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情国度中的真空出行含着跳蛋的追逐与逃脱的挑逗游戏
乔伊快步的走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墨镜掩饰了她眼神,不然的话,满大街的人都能看出她眼神中像兔子一样的慌乱。
江南的初春,虽然阴沉沉的,但已经开始回暖。乔伊却用一件驼色的大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腰带不仅挽起来,还打了一个结。
她并不是看起来那么衣冠整齐。密不透风的大衣下,她除了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未着片缕。只要衣摆打开一点缝隙,她就会暴露自己的淫靡。
她匆忙逃出来,躲避着那个男人的追踪。她知道,他现在离她最多不过500米,如果不尽快逃开,她随时有可能落入他的手中。
那是一个沉着而缜密的猎手,他不会急匆匆的在大街上乱转,但很有可能不知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
乔伊有点痛恨脚上这双10公分的高跟鞋,不仅跑不快,而且每迈开一步,都要带动全身的动作。自己的大腿已经被汗水浸透;而大衣的内衬不停的在自己的乳头上滑过,让它们尴尬的立了起来,在这个最不应该的时候给自己带来阵阵快感。她觉得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像是他布下的监视器;又像是投来狐疑的眼光:这个女人在这个季节穿着严严实实的大衣,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伦敦念书的时候,每次看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她就会想:她们底下穿着什么呢?这个总是故作一本正经的民族,又是出产了众多经典情色作品的民族;她才不相信她们都真的只有表面上优雅。
大衣底下,是赤裸的身体?还是蕾丝的情趣内衣?还是皮革或者绳索?
当时二十几岁的她,经常就陷入这样的猜测和幻想。而今天,她进入了另一种幻想:她不再是窥视者,而成为了窥视的对象。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当年的自己,都在猜测:这个女人的大衣下面,到底穿着的是什么呢?
她越来越燥热。是因为厚厚的大衣的原因,还是因为剧烈的运动?
还是因为那个危险的猎手在某个角落窥探?
乔伊总感觉,他早就锁定自己了,只是因为还没到捕猎的时机才没出手。甚至,自己从跑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没脱离他的视线,只是像老鼠一样在猫的掌心被玩弄。
他的话言犹在耳:“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先逃。如果被我抓住,会发生什么可就由不得你了。”
太热了。乔伊胸前的皮肤已经湿了一片,黏在大衣上。大衣又裹得很紧,两团乳房挤在一起,快要融为一体。腿间不明成分的湿润,也让自己每一步都很难受。她急需降降温。看到旁边的书店,她不假思索的走了进去。
空调开得很足,乔伊一下子舒服多了。燥热的心情和身体一起轻松下来。她信步在书店里逛着,走到摄影艺术的书架边时,顺手抽出一本荒木经惟的作品集翻开。
一张相片从书页里落下。
乔伊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女人的背部剪影,像小提琴一样的曲线。
乔伊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这是她自己!虽然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但乔伊不用细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背。那是自己在窗边时,他拍下的。
他知道她会来这里?事先放下的照片?
翻过照片,只见照片背面写着两个字:“回头。”
乔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僵死了。她的汗一下子又全部从毛孔里冒了出来。
她不敢回头,可是更不敢不回头。她扭动僵直的脖子,往后看去……
身后一片空荡荡,没有人。乔伊长吁了一口气。
可是再一看,隔着玻璃,她看见街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向她挥了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20米。
乔伊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她把书往书架上慌乱的一放,急匆匆的夺门而出。
看来,他不仅摸准了她的习惯路线,估计到她会走进书店,也知道她会下意识的翻看他总是提起的荒木经惟,而且一直没有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才能如此精准的把握被她看到的时间。
乔伊是在逃出门的一瞬间想明白这件事的。心底的恐惧无疑又多了几分。
看来,要摆脱自己的习惯路线。
乔伊离开了这个商圈,这里太容易被捕获。她穿过马路,钻进了对面的写字楼。
正是中午午餐结束的时间,上班族们鱼贯而入。这栋楼有这么多层,有这么多人,他总拿自己没办法了吧?
乔伊对自己的急智有一丝得意,顺着人流挤进了高区电梯。
电梯里人太多,满满当当。乔伊的前胸后背都被人挤得一丝空隙都没有,胸脯压在前面一个人的背上,幸好那是个女孩。而乔伊的后背,从肩到臀都被贴住,连大腿都和别人蹭在一起。可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能逃掉。
12楼以后,每一层都有人下,终于能稍微宽松了一些,虽然电梯的运行也因此慢了很多。似乎过了很久,才到16层。
不急,那就干脆到最高层吧。
正想着这些,乔伊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从大衣的开叉伸进去,隔着丝袜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手的动作很轻柔,最初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再慢慢的贴紧,直到整个手掌都覆盖在自己的大腿上。
遇到流氓了,他竟然这么大胆!乔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应该忍耐还是呵斥,那只手就已经顺着大腿摸上去,把自己的汗水涂抹在自己皮肤上。
身边人来人往。
厌烦和恐惧中,乔伊竟然生出一丝绝不应该有的快感。
那只手还在往上探。乔伊突然醒过来:不能让他再继续了!不然自己大衣下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
她伸手紧紧的按住了他的手。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如此熟悉。
原来是他!
他是什么时候跟上来,什么时候走进电梯的?!
乔伊来不及思考,恐惧已经占据了大脑。想到被他抓住以后的可怕后果,她便被恐惧压得低着头动弹不得,全身颤抖。
男人却没有要捕获她的意思,只是用手指在她腿间一划,带走一片露珠的同时让她的身体一阵痉挛。
男人检验完她的湿润度后,在身后用手指毫不客气的撑开她的花瓣,塞了东西进来,然后趁电梯停在18层的时候,推着她走了出来。
人流一出电梯,便四处散开。乔伊四处回头,他却再一次消失。
四周的办公室都是玻璃隔断,乔伊没办法验证自己被塞进的是什么,于是赶紧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刚迈开几步,她就知道身体里是什么了。一阵阵震动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酥麻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小腹,又传到全身。
她腿一软,半蹲在地上,差点呻吟出来。
是遥控跳蛋。
不行,得赶紧取出来,要不然自己就完蛋了。乔伊拖着双腿,艰难的前进。刚向前走了两步,跳蛋的振幅一下加大了,乔伊的腿又一软,赶紧扶住玻璃墙。墙内的上班族投来奇怪的眼光,看着这个玻璃外穿着大衣和高跟鞋,满脸赤红,弯着腰的女人。
乔伊扶着墙,忍耐着下体的酸麻,继续往前走。可是身体不听话的产生一阵阵快感,让她不仅难以前进,而且恨不得就地坐下,张开双腿,把手伸进去……
她的意识近乎模糊,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办公室里的人隔着玻璃看自己自慰的画面。淫荡的体质经过了几十分钟逃亡的情绪酝酿,在合适的环境下,一经撩拨,就不由自主的释放出来。
再如何一本正经的外在,也掩饰不了真正的自我啊。
相反,越一本正经的时候,自己总是越想突破。每一次穿上精致职业套装的时候,她都希望有一个粗暴的男人能把她按在地上或墙上,扯破她的伪装,让她哭喊着求饶。
可是,这里不行。乔伊还有最有一丝残存的理性。她摆摆头,清醒一下大脑,继续往前。
她忽略了:在暗处盯着她的男人怎么会让自己得逞呢?
她往前走了两步,跳蛋的振幅突然加大,她不得不停下来,弯着腰,扶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喘息。
自己穿着丝袜的腿,手感真好啊。乔伊很奇怪,为什么这时候,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念头。
脚步停下以后,跳蛋的振幅似乎小了一些。
乔伊明白了:这是他的警告。如果自己坚持往洗手间走,很可能会瘫倒在洗手间门口,甚至是在被玻璃墙隔出来的过道上。
乔伊没办法,只好顺从。她勉强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果然,跳蛋的振幅被调小了很多。虽然快感还是一波波的传来,让自己的淫液不断流出,但毕竟没那么无法忍受了。
在电梯门前等待时,跳蛋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阴道,像情人的手指一样,给自己带来适度的刺激。乔伊开始有一点享受这个过程了。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好像也不坏。
电梯到了,乔伊进门,按下一楼。下降两层后,离开了遥控的范围,跳蛋终于停了下来,她又是轻松又是失落。
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想了想,还是没勇气在电梯摄像头前取出跳蛋。出去再说吧。
走出写字楼的时候,乔伊已经有了主意。她快步走回商场。过马路的时候,跳蛋又振了起来,她差一点就在马路中间失态。她心里恨恨的,反而倔强起来,挺直腰板,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只要能忍耐住快感,他总不能在大街上把自己抓回去。实在无法忍耐的话,就当是享受好了。这样鼓起勇气以后,腿间的跳蛋,周围人的眼光,反倒都成了她快乐的来源。
原来在公众场合下享受快感。是这么好玩的。她似乎掉进一个幻境里,她在其中徜徉漫步,周遭的行人形象都模糊起来,只有一双双眼睛,呼唤着自己的愉悦。
随着乔伊的脚步,跳蛋的震动时断时续。她知道,遥控的距离有限,跳蛋的反应说明自己可能有机会逃脱了。
在广场上驻足,乔伊再度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他的影子。
看来,他未必真的那么可怕。也许是自己太恐惧了。
宽慰着自己,乔伊走进了一家服装店。这就是她的计划,只要能顺利的躲进试衣间,她就可以把跳蛋取出来。甚至,她可以换装脱逃。她顺手拿了一件t恤,一条长裤,一顶帽子和一双平底鞋,这个过程中跳蛋一直没动静。看来自己是安全了。
在试衣间,乔伊解开了自己的大衣。低头看去,全身都已经汗湿,丝袜在大腿以上的部分闪着湿漉漉的光芒。乔伊把大衣脱下挂起来,要抓紧时间换好衣服。
正在乔伊准备把跳蛋取出来的时候,它突然猛烈的震动起来。完全没有准备的乔伊一下跌坐在地上,突出起来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叫出声来。乔伊赶紧站起身。看来他离自己更近了,时间紧迫,耽误不起,要赶紧换好衣服逃出去。她一把抓起t恤,套在头上。
就在t恤套上脑袋,双眼被衣服蒙住的一瞬间,乔伊的嘴巴被从后面捂住,腰也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围住。
乔伊一下子窒息了,她陷入绝望。本以为试衣间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反而营造了一个封闭的狭小环境,自己无处可逃了。原来男人并不是真的跟丢了自己,而是任由自己替他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和地点。
男人戏谑的在她耳边说:“要不是你叫那一声,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间呢。”
乔伊不敢出声,却不再像开始时那么恐惧,她沉默着用力挣扎。只是男人手上还有一个法宝,他一按按钮,快感已经积累得快要溢出来的乔伊就失去了浑身力气,一下瘫软在男人怀里。别说反抗了,如果没有男人搂着她,她可能连站都站不住。
男人的手伸到乔伊的腿间,摸到跳蛋的挂绳,开始慢慢向外拉。震动着的跳蛋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过阴道的每一毫米,乔伊不由得张开了嘴。在跳蛋被拉出来的那一刻,她的阴道口被撑得大大的,强烈的张力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嗯~~哦~~~~~”
就在这一刻,刚空虚下来的阴道立刻被填满,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分开了她的身体,插入体内……
艾琳有个怪癖:上下班从来不坐升降电梯。无论再热的天,再高的楼,她都坚持要步行上楼。所以每天上班她都要比别人早一个小时到公司,用40分钟爬上18层,用15分钟平缓呼吸和补妆,再留出5分钟的时间不让人怀疑为何从来没在电梯里遇到她。下班的时候,她要么最后一个走,要么避开同事下班的时间,不让人发现她是走的楼梯。
唯独是回自己家的时候,才能放心的走进那个封闭的空间,然后奔回卧室,瘫在床上。
她也从不坐地铁,再远的路也要乘公交,而且宁可等很久也要等到一个靠窗的座位,打开窗户对外呼吸。
这都是因为她的一个秘密:只要身处封闭的空间,她就会开始紧绷,心跳和呼吸加快,继而全身发热,满脸通红,下体开始湿润。如果再久一点,她就会开始幻想自己被剥去衣衫,被温柔的抚摸或粗暴的蹂躏,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夹紧自己的双腿,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体被一道闪电击中,双腿瘫软……
这是极为罕见的幽闭空间情欲症。
空间越封闭,越狭小,越是人多拥挤,艾琳就发作得越快。
所以,爬楼梯尽管会幽闭更久,但反而没有乘升降梯那么难捱。而每天回家,从电梯出来以后她总是要直奔卧室,让自己释放一下。
同样,公交车上窗外的风能让艾琳稍稍缓解一下,而在地铁上,身处地下的深重幽闭感,会让她格外敏感。
以前,她还没那么了解自己体质,还没那么警惕的远离所有狭小的封闭空间。有一次从四惠东坐一号线到国贸,地铁刚走了一站多,她就已经喘不过气。随着密闭车厢摇摇晃晃,憋闷感越来越重,几近窒息,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她对自己的敏感反应没什么防备,于是不知不觉中让情欲蔓延开来。她的脸开始发红,身上开始出汗,口也越来越渴。
列车从地下穿过,轰隆隆的声响中拥挤的乘客彼此挤成一团,不断有人无意的接触到艾琳的身体。因为幽闭情欲症发作而陷入幻想的她无比敏感,每一次普通的接触都让她一阵酸软。她的双腿难耐的挤在一起来回扭动,却只让自己更痒。而每一次扭动,自己的乳房和臀部都会轻轻碰到前后的人,给她带来些许快感的同时,也带来更多空虚。
地铁外一片漆黑,窗户中只能倒映出一张张模糊的脸,她努力想看清自己的脸却无能为力,深重的幽闭感让她无法思考,纯粹的生理反应接管了她的意识,艾琳的脑海中开始出现各种淫靡的画面,她在车厢里把自己代入各种各样的角色,一会是赶着上班的ol,一会是超市回家的家庭主妇,一会是身穿水手服的高中生……那些她绝无法接受的羞辱情节,在此刻的幻想中充满诱惑。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把手从裙底伸进来……”
艾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努力想把这个邪恶的念头赶出去,可它像生了根一样在脑海中徘徊。幻想和现实的边界被打破,和身边人的每一次无意的接触,都被艾琳想象成一次粗鲁的侵犯,于是每一丝轻微的触觉,都被她无限放大,填充着她的情欲空洞。她闭着眼睛,几乎是一路做着春梦,直到地铁到站,她被人流推出车厢,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周围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狼狈的自己。她赶紧出站,冲上地面,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坐地铁。
她的这种特殊体质,也许是源于中学时代。住在寄宿学校的她有一次睡觉时偶然用双腿夹着枕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后来,她发现当自己每当因为考试而紧张的时候,或者遇到不开心事情的时候,这样总是能让自己很快的放松下来,睡个好觉。她就买了床帘把自己的床围起来,常常洗完澡躲在里面,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脱光,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用自己的幻想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带来快乐。考研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躲在这个不到两平米的空间里,在高潮中进入梦乡。
工作以后,她和同事合租一套房子。有了自己的房间以后自然不再需要床帘了,她却再也没有像在学校里一样,那么容易就达到那么淋漓尽致的高潮。
直到有一天,她加班到很晚,鬼使神差的在手机上看了一篇情色。看得全身燥热的她想去洗把冷水脸,却下意识的走进了小隔间,坐在马桶上,双腿翘起抵着门,回味了一次久违的全身酥软。
艾琳开始隐隐约约意识到:身处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自己的情欲更容易被调动,身体也更敏感。
她一直独自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被那个人识破。
印象最深的是:那天在酒吧喝到微醺时,他让艾琳陪她去外面抽根烟,却把猝不及防的她拖进黑暗的楼梯间,从背后把她按在墙上。不需要任何前戏,她的内裤半秒钟就湿了。他撩起裙子就插了进来,艾琳的身体瞬间沦陷,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一阵阵的抽紧,把他吸向更深处。
他从背后押着艾琳的双臂,用下体顶着她向前走。艾琳像犯人一样弯着腰、低着头,屁股向后耸动,艰难的迈步。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把衣服都湿透了。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又被男人一次次的冲刺顶得挺立起来。见艾琳实在无力支撑,男人转而面对面的把她抱起来,双腿架在他的肘弯,用力分开她的臀瓣,直上直下的把她插到窒息。
回到酒吧的时候,她连头发都湿透了,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这是她最难忘的一次高潮。难忘的,还有在此之前黑暗的电影院,以及之后的地下车库……如果不是及时消失,恐怕真的会上瘾。
会再次遇到他,真的是意外。
收到的计划书上面并没有创始人的照片,而他的真名她并不知道,她看到的只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融资项目。她迅速发邮件约了对方见面,为了留下好的印象,她挑了一身职业又不失柔美的搭配:样式简约的香槟色真丝衬衣和黑色带暗蕾丝纹的及膝窄裙,配深黑色的丝袜和裸色中跟鞋。
走进约定的咖啡厅,看到他坐在那里,艾琳的心咯噔了一下。
那种猝不及防的感觉又来了。
他倒是很坦然:“原来你叫艾琳啊。”
“啊,是啊,原来是你……”
尴尬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两人很快就进入职业状态,聊了起来。都是聪明人,一方说的话另一方马上就懂,交流很高效。
只是事情才聊到一半,他一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膝盖上。一边仔细介绍着项目,一边轻柔的在她腿上画圈。
他和自己一样,看起来一本正经得有些冷漠,暗地里却毫无禁忌的邪恶。
尽管他的手指始终只在膝盖活动,艾琳却不由得回忆起他是如何用两根手指把她的情欲勾引到皮肤表层,又是如何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燃烧她的身体,让她无比煎熬又欲罢不能。
艾琳不让他得逞,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家咖啡厅的装修是原木风格,洗手间是宽敞的单间,门也是厚厚的木门。关门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没有反锁。
坐着发了会呆,艾琳并没有变得更平静,她才意识到自己在等待什么。难道他真的没有跟来?在艾琳的潜意识里,他会尾随而来,然后像以前一样……
然而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艾琳略有失落的起身,正要出门,洗手间的灯却一下灭了,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她一惊,伸手拉门,门像是被什么卡住了,纹丝不动。她想拿出手机照明,才想起来手机放在座位上了。她开始拍打门板,传回来的是闷闷的声音,门这么厚,看来声音也传不出去。
她被关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里了。黑得如此彻底,一点光源都没有,艾琳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却仍然什么都看不见。
是停电了吗?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可是自己待了这么久,他也没什么举动啊。
艾琳并没有思考很久,因为窒息感又出现了。而且因为这一次被幽闭得如此突然,自己又如此被动,黑暗中的她比往常更快的开始喘不上气。她的皮肤微微发汗,衣服粘在身上,让憋闷感更重。血液没有了方向,在体内四处奔涌,一团火从胸口一直烧到小腹。
艾琳坐了下来,双手按住自己的膝盖,想让自己镇定一点。可是又不禁想起刚才他的手指在自己膝盖上画圈的情景,然后刚才被自己打断的回忆又一次浮现:他如何仅仅抚摸着自己的膝盖就让自己春情萌动,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双腿,由着他一直找到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在其中流连忘返,自己就像太阳下的冰淇淋一样,融化成甜腻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指……
沉浸在回忆中的艾琳不知不觉把窄裙卷到了腿根。可是还是燥热,于是又把丝袜褪到膝盖,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这才能稍稍喘得上气。她恨不得把粘在身上的每一片衣服都扒光,让皮肤直接接触空气,顾忌之下,只能把手伸进衣服,抚摸着自己把衣服隔开。冰凉的指尖划过火热的身体,又带来一阵阵新的痉挛,摸过的地方毛孔都被打开,痒得难受,只有再一次的抚摸能够缓解。
无边的黑暗中,艾琳不知道自己凌乱成了什么样子,她也顾不得。她只觉得黑暗像一张网,越收越紧,缚住她,勒得她的皮肤生疼。情欲就像被从海绵里挤出来一样四处流淌,她在网里挣扎,却只能把自己的全身都涂满。
她站起身,把自己湿透的内裤也脱到腿弯,一手扶着水箱趴了下来,脸贴在冰凉的白瓷上。她扯开自己衬衣剩下的两颗扣子,解开内衣的前扣,让双乳暴露出来。如果不是身在这个不足五平米的黑暗空间中,哪怕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她也绝不可能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可是现在,只有这样的羞耻能让她在幽闭中保持呼吸。
艾琳的嗓子快要冒烟,腿间却在不断的涌出泉水。她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摸到那片无比娇嫩又无比柔软的地方。手指轻轻一动,双腿就随之颤抖,快感冲昏了她的大脑,她不顾一切的分开自己的身体,按照记忆中他的动作触碰,摩擦,搅动。当蜜汁淌满全手,意识模糊的她把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从手腕一直舔到指尖,把自己的整根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得一干二净,再慢慢的拔出。这是艾琳鱼的触手一样吸在自己的小腹,不疾不徐的向下推进。
很快,他的中指作为探险队的先锋,穿过了丛林,来到了大峡谷入口处。这里的那颗珍珠比乔璐全身的珠宝都要珍贵和美丽,而它此刻已经觉醒,骄傲的立在男人的手指前面。男人却不急于进攻,在这里停了下来。另外几只手指从侧翼掩护,前进到她的鼠蹊部,向倒三角的顶端进发,和中指会合。
她喘息着,呻吟着,默默张开双腿,似在欢迎,似在期待。男人的三根手指伸到她的腿间,在大腿内侧像鱼尾一样摆动,尽情体会她腿根处的柔嫩。但男人的手指似乎还不尽兴,又轻轻的由下往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她的秘密花园靠近……
乔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接近,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皮肤的温度,也不知是真是幻。
自己的花瓣逐渐充盈起来,奉献上甜美的花蜜,等着男人的品尝。自己此刻只想被侵犯,被占有,被填充饱满。如果男人是在这个时刻要把自己带去休息室,自己想必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矜持吧……
男人的手指终于触上了她。他覆盖住她的整个私处,手指轻轻颤动,让她的花瓣习惯手指的存在,慢慢的接纳它们。等到手指开始被她湿润,又细致的把蜜液抹遍她私处的每一丝皮肤。乔璐没想到冷峻的男人手指会这么温柔,感受不到他在用力,只是像春风一样拂过自己。于是,玫瑰的花瓣欣喜的变成了一只蝴蝶,张开翅膀扇动,像在躲避,又像在追逐,围绕着男人的手指,包裹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中指陷入蝴蝶翅膀的包裹,贴在了穴口。乔璐的身体一阵阵的蠕动,春水如潮,一浪一浪,产生一波波的吸引。她觉得自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想要张开小口把棒棒糖吸进来,含在嘴里再不放开。
男人的指腹轻轻按摩着,并不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带着自己的蜜液向上,回到洞穴上方的珍珠上,轻轻的按住她,手指转圈揉动,褪去包裹着她的皮肤,让她暴露在手指之下。
乔璐的身体一下子被打开了电流的开关,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阵阵的颤抖。
“这一颗,是胜过一切的珍宝啊……”
男人戏弄着自己,自己却无力反驳,只能任他玩弄。他的手指按住自己的珍珠,轻柔的转圈,由慢到快,让自己的快感慢慢的积累。自己心跳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有点喘不上气。上面的嘴口干舌燥,下面的小口倒是毫不吝啬的挥洒着琼浆蜜液,润滑着男人的手指,让他更方便的猥亵自己。
男人的手指又从转圈换成左右拨弄,时而轻柔但快速的扫过,时而有力按住慢慢拨过;当他快速扫过时,自己扭动身躯,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而每一次他有力拨过,自己就无法自控的一阵痉挛。
他左手挽住自己的身躯,手指捏住穿上去没多久的乳环,右手像拨弄琴
弦一样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把自己当作一件乐器弹了起来。
中指抵住了自己的阴蒂下方,然后有力的向上勾。最初,自己还能分辨他的动作,每一次挑动都带来自己的浑身一颤;后来,只觉得电流连续不断的从那一个端点发出,顺着阴道直击子宫,让小腹丹田又麻又热;电流又顺着小腹向上流到胸腔,心脏像是快要从嗓子跳出来,又像是快要随时停止跳动。
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把自己的上身向下按。不知何时,最初放置戒指的展台被抬到面前,自己的胸脯被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双手双脚被锁,臀部高耸,阴蒂上男人的手指还没有停下。
太耻辱了……简直……简直像一个女奴……
可是无力反抗。
骄傲和自尊在情欲面前毫无力量。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威严的气息:“姑娘,戴上下一件宝贝吧。我来为你戴上红宝石。”
红……宝……石……?那是……?!
乔璐终于开始惊慌了。可是被压迫在展台上的她,乳环被压迫着陷进自己的乳房,带着微痛的酥麻让自己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大口喘着气,无奈的等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红宝石柄的水晶臀塞,和乔璐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在她的阴唇间沾满淫液,然后慢慢向后滑动。乔璐的体质是越紧张越敏感,这时她的注意力被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结果是让阴蒂上的快感更加明显。而冰凉滑腻的水晶臀塞已经按在自己的后庭口。
乔璐颤抖着,有一点后悔刚才没有早点去休息室。刚才怎么就忘记了最后的珠宝是什么呢?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只是不知道这崩溃什么时候到来。也许,就在红宝石被塞进去的那一刻?
男人捏着红宝石,轻轻转动,让水晶臀塞像钻头一样钻动着往前推进。展台放得很低,乔璐个子又高,双腿修长笔直,于是上身伏得很低,引以为傲的臀部高高耸起,把自己的蜜穴和后庭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她的双眼迷离之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淫荡。她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却在臀塞每一次转动时又忍不住收紧,一松一紧之间,臀塞的冰凉就一次次的刺激着自己。
锥形的水晶塞子缓缓的把自己最羞人的菊花撑得越来越大,乔璐的身体快要被撕裂,随之被撕裂的还有自己的矜持和尊严。她优雅而高贵的形象维持得太久,今天才发现羞耻和凌辱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快感。
全身赤裸着被锁在一个布满镜子的密闭空间,无力的伏在台子上高高撅起屁股,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用肛塞打开自己的后庭……当女神变成女奴,快乐的枷锁就被打开了。
就在自己恨不得跪倒拜服在情欲面前时,身后的那块水晶也到了尽头。男人用手掌轻轻一推,就全根没入。撕裂感一下得到了缓解,可是身体被以异样的方式填满,让乔璐胀得难受。她上身一挺,发出长长的呻吟。
阴蒂的快感也没有停歇,电流流过四肢百骸,连小脚趾都在酥麻。
唯一的空虚的是阴道,不甘寂寞的蠕动着,蝴蝶的翅膀扇动,一张一合。
正在此时,乔璐毫无准备的发现自己的阴唇被顶开,男人火热的棒端卡在了自己的花径口。
乔璐想呼喊,却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发不出声音。绷直脚背,踮起脚尖,也无法逃离难耐的快感。男人摆动自己的腰身,用龟头一点点荡开她的阴唇,前端已经嵌进分毫。
乔璐的阴道已经准备好绽放,急欲把男人吞进体内,她扭动着臀部,向后耸动迎合男人的肉棒,又向前挺身迎合手指。男人也在配合着她,小腹越来越向前挺,手指也按得越来越紧,直到感觉到她已经失神,花径大开,开始疯狂的弹动手指。
乔璐脑海中的电流汇聚,像烟花一样炸开,她终于抵达了等待已久的快乐巅峰。她拼命的想躲开手指的刺激,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快感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像毒品一样带着自己的灵魂飞了起来,又在自己的阴蒂汇聚。她干渴的嗓子突然有了力量,大声的呼喊出自己的快乐……
而就在这一刻,男人也向前挺动了自己的身躯………
“你是不是快要走了,你老公一会要到家了。”
“没事,他今天跟你在一起喝酒。”
她把手机屏幕翻过来给我看,对话框里对方发过来一条“我约了林总,晚点回来。”这边回复“嗯,少喝点。”
我错愕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相视会心一笑。她翻身趴在我身上,长发覆盖在我胸口,嘴巴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然后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光滑的脊背隐没了,然后是圆润的肩头,最后连她的脸都整个藏进了被子。
我打了个寒颤,同时手机铃声响起。我开着了免提,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林,我今晚跟你在一起哈,如果若惠问起来,你懂的,哈哈……”
“哈哈,你他妈也不怕我出卖你?她不会问的,你放心吧。”
温柔的包裹陡然变成强烈的刺激,我被塞入一道狭窄的关隘,灵魂都要被吞噬掉。
天赋异禀啊,这才几次,就这么炉火纯青了。我感慨一声,向后仰倒,开始享受。
认识若惠的那阵子,我本来都已经收心,退隐江湖了。那天我跟太太在商场里的餐厅吃饭,一抬头,看见左前方的桌子上坐着一家人,夫妻中间夹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俩人轮流伺候着。女人一头长发,看起来软软的,跟她身上的黑色羊绒衫一样。她天庭高,中庭有点长,让整张脸显得寡淡,双眼皮,眼角下垂,眼睛像一潭水,深邃而空荡荡,鼻子和嘴唇都很小巧,嘴角像眼角一样下垂。男人穿着浅蓝色衬衣,没戴眼镜,头发和皮肤都清清爽爽,长得年轻,看着平平顺顺的。
我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跟她对上了。她正在给孩子系围兜,手里动作没停,眼睛盯了我两秒钟,然后转向她老公。从那以后,直到饭吃完,我们俩再也没有对视过,只在余光里出现。
这家店的虾饺不像现做的,应该是速冻品。凤爪也软绵绵,肯定是解冻后又重新冻了。汤还行,无功无过。牛河炒得不错,干爽鲜香,有点街头档口的意思。开在商场里的餐厅,本来也不可能好吃到哪去,早晚得来打个卡就是了。一边吃着一边跟太太聊着,一边心里犹疑着,眼看时候差不多了,我没按捺住自己,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果然看见餐厅门口的走廊上,她正看着孩子玩。带小孩子的夫妻总是得轮换吃饭,刚刚是她先在吃,她老公在喂孩子,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孩子擦手擦嘴,该把孩子带出来转转让自己老公踏实吃两口了。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我拿出手机,随便找了工作电话打出去。她专心看着孩子,头也没抬。倒是孩子好奇心重,张着双手摇摇摆摆的就顺着走廊过来了。
孩子真乖巧。我挂了电话,蹲下来,冲着孩子笑。孩子走到我面前,停住,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然后像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转过身跑向妈妈。她一直跟在孩子后面,见孩子转身,立马蹲下,张开双手让孩子扑进自己的怀抱。
整个过程中,她果然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朝她和孩子走过去,快走到的时候,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脚步不停,经过了她。
回到餐厅的时候,我往他们那桌瞟了一眼,她老公饭还没吃完。我暗道一声幸运,直接走到收银台:“18号桌买单。”
“您好,先生,一共672元。您可以在大众点评上买个券……”
“不用了,直接扫码。”
回到座位上,喝了两口茶,看见她带着孩子进来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们起身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过来了:“对不起,先生,刚才您的单买错了。您的消费应该是460元,多收了您200多。”
“怎么会搞错的?”
“刚才给您打成18号桌的单子了,您这桌是16桌。”
我心里暗笑:服务员情商还挺高的,知道应该是她打错了而不是我说错了,于是开玩笑道:“那没事,你给18桌少收点就行了,就当我们对换。”
服务员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样的:“先生,这样不行的,不能让您多付钱的。要不然您重新买一下16桌的单,之前收错的钱我们会在两天内原路退回的。”
“那我不是吃一顿饭得付两顿饭的钱?要是没退的话我还得惦记着来找你们?”
“不会的先生,我们肯定会给您退的。”服务员有点不知所措了。
18桌的男人走过来了,很客气:“哥们,不好意思,刚刚我买单的时候服务员说我们这桌买过了,看起来好像是搞错了。”
我连忙笑着说:“是我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说错桌号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要不然就我们换着买得了,反正也差不多。”
他也连忙推辞:“那哪行,不能占你便宜。我把差额转给你吧,微信支付宝都行。”
我掏出手机,一边解锁,假装刚刚才发现了他手机壳背面贴的工卡,顺口说:“哎,我看你工卡眼熟,你在xx?”
“啊,你也是?”
“我不是,但是好多朋友是。而且你们的工卡,你懂的……”我跟他打趣。
“嗐!我不想挂着,所以就贴手机上了。”
我看差不多了,打开了微信二维码:“加个微信吧,回头拿这点钱咱约个咖啡。”
“好啊,我公司和家都在附近,你也在附近吗?”
“我上班在浦东,但是住得不远。回头约哈。”
我出门的时候,她第二次看了我的眼睛,这一次比两秒钟要久。她的眼神给我一种穿越时空而来的错觉,好像我和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重逢,在江北平原村办小学的教室里,在老家城市的街道上,在巫县的三峡游船码头,这道眼神都曾经穿过人群,扎进我的眼睛,勾住我,让我离开以后还留一缕魂魄在原地。我直视着她,走近,再擦肩而过,不动声色,像在每一个时空循环中一样。
下电梯时,太太跟我说:“刚才那姑娘挺漂亮的。”
“哪个?”
“就你买错单那桌那个。”
“哦哦,还行,气质不错。那个男的也还行。”
“嗯,看着像是家境和教育都不差。”
“是。”
我坐起来,掀开被子,正迎上她的眼神,仍然是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吃下去的。”
她轻吻我的龟头顶端,并没有张嘴含住它,而是用它挤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的塞进去。我疑惑她小小的嘴巴怎么有这么大的容量,但她的确是缓慢但不停歇的把我的整根阴茎都塞进了嘴里。我感觉自己像一条泥鳅,钻进柔软而深不见底的泥潭,其间从柔软到湿润温暖再到逼仄,钻入深处后头部被勒住,无论身体和尾巴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整个过程中她连速度都没有变化,表情也没有变化,就这么仰头看着我,好像是平静,又好像是谄媚中带着挑衅。
我有小腹收缩的迹象,想往后撤却无处可撤,于是把手伸到她的脑后,抓住她的头发。我还没开始用力向上提,她的眼神就在一个瞬间变得凄楚,几乎要闪出泪光。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这个眼神进入我脑子的时候,我已经揪着头发把她提起来,心里一晃,就泛起一阵怜爱,想要把她捧在手里,手上做的却是抓着头发把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死死顶住,
精液和她的泪水一起喷涌而出。
“你就是个妖精。”我夸道。
她既没有咽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继续含着我还没彻底软掉的阴茎,嘴巴张开一点缝隙,让混着着口水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我的身体淌下来,湿透了我整个腿根。
我没有约18号桌的男人喝咖啡,那就是个话头而已。但是在朋友圈给各种公司宣传稿和行业新闻链接友好点赞几个月后,我给他发了条私信:“之前就听说你们把xx收购了,原来是你团队做的啊?”
他秒回:“哈哈,是的。我看brian也给你朋友圈点赞了,你们也认识啊?”
“世界好小,他是我师弟。改天约出来一起喝一杯。”
“好啊,下周?”
“没问题,我来约他。”
我知道brian做了这个收购案的fa,赚了不小的一笔。正好也有日子没见了,该约出来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勾兑一下,用北方话说叫“拼缝”。他吃的就是这碗饭,只是这次这个缝拼得有点玄妙。
我定在了北京东路的一家店,他们家的生蚝新鲜。我和brian照例提前十分钟到,先盘盘道。
“师兄,你这圈子够广的,你跟魏林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吃饭偶然认识的,不熟,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魏林。”我没细说,反过来问:“他做并购的?”
“不是,他是业务口的。这个项目不是个财务投资,买进来就是要消化掉的,所以业务团队还挺有话语权的。”
“他挺年轻的吧?”
brian知道我想问什么:“90年的,一路名校名企,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再往上一辈是大院的。”
这我就明白了。
正说着,魏林就到了,一阵抱歉说久等了。我们说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
去年的时候,这家店都还要至少提前三天才能订到座位,现在桌子空了一小半,真的是萧条了。如今这年头,能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就很不容易了。喝完白葡萄酒,又换了红的,觥筹交错,如沐春风,这是我的技能,九点不到,已经开始拍着肩膀叫兄弟了。
第一次见面,就不续摊了。约好了两周后一起自驾去滴水湖烧烤以后,各自回家。我兴奋又焦躁,冲了个澡,到书房开始抄常清静经。
两周后,我又拉了两个朋友,分了工:一个负责带烤炉和碳,一个负责带烧烤食材,我和brian负责带酒水,魏林带水果零食。我找了露营公司,事先把天幕桌椅都搭好,人直接过去就行。
我和那两个朋友都是全家过去,brian是单身,自己一个人来。我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张罗好了,魏林正在帮着生火。我随口一问:“老婆孩子呢?”
“哦,下午有个幼儿园开放探园,他们提前去体验下。”
“那你潇洒啊,独自偷欢。”
我把冰桶拿出来,倒上冰块,冰上两瓶酒,把其他的放回保温箱,然后把肉拿出来铺开,准备上烤架。
每次出来烧烤,我都喜欢烤超过喜欢吃。有的肉需要大火快热,让外面先熟,锁住肉汁,有的肉需要慢慢升温,从里往外熟透。要看着炉温,有序的翻面,掌握时机加料,还要留出几串烤得又熟又嫩不加辣椒的留给孩子。任何一件事,看起来再简单,做好都不容易,节奏和火候就是一切。
冲了个澡,本来打算出去吃饭,想了想还是小心点,去了酒店餐厅。我想让她真空去,她不肯,最终妥协可以不穿内裤,但是得穿上内衣。
走出房间门,她恢复了那张寡淡的脸。腰身挺直,目不斜视,步伐稳定。我故意走慢两步,避嫌,也为了欣赏一下她的背影。
她从不穿太紧身的衣服,但也不会太宽松,衣服大致合体,又和身体保持着一点距离。行动之间偶尔有几个瞬间,把某些地方的曲线显露出来:肩膀,臀,极少时候是腰。
但是脚踝是可以看个够的。她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下段,刚好把整个脚踝露出来。从后面看,两侧的轮廓线优雅的流下来,跟腱在正后方温柔的凸出,纤细但不瘦弱。我沿着两侧的轮廓线看下来,再顺着跟腱看上去,直到小腿隐藏在裙摆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形状,再往上,小腿的形状也消失在大片的织物平面里,像草原上的河流隐入地下,直到在臀部重新显现。
电梯里,我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她,只是用鼻尖接近她的头发和脖子,深深地吸气,动作明显,甚至带得她的发丝飘动。她仍旧立在原地不动,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有些僵住。
我心里暗笑:别看在床上都把淫荡下流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了,这种时候的紧张反应还是一如既往。这也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我近距离看着她的头发,脑海里出现了国家地理纪录片里俯视亚马逊雨林的镜头,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我都会想象我在航拍的直升机上,会不会纵身一跃,沉入密林或者河流,就此消失。此刻,我也想淹死在她的头发里。
算上生蚝局和烧烤局,四个月里跟魏林见了七次面,他已经把我引为知己。
我总能敏感的感受到对方的频道,然后甚至不需要调用思考就能拧动我的旋钮,一点点消除掉电波里的杂音,精确的留下有秩序的信号。我的性格里又有太多光怪陆离的素材,可以随意组合成不同的形象。
有一次,我早上在教授的家里恭敬的听取教诲,下午和浙江的土豪喝茶,晚上去了江湖人家里喝酒。当天夜里躺在床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认识的这些人们彼此之间是无法对话的,但是我可以,于是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一种特殊能力。
魏林这样顺风顺水的年轻人,走的每一步路都是正确的,那么他就还没来得及经历自我怀疑。自我怀疑这种东西,要么早来,要么别来,三十多岁的天之骄子,有点危险。
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知道一切都会按照它的样子发生,我只需要它发生的时候我没走太远。所以我更多的时候在听他说,轮到我说的时候也是自顾自说我的故事,和我见过听过的故事,不评论他,不追问,甚至不即时的给什么呼应。
比如,他跟我说,他上大学的时候挂过一次课,那几乎是他人生最大的挫败。我绝不表示同情,也不宽慰他说这算什么,更不问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什么事会让他挂科,而且当天的正常谈话,我都在我讲述的故事中避免提到和挫败有关的话题。任何过度回应都可能让他紧张,我用这种方式让他感觉到:对我表达是安全的。
但是下下次见面,我会不经意的提到,我是如何从大学老师的岗位上离职,去做底薪不到一千块的推销员,再从泥里重新爬起来,这段经历让我底气十足,我知道我不需要安全网,我不怕水晶宫殿的破碎,isurvivefrotheworst
这么聊,就聊深了。
第八次见面的时候,我约他去喝威士忌,还叫了两个姑娘一起,其中一个是独立乐评人,这是一个我无法理解怎么生存的职业,另一个我从来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好像总在穷困潦倒和有花不完的钱之前摇摆。
喝着喝着,聊到了存在先于本质。我说你所有的想法都只是反应的副产品,再给这个反应编织一个合理的逻辑,然后把这个编出来的逻辑称之为自己的人格,就像你看到一个姑娘,肯定是先知道自己想睡她还是不想睡她,然后再用审美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我说这话的时候,魏林看乐评人的眼神有点发直。
他彻底喝多了,我坚持要送他回去。
“你家住哪,你说得清吗?”
“你,你给我老婆打电话,让她,告诉你……”
“我特么又不认识你老婆。”
“我,我手机里,微信,你,你帮我解锁。”
我拿着他的手指解了锁,打开微信,找到了他太太。
头像是一片深蓝色的大海,有几点星光,名字是“若”,备注是“若惠”。
我打过去。
“喂,怎么了?”
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跟我想象的一样,不甜不腻不脆不哑,没什么能说出来的特色,又极具特色。语调平静,恰到好处的温柔,又保持着得体。
“是魏太太吧?我是魏总的朋友,他喝得有点多,我把他送回来,您方便告诉我一下地址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可能是在判断这是不是什么新型骗局。
稍后,她回答:“那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把地址发到魏林手机上,您拿着他的手机应该能看到。”
不一会,魏林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不是微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上面是一个高端小区的地址,还特别说明了让我送到大堂,物业管家会把他送回去。我用自己的微信搜了一下那个号码,显示用户不存在。
我懂了她的逻辑:我能打通微信电话,如果又能看到短信,那就不是微信盗号,而是拿到了他的手机并且解锁了。这种情况下,无论我是谁,她都只能让我把她老公送过去。只到小区大堂,有物业在,增加了安全系数。我猜,一个小时以后如果我还没到,她可能就报警了。
有点意思,我想。
楼层很高,电梯走了很久。我站在她背后,离她只有一拳之隔。电梯里人不少,这个距离并不算异常的近,甚至比我和身后撞来撞去的人还要远一点。
我持续不断的呼吸,分开了她的头发。在分开和合拢的间隙,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颈。我盯着那一片不断交替出现再消失的皮肤,勃起了。
电梯下到了32楼,还有一半距离。门开了,出去了几个人,电梯里宽松了一些。
我往后撤了半步,伸出右手,用食指按上那一块皮肤。刚刚放松一点的她,又僵住了。
我的手指带着魔力向下划动,划到哪里,她就僵到哪里。
我在她的内衣带子处停留了一下,有点遗憾刚才的妥协让此刻的动作不那么流畅,所以划过它的时候用了点力气,作出要把它扯开的姿态。她难以察觉的颤了一下。
我继续向下。她的脊柱处有凹下去的背沟,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我的手指就沿着背沟慢慢抚摸,隔着衣服,也能体会到她的弹性和光滑。电梯在下行,我的手指也在下行。
到18楼的时候,我的手指已经抵达她的尾椎。
再往下,就是本应是内裤覆盖的区域了,但是她此刻裙子里是空荡荡的。我的手指停了下来,就留在那里,像一把刀抵住她的要害。
她的呼吸变得深重。
我越过她的肩膀,从电梯门的倒影里看着她。我终于知道她为何平时都挂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寡淡的脸,只因为她的眼神中有万千喜怒哀乐,稍一流露,就把自己暴露殆尽。此刻她就对着电梯门,用她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抵着她尾椎的,不是手指。
我搀着魏林走进小区会所大堂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上身还是穿着一件羊绒衫,不过是米色的,下身穿了一条更浅的米色的阔腿裤,和一双毛茸茸的家居鞋,头发挽起来,化了淡妆。
见到我,她没有表现出意外,客气的打招呼,抱歉,致谢,寒暄,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真是对不起,要不是家里走不开我就去接他了,还麻烦您跑一趟,谢谢您!”
“魏太太客气了,是我们没把魏总照顾好,一不小心让他多喝了两杯,失礼了。”
有时候,我觉得上海人的客气都快要赶上日本人了。
她大概觉得装不认识有点欲盖弥彰,主动问:“您就是之前在餐厅买错单那位吧?”
“魏太太记性真好。你说人跟人缘分多神奇,一个小误会,让我认识了一位好朋友。”
“是啊,你说,这得多巧合。”
是啊,你说,这得多巧合。
“那我就接魏林进去了,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等魏林醒了我让他再专门给您道谢去。”
“哪里话,您太客气了,那我先走了。”
管家接过魏林,先往他家送去。她留在原地,送我离开了再转身跟上。我看再没什么多的话可以说,出门抽了一根烟,从口袋里掏出魏林的手机。刚才下车时为了防止自动锁屏,我提前打开了一个视频,关了声音一直放着。切回到微信,我又给她拨过去:“不好意思,魏太太,刚刚忘记把魏总手机给您了。”
“啊,您还在门口吗?我现在出来取?”
“别了,您看着他吧,我给送进来。”
“嗯……好吧,那辛苦您到3号楼,8楼a室。”
大厅还有别的物业人员,但是她没让我把手机交给物业。我关掉视频app,走进小区。
我的步伐很快,走了几分钟,想了想又慢下来,又想了想,还是快步走去。
到了楼下,我按了门禁,没有听到询问,门咔嗒一声直接开了。我上了8楼,找到a室,举手正要敲门,门开了。
她换了一套青色的真丝家居服,手扶着门,隔着半尺宽的门缝看着我。十分钟前那个礼貌得体的魏夫人不见了,出现在我面前的又是那双安静的、平静的、沉静的眼睛,眼睛里有千言万语,但是一句都不说,嘴巴不说,眼睛也不说,就这么一直看着。
我没有把手机递给她,也没说话,就一直这么看着她。
两个深渊在相互凝视。
时间就像过了一个小时,她轻轻叹了口气,把门打开。我向前一步,站在门框上,继续看着她。
她向后退了一步,仍然没说话,转身向屋里走去,越走越慢。
我在她身后,向里走去,越走离她越近。
几乎快要贴上,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我都能闻见她洗发水的香味。
我每每想起那个画面,都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性感。月光从窗户进来,照在地板上,再通过地板的反射让屋子有一点微光。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缓缓踱步,身后不到一尺处跟着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
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像默剧,但沉默却不是因为生疏,而是因为熟悉。我们像两个纠缠三生又重逢的鬼魂,在这个轮回中游荡。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不仅是此刻,之前也没有,刚才那不算说话。我们只有三次对视,一次两秒钟,一次一分钟,还有一次不知道多久。或许,再算上那些无法分辨真伪的记忆或者幻觉。
她没有走向任何一道门,而是在一堵墙面前停下来。我却没有停下,多向前走了两步,几乎要贴上她。她被迫又向前挪动了一点,几乎要贴到墙上。
我凑过去,开始闻她,头发,耳朵,脸颊,脖颈,肩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一开始很轻微,后来是止不住的抖动。我开始在她耳边呼吸,慢慢的,长长的,她又逐渐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在抖。
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隔着滑溜溜的丝绸,肩头的轻盈圆润真真切切。她没有反抗,没有躲开,只是把额头抵在墙上。
我的手抚摸上她的脖颈,皮肤细腻,有些凉。我用手帮她捂了一会,然后用四指贴住她的背,隔着衣服向下抚摸。正如我所想象的,她的身材绝佳,脊背处有一条背沟,我的手就顺着背沟摸下来,带动衣服泛起阵阵波浪。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探索。我摸到她的腰部时,她的呼吸陡然急促,像刚从溺水中被救活的人那样喘气。我放慢速度,一毫米一毫米的从她的腰肢摸向她的尾椎。她一直在喘,我甚至担心她会让自己窒息。
尾椎被触到时,她突然双手撑墙,向后把我推开,转过身来,再一次直勾勾的看着我。这是她第四次和我对视,这四次一次比一次近,一次次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复杂。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试图从其中读出什么,我看到了渴望,我也看到了恐惧,我看到了快乐,我还看到了悲伤,但是我读不到她的过去,也读不到她的未来,我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灵魂被遗弃在当下的瞬间。
她闭上了眼睛,细软的睫毛垂下,温柔而坚定的拦住我的目光。我心念一动,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额头、眉心,用指腹轻柔的拂过她的眼睛,从眼角滑到脸颊,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摩挲,再用手掌环绕她的下巴,托住她,然后再一次抚摸上她的脸庞。
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为她拂去那些看不见的尘埃,就像我真能拂去一样。她的呼吸流出来,绕在我的指间,跟随我的动作流动。
我的手指从她鼻尖滑下,靠近她的嘴唇,轻轻的从中间往两边抚摸。她的嘴唇已经干燥,摸上去很柔软,但是细细的纹路让我心疼。我想要帮她滋润一下,便把手指停在她的双唇之间,她轻轻张开了嘴,又合上,又张开,最终还是允许我把手指伸了进去。我的手指在她口腔里如鱼得水,抚摸她的上颚,和她的舌尖跳舞,等手指湿透以后,再抽回来,细细的在她的嘴唇上涂抹。
她的舌头探出来,配合我的手指一起爱抚着她的唇,间或和我的手指缠绕。我看着她的脸,觉得心中澎湃难以用温柔表达,就顺势捏住了她的舌尖,拉住了不让她收回去。她依旧抬着头闭着眼睛不动,只是睫毛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