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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出不去的房间(一)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没有耐心让她花时间找答案,直接用一只信鸽传来游戏规则。

从无尽头的大雾中来,又即刻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握着一卷纸,蓬莱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没有边界就没有安全感。

这里只有她和俞童和身下的床是摸得见看得着的。

蓬莱在床边坐下,打开纸,上面写着,完成一场极致的做爱便可出去。

“这还不简单。”蓬莱脱口而出。

俞童意识混沌,口齿不清:“你在说什么呜!”

睡前刚被揉捏插弄过的阴穴被蓬莱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摆弄软肉,在小阴唇中间寻得一颗圆润敏感的樱桃。

全然不顾俞童是否清醒,蓬莱已然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俞童的脑袋此刻被拉扯着,困顿,兴奋,好像不能同时存在,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把身体的一部分交给蓬莱。

舌头太灵活了,俞童的意识简直被舌头狠狠甩在脑后,她只能傻傻地用嘴巴去追,去说一些自己也不太会回忆起来的话。

一边说着想要,一边又拒绝,俞童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清醒一点,然而清醒意味着她的感受更加明晰,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的腰臀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蓬莱的嘴。

这种主动地感觉把快感无限放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在别人的舌头下变得发烫变得活跃,会演变成一种无法停下的刺激。

掌握了主动权的俞童还嫌不够,她扣住蓬莱的脑袋,只要自己的腰臀迎合上去,便将她的嘴再贴合自己几分。

两张嘴密不可分,简直想永远这样。

蓬莱为了吃得更多,手牢牢捉住俞童的胯,就算俞童没力了,她也可以继续吃。

这是一场不用结束的情欲,俞童盯着两腿中间的脑袋,盯着两人密不可分的位置,只觉得下身又有体液流出。

蓬莱时不时抬头,终于让她发现俞童涣散但努力聚焦望向她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湿了,可没想到对上眼的一刹那,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控制的缩紧,里面的反应好似迎来高潮。

爱意弥漫,属于爱人之间才知道的味道不由分说地占据鼻腔,占据大脑。

俞童的腿夹紧,身体蜷缩,倒在一旁,蓬莱借俞童大腿内侧的大腿内侧擦完嘴,爬起至俞童的身旁,拥住对方。

“好舒服,”俞童呢喃着,“下面好滑。”

蓬莱闻言,手指越过起伏的腰臀,来到湿热的雨林,像蟒蛇在河流中前行般滑了进去。

“确实很滑,”蓬莱轻轻一笑,“一根手指不太够哦。”

俞童没有回答,蓬莱知道这是默认。

原来担心伤到人,想慢慢进,然而俞童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吞了进去,蓬莱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往上顶,再是小幅度抽插,然而这样已经是满足不了俞童了,她喊着快一些时,脸上爬满了红晕,明明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做更深入的交流了。

俞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张嘴就能吃到蓬莱的胸,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蹭到乳头,惹得蓬莱颤栗,促使她将人抱得更紧,手指进出的动作也愈发地快。

现在没有谁想得起当下是什么处境,管它周围有没有墙,外头有没有人,两人只看得到彼此。只有手里的热是真的,炽热的呼吸是能被感知的。

“要抱紧我,吻我。”蓬莱气息不稳,因为她正被俞童含着乳头。

俞童点头,两瓣嘴唇舍不得挪开,划过细腻的皮肤,在圆润的乳房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要吮吸一口,留下春日山上的鲜红野果。

蓬莱得以专注,更加做起了手上功夫,俞童的嘴合不拢,也够不到蓬莱了,只能无力张嘴,享受全身的酥麻。

太快太深,俞童拒绝不了,只会满嘴胡言乱语,求着蓬莱,爱着蓬莱。

而蓬莱一开始还有心思打趣儿,问她怎么不继续吃了,俞童连连摇头,回答不上来,后果则是蓬莱抵着她的点不停歇的抖动。

看着俞童被做的意乱情迷的样子,蓬莱就无法有其他心思,一颗心全在让俞童变得更水润更凌乱。

俞童被并拢双腿,叠在胸前,蓬莱自上而下压住了她,两腿之间有个小孔正在冒水,两根手指好似帆船,在河边往返,只要有水,它就能驶出。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俞童觉得自己在变得奇怪,阴道里面的敏感点都被蓬莱抓住了似的,她一进来,她们争先恐后地附着上去,而蓬莱一一安抚,又留下我会再来的讯号,好叫她们一直想着这种美妙。

蓬莱自知手被浸染,低头一看,却还是被臀缝间的白色液体吸引,她恶趣味的抚摸起来,她手指速度放缓,将把白色带回到小穴入口。

“你动一动啊,”俞童心痒难耐,“手指咋那里做什么,有些痒。”

“不急,在玩你的水呢。”

俞童一听,蒙到被子里,腰肢动起来,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白色液体还是会流出来,蓬莱带着它游走到阴蒂,将原本已经够湿润的阴蒂泡在水里。

有了俞童的主动,蓬莱专心拨弄起了肿大的阴蒂,俞童的身体一跳一跳,蓬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好舒服,蓬莱,求你了,动一动。”俞童分开双腿,两手捉住两边,露出下面淫靡的景色。

“拉丝了,”蓬莱四指并拢,轻轻拍打俞童的阴蒂,然后加快手速,大幅度进出,”是不是要这样,才能让你爽地伸出舌头。”

俞童闻言,点点头,顺从地伸出舌头。

把一切都交出去了的感觉,俞童恍惚间想着,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也不知道。

俞童痴痴地叫着蓬莱的名字,在蓬莱的里外夹击下到达了高潮。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蓬莱的手指还没退出来,被俞童的身体吮吸着。

“你真漂亮,你袒露出来的情欲,真漂亮。”蓬莱抱着俞童,轻声地一次次说着。

“有你的功劳。”俞童紧紧搂着对方,一抹笑意早已爬上嘴角。

出了汗的身体吻起来带着咸味,但没有人嫌弃,只想把眼前的肉体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还没有进入难捱的梅雨季节,她们已经要在这种气氛里大闹一场。

“姐姐的水够的吧?裙子喝走了这么多,留给我的还有吗?”

俞童的气息一路向下,在蓬莱回答之前先吻住了湿热的泉眼。

“看来还是很够的。”俞童笑着抬头,接着又用舌头逗弄起蓬莱的阴蒂,舌尖奋力找寻最关键的那一点,蓬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逃却牵扯到被捆住的脚踝,俞童见状,心想下次绑个铃铛吧。

因为逃脱不了,蓬莱只好求她照顾照顾里面。

俞童明了,手指插进去后,嘴巴依旧没停,甚至愈演愈烈,直到自己嘴巴酸了才肯罢休。

极致的快感没有立刻落下,就算俞童已经住嘴,蓬莱还在那段感受里无法立刻抽离。

她手指发麻,听着水声也不真切,反倒是俞童提醒她了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淌了这么多水。

俞童轻轻一勾,就能惹得蓬莱喘气,手指再悄悄进一根也不会被发现,俞童认为,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蓬莱除了说了一句“好舒服”,便只有抓着俞童的手紧贴着自己湿漉漉的地方。俞童会意。

手掌心覆盖住的地方,被来回快速的抽插拍打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但这个不是关键。

蓬莱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撞得愈发爽,再联想到声音,小穴忍不住又缠住俞童的手指几分,让她不能动弹。

内壁一拥而上,反倒方便了俞童,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和敏感点亲密接触,最初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还不觉得舒爽,可一旦清楚自己的某个点在被挤压,快感蜂拥而至,此时再逃已经难了。

蓬莱享受了一会儿,实在支撑不住,便又松开,方便俞童进出。

夹腿的欲望不会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消失,大腿是急促的海浪,留下白沫,吞噬白沫,然后交给俞童研磨成情欲,喂给急需安慰的蓬莱。

俞童的手指进地愈发深,蓬莱发不出声音,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声。

“抱着我。”蓬莱双手缠住俞童,俞童则垫起蓬莱的腰,将人抱起。

现在蓬莱整个人都腾空了,她只有靠在俞童的手臂上。

“抱紧我。”俞童贴近蓬莱的肩颈,小声说着,“你在我的怀里,要在我的怀里高潮。”

“好,我一切交予你。”

蓬莱的背部蜷缩,能发力的只有腿部,这个姿势让她更能感知下面流的水,以及隐隐有种不安和期待,她好像要控制不住尿意了。

抚慰汲取足够,蓬莱被放了下来,腿也得到了解放,她松了口气,但还没庆幸几秒,腿被高抬起至她的肩头,下面被打开到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又因为自己靠坐着,俞童的手指如何进出,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了吗?”俞童故意放慢动作,“我是这样做的哦,上面的水都是你给我的。”

蓬莱虚合了眼,其实将俞童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速度,她的心情,都被她所知晓。

只是闭眼再睁眼的功夫,俞童埋头钻进进蓬莱湿漉漉的雨林,蓬莱看不见手指的动作,却隐约看清了那灵巧的舌头是如何愉悦她的。

阴蒂被含在嘴里,手指在抽插,蓬莱学着俞童的样子挺起腰肢尽力迎合,但总是因为失了神而忘记动作,只能由俞童来带着她奔向日出那一刻。

蓬莱的语气慌不择乱,屁股扭动着索取更多,俞童知道她要到了,手指进出愈发快速,对着那一点不客气的顶弄。

“要到了!”

话音刚落,蓬莱腰肢猛地一弹,又落下,身体化掉了,这让她想起她第一次轻飘飘地出现在俞童面前的场景,被子灵没什么重量。

两人交叠在一起,花田里的重瓣芍药亦是如此。

俞童额头的汗被蓬莱的胸蹭走,俞童顺势含住,舌头时不时地舔几下,这让蓬莱再次起了反应。

两腿开始不规矩地蹭俞童的手臂,俞童的大拇指按住蓬莱的阴蒂,慢悠悠地打着圈。

里面被摩擦太过,蓬莱只想靠外面来一次,俞童自然也听她的话,但在蓬莱自己玩自己的胸玩得很起劲时进了一根。

蓬莱收缩着,连带着俞童的手指,俞童双指在外面画圈,将敏感点从豆豆扩散到小阴唇,蓬莱直觉耳热想要更多。

俞童不再客气,她想起去年的暴雨,她的秧苗是如何被暴雨淹死的,暴雨来得快,还是她的手指快,俞童分不清,因为蓬莱的反应总是挑战着她的感官,这让她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甚至直觉也被干扰。

第二次高潮漫长绵密,蓬莱想要俞童一直抱着她,仿佛这样能将感受传递给她。

不过到底有没有流尿,蓬莱不记得了,俞童也不清楚,两人不管身下事,不管是否能出去,做完后直接沉沉睡去。

下面依旧会有被手指进入过的感觉,蓬莱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这个,她左边是沉睡的俞童,右边是能看到的是透着日光的窗格,她放下心来。

“蓬莱,你醒好早。”

“嗯,我们再睡会儿。”

“好。”

这是和日常性爱没什么区别的一次,像每一次日出一样,就是有这一刻才算完整。

2050年,物价飞涨,工资稳定保持在人均6000,各有各的活法。然而一天24小时因为地球运转缩短成23个小时,在这里,时间才是金钱。

俞童和蓬莱在夜晚十二点灯火通明的地方相遇。

蓬莱满脸疲态,手里拿着电脑包,手腕早已僵硬,白衬衫也皱巴巴的,她看着俞童明亮的瞳孔,觉得刺眼。

她们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白光衬得她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更加极端——今年新出的明文规定,酒吧入口不准用七红八绿的彩灯,需用白灯标识。

那是一件普通的背心,材质也一般,但衣服,将就穿穿就够了,蓬莱的目光却没有说着这回事,俞童不自在起来,可惜她没有一件外套遮蔽。

俞童不清楚这个上班族怎么了,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你需要帮忙吗?”俞童鼓起勇气。

就等这句话一般,蓬莱下巴轻点,眼神却不去看俞童,只身往前走,俞童赶紧跟上。

酒吧一条街是远古称呼了,这边的正式名字是现存人类精神寄存地,一小时200起步。

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房间,几乎每一家都是这样装修的,房间大同小异。

俞童只在网络上看过,有新店宣传自己整洁干净的,有网友爆料谁家打扫敷衍的,她不知道被蓬莱带到了哪一家,但房间里看起来很整洁,香薰也不错,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能在这自由行走。

“你常来吗?”俞童小声问,故作轻松的语气反倒让蓬莱神经松懈,紧绷的嘴角如同被风吹起的树叶,抖动不停。

“偶尔来喝酒,压力有些大。”蓬莱翻着酒水单,漫不经心说着,喝酒与压力大联系在一起,已经是她程序化的语言了。

“压力大也可以试试跑步,我今天就是在跑步。”

“你喜欢跑步这项运动吗?”

“还行吧。”俞童看向窗外,在灯红酒绿里试图找一颗星星,“跑步是免费的运动,其他不太便宜。”

蓬莱被俞童的坦诚震惊,她会想起几分钟前两人在入口,俞童一身普通大打扮,跑鞋有些旧,人的精神气却是和春天新生的竹子一样。

“那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机会我也试试。”蓬莱操作着手机,下单成功。

“我知道有个绿道跑步特别舒服,有机会一起啊。”

蓬莱关闭手机,抬头看向俞童,她的眼睛把疑问说得太明白,以至于俞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还未道歉,蓬莱就先说了对不起。

“我习惯性先点好了,没有问你想喝什么,你再看看,我请。”

俞童摇摇头:“没事,开盲盒也很不错。”

凌晨两点,另一个白天开始了。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蓬莱才选了这里。

酒水已经摆在床头,深蓝色的水波倒影杯中,蓬莱希望自己是个金鱼睡在里面,但现实是她需要和同为人类的俞童做一些让人暂时忘记时间的事情。

如果事事都要询问,整个过程会失去兴致,蓬莱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指望俞童知道自己的想法,但俞童脱完衣服前都很安静,这让她很舒服。

“我觉得我先洗个澡比较好。”俞童在闻自己的衣服,有些潮。

“没事,待会儿一起洗,”蓬莱靠在床头,“过来吧。”

俞童没做过几次这事,有些紧张,就算跪在蓬莱两腿之间,先做出的行动也是拆指套。

“不用这么快,你可以先做些别的事情。”

蓬莱平静地拉过俞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像这样揉,”蓬莱带了几个来回俞童就会了,她松开手,闭上眼只管享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注意的!”俞童正经道。

蓬莱藏在枕头里偷笑,她微笑着端起床头的酒,几口喝完。

俞童确信自己把她逗笑了,因为蓬莱的眼睛都是弯弯的,把疲惫都折叠了,她上前吻住蓬莱的嘴角,酒香混着蓬莱的气息在俞童嘴里飞舞。

衬衫是真丝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精致,俞童担心刮破,解扣子甚是小心翼翼。

每解开一颗扣子,俞童便要亲吻一次,蓬莱红着脸嫌慢,自行解开扣子又脱了内衣。

“刚才那样不行吗?”

“可以,但麻烦快一些,时间很宝贵。”蓬莱不舍地说出最后五个字。

时间是很宝贵,可是做爱也要考虑时间,实在可怜,俞童理解。

如果要加快,只有最直接的刺激了,俞童含住蓬莱已经软了的乳头,舌头拿出努力够到酸奶底部时的力气。

“好舒服,好喜欢”

蓬莱抱住俞童的头,头发被她抓得乱如杂草,热烘烘的体温在侵占她的领地。

只要被鼓励,俞童就可以做得更好,蓬莱的双腿紧紧缠住俞童的腰,两腿之间早已主动往上迎合。

俞童的腮帮子已经酸了,但身体动弹不得,莫名的胜负心让她继续吃下去,直到有个人受不了暂停。

舌尖绕着乳头一周又一周,蜻蜓点水一样给予微妙的暧昧,趁着人松懈时用舌面碾过,最大程度调动起这片会让人流水的区域。

最后是蓬莱松开手,俞童得以解脱,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她开始检查前戏的成果。

湿热,俞童跑完步后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蓬莱现在更像是在等一场暴雨。

裤袜褪去,俞童打开双腿,露出黏糊糊的小穴。

俞童拆戴指套很迅速,喘着气在入口处试探,进了一个指节时便觉得被阻碍了,俞童观察着蓬莱的反应,稍微退出来一些再进去,手指安抚好内壁,才能为她的主人提供不错的服务。

“可以再进深一点。”蓬莱小声道。

确实还有一点没有进去,俞童拍拍蓬莱的屁股:“放松一些。”

俞童摆弄着蓬莱的腿,臀部被微微抬起,这样更好进,而且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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