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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丝袜破了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想去亲哥哥的嘴,却被他捏住脖子没法往上,只好求其次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颚密密吻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喉结。

“唔哥哥我怎么可能请他进来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我和哥哥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骆霁山,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吮吸她的唇瓣,大舌在她嘴里搅弄,顶住她的喉咙看她承受不住干呕却又无可奈何,看她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却还是只能喝下他渡过去的唾液。

“唔”

上边用力地亲吻着,下边的手指搓弄得也愈发用力,骆玉菲很快就颤抖着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打湿哥哥得手,弄湿内裤,就连丝袜都带上一抹晶莹。

骆霁山抽出手,就着丝袜上那个破洞一扯,将整个臀部完整地露出,随后将内裤拉到一边,掰开臀瓣,那还在往外流水得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视野之中了。

“哥哥我们先上楼吧。”骆玉菲有些推拒。

这里是楼梯,她清楚骆霁山做爱是怎样的力道,她害怕受伤。

“一会就上去。”

他这样说,将骆玉菲整个人转过去,面对扶手背对着他,拍拍屁股示意她翘起来些。

骆玉菲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将屁股翘起来。

二人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做爱,阴茎插入时二人都久违得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快感。

湿乎乎的软肉紧咬着肉棒不放,一收一缩地像是真要把这巨物全吃了,爽得骆霁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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