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蹭手臂又一次互帮互助
不日,俞童搬到了镇上,在蓬莱的帮助下,准备了小小的开业典礼。
至于远离人烟的那处房屋,俞童舍不得,但为了能够维持镇上的生活,她低价租给了村里的一位老妇人。
开业当天,热闹极了,可惜蓬莱来不了。
俞童只当她是神灵还有其他要务在身,但无法避免遗憾,这么重要的日子,没有蓬莱,她想都不敢想。
不过面对这么多客人,俞童已经无暇想更多。木雕精致,开业价格又优惠,俞童在前台甚是忙碌。
一天过去,腿已经快站不住了,这和干农活完全不一样。
傍晚关了门,简单吃碗面后俞童就得着手准备之后要上架的木雕。
因为真正靠这个赚到了钱,俞童再起手时有些紧张。
烛台灯晃,俞童的手却很稳。
“眼睛太久不眨会酸。”
俞童身子一抖,朝声音处看去。
“蓬莱,你来了!”
顾不得身上的木屑,俞童朝她跑去,小小的屋子跑几步就到了。
等俞童讲述完一天的事,蓬莱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俞童的手上,她从俞童雕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喜欢。”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地她总是身体颤抖。
“我今天好像格外软,格外热,”俞童浅浅戳刺,捉着蓬莱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你呢,蓬莱,我感觉你只要说一句话,或者摸一下我,我就要高潮了。”
“水不会流干吗?”蓬莱揪住她的乳头,“那你快点去一次,然后帮我。”
只是单纯玩乳头,俞童不会有太大感受,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玩弄乳头是锦上添花的事。
俞童的每一丝表情都在蓬莱的眼里,是不是爽了,是不是痛了,她都知道。
嫌俞童太慢,蓬莱放下自己的月牙,握住俞童的手,代替她动作起来。
进更深了。俞童却挣开了蓬莱的手,揉起了阴蒂:“这样更爽,你你快点。”
蓬莱吻住俞童的嘴,用行动代替回答。
高潮其实是很快的一件事,但俞童居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控制一下,于是一边忍耐,一边给自己堆叠快感。
直到月牙摩擦的那块地方越来越涨,颇有失禁的感受,俞童加快速度,泄了出来,泄了还是很胀。
俞童的腿狠狠抽了几下,蓬莱见状,松开了月牙,月牙已经被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堵住了高潮收缩的阴道,淫水只能等月牙退出一点时慢慢流出来。
“好胀”俞童咬着指节,忍耐着尿意。
蓬莱的手轻轻一推,俞童猝不及防,扬起脖子一声喘息。
“当然胀,你还吃着呢。”
俞童眼睛湿润,大口呼吸着,扭着腰,腿攀到蓬莱腰上:“帮我拔出来,我要尿了”
蓬莱勾着月牙的尾巴,左右摇了摇,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那你尿吧。”
“不要。”
俞童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蓬莱一招上下互换,又迅速往她手里塞了月牙。
蓬莱躺好,敞开大腿:“那你夹着肏我。”
俞童愣了一秒,有些挫败感,手倒是听话开始在蓬莱敞开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你在这方面,也太有天赋了。”
“什么?”
蓬莱明知故问。
俞童努力收缩着下身,手还不能停:“没什么,我很喜欢。”
耳朵红透了。
初生的月牙生涩,蓬莱的身体还不能很好接受它,俞童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终于让它吞进去了。
“再舔舔。”
俞童乖乖上嘴,舌头灵活挺动。
然而就这一下工夫,顾不上下半身了,月牙差点整个掉出来,比俞童更快反应的是蓬莱,直接隔空把它重新推进去了。
“嗯!”
俞童觉得被玩弄了,于是准备报复。
嘴里吃着阴蒂,喂着小穴吃月牙,生怕吃不饱,一股脑地给了对方。
蓬莱逼近高潮,隔空的动作也失了控。
她才高潮,把俞童的脑袋夹在腿间,俞童的腰臀就和小狗似的扭了起来,抖了起来,紧接着,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蓬莱默默清理好床铺,坐到床边,瞟一眼趴在桌子上的俞童。
裙子盖住双腿,蓬莱移开目光,敲着床沿,轻声问:“腿,还抖吗?”
俞童的肩膀动起来了,她伸出一根食指,打不直,蓬莱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起身走过去蹲下,抱住她的大腿。
“还是有点抖,要不去床上?”
“走不动。”
“抱你去。”
如果是凡人身躯,蓬莱没有这个力气,好在成了鬼,力量都足了些。
俞童半合着眼,手掌心摩挲着蓬莱凉凉的脖子。
把人放下,俞童手不松,说:“一起睡吧,睡到清晨,可以吗?”
“好,睡吧。”蓬莱把俞童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她把人搂紧了,抬腿压住俞童的腿,让她安心。
清晨,俞童是被烟味呛醒的。
蓬莱已不在,俞童稍微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小小的厨房里满是灰烟,蓬莱面无表情地出来,片刻就干净了。
俞童赶来时,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早,”蓬莱见人过来,抱住对方,“我想做早饭来着,但很抱歉。”
俞童痴笑,小鸡啄米似的亲蓬莱的脖子:“下次还想做饭叫我嘛,我们一起好不好,虽然你不吃。”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怅惘,蓬莱深吸一口气,已经死了的心居然有些痛。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俞童松开蓬莱,捧住蓬莱的脸,“那我去买早饭,你陪我吃好不好,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不会,去吧。”
听孟婆说过,修炼的再高级些的鬼,可以有更像凡人的能力,正常吃饭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修炼到位,还能和俞童一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我回来了!”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原来还买了鸡蛋。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轻轻一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蓬莱笑了:“那就把业务拓到地府去。”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没有耐心让她花时间找答案,直接用一只信鸽传来游戏规则。
从无尽头的大雾中来,又即刻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握着一卷纸,蓬莱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没有边界就没有安全感。
这里只有她和俞童和身下的床是摸得见看得着的。
蓬莱在床边坐下,打开纸,上面写着,完成一场极致的做爱便可出去。
“这还不简单。”蓬莱脱口而出。
俞童意识混沌,口齿不清:“你在说什么呜!”
睡前刚被揉捏插弄过的阴穴被蓬莱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摆弄软肉,在小阴唇中间寻得一颗圆润敏感的樱桃。
全然不顾俞童是否清醒,蓬莱已然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俞童的脑袋此刻被拉扯着,困顿,兴奋,好像不能同时存在,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把身体的一部分交给蓬莱。
舌头太灵活了,俞童的意识简直被舌头狠狠甩在脑后,她只能傻傻地用嘴巴去追,去说一些自己也不太会回忆起来的话。
一边说着想要,一边又拒绝,俞童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清醒一点,然而清醒意味着她的感受更加明晰,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的腰臀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蓬莱的嘴。
这种主动地感觉把快感无限放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在别人的舌头下变得发烫变得活跃,会演变成一种无法停下的刺激。
掌握了主动权的俞童还嫌不够,她扣住蓬莱的脑袋,只要自己的腰臀迎合上去,便将她的嘴再贴合自己几分。
两张嘴密不可分,简直想永远这样。
蓬莱为了吃得更多,手牢牢捉住俞童的胯,就算俞童没力了,她也可以继续吃。
这是一场不用结束的情欲,俞童盯着两腿中间的脑袋,盯着两人密不可分的位置,只觉得下身又有体液流出。
蓬莱时不时抬头,终于让她发现俞童涣散但努力聚焦望向她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湿了,可没想到对上眼的一刹那,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控制的缩紧,里面的反应好似迎来高潮。
爱意弥漫,属于爱人之间才知道的味道不由分说地占据鼻腔,占据大脑。
俞童的腿夹紧,身体蜷缩,倒在一旁,蓬莱借俞童大腿内侧的大腿内侧擦完嘴,爬起至俞童的身旁,拥住对方。
“好舒服,”俞童呢喃着,“下面好滑。”
蓬莱闻言,手指越过起伏的腰臀,来到湿热的雨林,像蟒蛇在河流中前行般滑了进去。
“确实很滑,”蓬莱轻轻一笑,“一根手指不太够哦。”
俞童没有回答,蓬莱知道这是默认。
原来担心伤到人,想慢慢进,然而俞童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吞了进去,蓬莱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往上顶,再是小幅度抽插,然而这样已经是满足不了俞童了,她喊着快一些时,脸上爬满了红晕,明明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做更深入的交流了。
俞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张嘴就能吃到蓬莱的胸,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蹭到乳头,惹得蓬莱颤栗,促使她将人抱得更紧,手指进出的动作也愈发地快。
现在没有谁想得起当下是什么处境,管它周围有没有墙,外头有没有人,两人只看得到彼此。只有手里的热是真的,炽热的呼吸是能被感知的。
“要抱紧我,吻我。”蓬莱气息不稳,因为她正被俞童含着乳头。
俞童点头,两瓣嘴唇舍不得挪开,划过细腻的皮肤,在圆润的乳房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要吮吸一口,留下春日山上的鲜红野果。
蓬莱得以专注,更加做起了手上功夫,俞童的嘴合不拢,也够不到蓬莱了,只能无力张嘴,享受全身的酥麻。
太快太深,俞童拒绝不了,只会满嘴胡言乱语,求着蓬莱,爱着蓬莱。
而蓬莱一开始还有心思打趣儿,问她怎么不继续吃了,俞童连连摇头,回答不上来,后果则是蓬莱抵着她的点不停歇的抖动。
看着俞童被做的意乱情迷的样子,蓬莱就无法有其他心思,一颗心全在让俞童变得更水润更凌乱。
俞童被并拢双腿,叠在胸前,蓬莱自上而下压住了她,两腿之间有个小孔正在冒水,两根手指好似帆船,在河边往返,只要有水,它就能驶出。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俞童觉得自己在变得奇怪,阴道里面的敏感点都被蓬莱抓住了似的,她一进来,她们争先恐后地附着上去,而蓬莱一一安抚,又留下我会再来的讯号,好叫她们一直想着这种美妙。
蓬莱自知手被浸染,低头一看,却还是被臀缝间的白色液体吸引,她恶趣味的抚摸起来,她手指速度放缓,将把白色带回到小穴入口。
“你动一动啊,”俞童心痒难耐,“手指咋那里做什么,有些痒。”
“不急,在玩你的水呢。”
俞童一听,蒙到被子里,腰肢动起来,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白色液体还是会流出来,蓬莱带着它游走到阴蒂,将原本已经够湿润的阴蒂泡在水里。
有了俞童的主动,蓬莱专心拨弄起了肿大的阴蒂,俞童的身体一跳一跳,蓬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好舒服,蓬莱,求你了,动一动。”俞童分开双腿,两手捉住两边,露出下面淫靡的景色。
“拉丝了,”蓬莱四指并拢,轻轻拍打俞童的阴蒂,然后加快手速,大幅度进出,”是不是要这样,才能让你爽地伸出舌头。”
俞童闻言,点点头,顺从地伸出舌头。
把一切都交出去了的感觉,俞童恍惚间想着,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也不知道。
俞童痴痴地叫着蓬莱的名字,在蓬莱的里外夹击下到达了高潮。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蓬莱的手指还没退出来,被俞童的身体吮吸着。
“你真漂亮,你袒露出来的情欲,真漂亮。”蓬莱抱着俞童,轻声地一次次说着。
“有你的功劳。”俞童紧紧搂着对方,一抹笑意早已爬上嘴角。
出了汗的身体吻起来带着咸味,但没有人嫌弃,只想把眼前的肉体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