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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俞童自认为身体还不错,可就是长久不病,一病起来反倒厉害了。

白天强撑着去买了药,晚上守着药炉子打瞌睡。

蓬莱来的时候,俞童正端着碗,哆哆嗦嗦喝药,蓬莱没说一句话,先去打了水,替她擦干净流汗的脸。

“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我今天没开门,没收入。”俞童一张嘴就是一股药味。

“现在还想着赚钱,把你脑子烧糊涂算了。”

蓬莱冷冷地说完,把碗拿走,不等俞童开口,蓬莱软下语气说:“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身体健健康康的。”

俞童侧卧着,嘴角一抖一抖,生病的人的情绪总是有些脆弱,她直觉流了眼泪还有鼻涕,但就这么盯着蓬莱看。

蓬莱什么也没说,再次帮她把脸擦干净。

“明后天我会帮你开店,放心。”

夜里很安静,俞童的呼吸声是屋里最吵的存在,蓬莱坐在窗边,看着月色——这是她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喜欢。”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地她总是身体颤抖。

“我今天好像格外软,格外热,”俞童浅浅戳刺,捉着蓬莱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你呢,蓬莱,我感觉你只要说一句话,或者摸一下我,我就要高潮了。”

“水不会流干吗?”蓬莱揪住她的乳头,“那你快点去一次,然后帮我。”

只是单纯玩乳头,俞童不会有太大感受,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玩弄乳头是锦上添花的事。

俞童的每一丝表情都在蓬莱的眼里,是不是爽了,是不是痛了,她都知道。

嫌俞童太慢,蓬莱放下自己的月牙,握住俞童的手,代替她动作起来。

进更深了。俞童却挣开了蓬莱的手,揉起了阴蒂:“这样更爽,你你快点。”

蓬莱吻住俞童的嘴,用行动代替回答。

高潮其实是很快的一件事,但俞童居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控制一下,于是一边忍耐,一边给自己堆叠快感。

直到月牙摩擦的那块地方越来越涨,颇有失禁的感受,俞童加快速度,泄了出来,泄了还是很胀。

俞童的腿狠狠抽了几下,蓬莱见状,松开了月牙,月牙已经被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堵住了高潮收缩的阴道,淫水只能等月牙退出一点时慢慢流出来。

“好胀”俞童咬着指节,忍耐着尿意。

蓬莱的手轻轻一推,俞童猝不及防,扬起脖子一声喘息。

“当然胀,你还吃着呢。”

俞童眼睛湿润,大口呼吸着,扭着腰,腿攀到蓬莱腰上:“帮我拔出来,我要尿了”

蓬莱勾着月牙的尾巴,左右摇了摇,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那你尿吧。”

“不要。”

俞童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蓬莱一招上下互换,又迅速往她手里塞了月牙。

蓬莱躺好,敞开大腿:“那你夹着肏我。”

俞童愣了一秒,有些挫败感,手倒是听话开始在蓬莱敞开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你在这方面,也太有天赋了。”

“什么?”

蓬莱明知故问。

俞童努力收缩着下身,手还不能停:“没什么,我很喜欢。”

耳朵红透了。

初生的月牙生涩,蓬莱的身体还不能很好接受它,俞童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终于让它吞进去了。

“再舔舔。”

俞童乖乖上嘴,舌头灵活挺动。

然而就这一下工夫,顾不上下半身了,月牙差点整个掉出来,比俞童更快反应的是蓬莱,直接隔空把它重新推进去了。

“嗯!”

俞童觉得被玩弄了,于是准备报复。

嘴里吃着阴蒂,喂着小穴吃月牙,生怕吃不饱,一股脑地给了对方。

蓬莱逼近高潮,隔空的动作也失了控。

她才高潮,把俞童的脑袋夹在腿间,俞童的腰臀就和小狗似的扭了起来,抖了起来,紧接着,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蓬莱默默清理好床铺,坐到床边,瞟一眼趴在桌子上的俞童。

裙子盖住双腿,蓬莱移开目光,敲着床沿,轻声问:“腿,还抖吗?”

俞童的肩膀动起来了,她伸出一根食指,打不直,蓬莱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起身走过去蹲下,抱住她的大腿。

“还是有点抖,要不去床上?”

“走不动。”

“抱你去。”

如果是凡人身躯,蓬莱没有这个力气,好在成了鬼,力量都足了些。

俞童半合着眼,手掌心摩挲着蓬莱凉凉的脖子。

把人放下,俞童手不松,说:“一起睡吧,睡到清晨,可以吗?”

“好,睡吧。”蓬莱把俞童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她把人搂紧了,抬腿压住俞童的腿,让她安心。

清晨,俞童是被烟味呛醒的。

蓬莱已不在,俞童稍微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小小的厨房里满是灰烟,蓬莱面无表情地出来,片刻就干净了。

俞童赶来时,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早,”蓬莱见人过来,抱住对方,“我想做早饭来着,但很抱歉。”

俞童痴笑,小鸡啄米似的亲蓬莱的脖子:“下次还想做饭叫我嘛,我们一起好不好,虽然你不吃。”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怅惘,蓬莱深吸一口气,已经死了的心居然有些痛。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俞童松开蓬莱,捧住蓬莱的脸,“那我去买早饭,你陪我吃好不好,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不会,去吧。”

听孟婆说过,修炼的再高级些的鬼,可以有更像凡人的能力,正常吃饭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修炼到位,还能和俞童一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我回来了!”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原来还买了鸡蛋。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轻轻一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蓬莱笑了:“那就把业务拓到地府去。”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没有耐心让她花时间找答案,直接用一只信鸽传来游戏规则。

从无尽头的大雾中来,又即刻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握着一卷纸,蓬莱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没有边界就没有安全感。

这里只有她和俞童和身下的床是摸得见看得着的。

蓬莱在床边坐下,打开纸,上面写着,完成一场极致的做爱便可出去。

“这还不简单。”蓬莱脱口而出。

俞童意识混沌,口齿不清:“你在说什么呜!”

睡前刚被揉捏插弄过的阴穴被蓬莱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摆弄软肉,在小阴唇中间寻得一颗圆润敏感的樱桃。

全然不顾俞童是否清醒,蓬莱已然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俞童的脑袋此刻被拉扯着,困顿,兴奋,好像不能同时存在,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把身体的一部分交给蓬莱。

舌头太灵活了,俞童的意识简直被舌头狠狠甩在脑后,她只能傻傻地用嘴巴去追,去说一些自己也不太会回忆起来的话。

一边说着想要,一边又拒绝,俞童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清醒一点,然而清醒意味着她的感受更加明晰,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的腰臀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蓬莱的嘴。

这种主动地感觉把快感无限放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在别人的舌头下变得发烫变得活跃,会演变成一种无法停下的刺激。

掌握了主动权的俞童还嫌不够,她扣住蓬莱的脑袋,只要自己的腰臀迎合上去,便将她的嘴再贴合自己几分。

两张嘴密不可分,简直想永远这样。

蓬莱为了吃得更多,手牢牢捉住俞童的胯,就算俞童没力了,她也可以继续吃。

这是一场不用结束的情欲,俞童盯着两腿中间的脑袋,盯着两人密不可分的位置,只觉得下身又有体液流出。

蓬莱时不时抬头,终于让她发现俞童涣散但努力聚焦望向她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湿了,可没想到对上眼的一刹那,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控制的缩紧,里面的反应好似迎来高潮。

爱意弥漫,属于爱人之间才知道的味道不由分说地占据鼻腔,占据大脑。

俞童的腿夹紧,身体蜷缩,倒在一旁,蓬莱借俞童大腿内侧的大腿内侧擦完嘴,爬起至俞童的身旁,拥住对方。

“好舒服,”俞童呢喃着,“下面好滑。”

蓬莱闻言,手指越过起伏的腰臀,来到湿热的雨林,像蟒蛇在河流中前行般滑了进去。

“确实很滑,”蓬莱轻轻一笑,“一根手指不太够哦。”

俞童没有回答,蓬莱知道这是默认。

原来担心伤到人,想慢慢进,然而俞童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吞了进去,蓬莱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往上顶,再是小幅度抽插,然而这样已经是满足不了俞童了,她喊着快一些时,脸上爬满了红晕,明明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做更深入的交流了。

俞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张嘴就能吃到蓬莱的胸,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蹭到乳头,惹得蓬莱颤栗,促使她将人抱得更紧,手指进出的动作也愈发地快。

现在没有谁想得起当下是什么处境,管它周围有没有墙,外头有没有人,两人只看得到彼此。只有手里的热是真的,炽热的呼吸是能被感知的。

“要抱紧我,吻我。”蓬莱气息不稳,因为她正被俞童含着乳头。

俞童点头,两瓣嘴唇舍不得挪开,划过细腻的皮肤,在圆润的乳房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要吮吸一口,留下春日山上的鲜红野果。

蓬莱得以专注,更加做起了手上功夫,俞童的嘴合不拢,也够不到蓬莱了,只能无力张嘴,享受全身的酥麻。

太快太深,俞童拒绝不了,只会满嘴胡言乱语,求着蓬莱,爱着蓬莱。

而蓬莱一开始还有心思打趣儿,问她怎么不继续吃了,俞童连连摇头,回答不上来,后果则是蓬莱抵着她的点不停歇的抖动。

看着俞童被做的意乱情迷的样子,蓬莱就无法有其他心思,一颗心全在让俞童变得更水润更凌乱。

俞童被并拢双腿,叠在胸前,蓬莱自上而下压住了她,两腿之间有个小孔正在冒水,两根手指好似帆船,在河边往返,只要有水,它就能驶出。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俞童觉得自己在变得奇怪,阴道里面的敏感点都被蓬莱抓住了似的,她一进来,她们争先恐后地附着上去,而蓬莱一一安抚,又留下我会再来的讯号,好叫她们一直想着这种美妙。

蓬莱自知手被浸染,低头一看,却还是被臀缝间的白色液体吸引,她恶趣味的抚摸起来,她手指速度放缓,将把白色带回到小穴入口。

“你动一动啊,”俞童心痒难耐,“手指咋那里做什么,有些痒。”

“不急,在玩你的水呢。”

俞童一听,蒙到被子里,腰肢动起来,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白色液体还是会流出来,蓬莱带着它游走到阴蒂,将原本已经够湿润的阴蒂泡在水里。

有了俞童的主动,蓬莱专心拨弄起了肿大的阴蒂,俞童的身体一跳一跳,蓬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好舒服,蓬莱,求你了,动一动。”俞童分开双腿,两手捉住两边,露出下面淫靡的景色。

“拉丝了,”蓬莱四指并拢,轻轻拍打俞童的阴蒂,然后加快手速,大幅度进出,”是不是要这样,才能让你爽地伸出舌头。”

俞童闻言,点点头,顺从地伸出舌头。

把一切都交出去了的感觉,俞童恍惚间想着,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也不知道。

俞童痴痴地叫着蓬莱的名字,在蓬莱的里外夹击下到达了高潮。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蓬莱的手指还没退出来,被俞童的身体吮吸着。

“你真漂亮,你袒露出来的情欲,真漂亮。”蓬莱抱着俞童,轻声地一次次说着。

“有你的功劳。”俞童紧紧搂着对方,一抹笑意早已爬上嘴角。

出了汗的身体吻起来带着咸味,但没有人嫌弃,只想把眼前的肉体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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