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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就这么怕我(主c)

 

进入房间后,苏栀秋走过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奕奕熟练地开始检查房间内有没有摄像头,虽然这是剧组直接包下的酒店,但谨慎一点总没有错的。

门铃响了。

这时候谁会来找人,奕奕心里嘀咕着,在得到苏栀秋的点头后先把门上的链条锁插上才打开门——演员助理的自我修养。

“请问苏栀秋苏老师是住这里吗?”门外的女生笑容甜美,不过奕奕也没有掉以轻心,警惕地问她:“你有什么事吗?”“我是庄繁老师的助理,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庄老师想请苏老师过去对一下戏。”小玥搬出自家这尊大佛,看到面前的人露出意料之中的惊讶。

不等奕奕转过去汇报情况,苏栀秋已经走到门口取下了链条锁:“现在去吗?”小玥点点头,指了指边上虚掩着的房门:“庄老师在里面等您。”虽然已经在网上看过照片了,但真人还是让小玥有些意外,如果不是苏栀秋和庄繁气质天差地别,还真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庄繁。

庄繁的房间从外面看和苏栀秋的别无二致,不过进来后就能发觉光是客厅就有隔壁半个房间那么大了,苏栀秋小声关上房门,走到卧室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框:“庄老师好,我是苏栀秋。”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庄繁勾起嘴角,头都没抬,出声命令她:“浴室里放了家居服,给你半个小时,冲个澡躺上来。”这下给做足准备的苏栀秋整不会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但也只能先按她说的做。

二十分钟后,苏栀秋满身水汽地回到床边,扎好的头发也不免沾上些湿润,她小心翼翼地跪了上去,尽量远离闭目躺在床中的庄繁。“咱俩还不知道谁吃谁呢,你一个alpha怎么这么胆小,靠过来点。”庄繁依旧没睁眼。

正当苏栀秋慢慢靠过去时,躺在床上的庄繁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跪坐的姿势使她肩上的吊带滑到了一边。“你也不是哑巴,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呢?”庄繁看她紧紧闭着双唇,忍不住出手描摹她的唇形。

这般熟悉的场景,苏栀秋记忆犹新,年幼的她也是被庄繁这样压在身下,只是那时候还很年轻的庄繁不似如今调情的温柔,浓烈的怨恨使她姣好的面容愈发扭曲,曾经那种窒息的感觉慢慢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这就哭了,你就这么怕我?”庄繁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叹了口气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我真是欠了你的。”被信息素一激,苏栀秋才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再张口声音已经恢复如常:“庄老师是我最崇拜的演员,我太激动了。”

听惯了阿谀奉承的庄繁自然知道这不是实话,不过她也不想去深究,伸手探向苏栀秋的眼睛,摸到她条件反射紧闭的眼皮后,庄繁笑了:“天生的?老天还真是眷顾你,多少人想做成我这个样都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眷顾吗?苏栀秋不知道自己该恨眼前这人多一点还是恨所谓的老天多一点,为了防止自己再露出什么破绽,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熟悉的桂花味一出来,庄繁瞬间就软了腰身,柔若无骨般趴在苏栀秋的身上,声音像是被蜂蜜浸过:“急了?”苏栀秋不回答,闭眼吻住那柔软的唇瓣,将所有不愿听到的话语都变成细碎的呻吟溢出来。

几番纠缠过后,庄繁身上松松垮垮的吊带彻底被扔了出去,上次还未完全消失的吻痕再次被叠加上更为鲜艳的红,一个接一个的吻从唇角落到颈窝,再落向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茱萸。

苏栀秋半靠在床头,庄繁两手压在墙壁上勉强维持住平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哈啊~又没有嗯…奶,你嘬嗯啊…嘬个什么啊…”现在是没有奶,但曾经一定是有的,只不过自己不配喝,苏栀秋眼神暗了暗,更加用力地吮吸,仿佛要隔着时间将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奶喝出来。

这下有些疼了,庄繁抽回一只手,推了推不知轻重的小孩:“轻些,哈啊,哪有你嗯啊这样喝奶的,疼死了嗯啊~”于是苏栀秋停下的吮吸,改成用舌尖去挑逗,挺立的乳尖被她像珠子一样玩起来,逼得庄繁连连求饶。

从房间内浓郁的红酒味来说,前戏已经完全足够了,苏栀秋躺了下去,舌尖试探性地在庄繁腿间舔了舔。“唔!”此刻她的身体对任何一点触碰都敏感异常,更别说全身最为私密的地方,一阵蜜液涌了出来,苏栀秋勤快地用舌头把它们都吞吃入腹。

撑不住了。庄繁手一松,彻底跪坐在苏栀秋的脸上,穴口就像刻意的一般送到了她的嘴边,都送到嘴边了苏栀秋自然要好好品尝,她张口含住了大半阴部,伸出舌头去挑逗已经露出来的花珠,一上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本就无力支撑的庄繁,从前的那些alpha在她面前一向是规规矩矩的,就算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也还没有过这样刺激的尝试。考虑到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庄繁就不好了,陈思还是要去实地考察一下的。

跟着工作人员走到了化妆间,两间的门正好是被摄影棚挡住的,只有侧面能微微看到一点,挺符合要求的。“左边这间是庄老师的。”工作人员小声提醒:“剧组那边还有工作,您先自己看看,有任何问题请随时找我。”

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化妆间的环境还是需要看看,陈思抬脚刚迈进去,就被一股大力压在了墙上,门被从外面关上了。“唔唔!”正要大声求救,嘴巴就被人死死捂住,陈思用力挣扎着,不小心撞到灯的开关上。

后脑勺被人用手护住了,陈思并不觉得疼,借着灯光,她看清了面前的“歹徒”。陈诗在她停止剧烈挣扎后用力抱了上来,语气里是明显的委屈:“刚刚你撞到我的手了,特别疼……”

面对这人无耻的恶人先告状,陈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半晌后试图让面前这个“树懒”从她身上下来:“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提起这个陈诗就气,她怒极反笑:“好好说?如果不是我今天把你堵在这里,你会和我好好说?”

隐忍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陈诗倔强地盯着陈思躲闪的目光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做姐姐的先败下阵来。陈思费力地抬手回抱住陈诗,一如小时候一般哄她:“都是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陈诗瞬间哭出声,哽咽着说:“我只有你了,你别躲我好不好,你可以不要那个老头,不准不要我…”

轻声细语地哄了许久,陈诗才抽抽噎噎地同意放手,若是庄繁在场,估计能吓得去找道士看看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陈思身上了——谁能想到常常被工作室艺人吐槽铁面阎王的陈大经纪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看着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陈思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搂住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的女孩,言语间又恢复了那个强势果断的经纪人:“你发情期提前了。”陈诗不回答,还是使劲往她身上蹭:“姐姐…喜欢你…”

陈思直接将她放到一边的沙发上,立刻就要出去找抑制剂。“有人吗?开一下门!”陈思发现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不管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心思缜密如她,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手机拿出来也是没有信号的,房间里一定放了信号屏蔽装置。眼见躺在沙发上的陈诗已经开始哼哼着乱扯自己的衣服了,陈思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还是说不出重话:“诗诗,我是你的姐姐,还是一个无法给你永久标记的beta,你听话,让我出去给你找抑制剂。”

“陈思,你敢说对我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处在发情期的oga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反身就把一心逃避的人压在身下:“我不要什么永久标记,我只要你,如果今天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我们就永远不要再见了。”

颤抖地将决绝的话语说出口,陈诗再也没有力气了,只闭眼瘫软在身下人的怀里。感受到陈思快速起身把自己留在沙发上,接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陈诗绝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此时此刻情潮带来的煎熬不足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怎么又哭了?”温柔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微凉水珠的手慢慢探进陈诗的衣服里:“刚刚洗了手,可能有点凉。”失而复得的狂喜把陈诗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直到胸前被凉凉的手指揉弄才将她唤回:“唔…姐姐……”

向来是享受别人的服务以及只取悦自己,陈思对于如何让oga舒服还没有任何经验,她能做的就只有把平常对自己做的动作尽量轻柔地复制到陈诗身上。陈诗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优越的胸型刚好足够挤满陈思的手,细腻的乳肉随着揉弄在指尖逐渐变成淡淡的粉色。

感受着乳头被陈思用心地逗弄着,陈诗的小穴再次忍不住吐出了蜜液,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体渴望更加粗暴的动作来抵御情潮涌动。于是陈诗红着脸抓住陈思空闲的那只手,带着它就往身下放去:“姐姐,这里也要…”

一向稳重的陈思在触碰到妹妹已经湿润的裤子后也忍不住红了耳尖,但她清楚在发情期的oga如果没有标记就需要更多的安抚。她快速地将陈诗的裤子脱下,试探着将手放到了腿间的私密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手水润。

担心会把陈诗弄伤,陈思先在她的阴唇上打着圈试图让她能放松些,不过对于正处在发情期的oga来说这样的前戏根本就是隔靴搔痒,陈诗挺了挺腰

陈思对于如何取悦她人一窍不通,她从来都是取悦自己或者被取悦的那一个,她只能将对自己的动作尽量温柔地复制在陈诗身上。不过轻柔的动作对于处在发情期oga却是一种折磨,刚开始还格外配合的陈诗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在陈思面前一向乖巧的孩子伸手抓住了她空闲的另一只手,红着脸就往下身放:“这里,不舒服。”陈思也红了脸,小心地按在她的腿间,很快就收获了满手的湿润,听着身下人舒服的喟叹,陈思又试探性地压着水润的阴唇打圈。

“嗯啊!好…好舒服,姐姐,亲哈啊…亲我…”陈诗胡乱地呻吟出声,胸前的揉弄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她几乎想要立刻就登上高潮,可是这是姐姐和她的第一次,结束得太快姐姐可能会觉得她太敏感了,于是陈诗缩了缩穴肉,努力压制住强烈的快感。

从来都会满足她所有要求的陈思这次也不例外,她将揉捏乳肉的手收回撑在一边,尽量不压着身下的陈诗,唇与唇贴合的瞬间,陈诗实在忍不住登上了一个小高潮,还未被进入的穴口吐出了一大波蜜液。

感受到小穴的邀请,陈思终于拨开了阴唇,充当先锋的食指刚一进入就收到穴肉争先恐后的欢迎,整根没入后几乎要动不了了,陈诗咬着唇呜咽着,湿漉漉的双眼就像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诱惑着陈思跌入她精心编制的温柔陷阱。

慢慢能够活动后,陈思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照例受到了穴肉的热烈欢迎,陈诗挺了挺腰,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姐啊哈姐,快嗯啊…快点!唔啊想要…”看着妹妹红着眼尾,眼神里都是对于情爱的渴望,冷静如陈思也控制不住内心逐渐显露出的欲望。

“疼了要和我说。”陈思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沙发上的oga伸手揽住了身上人的腰,偏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脆弱的腺体彻底暴露在了她的眼前,陈诗娇声求她:“哈啊姐姐,标记嗯啊…标记我…”

正当陈思想要咬下去进行临时标记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开机仪式结束后,庄繁和苏栀秋正好顺路一起过来化妆,二人和那个带她过来的“工作人员”交谈的声音模糊传进了化妆间。

“我的化妆间门锁坏了要换?”“庄老师先来我化妆间委屈一下吧。”“没办法了,诶这附近有哪个oga发情了?怎么有股薰衣草的信息素味。”“好像是我刚刚遇到的那个抑制贴掉了的工作人员的味道,过会儿就散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陈诗的穴肉死死地缠住陈思的手指,正好把手指吞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陈诗颤抖着抱住身上人,因为不敢发出叫声只能埋在陈思的颈窝里闷哼,好在苏栀秋知道这是她的信息素,和她的助理一唱一和及时将庄繁带去了隔壁。

即使是身为beta的陈思也知道此时此刻陈诗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充满了整个房间,并且溢出到了外面,她不再犹豫,对着陈诗的腺体咬了下去。没有alpha信息素的注入,本该痛苦的标记过程却因为是心爱之人却将陈诗变得更加敏感。

上身的标记和下身的抽插同时进行着,陈诗实在坚持不住,在几下抽弄后瞬间绞紧了穴肉,因为担心化妆间隔音效果太差她还是只能咬着唇尽量吞下大部分的声音,在一阵绵长的低叹后,陈诗终于抱着姐姐如愿以偿登上了云端。

短暂的失去意识过后,陈诗被下身清凉的触感拉了回来,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立刻就想缩起来,却被陈思强硬地按住:“诗诗忍一会儿,我帮你清理一下。”这是说忍就能忍的吗!陈诗差点就要爆粗口了,不过考虑到自己在姐姐面前的形象,还是咬着唇轻轻点头。

对于工作一向的细致在此刻却让陈诗苦不堪言,冰凉的湿巾划过微微有些红肿的穴肉,甚至还往里面擦了擦,要不是因为隔壁有人让陈诗一直悬着一口气,她怕是又要缠着姐姐再来一次了。

身为女四的苏栀秋戏份不算多,而且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和庄繁的对手戏,庄繁今天先拍的是她下线后的部分,所以她只用去拍一套定妆照就行。

同处一个更衣室里,庄繁神情自若地接受着化妆师的动作,倒是苏栀秋总是忍不住往一边看,已经把她的头扭过来几次的化妆师终于忍不住吐槽:“苏苏,你那么想看庄老师要不咱们把椅子搬到后面去,你再转过去看我就罢工了!”

一直在看手机的庄繁扬起了嘴角,没想到总是一脸高冷苏栀秋会做出偷看她这种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苏栀秋也红了脸,低声反驳:“是你手上太重推到我了。”庄繁还没说什么,化妆师先怼了回去:“苏栀秋,我是有多大力气,还能推动你眼珠是吧?”

这下庄繁是真笑出了声,看着苏栀秋通红的耳廓,影后大人也加入了化妆师的队伍,出声打趣她:“怎么?我不知道你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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