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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吵架了

 

我算个什么东西

日子一天天地过,高二生们刚结束了下学期的考试,卫靖受到专业辅导加上自己也不是很笨,自然感觉下笔如有神,考得好了心情也好,连带着看谁都顺眼。

他不是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当初三人混乱的开始仿佛已经很远了,现在各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也不错吗。

卫靖心思重,只要绷断了那根线,就会开始无限的怀疑否定自己,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他被发现了秘密,却也没有被当做把柄。

今天顾炜烨来接他,说是放假好好庆祝一番。

庆祝啥,明年高三了,开心吗。他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老师的话又在脑子里响起来,“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很重要,两个月的时间,你也可能成为黑马!”对此,卫靖内心毫无波澜,其实他不想改变,害怕未来会发生的事,永远在这样一个年少时光,除了学习什么也不用操心,还有被爱错觉的时刻。

他在一棵杨树下等着顾炜烨,一片绿影的荫庇下,他还是觉得燥热。

“上车,快点啊,等我请你吗?”

卫靖惊诧于顾炜烨骑自行车也能说出汽车的架势来,还是坐到了后座上。

“体验生活,懂不懂啊?一会骑得快了抱着我的腰。”顾炜烨还是一副痞痞的样子,看惯了他成天玩世不恭的样子,这种孩子般的少年气倒是让卫靖觉得很新鲜。

耳边是呼啸的风,犹豫着,他还是把手指轻轻搭在了顾炜烨有力量的腰腹处。夏季薄薄的校服下,皮肉滚烫,好像要把他的心烫出一个洞,好像,小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带着他到处转,男孩的面容已经模糊了,但那份悸动还是让他一颤。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顾炜烨嘴角勾起了一个笑。

顾炜烨带他回了家,映入眼帘的是横幅上的生日快乐,桌子上的蛋糕,还有许多礼物。出乎顾炜烨意料的,卫靖并没有很开心,反而站在那些象征着幸福快乐的美好事物前阴沉着脸。

卫靖知道自己有脱离型情感障碍,他觉得自己是不被欢迎着出生的,不然也不会在福利院长到十岁,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被拐卖的,但是这么多年他的亲身父母都没来找过他不是吗。

他定了定神,“你不用做这些,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啊。”

顾炜烨有点急了,“你说什么是复杂,你想要爱,关心,我给你不就是了吗。”

“我不要你的感情,管你是把我当什么看的,婊子也好,小玩意也罢,反正一年后都要结束的。”

顾炜烨不知道卫靖说着伤人的话,心里却是极度厌恶自己的。典型的人格,明明很希望有人来爱他,却当他人对自己好时,一遍遍地推开他,怀疑自己。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教训卫靖,他除了对白霖,还没有对谁那么上过心,接受不就好了吗,卫靖这个胆小鬼一向就是那么做的,现在又是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他恶狠狠地想,大少爷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冷遇。

“你知不知道自己看着我和白霖的时候,就像个没人要的野狗啊?感觉下一秒就哭了呢,真是可怜啊。”眼神漫不经心,却展现着直白的恶意,嘴角讥讽的勾起,满是嘲弄。越是熟悉一个人,也越能杀人诛心,他知道你的软弱之处,刺痛起来也最为冷冽。

一瞬间,卫靖心跳停了一拍,也对,这才是那个顾大少爷,再玩世不恭,骨子里还是高高在上的,但最让他疼的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被明明白白宣之于口。

他忍着颤抖,“那你们让我走不就好了吗?谁都清净。”

顾炜烨捏住他的下巴,促使他抬起头来,“还有一年呢,别忘了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我给你的就好好受着,明白了吗?”

下巴被钳的生痛,鼻子也很酸,虽然他以及很用力不哭出来了,但泪水还是砸到顾炜烨的虎口处。

“快点吃蛋糕,吃完就去洗澡。”顾炜烨冷冷地命令。

于是,卫靖就在泪水中吃完了一小块蛋糕,明明牌子很好,奶油也很甜,但就是觉得心里发苦。

做爱也不能称之为做爱,完全是力量压制下,彻头彻尾的强暴。顾炜烨羞辱他,“你喜欢我们吧,嗯?不然从当初被破处,一点也没反抗就接受了这段关系吧,我和白霖,谁草的你更爽啊,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可以爱你的。”在顾炜烨的冲撞下,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前后都被肏了很多次,久到他已经觉得很痛了,顾炜烨却怼他,“婊子翻脸不认人啊,只顾你爽,满足了就不顾我了是吧。”卫靖这才意识到之前顾炜烨都为了他学习,极大的宽容了。

夜很漫长,最后,卫靖脸上挂着泪痕睡着了,眼睛也哭的红肿。

醒来后,卫靖就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放在这里的学习资料,洗漱用品,连带着所有的回忆。

当然不代表他们就结束了,暑假他要回家好吧,另一点两人看见彼此会很尴尬,卫靖也佩服自己,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难受,但今天他就突然从那种情绪中抽离出来了,好像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不管了,想那么多脑子都嗡嗡的了,他要回家了。

顾炜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本来是想好好对他的,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呢。郁闷了一阵子,还是决定问问白霖咋办。

彩蛋:abo世界,假如卫靖是pockat能被无限标记的o

卫靖是名18岁的pockat,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o里才会产生一个pockat。联邦的分化检测仪检测不出来,毕竟这只能标记了才能知道。

事情很突然,卫靖要跟联邦上将结婚,上将名为顾炜烨,今年34岁,刚在一次大战中凯旋,却因为伤势严重不得不退役。毕竟人也三十好几了,平常的a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他却没有这个想法。因为他有心上人了,大皇子殿下,他走到今天,为帝国鞠躬尽瘁,也是为了白霖。

可是这是由大皇子亲自指婚的,两个人匹配率100%,几乎是群众按头让他们结婚。

见面是冷淡的,毕竟顾上将对那个瘦弱的少年一点兴趣也没有。卫靖也是苦瓜脸,什么老男人让他嫁,34了啊,比他大16岁啊,真是禽兽啊。他还要上星际大学呢,哪有功夫在枷锁里度过余生,他知道很多o结了婚,只能一个接一个的生,直到为alpha生出更多优质的后代。真是太可怕了。

本来结婚那晚两人是准备分房睡的,但好巧不巧,卫靖拿那个精致玻璃杯喝水,却被顾炜烨一把抢过,那是大皇子给他的信物啊喂,于是被子碎了,卫靖也被碎片滑破腿了。

几乎是一瞬间,alpha就和被迷惑了心智一样,眼睛通红,直接扑倒把人干了,原因无他,百分百的匹配度不是盖的,卫靖要疼死了,狗男人,说有初恋情人的是你,什么也不说直接上的也是你。一点缓冲也不给啊,失去理智的alpha只想把驴吊插进身下那人的生殖腔,永久标记他,在他的后颈留下鲜明的咬痕,血的味道很甜,他公狗腰狂摆,几把狠狠入到那人的甬道里,直到精液洒满宫胞,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可怜妻子睡了过去。

大老婆陪我度假去了

顾炜烨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卫靖早就被打包好了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卫靖本来不是很愿意见到他们,顾炜烨已经很让他心烦了,他也不想见到白霖,毕竟是顾炜烨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但白霖只是在视频里问了他几个问题,“你要是假期在家,顾炜烨那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天天找你不可,再说了,现成的资源不用吗,你亲爱的同桌也可以辅导你。”见卫靖还在咬着指甲,他放出大招,“几个月没见,靖靖玩野了看来,不想我吗?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啊。”边说边对他做了个k,俏皮得很。

“明天我派人来接你,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看着我就好。”两人眼神相接,倒是白霖先移开了目光,“哎呀,靖靖这种眼神看着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闻言,卫靖的脸更红了。

白霖见他不好意思,“好了好了,明天就能见到我了,今晚睡个好觉哦。”

卫靖自然是睡不着的,出国,他还从来没坐过飞机呢。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白霖的助理就来接他到了一所公寓。

白霖的房间和他在国内的别无二致,都是一样的冷淡风,却有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窗口的清风翻开白霖的速写本,有的是简单的人物线条,有的是精细的静物刻画。铅笔勾画间,能看出当事人的心情来。

下午白霖回来了,带他收拾好了四处转悠,参观艺术馆,去游乐场,还去漫展看了看。两人在路上漫步,手牵着手,卫靖新鲜的很,问这问那,话一下子多起来,倒是一扫之前阴郁的样子。白霖给两人买了香草冰激凌,卫靖太兴奋了,没顾得上吃,夏天冰激凌又化的很快,一丝一缕滑落在手腕处,白霖嗔怪,“你看看你呀。”然后细细用舌尖卷走卫靖手上融化的奶液。一边露着殷红的舌尖,一边抬眼看他,无边诱惑,卫靖要被融化了,融化在恋爱的错觉中,点滴的温情里。

两人玩闹着,在自动售卖机买易拉罐汽水喝,街边看行行色色的人走过,挥洒的汗水里是自由,是青春肆意的活力。

卫靖玩的很开心,好久都没有这么简单的快乐了,感觉白霖就是他的好友,两人的异国街头漫步,天黑了,两人慢慢地走回公寓。

但是,在两人紧扣的双手渗出汗水时,在卫靖回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时,不由自主地又觉得,这一切是不真实的。

这也不怪他,内心深处,他总觉得不开心才是自己的人生应该存在的状态。毕竟一年后一切回归正轨,他不该动心,被塞壬的歌声诱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白霖察觉到他的情绪,停住,转身扣住了他的脸,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两人在彼此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去想,现在你和我,在一起,而且很快乐,这就够了,没有必要去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很多你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不是吗?”白霖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出来,好吗?”

卫靖有点想哭,白霖总是这样,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很轻易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在白霖面前无所遁形。卫靖躲避着他的眼睛,不想对视,吸了吸鼻子,遏制住汹涌的情绪。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白霖微微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心里藏着事儿,不让别人帮你,看来我还不够格听你的心事。”

卫靖有点慌,“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学习好,样样都很好,我我”卫靖总是习惯性为别人着想,事实上,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虽然有点嫉妒白霖,也恨他强奸了自己,但他就像是温水中的青蛙,在温柔的陷阱中慢慢沉沦,他不愿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一方面想尽快抽身而去,一方面又不愿意离开给予爱的饲养者。

换句话说,在三人出现肉体关系前,卫靖是仰慕白霖的,竞争对手又是互帮互助的同伴。但他讨厌为什么是白霖,为什么是他做出了这种事。为什么无动于衷,是觉得他不会反抗吗,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

一路无言,洗漱过后,卫靖半趴在榻榻米上等着白霖,他穿着一间类似于和服样式的浴衣,百无聊赖地翻阅那些艺术类杂志。却忽然感觉背上一重,腰间的绳结也被解开,衣衫褪到肩头,白霖轻轻啄吻,就像爱人间的耳语厮磨。

卫靖早没了看杂志的心情,被撩拨地有点热,身下的欲望膨胀,腿心也开始渗水。回头,却看到白霖轻喘,给自己扩张,腿间的肉花自发收缩,“来。”眉眼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欠干。

卫靖更硬了,被如此命令,直接激出了性子,长驱而入,忍过开始一阵被绞的想射的欲望后,开始浅浅律动起来,太爽了实在是,的确,卫靖这才是醋王来找我算账了/小巷伪强奸/蒙眼/被迫穿裙子外出,羞耻被小孩发现/三人行和服py

卫靖正走在去东京大学的路上,心里高兴的很,他与白霖互通心意,感觉自己被需要,这段时间过得很是顺心,只是穿着裙子外出还是太超过了。

擦肩而过的是一个戴着低延帽子的青年,帽子遮住眼睛,脸部也被纯黑口罩遮盖着,一身黑衣,一般情况下,卫靖走路都是自己想事情,很少会注意路人长什么样。

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肩膀,趔趄着往旁边走了几步,那青年却连个道歉也没说。卫靖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打破他的好心情,他老婆可是白霖欸,身子软活好,长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喜欢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动的吗。

没走几步,就被捂着口鼻拖进了小巷,那人几下就把他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双手也被紧紧束缚在尼龙绳里。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啊。”卫靖忍不住挣扎哭喊。

“小さな雌犬、动かないで”小婊子别动开口的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卫靖这才来几天,口语只会说个瓦塔西,两人无法交流,卫靖瓦塔西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他还想从脑子里搜罗出日语词汇,但很快就说不出话了,男人掀开他的裙子,两指摩挲着那个粉嫩的小口,便开始探入粗糙的指腹摩擦肠壁,带来鲜明的异物感,昨晚他和白霖刚做过,于是很轻松就扩张到四根手指。

卫靖欲哭无泪,“大哥,求你了,我对象很有钱的,你给他打电话行吗,能不能别动手啊?”

男人却抵上了自己粗大,鸡蛋大小的龟头分泌出黏腻的前列腺液,却不着急插进去,在小口慢慢地磨,卫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后穴不由自主地吞吃那个硕大的龟头,一张一合好像贪吃的小嘴。

男人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听了身下人还在不自量力地讨价还价,直接腰一沉,整个性器直驱长入,把穴口撑得发白,好像要透明了一样。

卫靖被抓得头皮生疼,后穴也要裂开一样,白霖和他做都是循序渐进的,这个强暴犯却不管不顾,扩张了也还是疼啊,一点招呼都不打。

他屁股贴着男人的腹肌处,胸膛也被他有力地臂膀往男人身上压,卫靖虽然被蒙着眼,但能感觉到这个人很年轻。

男人公狗腰狂摆,几百下后洒在了他肠道深处。退出来后,没有径直离开,反而又很好奇地往他腿心摸去。卫靖被操的没有力气,却也知道要完蛋,秘密要被发现了,可手被绑住,一点反抗也不能有。

男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嫌恶,龟头点了点胀大的阴蒂,卫靖的小穴就缩了缩,涌出一大泡淫水,卫靖只听到男人轻笑,下一秒阴道就被贯穿了,只一下,卫靖就忍不住要高潮了,男人却不想让他爽,堵住了他的马眼,硬生生让他憋了回去。

男人粗长的阴茎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爽的他喉间低吼,他换了个姿势,把人抱着抵着墙壁,阴茎直接抵上了子宫口,卫靖急了,“不要,不要,求你。”他又开始挣扎,屁股扭动想从男人的臂膀中挣脱出来,却把男人绞的更爽

男人稍稍松劲,卫靖就因为重力的影响直接将他连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开了宫口,被一大包宫腔液包着,卫靖直接爽的绷紧了脚趾,两眼翻白,口水也流了满下巴,男人直接开始大开大合,把子宫操成各种形状,卫靖已经无法思考了,迷失在通天的快感中。

他感觉自己要到高潮了,忍不住哼哼,“快点,要到了,啊啊啊”闻此,男人却停了下来,把整根抽了出来,卫靖被吊在边缘,不上不下的,泪水湿透了眼前的黑布,“为什么停了啊,给我,快给我。”小穴也一张一合的勾引男人。

男人却存心吊着他,他插进去快速插了几下,在卫靖要求更强的力道时,却迅速退出去,卫靖被反复悬在高潮不了的边缘,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也顾不上男人是个强奸犯,强奸变成合奸这一事实了,他顾不上别的,把自己能想到的讨好的话全对面前的男人说出来,“老公,好哥哥,老婆,求你了,让小母狗高潮吧,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男人就用实打实的力道撞进了阴道,一下比一下深,连接处汁水四溅,卫靖感觉到要到了,痛快的酥麻感爆发开,整个阴部扩展到整个身体,直通大脑,他大张着嘴,在一阵通天的快感中高潮了,一下一下咬着身下的阴茎,前头的几把也喷在男人的腹肌上。

被狠狠夹了几下,男人好不容易忍住想射的冲动,存心惩罚这个小婊子。在卫靖虚弱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开始动起来,卫靖被刺激地乱扭,却因为没有力气被入的更深,毫无反抗之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抽出阴茎,卫靖尿了,直接喷出来淡黄的液体,男人又插进去,把他的尿堵在里面,抽插几次又退出来,卫靖要被排泄的欲望逼疯了,好不容易尿完了,爽的他头皮发麻,一点力气也没了。

男人也终于如愿射到了他脸上,和高压水枪一样,牛奶喷了卫靖满脸。

等两人喘息平复,男人一把拽下了卫靖眼前的黑布。

卫靖看清眼前的人是谁,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顾炜烨你妈的,傻逼吧。”,说这句话时,精液流在了嘴里,他呸了几下,翻了个白眼就闭上眼睛不愿看他。

白霖是对的,顾炜烨就是个疯狗,有病吧,简直是大脑残。

顾炜烨把人擦了擦身子抱回去,路上还遇见小孩问家长,“妈妈,为什么这个姐姐让人抱着走路啊,真不乖,我五岁就可以自己走路了。”孩子母亲歉意地笑了笑,“孩子不懂事,请多见谅。”卫靖想装死,他也不想被抱着走啊,可是顾炜烨那狗比把内裤塞到他的穴口里,他怎么走啊。

回去后,卫靖跳到白霖怀里,“老婆,顾炜烨欺负我。”白霖看大狗小狗打架,无奈地笑,那“他怎么弄得你,你弄回去行吗。”这下两人都不闹了,一脸惊恐地看着白霖。

“我不敢啊。”

“老婆你让他攻我。”

两道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开玩笑的。”白霖腹黑邪恶的笑,和没事人一样。

到了晚上,三人穿着锦绣和服,胡搞一通,骨节分明,富有肉感的大腿从和服的裙摆下伸出来,风华绝代。

三人做到天明,才沉沉歇息。

卫靖早就困得不省人事,因此也没听见两人的讨论。

“你在乎他对吗,你喜欢上他了,别否认。”白霖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万千灯光落在他的眼眸中。

顾炜烨难得有些烦躁,“当初是你把他拉进来的不是吗,现在你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白霖用舌尖顶了顶脸颊,鼓起一个包,“这样不挺好吗?我们都很开心。”回头看他。

顾炜烨用手抓了抓汗湿的头发,“你是什么感觉,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的心思了。”

“他很有意思。”白霖转回头,继续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唇边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就直说了,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不单是肉体的喜欢,他就是戳到我了。”

“哦。”还是淡淡的回应,“挺好的,我也还是喜欢你呀,三个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的。”

“那一年后怎么办,我可不想放他走。”

“那你努努力,让他爱上你不就好了,反正卫靖现在可是爱我爱的要死欸。”

顾炜烨知道白霖不想表面那样纯良,“行啊,不就是追人吗。”

“也不知道是谁,今天把人带到巷子里奸了,还装日本人,你觉得他会爱你吗?”白霖托腮。

“那,那怎么办,老婆教教我呗。”顾炜烨虚心求教。

“好说,是人就有弱点,你知道他缺什么给他就是了,但给的方式不能那么粗暴。你要温柔的,不能伤了他脆弱的心,知道了吗。”

顾炜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霖看这只傻狗,摇了摇头,大少爷学会怎么爱人,真是笑话。

我被渣男骗身骗心

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时,卫靖不禁回忆起这一切的一切,他们三个度过了多么温馨的一段时光啊,他还能想起他们的笑,深夜耳边的呢喃。但事实却是,他是白霖同父异母的兄弟。

根本用不着他发现什么,在他高考前一天,白霖轻飘飘的消息把他砸的不知所措。

他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白霖却无所谓摊开手,“好玩而已,你那个婊子妈生了个怪物,捞不到好处,就把你扔到孤儿院。你以为照顾你的是谁,还不是我们,王姐,出来吧。”

那个被卫靖叫了18年的母亲的人,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小靖,不要怪我,我也是凭吩咐行事的。”

卫靖明白过来,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处在巨大的谎言中,一切都是假的,亲情,爱情,友情,全部是假的。

他抱着头,恍惚地陷入绝望之中,呜咽着问,“好玩吗,这样做。”得不到回应,白霖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卫靖像是小兽突然爆发出力量,尽管在猎人面前不值一提。

“我问你,他妈的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

“当然好玩了,看着你,一点点爱上我们,然后在撕碎,真是太好玩了,你也就这副身体还有点用处了,不然就凭你那样烂的性格,你以为谁会爱你。”

卫靖扯了扯嘴角,却说不出话来。

拼命清了清喉咙,咽下酸涩,强撑体面,“如你所愿,我走的远远地,以后我烂到骨子里,你满意了吗,啊?!”少年人凄厉的尾音像极了受伤的雏鸟。

“当然啦,那,祝你明天考试顺利噢。”白霖又露出了他惯常挑不出错的微笑,平常卫靖被迷得三道五道的,现在却一阵阵发寒。

这个人,清醒的布局,不惜以身饲饵,也要让他入局,看他一点点沉沦,然后再一脚踢开,欣赏他的丑态,蚕食他的情绪,并以此为乐。

卫靖转身就走,急忙逃开这个地方。

天黑了。

马德,总有变态跟踪我

不知道我想玩坏你可以吗

林熙理礼貌地问,“你会怀孕吗?”卫靖顿时清醒了,什么玩意,虽然他也来过月经,但非常不规律,高中那两个狗东西肏他也没见戴套。此时箭到弦上了,他下面痒得厉害,喘息着回应,“哈嗯不会,你也没那么厉害一次就中。”

是个男的就忍不了这句话,林熙理也不例外,直接插入了那温暖的甬道,简直要爽翻天了。他情不自禁挺腰摆动起来,两人倒是契合的格外好。

“老公,我喜欢你。”林熙理亲吻他汗湿的头发。

“别说那些没用的,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卫靖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过脑子,他之前和他们做的时候,情动时还会吐露出什么喜欢呀,爱呀,现在谁想让他谈感情,滚边吧。

他察觉到林熙理快射了,于是夹紧阴道刺激他快点射,虽然是爽的,但是他爽完就想睡觉,一点也不想再受折磨。

林熙理被夹着很快就闷哼一声,射到了他的阴道里,慢慢抽出来,卫靖的穴口顿时吐出一大包精液。

“行了,洗洗睡吧。记得每月工资多发我点,照顾起居就算了,还要陪睡。”

说完就想去洗澡,却被攥住了胳膊,他用力之大,卫靖感觉骨头要断了。回头,疯子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双眼通红,面目倒有些狰狞。

“不准走,不然我就杀了你。”

用力一带,就把卫靖狠狠撞在了墙上。

后脑要裂开一样疼,林熙理这家伙一点劲也没收,卫靖被砸的有点恍惚了,他想是不是脑震荡了啊。眼前的林熙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只能看见他狠厉的不似常人的表情。

果然是个疯子,他妈的,他运气怎么那么差啊。18年的人生是被人家操控的就罢了,刚上大学就被疯子缠上了,而且,他他怎么能打人呢。

卫靖看着他疯狂的样子,不禁想,你他吗让我试试把你脑袋掼墙上是什么滋味。

林熙理嘟囔了一堆,然后强势地把他摁到地上,呈现跪姿,两腿间还是大开的,没流干净的白灼还在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林熙理喘着粗气,一手揪着他头发往胯下摁,“婊子,给我舔。”

卫靖被拽地马上嘴巴就要挨上那根粗大,鼻尖全是男性的麝香和腥味,好恶心,紫黑色的茎身和龟头还是湿润的,马眼时不时栖张着,流出大滴的前列腺液。

他死活不肯张嘴,抿着嘴脸往一边撇,那龟头在他脸侧划过,留下一道湿痕。

“不愿意吗?”林熙理手上使了几分力,卫靖眼眶更红了,头皮都要被揪掉啊啊啊,妈逼这不废话吗,这根东西刚从他身体里出来,就让他舔,是人干的事儿吗。

林熙理也不废话,直接干脆地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在卫靖流着眼泪大张嘴巴呜咽的时候,又一下子给他正了回去。

擦掉卫靖因为疼痛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他几乎是温柔的说,“老公要乖乖的哦,不然再来一次,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让你痛哦。”

“现在给我好好舔行不行呢。”

没给卫靖反应的时间,龟头抵着他殷红的唇瓣就捅了进去,卫靖刚被按上的下巴无力抗拒,被迫仰着头,吞着那恶心的阴茎。

一下子进的太深,而且加上他的心理作用,他非常非常想吐。好像不会呼吸了,他现在只想后退,让那根东西出来,大手摁着他的后脑勺,直直往前推。

卫靖彻底把这根东西吃了个透,嗓子里发出赫赫的声音,鼻尖是粗硬的阴毛,吸入的是腥臊的气味,他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用力拍着林熙理的大腿,换来的却是被抓着头发一下一下的吞吐,对方好像只把他当成一个飞机杯,一个没有生命的只供发泄的物件。

卫靖挣扎力度小了,林熙理才低头看那人涨红的脸,把人松开后,卫靖惊天动地一阵咳嗽,涕泪横流,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向林熙理的眼神也有了畏惧恨意交杂在一起的神情。

“休息好了,就再来,我还没射呢。”

卫靖又恨又怕,却不敢被卸掉下巴,这个疯子,保不准作出什么事来。

他强忍着恶心,舔着那根东西,林熙理又逼着他做了几个深喉,才射到他嘴里,一时间他直接咽下了大部分,却被勒令着咽下所有的液体,好恶心,好恶心。

卫靖已经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是前所未有的噩梦。林熙理这个疯子又做了好几遍,闻所未闻的变态玩法,骑在他身上,还让他爬楼梯,摆出若干个羞耻姿势,在窗户旁边做,好像下一秒就把他扔下去。

不要伤害我好吗

林熙理笑吟吟地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喜欢,小虎牙呲着,明眸皓齿,他背着光站着,卫靖只觉冰冷,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隐隐间有些发痛,生理性的畏惧就是在粗暴的行动中养成的。

卫靖很害怕,他真的担心林熙理一时控制不住把他杀掉,毕竟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老公,为什么不过来,你怎么不对我笑,今天我挑了好久的衣服呢,你都不看我一眼。”林熙理撇着嘴,红红的唇珠点缀在他唇上,像是撒娇一样看他。

卫靖知道如果不理他,换来的可能就不是“撒娇”般的胁迫了,那个红着眼睛的恶魔会跑出来,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

勉强扯出一个笑,卫靖觉得嘴角肌肉有点僵硬了,“衣服好看的”

“过来,靠我近点。”林熙理招手,像是在唤一只小狗。

卫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他跟前走,被少年强有力温暖的臂膀环抱住,冰冷的唇印在他额头,慢慢向下,吻过鼻梁,鼻尖,颤抖的眼皮,蝴蝶般翕动的眼睫,最后舔了舔卫靖紧闭的唇缝,见卫靖不配合,他虚虚握着卫靖脖颈的手加了点力道,卫靖就发出了弱弱的哀鸣,“啊”林熙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舔过每一处,卫靖的嘴巴张大着,唾液含不住,从唇角滴下,流过下巴,最后划向衣领深处。

一吻即毕,两人都有些喘,林熙理眉眼弯弯,“我好喜欢老公啊,很好亲,笑一笑好吗?”

握着卫靖后颈的手却没有松劲,卫靖迷迷糊糊地想,要是不对他笑,他会不会掐断我的脖子呢,肯定会吧。

想到这,他依言冲着林熙理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倒是比刚才的假笑好看多了,林熙理默默地想。

“今天带你出去玩。”他兴冲冲拉着卫靖就要去那个据说预约也约的很艰难的游乐园。“这个乐园很好玩的,我会很高兴的。”卫靖无语,你看我高兴不高兴。

到了地方,卫靖白眼要翻上天了,林熙理说的乐园,不就是个把动物世界,海洋极地世界,以及游乐场集大成的地方吗,有什么好看的,里面的东西还死贵。

林熙理却很兴奋,他们两个在一群带着孩子的宝爸宝妈中格外突兀,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哇声,卫靖是真的烦。却在林熙理这个巨婴的希冀的眼神中,只能言不由衷的说好看,狮子欸,海豚欸。

他们还买了死贵的棒棒糖,其实一点都不好吃,全是糖精和色素,林熙理却吃的津津有味。

还吐出舌头,让他看自己被染了色的舌头。

“爸爸妈妈没有带我来过这,但是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也有人陪着我玩,我现在很幸福,很高兴”林熙理魔怔了一样,不断重复着幸福什么的,卫靖紧张,这货这是发病了,乐极生悲?

不是,你这大少爷让人怎么过啊,卫靖自己养母是假的,朋友是假的,爱人是假的,相当于孤身一人,了无牵挂而已,你衣食富足,伤心个什么劲。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捉林熙理的手,掰着他的脸,强迫对方从臆想中抽离,“看着我,林熙理,什么都不要想,现在我们在游乐园,玩的很高兴,这就够了。”

林熙理慢慢回神,眼睛有了焦距,两人眼睛里都有彼此的影子,突然,林熙理吻住了他的唇,急切的撕咬,像是赶走所有的不愉快,所幸他们在的这个休息区没有很多人,他们亲了一会就分开了,一根细长的银丝慢慢拉长,最后被扯断。呼吸间全是对方的味道。

“带我回家。”林熙理道。

两人回了那个房子,林熙理却没有做什么禽兽的行为,只是抱着他睡着了,卫靖觉得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的玩偶,毛茸茸的,他细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摸着林熙理柔顺的头发,虽然此时的林熙理很脆弱,需要被人安抚保护,卫靖还是忍不住想,要是报复回去会怎么样,会被暴怒的林熙理操一顿吗,这应该算轻的。下手重点,卫靖可能就得去医院了。

但是,就算打回去又会怎样?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能让他鲜活起来的就是林熙理了吧。

一方面可以说林熙理纠缠他,折辱他,可另一方面,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本来卫靖不知道这几年怎么度过,心已经死了,每天就是行尸走肉而已,但心里的火没处发泄,这不正好一个疯子碰上来了吗。

他早就不正常了,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每天都被噩梦围绕的时候,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啪,清脆一下,林熙理被打醒了,眼神狠厉,看清楚卫靖含笑的样子,忍不住一巴掌还回去,卫靖被打得倒在床上,右脸火辣辣一片,却还在笑,越笑越开心,好像什么东西发泄出来了。心里身上都很痛,但诡异的满足感,看吧,说什么喜欢我,爱我,这就是你不值一提的喜欢。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也配。

林熙理见他笑,又是一拳捶在他肚子上,卫靖的脸痛苦的皱起来,身子也蜷成一个球,好疼,但,这才是对的,他卫靖不需要什么虚假的爱意,装腔作势的喜欢,你原来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对我吧,反正我不值一提,就这样吧。

林熙理撕碎他的裤子,又是一场堪称凌虐的性爱。

在他蛮横地挺动时,耳边有一声微弱的呜咽,“为什么啊,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不好?”尾音渐渐弱了,只有一声声哽咽,卫靖不知道自己伪装的乐观,体面全被打碎了。

如果他不遇到林熙理这样的疯子也好,平凡的过完大学,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悲伤总会随着时间掩埋,但林熙理偏要让他也变得不正常,他明明隐藏着也可以做个正常人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扒下他的面具呢。

彩蛋——怀了

日子还是要过的,五天早八让卫靖身心俱疲,后边还有个跟屁虫林熙理叭叭的跟着,白天要学习,晚上还要应对无限制的索取。应对林熙理和记忆里那两人不同,说点好听的助兴,以便于他们能快点射在林熙理这里不适用。他总是按自己想的来,说了“好哥哥,大吉吧”什么的淫言浪语只会让他变着花样折磨卫靖。

卫靖感觉自己虚了,生理意义上的虚。眼下黑眼圈越来越重,终于在一天晚上忍无可忍,“我不想做了,你找别人去啊,天天这么搞也不怕精尽人亡。”尾音破碎,他真是急了。

林熙理一脸无辜,“老公,我伺候的你不好吗,也不知道每天晚上下面咬着我的人是谁。”说完还暗示性的捏了捏胯部的布料。

卫靖打开他的手,恼羞成怒,“别乱动。”,好似哀求的说,“真的,不能每天晚上都做了。”

林熙理这回难得通情达理,行啊,听你的。

就这样,两人就此达成一致,改成了三天一次。倒是和谐了一段时间。

几个月后,卫靖开始频繁呕吐,他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虽然不规律吧。但也是有的。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卫靖偷偷买来试纸,验孕棒,结果是两条杠。

妈的,和白霖,顾炜烨做了一年,他都没怀。

林熙理精子质量那么好吗。

反正他不会生的,不用说他才大一,他怎么可能生一个疯子的孩子。

用尽所有的勇气,去医院检查,在超声波探测仪里看见那个胚胎,卫靖没有心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自私的人,他自己活的就够难的了,何必再让一个生命来世上受苦。

出乎意料地,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医生也没有对他的双性身体惊讶。

卫靖没注意到这个医生长的什么样,只觉得他的轮廓好像很熟悉。

管他呢,做完手术,卫靖回家了。

林熙理照例在家里等着他。晚上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过了几个月,卫靖发现小腹微鼓,难道是吃胖了?他到没有往孩子还存在这个可能性上想,本来就对自己不上心。

林熙理和转性了一样,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还处处依着他,卫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唯恐他又想出什么花样玩他。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再也不能忽视那个弧度,卫靖意识到这给孩子他不得不生了。

那个医生就是林熙理假扮的,说是做手术,仗着他什么也不懂,只是玩了次医生病人py罢了。

林熙理给他办了休学手续,让他安心待产。

卫靖气得要死,他根本不想生孩子,还是个疯子的孩子。

生孩子肯定很痛啊,肚皮还会松弛,漏尿,d,他要为这个肚子里的孽畜付多少苦啊,产前焦虑,抑郁一个没落。

林熙理脑子缺根筋的,也不知道哄哄他。

孩子倒是生出来了,卫靖也要累的剩半条命。

生完倒是看了一看,下边是不是个正常人,是的,男孩。

卫靖放心地晕了。

孩子是当做下一任继承人培养的,爹不疼娘不爱,卫靖压根不想见到这个小东西,林熙理就更别提照顾孩子了,他自己的心智都和个孩子差不多,还总是让卫靖哄。

孩子随林熙理,早熟且是个天才,但也渴望爸爸妈妈的爱。偷偷去别墅找他们,却正撞见两人现场。

他的妈妈被顶的一下一下呻吟,最后还尿在了地板上。平时总是冷漠的表情也被打碎,而他的爸爸,像个魔鬼,眼神痴迷。

孩子长歪了,十七岁,继承了家族的昨日已如死

一番折腾下,身体加身体的双重疲惫与心病让卫靖高烧了几天,他昏沉地睡着,醒着的时候也是迷糊的状态,不知不觉地想起了一些从前的小事,那些本该遗忘的回忆。

从十多岁被领养回来,他小心翼翼地跟着那个女人生活,因为他是不被接纳的,不被爱的,自此养成了唯唯诺诺,胆怯的性格。

是上初中的时候吧,他拿了期末班里拍了拍他软乎乎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捏了。

只于裤子,当然是要美人一脸不情愿的自己脱才好看,卫靖脱下外裤,是一件宽松的运动裤,很好脱,再往下就是内裤了,真的很难堪,特别是内裤上沾了一道银丝,而且还连在他小穴上,啪的一下被拉断了。

卫靖发愁,怎么吃下那粗长的玩意,少说也得有20厘米,一只手都圈不过来,要是直接坐下去,得直接撕裂吧,卫靖有点发怵,求助性地看向林熙理。

林熙理好整似暇地看着他,施舍般给出了中肯的建议,“扩张一下就好了。”

卫靖羞耻,自己伸手进去也太过了,他不愿意,林熙理也不难为他,而是让他舔舐自己的手指,然后给他慢慢扩张。

卫靖选择了后者,他做不到那样啊,只能胡乱的舔舔林熙理的手指,林熙理警告他,“不好好舔,一会受苦的可是你哦。”

他就只能认命地去仔细舔。

下面的扩张也差不多了,卫靖一手扶着粗大的男根,慢慢往下坐,那龟头湿润黏腻,却在他股缝间划走了,他又一次扶稳,这次倒是吃进去了,他慢慢往下坐,是在是太大了,太撑了,必须用尽腰腹的力量才能坚持住。

“好了没有啊?”

“你才吃进去个龟头呢老公。”林熙理给他描述进度,生生忍住欲望,他真的很想两只手掰着卫靖的屁股,把人往下摁,让阴茎全部深入那人的子宫里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眼前的美人小心翼翼,眉头紧蹙地吞吃他的阴茎,实在是可爱的要命。

卫靖先忍不住了,林熙理的东西弄得他很痒,于是自发地就着那龟头上下起伏起来,没多久就挺着腰喷水了,他爽完就不认人,想马上从那根按摩棒上起来。

却不知道林熙理被他高潮时,小穴咬的那几下弄得爽利不已,直接把他摁下来,卫靖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大腿,猛烈冲刺起来。

卫靖被弄得想哭,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停下,不要了,我要”尿了,这句话没说完,他就被狠狠顶的一下弄得说不出话来,身下一股热流喷出来,林熙理赶忙往外出,卫靖的尿还是不可避免喷了他一腹肌。

林熙理眼睛赤红,在他还在尿,又捅了进去,顶几下又撤出来,卫靖好像尿完啊,却被无休止打断。

两人快感都被无限延长,最后林熙理射在他脸上,卫靖也没说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林熙理抱着他心爱的玩具去洗澡,哼着歌,卫靖被抱着,昏昏沉沉,他想说,唱你妈呢,闭上嘴啊,他想睡觉啊,啊啊啊。

你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最近卫靖没工夫理林熙理,是什么事儿呢,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那就是一个小组作业而已,但是卫靖就是很气,学费是他自己交,课业也是自学,弄个小组作业还倒霉抽签抽到自己,服了,这学上的有什么意思?卫靖磨磨牙。

其实要是普通交个文字版也就算了,他认命当个劳力,但是这不一样啊,全校面前的演讲,卫靖当时在群里掷骰子,祈祷千万别投到最大的,心一凉,是个6,下一秒也有人投到了6,卫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组长让他们两个重的再投一次,卫靖心里祈祷,但是又抽到了6,顿时心死。

让他当众讲话,不如要了他的命啊,社恐i人对此表示拒绝。

但是反抗没有什么卵用,板上钉钉的事,卫靖不好意思反悔,于是在阴暗的角落独自伤感。

林熙理看见他一会捶胸捣足,一会嘴角露出神秘微笑,最后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想了想还是凑上去,“老公,怎么啦?”

卫靖撇着嘴,不想说话。

林熙理还是往上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说话,温热的气流弄得他痒痒的,卫靖边躲边道,“没事,你别欸。”

林熙理咬了他脸蛋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好吧,是一个小组作业,要求全校面前演讲。”

“你不愿去?”

卫靖暗道,“这不废话吗,你看我想去吗。”却不敢在他面前说。

“要是真不想去,就算了,这种活动不参加也没什么。”

“算成绩啊,人都定好了,我反悔算什么个事啊。”

“行,需要我帮助你吗老公。”

“不需要,我肯定行。”气鼓鼓瞪着林熙理。

然鹅,卫靖写好稿子尝试数次对着卧室里那大大小小的公仔演讲时,说着说着就卡壳了。其实他背诵能力是ax,默写也是ax,但一对着人就不行了。一点不夸张,他在大街上走,要是人很多,都会觉得不自在。

林熙理在外面听了多少遍,都能背过了,卫靖还在艰难地“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我今天”他觉得很不爽,这样子下去,天黑也背不过吧。

卫靖为了这个事,把他关在门外,再三警告加给点甜头,林熙理面对卫靖给出的诱惑向来拒绝不了,一下午的背诵时间换s游戏,挺划算的,林熙理对自己说,今晚要当个乖小狗吆。

于是呢,他决定给卫靖独家指导,但是门锁了,他便用了一根铁丝撬开了,为什么呢,难道他没有钥匙吗,呵呵,只是因为这样好玩而已。

他进去了,卫靖早料到他不会乖乖听话,而且不走寻常路,也没说什么。

“老公,我知道有个方法会背的更好,我们来试试吧。”

于是,卫靖被迫坐在他腿上,吃着他的粗长,在激烈的晃动中,双手紧紧扶着桌沿,还要上气不接下气地背诵演讲稿,“啊哈,演讲的题目是首先啊啊啊啊,求你了,别往里入了。”

林熙理一副好老师的样子,面色不显,身下却不停顶动,一时间两人连接处汁水四溅,他一手举高稿子,不让卫靖看,一手还有空捏着他胸前的茱萸,卫靖本来挺着腰去够那演讲稿,但被林熙理捏着乳头,痛的拱起了身子,却把身下那物吃的更深。

最痛苦的是,忘了还要重新开始。

当卫靖终于能完整地,不打磕巴地背出演讲稿时,早已被林熙理吃了个透,卫靖瘫在床上,大腿根还在抽搐,一碰他就开始条件反射地背稿子。

林熙理感觉人好像被肏傻了。好笑地说,“这下会背了吧,到时候就想着我,嗯?”

晚上的s也吹了,卫靖站起来都困难。

到了真正演讲的那天,林熙理坐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卫靖本来还有点紧张,但是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稿子也流利地背出来。

这事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我发病了

和傻逼林熙理过的校园生活也很平常,上学,然后挨肏,倒是两点一线的生活,饮食也被好好照看着,人还胖了点。

期末考也这么将将过去了,全凭最后复习泡图书馆,平时分比全勤的同学少,他边骂林熙理便复习,要不是他,用得着七点起来去图书馆占座吗,还要和那些同学大战三百回合。

林熙理这段时间倒是不怎么缠着他,可能是找新的玩具去了吧,卫靖暗想,玩腻了好,早点放过他吧。

这些日子他一直很配合林熙理,让叫老公就叫,摆姿势也不用人强制给他摆好,所以到过得还不错。

寒假来了,看林熙理发来的消息说最近几天有事,不回来住,卫靖乐疯了,终于不用应付他了。

卫靖乐滋滋地切好水果,打开24寸全液晶电视就开始追剧,因为公寓里很暖和,他洗了澡就穿上最喜欢的海绵宝宝睡衣席地而坐。果断选了滴血验亲那一集,目不转睛看起来。

外边雨夹雪的天气,窗户边噼里啪啦的响,卫靖坐在暖呼呼的屋里享受,不亦乐乎。

门外敲门声响起,一开始卫靖沉浸剧情没听见,可是后来敲门声不断,卫靖有点害怕,悄悄从猫眼里往外看,却什么都没有,卫靖看过不少案例说坏人躲在猫眼看不见的地方,就等着他开门好进去,卫靖更不敢开门了。

压抑着呼吸声,他此时孤立无援,怎么办。

他想打电话给林熙理,悄悄躲到隔音的屋子里,可是电话打不通,只有机械的女声在说话。

再想看看大门怎么样了,却发现门已经开了。

谁,进来了?!

卫靖已经无法思考了,僵硬的回头,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高大身影正双手抱胸,看着他。

卫靖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来,“谁,你是谁,要钱的话拿走吧。”

他几乎是站不住了,腿也在瑟瑟发着抖。

面具男开口了,“不要钱,要你。衣服脱下来”,声音是变声器的古怪声音,可卫靖没工夫笑。

他僵着不动,面具男不耐烦,“快点,别让我亲自动手啊。”

卫靖斗胆,“你赶快走吧,我男朋友马上就回来了,我刚才给他打电话了,不想进局子就快走。”

男人笑了,“吆,那更刺激了。要不叫上你男朋友一起玩3p吧。看看谁草的你更爽。”

卫靖又急又气,不想与他废话,一下子往门口跑去,却被男人抓住,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泪飚出来,男人不与他废话,几下把睡衣撕成几条,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一番奸淫过后,他施施然离开了,留下卫靖在地上喘息。

卫靖躺在地板上,感觉好冷,自己脏死了。

一瞬间,被抛弃的苦楚全涌上来了,他哭都没力气了。

结果呢,林熙理一会进来了,问他老婆你为什么躺地上。

卫靖想说,你眼瞎吗,被肏了看不出来,林熙理一句,那如果知道那个人是我会高兴点吗。

卫靖狂怒。

我和你拼了狗东西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林熙理变相帮他完成背诵任务后,两人关系也不错。

自然是要践行当初bds的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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