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二人如今能这样瞒着父母和朋友的禁断情谊,最初也是经过了彼此间尽十年的挣扎和折磨地,言澈甚至为此逃出国,而且逃的很成功,在屏蔽了一切好友及家人的联络方式后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安宁。
整整三年零四个月的安宁,却最终被机场的连环意外所打破。
那天他正和导师预备跨国参加研讨会,从一个陌生的国家飞往另一个陌生的国家,飞机受到天气影响延误了整整一天。可导师的会议耽误不得,看着一项好脾气的老人快要急的口吐芬芳了,几经辗转言澈终于帮导师买到了唯一一张火车票。
送导师上车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机场,他需要去处理行李即二人的退票和改签问题。
等待处理中他干脆拿出刚刚随手买到的中文杂志翻看,异国他乡看到的母国文字,会让人焦躁烦闷的心也不由得沉定下来。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是白居易的《梦微之》,言澈嘴里反复咂摸了一遍这句诗,一本书重新读一遍会有新的感悟,一首诗亦然。
漫长的等待后处理好了一切问题,,言澈在空乘人员的提醒下才茫然抬头,跟着人流重新向安检处挪动,突然他被远处的嘈杂声吸引的注意,因为实在是太吵了。
这是,明星接机?
这海报
言澈身体的恐惧比头脑反应更快,看到应援牌的下一秒已经开始转身向反方向走了。但还是没逃几步,转弯时就被休息室走出的黑风衣懒腰抱住,直接扛着转身塞到进了单间地休息室。
看到对方摆手清退了身边的人,言澈知道自己的逃亡时间结束了。
“阿辰。”
言澈哑声低喃,看着面前那张许久没见的脸已脱去了全部的稚气,心脏处是细细密密的酸疼于麻,讨饶般的唤着他的小名。却被面前的人下一秒压进了沙发,被庞大的身影完完全全的包裹笼罩住,而后被狠狠的亲吻撕咬。
“这些年,去哪儿了?”
“嗯?”
接吻的间隙顾辰将一句句质问抛出,却又根本不给回答的时间,凶狠的吻又如烙铁般落了下来,粗暴的用舌头敲开言澈的嘴,一寸一寸舔食着口腔中的肌肤,吞食着唇内的空气,如珍宝般吮吸着那红肿鲜嫩的双唇。
顾辰觉得自己这些年寻遍世界都找不到面前这个人快要疯了,想起那1217个日夜,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肚,让他再也逃不掉,永远押解在自己的身体里,做自己的禁脔。
红了红眼,顾辰报复性的啃咬着少年的锁骨、喉结。
“阿辰,不不要”
言澈觉得面前的弟弟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如果说以前是只狼崽子,现在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直接吞噬的猛兽,他抗拒的推搡着面前的人,却换来更激烈的压制,衣服也在挣扎中慢慢被剥落。
顾辰把手伸进了哥哥的裤子里,放肆的揉捏着,舌尖挑逗着他胸前的凸起。看着面前双颊潮红的人,顾辰觉得惩罚太轻了,还觉不够。便一把将他抱起,托着大腿顶到了墙上,借助津液粗暴的用手指扩张了几下,将肉棒顶了进去,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啊不要。”
言澈觉得浑身血液都倒流了,屈辱和回忆一起袭来,已经分不清是心里痛还是身体的痛了。默默的承受着,每一次的结合都让冷淡在言澈的眼角更重了一分,而又换来面前人更激烈的凌辱。
面前冷淡的双眸真是碍眼极了,顾辰将言澈一把扔到了床上,背对着自己压住双手,掰开臀瓣再次将肉棒送入。一边疯狂的抽插,一边将唇贴在言澈的耳边,逼问道:
“说,去哪儿了?”
言澈生气极了,紧紧的咬着双唇不想和他说一句话。自己是他的哥哥,他怎么能一次又一次这样理直气壮的欺辱自己?
自己被当作替代品还不够,现在已经沦为发泄的工具了吗?一直隐忍着不想袒露自己的软弱,这会儿背对着言澈反而无法控制的湿了眼眶。
“到底去哪儿了?”
面前言澈的一言不发让顾辰越发的愤怒癫狂了,想到这么长时间的逃离,唯有将面前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痕迹,才能证明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顾辰的动作粗暴,言语也越来越轻佻。
“哥,你不说话没关系,我们过去的游戏你还记得吗?”
“我们这么久没见,可要好好地玩玩啊。”
“你再也没有机会逃离我的手心”
对方猛兽一般的发泄,由着他被迫以一个又一个姿势承接。疼痛和隐忍让言澈终于在沉默中受不住地晕了过去,而后他被顾辰用大衣仔仔细细的包好,在门口保镖和经纪人的掩护下,带着整个团队从特殊通道上了包下的飞机。
言澈再醒来时是在一辆飞驰的汽车上,身上很清爽,甚至还被换了一身衣服。但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自己此时好像正在被罪魁祸首绑架的路上,甚至不知道这辆车现在行驶在哪个国家,将会开去哪里。
言澈不禁抖了抖,想起第一次和顾辰上床,但那时的阿辰很温柔,整个过程是充满呵护和小心翼翼的。
只是后来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别人的代替品,言澈不禁暗了暗眼眸。空气是苦涩的,而心已经麻木了,自己都想放弃纠缠了,想逃开,他们俩在一起别再把自己搅和进去了不行吗?
言澈知道以顾辰的霸道,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始终是那个独占欲强且恶劣的人,言澈觉得还是装睡省力,于是干脆放缓了呼吸,好像这样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下面播放的这首歌曲是,顾辰的最新单曲”
原来是被带着回国了吗,陷入沉睡前言澈听着广播里的声音想到。
见人睡着,顾辰干脆将车停到了路边,放肆的打量着身边这个熟睡的人。怎么三年多过去了,他看着还像个少年一般,清瘦、单薄、易碎。
但还是那么好看,就像自己醒来后的第一眼见到,就克制不住心脏的涌动那般。
不对,好像是更好看了。
或许是故人重逢,又或是因回到故土,睡梦中言澈又梦到了中学时的自己。
明明他才是大半年的哥哥,那时蹦蹦哒哒一天天地跟在人身后反而像个弟弟。
那一日言澈也是一放学就飞奔而来,熟练的避开狗仔,打开顾辰的房门,他们虽然因为父母再婚而短暂的住过一段时间,但随着顾辰的年少成名,他们很快就分开了,顾辰在外面单独买了房子居住。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酒瓶碎片和空气中弥漫的旖旎味道。
这是,吵架了吗?来不及继续思考,言澈左顾右盼想要快点找到他,确认他有没有事,
“你还未成年,酒要少喝一点。”
言澈唠唠叨叨的叮嘱着,尽着自己哥哥的本分。却见地上的人动了动,看了看门口,双目迷离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高大的身影忽然将言澈抵在墙上,用影子裹挟住他赢弱的身影,灯光下两个人的脸在慢慢靠近,影子在昏暗的月光下摇曳着,若隐若现,就像情到浓时接吻的恋人。
顾辰看着阴影中的人,光太暗了,看不清五官的表情,但一定是懵懂而干净的。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把他压在床上狠狠的干
猛的后退一步,顾辰晃了晃站不稳的身子,像卧室走去,对着身后用背影摆了摆手。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阿辰。。。。。。”
微乎其微的一生低喃,言澈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他一个人在家。在犹豫要不要打给莘姐的时候,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了选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言澈情不自禁的拉住了他背后的衣角。
酒精的作用下,五感仿佛都在放大,顾辰感受到衣角被拉住的一刻,觉得简直是要了命了,自己克制着满身的欲望不惜搬出家住在外面,他却还这样一次次的送上门来撩拨,从前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们直男真当人好欺负不行?
当人人都能做那柳下惠不成?
顾辰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眼里也终于无法克制的染上了欲望的颜色。他忽然转身将言澈一把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就放肆一次,如果他推开,就停止。
他心里想着,手上有些克制不住的着急,一把将身前人的校服推至胸口,试探性的低下头开始啃咬锁骨、喉结,又安抚性的来回舔食,一直食用至少年胸前粉嫩的凸起,轻轻撕咬,用舌尖不住打着转地挑逗。
“嗯阿阿辰。“
“我在。”
顾辰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吞咽。
言澈被事情的变化吓的呆住,被胸前突然的清凉唤回神志。压抑住内心异样的躁动与情愫,哑声低喃道:
“阿辰,我是哥哥,你唔”
后面的话都随着粗暴的亲吻,消散在二人的口中。顾辰不想停下来,心里不断的有声音再说,如果被推开就停下,一定要停下。
已经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言澈觉得自己像只溺水的鱼,神志都已飘离到了天外。只有长期被压抑的内心叫嚣着自己去回应对方,他用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在顾辰的身上、喉结上,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自己隐晦的、疯狂的爱意和印记。
室内的温度飙升,仿佛点燃了二人的肾上腺素,他们在的心里都默默的祈祷着对方的拒绝晚一点到来,仿佛想要试探什么似的,吻开始逐渐转为粗暴和占有欲。周身的空气仿佛包裹了一层甜腻,地上打碎的红酒随着温度的攀高慢慢扩散开来。
“唔阿辰我好热“
”乖一点,马上就不热了。”
纠缠的身影沉醉在这炙烈夜晚,顾辰撬开言澈的双唇,抓过杯子从床头接过一颗颗冰块,将舌头抵着冰一起探了进去,一块、两块,三块,带着冰块在二人的口腔中翻搅、游移、嬉戏,言澈的口中被撑的只能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任由对方进攻和索取。
一颗颗极具棱角的冰块也因为这不断的打磨和舔舐,融化在二人的口腔内壁,变得小巧而圆润,汁水不断的从唇角滑下,一滴一滴沿着纤细的脖颈,滴落在言澈微微耸起的胸口。
顾辰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胸前的风光,他压抑着喘着粗气,用手指在言澈的口腔中翻搅,将那圆润的冰块一颗一颗取出,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在言澈的胸口小肉球上一下下的按压,捏起,再打着转。
“不不要凉”
身上的快感令言澈只能发出小猫般的轻哼,求饶都只是贴在顾辰耳边小口小口的呢喃。
“求你凉。“
顾辰闻言果然放过了他,卷着舌头将冰块一一掠入口中,看着他的眼睛侵略性的目光残忍的嚼碎、吞咽,或许是在咬口中的冰,亦或是在直白的暗示着自己到底想要吞噬着什么。
言澈早就被吻的瘫软入一滩温和的春水,却被顾辰突然腾空抱起,还是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嗯干干嘛。“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