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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过来、

 

浓郁的体香在房间内弥漫,小酒顺着路深倒下,紧紧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几乎在同时,与他一起高潮……

她陷在温香软玉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对方耸了耸肩,华丽的声线带着点喊破嗓子的沙哑:“你还要抱多久?”

小酒一惊,瞬间弹坐起来,她看见对方嗤了一声,随机当她不存在似的,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浴室的门被打开,随即关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没过多久小酒就出来了。

她小心走到床前,拍了拍对方光裸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泡完澡睡会舒服一点。”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浑身的粘腻让他难受至极。接受了她的建议,他撑起疲软的身体,翻身下床。

“小心。”小酒扶住对方略有些摇晃的身体,见他皱着眉头生了恼意。

“走开!”挥手把小酒推开,路深呼了一口气,手撑到墙上,借了把力,随后快速走进浴室。

小酒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还柔软地像海绵一样的人,怎么转脸就一副刺猬模样。

简直是……过河拆桥,小酒有些委屈地想。

偏偏对方才艳丽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点无法生气。

甩甩脑袋,小酒掀起床单、被褥,将沾着浓香体液的被子小心折叠起来,随后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用品,熟练地收拾起来。

方才还凌乱不堪的床已经焕然一新。

路深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被热水蒸得潮红,只是他此刻很清醒,眼睛里已经没有刚刚迷乱的痕迹。

“你、休息吧,我都弄好了,如果、如果哪里不舒服,请一定要喊我,我跟值班的同事说好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的。”

因为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实践的经验,刚才收拾的时候,看到被单上粘连的血迹,小酒心里有点愧疚,也担心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小酒秉着负责的念头,磕磕绊绊说完,站在原地睁着眼看他。

路深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撞见他自慰时,脸上抑制不住的嫌恶模样。

而面前的人,却眼神清澈地透着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劲。

说她傻,她也不傻,有便宜她上赶着就过来了,折腾他的时候没留情一点。

说她不傻,这么好的机会,什么要求不好提,她却还傻乎乎地做着照顾人的便宜事。

不过这种利他型人格,正好让他省心。

他简单“嗯”了一声,越过她躺到床上。

房门轻声打开又轻声关闭,小酒退出了房间。

路深闭眼躺在干净的丝绸被上,发觉这种事情交给别人来做,也没那么糟糕。

即便是失控,被掌控,也没那么糟糕。

路深应该睡得很舒服,那晚小酒没有接到任何来自顶楼的呼叫。

听到上面的人已经离开的消息,小酒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又暗自有些失落。

没过多久,经理单独找她谈话。

“小酒,顶楼的客人很满意你的服务,以后那一层就专门由你负责了。”

小酒朝气一笑:“经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客人失望。”

经理欣慰一笑,抽出一本合同放她面前:“鉴于你表现优异,酒店决定破格在你原来的待遇基础上提升10%的薪资,这是新的劳务合同,你可以拿回去看看,这几天签好给我就行。”

小酒瞪大眼睛,10%就是600块!这完全可以抵她一个月的房租了。

小酒有些犹豫地问:“顶层的那位客人是、是我们的老板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老板也要小心翼翼伺候的金主。”经理意味深长说完,宽慰她:“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那种地位的人一般也不会跟咱们这样的人为难,你只要把工作做好了,好处不会少。”

那种地位的人……

咱们这样的人……

就这几句话,小酒已经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异。

“他很有名吗?”不甘心似的,小酒再次发问。

“真正厉害的人从来都在暗处,反而是那些迫切想得到他们青睐的人喜欢大张旗鼓。”

回去的路上,小酒愣愣地想着经理说的话,有些失魂落魄。

果然如她所想,一连几个月,路深都没有再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那一晚就像一场绮丽的梦一样,看得见摸不着,却让人无限迷恋。

就在小酒以为一切只能停留在梦里的时候,命运再次眷顾了她。

那一天,私人会所的包厢里,她再次见到了那样糜烂而惊心动魄的美。

巨大的包厢里,烟头、玻璃杯四散,桌上堆着各种纸牌、骰子,地上有酒瓶碎了一地,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冷质的光。

不久前,有一队刑警踢门而入,浩浩荡荡地带了一片人出来。而现在,包厢里唯一剩下的人,向前台点了一瓶烈酒。

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

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

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

“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

“哦~”

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

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

“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

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

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

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

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

怎、么、会、这、么、可、爱!

“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

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

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

“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

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

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

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身体被从内到外地翻搅、玩弄,如急雨、如骤雨、如暴雨,倾盆而落,却无处可泻,最后泛滥成灾。

“啊!哼嗯……啊……放开、放开……呜呜……”

漆黑之中,洪水冲刷着一切,他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得魂飞四散,只有不断挣扎、沉溺的呜咽。

“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放开……放开……”

小酒同样被他的一切反应迷得神魂颠倒,他的挣扎、他的哭泣、他的身体呈现出绝美的弧度,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腰腹,如月牙弓,高高架起箭矢,蓄势待发。

“好胀……好痛……呜呜呜……让我射……”

这么难得的、令人痴迷、令人匍匐般的美丽、神圣的场景,怎么能轻易错过?怎么能轻易放过。

小酒单手拖着漂亮的月亮弯弓,单手举着坚挺的箭矢,拇指堵着那里,一秒、两秒、三秒……

“呜呜……要射……放、放、我……”路深已经喊不出话来,身体弯到极致,手和脖子以一种脆弱而美丽的姿势垂落着。

蓄力越久,越是绮丽壮观。

“啊!啊!啊!”

“呃……”

纯白的精液如光箭般射出,持续地喷向顶部的暗红色灯晕中,美得惊心动魄。

那一晚,小酒跟随着他摆动的节奏,一次又一次高潮。

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包厢里的窗帘都关得很紧,小酒看不见凌晨五点时外面灰蒙蒙升起的晨雾。

沙发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路深留下的痕迹。

他半晕半躺在沙发一角,像一朵被掐干了水分的牡丹花,浑身上下都是水分溢出来的、湿漉漉的滑痕。

他美丽的眼尾处,在泪痕的晕染下抹去了凌厉的棱角,给他昳丽的五官平添了一分脆弱与无辜。

情潮已然退去,此刻他的呼吸均匀而平静。

指针滴答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小酒在他身边静静躺着,看着他、闻着他,忽而身体一颤,长长舒了一口气。

“你爽到了吗?”

突如起来的声音让小酒立马坐起身来,路深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懒懒阖起眼帘。

他薄唇微张,没什么力气地打发道:“爽不爽都自己弄,我现在可没力气帮你。”

小酒脸色通红,结巴回应:“不、不用帮忙。”

她的所有欲望,都来自于他,此刻她看着对方身上斑驳的痕迹,已经满足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只是,他高大修长的身体被揉成棉花似的蜷缩在一个地方,细窄的腰背抵在弯折的沙发背上,一只腿弯曲着,另一只垂落在地上,那里还一股一股地流淌着液体,与潮湿的沙发底座粘连着。

这样显然很不舒服。

“我们先去洗洗好不好?”

又是这样软糯轻哄的语气。

路深勉强睁开眼睛,随着他的身体一动,体内残留的精液流动得更加明显。

“扶我。”他闭着眼睛,朝空气中软软伸出一只手臂。

没多久手臂就被接住,一股向上的力气将他从泥泞般肮脏的地方托起来。

路深顺着她的力气,撑着有些使不上力的双腿,将整个身体往对方堪称单薄的身体上靠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看似营养不良的土丫头力气还不小,稳稳当当扶着他,脚步丝毫没有打颤。

“吃什么长大的,体力不错。”路深有些怪异地开口。

小酒立马回应:“从小干农活,我在我们村里都算得上能干!”

“操!”

股间随着走动而突然出现的胀痛感让路深双腿发颤,他意味不明地低骂一声:“你他妈是真能干。”

小酒不明所以,不过……说她能干的意思,就是今天做得让他挺满意吧?

她眉眼弯弯,声音里带着难以藏住的期待:“我会努力的,以后、以后也会让你舒服的。”

路深没理她,他闭着眼睛躺在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没有反驳,也没有赶她走。

小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心询问:“要我帮你洗吗?”

路深累得骨架都要散了,听到她的话,哼声哼气回应:“搞快点,老子要睡觉。”

小酒没伺候过别人洗澡,但她在梦里、现实反复抚摸过这具身体,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熟悉。

她把水龙头打开,慢慢替换了一缸清水,也将对方水下的身体看得更加清楚。

手指挤压按了一泵沐浴露,像抹精油一般,抹上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乳尖……

为了搓出泡沫,她的手在对方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磨搓、打圈,小酒的细致耐心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做起事情来,便会全身心地投入。

以至于当她的手心在那对美丽的胸乳上反复摩擦时,并没有感觉到路深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重。

“嘶!”对方嘶哑的声音急促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

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

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

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

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

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小酒轻咬下唇,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毛巾太大……伸不进去。”

路深偏过头,声音短促顿了一下:“随、便!”

小酒得到准许,便丢下手里的毛巾,食指微勾,探入宛若泉心的潮穴。

“噗呲——”

她轻轻搅动几下,非常顺滑地带出一片早被水稀释得晶莹的液体。

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润滑,小酒的指腹在内壁上轻轻刮擦,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穴道。

刚才还稍显紧凑的空间,突然松软了不少。

“呃嗯~”

路深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内壁传来的指入感让他无法忽视,身体已经随着里面的松弛而紧绷起来,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得往中间挤压,身体不断蜷缩、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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