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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中文 > 那个omega男怎会如此……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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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还好我的脑袋没有被那一巴掌打的晃匀了脑浆,我记起了大半夜打给我的那个电话。

让我去酒吧接他回学校,没错我们是一个大学的。

身为头号舔狗的我第一时间赶到了酒吧,卡座里的一张张等着看好戏和打赌输掉的脸。

随后他娇矜的表示,本宫座驾已到,不和这帮绿茶再cial了,打道回府。

于是兢兢业业的本舔狗兼司机扶着高我一个头不止的oga贵人上了车。

可能是打赌赢了他心情很好吧,或者别的其他什么原因,他却没说回学校,而是让我带他去酒店。

我哥的酒店,给我留了一间房,基本上是这位贵人的校外行宫,反正每次负责接送的都是我。

因为每次送到酒店,他都会让我滚犊子,所以这次我也在把人扶到床上伺候着躺下之后也打算离开。

虽然舔狗的心每次在这个时刻都会恶念动摇,但无意识的我把舔狗的原则贯穿到底。

但是这次,贵人让我留下,去洗澡。

听那意思是打算给我个上分的机会。

再然后就是我兴高采烈的和贵人脱衣服贴贴摸摸,正打算亲亲的时候,被他一巴掌扇清醒了。

已知,我是个女beta没有作案工具,正在伺候的是一位男oga且拥有作案工具,我们此时的情况我要如何应对?

可能那巴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实在是有点过分的响了。

也可能是我发愣的时间太长了。

oga也呆了一下,然后他解释“我不喜欢别人吻我。”,像是补偿似的亲了亲我的额头。

嗯,就是,我可以用“被打了好不爽哦”这个借口走人吗?

我突然清醒了,觉得我好像也没这么喜欢这个人吧?

我垂下眼避开他略带歉意的目光,心中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直到他的手滑进了我的胸口,我脑袋里的齿轮终于进入了正常转速,一时间计上心来。

我倒也没有推拒他,只是按回忆抚摸他的身体,然后从善如流,先人一步的摸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还好,他情欲上头一时半会并没有不爽,还叫我快点。

虽然本beta做过oga的舔狗,但是不代表我的床上实践也能熟练的做舔狗。

于是贵人一会骚叫着爽的快要哭出来,一会皱着眉哼哼疼,我一脑门子汗。

像是在测试电路板一样摸索着在贵人的后穴里扣扣搜搜,彳亍前行。

结局是喜人的,贵人爽的不行趴在我身上,叼着我没有腺体的后脖颈哼哼唧唧。

他说不要了,我就停手了,我很乖的。

等贵人从余韵中缓过来,撩起头发看着我的第一句就是,“你最好忘记今晚的事。”

好的,我明白。

这不是转正的号角,这是继续备胎的信号。

他还挺绝情,爽过了就喊我滚犊子。

然后我就麻溜的跑路了,大半夜给人通下水道,我甚至连衣服都没能脱,我这个舔狗也做的太到位了,不愧是能晋升成备胎的顶级舔狗。

但是我醒了,觉得不太行,我当时为什么会鬼迷日眼的迷上一个oga呢?

于是在后半夜终于安心躺在我的大床上后,我做了一个更清醒的梦。

也许是刚清醒给到的震撼太大了,我都忘记了下午的课表会和oga贵人许元一个教室。

捧着奶茶,牵着室友高高兴兴的刚走进教室,就被坐在前排的许元斜了一眼。

那眼神冰冷,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让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身边坐着的oga也像是嗅到了什么不寻常,还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阮学妹,奶茶好喝吗?”

本来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他们的样子走掉的,他这样一问,就显得我舔狗变败犬。

“上课了上课了!”还好我室友机灵,及时拉着我飞快溜到了后排坐着。

“他那眼神要吃人了。”我室友悄悄吐槽着。

我回忆了一下,倒没觉得要吃人,只是在他那波澜不惊的形象下,的确很少出现这么情绪外泄的眼神。

我都没把他怎么,他不会就这么记恨上我了吧……

“阮阮你到底看上他啥了?你也是颜狗追他的脸吗?”

我托腮脑海中回忆起来,酒吧闪烁的灯光下,他那张微醺但清冷的脸。“有可能吧。”

学校里和oga做情人的beta并不少,我却没想过成为其中一员。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能被晋升成备胎可能是我胆子小吧,不敢对他做出格的事情。

身边所有人都带着倾慕讨论他,让我也有些分不清我当时为什么像中了蛊一样给他做舔狗。

大概是oga光环和高岭之花的气质比较吸引我?

现在想这么多也没什么意义了。

为了拥有自由的未来,我都决定跑路了,无所谓他的脸色吧。

“我还是更喜欢脑子好的beta。”我笃定的说,还不会有信息素的困扰。

殊不知这句话在不久的将来成了某人借机发疯的理由。

高岭之花就是高岭之花,连信息都发的主打一个简明扼要。

正上着课,许元给我发了一个“?”

我翻了翻我们之前的对话,密匝匝的嘘寒问暖,单方面热情的嘘寒问暖都很少得到对方的回复。

唯独这个问号,突兀的开启了对话消息。

说了太多,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我等了几分钟,问号之后,再没有任何消息发来。

他甚至懒得给我打字提问,我看不懂他的问号,自然不会上赶着找骂,我选择装没看见。

课间短休。我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冲浪在论坛的一线。

放在过去,我不仅不会坐在离许元这么远的后排,还会毫无自觉的主动去许元身边没话找话刷存在感。

但是今天被他用目光凌迟了一下,还被发了个问号,我觉得找不痛快这件事还是可以回避一下。

万一一个不小心把什么不该说的说漏嘴了就不好了。

“你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是被外星人洗脑了吧?”

“你突然听劝的样子,很恐怖,姐妹。”

几个室友开始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从顶级恋爱脑中醒悟。

“蒙上天感召,我参透了世间红尘。”我歪头瞥了一眼端坐在前排的许元。

谁能想到在学校清冷如高岭之花的人,私下泡吧喝酒样样都来呢。

真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割裂又这么统一的。

平安无事的过去了短短两个星期,在我以为许元已经意识到我不再做舔狗了,有意摆脱对他的迷恋的时候,他把我堵在了卫生间。

而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能在舔狗之外,有一个新的身份

我在女beta卫生间,被男oga堵了门。

这多少有点魔幻了。

我只是课间出来上个厕所啊。

确切的说,是他把我推进隔间里,然后锁上了门的,我什么都没做。

保持安全距离,我怎么这还会招惹到人家啊。

“阮如烟,”他低声叫着我的名字,“你很守信。”他锁上门朝我靠过来。

明明他赤手空拳,却让我警惕性拉满。

大哥,那你找我干嘛啊,上床的事情我谁都没说啊。

他低头微微张开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味道,顺手拉住了我的手,暗示的搭在他的腰后,轻薄的衬衣下肌理柔韧结实像在期待什么似的微微颤栗。

“这次希望你也能守信。”他拉着我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贴过来的胸口。

救命,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这位哥不是高岭之花吗,从来对我都爱答不理啊?

他怎么变这样子了啊啊啊啊啊!

他可别是被什么妖精夺舍了吧……

现在我是备胎晋升失败沦为工具人炮友了是吗,还是属蚌壳那类没嘴的。

我的脑海里是尖叫崩溃的一万只鸭子。

人家都把我堵厕所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

因为腿软站不住,又不愿意靠着墙,他把我抵在了墙和他之间。

意乱情迷的在我脖子上边咬边哼唧,看似推脱实则强制的拉着我的手给他的小兄弟上强度,扭着腰催我磨蹭他后穴的动作再努努力。

谁能想到没谈过恋爱的花季beta会被迫在短短两个月内熟练了手活呢?

我硬着头皮给他服务,却没想到这厮蹬鼻子上脸。

虽然他满脸绯红的样子确实十分勾人,但是前面都涕泪横流了,后面没爽就不算结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手都酸了,他都没有考虑过工具的感受嘛!

我手酸的想要停下来,却几次被他暗示继续。

有些愤怒的我决定双管齐下,同时加码,不考虑他正在biubiu出汁的小兄弟。

双手加速研磨,许元顿时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紧紧抱着我的肩膀。

没过几分钟他就开始粗喘着哀求拒绝着“不要”。

但他没喊停,我权当听不见。

连两分钟都没有,他就颤抖着捂着嘴哭出声的高潮了。

小兄弟甚至爽的失禁了,还好我们在厕所。

冲水的动静盖住了他的喘息、我的沉默,用湿巾帮他清理了流水的后穴,我扶着他站稳了一些。

“为什么不停下来!”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攥着我的领子。

可能在我面前爽到失禁是他身为oga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毕竟我只是个不足挂齿的beta罢了。

“……”关我屁事,不愿意找我,你去找听话的舔狗不就好了,我又不会闹。

他不会明白自己亲手打碎了我对他的滤镜,对我的精神创伤有多大。

“说话!”他一挑眉点了我的下巴一下,脸上没散去的欲色配上这个动作像是在表达还想再来似的。

我还是没吭声,他不满地松开手,整理着被蹭歪衬衣,很快又恢复了他清冷白月光的姿态,刚刚变态的要要要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

“你是oga……”本想规劝他做个好人,但我我强行忍住了后半句,直接推门跑路。

作为oga,怎么可以不守男德呢!

谴责!

强烈谴责!

【5】

我们学校划分南北校区,南校区有众多的beta和少量的oga,北校区主要是alpha和部分beta。

只有很少部分的oga会选择需要去北区上的选修课。虽然想要来南区上选修课的alpha很多,但选修课的名额有限而且每次来都需要佩戴抑制器,所以学校内很少会出现恶性事件。

至于毫无存在感的beta则自由通行在南北两个校区。

说是两个校区实际上中间只隔了两条商业街,步行20分钟都不到就能到达另一个校区,所以这两条商业街也成了学生逛吃重点地带。

但是谁能想到我只是陪室友周末上个选修课,就能在穿越商业街的过程中看到和alpha手牵手约会的许元啊。

虽然两人牵着手,许元也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但看到alpha游刃有余的模样,或许两人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也说不定。

说真的,有点意外,但又感觉意料之中。

脑海里沉寂许久声音开始叫嚣着,让我去撕开两人,让我揭开许元真正的模样。

我不愿,我不想,因为站在他身边的那个alpha就是他的初恋哥啊。

“你不会在难过吧,阮阮?”室友关心的问我,我俩同时目击这一场景的时候,她甚至还在怀疑对方是不是许元。

“……有点……”我的情绪实际上是失落的。

梦中的情节就算再真实,再痛苦,但我还是会抱着侥幸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更何况他的很多表现已经不太像是以往冰冷的模样了。

原来是拿对待炮友的态度来对待我了吗。

“唉……”室友抱了抱我,背过身去的瞬间,我看到了回头瞥过来的许元。

“没关系,我们beta谁还没追求过水中花镜中月呢,”室友给我展示着她最近在追的oga明星。“还是吃点好的,咱不惦记有主的。”

我没想到这个后续alpha竞才会出场的初恋哥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总不会是剧情线已经提前展开了吧?

没我这个恶毒女配推波助澜,希望他俩应该能一路到头,别来祸害我哥。

我可不认为他是我哥的良配。

“走走走先上课,中午请你吃顿好的解解情伤。”我们匆匆出发。

【6】

大半夜。

很难想象和许元不打交道的大半夜还会有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迷迷糊糊接起来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喂?”

“阮如烟小姐吗?您的朋友许先生在我们包厢这边出了点事,他让我们联系您,你看你能来接他走吗?”客气的问话,但是爆炸的消息。

许元有什么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啊,呜呜呜呜呜。

我不当坐骑好久了,怎么不摇初恋哥啊!

是还没找到好用的滴滴司机吗?

明明都和alpha在约会了,怎么还不放过我啊……

“啊……在哪啊?”就当是最后一次吧,我的妈……

我都这样仁至义尽了,要是最后还是蹲大牢,我都要一头撞墙上。

睡衣懒得换,开车到酒吧,服务员像接救世主一样迎进包厢里。

包厢里倒是意外的没有别人,但是躺在沙发上的许元看起来却不太妙。

他侧卧在长长的沙发上,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蜷缩着抱住自己,看起来十分无助。

“他怎么了啊?”没等我多问,服务员就把我推了进去,飞快地关上了包厢的门。

“许元,你还好吗?”我没敢轻易接近,但隐约闻到淡淡的酒味,就怕是喝多了被人打破了头,找我也没用啊。

躺在沙发上的人哼唧了一声,表示活着,但是蜷起的身体一动不动。

“啪”一个小巧的装置从沙发上上滑落,在安静的包厢里清晰可闻。

我低头一看,是能限制高浓度oga信息素扩散的抑制器。

这东西一般都会死死扣在腺体上,怎么会轻易掉下来?

除非有人故意攻击了他的后颈的腺体……

如果我没记错,我的噩梦好像就是从用药让许元强制发情开始的?

“你还好吗?”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抽泣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天杀的,我两手空空进来的,以为只是接人而已,可没想过遇上这么大的事啊!

“……好难受……”他抽噎着轻声说着,稍微展开了一些蜷曲的身体。

汗津津的手伸出来,准确无误的扣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是发烧了吗?”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他通红的侧脸和耳朵。

他这个反应像极了我痛经的室友,但我没有胆量问他。

我顺势扶着他翻过身坐了起来,即便是坐起来也高我一个头的男人虚弱的靠在我怀里。

“被下药了……”

沉默,是包厢里面如死灰的我。

“不是我干的。”

梦里的记忆几乎在一瞬间将我笼罩,让我在不合时宜的时间不假思索的蹦出了这句话。

“……啊!”

被拉着的手上多了个牙印。

“那那那……那你怎么办,我给你喊救护车吧……”

只要别沾上我,就算救人一命了!

“……差点被轮了……”他终于放开了捂着脸的手,半截深红的掌印落在那张无瑕的脸上。

卧槽,谁干的啊,这也下得去手,还是人吗?

还把人家抑制器也故意弄下来。

我很难想象如果他被那群人抓住是什么后果……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身体里升起,却在到达顶峰前,被一双汗津津的手打断。

“……我不想在这……带我回去……好不好?”倏倏落下的眼泪浸透了我的睡衣。

我必须承认自己无意识舔狗的专业性。

不愧是能舔到被正主看见的程度,车上的医疗箱打开全是oga的各类抑制剂,应急缓解贴。

由于天仙oga不愿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只能带他回了酒店。

没错,就是那个注定用来囚禁他的房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帮你写假条。”

把人安置在床上,我已经一身汗,于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撤退走人。

“陪陪我……”

蒙在被子下的人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石头一样的心跳动声震耳欲聋。

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我脱鞋爬上了床。

换做是我遭遇今天这样糟糕的事也希望身边有人能陪,我的圣母心发作了。

藏在被子里的胆小鬼瞬间扑了过来。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顶不住强制发情潮涌般的情热,他在黑暗中一边剥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把我的睡衣推高,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能让他的温度变低似的。

“诶你……”我本想拦住他的的动作,伸出的手臂却被他拉着,环在自己的脖子上,高热的身体一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终于安静下来。

权当和姐妹一起睡觉得了,心如止水的我很快就在黑暗又温暖的环境里开始犯困。

在梦境与现实间界限模糊时,贴在我身上的人开始磨蹭作妖,高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侧,湿热的气息变换着角度喷洒在我的胸乳上,毫无规律却轻柔的动作既不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又不断扰乱我进入梦境的气息,十分烦人。

我伸出手推拒着不断贴上来的身体,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握住了火热的更湿润的东西。

“别睡了……你怎么……你怎么……啊……睡得着啊……”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喘息着,“嗯……你醒醒啊……”微凉的嘴唇被任性的叼住,刺疼让我终于从梦中醒来。

原本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已被踹到一边去,那张清冷的脸上布满红潮,直勾勾的看着我。

被这样静距离的注视着,让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手里一紧,趴在我身上的人娇嗔一声再度瘫在了我身上。

“啊……你掐死我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松开拉着我的手,把喷出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我的手指上。

“……你干什么……”我挺了挺腰,暗示他从我身上下去,他却更加大胆的叉开腿骑在了我腰上,白花花的胸口直直怼在我脸上。

“帮帮我……”他扒着软包的床头,殷红的茱萸刻意的反复在我唇边划过,“下面烧起来了。”拉着我的手被摸向他的后穴,湿软的触感诉说着极致的渴求。

“我好困……”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却精力充沛的拉着我想要与我共赴巫山。

为什么我们每次都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做这件事呢。

“啪!!啪!!”我恍惚间看到自己猛的抽出手,把许元按住,左右开工让巴掌甩在柔软的臀肉上还泛起了涟漪。

像是身体被托管一般,我一把掀倒骑在我身上的人,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钻进了他的后穴,他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却在我推着他的大腿命令他自己抱住后,他脸上的难以置信却变成了羞臊,挨打的惊呼也变了调。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身为oga高超的身体柔韧性,乖乖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勾在了我腰间,仿佛磨蹭着我腰侧的软肉。

他挺起已经被我吮出零星几个红印的胸膛,颤抖的茱萸想要继续得到关注。

他摆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使劲嗅闻着空气中弥散的稀少的信息素,肆意的喘息,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必须承认,我逐渐理解了梦中我为什么会宁愿下药让他强制发情,也要牢牢把他困在自己身边了。

谁会不喜欢高岭之花自己哀求着,在自己手下绽放到韶华胜极的荼蘼呢?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我害怕这样奇怪的力量。

“看着我……嗯……呜呜……阮阮……看着我……”他胡乱哼唧着,声音越叫越高,我被托管一样的身体终于慢慢回到了我的掌握中,我胡乱的应着他的召唤,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猛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颤栗起来,被抱住的大腿滑落,原本挂在我腰间的大腿猛地把我勾向许元。

我猝不及防的扑在许元身上,他顺势紧紧抱住我,配合着他颤抖的动作,到达了顶峰。

待到一切动静都消停了下来,我也莫名进入了贤者状态。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一个oga为什么在常去的酒吧还能被下药?

他为什么不报警?

按理说这种情况,就是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基于oga保护原则,也会优先出警保护oga啊。

为什么是给我打电话?

我把自己从他怀里撕出来,瞥到了他先前被打的半边脸,上面已经干干净净,什么印子也没有。

床头的电子屏显示,现在也不过距离事情发生4个小时而已。

之前我还有些不理解梦里的我到底为什么能一直给他使绊子,就他的手段而言我严重怀疑我才是被迫害的那个。

我遇上他总会不够聪明,但教养让我至少是个好人。

于是大半夜我又把人洗刷干净,重新抱回了床上,在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中,离开了房间。

还好明天是没课,不然我这么折腾一顿,明天铁定会缺课。

“你要是被仙人跳了,就不要告诉我了。”

我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你怎么这样子说我啊,我又不是傻狗!”

“不知道之前是谁中邪一样追着oga当傻狗,你别忘了,那个房间是我留给你临时留宿的,不是给什么乱七八糟的oga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啊!别讲了!求求你别告诉老阮!”我哥知道点什么我已经没法考虑了,重要的是老阮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让妈妈听听我干的离谱事了。

“还没说,你乖一点少让老阮操心。你打电话要问什么?让你发邮件说,你还不愿意……”他小声抱怨着。

“是这样的……”

卑微beta申请场外援助,亲情连线alpha哥哥,咨询情感问题。

“……,你觉得我,不是我这个朋友做的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小阮妹妹,你放心去做啊,这个问题你问你哥,他也会甩给我来解决的,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已经很理智了,总比大闹一场强啊。放心去做,姐姐很支持你,oga性别并不是他能随意伤害你感情的理由哦。”

电话那头是我哥的助理秘书,同为beta的全能秘书组长姐姐。

“……谢谢艾米姐,非常感谢你的建议,可以麻烦你把电话给我哥吗?”

“好的,有空来公司,姐姐可以带你去认识点更辣的男孩子哦~”

电话交接的声音传出,我哥半死不活的应了一声。

“你哥每分钟几百万上下嗷,情感咨询要另外收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阮承宇!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妹妹的隐私是吧啊啊啊啊!等我晚上回家我要给老阮告状!”

“今晚老阮有局,你回来只能吃我做的饭。”

“……那你来学校接我吧,我的车最近不好开出学校。”

“哟?怎么,情敌把你车胎扎了?”

“你好八卦!”

挂了电话,我收拾收拾出发上大课。

从酒店回来后,我开始有意识的逃避和许元单独见面的可能。

不同于此前逃避他带来的未来的不幸结局,我开始真正的畏惧他。

我隐约觉得自己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中人。

甚至怀疑我是否在无意识中参与到了什么oga的爱情狩猎游戏,应该没有吧?

仔细回忆了一下做舔狗的一系列过程,只有数不尽的被当工具人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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