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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男人弄怀了身孕的女人醒来发现自己X转被人按在鼓上

 

他带着女人热腾腾的体液,拍击地更加用力。

王波顺势用沾满子孙液的手绢把自己擦干净后,依照年轻人所言,把布片放进写着自己标号的袋子里,朝众人摆了摆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他得去睡一觉了,明天还得去上班,管他的第1476支热线。

“哎,来了啊。”

这是今天早上第17个和他打招呼的人了,王波不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受欢迎,怎么过了一个周末,大家变化这么大,都遇到什么好事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周末的事情……

王波想了想,更加确定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的淫水养男人,果然有效,女人浑身都是宝。

他这样想着,整个人都更加有了自信,大跨着步走进了公司,也开始热情地朝人微笑点头。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但周一早上看见笑脸终归心情舒畅了一些,也微笑回应:“王小姐,早上好啊,今天很有活力吗?周末找男人了?”

王波心想,老子就是男人,当然是找女人了。

等会儿,他刚才说什么?

王波震惊地看着开过黄腔捂着嘴笑的男同事。

同事看她一脸震惊,打着哈哈:“就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王波愤怒地冲上去揪住同事的领子,朝他怒吼:“你他娘的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是他妈的男的!!”

这下整个公司都沉默了,王波看着同事震惊到扭曲的脸,心头的怒火丝毫不减。直到同事推开她,骂她“神经病”她才发现,周围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她说了什么?她说“老子是男的”。

老子本来就是男的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出了公司,心说这班没法上了。

王波这么想着,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厕所,把手伸向胯下,却没有摸到男人的阳物。

她承认,她慌了。

大脑空白的王波心说这事情肯定和那个地方脱不开关系,于是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大铁门前,疯狂砸着快要散架的门,震得四周都哐当作响,下决心今天要他们给个说法。

不一会儿,门开了。

王波猛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高大的西装男,运转过度的肺夹着“呼呼”的气流声,顶得王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西装男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照片,放在王波脸边,视线不断从两者上面游移,似乎在做着比较。

随后点了点头,收起照片,一把扯住王波的胳膊把她拉进门内,大步朝前走。另外两个人立刻从两边闪出来迅速锁上大门,连声呼救都没有放出去。

王波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她是被人推进去的,钝痛的头还昏昏沉沉,没有站稳,扑倒在长毛地毯上,那晚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她赤裸着四肢,身上只套了一条棉质白裙,一走一动腿间生风,再也没有一条不大不小的肉条垂在那个地方甩来甩去。

她张望着四周,几个男人穿着她曾经穿过的浴袍,其中几位的口袋里放着那块她熟悉的手绢。明晃晃的吊灯悬在她的头上,每一根石柱前都守着好几位健壮的西装男。

只不过这次场上没有全身擦满亮油,边跳舞边脱掉衣服的男人,只有一面硕大的鼓摆在中央,厚重的鼓面绷着不知道什么皮,油亮亮的充满韧性,四周放着几架供人走上去的梯子,四节台阶,上面的人没有逃下来,下面的人又能看清全貌。

她被推到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有几道视线立刻黏了过来,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摔倒时凹出的曲线,让白色棉裙服帖地笼在她身上,显出圆润的屁股,起伏的股沟,挺立的乳首。

他们打量物件一样猥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但昏胀的头晕让她无力反抗。

一个西装男走上来抱起趴在地上不起来的王波,上前几步直接把她扔在鼓上。女性纤细轻盈的骨骼和年轻富有弹性的肉体击打在鼓面上,发出醇厚清远的回响。

是面好鼓。

王波冷漠地趴在鼓面上,听着男人竞拍第一个上鼓的资格。周围闹哄哄的,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她明明是个男人,她本来就应该是个男人,她从自己娘的阴道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

可现在她的两腿中间是空的,她没有了阴茎。

可她还是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血都是凉的,身子抖个不停,膝盖细细密密地捶在鼓上,为激烈的竞价做了配乐。

王波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待在这个怪胎般的残破身子里,一个是完整的他,站在她旁边,却连自己都看不见。

他忽然想起那些女人的怒吼和挣扎,想起她们激烈的反抗和喊叫,冷汗直接冒了出来,如今,会不会要轮到自己?

她们那些贱人,要是这是真的,为什么不和他说,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那些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也知道吧。现在好了,他们的胯下还长着鸡巴,自己的却不见了。这东西,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女人就是贱,没鸡巴的人就是贱货,没了东西就想着一言不发等人肏,屁都不放一个。

王波愣了愣,忽然觉得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割裂感越来越严重,她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腿间,他看了千万遍的阴穴现在就在自己身下。

指肚忽然揉搓到了什么,让她整个人一哆嗦,犹豫着,把在两指间拉了一条细线的淫液举到自己面前,仿佛不认识一般,反复看了又看。

她举着手指,凑近鼻尖轻轻地嗅着,还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哎,咱们快点吧,那女的要耐不住都开始自慰了,刚才蘸了满手的淫水舔了一口呢。”

男人们笑起来。

“早就说,女人就是淫荡,身子下面空就得找男人肏,被老子的牛子塞满了才是完整的。”

“就是啊,女人被创造出来不被男人肏还能干什么呢?不让男人塞上,那干嘛身子下面要有个骚洞。”

王波听着男人们的淫言浪语,只觉怒不可遏。要是自己是他们的娘当初就该把这群小崽子闷死在阴道里。

她这么想着,气得满脸通红,从鼓上爬起来大喊:“你们他娘的屁眼里头还有个洞呢,是不是早就被女人堵上了才从上面喷粪。”

等她喊完,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帮女人说话。

他娘的,果然脑子跟着鸡巴一起丢了。

但随即,王波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情,鼓下的男人被这句话震到了,纷纷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波。

一人忽然反应过来,三两下脱下浴袍,摔在地上:“臭婊子,光着屁股趴在男人中间还敢顶嘴,老子叫你这张嘴一会儿除了浪叫什么都干不了。”

说罢,几步冲到鼓面上,猛地揪住王波,撕开她的裙子。

鼓声阵阵,有一个人跑到上面,抽了王波一个耳光,随即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乖乖让男人肏的女人才有资格叫,你这张嘴给我好好舔爸爸的肉棒,这是爸爸赏你的。”

王波整个口鼻里都是男人浓郁的膻骚,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人口交。她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男人抵住她的牙关,不顾她快窒息的痛苦,自顾自的在她嘴里抽插。

男人粗壮的阴茎逐渐填满王波的整个口腔,她忽然流下一滴泪,他感觉这个东西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体上。

她忘情地抱住男人的屁股,痴迷地吞吐舔弄着口里的阴茎,他太熟悉这个器官了,每一厘,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

口水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滴在鼓上,发出“砰”的一声。

男人被女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摸不清头脑,但他乐意看到王波的主动,这给他“女人就是下贱”的理论又增加了一个证明。他按住王波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胯间,王波用喉咙口夹着男人的龟头,刺激得她一阵阵干呕。

身下的男人掰开王波的双腿,朝她稚嫩的小穴吹着气,看着层层的阴唇一缩一缩,贱兮兮地笑起来。

“果然,女人的穴最好看了。”

王波忍不住赞同着男人说得话,一边含着男人的阴茎,一边回忆这两天自己肏过的小穴,在网上看到的小穴,各种形状,各种颜色,但都一样淫荡骚浪,没有男人插着就是少了点什么。

男人在手心里吐了些口水,拍在王波的阴穴上,穴肉一凉,顿时感受到了侵犯。这是王波再次意识到,如今挨肏的要是自己了。

她的腿被男人按在两边,粗粝的舌面从下到上刷着闭合的女穴,每一次阴蒂被舔到的时候,王波都感觉到一阵电流从那个女人的小肉球放射出来,激得她一阵阵战栗。

“你们看看,这个女人才被舔几下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果真是口骚穴。”

王波想要阻止男人的进一步行动,可是她被另一个男人死死地掌在手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踢着腿反抗,换来的却是粗重的巴掌,臀肉乳球被扇得翻飞,她呜呜哀叫着,再也不敢动了。

男人的龟头蹭在她的穴口,王波惊恐地睁大眼睛,下身的撕裂感击碎了他的理智和信念,他是个男人,却在被一个男人扯着头发替他口交,被另一个男人撕裂他本该长着阴茎的地方。

鼓下的男人纷纷跑上来,“咚咚”“砰砰”“嗒嗒”连成一片,她的阴蒂,乳房被数不清的手揉搓,身上的空洞塞满了男人的阴茎,粘腻的手心里满是男人射出的精水,她不在反抗,他也不再反抗,就当自己是摊没有魂的肉,没有阴茎的男人和长着阴茎的女人。

有块粉红的手绢不知从哪里飞过来落在王波的脸上,随即立刻被人拿起来,塞住她后穴要溢出来的精液,一人出去后,又有一人立刻挺进来,她的身体里有着不只一根阴茎,她该知足了,毕竟原来他只有一个,还是不愿意在众人面前露出来的那种。

王波不去听男人们的羞辱和贬低,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是男人?是女人?还是怪物?他也弄不清他们骂的又是谁?是她?是女人?还是他们自己?

等着吧,等着吧,王波这样想,等你们丢了鸡巴就知道了。

皮质的鼓面上水光泛滥,指不清谁的精水和谁的精水混在一起,谁的阴茎插在谁的洞里,鼓上的女人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她无意识地鼓着再也喷不出尿水的小孔,头一歪,昏了过去。

穿着黑袍带着面具的人从二楼走下来,站在梯子上端详着鼓面上的混乱和肮脏,鼓中心的女人挺着肿大的奶头,张着合不拢的穴口,手里还攥着四根疲软的阴茎,粉红的口袋巾四散在鼓皮和人皮上,被各种体液浸泡得透彻。

“都带走吧。”那人对西装男们吩咐,“真好,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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