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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时空的她们(一)

 

2050年,物价飞涨,工资稳定保持在人均6000,各有各的活法。然而一天24小时因为地球运转缩短成23个小时,在这里,时间才是金钱。

俞童和蓬莱在夜晚十二点灯火通明的地方相遇。

蓬莱满脸疲态,手里拿着电脑包,手腕早已僵硬,白衬衫也皱巴巴的,她看着俞童明亮的瞳孔,觉得刺眼。

她们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白光衬得她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更加极端——今年新出的明文规定,酒吧入口不准用七红八绿的彩灯,需用白灯标识。

那是一件普通的背心,材质也一般,但衣服,将就穿穿就够了,蓬莱的目光却没有说着这回事,俞童不自在起来,可惜她没有一件外套遮蔽。

俞童不清楚这个上班族怎么了,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你需要帮忙吗?”俞童鼓起勇气。

就等这句话一般,蓬莱下巴轻点,眼神却不去看俞童,只身往前走,俞童赶紧跟上。

酒吧一条街是远古称呼了,这边的正式名字是现存人类精神寄存地,一小时200起步。

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房间,几乎每一家都是这样装修的,房间大同小异。

俞童只在网络上看过,有新店宣传自己整洁干净的,有网友爆料谁家打扫敷衍的,她不知道被蓬莱带到了哪一家,但房间里看起来很整洁,香薰也不错,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能在这自由行走。

“你常来吗?”俞童小声问,故作轻松的语气反倒让蓬莱神经松懈,紧绷的嘴角如同被风吹起的树叶,抖动不停。

“偶尔来喝酒,压力有些大。”蓬莱翻着酒水单,漫不经心说着,喝酒与压力大联系在一起,已经是她程序化的语言了。

“压力大也可以试试跑步,我今天就是在跑步。”

“你喜欢跑步这项运动吗?”

“还行吧。”俞童看向窗外,在灯红酒绿里试图找一颗星星,“跑步是免费的运动,其他不太便宜。”

蓬莱被俞童的坦诚震惊,她会想起几分钟前两人在入口,俞童一身普通大打扮,跑鞋有些旧,人的精神气却是和春天新生的竹子一样。

“那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机会我也试试。”蓬莱操作着手机,下单成功。

“我知道有个绿道跑步特别舒服,有机会一起啊。”

蓬莱关闭手机,抬头看向俞童,她的眼睛把疑问说得太明白,以至于俞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还未道歉,蓬莱就先说了对不起。

“我习惯性先点好了,没有问你想喝什么,你再看看,我请。”

俞童摇摇头:“没事,开盲盒也很不错。”

凌晨两点,另一个白天开始了。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蓬莱才选了这里。

酒水已经摆在床头,深蓝色的水波倒影杯中,蓬莱希望自己是个金鱼睡在里面,但现实是她需要和同为人类的俞童做一些让人暂时忘记时间的事情。

如果事事都要询问,整个过程会失去兴致,蓬莱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指望俞童知道自己的想法,但俞童脱完衣服前都很安静,这让她很舒服。

“我觉得我先洗个澡比较好。”俞童在闻自己的衣服,有些潮。

“没事,待会儿一起洗,”蓬莱靠在床头,“过来吧。”

俞童没做过几次这事,有些紧张,就算跪在蓬莱两腿之间,先做出的行动也是拆指套。

“不用这么快,你可以先做些别的事情。”

蓬莱平静地拉过俞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像这样揉,”蓬莱带了几个来回俞童就会了,她松开手,闭上眼只管享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注意的!”俞童正经道。

蓬莱藏在枕头里偷笑,她微笑着端起床头的酒,几口喝完。

俞童确信自己把她逗笑了,因为蓬莱的眼睛都是弯弯的,把疲惫都折叠了,她上前吻住蓬莱的嘴角,酒香混着蓬莱的气息在俞童嘴里飞舞。

衬衫是真丝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精致,俞童担心刮破,解扣子甚是小心翼翼。

每解开一颗扣子,俞童便要亲吻一次,蓬莱红着脸嫌慢,自行解开扣子又脱了内衣。

“刚才那样不行吗?”

“可以,但麻烦快一些,时间很宝贵。”蓬莱不舍地说出最后五个字。

时间是很宝贵,可是做爱也要考虑时间,实在可怜,俞童理解。

如果要加快,只有最直接的刺激了,俞童含住蓬莱已经软了的乳头,舌头拿出努力够到酸奶底部时的力气。

“好舒服,好喜欢”

蓬莱抱住俞童的头,头发被她抓得乱如杂草,热烘烘的体温在侵占她的领地。

只要被鼓励,俞童就可以做得更好,蓬莱的双腿紧紧缠住俞童的腰,两腿之间早已主动往上迎合。

俞童的腮帮子已经酸了,但身体动弹不得,莫名的胜负心让她继续吃下去,直到有个人受不了暂停。

舌尖绕着乳头一周又一周,蜻蜓点水一样给予微妙的暧昧,趁着人松懈时用舌面碾过,最大程度调动起这片会让人流水的区域。

最后是蓬莱松开手,俞童得以解脱,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她开始检查前戏的成果。

湿热,俞童跑完步后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蓬莱现在更像是在等一场暴雨。

裤袜褪去,俞童打开双腿,露出黏糊糊的小穴。

俞童拆戴指套很迅速,喘着气在入口处试探,进了一个指节时便觉得被阻碍了,俞童观察着蓬莱的反应,稍微退出来一些再进去,手指安抚好内壁,才能为她的主人提供不错的服务。

“可以再进深一点。”蓬莱小声道。

确实还有一点没有进去,俞童拍拍蓬莱的屁股:“放松一些。”

俞童摆弄着蓬莱的腿,臀部被微微抬起,这样更好进,而且更美。

“你好漂亮,”俞童亲吻蓬莱的大腿,“把我的手指全部吞进去吧。”

阴道收缩,蓬莱真的在努力吞,俞童顺势插入全部,她顶到了某个点,她确信。

只要对着这个点轻轻抖动,就可以让蓬莱身体发抖,声音也会跑出来,不光是上面的,还有下面的。

“很好,就是这样。”俞童接住蓬莱的一条腿,往前压去,双唇正好能吻住需要刺激的乳晕。

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这么舒服了吗?蓬莱抱住俞童,如果再猛烈一些呢。

“再快一些吧,不用太温柔。”

俞童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很乖哦,插得快也没有咬紧我,”俞童靠在蓬莱的胸前,“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抱着我,不用吻我。”

“好。”

多亏俞童平时不懈怠运动,将人抱起很是轻松。

蓬莱本意并非如此,但发现坐着被人抱着,下面的感觉会更加强烈。

“一直这样”

“我可以再快一些。”

俞童的手指已经进出成残影,呼吸声也愈发重,和蓬莱的交织在一起。

外面下起了急雨,窗户上被划了几道痕,喝完酒的客人聚在酒吧门口聊天,不介意被雨淋湿,但都护着自己的酒。

有人离开,有人进场。

“太快了!”蓬莱终于受不住了,然而俞童仿若没听见,或者她想要忽视这句话,变得不听话。

下面被插得很软很热,蓬莱已经不知道如何把腿合拢,因为豆豆也被撞地酥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只能一味地把腿张开。

“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俞童放在里面的手指上挑,刺激地蓬莱想逃,俞童抱紧对方,不让人动弹。

“这里不行,把我放开”

俞童咬着蓬莱的肩膀,速度愈发快,蓬莱的那里软得让人捉不住。

即使是在昏暗的房间里,蓬莱也感觉自己的脸很红,因为她的双眼已经发热发红,被进入的感受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酸胀,心神一松懈,她已经流了俞童一手的水。

“你流了好多水。”俞童看着右手掌心残留的小湖,忍不住凑近闻起来。

野生动物遇到水源也会兴奋上前。

“你变态吗?”蓬莱急得打掉她的手,唰唰地抽了几张纸往俞童手里放,然后忍不住又说,“变态。”

俞童边擦手边说:“往旁边睡点吧,这里湿了。”

蓬莱呼之欲出的脏话被素质挡下,沉默地往旁边挪。

俞童尽心尽力地收拾残局,包括蓬莱湿滑的泉眼。

“麻烦腿张开一些,”俞童一手拿着湿巾,一手扶着蓬莱的膝盖,“我帮你清理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

俞童在这方面有些强硬,但蓬莱似乎不愿意再暴露自己,抢先一步把自己擦干了。

身体表面的水分要蒸发干了,外面的潮气渗进来,让人不适。

俞童拍了拍手臂,起身问:“一起去洗澡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俞童伸出手将人拉起。

浴室明亮温暖,在水雾淹没身体前,两人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不比做爱时会有的缱绻,现在不带情欲的审视更让人难捱。

淋浴的地方不到一平方米,两个成年人站在里面肌肤总是难免触碰。

俞童总是悄悄瞥一眼对方,然后看一眼自己,像是在玩找不同。

“看够了吗?”水热了,蓬莱径直走到花洒下。

好在花洒够大,两人可以挤在一起洗,只是这样乳头会与乳头擦碰,脚会自己跳起踩人的舞蹈。

身体被热水包裹了,俞童积极地挤了沐浴露为蓬莱服务。

沐浴露太滑,手的走向是不受控制的,蓬莱面对这种小把戏装作视而不见,但在俞童想要大胆起来时,她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了乳尖。

“你!”

“怎么,很正常吧。”

泡沫堆在俞童的胸口,好像大了一个罩杯似的,足以遮挡住俞童的视线——也可能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看,毕竟蓬莱抬眼看她时眉眼太锐利,她陡然生出一种在和化学老师做的错觉,蓬莱的手带着泡沫滑到俞童的两腿之间,她顶进膝盖,迫使她两腿分开,好让她的手进出自由。

阴毛被打湿,顺从地贴在皮肤上,与蓬莱这天吃的黑森林蛋糕有些像,但表面顺滑程度更像她的咖啡。

“腿再分开点,我帮你洗。”

俞童双手搂着蓬莱的脖子,以一种奇怪滑稽的姿势打开了腿,后面自己嫌丑,索性将一条腿靠在墙上。

“这样好洗吗?”俞童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洗,”蓬莱蹲下,“也好吃。”

“呜!”

温热的水和滚烫的唇舌一起来了,俞童差点没站稳,手下意识按在蓬莱头上,反倒像是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带:“怎么就”

舌尖快速拨动脆弱的红色豆豆,势必要将人融化,蓬莱的鼻尖蹭到体液,味道是清新和淫靡的混合,她觉得今晚喝的酒都不如这个。

掌握了快乐的方法,俞童便学会自己迎上去,又或者抓着蓬莱的头往自己的阴蒂上送。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会有些羞耻,俞童闭着眼思索,但这份刺激把她的欲望激发到一个新的高度,她想直接坐在这个女人脸上,这样就看不到她疲惫的神情,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吃爽就行。

水花四溅,热气把女人闷地喘不过气,泡沫知趣地流进下水道,留下干净的皮肤。

俞童此时很庆幸自己是短发,也庆幸蓬莱也是短发,不知道她为什么剪短发,待会儿要不问一下吧,俞童心里念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身体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已经把人推倒在床,坐了上去。

“像刚才那样吃,舌头快一些,”俞童轻抚蓬莱的湿法,抚过她的眉毛,“闭上眼睛。”

蓬莱闭了三秒,随后睁眼便看见俞童动情的样子,腰肢前后摇摆,嘴巴微张,双手撑在腿上,腿肉都被挤了出来。

舌头灵活是件好事,不管是和客户辩论,还是此时。

又把豆豆吃大了,蓬莱狠狠吮吸了一口,然后又疯狂舔舐起来,她的手指穿过俞童的大腿,试探起洞口。

一个指节明显无法满足俞童,蓬莱动了动身子,舌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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