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师在我面前c吹了
我们学校虽然教学质量和校风都不太好,但是硬件设备还不错。就连洗手间都修得跟机场里的一样,有一排一排的隔间,隔间中间有两米左右的隔断,但是没有封到天花板。
我走进去的时候,顺手拿了一个“正在维修”的塑料牌放在门口。耽误了这一小会,进去后已经看不到安娜老师的身影,想必是已经到某个隔断里去了。
这难不倒我。弯腰一看,透过门板下的缝隙,就看到了最靠里那间有一双高跟鞋。这应该是下意识的选择吧。
我只是靠着自己的本能把她骗进洗手间,可是还没想好要做什么。索性先悄无声息的走进她旁边的隔间,站上马桶,趴在隔板上向安娜那边看过去。
她应该也是刚进去,正在撩起自己的裙子坐下来。看来我还算及时,我赶紧掏出手机,在隔板下面的缝隙处支好摄像头对好角度确保能拍到她全身开始录像。然后,重新站上马桶开始静静的欣赏。
我看过安娜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也见过她用自慰的样子,可是,她弯下腰,摇摆着臀部从裙子下面脱下内裤的动作,还是一种别致的视觉享受。
她把内裤脱到膝盖,坐了下来。从上方看视角不是很好,但是也能看到她深深的乳沟和两条腿,动作也清清楚楚。再说,手机拍下了更好的角度回头可以仔细回味。她撩起裙摆,把手伸进腿间,估计是打算把跳蛋从取出。
但是她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慢?手放到私处以后,半天没有了动静。
不,不是没动静。仔细看去,她的手正在有节律的轻微抽动。我恍然大悟,这么淫荡的她,憋了这么久以后,怎么可能舍得把跳蛋取出来就算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今天接下来她会带着未能释放的欲望,在潮湿和粘稠中度过一整天。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处于快感爆发边缘的她可能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是本能的把手指摸向自己的阴唇。
所以,门外就是不良学生,安娜还是忍不住在学校的男厕自慰起来。我上过的那个班花告诉我,她初中时就曾经冒充男生在隔壁学校的男厕自慰过幻想自己被一群男生围观,要比在自己家里要刺激得多。我不知道安娜是不是也会这样幻想,不过能看到她现在确实是比刚才在宿舍里表现出更大的快感。
她不满足于坐着,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半倚靠在背后的墙上。双腿张开,踩着高跟鞋抵住门;内裤被脱下一边,挂在左膝,双手都放在腿间,不住动作。
我也忍不住,松开一点运动裤的裤腰,把手伸进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
我往边上侧身,就能看清她的动作了。原来,她的左手正一下下拉着连着跳蛋的细绳,让跳蛋随着手的动作和下体的伸缩进进出出,而右手则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时快时慢的揉。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见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但能听到她鼻腔里发出来的呻吟声。害怕被外面的我听到,她的声音不大,但这样强自压抑的声音,更有诱惑力。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就在她旁边了。
跳蛋在体内放得太久,固然会一直带来快感的冲击,但是也造成了感官的麻木。
安娜老师双手并用的在自己下身捣鼓了半天,却始终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得不到释放。我看她又羞又急,无法停下放在腿间的手,却又怕拖得太久令人生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疯狂的在阴蒂上揉动,双目紧闭,满面通红。
可是无论怎么急,甚至急得小腿都绷紧了,死死抵在门上,双手的动作已经快到我都看不清,带动着整个隔间的木板都在晃动,那早就该来的高潮却总是始终差一点,就是不来。
欲火焚身的安娜老师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呻吟声越来越大,声音里带着越来越重的哭腔,似乎是在为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而悲鸣。
她索性撩起了自己的上衣,解开内衣的前扣,让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她的t恤就堆在乳房上方,内衣松开搭在两侧,乳房即便在半躺的姿势下仍然坚挺乳头如两粒红豆般凸起。安娜的左手一把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握住它,大力的揉捏,乳肉不停的变换形状,柔腻的白肉被手指掐出一道道红印。
哇!安娜老师,你还真是对自己下得去手啊!这么不心疼自己,不如放着让我来捏啊!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爱抚你的。
我在安娜老师头顶不足三尺的地方,连她乳晕上围绕着的小突起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对让我日思夜想的嫩乳再一次暴露在我眼前,而且是前所未有的近,我怎么能不血脉贲张?我的下体已经又硬又胀,快要爆炸,一下下弹起来撞在隔板上敲得隔板发出闷响。幸亏安娜现在沉溺于自己的情欲之中,没有发现。
说起来,我的肉棒现在就离安娜的小嘴才几十公分呢。要不是隔板隔着我一挺腰没准就插进去了。或者,就从这里,我就可以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或者射到她的脸上呢。想着这个画面,我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安娜好像很喜欢乳房带来的快感,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自己的乳头,一边拉扯,一边拧动。乳肉都跟着变形了。
下身的裙子已经完全卷到腰间,整个下体一览无余。她把跳蛋拉了出来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整个阴部都被震动得颤起来。双腿都绷得紧紧的,脚趾缩成一团,正在抽搐。
同时,安娜老师嘴里还发出“嗬~嗬~~”的声音。平时端庄、知性、温柔等等一切伪装都被卸下。现在,她就只是一头发情的母兽。
我知道,她离高潮越来越近了。
我也拉下裤腰,把那玩意掏出来,隔着薄薄的木板,指着安娜老师的脸。在我的想象中,这块木板并不存在,我站在安娜老师身前,对着衣衫不整的半裸的她,剑拔弩张,看着她忘情自慰的同时,期待着喷射在她身上。
可是,正如她急于高潮而不得一样,我也因为充血太过,怎么撸都只是越撸越硬。我们两人同时进入了快感更强烈的层面,却都困在这里,不得前进。
安娜老师就像休克了一样,四肢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是整个身体不住颤抖着。随着身体的颤抖,抵在门上的脚丫子一点点滑下,直到按在门闩上。
“吧嗒”一声。安娜老师的脚把门门按开了。只是因为脚还抵在门上,所以向内开的门才没有弹开。可是我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下子兴奋起来。
安娜老师也听到了门门打开的声音,把脚缩回来一点点,让门打开了一条缝。这一瞬间,她也明显变得更加兴奋了。双手重新开始了动作:左手向上拉着自己的乳头,伸着舌头舔向它:右手捏着正在高频振动的跳蛋,还在自己的阴蒂和阴唇上下滑动。
原来小小的暴露场景也能让你这么兴奋啊。不光我喜欢看你,其实你也喜欢被人看呢!
我一下子看穿了安娜内心的秘密。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条门缝,但场景一下子从密闭空间变成了开放场合。门缝外面,是男厕的大厅。安娜老师正对着的,是一排小便池。这里就是我们这些积蓄着满满的荷尔蒙的男生们来来之处。
而端庄美丽的女老师,正对着这里,张开双腿,展现出自己的阴户。
连我这个窥视者都无比兴奋,更不用说作为当事人的安娜老师了。
她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嘴里含糊的发出呓语:“啊看着我你们干嘛都在看着我?不要看不要看我自慰”
意淫了这么久的安娜老师,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先是被我偷窥做爱,然后是课堂上的凌辱,再到宿舍外的偷窥自慰,一直到现在看到她这么淫荡的样子。
我再也按捺不住,提着裤腰跳下来,走到安娜老师所在的隔间,推开门。
门开得无声无息。我站在安娜老师面前,看着她面对着我,阴户大开,因充血而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鲜嫩的粉色肉。双腿中间的马桶盖上,是一大滩亮晶晶的液体。而安娜老师不知有人进来,还兀自握着跳蛋刺激着自己的阴蒂,潮红色的脸上满是情欲。
我正在犹豫再欣赏一会,还是提枪上马。安娜的小腹突然一阵阵抽紧绷直的双腿也抬得更高,在空中一阵乱颤。她像窒息一样大口的喘起来。
她终于要高潮了。
不小心,她在空中抖动的脚踢到了我胸口。我没动脑子,就一把握住了。安娜老师一下子从迷欲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面前的我。
她满脸的羞耻、恐惧和惊慌,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她的姿势让她无法用力,更何况脚还被我捏在手中。
更窘迫的是,身体并不会停止对快感的享受,反而把大脑传来的紧张信号当做一种强烈的刺激。
于是,我握着安娜老师的脚踝,看着近乎裸体的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然后,喷出了一道晶莹的水柱。
安娜老师,在我面前,潮吹了!
安娜老师,潮吹了,在我面前!
无与伦比的快感和羞耻击倒了她,她一下子瘫软下去,无力挣扎。只有腿间的喷泉,还在一阵阵喷洒出来。
我目瞪口呆,忘了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却松开了提着裤腰的手。运动裤一下子滑落到膝盖,我的肉棒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然后,安娜老师潮喷的液体,也就喷射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小腹,我的肉棒,我的大腿上。
时间似乎静止了。也许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却变得无比漫长。整个画面像慢动作一样留在我的脑海里:安娜老师瘫软在男厕的马桶上,t恤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裙子被卷到腰间,下体赤裸,一条腿上挂着内裤,另一条腿被我抓住:双腿之间,她美丽的阴唇张开,一阵阵的喷洒着晶莹的淫液,洒在我的阴茎上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喷泉停了下来。安娜老师无力的瘫倒在我面前,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一样,唯有沉默。
沉默却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破。男厕门口传来阵阵谈笑声。大概我们在门外和里面耗了太久,外面的大会已经中场休息。正有人陆陆续续进来。听到这阵声音,已经瘫软的安娜老师突然又开始惊慌起来。
在我一个人面前潮吹,和被全校男生看到自己在男厕衣冠不整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后者比较严重。
所以,难怪她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全然顾不得细想她是被谁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我当然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见安娜现在的样子。一把拉起她,然后问住了身后的门。向她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她显然是出不去了,只能祈祷没人发现她在这里,然后等没人时悄悄溜出去。
当然,如果被发现她这样子和我一起挤在男厕隔间里,她就更没脸见人。
所以说,她现在的命运是掌握在我手里咯?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厕所的隔间不大,两个人都关在里面基本就是被面对面紧紧的挤在一起。事发突然,我们没来得及整理衣服,于是有大片的皮肤紧紧相贴。她赤裸的乳房在我的胸腹之间挤成一团,我坚挺的肉棒还沾着她的体液,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愤怒的看着我,责怪我的轻薄。我一耸肩,表示地方这么小我也无能为力,继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老师,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我造成的啊。要不然,我先出去,您先整理整理?”
说着,便作势要开门。她吓得一下子紧紧拽着我的衣服。不知她是否明白我是故意威胁,总之,她现在是一动不动,贴在我身上。
无与伦比的快感和羞耻击倒了她,她一下子瘫软下去,无力挣扎。只有腿间的喷泉,还在一阵阵喷洒出来。
我目瞪口呆,忘了放开抓住她脚踝的手,却松开了提着裤腰的手。运动裤一下子滑落到膝盖,我的肉棒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然后,安娜老师潮喷的液体,也就喷射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小腹,我的肉棒,我的大腿上。
时间似乎静止了。也许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却变得无比漫长。整个画面像慢动作一样留在我的脑海里:安娜老师瘫软在男厕的马桶上,t恤被推到胸上,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裙子被卷到腰间,下体赤裸,一条腿上挂着内裤,另一条腿被我抓住:双腿之间,她美丽的阴唇张开,一阵阵的喷洒着晶莹的淫液,洒在我的阴茎上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喷泉停了下来。安娜老师无力的瘫倒在我面前,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一样,唯有沉默。
沉默却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破。男厕门口传来阵阵谈笑声。大概我们在门外和里面耗了太久,外面的大会已经中场休息。正有人陆陆续续进来。听到这阵声音,已经瘫软的安娜老师突然又开始惊慌起来。
在我一个人面前潮吹,和被全校男生看到自己在男厕衣冠不整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后者比较严重。
所以,难怪她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全然顾不得细想她是被谁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我当然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见安娜现在的样子。一把拉起她,然后问住了身后的门。向她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她显然是出不去了,只能祈祷没人发现她在这里,然后等没人时悄悄溜出去。
当然,如果被发现她这样子和我一起挤在男厕隔间里,她就更没脸见人。
所以说,她现在的命运是掌握在我手里咯?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厕所的隔间不大,两个人都关在里面基本就是被面对面紧紧的挤在一起。事发突然,我们没来得及整理衣服,于是有大片的皮肤紧紧相贴。她赤裸的乳房在我的胸腹之间挤成一团,我坚挺的肉棒还沾着她的体液,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愤怒的看着我,责怪我的轻薄。我一耸肩,表示地方这么小我也无能为力,继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说“老师,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我造成的啊。要不然,我先出去,您先整理整理?”
说着,便作势要开门。她吓得一下子紧紧拽着我的衣服。不知她是否明白我是故意威胁,总之,她现在是一动不动,贴在我身上。
虽然我的计划被打断,但是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特别的体验。我靠近安娜老师,故意深深吸气,闻着她的头发,然后又把呼吸喷到她的耳朵上。她扭头想躲开,可是空间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去?只能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腰,以表愤怒。
我心中窃笑:这种无力的反抗,恰恰说明了她已经无奈的接受眼前的事实。没想到安娜老师还会在我面前露出这种小女儿姿态。嘴上,却夸张的“啊”了一声。安娜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手,哀求的看着我。我冲着她一笑,不再出声。
她的腿有点颤抖,体力的透支让她有点站不住,想要向后坐下来,尝试了一下却几乎跌倒。害怕太大的动静发出声音,只得勉力支撑。我“体贴”的搂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在我身上。两团软肉挤压着我的胸膛,而我的肉棒也更深的戳进她的小腹。
门外传来了阵阵说笑声。人来人往,看来一时半会厕所空不了。我们俩看来要待一阵子了。
屏住呼吸的两个人,听着门外的声音好像说到了今天的物理课。
“诶,你们知道吗?今天安娜在我们班被调戏惨了。”是我们班的人。
“噢?怎么回事?”几个外班男生问开了。
“还不是林小东。今天在课上,故意问她活塞运动摩擦是不是会生热,还有遇到阻力的时候要润滑剂什么的。”这是我们班另外一个男生。
大家一下子来了兴趣,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于是就有人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把我今天的英勇表现讲了一遍。其间自然是污言秽语不断。
“说起来,那个安娜还真是性感啊。别看表面上一本正经,可是怎么看骨子里都透着骚啊!”
“对啊,胸那么大,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揉出来的。”
“你看她皮肤那么好,水嫩嫩的,下面的水一定很多。”
我暗道:看不出来,你们这些小子还挺有眼光。安娜老师的水,现在就沾在我的鸡巴上呢。
安娜老师听着,很不自在。扭动着身体,呼吸也不那么平静了。我低头看看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外面的讨论还在继续:“要是她下海啊,我肯定是要全集收藏的。”
“哈哈,你就对着她撸到精尽人亡吧!”
“诶,她要是现在脱光衣服在我旁边,我就精尽人亡也愿意啊!”
安娜老师现在就快脱光了衣服,而且就在你们旁边啊。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不过,他们倒是提醒了我,我不能就这样干站着不动,太浪费老天爷的一片好意了。
我慢慢的弯腿,身子往下沉。龟头从安娜的小腹滑过,又经过了一片草丛,接近了溪谷。安娜又惊又怒,却被我抱住无法动弹,也不敢发出声音,恼羞成怒之下,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忍着剧痛,我继续弯腰,直到龟头感受到一阵滑腻。腰微微一挺,肉棒就卡进了安娜的两腿之间。她发现这个面对面站立的姿势下,我没办法真的插入,也就松开了嘴。
可是,我却爽上天了。我的鸡巴被安娜老师的大腿根夹住,还贴着她的阴唇,嵌在她的阴户中。虽然不如真的插入,但这种柔软与滑腻也让我销魂得快要射出来。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前后耸动。
她湿润的阴唇包裹着我,我滚烫的肉棒顶着她。她现在就像跨坐在我的肉棒上一样,由我在她腿间抽动。她的脸又恢复了刚才的潮红色,温暖的呼吸也喷在我的脖子上。我们心照不宣的装作这个局面纯属事出意外,装作谁也没有在做什么,装作谁也没有感受到什么。
她的呼吸越来越湿,我越来越胀。我甚至不再掩饰自己的动作,快速的抽动起来。安娜的身体也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终于,我一阵酸麻,火山喷发了。
良久,外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我打开门悄悄看了一眼,已经没人了。安娜老师低着头,默默的整理好衣衫,快步跑了出去。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刚出门,又想到一件事,赶紧跑回来,到隔间里一看。
糟糕!手机不见了!
“来了。”林小东在见底的奶茶杯里吸红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仔仔细细地嚼,看都不看走到他身边的男生,“坐,把手机给我,保存转发的在我跟前删干净,然后说说你的条件。”
男生默不作声地拉开椅子坐下,热闹的奶茶店里,他们就是约出来玩的朋友。
“林小东,你就这么肯定你能满足我的要求?”
林小东从吸管上方盯着男生看了好一会儿,半天也没能挑出来最后一粒红豆,不耐烦地把杯子扔进垃圾桶,胳膊撑在桌上,凑到男生跟前。
“丁日生,早就知道你喜欢一班的方芷晴,我跟她熟,保你追到手,外加售后服务,另外,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双鞋正在攒钱,链接发过来我送你了,另外再加三个小礼物,手机平板考试答案……只要我能弄到手要什么都行……”
丁日生摆弄着饮品牌,等着林小东列完那串丰厚的清单,才轻轻笑出了声:“早知你会如此重视,我就应该多录一会儿再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狮子大开口,用不了那么多礼物,我只要一个就行。”
“什么?”林小东踌躇了一下补充,“只要你把手机还回来并且不外传……”
“我要站在你的位置上。”林日生点着手机屏幕,“我就这一个要求。”
“什么意思?”林小东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在什么位……”
话没说完,他猛地顿住了,再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你……你在打安娜的主意!她是我的……”
“你在生什么气?”林日生语气半分不变,“不是你说能弄到手的都可以吗?”
“只有她不行!”
“林小东,许诺别人前就该想到,我不信你办不到。”
他还真不保证一定能办得到,但事情的重点是,这个条件不能答应,安娜是他林小东的。
“怎么,是不想还是办不到?你说她属于你,她真的是属于你吗?”
“你什么意思?视频你不是都看到了。”林小东终于有理由理直气壮,但还是压低声音,“沾着她淫水的人是我,鸡巴贴着她小逼的人还是我。”
“那又如何?”
林小东看着低低笑着的丁日生,好像自己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塑料椅子被搡得向后仰倒,发出一声巨响:“你他妈的笑个屁啊!“
全店的人瞬间安静,纷纷注视着这边。
林小东揪着丁日生深呼吸好几次,缓缓松开他的胳膊,俯身扶起椅子,拎起挎包径直走出去。
丁日生看着林小东消失的背影,揉了揉自己被捏出红指印的手腕,也拿起书包,安安静静地出了门。
门口,林小东踢着石子泄愤,转身时恰好看到丁日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去开间房。“
“你要干嘛?“
“去了就知道了,总之不是坏事。“丁日生拦了一辆出租车,开门坐进去,“你要清楚,我也不希望视频流传出去。上车。“
“满意了吧,”林小东把包随手一丢,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你开电视做什么?拉我来酒店看片儿……哎,我手机!”
丁日生躲开林小东的手,按亮屏幕举到他面前:“密码。”
林小东一愣,随机哈哈大笑:“合着折腾这半天,你连密码都不知道,真他妈绝了,我跟傻逼似的担心害怕个球啊。得,这手机我不要了,您请便吧,我先撤了。“
“打给你的紧急联系人可不需要解锁,我猜,您那为人正派的爸爸也会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的。“
“丁日生!我操你大爷!“走到门口的林小东被激了回来,冲到丁日生跟前,揪着领子就要落拳头。
“放开我。”丁日生一手拉住攥着自己衣领的手,神情严肃,一手按在开关上准备紧急拨号,“顺便,我父亲是独生子,你做事情前想想清楚自己身子下面的人是哪一位。”
“你他妈的,真让人恶心。”林小东梗着脖子甩开开丁日生,一脚踹翻了墙边的垃圾桶。
丁日生整理好衣服,丝毫不生气,又把手机举过去:“密码。”
“好了。”
开锁后的屏幕停留在相册的鱼的触手一样吸在自己的小腹,不疾不徐的向下推进。
很快,他的中指作为探险队的先锋,穿过了丛林,来到了大峡谷入口处。这里的那颗珍珠比乔璐全身的珠宝都要珍贵和美丽,而它此刻已经觉醒,骄傲的立在男人的手指前面。男人却不急于进攻,在这里停了下来。另外几只手指从侧翼掩护,前进到她的鼠蹊部,向倒三角的顶端进发,和中指会合。
她喘息着,呻吟着,默默张开双腿,似在欢迎,似在期待。男人的三根手指伸到她的腿间,在大腿内侧像鱼尾一样摆动,尽情体会她腿根处的柔嫩。但男人的手指似乎还不尽兴,又轻轻的由下往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她的秘密花园靠近……
乔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接近,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皮肤的温度,也不知是真是幻。
自己的花瓣逐渐充盈起来,奉献上甜美的花蜜,等着男人的品尝。自己此刻只想被侵犯,被占有,被填充饱满。如果男人是在这个时刻要把自己带去休息室,自己想必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矜持吧……
男人的手指终于触上了她。他覆盖住她的整个私处,手指轻轻颤动,让她的花瓣习惯手指的存在,慢慢的接纳它们。等到手指开始被她湿润,又细致的把蜜液抹遍她私处的每一丝皮肤。乔璐没想到冷峻的男人手指会这么温柔,感受不到他在用力,只是像春风一样拂过自己。于是,玫瑰的花瓣欣喜的变成了一只蝴蝶,张开翅膀扇动,像在躲避,又像在追逐,围绕着男人的手指,包裹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中指陷入蝴蝶翅膀的包裹,贴在了穴口。乔璐的身体一阵阵的蠕动,春水如潮,一浪一浪,产生一波波的吸引。她觉得自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想要张开小口把棒棒糖吸进来,含在嘴里再不放开。
男人的指腹轻轻按摩着,并不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带着自己的蜜液向上,回到洞穴上方的珍珠上,轻轻的按住她,手指转圈揉动,褪去包裹着她的皮肤,让她暴露在手指之下。
乔璐的身体一下子被打开了电流的开关,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
“这一颗,是胜过一切的珍宝啊……”
男人戏弄着自己,自己却无力反驳,只能任他玩弄。他的手指按住自己的珍珠,轻柔的转圈,由慢到快,让自己的快感慢慢的积累。自己心跳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有点喘不上气。上面的嘴口干舌燥,下面的小口倒是毫不吝啬的挥洒着琼浆蜜液,润滑着男人的手指,让他更方便的猥亵自己。
男人的手指又从转圈换成左右拨弄,时而轻柔但快速的扫过,时而有力按住慢慢拨过;当他快速扫过时,自己扭动身躯,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而每一次他有力拨过,自己就无法自控的一阵痉挛。
他左手挽住自己的身躯,手指捏住穿上去没多久的乳环,右手像拨弄琴
弦一样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把自己当作一件乐器弹了起来。
中指抵住了自己的阴蒂下方,然后有力的向上勾。最初,自己还能分辨他的动作,每一次挑动都带来自己的浑身一颤;后来,只觉得电流连续不断的从那一个端点发出,顺着阴道直击子宫,让小腹丹田又麻又热;电流又顺着小腹向上流到胸腔,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跳出来,又像是快要随时停止跳动。
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把自己的上身向下按。不知何时,最初放置戒指的展台被抬到面前,自己的胸脯被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双手双脚被锁,臀部高耸,阴蒂上男人的手指还没有停下。
太耻辱了……简直……简直像一个女奴……
可是无力反抗。
骄傲和自尊在情欲面前毫无力量。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威严的气息:“姑娘,戴上下一件宝贝吧。我来为你戴上红宝石。”
红……宝……石……?那是……?!
乔璐终于开始惊慌了。可是被压迫在展台上的她,乳环被压迫着陷进自己的乳房,带着微痛的酥麻让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大口喘着气,无奈的等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红宝石柄的水晶臀塞,和乔璐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在她的阴唇间沾满淫液,然后慢慢向后滑动。乔璐的体质是越紧张越敏感,这时她的注意力被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结果是让阴蒂上的快感更加明显。而冰凉滑腻的水晶臀塞已经按在自己的后庭口。
乔璐颤抖着,有一点后悔刚才没有早点去休息室。刚才怎么就忘记了最后的珠宝是什么呢?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只是不知道这崩溃什么时候到来。也许,就在红宝石被塞进去的那一刻?
男人捏着红宝石,轻轻转动,让水晶臀塞像钻头一样钻动着往前推进。展台放得很低,乔璐个子又高,双腿修长笔直,于是上身伏得很低,引以为傲的臀部高高耸起,把自己的蜜穴和后庭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双眼迷离之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荡。她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却在臀塞每一次转动时又忍不住收紧,一松一紧之间,臀塞的冰凉就一次次的刺激着自己。
锥形的水晶塞子缓缓的把自己最羞人的菊花撑得越来越大,乔璐的身体快要被撕裂,随之被撕裂的还有自己的矜持和尊严。她优雅而高贵的形象维持得太久,今天才发现羞耻和凌辱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快感。
全身赤裸着被锁在一个布满镜子的密闭空间,无力的伏在台子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用肛塞打开自己的后庭……当女神变成女奴,快乐的枷锁就被打开了。
就在自己恨不得跪倒拜服在情欲面前时,身后的那块水晶也到了尽头。男人用手掌轻轻一推,就全根没入。撕裂感一下得到了缓解,可是身体被以异样的方式填满,让乔璐胀得难受。她上身一挺,发出长长的呻吟。
阴蒂的快感也没有停歇,电流流过四肢百骸,连小脚趾都在酥麻。
唯一的空虚的是阴道,不甘寂寞的蠕动着,蝴蝶的翅膀扇动,一张一合。
正在此时,乔璐毫无准备的发现自己的阴唇被顶开,男人火热的棒端卡在了自己的花径口。
乔璐想呼喊,却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发不出声音。绷直脚背,踮起脚尖,也无法逃离难耐的快感。男人摆动自己的腰身,用龟头一点点荡开她的阴唇,前端已经嵌进分毫。
乔璐的阴道已经准备好绽放,急欲把男人吞进体内,她扭动着臀部,向后耸动迎合男人的肉棒,又向前挺身迎合手指。男人也在配合着她,小腹越来越向前挺,手指也按得越来越紧,直到感觉到她已经失神,花径大开,开始疯狂的弹动手指。
乔璐脑海中的电流汇聚,像烟花一样炸开,她终于抵达了等待已久的快乐巅峰。她拼命的想躲开手指的刺激,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快感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像毒品一样带着自己的灵魂飞了起来,又在自己的阴蒂汇聚。她干渴的嗓子突然有了力量,大声的呼喊出自己的快乐……
而就在这一刻,男人也向前挺动了自己的身躯………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你老公一会要到家了。”
“没事,他今天跟你在一起喝酒。”
她把手机屏幕翻过来给我看,对话框里对方发过来一条“我约了林总,晚点回来。”这边回复“嗯,少喝点。”
我错愕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相视会心一笑。她翻身趴在我身上,长发覆盖在我胸口,嘴巴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然后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光滑的脊背隐没了,然后是圆润的肩头,最后连她的脸都整个藏进了被子。
我打了个寒颤,同时手机铃声响起。我开着了免提,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林,我今晚跟你在一起哈,如果若惠问起来,你懂的,哈哈……”
“哈哈,你他妈也不怕我出卖你?她不会问的,你放心吧。”
温柔的包裹陡然变成强烈的刺激,我被塞入一道狭窄的关隘,灵魂都要被吞噬掉。
天赋异禀啊,这才几次,就这么炉火纯青了。我感慨一声,向后仰倒,开始享受。
认识若惠的那阵子,我本来都已经收心,退隐江湖了。那天我跟太太在商场里的餐厅吃饭,一抬头,看见左前方的桌子上坐着一家人,夫妻中间夹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俩人轮流伺候着。女人一头长发,看起来软软的,跟她身上的黑色羊绒衫一样。她天庭高,中庭有点长,让整张脸显得寡淡,双眼皮,眼角下垂,眼睛像一潭水,深邃而空荡荡,鼻子和嘴唇都很小巧,嘴角像眼角一样下垂。男人穿着浅蓝色衬衣,没戴眼镜,头发和皮肤都清清爽爽,长得年轻,看着平平顺顺的。
我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跟她对上了。她正在给孩子系围兜,手里动作没停,眼睛盯了我两秒钟,然后转向她老公。从那以后,直到饭吃完,我们俩再也没有对视过,只在余光里出现。
这家店的虾饺不像现做的,应该是速冻品。凤爪也软绵绵,肯定是解冻后又重新冻了。汤还行,无功无过。牛河炒得不错,干爽鲜香,有点街头档口的意思。开在商场里的餐厅,本来也不可能好吃到哪去,早晚得来打个卡就是了。一边吃着一边跟太太聊着,一边心里犹疑着,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我没按捺住自己,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果然看见餐厅门口的走廊上,她正看着孩子玩。带小孩子的夫妻总是得轮换吃饭,刚刚是她先在吃,她老公在喂孩子,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孩子擦手擦嘴,该把孩子带出来转转让自己老公踏实吃两口了。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我拿出手机,随便找了工作电话打出去。她专心看着孩子,头也没抬。倒是孩子好奇心重,张着双手摇摇摆摆的就顺着走廊过来了。
孩子真乖巧。我挂了电话,蹲下来,冲着孩子笑。孩子走到我面前,停住,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然后像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转过身跑向妈妈。她一直跟在孩子后面,见孩子转身,立马蹲下,张开双手让孩子扑进自己的怀抱。
整个过程中,她果然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朝她和孩子走过去,快走到的时候,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脚步不停,经过了她。
回到餐厅的时候,我往他们那桌瞟了一眼,她老公饭还没吃完。我暗道一声幸运,直接走到收银台:“18号桌买单。”
“您好,先生,一共672元。您可以在大众点评上买个券……”
“不用了,直接扫码。”
回到座位上,喝了两口茶,看见她带着孩子进来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们起身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了:“对不起,先生,刚才您的单买错了。您的消费应该是460元,多收了您200多。”
“怎么会搞错的?”
“刚才给您打成18号桌的单子了,您这桌是16桌。”
我心里暗笑:服务员情商还挺高的,知道应该是她打错了而不是我说错了,于是开玩笑道:“那没事,你给18桌少收点就行了,就当我们对换。”
服务员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先生,这样不行的,不能让您多付钱的。要不然您重新买一下16桌的单,之前收错的钱我们会在两天内原路退回的。”
“那我不是吃一顿饭得付两顿饭的钱?要是没退的话我还得惦记着来找你们?”
“不会的先生,我们肯定会给您退的。”服务员有点不知所措了。
18桌的男人走过来了,很客气:“哥们,不好意思,刚刚我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买过了,看起来好像是搞错了。”
我连忙笑着说:“是我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说错桌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就我们换着买得了,反正也差不多。”
他也连忙推辞:“那哪行,不能占你便宜。我把差额转给你吧,微信支付宝都行。”
我掏出手机,一边解锁,假装刚刚才发现了他手机壳背面贴的工卡,顺口说:“哎,我看你工卡眼熟,你在xx?”
“啊,你也是?”
“我不是,但是好多朋友是。而且你们的工卡,你懂的……”我跟他打趣。
“嗐!我不想挂着,所以就贴手机上了。”
我看差不多了,打开了微信二维码:“加个微信吧,回头拿这点钱咱约个咖啡。”
“好啊,我公司和家都在附近,你也在附近吗?”
“我上班在浦东,但是住得不远。回头约哈。”
我出门的时候,她第二次看了我的眼睛,这一次比两秒钟要久。她的眼神给我一种穿越时空而来的错觉,好像我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重逢,在江北平原村办小学的教室里,在老家城市的街道上,在巫县的三峡游船码头,这道眼神都曾经穿过人群,扎进我的眼睛,勾住我,让我离开以后还留一缕魂魄在原地。我直视着她,走近,再擦肩而过,不动声色,像在每一个时空循环中一样。
下电梯时,太太跟我说:“刚才那姑娘挺漂亮的。”
“哪个?”
“就你买错单那桌那个。”
“哦哦,还行,气质不错。那个男的也还行。”
“嗯,看着像是家境和教育都不差。”
“是。”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正迎上她的眼神,仍然是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吃下去的。”
她轻吻我的龟头顶端,并没有张嘴含住它,而是用它挤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的塞进去。我疑惑她小小的嘴巴怎么有这么大的容量,但她的确是缓慢但不停歇的把我的整根阴茎都塞进了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条泥鳅,钻进柔软而深不见底的泥潭,其间从柔软到湿润温暖再到逼仄,钻入深处后头部被勒住,无论身体和尾巴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整个过程中她连速度都没有变化,表情也没有变化,就这么仰头看着我,好像是平静,又好像是谄媚中带着挑衅。
我有小腹收缩的迹象,想往后撤却无处可撤,于是把手伸到她的脑后,抓住她的头发。我还没开始用力向上提,她的眼神就在一个瞬间变得凄楚,几乎要闪出泪光。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这个眼神进入我脑子的时候,我已经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心里一晃,就泛起一阵怜爱,想要把她捧在手里,手上做的却是抓着头发把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死死顶住,
精液和她的泪水一起喷涌而出。
“你就是个妖精。”我夸道。
她既没有咽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继续含着我还没彻底软掉的阴茎,嘴巴张开一点缝隙,让混着着口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身体淌下来,湿透了我整个腿根。
我没有约18号桌的男人喝咖啡,那就是个话头而已。但是在朋友圈给各种公司宣传稿和行业新闻链接友好点赞几个月后,我给他发了条私信:“之前就听说你们把xx收购了,原来是你团队做的啊?”
他秒回:“哈哈,是的。我看brian也给你朋友圈点赞了,你们也认识啊?”
“世界好小,他是我师弟。改天约出来一起喝一杯。”
“好啊,下周?”
“没问题,我来约他。”
我知道brian做了这个收购案的fa,赚了不小的一笔。正好也有日子没见了,该约出来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勾兑一下,用北方话说叫“拼缝”。他吃的就是这碗饭,只是这次这个缝拼得有点玄妙。
我定在了北京东路的一家店,他们家的生蚝新鲜。我和brian照例提前十分钟到,先盘盘道。
“师兄,你这圈子够广的,你跟魏林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吃饭偶然认识的,不熟,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魏林。”我没细说,反过来问:“他做并购的?”
“不是,他是业务口的。这个项目不是个财务投资,买进来就是要消化掉的,所以业务团队还挺有话语权的。”
“他挺年轻的吧?”
brian知道我想问什么:“90年的,一路名校名企,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再往上一辈是大院的。”
这我就明白了。
正说着,魏林就到了,一阵抱歉说久等了。我们说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
去年的时候,这家店都还要至少提前三天才能订到座位,现在桌子空了一小半,真的是萧条了。如今这年头,能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就很不容易了。喝完白葡萄酒,又换了红的,觥筹交错,如沐春风,这是我的技能,九点不到,已经开始拍着肩膀叫兄弟了。
第一次见面,就不续摊了。约好了两周后一起自驾去滴水湖烧烤以后,各自回家。我兴奋又焦躁,冲了个澡,到书房开始抄常清静经。
两周后,我又拉了两个朋友,分了工:一个负责带烤炉和碳,一个负责带烧烤食材,我和brian负责带酒水,魏林带水果零食。我找了露营公司,事先把天幕桌椅都搭好,人直接过去就行。
我和那两个朋友都是全家过去,brian是单身,自己一个人来。我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张罗好了,魏林正在帮着生火。我随口一问:“老婆孩子呢?”
“哦,下午有个幼儿园开放探园,他们提前去体验下。”
“那你潇洒啊,独自偷欢。”
我把冰桶拿出来,倒上冰块,冰上两瓶酒,把其他的放回保温箱,然后把肉拿出来铺开,准备上烤架。
每次出来烧烤,我都喜欢烤超过喜欢吃。有的肉需要大火快热,让外面先熟,锁住肉汁,有的肉需要慢慢升温,从里往外熟透。要看着炉温,有序的翻面,掌握时机加料,还要留出几串烤得又熟又嫩不加辣椒的留给孩子。任何一件事,看起来再简单,做好都不容易,节奏和火候就是一切。
冲了个澡,本来打算出去吃饭,想了想还是小心点,去了酒店餐厅。我想让她真空去,她不肯,最终妥协可以不穿内裤,但是得穿上内衣。
走出房间门,她恢复了那张寡淡的脸。腰身挺直,目不斜视,步伐稳定。我故意走慢两步,避嫌,也为了欣赏一下她的背影。
她从不穿太紧身的衣服,但也不会太宽松,衣服大致合体,又和身体保持着一点距离。行动之间偶尔有几个瞬间,把某些地方的曲线显露出来:肩膀,臀,极少时候是腰。
但是脚踝是可以看个够的。她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下段,刚好把整个脚踝露出来。从后面看,两侧的轮廓线优雅的流下来,跟腱在正后方温柔的凸出,纤细但不瘦弱。我沿着两侧的轮廓线看下来,再顺着跟腱看上去,直到小腿隐藏在裙摆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形状,再往上,小腿的形状也消失在大片的织物平面里,像草原上的河流隐入地下,直到在臀部重新显现。
电梯里,我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她,只是用鼻尖接近她的头发和脖子,深深地吸气,动作明显,甚至带得她的发丝飘动。她仍旧立在原地不动,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有些僵住。
我心里暗笑:别看在床上都把淫荡下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了,这种时候的紧张反应还是一如既往。这也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我近距离看着她的头发,脑海里出现了国家地理纪录片里俯视亚马逊雨林的镜头,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我都会想象我在航拍的直升机上,会不会纵身一跃,沉入密林或者河流,就此消失。此刻,我也想淹死在她的头发里。
算上生蚝局和烧烤局,四个月里跟魏林见了七次面,他已经把我引为知己。
我总能敏感的感受到对方的频道,然后甚至不需要调用思考就能拧动我的旋钮,一点点消除掉电波里的杂音,精确的留下有秩序的信号。我的性格里又有太多光怪陆离的素材,可以随意组合成不同的形象。
有一次,我早上在教授的家里恭敬的听取教诲,下午和浙江的土豪喝茶,晚上去了江湖人家里喝酒。当天夜里躺在床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的这些人们彼此之间是无法对话的,但是我可以,于是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一种特殊能力。
魏林这样顺风顺水的年轻人,走的每一步路都是正确的,那么他就还没来得及经历自我怀疑。自我怀疑这种东西,要么早来,要么别来,三十多岁的天之骄子,有点危险。
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知道一切都会按照它的样子发生,我只需要它发生的时候我没走太远。所以我更多的时候在听他说,轮到我说的时候也是自顾自说我的故事,和我见过听过的故事,不评论他,不追问,甚至不即时的给什么呼应。
比如,他跟我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挂过一次课,那几乎是他人生最大的挫败。我绝不表示同情,也不宽慰他说这算什么,更不问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什么事会让他挂科,而且当天的正常谈话,我都在我讲述的故事中避免提到和挫败有关的话题。任何过度回应都可能让他紧张,我用这种方式让他感觉到:对我表达是安全的。
但是下下次见面,我会不经意的提到,我是如何从大学老师的岗位上离职,去做底薪不到一千块的推销员,再从泥里重新爬起来,这段经历让我底气十足,我知道我不需要安全网,我不怕水晶宫殿的破碎,isurvivefrotheworst
这么聊,就聊深了。
第八次见面的时候,我约他去喝威士忌,还叫了两个姑娘一起,其中一个是独立乐评人,这是一个我无法理解怎么生存的职业,另一个我从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好像总在穷困潦倒和有花不完的钱之前摇摆。
喝着喝着,聊到了存在先于本质。我说你所有的想法都只是反应的副产品,再给这个反应编织一个合理的逻辑,然后把这个编出来的逻辑称之为自己的人格,就像你看到一个姑娘,肯定是先知道自己想睡她还是不想睡她,然后再用审美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说这话的时候,魏林看乐评人的眼神有点发直。
他彻底喝多了,我坚持要送他回去。
“你家住哪,你说得清吗?”
“你,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告诉你……”
“我特么又不认识你老婆。”
“我,我手机里,微信,你,你帮我解锁。”
我拿着他的手指解了锁,打开微信,找到了他太太。
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大海,有几点星光,名字是“若”,备注是“若惠”。
我打过去。
“喂,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跟我想象的一样,不甜不腻不脆不哑,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特色,又极具特色。语调平静,恰到好处的温柔,又保持着得体。
“是魏太太吧?我是魏总的朋友,他喝得有点多,我把他送回来,您方便告诉我一下地址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可能是在判断这是不是什么新型骗局。
稍后,她回答:“那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把地址发到魏林手机上,您拿着他的手机应该能看到。”
不一会,魏林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不是微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上面是一个高端小区的地址,还特别说明了让我送到大堂,物业管家会把他送回去。我用自己的微信搜了一下那个号码,显示用户不存在。
我懂了她的逻辑:我能打通微信电话,如果又能看到短信,那就不是微信盗号,而是拿到了他的手机并且解锁了。这种情况下,无论我是谁,她都只能让我把她老公送过去。只到小区大堂,有物业在,增加了安全系数。我猜,一个小时以后如果我还没到,她可能就报警了。
有点意思,我想。
楼层很高,电梯走了很久。我站在她背后,离她只有一拳之隔。电梯里人不少,这个距离并不算异常的近,甚至比我和身后撞来撞去的人还要远一点。
我持续不断的呼吸,分开了她的头发。在分开和合拢的间隙,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颈。我盯着那一片不断交替出现再消失的皮肤,勃起了。
电梯下到了32楼,还有一半距离。门开了,出去了几个人,电梯里宽松了一些。
我往后撤了半步,伸出右手,用食指按上那一块皮肤。刚刚放松一点的她,又僵住了。
我的手指带着魔力向下划动,划到哪里,她就僵到哪里。
我在她的内衣带子处停留了一下,有点遗憾刚才的妥协让此刻的动作不那么流畅,所以划过它的时候用了点力气,作出要把它扯开的姿态。她难以察觉的颤了一下。
我继续向下。她的脊柱处有凹下去的背沟,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我的手指就沿着背沟慢慢抚摸,隔着衣服,也能体会到她的弹性和光滑。电梯在下行,我的手指也在下行。
到18楼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抵达她的尾椎。
再往下,就是本应是内裤覆盖的区域了,但是她此刻裙子里是空荡荡的。我的手指停了下来,就留在那里,像一把刀抵住她的要害。
她的呼吸变得深重。
我越过她的肩膀,从电梯门的倒影里看着她。我终于知道她为何平时都挂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寡淡的脸,只因为她的眼神中有万千喜怒哀乐,稍一流露,就把自己暴露殆尽。此刻她就对着电梯门,用她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抵着她尾椎的,不是手指。
我搀着魏林走进小区会所大堂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上身还是穿着一件羊绒衫,不过是米色的,下身穿了一条更浅的米色的阔腿裤,和一双毛茸茸的家居鞋,头发挽起来,化了淡妆。
见到我,她没有表现出意外,客气的打招呼,抱歉,致谢,寒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真是对不起,要不是家里走不开我就去接他了,还麻烦您跑一趟,谢谢您!”
“魏太太客气了,是我们没把魏总照顾好,一不小心让他多喝了两杯,失礼了。”
有时候,我觉得上海人的客气都快要赶上日本人了。
她大概觉得装不认识有点欲盖弥彰,主动问:“您就是之前在餐厅买错单那位吧?”
“魏太太记性真好。你说人跟人缘分多神奇,一个小误会,让我认识了一位好朋友。”
“是啊,你说,这得多巧合。”
是啊,你说,这得多巧合。
“那我就接魏林进去了,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等魏林醒了我让他再专门给您道谢去。”
“哪里话,您太客气了,那我先走了。”
管家接过魏林,先往他家送去。她留在原地,送我离开了再转身跟上。我看再没什么多的话可以说,出门抽了一根烟,从口袋里掏出魏林的手机。刚才下车时为了防止自动锁屏,我提前打开了一个视频,关了声音一直放着。切回到微信,我又给她拨过去:“不好意思,魏太太,刚刚忘记把魏总手机给您了。”
“啊,您还在门口吗?我现在出来取?”
“别了,您看着他吧,我给送进来。”
“嗯……好吧,那辛苦您到3号楼,8楼a室。”
大厅还有别的物业人员,但是她没让我把手机交给物业。我关掉视频app,走进小区。
我的步伐很快,走了几分钟,想了想又慢下来,又想了想,还是快步走去。
到了楼下,我按了门禁,没有听到询问,门咔嗒一声直接开了。我上了8楼,找到a室,举手正要敲门,门开了。
她换了一套青色的真丝家居服,手扶着门,隔着半尺宽的门缝看着我。十分钟前那个礼貌得体的魏夫人不见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又是那双安静的、平静的、沉静的眼睛,眼睛里有千言万语,但是一句都不说,嘴巴不说,眼睛也不说,就这么一直看着。
我没有把手机递给她,也没说话,就一直这么看着她。
两个深渊在相互凝视。
时间就像过了一个小时,她轻轻叹了口气,把门打开。我向前一步,站在门框上,继续看着她。
她向后退了一步,仍然没说话,转身向屋里走去,越走越慢。
我在她身后,向里走去,越走离她越近。
几乎快要贴上,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我都能闻见她洗发水的香味。
我每每想起那个画面,都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性感。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地板上,再通过地板的反射让屋子有一点微光。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缓缓踱步,身后不到一尺处跟着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
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像默剧,但沉默却不是因为生疏,而是因为熟悉。我们像两个纠缠三生又重逢的鬼魂,在这个轮回中游荡。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不仅是此刻,之前也没有,刚才那不算说话。我们只有三次对视,一次两秒钟,一次一分钟,还有一次不知道多久。或许,再算上那些无法分辨真伪的记忆或者幻觉。
她没有走向任何一道门,而是在一堵墙面前停下来。我却没有停下,多向前走了两步,几乎要贴上她。她被迫又向前挪动了一点,几乎要贴到墙上。
我凑过去,开始闻她,头发,耳朵,脸颊,脖颈,肩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一开始很轻微,后来是止不住的抖动。我开始在她耳边呼吸,慢慢的,长长的,她又逐渐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在抖。
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隔着滑溜溜的丝绸,肩头的轻盈圆润真真切切。她没有反抗,没有躲开,只是把额头抵在墙上。
我的手抚摸上她的脖颈,皮肤细腻,有些凉。我用手帮她捂了一会,然后用四指贴住她的背,隔着衣服向下抚摸。正如我所想象的,她的身材绝佳,脊背处有一条背沟,我的手就顺着背沟摸下来,带动衣服泛起阵阵波浪。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探索。我摸到她的腰部时,她的呼吸陡然急促,像刚从溺水中被救活的人那样喘气。我放慢速度,一毫米一毫米的从她的腰肢摸向她的尾椎。她一直在喘,我甚至担心她会让自己窒息。
尾椎被触到时,她突然双手撑墙,向后把我推开,转过身来,再一次直勾勾的看着我。这是她第四次和我对视,这四次一次比一次近,一次次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复杂。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试图从其中读出什么,我看到了渴望,我也看到了恐惧,我看到了快乐,我还看到了悲伤,但是我读不到她的过去,也读不到她的未来,我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灵魂被遗弃在当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