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大人要主动承担责任()()
白色灯光亮得刺目,汗水从额角滚落到眼中带来切实的刺痛感,泽法却腾不出手去擦,不如说这种程度的不适完全引起不了男人的注意。
初次承欢的后穴过于紧致,激烈的套弄下即使尽力避免粗大的茎身也时不时压迫摩擦到敏感腺体,何况肠道已经学会从身体主人操控下过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呼……呼……嗯呃……”
放浪的呻吟尽数咽回喉中,只偶尔被顶弄到前列腺时漏出几声不成调的断续呜咽,男人的呼吸又急又乱,沁出的薄汗覆盖结实壮硕的身体,随着上下起伏肌肉纹理舒展又收缩,在明亮的灯光下配着深色油亮的肌肤显得分外可口。
有力的双腿与腰腹在绵延快感下一阵阵发软,腿根甚至打着颤,弓着身子艰难维持平衡的模样哪有分毫平时的游刃有余,显然随时都在溃败边缘,一个不察便要彻底瘫软下身子压在身下纤细的少年身上,将一身的汗水蹭在小孩发烫泛红的皮肤上。
穴肉被滚烫肉棒大开大合来回操弄能让泽法软了腰腿狼狈喘息,但刻意避开了最关键的位置使得快感始终不上不下,离攀过高峰不过毫厘却如同天堑。男人又固执的恪守所剩无几几乎只能算是自我安慰的底线,不愿借着含在体内的性器做出如同自慰一般的行径,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彻底变味。
苦苦支撑煎熬下熟透的后穴变得格外多汁,被大力抽插挤弄出来,顺着少年被染得亮晶晶的茎身一路往下淌,打湿小腹同时将腿间浸得湿滑,连床单上都印出了些许水渍。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涨大几分跳动起来,泽法松了口气,下落时少了几分克制,将小孩的阴茎吞得更深,抽出小半就再次往回坐,努力控制着括约肌收紧。迫不及待榨取精液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除了强奸犯之外还要被打上淫荡饥渴的标签。
再一次将硬挺粗大的性器完全吃下,泽法感觉到肚腹深处被灌进温凉的液体,一直到有些饱胀感了肉棒才停下射精,半软下来。
沾着精液的性器随着男人起身从肉穴里滑出,腰腹发力下粘稠的液体紧跟着大股涌出,因为男人并拢了双腿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阻拦住,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带起痒意,没有直接喷在床单上弄脏还算干净的布料。
终于腾出手来,男人先是摸了摸阿基亚的额头,仍然算是高烧,但和之前仿佛要从身体内部烧起来的热度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状况好转不少没那么危急,可放任不管这样的温度时间一长也会把普通人烧迷糊,更何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阿基亚如今不能算是正常人类,但泽法还是忍不住担忧,连往外流着精水的后穴都顾不上擦,拂开小孩脸上已经半干的碎发,掌心贴着勉强还有着几分柔软的脸颊,用满是情欲带来的沙哑的声音喊着小孩的名字。
“阿基亚?”
一连喊了好几声,泽法看到阿基亚紧闭的眼皮动了动,俯身凑近几分,喊得更急。
被熟悉的声音拉回现世,阿基亚睁开眼时满眼迷茫,半天视线才聚焦,落在男人神色间有几分紧张的脸上。
“泽法先生……”声音同样很沙哑,声带震动惹得一阵痒,阿基亚咳了几声,恢复正常的感官被持续不断的层叠痛苦折磨,使得他起身的动作很是迟缓。
泽法扶着他坐起来,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他腰后,又摸了摸他的脸,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劳您担心,已经好很多了。”少年扯出一个笑来,压下反到喉咙的血腥味,模糊的视野在接连眨眼下清晰不少,他终于发现了异样。
眼前的男人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皮肤上一层快干了的薄汗,不明的白色液体从软软垂着的性器遮挡住的源头一直流到小腿,看起来很是奇怪。
耸了耸鼻尖,从虚幻的浓重血腥味里嗅到实际存在的味道,身为男性对这股味道虽然不熟悉但也能辨认出来,看了看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和沾满液体的某个器官,后知后觉发现腿间的湿滑黏腻感,阿基亚越发疑惑。
“您现在还有这种需求吗?体位是不是不太对?”他不懂,但他很顺畅的接受了,也完全不觉得对方对高烧昏迷不醒的自己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不愧是泽法先生。”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
小孩努力转动烧得有点不太灵光的脑袋,抓住了他认为的重点,“所以您不是自愿的,并且这可能不是唯一的一次。”
不,他是自愿的,没有勉强,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明明是他趁着小孩昏迷强上了对方,为什么被强上的人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神情。
泽法想说话,被阿基亚打断了,“让您不舒服了吗?”
好像他说“是”,他就会从源头解决问题一样……太奇怪了。
这种反应真的太奇怪了。
男人无声叹息,坐上床沿,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和阿基亚对视,又一次认真重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阿基亚,是我一步步把你推到如今的境地的,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一直在造成你的痛苦,是我欠你的。”
想起先前看到的令他心脏都快停跳的一幕,他抬手按住那瘦弱单薄的肩膀,不让对方移开视线。
“不要过分苛责自己了,你没有任何过错。”
但是泽法先生也同样没有。阿基亚抿着唇,将所有的反驳都混着涌上来的鲜血不留痕迹的咽回去,伸手揽住男人光裸的腰身,滚烫的脸贴在厚实可靠的胸膛。
“那您会负起责任的,对吗?”声音沉闷,湿热的吐息毫无阻碍洒在泽法的皮肤上。
“啊,我会的。”无论要付出什么。
“我的要求只有两个。”阿基亚将自己更深的埋进男人的怀里,隔着血肉骨骼传来的沉稳心跳让他几乎要落泪。
“不要丢下我……”又轻又快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发着颤越发难以辨认,下一句又是截然不同的坚定固执,“请您照顾好自己。”
“好……”听清了所有的男人叹息着应下,手掌贴着嶙峋的脊背,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骼,没有几分柔软甚至硌手。
“阿基亚。”泽法问他,“你愿意继续吗?”
少年的症状有了好转,但还不足够。
怀里的小孩抬起头看向他,面容平静,再次问,“您有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对男人来说羞于启齿的语句因为他平和到异样的态度和奇怪的坚持轻易说出了口,“很舒服……”
脸颊发热,泽法摸了摸阿基亚还是有些烫手的额头,撑着床铺再次胯坐在年轻人的身上。
阿基亚安静的看他动作,仰着头,睁着带着水光的明亮眼睛,脸也红扑扑,黑色的柔软的发散在脸颊旁显得越发乖巧可爱。
眉眼柔和下来,胸口也酸软发胀,男人低头亲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宽大手掌摸到沾满滑腻液体的绵软青涩性器。
“很快会舒服的。”低声安慰着其实不需要安慰的少年,泽法又亲亲苍白泛红的脸颊。
觉得有些痒,也不太习惯这种亲昵过头的接触,阿基亚想了想,歪头用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手下学着男人抚慰自己的动作握住泽法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性器笨拙抚摸。
泽法感觉有些微妙,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刚张开嘴就被像小动物般伸出舌尖胡乱舔着的少年堵了个正着。
突然的湿软触感让阿基亚有些怔愣,拉开距离看了看,在泽法说什么前收敛了神色,带着几分谨慎地再次凑近,试探着把舌尖探进男人柔软的口腔。
被少年懵懂又严肃的慎重模样击中,泽法咽下本来要说的话,温柔引导入侵的舌,带着对方探索。
手下的性器半硬了,男人蜷起腰抬起臀部,将蠕动开合的红艳穴口对准粉色的龟头,顺畅的一路吞吃到底,带着淫液和精水的臀肉压在少年胯上。残留的精液混着肠液被推进深处,咕唧的水声混进唇舌交缠的声音中。
男人只是呼吸被打乱一瞬,缺乏经验的小孩被热情黏人的穴肉裹夹出一声呻吟,拉长的轻飘尾音在空中打个转落到男人耳中,勾得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吞咽下两人分泌的津液。
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双手掌心包裹的沉甸甸的一团却还是软软的,阿基亚后仰结束这个没什么情欲意味的吻,盯着随着男人起伏晃动的显眼器官再次动起不太灵光的脑袋。
不想听到什么出人预料的发言,泽法终于能说出之前被堵回去两次的话,“硬不起来的。”
小孩的表情又一次严肃了起来,男人再次打断,“年纪大了。”
阿基亚显然没考虑过这个原因,流露出几分怔愣。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他是被从过去抛到现在的人,他错过的时间可能比某些人的一生还要长。
他还不到二十,眼前的男人已经接近七十了,他们的年龄差距被拉大,大到让他开始不安的地步。
小孩的眼眶红了一圈,泽法意识到原因,感到不妙。
“激烈点试试说不定有反应。”他主动前倾身子,将性器蹭在小孩的小腹上,“我也很久没做过了,可能只是慢一点。”
“嗯。”眨了眨眼压下所有负面情绪,阿基亚顺着男人的意思不再深想,揉揉深色的结实大腿,察觉到肌肉发力下细微的抖动。
“之前动了很久舒服过头了。”泽法提前解释。这确实是实话,只是过于羞耻了点。
少年看了看男人燥红了脸还是强装镇定的模样,信了。纤细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白皙手臂揽上身上人精壮的腰,“我来动吧?”
“会努力让您更舒服的。”阿基亚认真说道。
“嗯……”悠哉躺在无人小岛岸边的高大男人动了动,掀开眼罩顺着视线看过来的样子带着几分刚醒的困倦茫然,“啊啦啦……”
“前辈在这坐很久了吗?”对于自己在对方注视下睡了多久完全无法判断,库赞有些困扰般的支着身下草坪坐起身,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问道。
他想了想又躺了回去,翻身正面对着坐在自己边上不过一臂距离的阿基亚,懒洋洋撑着脑袋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本不太合适的行为因为他面前的人更无防备显得无所谓。阿基亚坐在他身边,一身少见的休闲风格着装告诉他这人处于休假期间,他带着兜帽背对太阳,给库赞挡着逐渐炎热刺目的阳光,投下的阴影恰好落在库赞脑袋,他的气息对于他来说也过分熟悉,使得库赞舒坦的睡到自然醒。
“应该有一会儿了?”
阿基亚随意的回道,手上把玩着一副镜片圆滑小巧的墨镜,那本来被库赞拉到头上给眼罩腾位置,又被等待途中无所事事的男人拿走研究。
“真稀奇啊,前辈特意来找我吗?”本想询问男人为什么不喊醒自己的话语被咽下,库赞问着自己早就猜到答案的问题,脑袋一滑,身子一侧,趴在了阿基亚的腿上。
阿基亚调整了坐姿伸直双腿,让库赞能舒服赖着,又摘下库赞头上的眼罩,给他戴上自己手中的墨镜,摸着下巴仔细端详。
“对我们来说很普通吧。只是刚好路过——这么说你也不会信吧,想着很久没见你了,一到假期就特意来找你了。”
“看你过得还算不错,稍微放心了点。”
阿基亚冲他笑笑,揉了揉他搁在自己腿上的脑袋。
“墨镜意外的很合适。”
“谢谢夸奖。”库赞哼哼两声,闭着眼,手都胡乱的往阿基亚身上摸了嘴里还问。“有给我准备礼物吗?”
阿基亚被他摸得痒,止不住的笑,身子跟着抖,任由他的手从自己胸口摸到腰间探进自己连帽衫的兜里。
“有啊,你这不是很自觉吗?”
库赞掏出一个不算大的长方形礼盒,正面朝上躺在阿基亚腿上,举着礼盒打开看清是个眼镜盒之后又往阿基亚手里塞。
“前辈帮我戴。”
说着整个人往上蹭,抱住阿基亚的腰,下巴抵在人胸腹上又闭上了眼。
阿基亚又开始笑,揉揉库赞的头发把他脸上的墨镜取下来搁在远点的地方,再打开眼镜盒拿出自己买的墨镜给人戴上,捧着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左右看了看,颇为满意的宣布:“很合适。”
库赞睁开眼,明明刚醒却是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懒洋洋模样,“因为是前辈选的嘛。”
理所当然的语气。
阿基亚忍不住笑,揉他的脑袋,又用手指顺他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头发,“自己看看喜不喜欢啦。”
库赞听话的撑直身子,发动能力凝出一片平滑的冰,对着冰面上自己的模样仔细看了看,表示了认可:“我很喜欢,谢谢前辈。”
随手把那块冰丢远,转手摘下墨镜接过阿基亚手中的盒子和自己先前那副放在一块,库赞又重新揽上阿基亚的腰,把脑袋埋在对方颈窝里。
库赞一点点卸力,阿基亚也就顺着他躺下,叹息着抬起双手揽住身上人的肩背,顺着脊柱轻抚。
“好久不见,库赞。”
“瘦了一点,在外面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吃饭不可以随便凑合。”
自己怀里人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抱起来手感颇好,隔着两人衣物传来的体温温暖的恰到好处,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轻缓,仿佛旅途奔波的劳累都一并被抚平,被莫名激起的微妙酥麻感从尾椎奔流全身,又因为舒适安逸的氛围只在心口打着转。
库赞的声音闷闷的,湿热的吐息洒在皮肤上一阵酥痒。
“好久不见,阿基亚。”
他没再叫他前辈。
“我每餐都有吃,”库赞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也闷闷的,声音低沉,“会担心我一日三餐的这个世上应该也只有你了。”
“唔、是吗?好像是哦。”阿基亚停止了抚摸他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抱着他,收紧了些力道,“有些东西不太好吃吧?我带了很多调料,给加梅尔塞包里了,下次记得给我反馈。”
突然停止的抚摸挑起了渴望,库赞的呼吸停顿一瞬,在对方察觉前同样收紧力道,平复呼吸,轻声应着,“其实也不是不能吃,嘛,会记得给你感想的。”
“我特意调整过,应该合你口味。”阿基亚侧头看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卷毛和些许皮肤,看不到他的神色。他快速在脑内过了一遍刚刚的对话,不管是内容还是语调都没有异样,但是直觉却告诉他,库赞有哪里不对劲,还是刚刚才出现的。
他决定直接试探,“库赞?”
“嗯?”
懒洋洋的语调,胸腔的震动因为紧贴的身体清晰传来,怀里的身体也很放松,似乎没有异样。但阿基亚的语调变得确信,再次喊他的名字:“库赞。”
库赞没出声。
于是阿基亚又叫了一声,尾音习惯性拉得轻且长。
阿基亚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库赞的身体绷紧了,再放松,库赞侧过脸看他,他也看向他,两人对视着,呼吸交错,两人嘴唇间的距离比库赞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与阿基亚仍然平稳的心脏还要近上许多。
库赞在听到阿基亚突然用一种明了了什么般的语调喊自己时便知道不妙,纷乱纠结的思绪在对方拉长了的声音里猛的按下停止键,于是一切想法都清晰可辨。
库赞无声的长长的吐气,开口时的话题却是与阿基亚想知道的毫无关系:“波鲁萨利诺没告诉过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喊人名字吗?”
他的语气像是大人对小孩说“你爸妈没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跟着陌生人走吗”。对于前任海军来说倒也合适。
阿基亚露出了思考的神色,“有时候会在我喊他之后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原来是我的语调不对吗?”
在他面前已经变得相当坦率的阿基亚直接发问:“是哪里不对?”
“倒也不是不对……”库赞露出了与他在黄猿脸上看到的类似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阿基亚真的有些好奇了,明亮的纯粹绿眸带着疑惑和探究直直的与库赞对视。库赞没坚持几秒便败下阵来,率先移开视线。
见大概得不到回答,阿基亚便压下那点好奇心,回到最开始的疑问,“发生什么了吗?虽然和平时差不多,但是总觉得库赞哪里怪怪的。”
阿基亚很确信库赞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在对方睡觉时用视线从头到脚的检查过了。
库赞沉默不语把脑袋埋回他的肩膀上,阿基亚也不急,重新开始抚他的背,一下一下。
从后腰重新燃起的酥麻动摇着他,像是灼烧的火焰,一下一下晃着。
‘反正他目前脱离海军了,和另外两个人没说出口但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约定不用遵守也可以吧?’
‘那两个人在他不在这段时间都不知道有多少时间和阿基亚黏糊在一起,他为自己争取点福利也合情合理。’
窝在对方温暖可靠的怀抱里这么自我说服了一通,库赞给自己打完气,拉开点距离,认真的注视自己身下的人。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
阿基亚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满脸认真还带着些被藏起来的忐忑的后辈兼前同僚兼好友,在转动大脑仔细思考前,略理解过字面意思的放松状态的脑子已经自顾自的和他那大咧咧的感性一起,指挥着他的身体给出同意的答复了。
库赞能看出来下意识点头的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但既然已经获得了许可,作为前·海军,他也没有那么遵纪守法等对方完全思考清楚再次给出清醒状态下的回复再行动的打算。于是他又俯下身去,干燥柔软的唇瓣直直落在了阿基亚的脸颊。
感受着身上的库赞仿佛敲战鼓般的激烈心跳声,在对方凑过来时阿基亚的大脑便开始紧急转动,不闪不避地接受了这个一触即分的轻柔触碰后,阿基亚已经无疑是一副恢复理智的清醒模样了。
他抬头看向库赞的眼神仍然是疑惑的,“为什么?”
但是也只有疑惑。
察觉对方没有半点反感,只是单纯不解,感觉成功概率颇高的库赞也稍稍平静了一点,之前他面上一派冷静淡定的样子,他那跳的快比兔子还快的心跳声两人可是都听的一清二楚。
库赞的回答平静果断,没有半分犹豫:“我喜欢你。”
虽然阿基亚是个直率的、经常对自己重要的人表达情感的人,也不会在刚刚被亲过之后认为这只是好兄弟间热情的感情交流——即使在这之前他和库赞有过不少言语上的好友间的‘互诉衷肠’,毕竟男性之间并不像女孩子那样能够自然且单纯的你亲我我亲你。
那么问题又来了,他们之前那些热情的兄弟好友间的表白,真的像他认为的那样,只是兄弟好友间的吗?
回想起当初自己轮流对着三大将一人一个“喜欢”,库赞和波鲁萨利诺还就着“最喜欢”的归属和他讨论半天的场景,阿基亚几乎眼前一黑。
‘姑且先当另外两个是普通好友间的有利于关系维持的友好交流吧’,阿基亚先把另外两个不在场的人放到一边,思考库赞的问题,所以,他最在意的果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