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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清理

 

“不麻烦,”周新桥道,“你先去浴室冲洗一下,我等会儿进去。”

许书熠抱着换洗衣物,在周新桥收拾东西背对他的间隙,飞快地钻进了浴室里。

少管所的教职工宿舍都设有独卫,但没有干湿分离,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浴缸,只有淋浴。浴室的门虚掩上了,还没开始,许书熠就紧张得心脏砰砰跳,背靠着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体布着密麻的吻痕,腰和胸乳处甚至还留有发青的指痕,乳头明显肿大了一圈,破皮了。许书熠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谢珈如何操弄他,才弄成了这幅模样。

许书熠心不在焉地打开淋浴,凉水滋得他一激灵,他手忙脚乱地调节温度,动作间明显感受到下身有液体流出,许书熠低头望过去,一股白精正顺着腿根朝下流。

许书熠连忙冲了干净。

浴室里逐渐蒸腾起热雾,水汽沾湿镜子。

十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周新桥的声音传来:“可以进来吗?”

许书熠吓了一跳,关停了水:“可以。”

周新桥推门而入,许书熠赤身裸体地站在花洒下,湿漉漉的,肉体透着潮湿的粉。

从小学开始,许书熠就没有再同他人洗过澡,即便是初高中住集体宿舍,他也要等所有人都洗完了,再去洗,至于男生之间的搓背活动更是从未参与过。

所以,现在这样站在周新桥面前,许书熠只觉得尴尬无措,眼睛不住地躲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几乎要贴在墙根了。

周新桥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回身关上门,语气再寻常不过:“水温热吗?”

“嗯,”许书熠道,“……挺热的。”

许书熠看着他把手里的物件放到盥洗台上——一根细长的硅胶棒,通体黑色。许书熠困惑问道:“这是什么?”

“清理用的。”周新桥道。

许书熠脸一下烧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哦”了两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面,直到周新桥的身影笼住他:“那我们开始?”

许书熠点点头,睫毛很轻地发颤。

“腿张开一点,”周新桥手掌半握住他的腿根,低声,“不用紧张,小熠。”

许书熠听话照做,稍微分开了些腿,不敢抬头看周新桥。

“再分开一点。”

许书熠咬咬牙,腿张开的幅度大了些。

周新桥的左手搭在他的腰上,温热的呼吸扑在脸颊上,声音低沉,如同哄人那般道:“做得很好。”

许书熠心脏剧烈跳动着,任由周新桥将手探入他的腿心处。被操了一晚已然熟透了的肉穴湿软得厉害,又热又麻地肿着,周新桥的指腹贴着肉花摩挲,轻轻拨开了阴唇,按压着发硬鼓起的阴蒂。

“嗯……”许书熠很轻地喘,腿根不自觉地打哆嗦。

“都肿了,”周新桥低声,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扯了一下,许书熠呜咽一声,下意识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周新桥问,“怎么了?”

“疼,”许书熠小声,“学长。”

“对不起,”周新桥轻声道歉,“我没有经验。”

他松开了阴蒂,掌心滚烫地陷在软肉里,指尖摸索着往里探。过度的性爱干得那口穴合不拢似的微微张着,轻而易举地插进了一根手指,湿热的甬道里水声咕唧作响,死死咬着那根手指,埋在深处的精液缓慢地淌出。

许书熠本能地夹紧腿,软和的腿根肉卡住了手掌,扑簌簌抖着。前头的阴茎也勃起了,他无法遮掩,只能盼着周新桥不要注意到。

“太紧了,”周新桥哑声,“放松一点,小熠。”

许书熠颤颤巍巍地试图放松,肉逼里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那根手指上,他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哭腔:“我、我不行。”

周新桥似乎叹息了声,缓慢地抽出手指,他拿过一旁台子上的硅胶棒:“没事,可以和我聊聊天,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处。”

“我,”许书熠脑袋混沌,憋出了句,“你今晚吃了什么?”

“我今晚吃了菠萝饭,”周新桥道,“我记得你也很喜欢吃菠萝。”

他像是没看到许许书熠勃起的前端,握着那根硅胶棒顶着穴口慢慢插了进去。许书熠不自觉地握住周新桥的胳膊,眼眶攒了水光。

硅胶棒谈不上细,而且凉得厉害,异物感强烈,穴肉层层叠叠地紧缠着棒身,周新桥慢慢转动着硅胶棒,直到顶端圆头卡在深处紧闭的肉口处。

“嗯,喜欢,”许书熠声线发颤,“好深……”

“周六去天文展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吃,”周新桥说,“好吗?”

硅胶棒在肉穴里抽动着,白稠的精液混着淫水朝外流,又疼又酸的感觉从盆腔骨炸开,许书熠几乎站不直身体,全靠周新桥揽着自己的腰,周新桥的手卡在他的腿心处,指节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顶在肉蒂上,每次动作都要刮过去。

许书熠脸颊潮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周新桥的胳膊。这种快感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不上不下,吊得他甚至想哭。

“昨天晚上,”周新桥忽然问,“为什么要去找谢珈?”

许书熠:“……我担心他,啊。”

他短促地叫了声,脚背绷紧了,指甲不自觉地掐着周新桥,眼尾透红地望着周新桥,嘴巴微微张着,随着动作轻轻地喘着,能看见水红的舌尖。不自知的媚态。

周新桥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生气了。

穴里的那根硅胶棒突然重重地顶了进去,许书熠惊叫了一声,硅胶棒的圆头顶在子宫口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骤然传到全身,许书熠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僵直,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响。

“你应该清楚,他现在被致幻剂影响,行为具有不确定性,”周新桥垂眼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替他解开锁扣?”

明明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但许书熠无端感到如同上位者一般的压迫感,尤其是他穿得一丝不苟,自己却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他说背痒,想让我给解开锁扣……”

周新桥问:“所以你就心软了,对吗?”

许书熠几乎分不出心神去想其他,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插在穴里的硅胶棒忽然整根抽了出去,黑色棒身沾满了淫水和丝丝缕缕的白精,周新桥随手扔到一边,硅胶棒滚落至角落。

“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小熠,大部分人所表现出的自我只是谋求关注的形式,”周新桥忽然说,“实则内里虚伪、自私、不堪入目。”

他拨开许书熠额前的湿发,墨色的瞳仁注视着他的的眼睛,轻声道:“或许我也是呢?”

许书熠迷茫地眨眨眼,又看见周新桥微微笑了下:“开玩笑。”

许书熠问:“……结束了吗?”

“还有最后一步。刚才只是导出里面的液体,但应该还有残余,”周新桥取下花洒,调节到中心出水的模式,水流喷射而出,“最后再清洗就可以结束了,不然太脏了。”

许书熠还没反应过来,花洒便开始冲洗腿心,滚烫高压的水流激烈地射到肉蒂处,酸麻的感觉骤然炸开,他惊叫出声,那股子水柱直冲冲地灌进热乎乎湿软的甬道中,许书熠剧烈地挣动起来,周新桥却握着他的腿根,近乎残酷地冲洗着他的身体。

“不要,不、不行,啊——”

所有意识仿佛都叫冲散了,肉穴的胀带来一种类似失禁的痛苦,许书熠眼前闪过白光,他短促地哭叫了声,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哆哆嗦嗦地射出稀薄的精液来,肉穴痉挛抽搐着绞紧了。

水流关停,周新桥揽着他的腰身,低声道:“我弄疼你了吗?”

许书熠不敢说自己在这种情形下到了高潮,只仓促地摇摇头,声音很明显地带着哭腔:“没有……”

“那就好,”周新桥穿的是宽松的白色上衣,他随意扫了眼上头溅上的精水,确认看不到自己勃起的下身后,才道,“你可以再慢慢洗一会儿,我在外面等你。”

23

周新桥坐在床边,外头夜色浓郁,一星半点的云都不见。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门不隔音,能听见许书熠在里头换衣服的窸窣声响。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才出来。

“我好了,”许书熠道,“学长,你要再去冲个澡吗?”

周新起抬眼。许书熠身上穿着他的短袖,这件衣服的尺码相对于他而言过于宽大了,宽松短裤都给盖住了不少。发尾还在滴水,湿乎乎地洇在肩头。

虽然看不见,但里头的内裤应该也是他的。

周新桥的目光短暂停留在他凸起的乳尖上,起身递过手里的药膏:“嗯。你可以先把药膏涂上,省得发炎。”

“涂哪里?”许书熠迷茫道,他突然反应过来,耳根通红,连声道,“哦,哦,知道了。”

那管药膏上头都是英文的专业名词,许书熠攥在手里,僵站在原地,目送周新桥进浴室,等门一关,这才猛地放松下来,瘫倒在床上。

太尴尬了。

许书熠揉了揉脸,两分钟后才爬起来,听声音确认周新桥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脱掉裤子准备涂药膏。内裤上很明显的一团水痕,方才在浴室里,周新桥离开后,他好半天才从高潮中缓过来,腿直发软,肉穴敏感到走动都会流水,把新换的内裤又弄湿了。

药膏有很淡的薄荷清香,许书熠艰难地敞开腿,低头去涂药膏。他不敢细看,涂得稀里糊涂,手指擦过胀痛的阴蒂时,许书熠很轻地闷哼了声,他留神着浴室里的动静,慢慢开始揉那处,水声菇滋菇滋地响,他既疼又爽利,一会儿便缴械了,自己抚慰着到了小小的顶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喘。

初尝禁果,他对有关性的一切都难免好奇,对快感也食髓知味。

许书熠手忙脚乱地擦干净了水,把剩下的地方也涂了药膏。

药膏有很明显的舒缓功效,冰冰凉凉的。许书熠刚想拿手机拍下牌子,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掉在诊疗室,不知道有没有被捡走。

约莫十来分钟,周新桥便出来了。

“学长,”许书熠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宿舍了?”

周新桥道:“先等一下。”

许书熠站在一旁,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盒子。

“今天我去诊疗室找你的时候,看见你的手机掉地上,开不了机,应该是坏了。然后我又正好想起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已经毕业了,没能送你礼物,”周新桥把盒子递给他,“现在补送的话,你会介意吗?”

是手机的包装盒。

许书熠愣住,连忙摆手拒绝:“太贵重了!我不要。”

“这两天如果办公有急事,联系不上你也不好,”周新桥温声,“里面卡槽里是你的手机卡,而且这款手机也不是全新的,价格不贵。”

许书熠还是说:“我不能要……”

见他的确没有收下的意愿,周新桥脸上的笑意敛了许多,平静地注视着他,许书熠刚要开口,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周新桥竟然随手将手机扔进一旁的空垃圾桶里。

周新桥:“既然不要,那就扔了吧。”

许书熠连忙捡了回来:“哎,磕碰坏了怎么办?”

周新桥:“本来就是给你的,你不要,留着也没有用。”

“……我要,”许书熠几乎有点无可奈何,“谢谢学长。”

手机只好收下了。尽管对电子产品的品牌没有过多了解,许书熠也知道这款价格高昂。只能等下回周新桥过生日时,还给他等价的礼物了。

许书熠刚要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学长。”

周新桥“嗯”了声。

“谢珈他……”许书熠迟疑道,“现在还在校医院治疗吗?”

周新桥不冷不热道:“你很关心他吗?”

许书熠不知道如何作答,周新桥又说:“药膏每晚涂一次,两天就能好。还有,虽然烧已经退了,但还是要按时吃药。早点回宿舍休息吧,晚安。”

见周新桥岔开了话题,许书熠只好点点头离开了宿舍。回到自己宿舍时,元昭正在卫生间洗衣服,见许书熠回来,问道:“你这一天哪里去了?周教官来找过你。你这身衣服……”

“我跟……周教官去附近泡温泉了,”许书熠拿出提前想好的说辞,“怎么不扔洗衣机?手洗多累呀。”

元昭不好意思道:“我想省电。”

许书熠郑重道:“这个月还没有超额度,不用就浪费了!”

“原来有额度!”元昭喜出望外,连忙抱着盆将湿衣服扔进洗衣机里,“这太幸福了!”

元昭的家庭条件似乎不好,衣服都是洗得发白的,去教职工食堂也只点清汤白菜,但人并不消瘦,反而有种养得很好的感觉。许书熠想,可能这是相由心生。

“许教,周教官的全名叫什么?”元昭忽然问。

“周新桥。‘新旧’的‘新’,‘小桥流水’的‘桥’,”许书熠奇怪道,“怎么了?”

元昭一拍手:“我之前就看周教官面熟,我和他是一个高中的!”

“这么巧,”许书熠实在是困得厉害,他打了个哈欠,“明天一天的课,我先睡了。”

元昭于是不再继续朝下讲,他关了灯,也爬上床睡觉。

,他们在那个草地上做爱。那种滋味连回忆起来都会让人头皮发麻,但又虚幻,摇摇欲坠,以至于他无法判断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致幻剂给他的幻象。

至于贺驰所讲的“刺伤”。谢珈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他刺伤了许书熠吗?记不清了。

谢珈指节发白,他吐出口气,拎起地上的布包,面无表情地离开禁闭室。金色的日光将他的身体投出漫长的影子。

“小许教官,”何穆揶揄道,“最近怎么老看手机,谈恋爱了吗?”

许书熠连忙收起手机,满脸通红:“没有,没有。”

“谈恋爱也没关系,小许也到结婚的年纪了,”一旁的王教官道,“咱们小许教官一表人才,肯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喜欢。”

恰巧又有一条讯息过来,显示是“周新桥”。在他外派这两天,许书熠一直同他保持着联系。算不上恋爱,但也决不是纯粹的同事关系,说不清,道不明。

但谈到这种话题,办公室总是很有热情。许书熠不经逗,嘴巴又笨,只能任由他们讲。

何穆良心发现,主动岔开话题,道:“好了,说点正题。昨天联盟派了大人物下来视察,所里准备这周开个欢迎晚会,到时候每个班里出几个人,表演个节目。当然了,不是白表演,可以加积分。”

王教官道:“哪个大人物啊?居然来我们这小破地方了。”

“据说是少将级别的,”何穆神秘道,“得好好招待,回头联盟拨下来的经费也多一点。”

少将?

许书熠对这种层级并不了解,但也知道是个厉害人物。

上课时间快到了,他连忙拿上桌子上的书去教室。何穆道:“小许教官,刚刚商量了一下,诗朗诵和话剧表演a班和c班出了,你们班可以出个歌唱类节目。”

许书熠点点头,说:“好。”

路上,许书熠一直在思索节目,进教室时上课铃声刚好响起,他敲了下门,对着喧嚷的教室道:“好了安静,准备上——”

声音戛然而止,许书熠猝不及防地对上谢珈的目光。仍是窗边的位置,一身黑色的衣服,目光沉沉,平静地注视着他。

心脏咯噔跳了声,许书熠手中的书不小心掉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捡起,佯装镇静地收回目光:“上课了,把课本都拿出来。”

几乎是一看到这双眼睛,许书熠就回想起那天诊疗室的夜晚,谢珈是如何进出他的身体,一次次将热精灌进他的身体,莽撞、粗暴、强迫。那种体能上的压制尤为深刻,以至于调出课件的时候许书熠的手还在很轻微地抖。

冷静,冷静。

要有教官的样子。

许书熠深呼吸了下,开始讲课。

所幸,这节课并没有出任何岔子。临下课,许书熠才想起何穆说的话,他清清嗓子:“这周所里准备开一个晚会,我们班里需要出人表演节目,无论表现好坏与否,都可以增加积分。有没有同学愿意?”

底下一片沉默,大多是事不关己的冷漠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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