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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踩腹失刀捅

 

止咬器好像是密码锁的,柳呈还没接触过这么高级的玩意,但他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问题。

敞开的门他在家里见多了,撞错了就会挨打,比起要不要逃跑,他更在乎外面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在柳呈的概念中,安全的容身之所要么最少有两个出口,要么就连一扇窗户都不要有。

他走到门口,半步不越,伸长了胳膊想要把门关上。

从家里逃出后,懵懂的小孩也懂了更多。他的身体和心理一起成熟起来,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人看见。

流浪汉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女孩子,原因为何,大家心知肚明。

他听不见,黑暗的走廊也什么都看不清,他迫切地想要回到那盏暖灯下蜷缩起来,没有注意到门边靠着个人。

“不跑?”程今安手里拿着烟,没有点燃,看着那截细得骨头都突起的胳膊伸出来,提高音量道,“真是聋子?”

门缓缓关上了,良久,才传来一声响。

居然主动锁了门。

被碾出来的烟丝掉落在地,程今安扔到一旁,回了地面以上。

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还是处?

程今安下意识慢了动作,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了什么,抽出蛋糕刀,带上一次性食品手套扒开了柳呈的逼。

塑料声很难听,热烫的触感也很恶心。程今安强忍着不适捅进两个指尖,干涩的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没入半个指节,很快就又干呕着退了出来,不再去检查处子膜。

有更简单的方法去验证。

强奸犯可不会好心戴套,像柳呈这种就睡在巷里的婊子,一旦被人奸过,就很难再摆脱了,怀孕和流产会是他最终的归宿。

程今安起身,抬脚踩在了他微鼓的小腹上碾。

身体被侵犯到一半,对方却改了主意。柳呈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双手抱住了他的脚腕。

“鹅鹅……”

有意义的词里,他只会说这个。

只有感受到痛楚后的蜷缩,手抓着小腿往上扯,没有护住肚子,看样子是没怀。

可能真的没被人操过。

程今安小时候家里有钱,只在网上看过科普,长时间挨饿的人四肢纤细但肚子大,会水肿似的鼓得像个气球,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

这孩子确实是饿了很久。

但他活该。程今安想。

柔软的肚子几乎陷了进去,程今安最后碾了一脚,鞋跟把下腹踩得凹下去一块,稀疏的浅黄色毛发都被碾掉了几根,等一股骚味传出来,才松了脚。

“跟狗抢那么多年垃圾,学不会找地方撒尿吗?”程今安在他脸上蹭蹭鞋,打开蛋糕盒摆在了桌上。

“其实你用不着装的这么惨,”他状似心情很好地点了蜡烛,闭眼却没许愿,听着吃痛的喘气声,嘲讽道,“找群公狗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反正你有两个眼儿。”

柳呈肚子上都是通红的鞋印,他被踩失了禁,也只是爬起来抹抹腿上的脏尿,眼睛润亮地只盯那个蛋糕。

好大,只有镇上的店铺橱窗里才会摆这么大的蛋糕。

蛋糕是什么味道柳呈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是可以吃的,而世界上就不会有不好吃的食物。反正怎么都会比被苍蝇产过卵的烂苹果要好。

程今安只吃了小小一角,剩下的被他用拳状握着刀子全部捅碎了。

红色粘稠的果酱溢出来,刀子拔起,星星点点落在程今安身上、脸上。他笑着回过头,攥着刀子直接捅在了柳呈右胸上。

塑料刀是软的,肉被压下去,很快就抵在了胸骨上,弯折下去。

柳呈吓坏了,可预想中的痛没有出现,他就马上又去看那些四处溅落的蛋糕,鼻尖闻到了香甜的味道。

落在地上的食物程今安从来都不吃,柳呈高兴极了,爬着想去抓一把塞进嘴里,一对小奶子晃悠起来。

“婊子。”程今安呼吸有些急促,像柳呈看食物一样紧盯着他的右乳房,终于忍不住,一把抓握过来,扯着软嫩的胸把右奶头咬进了嘴里。

奶油沾在上面,像是乳汁,程今安用咬掉奶头的力度狠狠啃咬着,柳呈却不反抗。

他抓到了最近的一块碎屑,从止咬器缝隙间塞进去囫囵着吞了,只觉得这是一种好开心的味道。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沾在了别人身上,哪怕沾在了程今安的鞋底,他也会想要舔干净的。所以程今安咬他奶头的行为很好理解,等蛋糕吃干净,这人就不会再咬他了。

可他等了又等,把能够到的蛋糕全都用手抹干净了,奶头却越来越痛,陈年的伤疤都鼓了起来,被程今安用舌头舔了无数下。

他开始推他,着急地“啊啊”叫唤,奶头被扯得很长,“啵”一下从程今安嘴里逃了出来。

吃吧,吃饭吧,可以吃饭的话,被捅了屁股也没关系。

他跪在地上狼吞虎咽,像程今安说的那样撅起了屁股,屁眼和逼缝都露了出来,只是不管不顾地吃。

程今安从疯狂的状态里回神,他嘴里全是奶和血的味道,想要被喂奶的欲望得以满足,另一股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却又蹿了上来。

他对着柳呈小小扁扁的屁股踹过去一脚,没来得及看他浑身沾满奶油的狼狈相,手背狠狠擦过嘴角,往地上呸了口吐沫,厌恶地撞开门逃了出去。

吐的一塌糊涂。

七年前那个痛苦的生日还历历在目,程今安咬着舌头,吐干净嘴里的奶味,却怎么也忘不掉那颗奶头的口感和血的味道。

柳呈也在吐,沾在止咬器上的奶油都被他抹干净填进了嘴,能够到的蛋糕碎屑已经全都吃光了,肚子鼓得更严重,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能歪过头吐了一地。

全都是没消化的蛋糕,甚至都还是块状的——他饿的太久,猛一下吃太多了。

他缓了许久爬起身,重新抓起那堆东西,又一次填进了嘴里。

程今安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柳呈看不见太阳,也就没了日期的概念,不规律地饥饿感让他无法判断时间,只能在腐败前把蛋糕重新吃干净。

之前那扇门是他自己亲手锁上的,程今安再也没给他多一次生路的机会。

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里只有几件家具和一个大桶,他不敢用里面的水来洗澡,因为不知道还要被关多久。

程今安进屋的时候却没嫌弃,拎起毫无知觉的他扔进水桶,又甩下一些清洁工具,兀自离开。

柳呈犹豫了很久,才把地上的脏污全部打扫干净——那些恶心的糊状物对他来说是维持生命的食物。

这下蛋糕没了,水也是脏的,程今安会回来的吧?

果然,接连几天三餐不落,柳呈迅速圆润起来,胸脯都挺翘了些。

温饱得到保障,柳呈才有了心思去找程今安“说话”。

他没再叫“鹅鹅”,双手并在一起,张嘴虚空咬了咬,又去指程今安手腕上的疤,随即握着拳头对在一起,像家养的小狗一样作揖。

大概是有些着急,他带着身子一起晃,鼓起来的奶子摇着,但程今安只看他右乳,看得痴迷又厌弃。

“道歉我妈就能活过来?你这样的婊子,就该去窑子里卖逼。”

恶语伤人,好在柳呈听不见。

他看人脸色的本领很强,见程今安还是生气,无助地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真相。

于是他选了个最错误的决定。

柳呈捧着右乳,献祭似地往前凑,岔开腿坐在程今安腿上,滚烫的肉逼贴在薄裤料外,想要把奶头塞进对方嘴里。

程今安推了他一把,干呕,转身就要走。

“啊啊!”柳呈急了,跑到门前伸胳膊挡着,拼命摇头。

小时候只是没人理他,但总有人骂他,柳呈实际上知道一些简单的词汇,但一张嘴,只会比“鹅鹅”的发音还要离谱。

长时间相处下来,他连羞耻心都快被磨光了。浑身都光着,小鸡儿一跑就甩,却还是张开双手摇,左右看看,跪下去捉了程今安的皮带咬。

他咬两下,就并起手腕往一起贴,急切地抬头去看程今安,随即再咬两下,扯着皮带往两边扯:“啊啊!”

可程今安会错了意,一把扯掉皮带,绑住他双手,拉开拉链捅进了他嘴里。

柳呈被顶得难受,不过几下就翻了眼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感觉胃里的东西开始往上涌。

他干干净净的,没有碰过男人的鸡巴,一上来就要深喉,躲得都躺在了地上,却被按着捅得更深。

常年营养不良导致柳呈又瘦又矮,翻着眼睛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像是被干丢了命。可程今安似乎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卷曲的毛发都戳进了柳呈鼻子里,找到能进得最深的地方,捅在里面射了精。

窒息严重会让人失禁,柳呈口中溢出精液,双腿敞开,所剩无几的知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尿在了地上。

但程今安用鞋踢了踢他的小鸡儿,只从逼口沾了点粘液出来。

湿了。

被奸嘴也能湿吗?

程今安踩住柳呈的肉逼,在顶端一碾,让鼓胀的阴蒂肿起,随即潮吹出来。

他不轻不重地点在逼口,剥开一侧阴唇,看垃圾一样端详一会儿,拉好拉锁准备出门。

裤脚被攥住了,程今安回头,柳呈眼神都还没缓回来,坚持着往皮带上啃,又把那个敷衍的活扣挣开,举着手给他看。

见他不走了,柳呈费力爬起,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来,就强努着抬手挥舞着跳了跳。

自由。

高潮的时候他还陷在被奸嘴的窒息感中,呻吟声都没怎么漏出来,现在却乱七八糟地喊叫着,嘴里没咽干净的精都流了出来。

程今安抬手给他擦了,柳呈的眼睛刚亮起来就又捅了回去,在舌面上擦干净手指,毅然转身离去。

腿没有力气,阴蒂还肿着,柳呈瘫坐在地上,懊恼地抓了头发。

都怪他,他当初要是没有贪心去找金贵的程今安玩,就好了。

当年程家是来做公益的。柳呈他们村穷,程家的公司正起步,刚好需要树立形象,打着帮扶的旗号,做点互相利用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村里穷,但全是有钱人喜欢的原生态。程总亲自走访,拍好新闻后仍没离开,带了自家夫人和独生的小儿子一起又住了几天。

柳呈一开始怕怕的。

村里的人只要有了钱,几乎就不会干好事,吃喝嫖赌的人很多,他有时候甚至庆幸他爹只沾了酒和赌这两样。

有钱人的小少爷长得就是不一样,比婶婶怀里吃奶的娃娃还白,个子也高,还会摸着他的头笑。

还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头呢。

这种金子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呆不久,柳呈忍不住,偷偷从院墙上露出双眼睛去看,被程今安抓了个正着。

“你!下来玩呀。”程今安小时候很活泼,程父程母那会儿已经四十多了,也算老来得子,专门给他起了这个名字,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平安长大,平日里宠他宠得厉害。但他性格却不刁蛮,故而更招人喜欢:“给你巧克力吃吧。”

柳呈跟个螃蟹似的,又缩头回去把眼睛藏起来了。

程今安不知道他耳聋,村里的小孩大多害羞,说难听点叫“怯”,被人叫了反而一哄而散,程今安已经习惯了。

反正还有几天就回家了,算了。

他把金色包装的巧克力放在院墙下,嘴甜地喊着“爸爸”扑进了程父怀里。

柳呈等了很久,连家门口路过的狗都要轰开,直到夜色渐浓才抹黑出来,趁着月光把闪着亮的巧克力剥开嗅嗅,迟疑地塞进嘴里。

苦的。

他觉得那是泥巴,是大家拿来戏弄他的,抠着舌头在小河边漱了口,心里那个对他笑的小少爷幻灭了。

可包装纸很好看,他认真把“泥巴”洗干净,铺在地上看了又看,两个蝌蚪似的笔画扭进了他心里。

99%,是浓度极高的巧克力,在那个时候还很贵,国外带回来的。

柳呈没妈,据说是难产死的,后来父辈也陆续去世,只剩个酗酒赌博的爹。他从来没吃过糖,但却有很多好看的糖纸,便把金色的包装晾在了桌子上,想等第二天收进小抽屉。

可是他的破烂还没收好,就又挨了顿打。

“赔钱货!”老柳看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去他妈给老子要钱去!嫁都嫁不出去,不如生个丫头!”

可柳呈才八岁,就算是个丫头,哪是能出嫁的年纪?

他听不见他爹的叫骂,但能看懂,拿了自己磕掉边的瓷碗出来,看见他爹喷着吐沫星子去指那张巧克力纸。

“傻逼玩意,等你走到李家村,要账的都给我砍死了!谁有钱你看不出来?去找他!白让他摸了?”

在自己村顶多能要到饭,想要钱,得翻个小山去外姓村里要。“金矿”现在都自己跑来了,何必舍近求远呢?

柳呈忐忑地去了,又一次被程今安摸了头。

“昨天叫你你不来,切。”程今安有很多很多糖,身边围了一圈流鼻涕小孩,柳呈躲得有点远,是最漂亮最瘦弱的那一个。

利益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少爷自觉是真来做公益的,公平地雨露均沾后,把剩下的都给了柳呈:“你最瘦,肯定挑食,要多吃饭才行。”

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根本不知道柳呈是没饭可吃。

“没礼貌哦,你应该说谢谢,然后我回答不客气。”程今安教他。

有鼻涕小孩开口了:“大哥!他是臭哑巴!别跟他说话,会被传染的!”

村里人都知道柳呈只是听不见,但“聋子”并不顺口,也不如“哑巴”侮辱人——既能指出他耳聋的缺陷,又能嘲讽他不会说话的难堪,久而久之所有小孩都这样叫了。

程今安皱眉:“别叫我大哥,还有,不能骂人。”

“大哥!”小胖孩又开始叫,大概是以为程今安觉得认鼻涕小弟丢人。

程今安有点烦了,良好的家教让他说不出什么重话,挑了最干净的一双小手扯过来,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柳呈的破碗很瞩目,程今安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往里一甩,没听见声,又拿回来,摸了几块石头子一起往里扔。

哗啦——

少爷出门从来不带硬币,但少爷想听个响。

程今安满意了,皱皱鼻子:“我要午睡了,我妈说多睡觉才能长大个儿。你也应该睡。”

村里人要干活,鸡叫就得起床。柳呈挑水、种地什么都干过,他不是不想睡觉,是没时间睡。

红红的百元大钞,柳呈摸都没摸过,他迫切地想要回去交差,感觉有机会免掉今天的第二顿打。

可程今安不让他走,抓着他躺在床上,冲着外面凶巴巴地喊了句什么,就把柳呈当成了家里的抱枕,脑袋蹭蹭便睡了。

柳呈听不见,程今安骂人是因为外面的小孩在传黄谣。

“睡了我儿子,必须给个说法!”

老柳在闹事,小孩在帮腔:“我们都看到了!他专门给哑巴吃金色的糖!哑巴就去他床上陪睡觉,不要脸!”

老柳把柳呈的破碗往地上一摔,叫嚣起来:“一百块就买我儿子初夜?他还是雏,五百!最少五百!”

附近几个村里都有搞破鞋的,便宜的五十块钱一次,五百块在老柳的认知里已经很多很多了。

操一次逼五百?笑掉大牙了!他还不如再去买个老婆回来天天日!

老柳大概是心里还想着什么,仗着程今安还小,猥琐地靠近:“既然睡了,叔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哑巴下面那个逼滋味怎么样?血多不多?叔可是专门留着,碰都没碰过呢。”

程今安接触不到这个层次的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要如何辩解。受过教育,他知道性行为是什么意思,但到底是没真刀真枪地干过那事,被如此大肆宣扬,只又羞又恼。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无声的怒骂和讥讽却已经从每个人脸上溢了出来。被针对的人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柳呈都要替他委屈哭了,捡起那几个给少爷听响的石子收好,笨兮兮地揪起脏袖子想去给程今安擦眼泪。

“大少爷的小媳妇!”有孩子开始喊。

孩子说的话,多半是大人教的,整个村的闲人都在看热闹,程父怒而转身,撤了帮扶的资金——今安是好孩子,也不会撒谎,他问过今安了。

今安说没有,就一定没有。

程父是白手起家,他深知无赖是什么秉性,满心只想带走被破了脏水的儿子,并不想管留在村里的那个小孩。

搞不好是仙人跳,穷山恶水出刁民,大人小孩没一个好东西!程父怒极,有些极端地想。

柳呈摸了个空,挨打的时候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金子般的程今安了。

“废物点心。”老柳常年酗酒,身体都亏空了,他打累了就把柳呈踹翻在地,扯掉柳呈的裤子去看他腿间的秘密,“真没碰你?妈的,听说有钱人都不行,软蛋包。”

柳呈那会儿实在小,也没上过学,还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他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却不知道爹也得防着,主动岔开腿,浅粉色的裂缝就这样露了出来,觉得被看要比被打轻松得多。

“奸了他,能明白吗?”老柳在他屁股上揍了一掌,圈着手指做了个抽插的假动作,“现在去,就说你要给少爷道歉。”

柳呈哪会儿说话?老柳就做了个作揖的手势,把他扔出了院。

他确实是想和程今安道歉的,如果不是他,老柳就不会盯上程今安。

柳呈还是太天真,赌博的人输到最后没什么理智,就算没有他,老柳也迟早会把主意打到有钱人的孩子身上去。

他偷偷拐到程今安附近,从一个小孩才认识的狗洞钻了进去。

已经很晚了,老柳打了他很久,程家住的小院都灭了灯。他抹黑进去,寻到了程今安窗外。

“笃笃——”

柳呈小心地敲窗。

优秀了十年的程今安今晚根本就睡不着,他推开窗,见是柳呈,惊得想要张嘴喊人。

柳呈吓得要死,却还是在并不干净的衣服上蹭蹭手,才去捂程今安的嘴巴——他挨打的时候在地上滚来滚去,撑着泥土求饶,手上脏兮兮的来不及洗。

被迫噤声,程今安也冷静下来。眼前这小孩怎么看都不像是坏孩子,这会儿正一个劲地鞠躬作揖,他到底还是善良,拉开门栓把柳呈放了进来。

这件事对程今安来说,其实只是个闹剧,等他长大后再回头看,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他只是对着柳呈抱怨了一会儿,从早就吃不惯的农村伙食,到信号极差的网络,再到不讲道理的村民,全说了个遍。

“但你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你是这里最好的小朋友。”程今安掐掐他的脸蛋,把苦巴巴的柳呈扯出一个笑脸,“要多笑笑才会变得幸运!小朋友,你真的不会说话吗?”

柳呈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唠叨什么,一直看着他嘴巴动,困得眼皮都打架,一打哈欠,出了点怪声。

这不是能出声嘛!程今安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捅捅他,换了很多个词,在小宝宝身上找到了灵感:“先学叫人吧。哥哥,哥,小鸡小鸡,咯咯咯。”

大量重复的单字被柳呈捕捉到了,他试着去学那个口型,几乎不用的声带十分干涩,发出的声音难听极了。

整整一晚,柳呈只学会了“鹅鹅”。

“很棒!每天学一句,你很快就会说话啦。”程今安从父母那里学会了温柔的鼓励式教育,说得嗓子冒着火却还是不想睡,自诩比柳呈大上几岁,送他回了家,“跟哥哥说拜拜。”

“鹅鹅。”柳呈挥手。

下一秒程今安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疯狂挣动的蛇皮饲料袋。

那是柳呈第一次违抗他爹,冲上去咬在老柳手上,却被掀翻,关进了柴房。

蜜罐里泡大的小孩勇气可嘉,可惜闹得越厉害就被打得越重。程今安前十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却连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被绑成个粽子也扔进了柴房。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程今安唔唔两声,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没有喊,忍着浑身的痛,对怕极的柳呈好声哄着:“小朋友乖,过来,帮哥哥解开。”

其实解开也没什么用,村里不少人都买过老婆,他们深知如何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销声匿迹,更别提一个十岁的小屁孩。

程今安不知道这些,柳呈可清楚得很。他不敢动,怕程今安和自己一起被打死,只能摇着头重复程今安话里的词汇:“鹅鹅。”

一整天滴水未进,漆黑的柴房里只有一个不断发出怪声的小哑巴,程今安开始有些怕了。

程父原定过几天才会走,接他们的人不在这里,山里信号又不好,爸爸找不到他了!

他挪到门口疯狂地踹着门板,不过十几下老柳就出现了,拎起柳呈在程今安面前就打。

赔钱的丫头能嫁人,柳呈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卖都卖不掉,老柳根本不在乎他死活,直到程今安流着眼泪噤了声,这才抓起两人一起扔进了更隐蔽的地窖。

老柳原本只想诈一笔钱,可绑都绑了,才意识到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程父疯了似地在全村找儿子,老柳也有点后悔了,这两天正在疯狂联系贩子,想要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出掉。

他得夸,又不能夸得太过,不然贩子不敢接,是而在价钱上拉扯了许久,完全把喂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程今安知道柳呈是因自己挨了打,他再也不敢折腾,拱到奄奄一息的柳呈身边帮他舔伤口:“醒醒,小朋友,是不是很疼?我不跑了,你醒醒。”

小哑巴挨打的时候也不说话,熟练地抱着头滚在地上,这会儿倒被程今安舔开了防备,露出眼睛看着他,随即下定决心似的,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了他的脑门上。

破相的孩子是卖不出好价钱的,可程今安是四肢健全、智力正常的男孩,在市场上最值钱。柳呈都已经咬上去了,才堪堪停下,留下了一个微微破皮的牙印。

程今安猛地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对程今安来说,哑巴所做的一切都没法用常理进行判断,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就被暴起咬了一口,紧接着见他又扑过来往自己手腕上咬,吓得拼命去推。

这不是可怜的小朋友,是长相漂亮的怪物。

怪物在咬他。粗麻绳磨破了怪物的嘴角,怪物的牙齿磨破了他的手腕。

正处于换牙期的柳呈根本就咬不断麻绳,他绝望地脱力瘫坐在地上,已经知道了等待程今安的结局。

他靠近程今安,想要尽自己努力让这个金贵的少爷别那么害怕,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了最可怕的怪物,硬是被躲了一天一夜。

不吃饭还能熬一熬,不喝水是会死人的。程今安身上开始发烫,柳呈焦急地绕了好几圈,最终选择了村里那些婶婶抱娃娃的姿势,撩起衣服把程今安抱在了怀里。

他有奶子,特别小的两只正翘在胸前,乳果还是浅浅的淡粉色,硬都不会硬,捉住塞了好久才按进了程今安嘴里。

他不知道这个行为应该怎么说,只能学着小娃娃嘬奶的口型撅起嘴,试图发出些声音让程今安来喝奶。

他还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乳房在什么状态下才会有奶。

程今安大概是听见了他的啜啜声,迷糊间吮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舌头也卷在上面急切地拱,最后开始咬。

“啊啊。”柳呈不怕疼,以为自己真的哺育了他,忍着要被咬掉奶头的痛苦继续喂着,一天三顿都没有落下。

奶头早就破皮了,乳晕上全是伤口,深得几乎要整颗掉下来。血糊了程今安满嘴,又被咽进肚子里,柳呈想要换左乳去喂他,可左乳又要重新费力吸出“奶”,程今安不肯再吃。

柳呈只能带着伤继续喂。

伤口结痂就重新咬开,每次喂完后他都发现自己裤子也湿湿的,检查了许久才知道是那道粉色的裂缝在漏水。

他找了个最远的角落,抱着屁股蹲在墙角试着撒尿。

嫩小的乳房反复受伤,他也发起了高烧,迷茫间只记得程今安在“午饭”时翻过身,压在了他上面。

那道缝好像又在“尿尿”了。

清醒的时候程今安已经不见了,柳呈觉得他没能回到家,因为老柳在数钱。

好多好多钱,他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他开始去找村里有名的“疯女人”,整天蹲在那里却不出声,试图从她身上看到被卖掉的程今安的未来。

小男孩是最受欢迎的,程今安年龄有点超了,砸在贩子手里几天都没能转出去。

他试着跟贩子谈条件,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思维给他惹了更多麻烦。贩子意识到他家境绝对不差,直接砍了价格,想要把他贱卖到更穷更偏僻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腕子上的伤口却还在。想买男孩的人都指着他将来能回报家庭,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一寸寸检查着,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耽误了好一阵子。

柳呈留下的伤口确实给了他机会,程今安在山里跑了。

一个十来岁的城里孩子,在山里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但命不该绝的小少爷竟然真的成功逃到了镇上。他变得敏感多疑,学会了去包子铺里偷东西,被人问起身世便满口谎言,却也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

程今安流浪的时候,比柳呈逃跑时还要小。

老柳富了一段时间,每天吃香喝辣,暂时忘记了赌博带来的刺激感,故态复作的时候柳呈已经长成个大孩子了。

拐小孩的风险其实很大,村里也接触不到什么外姓人,老柳眯着眼睛去看柳呈的身段,逼他脱了衣服说是要检查。

柳呈已经懂些事理了,他给“疯女人”送食物时,见过她被强的样子,吓得捂紧了胸口和裤子,决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带进坟墓。

老柳见他像贞洁烈女似的不肯就范,歇了旁的心思。

“处好啊,处值钱。”老柳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舍得碰他,“养了十几年的逼,老子还碰不得了,呸!”

他开始庆幸当年那小少爷真没睡他儿子,给他留了一条新的赚钱路。

“五十……不,一百一次!”

老柳开始躲躲藏藏地跟光棍联系,按照所谓的市场价定了价位:“嫩穴,还没开过,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给你九十,尝不尝?”

“几岁了?”光棍剔着黄牙。

“嫩!十……十六岁!”老柳记不清,觉得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选了个不错的年纪把柳呈的初夜权卖了出去。

光棍到了他家,才知道他卖的是他儿子。

操屁眼的男人死后不能入祖坟,光棍犹豫了。

柳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不怀好意的视线没完没了往他身上瞥,主要全都集中在胸口和裤裆上。

他还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装作不懂的样子,从自己的小屋里出来,走到老柳平时住的外间却还不停,径直往外冲——里屋只有一扇门,他逃不掉的。

男女的腰臀比例是不一样的,柳呈的发育期早就开始了,单薄的衣裤挡不住曲线,一走路,马上就被盯住了屁股。

“屁股不大啊,九十太贵了,小寡妇五十就能干一次。”仗着柳呈听不见,光棍评价道。

“你懂什么。”老柳用手握了个缝出来,豁出去道,“嫩逼,有血的,还不用戴套!要不是处,我自己就享受了!”

他已经想好了,九十卖掉第一次,以后为了生意好,就得比小寡妇价格低。那就四十,一天安排他个,这就是二百块!

每天都有二百,晚上还能有逼操,他这个怪物儿子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以后玩脏了得自己备套,有什么脏病我可不管治啊!”老柳加码。

光棍动心了,几步就追上了柳呈,抄起来扛肩上直接往家里带。

“诶!诶!在我这儿九十,去你那儿一百啊!”老柳嚷嚷。

光棍已经在幻想给柳呈开苞的样子了。他得拿个白床单,以后逢人就炫耀,看看他们花四十块钱玩一个自己玩过的烂货会是什么表情。

他抓了抓柳呈的屁股,撇撇嘴:“这么干巴,还不如再小一点呢,嫩。”

柳呈吓疯了,他庆幸老柳没有玩小孩的癖好,等他已经长了个子、有反抗能力了才起了卖他的心思,拼命挣扎起来,终于在光棍家门口找到了机会。

被掰开腿正要扒裤子的时候,“疯女人”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她一头撞在光棍肚子上,柳呈看准机会狠狠咬住光棍的耳朵,用力撕扯,慌忙间带着满嘴的鲜血跑出了村。

柳呈身上带伤带血都是常事,他不知道等待“疯女人”的结局是什么,也没有能力再去帮她,只能拼了命地跑。好在卖身的消息没传多远,村里人也对他并不警惕,有小孩笑嘻嘻地指着他叫骂什么,他也根本顾不得去看。

和程今安相比,他对大山熟悉多了。这里有要命的野兽和毒虫,也有救命的果子和草药,他只是这么跑着,找到了一处勉强能落脚的镇子。

柳呈和程今安的逃亡过程何其相似,区别只在于他以为自己跑了很远,实际上还是没有离开熟悉的圈子。

世界好大啊,他却只能排在野狗后面去抢垃圾吃。

饥饿带来的瘦弱是老天赏给他的礼物。他买不起衣服,捡了破旧的回来穿,挺实的年轻乳房无精打采地扁了下去,屁股也干瘦得难看,小脸一抹,黑漆漆的,没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柳呈就靠着从小乞讨的经验这样活了下来。

程今安找到家人的时候,妈妈已经没了。他傻愣愣地站在一间老城区出租房门口,身边没了和他问好的叔叔阿姨,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爸爸。

他们都变了太多太多,帮扶撤资的新闻给程家公司抹了黑,在无心经营的情况下宣告破产,爱子心切的程母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两年郁郁而终,程父无法东山再起,全部家当变现,用来寻找自己的小儿子。

现在小儿子回来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阳光小少爷却不见了。

“今安——今安啊!”痛极反而难泣,程父想要抱他,可程今安已经不是小孩了。

“我和妈妈给你算过的,”程父掩面,濒临崩溃,他大半辈子不沾迷信,唯独程今安出生前找过一次大师,“今安,今安,你平平安安地长大比什么都好啊!”

程今安却应激了,从此程父再也不敢提“妈妈”两个字,不到六十岁的人,活出了一副迟暮的样子。

找人已经成了程今安的拿手好戏,他能找到落魄至此的程父,也能找到身形怪异的哑巴。

程今安见过小哑巴漂亮的时候,透过褴褛衣衫和泥土,一眼便认出了柳呈。

还是那么漂亮。

他贪婪地舔着唇角,视线锁在柳呈藏衣服里的右乳上,足足盯了几周,看笑话似地看他被野狗咬穿了手心,这才扯了人去打狂犬疫苗。

程父的经商天赋流淌在程今安的血里,他回家不过半年就找了生意,年纪太小,便以程父的名义从头开始。现在这栋内有乾坤的小平房还是他租的,在郊外,不贵,再过不久就能改成他的名字了。

“今安?地下有声音。”程父第三次提起。

“没有的,爸爸该吃药了。”程今安推了轮椅,走到外面带程父透透气。

程父以为自己也得了程母一样的病,乖乖咽下只有保健功能的药片,点点头:“对,地下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们宝贝今安,”程父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他当小孩养,仿佛这样就能弥补错过的童年,“还喜欢黑巧克力吗?爸爸下次出国给你买。”

黑巧克力已经不用出国买了,程父也出不起国了。程今安弯腰贴在他耳边,温柔地像是小少爷回来了:“不用爸爸买,今安买得起了。”

“好,好。”程父很欣慰。

万把块钱,就这样毁了一个完美的家,可九十块钱就差点毁了柳呈的一辈子,所以金子永远是金子,泥巴永远是泥巴。

柳呈满口腥味,他长这么大都没有出过精,第一次就被奸了嘴巴,可他竟然一点都不恶心。

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但也仅此而已。所以当程今安再次扯开他的双腿,戴上手套往里抠的时候,他一脚踹了上去,凶巴巴地爬到程今安身上,扯了皮带开始顺服地口交。

程今安有点愣神,他还以为柳呈是想把自己命根子咬掉。

只是操嘴而已,按理说不至于难受,可程今安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就下意识恶心,鼻间全是那股阴湿的地窖味。

程今安掐住他的脖子往起提,被抓伤了胳膊才放手。

“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程今安问,“没来得及卖逼,嘴卖了不少次吧。我猜猜,两块钱一次?哈!”

他故意作践柳呈的清白,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仙人跳玩到我身上来了,当年你几岁?爬我的床、让我给你吃奶子,骗来的钱就养你那个畜生爹,你贱不贱?这么孝顺,就张开腿给他操,再给他生一辈子孩子,健全的挑出来继续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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