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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我帮你

 

蓬莱生前可没被人用这么复杂的眼神看过,又炽热又内疚。

什么意思?

昨夜回去复命时,蓬莱还把那档子事说了,惹得孟婆一阵笑。

孟婆把蓬莱打趣了个遍,得出结论是帮什么不是帮。

蓬莱还是云里雾里的,放下话:“反正,能还我个公道就行。”

“这是自然的,”后土娘娘原先一言不发,此刻认真道,“只要你能通过考核。”

所谓考核,便是帮助凡人了。

蓬莱抿嘴,离俞童更近了些。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给你就是了。”蓬莱仿佛舍身就义一般,和初次主动碰俞童时完全不一样。那次出于好奇,觉得好玩,这次可不一样了。

俞童扯了扯嘴角,心想,我想要什么。

未等俞童回话,蓬莱已经将人按在床上。

“等等!这么快吗?”俞童惊道。

蓬莱皱眉,把身下的被子抚平:“你不想吗?”

“也不是”

话音刚落,蓬莱先亲上了俞童的嘴,一边冰凉,一边温热,她们好像都得到了彼此需要的东西。

她们像小猫一样舔舐对方,俞童情动起来就会“原形毕露”,她抓住蓬莱的肩膀,环住脖颈,趁着嘴唇分离的间隙说:“感觉感觉当我摸你的时候,你看上去真和仙子一样,我好像能透过你看到屋子的另一边和做梦一样。”

蓬莱的手拂过俞童的眼睛:“不会是做梦。”

确实不会是做梦,还算温情的亲吻过后,蓬莱的手直奔俞童的两腿之间,不用蓬莱多说,俞童自己就把腿打开了,腿间的小穴缓慢呼吸着。指腹堵住了小穴的入口,俞童轻轻一动,好像要把指腹吸进去一样。

“蓬莱,要往上摸。”在梦里不是很会吗。

“我知道。”蓬莱直接按住阴蒂,语气还有点傲气,“是这里吧。”

刺激太大了,俞童扬起脖子喘气,而蓬莱还在继续动作,及其规律的,按了一下又一下。

俞童被这种规律性的挑逗弄得面红耳赤,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左胸口跳动频率。

光是按摩这里就这么舒服吗?蓬莱看着眼睛半闭,时不时逃离的俞童,不禁想象起若自己还活着是否有这般快活。

这么想着,蓬莱甚至觉得自己有了凡人的温度。

俞童受不了快感,身体总跑,蓬莱可不依,搂住对方的腰,强迫俞童与自己的手臂紧密贴合在一起。

一手搂住腰,一手包裹住湿润的下身,小臂和阴毛摩擦在一起,和时而紧绷的下腹粘连在一起,俞童被困在其中,明明四肢都很自由。

俞童眼角也湿润,她轻轻笑着说:“没想到神仙还帮忙做这个。”

“这不是你的诉求吗?神——被子灵会达成你的诉求,”蓬莱瞥向俞童的乳房,“你看,你的这里也立起来了。”

俞童嘟哝了一句:“这前后没有什么关系吧。”

“为什么会立起来?”蓬莱自言自语着靠近了,接着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

俞童:“!神仙你为我做的太多了!”

蓬莱含糊道:“为什么会立起来。”

俞童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句话:“我身体很舒服,就会立起来。”

蓬莱又是吮吸又是舔舐,再加上手下不停的动作,俞童高潮的时候简直要把蓬莱的手夹坏了。

蓬莱见她两条腿懒懒地瘫着,腿间隐秘的小口有水流出,顺着水流网上,是还袒露在外的阴蒂,蓬莱伸出拇指,和盖手印似的往上一按。

俞童猛地一跳,皱着眉头,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我帮你?”

蓬莱在接下任务时没被告诉会有这事,但方才俞童的反应切切实实让她好奇。

蓬莱:“需要我先躺着吗?”

俞童红着脸点头:“可以。”

蓬莱背过身先把衣服脱了,整齐放在床头——这是生前的习惯。

俞童见她一举一动都是如此恰到好处,躺在被子上时,简直就和古人画的仙女图一模一样。

“仙子一样。”俞童脱口而出。

“是你见的人太少了。”蓬莱轻轻摇头,不想担下仙子一名号,“你这被子是哪里来的,昨天就该问了。”

俞童心里一惊,道:“我是从正经小贩那边买的。”

蓬莱没在意:“和我生前睡的一样呢。”

俞童捂住胸口,好像知道了点什么:“那你生前过的日子应该还不错吧,那个,委屈你再我这小屋子里了。”

蓬莱牵住她的手,道:“我已经不是活人,说这些没意思。”

主动牵手后,俞童就可以切实抚摸蓬莱的身体了。

都是女子的身体,一样又不一样。俞童亲吻着蓬莱的乳房,脖子,腰腹,手臂,甚至手指。

俞童的呼吸落在蓬莱身上时,蓬莱是有感觉的,非常不稳定,就和夏日突然下雨突然晴一样。

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了奇怪的变化,对自己的认知逐渐和俞童高潮时的模样契合起来。

“蓬莱,腿分开点,你的肉有点紧绷。”

鬼魂也有肉一说吗?蓬莱突然发了笑。

“怎么了?”俞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怎么了?”

“抱歉,”蓬莱看向俞童真挚的眼神,内疚了,“接下去你要做什么都不必说,应该就和我做的那些一样吧。”

“这倒没错。”

说是这么说,俞童却还是一事一报。

她没读过多少书,这些知识倒是知道不少,她也看得出来,蓬莱其实不太懂这些。

也要允许神仙有不擅长的事。

“这里就叫大阴唇。”俞童的手指轻轻按摩着两瓣软软的肉。

“里面,这是小阴唇,你的有点像正在飞的燕子。”俞童轻轻拉扯着,生怕把蓬莱扯痛。

“不要说这些奇怪的话了。”蓬莱被摸的有些不自在,不想逃,想要更多。

“这是阴蒂,蓬莱的阴蒂已经站起来了。”俞童绕着阴蒂开始打转,蓬莱的身体给出了很真实的反应。

“好舒服。”

蓬莱的直白鼓励了俞童,俞童秉着自己也能为神仙办事的心情,更加卖力。

蓬莱从未经历过这等欢愉,未知的快感笼罩着她。

“要是喜欢,可以叫出来,我这很偏,你也知道吧,”俞童笑着亲吻蓬莱的大腿,“没人听得见,而且你是神仙,你可是神仙啊。”

蓬莱假装没听见后面两句,嘴唇微微张开,不加阻力地要让嗓子里的声音发出来,全靠本能驱使。

自己的娇喘落在自己的耳朵里格外害臊,蓬莱只看得见俞童的头顶,她在看什么,蓬莱不敢想。

紧缩的小穴闯入一点指节,只是挠痒痒似的按摩打圈。

为何没有在生前做这样的事,为何没有在生前遇见这般人。

蓬莱气自己在这时候想起中年丧女的父母,以及还未遭报应的堂哥。

当初被药死在床上却遭人从中作梗

“蓬莱,蓬莱”越来越密的亲吻,越发黏糊的呼喊,俞童在蓬莱腰上嘬了一个小红印子,舌尖舔了又舔。

蓬莱的声音有些失控了,碰上高潮,整个人弹起抱住了俞童,而腰还因为高潮不停地向俞童的手靠近。

两人这么抱了许久,体温似乎得到了交换。

“蓬莱,你明日还来吗?什么时候来,我白天要去镇上看店铺。”

“店铺?”

“我要做点小生意,我得赚钱养活自己,我没爹没娘,婆婆死了,亲眷也没有,我就想一个人过一辈子,赚到够一辈子生活的钱了,我就住回这里,或者其他地方,哦对了,你会在我家多久”

“”蓬莱身体僵住,思绪繁杂。

她唯一一个考核,刚开始就出错了!

“蓬莱?”

蓬莱才不会让俞童知道自己闹了乌龙,收拾好心情问道:“你要做什么生意。”

“我想卖些时兴的瓜果蔬菜,我自己有种,我还认识村里不少人,可以把村民的也收来卖。”

俞童说起这个可不困了。

蓬莱略微思索,道:“镇上似乎不缺这些,不如做镇上还没有的东西。”

“没有的东西?”俞童没去过别的地方,对这方面不太能想象。

“我见你屋里摆了不少木头雕塑,你做的?”

“对,”俞童摸了摸手,“你看我的手,为了雕这个,破了好几个口子。”

蓬莱握住她的手,确实是做了很多活的手,摸上去有些粗糙,难怪刺激这么大。

想到方才的场景,蓬莱居然觉得自己有些脸红:“镇上的木雕生意多是大物件,没有你这般细致的,如果专心做这一样事了,应该能快些。”

这是俞童没有想过的,见她还有些犹豫,蓬莱道:“放心,我是来帮你的,这中间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我听被子灵的。”俞童看了看自己的手,还被蓬莱握在手心里。

现在不是方才那样暧昧不清的时候,清醒时反倒有些害臊,俞童嘿嘿一笑:“你的手摸起来和我的手不太一样。”

蓬莱以为俞童介意自己有些粗糙的手,道:“平日涂抹润手的油膏,可以让手光滑些。”

俞童摇摇头:“我才不介意这个,我说的是,摸下面的时候,是不是我的手指更为刺激些?你的手指跟玉似的,和你是被子灵有关系吗?”

“”

见被子灵不说话,俞童也闭了嘴,以为是说了对方不爱听的话,正要道歉,蓬莱抬起眼皮,看着她说:“你明日去镇上买润手的花膏,涂抹这个是让你的手指舒服些,做木雕难免受伤剐蹭,既然以后要做这门生意,你的手就是金贵的,保护好你的手,知道吗?”

“知道了。”俞童在心里记下:蓬莱很在乎她的手。

回到地府,蓬莱回自己的住处把今日的一并汇报,随后,便是等下一个黑夜到来。

孟婆这几日颇为忙碌,不好打搅,蓬莱躺在床上,百无聊赖。

她说她们的手摸起来不一样?蓬莱没有像俞童那样摸过自己。

反正也不睡,蓬莱坐起来,拖了条毯子到落地镜子前。

地府的镜子有些特殊,能把自己照成活生生的人。

蓬莱坐到镜子前,手一挥,衣服解开了。

学着俞童的样子,蓬莱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内侧,想起俞童在此处留了好几个吻,竟觉得发烫。

“这是大阴唇”蓬莱把软肉往两边拨开,捏了捏。

拨开大阴唇,小阴唇也随之分开,露出里面的阴蒂,越往里面摸去,越需要更多。

蓬莱看了眼镜子里的小阴唇,笑了,心想哪像燕子了。

阴蒂还未被唤醒,饶是这唤醒的过程,蓬莱都觉得有些不受控制,手好像停不下来似的,被固定在两腿间,只知道左右摩擦。

蓬莱觉得体内有块地方急于出来,她下意识咬着手指,堵住嘴,尽管这地方也是百里无人烟。

轻微的呼吸声伴着越来越快的动作,呼吸也变得不稳,手指咬不住了,蓬莱紧闭双唇,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啊!”到达高潮后,蓬莱的身体径直向旁边歪去,手指夹在腿间,动也不动。

“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蓬莱自言自语。

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迷离,嘴唇下意识张着,蓬莱看得出神,差点掉下一滴口水。

下意识擦了擦嘴,蓬莱坐起来,感觉下身湿润,低头一看,毯子上有些颜色较暗的地方。

坐在湿的上面不舒服,蓬莱挪到离镜子更近的地方,打开腿,仔细欣赏身下流水的小洞。

记得俞童也是流了水。

蓬莱沾了点水,点到挺立的阴蒂上,身子却猛地一跳,这一跳让她害怕,明明还是想摸的,怎么就行不通呢。

蓬莱从来不是中途罢休的“人”,她揉过软肉,慢慢接近中间的豆豆,慢悠悠地打着圈,腰臀虽然还是时不时给出反应,但蓬莱逐渐沉浸进去。

慢慢磨积累的快感是绵密悠长的,蓬莱急得不行,手也不再打圈,而是粗鲁地左右揉搓。

蓬莱不忍发出声音,嘴张得很圆,仔细看,还在发抖。

镜子里的手甚至出现了残影,蓬莱想要快点抓到她,和交代在俞童身上时一样,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扭动,几乎要和镜子碰在一起了。

“啊,再快点再快点,嗯!”

高潮到来的那一刻,蓬莱的手甩到了身侧,连带着流出来的水,洒到了镜子上。蓬莱按住胸口,平稳呼吸,凑近镜子看——透过水珠看自己。

还带着水的手想要抹去镜子上的水珠,谁知更模糊了,蓬莱只能看到收缩中的小穴,和充血的阴蒂。

“好像比刚才更大了。”蓬莱再次抚摸上去,“嗯”

比方才的感觉更磨人,感觉四肢都被掌控了,蓬莱试着多加根手指,阴蒂被完全遮盖住,摩擦时指尖还会碰到穴口,与淫靡的水发出声响。

这声音比呼吸声大多了,存在感也强很多,越是想,越是响。

蓬莱忍不住拱起腰,小腿搭在旁边的柜子上,控制自己固定在镜子前。

水还在流,这个认知让蓬莱内心脸红。

勾住柜子的小腿更好使力,蓬莱抱住另一条腿,将自己完全暴露,拉扯中露出的穴口仿佛在呼吸,在两根手指的刺激下变小变大。

阴蒂已经被揉圆搓扁不知变何形状,两瓣阴唇充血挤压着两根手指,又胀又痒。

蓬莱不太记得这是法,脑海里想把自己送上高潮的念头转到了手上,不顾什么温柔,也不管蓬莱后退的身体,把人困住,硬是让蓬莱流出水来。

蓬莱身体一紧,手也慢了下来。

水的阻碍在这时竟是如此之大,俞童虽然很快动着腰,但还是隔靴搔痒似的。

蓬莱缓过劲来,膝盖顶开俞童的大腿,手指径直探到了小洞里。

还未进去,只是浅浅地戳弄。

“可以吗?”蓬莱舔了口俞童的乳房,抬头看她。

俞童抱住蓬莱的脑袋:“交给你了。”

中指试探性地伸了进去,里头很软,吸了好几下,蓬莱进出都困难。

等俞童适应,蓬莱已经进出自如了,阴道也配合起来。

俞童很想催促,光是这样完全不能爽,但蓬莱的样子明显是要慢慢来,她还在细致地舔自己的乳房呢!

中指时快时慢,块的时候,俞童抖着声音好似快要去了,每每这个时候,蓬莱就慢下来,还要狠狠吸一口她的乳房。

俞童身子一抖,不由地打了颤。

慢下去的手指还在抚摸阴道的肉壁,这里搔刮一下,那里按一按,再动一动。光是一根手指也无聊,蓬莱曲起大拇指,指节抵在阴蒂上。

像是把吐在外面的舌头塞回去,蓬莱不停顶弄,把阴蒂弄胀弄大,让小阴唇完全包裹不住它。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奇怪,好舒服。”俞童湿热的气息绕着蓬莱的耳边,她一个鬼,似乎也有了人气。

不一样的触感,带来的感觉也是陌生的,俞童感觉自己走上了一节台阶,腿不停地往上,往上。

蓬莱的中指也没有停,随着动作进出自如,小口环住中指根部,有水流出,与浴桶里的水交融在一起,密不可分。

被分开的双腿几次想合上,即使蓬莱只是鬼,但力量也比俞童强。

蓬莱分出一只手抚摸俞童因为几次濒临高潮而绷紧的大腿,笑着说:“放松点。”

终究是挡不住了,蓬莱的手还未退出来,被俞童的阴道死死绞住。手指动不了,那就继续指节画圈顶动。

不急却有压迫力,熟悉的快感绵延至四肢,俞童的大腿开始颤抖,又被咬住乳房,舌头甚至顶着乳头,轻轻柔柔几下,这种痒意和绵长的快感混合,打在了俞童的小腹处。

“我想停下”俞童已经被逼出泪来,人倒是不委屈,“但好舒服,蓬莱快点给我好不好?”

“不能太快,你也很享受现在的舒服吧。”蓬莱半阖着眼,“我试过了,再等等,你会更舒服。”

俞童还能捕捉关键点,她靠着蓬莱的脑袋:“你试过?”

“前几天找你,你已经睡了,我回去就自己摸了摸。”

蓬莱意外坦率,意外有些骄傲。

自学成果用在俞童身上,她觉得身上某块地方满满当当。

俞童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耳朵,和小狗似的。

尽管大腿不停抖动,蓬莱不肯放过她,俞童也不想放过自己。

酸酸涨涨的感觉再次袭来,俞童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全凭本能。

最后,腿都抖不动了,甚至也无力合上,浴桶的水凉了,好在蓬莱及时将人抱到床上。

抱着的人有夏夜里的凉爽,盖着的被子带来保暖,等身上的水分完全干透了,俞童觉得自己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

醒来已是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喜欢。”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地她总是身体颤抖。

“我今天好像格外软,格外热,”俞童浅浅戳刺,捉着蓬莱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你呢,蓬莱,我感觉你只要说一句话,或者摸一下我,我就要高潮了。”

“水不会流干吗?”蓬莱揪住她的乳头,“那你快点去一次,然后帮我。”

只是单纯玩乳头,俞童不会有太大感受,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玩弄乳头是锦上添花的事。

俞童的每一丝表情都在蓬莱的眼里,是不是爽了,是不是痛了,她都知道。

嫌俞童太慢,蓬莱放下自己的月牙,握住俞童的手,代替她动作起来。

进更深了。俞童却挣开了蓬莱的手,揉起了阴蒂:“这样更爽,你你快点。”

蓬莱吻住俞童的嘴,用行动代替回答。

高潮其实是很快的一件事,但俞童居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控制一下,于是一边忍耐,一边给自己堆叠快感。

直到月牙摩擦的那块地方越来越涨,颇有失禁的感受,俞童加快速度,泄了出来,泄了还是很胀。

俞童的腿狠狠抽了几下,蓬莱见状,松开了月牙,月牙已经被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堵住了高潮收缩的阴道,淫水只能等月牙退出一点时慢慢流出来。

“好胀”俞童咬着指节,忍耐着尿意。

蓬莱的手轻轻一推,俞童猝不及防,扬起脖子一声喘息。

“当然胀,你还吃着呢。”

俞童眼睛湿润,大口呼吸着,扭着腰,腿攀到蓬莱腰上:“帮我拔出来,我要尿了”

蓬莱勾着月牙的尾巴,左右摇了摇,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那你尿吧。”

“不要。”

俞童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蓬莱一招上下互换,又迅速往她手里塞了月牙。

蓬莱躺好,敞开大腿:“那你夹着肏我。”

俞童愣了一秒,有些挫败感,手倒是听话开始在蓬莱敞开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你在这方面,也太有天赋了。”

“什么?”

蓬莱明知故问。

俞童努力收缩着下身,手还不能停:“没什么,我很喜欢。”

耳朵红透了。

初生的月牙生涩,蓬莱的身体还不能很好接受它,俞童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终于让它吞进去了。

“再舔舔。”

俞童乖乖上嘴,舌头灵活挺动。

然而就这一下工夫,顾不上下半身了,月牙差点整个掉出来,比俞童更快反应的是蓬莱,直接隔空把它重新推进去了。

“嗯!”

俞童觉得被玩弄了,于是准备报复。

嘴里吃着阴蒂,喂着小穴吃月牙,生怕吃不饱,一股脑地给了对方。

蓬莱逼近高潮,隔空的动作也失了控。

她才高潮,把俞童的脑袋夹在腿间,俞童的腰臀就和小狗似的扭了起来,抖了起来,紧接着,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蓬莱默默清理好床铺,坐到床边,瞟一眼趴在桌子上的俞童。

裙子盖住双腿,蓬莱移开目光,敲着床沿,轻声问:“腿,还抖吗?”

俞童的肩膀动起来了,她伸出一根食指,打不直,蓬莱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起身走过去蹲下,抱住她的大腿。

“还是有点抖,要不去床上?”

“走不动。”

“抱你去。”

如果是凡人身躯,蓬莱没有这个力气,好在成了鬼,力量都足了些。

俞童半合着眼,手掌心摩挲着蓬莱凉凉的脖子。

把人放下,俞童手不松,说:“一起睡吧,睡到清晨,可以吗?”

“好,睡吧。”蓬莱把俞童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她把人搂紧了,抬腿压住俞童的腿,让她安心。

清晨,俞童是被烟味呛醒的。

蓬莱已不在,俞童稍微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小小的厨房里满是灰烟,蓬莱面无表情地出来,片刻就干净了。

俞童赶来时,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早,”蓬莱见人过来,抱住对方,“我想做早饭来着,但很抱歉。”

俞童痴笑,小鸡啄米似的亲蓬莱的脖子:“下次还想做饭叫我嘛,我们一起好不好,虽然你不吃。”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怅惘,蓬莱深吸一口气,已经死了的心居然有些痛。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俞童松开蓬莱,捧住蓬莱的脸,“那我去买早饭,你陪我吃好不好,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不会,去吧。”

听孟婆说过,修炼的再高级些的鬼,可以有更像凡人的能力,正常吃饭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修炼到位,还能和俞童一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我回来了!”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原来还买了鸡蛋。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轻轻一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蓬莱笑了:“那就把业务拓到地府去。”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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