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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因为我们了你才承认我是你妹妹的”

 

现在中学生虽然放假了,但骆玉菲成绩算不上太好,尤其事数学,骆母给她报了补习班,每周要去三次。

今天正好轮到。

骆玉菲不敢顶撞妈妈,只敢偷偷瞪一眼骆霁山。

骆霁山把摆在面前的豆浆一口闷了,起身从管家阿姨那拿过她的书包,“我开车送你去,省得迟到了,去拿两个包子路上吃。”

“你哪用送她,又不远,迟到也没什么关系的。”骆母劝说。

可惜没用,骆霁山还是坚持亲自开车送人。

车上就他们兄妹两个人,骆玉菲还是坐在后排,小口小口的啃包子。

“今天早上要去补课的话,你昨天晚上应该同我说的。”

骆霁山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发动了车子按照管家说的地址开出去。

大早上骆玉菲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劲,哥哥说话也不怎么想搭理。

“菲菲,你想不想去泡温泉,哥哥带你去玩两天?”路上骆霁山又问她。

“不知道,再说吧。”

很快到了补课的地方,骆玉菲下车,跟骆霁山摆了摆手说了再见。

骆霁山没走,目送她进去。

还看到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同她打招呼,然后两人并肩一起上楼了。

“啧。”

心里有几分不爽快,骆霁山在路边抽了根烟,然后才开车又回了骆宅。

回到骆宅,骆母又找过来,说是有事找他商量。

“霁山,我想着过完年把小妹送到英国去念书,你觉得怎么样,渠道我已经找好了。就是怕在那没人管,学坏了,所以我又想着要不送到加拿大,她爸爸在那边,应该会看着她点。

你觉得呢?”

骆霁山眉心一跳。

想起昨夜骆玉菲有些热情的引诱,和事后的问题。

他还当她只是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要把她往国外送?”

“她成绩不行,在国内高考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

“她考得不好也没什么关系,骆家不需要她再做什么,她只需要顾好她自己。”骆霁山打断了骆母的话,隐隐有些不耐烦。

“再说,她还没考呢,你怎么知道她就考不好了?我不准,别把她往国外送,在我眼底下盯着您还怕她长歪。”

长子自小磨砺多年,久居高位手握实权,早已成了骆家真正说一不二的人。

骆母再不情愿,也没别的办法。

骆玉菲晚上快十点才回来。

骆母吃完晚饭出去散步回来就睡了,管家阿姨给她留了饭后也走了。

整个骆宅,只有骆霁山在等她回来。

她从外边欢欢喜喜地回来,一进客厅却发现哥哥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哥哥?”

骆玉菲莫名紧张,明明她也没做错什么。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上课到现在么?”骆霁山问她,顺便让她在沙发坐下。

“没,就是和朋友去玩了会。”

“玩到那么晚?和谁去哪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家里报备?”

骆霁山语气不好,表情也很凶。

骆玉菲和哥哥亲近起来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怎么着家,哪怕到家了也只会拉着她做爱。

“妈妈没管过这些。”

言下之意是怪骆霁山多管闲事。

“你到我房间来。”骆霁山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

骆霁山的房间在骆宅的顶层五楼,一个人独占了一整层楼。

骆玉菲很少上来。

进了房间,骆霁山点了根烟靠在落地窗前,骆玉菲则有些拘谨地站在门口,背抵着门。

“菲菲,妈想送你出国念书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是说你也想?”骆霁山尽量语气温和地问她。

“我以为没必要和你说。”

“所以,你昨晚说想哥哥,有几分真心?勾着我和你做爱,是想让我想着你、念着你几分把你留下来,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我了?”

“菲菲,从我们第一次做爱算起,昨晚你第一次那么主动。”

说话间,骆霁山已来到了骆玉菲身前。

长手一伸,将门反锁了。

“菲菲,说话。”

骆霁山要比骆玉菲高出许多,少女只堪堪到他的肩头,更遑论男人的体型。

无论是外形还是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叫骆玉菲心里发怵。

“可你本来就没怎么管过我在和我做爱之前,你没有正眼看过我。”骆玉菲眼眶红了大半,隐隐泪光闪烁,可还是仰头迎上了男人的视线。

“哥哥,就是因为我们上床了,你才承认我是你妹妹的。”

两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骆霁山的心里。

他很想反驳。

挣扎却无果,不得不接受骆玉菲所说的话就是事实。

骆霁山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是在自己八岁的时候。

作为骆家三代以来的独子,他每天都很忙碌,独特的童年生活让他身上有一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或者说是冷漠更好一些。

他对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婴没有任何感觉。

纵使小玉菲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咯咯”地笑,握住了他的左手食指,他也依旧无动于衷。

他早早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参加了童子军,在军校渡过了他一整个青年时期,十八岁就当上了军队少尉。

而当时十岁的骆玉菲已越来越阴郁。

父母离异,她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骆宅,最关心她的人是拿钱办事的管家阿姨。

骆母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出身旧世贵族,赶上了留洋的热潮,却没学到什么皮毛,也没什么建树,只会挥霍银钱享受自己的生活。

十八岁的骆霁山知道妹妹想亲近自己。

好几次他回家休息,会发现她躲在角落偷偷地观察自己,还会借由管家之手,送上她亲手制作的饼干之类的一些甜点。

真挚又笨拙地讨好着他。

彼时的骆霁山根本没有把这份讨好放在心上。

他和骆宅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只把骆玉菲当作一个骆宅里的摆件。

有什么作用说不上,有什么深切感情其实没有,但少了万万不可。

忘了从他哪一次归家开始,骆玉菲不会再躲着偷偷观察他了,每次见着他叫了一声“哥哥”便会躲得远远的。

骆霁山第一次尽哥哥的职责是在骆玉菲上初三。

她和人在学校里起了争执,被几个同学淋了一身水锁在教室里。

晚上十一点多,管家阿姨都没见骆玉菲回来。

先是打电话询问了在外边打牌的骆母,骆母说不知道,又打电话给了班主任,班主任说早放学了。

这下众人才着急起来,团团转地找人。

恰巧骆霁山在家,先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人没出学校,才在教室里找到了骆玉菲。

十四岁的女孩身形要比现在还要娇小单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真跟猫一样。

骆玉菲哭得可怜,快要背过气去,一抖一抖的。

见着骆霁山的第一时间,骆玉菲就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这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亲近。

随后,骆霁山出面,校方也严惩了那几个同学。

也是从这之后,骆霁山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有点太疏忽这个妹妹了。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她的血亲,体内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不该如此冷漠。

可他来不及对她好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上级命令调离,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两年后的骆玉菲已经在念高中了,脱去大半稚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好。”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没有可能了,菲菲。”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叫男人着迷的。

他当然也不指望骆玉菲给他用嘴打出来,舔了十来分钟,又叫她在床上躺好。

骆玉菲扭捏地躺在他的床上。

双腿并拢,手臂缩着抱乳,侧着脑袋不敢看。

她越是羞涩,骆霁山的兴致愈涨。

“菲菲,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骆霁山甚至有兴致扮演起老师的角色。

“是男人和女人做爱,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里,在里边射精,精液会和卵子相遇之后,子宫里就会有小宝宝了。”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骆玉菲合拢的双腿,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尽收眼底。

阴阜被稀疏的毛发覆盖,肥厚的大阴唇微合拢,如蚌口一般露出鲜艳红嫩的小阴唇。

他还惊奇地发现,阴道口流出一丝晶莹。

一般来说,大部分处女在第一次性交时由于心理上过于紧张,情动困难。

除非是天生骚货,不然就是平时有自慰的习惯。

长指碾过阴蒂,他明显感到骆玉菲的身子明显颤抖,阴道口一吞一吐往外流水。

往下滑至阴道口,骆霁山试探性地往里深入一个指节。

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声音变得急促。

“就是这里,等一下我就会把阴茎插入这里,还会在里边射精。”

“你戴套,我不还不想怀孕,你应该也不想要一个麻烦吧?”

“你可以吃药,这样也不会有麻烦。”

“你!”

这是今晚骆玉菲第一次表露出愤怒的情绪。

骆霁山觉得还挺好玩得,他要强奸她,她就只会哭,说不带套倒是生气了。

“觉得我很坏?”

“简直不是人。”

“呵,形容很准确。”

长指愈往里,直到食指得三个指节全部没入阴道。

他能感觉到妹妹得紧绷,温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手指,随着主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一收一缩,真跟一张小嘴似的。

想到这,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上探入骆玉菲的小嘴,绞着她的舌头玩。

少女起初极不情愿,呜咽这咬他的手指。

不痛。

但他此人报复心极强,哪怕对于他连皮外伤都算不上,还是要十倍以报之。

还插在阴道里的食指猛地抠向阴道壁微凸的敏感点,同时大拇指按住阴蒂快速揉搓。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过两根手指,可以让未经人事的处女小死一回。

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袭来,骆玉菲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高潮后的她目光有些呆滞,嘴微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有一阵没一阵地轻颤这。

“爽么?”

骆霁山很满意骆玉菲的反应,俯下身亲吻她的嘴角,舔舐唾液。食指依旧在阴道里缓慢地抽插着,趁着淫水分泌增多,又再插入中指。

“菲菲,你很聪明。乖乖顺从我,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骆玉菲逐渐回神,扭过头来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她的双眸又蓄上了一汪泪水,目光似是悲戚绝望,但肢体却主动贴了过来。

彼时骆霁山还无法理解骆玉菲矛盾的举动,思绪更是在少女主动吻过来的那一刻彻底飞远了。

“哥哥你对我温柔一点吧,我很怕疼。”

三指扩张结束,骆霁山所有的给少女的耐心就此耗竭,握着阴茎抵上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骆玉菲大张着腿,咬着自己的手。

说不紧张还是骗人的。

骆霁山挤了半个龟头进去,紧得寸步难进。

“放松。”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阴茎早就勃起硬得发疼,念着她第一次,他才耐心地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前戏。

挺着腰艰难地才插进三分一,阴道口就被撑得发白。

“啊!好痛!我不要了呜呜你快退出去!滚啊!”

骆玉菲疼得大叫,开始乱动着挣扎。

好不容易才进去的一截阴茎又往外滑出。

这下骆霁山是彻底没了耐心,大手在少女的臀部狠抽一巴掌,随后掌住少女的腰,挺腰猛地往阴道里一撞,阴茎整根没入。

“啊!”

少女疼得面部狰狞,脚趾蜷缩,手抓着骆霁山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

“好痛真的好痛”

软肉从四面八方附上来,紧紧咬死阴茎,又热又紧,耳边还有少女带着哭腔的惨叫声,无止尽地激起人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骆霁山爽得头皮发麻,根本顾不上喊疼的骆玉菲,前后开始摆动臀部往阴道里深捣。

他的阴茎很长,而骆玉菲的阴道比较浅,他只要稍费点力就可以把龟头插进宫口。

可宫口对于刚开苞的少女还是太过残忍,他收着劲只在宫口外撞击。

“呜呜好痛,放过我吧,我错了”

骆玉菲止不住的抽噎。

她还没能从骆霁山蛮力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只有撕裂的疼。

“一会就不痛了,忍忍,嗯?”

这会骆霁山是爽了些,有了点哄人的心思。

用力揉捏少女的乳房,又去搓弄早已惨兮兮的阴蒂,给少女带来些快感。

但收效甚微,因为痛感分泌的淫水也变少了,越插越干。

“啧,真不懂事。”

骆霁山将阴茎抽出来,往已经被撞得变形的阴道口吐口水,然后就着口水插入三根手指,对着阴道壁的敏感点一阵猛扣,大拇指同时压住阴蒂和尿道外口,使劲地打圈揉弄。

“啊啊啊啊!不要!骆、骆霁山!不要!啊!”

“呜呜!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叫声算得上是惨烈。

越是惨烈反而叫骆霁山越是兴奋。

在骆霁山的手上,骆玉菲待不到一分钟就抽搐着潮吹了。

淫水从阴道射出,打湿她屁股下一整片床单,就连尿道外口都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正是骆玉菲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缓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身子抖得不像话,骆霁山轻轻碰她一下,都会敏感得阴道再泻下一小股淫水。

瞧她这副模样,骆霁山笑一下,俯下身带着安抚意味地吻住她的唇。

“菲菲,哥哥要肏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流水,知道么?”

阴茎重新插入紧致的阴道。

相比方才更加湿润了,高潮后的阴道也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四周壁肉收缩个不停。

骆玉菲慢慢得了些趣,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或者说是麻木了。

“嗯、嗯”

骆霁山察觉到她得了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妩媚。

“叫出来,哥哥要听你叫床的声音,越骚越好。”

“我、我不会。”骆玉菲压着喉咙,并不想让他如愿。

骆霁山不说话,只是突然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大得快要把骆玉菲撞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叫我叫!哥哥我错了!啊啊啊啊!”

犯错后的求饶很难让男人心软,更何况他就喜欢看骆玉菲被她肏得崩溃大叫,就喜欢看她痛看她受不了。

上一回是阴蒂,这回是双乳。

在骆霁山猛撞之时被狠狠地捏住。

等骆玉菲又挺着腰哭着高潮的时候双乳才被松开,已经布上了骇人的红手印。

“会叫了么?要不要哥哥再教你一遍?”

“会、会了。”骆玉菲忙不迭的点头,不再压抑着声音,随着骆霁山撞击的动作娇喘出声。

少女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涩,染上情欲的骚媚后便愈发迷人。

“真骚,菲菲今年才多大就这么骚,以后怎么办?嗯?”

将自身的情欲之罪无耻地转嫁给女人的骚,似乎是每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看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在自己的身在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张着一张嫣红得小嘴发出淫荡的音节。

这画面,光是呈现就足以让骆霁山颅内高潮一回了。

如果他八岁那年就知道,背德地把亲妹妹压在身下肏干会这么爽,他不会等到现在。

骆玉菲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他才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

精液全都射在了骆玉菲的阴道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又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一回。

“夹紧。”

骆霁山抬手扇了几下少女的臀。

少女的臀手感极好,已经被撞得整个通红,像极了熟透烂红的桃子。

“呜、哥哥”

“嗯?”

“我想回房间”

“就在我房间睡吧,我明早抱你回去。”

“哥哥能不能,不做了?”

还沾着晶莹淫水的阴茎依旧挺立着,没有丝毫疲软的痕迹,仍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腿间。

“再坚持一次都不行?这么没用?”

骆霁山是不打算放过她,但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倒不是不可以。

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让人靠着他的胸膛坐着。

手臂环住她的腰的同时也在轻轻揉捏着,舒缓她的酸痛。

“这才肏你多久,要死不活的。”骆霁山打趣她。

骆玉菲懒得反驳,双眸微闭昏昏欲睡。

“菲菲,你睡吧,哥哥会把你肏醒的。”

耳边这么一句话,直接把骆玉菲吓醒了。

她对骆霁山发令后不遵循的惨烈后果已感到害怕,那样灭顶的快感她已不再想体验。

“真是个好女孩。”

骆霁山亲了她的额头作为奖励。

“现在背过身去撑着,把屁股撅起来。”

“什、什么?”

“我说,背过身去撑着,屁股撅起来,哥哥要从后面肏你,听懂了么?”

骆霁山重复第二遍。

骆玉菲已不再敢反抗,乖乖按照他的要求摆出相应的姿势。

姿势就像一条不知羞耻的发情母狗。

“再翘高点。”

少女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臂因为酸软已无力撑起身体,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被子里。

骆霁山好心地没和她计较。

毕竟她整个阴部都已被他肏干得七歪八扭。

大大阴唇红肿不堪往外翻,阴蒂头充血肿大得像颗小石榴,阴道更是不必说,被肏干得合不起来,射入的精液也含不住,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处抵达肛门。

“啧,怎么连哥哥的精液都夹不住?”

他只是抬手轻轻按在了少女的臀上,少女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

“不知道”骆玉菲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抬起来些,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别、别肏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有分寸。”

“不、不要,哥哥我给你舔,你别肏我了好不好?”

“你?”骆霁山听了心里只想笑。

凭她那功夫,舌头舔烂他都射不出来。

但是,既然她想舔,他干嘛不让。

“好啊。”

骆霁山同意了,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将射进去的精液扣了点出来抹在龟头上。

“菲菲,爬过来舔。”

骆玉菲完全没想到骆霁山会这样做,一下子又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不得不爬到骆霁山的腿间,压低腰部凑到他的阴茎前边。

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舔过龟头时难免将精液也一起吃下。

应该是感到羞耻,骆玉菲小脸涨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将精液吃下去了。

“好吃么?”骆霁山问她,就是故意叫她难堪。

“很腥。”

“菲菲,你喜欢吃么?哥哥的精液。”

骆霁山抚摸着骆玉菲的脑袋,兄妹之间不过寻常的举动在这二人之间却是第一次上演。

下一秒,他也没想到骆玉菲会突然撑着身子起来,主动吻住他的唇,舌头将一小股精液渡过来,尖锐的虎牙狠狠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哥哥,好吃么?”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骆霁山咧开嘴笑了,舌头舔了舔被咬的位置。

“我觉得,味道不错。”

“敢咬我,你是不是已经做好要被我肏死的准备了?”

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等待骆玉菲的会是怎样暴力的性爱。

少女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床上狠力肏干,阴道被一次次贯穿深捣的同时阴蒂还被紧捏着。

她的身体完全被骆霁山掌控着,上天还是入地,生还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啊啊啊呃好重、轻点,哥哥”

“哥哥就喜欢看菲菲痛,越痛越好。”

“啊啊啊!慢、慢点,要到了”

在快感的裹拥之中,骆玉菲抽搐着身子就要高潮,腰身拱起,失声尖叫。

在这关头骆霁山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顶着高潮时阴道强大的收缩力加速猛捣。

高潮时敏感的感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骆玉菲尖叫着疯狂摇头,小手抵着男人的腹部试图抵挡,却不过螳臂当车。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哥哥我、我错了——不要!”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骆玉菲翻了白眼,阴道喷射出一小股阴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一股尿液。

骆霁山的小腹被两种液体打湿,床更加不用说,到处湿一块。

双重高潮过后,骆玉菲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这就受不了了?”骆霁山笑着去捏她的乳房。

捏一下,她就抖着泻下一股阴精。

作为第一次,能熬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出乎骆霁山的意料了,他没再故意弄她,捉着少女的腰猛捣几十来下,射出来。

此夜过后,二人的关系就从半生不熟的兄妹变成了畸形的、见不得人的乱伦男女。

接触下来,骆霁山觉得,妹妹还是很聪明的。她很好地继承了骆家人骨子里的精明和识时务。

知道无法反抗他,知道事情败露牺牲的一定会是如同摆设一般无用的她。

知道,所以配合。

哪怕她真的不太喜欢。

将近一年,骆霁山每次回骆宅都会找骆玉菲做爱。

众人皆寐的深夜将妹妹压在露台上肏干,看她被肏得连连高潮却无法呻吟出声,只得依附自己求饶。

在她穿着深色西装校服裙时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玩弄她的阴蒂或是插入她的阴道,看她故作严肃,然后把她拉去无人之处,让她撩起裙子向自己翘起屁股露出阴道口

他很喜欢这样。

他爱上了和亲妹妹做爱的感觉。

但他究竟是从那一刻改变了对妹妹的情感,他已无法追忆。

趁着骆霁山公休,骆母让他带着骆玉菲去郊外一处温泉山庄。

大家都心知肚明,带着骆玉菲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内因是骆母想撮合骆霁山和郑丝丝。

郑丝丝是骆霁山的大学学妹,人长得漂亮也很讨长辈喜欢。

一次富太聚会上,骆母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郑丝丝曾经和骆霁山谈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因为二人工作原因分开了。

一听这,骆母简直拍手叫好。

她坚信,只要二人见面再相处相处,便会旧情复燃,届时他儿子的婚事就成了。

骆霁山还是自己开车,瞧见骆玉菲还想往后边坐,把人给喊住了。

“菲菲,坐前面来。”

“我坐前面会晕车。”

“那你去喊陈叔,让他开,我也坐后边。”

骆玉菲还是坐在了副驾驶,只是闷闷不乐的。

骆霁山一面开车还一面分心同她搭话。

“怎么出去玩还不太开心?”

“今天我有补课,不去上会落下很多,之后还要另花时间补的。”

原来是因为学业。

“我认识一个京大的教授,后天我叫他来给你补课,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我已经习惯教我的老师了。”

“改天我去见见那个老师好了。”骆霁山没强硬地要她接受,“你今年也高三了,大学有打算去哪念?”

“没想好,我去哪里,都可以么?”骆玉菲问,望向他。

恰好红灯,骆霁山停车也侧头看向她。

“当然不是,不能离京市过二百公里。”

“为什么不能?”

“全国最好的大学都在京市了,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最好的大学又瞧不上我。”

“再说。”

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约好了的那处温泉山庄。

郑丝丝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霁山,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

“好,你也一样吧?”

“一样,就是人嘛,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的。”

“嗯,可最终还是要向前看不是。”

骆玉菲简单和郑丝丝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低头跟在他们俩人后面。

在这二人面前,她是真小孩。

今天除了她们三人,还有几个国企的高层。

大家都认识,便聚在一起寒暄几句。

而骆玉菲一个小孩,哪有说话的份,一个人跟着女宾服务员泡汤去了。

汤泉虽是露天的,但好在上方人造树冠遮挡得密密麻麻,倒也还算私密。

她从家里带了泳衣,是白色的挂脖两件式。

服务员还给她送了茶泡饭和几份甜点小食。

她吃了些便不吃了,泡在水里舒服地闭了眼,靠在边上都想要睡觉了。

过了会听见门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

起初她还以为是进来添茶水的工作人员,直到那人下也了汤泉,手放在她背上她才察觉不对。

“你怎么来了?”骆玉菲睁眼看清来人,又合上了。

“我都说了是带你来玩的,当然是先紧着陪你。”骆霁山靠在她旁边。

他本意也是想泡汤放松一下,可泡着泡着就心猿意马了。

少女白皙的皮肤被汤水蒸得微粉,水下清晰可见她的乳房被泳衣挤出一道浅沟,连同乳头都若隐若现,透出一圈淡粉。

视线往下,下腹轻微隆起,私部被完好地包裹着。

但——

“菲菲,你剃毛了?”

“嗯?”骆玉菲睁眼,反应过来男人问了什么,淡淡地“嗯”一声。

“要穿泳裤,毛露出来不好看。”

“自己照着镜子剔的?”说话间骆霁山的手已经移至少女的下腹,食指勾着泳裤的边,随时可以探入。

“不是,去外边美容院剔的。”

骆玉菲察觉他的举动,下意识夹紧了腿,但两秒之内就重新认识到已经跑不掉了,复又侧身靠在骆霁山胸膛上。

骆霁山享受妹妹的亲近。

直接把人搂进怀里,一手绕在她身后揉捏她的臀部,一手玩弄她两个乳房。

“要小心点,下次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剃。”

“不要,你又不是专业的。”

骆霁山被她逗笑,隔着泳裤捏她两片肥厚的阴唇,惹得她轻哼。

“那哥哥去学一下,保证剃得又干净,又不弄伤你,成么?”

“再说吧。”骆玉菲想过这个话题,抬头去亲哥哥。

骆霁山自然应和。

骆玉菲的接吻技巧都得自于他。

先含住他嘴唇,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再伸舌头。

二人亲得啧啧作响,骆玉菲被骆霁山的舌头堵着喉头,太多唾液无法吞咽,顺着嘴角往下留。

“怎么留这么多口水,菲菲肚子饿了?”骆霁山逗她,就是想听她说荤话。

骆玉菲哪里不懂,顺着他的意思,“饿了,要哥哥喂我。”

“喂你什么?嗯?”

“喂菲菲吃精液。”

少女的脸颊泛红,眼神明亮又氤氲水汽,清纯却口吐淫秽之语。

“先把衣服解开。”

挂脖式的泳衣只需要解开脖子和背后的两个结便可整片取下,算是方便。

白花花的两个乳球浮在水里,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骆霁山拇指绕着乳晕打圈,又揪着两颗乳头轻拧。

“嗯哥哥,轻点”

“乖,菲菲忍一下。”

直至两颗乳头被玩弄得红肿挺立,他才放手。

“把胸送到哥哥嘴边来。”骆霁山拍了一下人的小屁股,说着。

骆玉菲乖乖捧起自己两个乳球,跪立在骆霁山身前。

而骆霁山只需要脖子稍微前侵些,便可将乳头连同乳肉一同吃进嘴里,他嘴上稍使力,在上边留下一圈牙印。

同时,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捏她的臀,力气大得留下一片红指印。

“呜”

骆玉菲看着拱在自己身前得脑袋,没忍住抬手摸一下。

哥哥得头发和她一样,很软,带着一股檀木的香味。

“嗯?”

骆霁山抬头看着她,就这样一边望着她的眼睛,一边伸着舌头舔舐她的乳房。

“哥哥”

“怎么了?”

“膝盖很痛。”

池底都是石头,跪不上一会就疼了。

“那你把泳裤也脱了,坐哥哥腿上。”

骆玉菲褪下泳裤。

剃过毛的私部光洁白嫩,没了遮挡,双腿稍张开些就可以瞧见小阴唇的嫣红。

“剃了真漂亮。”

骆霁山抚摸着,掰开大阴唇,揪住还没完全挺立得阴蒂开始揉搓。

如果骆霁山愿意,可以把骆玉菲弄得很舒服。

手指力道不轻不重地绕着阴蒂打圈,不时探到阴道口浅浅刺入几下。

淫水倒也没有全被温泉水冲散掉,挂着一些在入口处,温热软滑,手感极佳。

“嗯好舒服,哥哥”

骆玉菲靠在哥哥肩头娇喘,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哥哥的一边耳垂。

这样温和的快感最得少女的喜欢,不消两分钟,便攀着男人的肩膀颤着身子到了高潮,水面亦随着她的抖动荡起涟漪。

“菲菲爽了,那是不是要轮到哥哥了?”骆霁山轻笑,落下一吻在她的鬓角。

随后将早已勃起的阴茎释放,怼在骆玉菲的腿间,对着湿润的缝隙滑蹭,每每蹭到阴蒂,她又要敏感地抖一下。

“嗯”

骆玉菲将屁股抬起些,对准哥哥的阴茎一点点往下坐。

粗硬的阴茎破开阴道口往里不断深入。

纵使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进入骆玉菲还是会觉得很胀。

过于粗大的尺寸和茎身上分布的青筋在进入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挤压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

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夹紧呻吟出声。

“嗯、嗯太大了哥哥,进不去了”

骆霁山倒是不着急,尚可忍耐。

只一巴掌拍在她得嫩乳上,掐着她得屁股放狠话:“别夹这么紧,菲菲想好了,你自己坐着动,还是要哥哥动?”

“呜”

骆玉菲只得往下坐,直到阴道将整个阴茎吃下去大半,只露了一小截在外头,扭着腰身转着屁股动起来。

女上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龟头就抵在宫颈口,每动一下都会磨蹭到。

带着轻微的痛感,却又刺激得阴道缩进,泻下一股水来。

“嗯、嗯啊、哥哥”

骆玉菲双臂都挂在哥哥得脖子上,凑过去亲他。

这次骆霁山不让亲。

掐着她的两颊,说着:“把舌头伸出来。”

骆玉菲伸了,但只伸了一个舌尖。

像个小狗吐舌头似的。

骆霁山手指往她嘴里一勾,直接把她的舌头勾出来。

他含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轻嚼玩弄,仿佛她的舌头是他的玩具。

而骆玉菲因为无法吞咽,唾液顺着嘴角都流到脖颈处了。

等骆霁山舍得放开她的舌头,骆玉菲的舌头已经发麻。

“别偷懒,接着动。”

骆霁山不满骆玉菲停下,又是掐乳又是掐屁股地逼她动起来。

骆玉菲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靠在哥哥的肩头动得很敷衍。

把阴茎往阴道内壁敏感的凸起撞着,没两下她自己抖得花枝乱颤地到了高潮,完全不管骆霁山爽不爽。

“哥哥、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你来动吧”

骆霁山气笑了,两手掐着人得屁股往下压,阴茎整根没入,半个龟头都怼进了宫颈口。

“啊——哥哥!好痛、啊——”

骆玉菲被这一下疼得飙眼泪,挣扎着想起身但屁股被哥哥掐得死死得,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

不顾她的喊疼求饶,骆霁山猛地往上顶。

阴茎快速地在阴道内进进出出,带着小阴唇都被蹭得烂红,汤水随着抽插得动作进入阴道,骆玉菲感觉更涨了。

哭叫着又到了一次高潮。

骆霁山只给了她两秒钟的时间缓气,便又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方才只是涟漪,现在整个水面无一处是平静的,随着二人的动作波澜四起。

“菲菲,现在可不是在家里,你叫这么大声要是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骆玉菲才想起是露天的温泉,赶紧捂了嘴不敢叫出声。

可骆霁山的肏干的力气一点也没小,还把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坐在岸边上岔开双腿,更方便他使力肏干。

“呜呜哥哥,不会的,你不会的”

骆玉菲压抑着叫声,一边受着男人的不知轻重的肏干,一边向他靠去。

“你不会的呜呜”

“哥哥不会什么?”

“你、你才不会让别人听到我叫嗯、嗯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我们做爱哥哥你不会的,哥哥你很爱我,不会的”

亲妹妹在他身下被他干得哭喊大叫,但还是会朝他靠过来。

明明被他伤害,但还是只能依赖他。

骆霁山难以言述此种感觉,心跳得飞快,阴茎被她绞得又爽又疼。

他的确安排了,这个半露天温泉旁边不能有一个人,那样说不过也是吓唬她好玩罢了。

“你就那么信我?”

即便我强奸你,逼着你和我乱伦。

“哥哥我只有你了。”

骆玉菲将身心都献给他,搂着他得脖子去亲他,证明自己的忠诚。

骆霁山已经称不上是吻,近乎撕咬,掐着骆玉菲的要猛肏十来下,将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肚子里。

稍平复,他发现她已经将骆玉菲的下唇咬出血了。

“哥哥你咬得我很痛”

少女撅着嘴唇靠在他胸膛,娇滴滴地埋怨他。

骆霁山凑近了些看,难得有了些愧疚。

“哥哥给你咬回来?”

“不要,谁要像你一样。”

“那怎么办?菲菲只能白吃亏了。”

骆玉菲不说话了,就锁在他怀里,像是有点生闷气。

“行了,进屋去吧,不然一会感冒了。”骆霁山当骆玉菲闹小别扭,没多在意,扯过岸上的浴巾将自己裹着,又将她一起裹着抱走。

骆霁山直接将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旁边都是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些国企领导,骆玉菲还隐隐听到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从楼道的另一边传出。

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怕什么,刚才不还说很相信哥哥?”瞧出他从不自在,骆霁山故意不马上进门,抱着她在门口站着,听脚步声愈来愈近,交谈声愈来愈清晰。

今天早上他们互相都打过照面,只要走过来就可以看见这一幕——

骆霁山赤裸着上半身,怀里抱着的亲妹妹只裹了一条浴巾,脖颈处和锁骨处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对兄妹乱伦。

骆玉菲急得快要哭出来,把头埋在哥哥肩头不敢抬起来。

终于在最后一刻,骆霁山开了门抱着人进了去。

屋内,骆霁山笑出声。

“胆子这么小,嗯?”

骆玉菲气得哭出来,重重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呼其名骂他:“骆霁山你有病吧,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完了。”

见她是真害怕,骆霁山不再逗她。

“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可能叫你被发现,你不会出任何事。”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骆霁山很笃定。

他有时候,太自负。

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做爱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插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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