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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救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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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挂脖连衣裙在颈后打了个结,长发放下就遮盖住了,漂亮的锁骨露在外面,胳膊上没有一丝赘肉,叶子对着办公桌上的镜子补妆,瓷白的皮肤透出健康的光泽,确认妆容完美后,再起身整理裙摆,整个人洋溢着喜悦。

下午四点半,离太阳落山还早,叶子整理完毕来到茶水间,项目负责人于哲远穿着个白大褂站在咖啡机前,见叶子过来,睁大了眼睛,一副被惊艳到了的样子,随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头扶了扶眼镜,转过身笑着打招呼。

“小叶,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和男朋友约会吗?”

于哲远今年三十二,毕业于加州理工大学,生物学博士,归国两年一直在云济工作,叶子空降来项目组时,也是他负责向大家介绍的。相较于其他人的介意,他对叶子的态度很温和,或许是因为出生于书香世家,也见惯了人情社会的规则,叶子这样凭关系进组的比比皆是,实在是不足为奇。更重要的是,叶子很漂亮,漂亮得让他觉得,这样的女孩得到眷顾,是理所应当的事。

“是呀……组长,我今天可以早一点点走吗?我男朋友一会儿就来接我。”叶子仰头看着于哲远,圆眼睛里写满恳求。

“当然可以。”于哲远礼貌地笑道,他知道叶子所谓的男朋友,其实就是国坤集团的董事长孟宴臣,前段时间,这一消息在公司内部传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有听说,在他看来,叶子就是初出茅庐被贵公子看上的小姑娘,自以为得到了童话里的爱情,早晚有一天会受伤,即便如此,他还是虚伪地夸赞了一句,“小叶和男朋友感情真好。”

“嗯,他对我挺好的。”叶子毫不犹豫地应下,随后又腼腆地笑了,抬手将头发挽到耳后,“谢谢组长,我明天会加班补上工作量的。”

“没关系,不用补了。你才刚毕业,很多工作都还要慢慢学,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以后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问我。”于哲远拿起咖啡杯捏在手里,体贴地说道,望着叶子的眼神很温柔。

叶子看着于哲远眨眨眼,抿唇笑了:“谢谢组长,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呢。”

“说什么报答,你年纪那么小,大家照顾你是应该的。”

于哲远话说到一半,叶子的手机响了,她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走到一边接起电话,于哲远注视着她,第一次见到叶子脸上出现娇羞的表情,俨然一副陷在恋爱中的少女模样,和平日里的清冷完全不同。

“孟董……你已经到啦,我马上下来……嗯,想你了……”

叶子说话的语气也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一些娇俏,于哲远听着突然感到一阵酸楚,直到叶子挂断电话,脸上灿烂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好,就这样看着他挥了挥手,打招呼道:“组长,我走啦,谢谢你!”

于哲远呆呆地对叶子挥了挥手,等人消失在视野里,才恍然若失,想起叶子叫“孟董”的样子,后知后觉地生出一股愤恨,孟宴臣这种豪门子弟,对女人怎么可能有真心,叶子的一片痴情错付给了最渣的畜生,实在是令人惋惜。

他在原地纠结许久,才拿起手机,找到叶子的微信,发出这样一条消息:小叶,作为前辈,有句话还是要提醒一下你,谈恋爱可以,不要对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不是说你男朋友不好,但很多男人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叶子出了实验楼,到门口看见孟宴臣的车,他就站在车边等她,她小跑几步扑进人怀里,仰头望着他笑:“我来啦。”

孟宴臣今天心情很好,凭借肖亦骁给他的消息,他将看中的项目从别人手里抢了过来,另外还多得了一块地,今年年初,他就有意规划建造一座私人庄园,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块,现在地有了,就可以安排人推进计划了。

叶子今天也很漂亮,孟宴臣一见到她就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有时他也会纳闷,以往那么多各式各样的美人,都没能入他的眼,偏偏他第一眼就看中了叶子,并且越看越顺眼,她只是穿了条白裙子站在那儿,他都觉得与众不同,这种感觉还挺新鲜的。

“想什么呢?”叶子注意到孟宴臣看着她发呆,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随后像明白过来似地嘿嘿一笑,“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孟宴臣应了叶子的话,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请她上车。

叶子听话地坐了上去,孟宴臣上车后在导航中输入了叶子所住的小出租屋的地址,车缓缓驶离云济的公司园区,傍晚的阳光透过车窗散落在他们身上,叶子眯起眼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夕阳,转过头,见到了被柔光笼罩着的孟宴臣。

其实叶子对这任务接受得那么快,有一部分原因是,孟宴臣长得还挺过得去的,就算是被睡,也得挑个顺眼的不是。

手机震动一声,叶子收回目光看微信发来的消息,对着于哲远那长长的一段文字,愣了一秒,随后没忍住轻笑出声。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孟宴臣忙着开车,用余光瞥她一眼。

叶子抿唇,摁了锁屏键放下手机,笑着解释道:“朋友发来一个笑话,还蛮好笑的。”

实在是好笑,她故意做给人看的深情,竟引起了男人心中最深的英雄情结,一心想要救她于水火,叶子很难不笑出声。

还幻想自己能救风尘,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都是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我这样的特别好骗?”叶子靠在副驾驶座上,打量着孟宴臣。

“什么你们?”孟宴臣的脸果然冷了下来,瞥她一眼,眼神都是冷的。

“有好心人提醒我,小心被大灰狼骗。”叶子看车缓缓驶入自家小区,孟宴臣的反应实在有意思,她忍不住挑衅,“你觉得我好骗吗?”

孟宴臣将车停稳了,才转头看向叶子,见她调皮地笑着,随口回道:“你觉得我在骗你?”

明明是一句问句,却像在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嗯……”叶子歪头看孟宴臣,好像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片刻过后,她像是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解开安全带凑上前,亲了亲他的侧脸道,“开玩笑的,我心甘情愿被你骗。”

孟宴臣像只炸了毛又被捋顺了的猫,看人的眼神都变温和了,还要嘴硬地补充一句:“不要什么朋友都交,尤其是男性朋友。”

“遵命。”叶子举起手,在耳边比了个发誓的手势,一本正经地看着孟宴臣道,“我保证,只喜欢孟宴臣一个人。”

说完,眨巴着大眼睛,乖乖地看他。

孟宴臣盯着她看了会儿,清了清嗓子,转过脸去开车门:“走吧,不是说要请我吃饭。”

叶子跟着孟宴臣下车,牵起他的手,两人一块儿进了单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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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光落在孟宴臣薄薄的眼皮上,他眯起眼,光影变幻了物品的形状,一切都是朦胧的,模糊不清,直到叶子打开灯,他才看见这间小公寓的全貌,墙角的装饰画,置物架上的小花瓶,靠近阳台的衣架上还挂着衣裙,一看就是女孩的住所,他是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叶子的手搭上孟宴臣的肩膀,为他脱下沉闷的黑色西装外套,将他的衣服抱在怀里:“怎么样?”

“挺好。”

孟宴臣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有一瞬间,他回忆起了站在许沁家的别扭感受,一切都很好,只是他不属于这里。

这种疏离感已经伴随孟宴臣许久,金、权、酒精、性都无法将他与世界联系,他站在出租屋的客厅里,眼神是空洞的,直到叶子说话,才将他从那种虚幻的感受中抽离。

“对你来说可能小了点,我一个人住刚好。”叶子走到自己卧室边,打开门让孟宴臣看了一眼,阳光落在粉色被子上,她的小窝温馨又整洁,“我就住这儿。另一间屋子还空着,本来还想和人合租,但我回国没多久,还没交到朋友……”

孟宴臣听着叶子说话,目光追随着她,想象她独自在这儿的生活。孟宴臣对女孩儿的了解全来自于妹妹,但他也没见过二十出头的许沁,在国外独自生活时是怎样的场景。叶子的粉被子看起来干净柔软,很像她的喜好,门前的地毯却很有意思,极简的黑色线条构成赤裸的人体,一如她的个性,以为是乖巧无害的,实际上意外的大胆。

“别合租了。”孟宴臣走到她说的另一间房门口,开门打量了一番,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随即开口为叶子做了决定,“留着当书房吧,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这哪里是钱的问题……”叶子无奈地笑了,细心地用衣架将孟宴臣的外套挂好,装出贤良淑德的样子。

孟宴臣关上房间门,目光又落回到叶子身上,她站在靠窗的位置,暮色勾勒出她身形的轮廓,连光都眷顾她的美丽,意识到自己在被注视,她非但不退缩羞怯,用那双鹿一样清澈的眼睛过来,大方地笑着,这样年轻,这样鲜活。

叶子将长发挽到耳后,看孟宴臣站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欲望褪去的时刻,他好像不知所措,又好像在渴望。

孟宴臣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了掩盖,他的脸冷下去,强势地发布号令。

“我不喜欢你住的地方有别人,不方便。”

是不方便她生活,还是不方便他来访,孟宴臣刻意模糊了。

“你不喜欢,我难道还能不听你的?”叶子一点都不怕孟宴臣冷漠的样子,眨了眨眼微笑道,“我会跟房东说,让他不要把另一间租出去,这样可以了吧。”

叶子牵着孟宴臣的手,将人带到餐桌边坐下。

孟宴臣看见叶子眼中含笑的模样,伸手揽上她的腰,叶子猝不及防跌坐到他腿上,一转头望进他眼里,距离近到可以感知彼此的呼吸。

“笑什么?”

“笑你……可爱。”

“可爱?”孟宴臣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尾音疑惑地上扬,刚想说些什么,叶子就挣脱了他的手。

“好了孟董……别闹了。”叶子每次叫他孟董,都叫得非常亲昵,好像它不是一个职位,而是调情用的爱称,她站起身道,“你坐这儿等我一下,晚餐很快就好。”

叶子掀开门帘逃进了厨房,像怕被吃了一样,孟宴臣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他一点也不饿,只想快点跳过吃饭这一步,她又掀开帘子,探出脑袋来看他:“要抽烟的话,去阳台抽,不准在房间里。”

叶子故意做出凶巴巴的表情,落在孟宴臣眼里却是可爱的,他扯了扯嘴角道:“不抽。”

“等我。”叶子满意地笑了,再一次钻进厨房。

孟宴臣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那颗躁动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十分钟后,叶子将煎好的牛排端上餐桌,点了几支香薰蜡烛放在桌上、架子上照明,美其名曰烛光晚餐,天边晚霞的余晖成了背景,烛光渲染了浪漫的氛围,孟宴臣看着桌上跳动的火苗愣神,很快恢复了常态。

“怎么样?”这是叶子第一次煎牛排,火候掌握得一般,看孟宴臣的反应就知道不怎么好吃,她并不在意,反正这人心思也不在吃饭上,即便如此,她还是做出一脸期待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第一次做,可能不是很好……”

“看出来是第一次做。”孟宴臣说话不留情面,叉起一块牛肉示意,“这块,十分熟。”

孟宴臣面无表情地点评,叶子却很想笑,捏着自己大腿忍住了,小嘴一瘪道:“孟董对我怎么像对员工一样严厉,我还以为你会夸我……”

“我对员工要严厉得多。”孟宴臣将那块嚼不动的肉放到一边,换了个部位下刀,动作干净利落,又叉起一块肉,用平淡的语气道,“这块,五成熟,可以夸一下。”

说孟宴臣不解风情,他是真的不解风情,连装一下都不愿意,但同一块牛排煎得生熟不均这种事,他也能面无表情打趣,叶子不知道他这算是段位高还是真死板。

“那就谢谢孟董夸奖。”叶子欣然接受,孟宴臣的那块牛排是练手,她自己这块要正常一些,非常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吃进嘴巴里还要演几句,“有点难吃,我真的不太会做饭。”

“那你还主动要做给我吃?”孟宴臣想起叶子昨晚在电话里的自信,还以为她很会做饭。

“我也是和电影学的嘛,谈恋爱不就要这样。”叶子答得轻快。

孟宴臣没吭声,拿起桌边的酒杯抿了一口。

醒酒器里的红酒是孟宴臣送的黑皮诺,入口有浓郁的水果和玫瑰花的香气,产自他在勃艮第收购的酒庄,它在市面上的价格是昂贵的,但在座的二人都不在意。

孟宴臣自然不用说,叶子则是不在乎,就算别人告诉她面前这瓶酒价值千万,她也会面不改色喝下去,再以个人喜好点评几句。

“嗯……有一点樱桃的味道。”叶子很给面子地夸赞道,“喜欢。”

牛排能吃的部分已经切割完了,孟宴臣自顾自品酒,他的舌头习惯了烈酒的刺激,这种果味浓郁的葡萄酒并不能带给他新鲜感,只是他猜叶子会喜欢,就送来了,能得到赏识就不算浪费。

孟宴臣只回了句:“你喜欢就好。”

一顿饭吃得心猿意马,直到夜幕降临,唯有烛火的光将屋内照亮,二人终于如愿以偿黏到一起。

孟宴臣的眼镜留在桌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扶在叶子背后,将她困在身下。

叶子的后腰抵着桌沿,仰头接受孟宴臣强势的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口中弥漫着甘甜的酒香,她被亲得腿软,为了不跌下去,勾着手挂到他脖颈上。

“你……轻一点……”叶子求饶地舔舐着孟宴臣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话,透明的涎液挂在唇边,光照下她的嘴唇都是亮晶晶的。

“嗯。”孟宴臣低下头,在叶子纤长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的手顺着她薄薄的背脊,游走着往上,摸到藏在长发下的系带。

叶子仰着头,望见天花板上他们重叠的倒影,随着火光摇动,感受到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腰上,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握住了孟宴臣的手腕,:“回房间……”

孟宴臣闻言直起身,干脆利落地将叶子拦腰抱起,他的胳膊撞到了置物架,白色小花瓶应声落地,透明玻璃散落成一条银河,他却无暇顾及,带着人就往卧室的方向去。

“轻点儿。”叶子被丢到床上时娇气地抱怨,卧室里没开灯,唯有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落在她身上,一袭白裙更显圣洁,她的一条腿却调皮地伸出去,赤着脚踩上孟宴臣的大腿,“你把我的小花瓶打碎了。”

“明天赔给你。”孟宴臣站在床边,一把握住叶子的脚腕,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滑落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顺势摸上她光滑的小腿。

“色鬼。”

叶子收回脚躲到一边,笑着骂了句。随后,见孟宴臣站在床边解衬衣纽扣,从上到下,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结实的小腹,腰侧的人鱼线隐没在黑色西裤里……她再抬眼,从那双薄眼睛里看见了调笑。

“我是色鬼,那你是什么?”孟宴臣屈膝跪上床,俯下身,双手撑在叶子身侧,低头去亲她。

叶子内心极其坦荡,女人不好色好什么?

但为了维持人设,她还是得躲开亲吻埋头装害羞,露出脖子后的系带。孟宴臣果然接得住招,顺势解开了绳结,裙子很快被堆到腰间,露出叶子雪白的胴体,她的内衣也是白色的,蕾丝边勾勒出胸型,当中的蝴蝶结丝带凸显她的性感和可爱。

叶子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很害羞的样子,夹紧的胳膊将她本不富裕的乳房挤出了一条深沟,孟宴臣滚烫的吻落在她胸口的时候,她才手足无措地抱住他的头。

“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叶子故意这样问,当孟宴臣隔着内衣咬住她乳尖时,呻吟出声,颤抖着抿起唇。

孟宴臣对女人的胸部没有特殊爱好,叶子体型偏瘦,注定她的乳房不会太夸张,听到她这样问话,他抬起头对上她羞怯的眼睛,她好像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单纯模样实在招人疼。

“不会,现在这样就刚好。”

孟宴臣轻松解开了胸衣中间的暗扣,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捧着叶子柔软的胸,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尖,用舌头挑拨、吮咬,大手握住另一边,一边揉捏一边用指腹去捻它上面的红果。

“不要……不要弄了……要破了……”

叶子的求饶被孟宴臣当做耳旁风,毕竟她一边喊不要,一边抱紧他的行为毫无说服力,直到她的两个乳头都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立在那里,泛着水光,他才放过她。

“抬一下腰。”孟宴臣命令道,叶子听话地配合。

白裙终于落了地,叶子用胳膊挡着胸,看着还穿着西裤的孟宴臣,眼泪汪汪地指控:“不公平。”

孟宴臣这才跪在床上解开皮带,他彻底勃起了,西裤褪下来,就看见胯间顶起的一包,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拉下紧绷的内裤,那根硬得发疼的肉茎就跳了出来,尺寸不小,长得也漂亮,头部微微上翘,肏穴的时候刚好能顶到阴蒂脚,好用得很。

“呀,太突然了。”

叶子红着脸避开眼神,下一秒,孟宴臣的手隔着内裤揉弄起她湿透了的小穴,揭露了她的难耐。

“怎么湿成这样了。”

孟宴臣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叶子却能听出他在笑话她,刚想装羞骂他两句,就被孟宴臣突然插进两根手指的行为打断了,一下子夹紧了腿,话到嘴边变成了呻吟,哼哼唧唧的去吸他的手指。

孟宴臣迟疑了一秒,察觉到不对,按耐住心里的怀疑,耐心做前戏,用指腹去揉敏感的阴蒂,感受湿热的穴里涌出一股股湿滑的爱液,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叶子又从孟宴臣眼里看见了食肉动物的野性,刚才那点温柔在谎言中消散了,他好像终于发现她所谓的“第一次”有破绽,她在心里暗笑,故意用手去抓他宽阔的后背,装作无力抵抗的模样,却摸到一块崎岖不平的伤疤。

“你的背上……”叶子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孟宴臣的背上有一块暗褐色的伤疤,面积不小,不规则形状,就在右肩胛骨的位置,如果不是皮肤手感不同,在黑暗中很难分辨出来。

“旧伤。”

孟宴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恼火过了,过往的种种在眼前浮现,像在嘲笑他的盲目,怎么会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骗了,还听信了她说的“第一次恋爱”,她在床上的反应可不像第一次。

“怎么了?”叶子像刚发现孟宴臣的不对劲,红着脸问话,夹着他手指的小穴也紧了紧,他太墨迹了,她已经等不及,于是又开口刺激他神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没事。”孟宴臣冷眼看着叶子装出来的无辜,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骗他,也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撒谎的,但他不会在此刻揭穿她,“自己把裤子脱了。”

叶子觉得孟宴臣生气起来,比刚才的温吞有意思多了,装出害怕的样子,乖乖地把仅剩的内裤脱了。

孟宴臣从裤子口袋里翻出避孕套,撕开包装,扶着阴茎一点一点套好,目光落在浑身赤裸的叶子身上。

“害怕了?”

叶子先是迟疑,随后又狠狠地摇头,像下定决心一般,满眼爱意地看向孟宴臣。

“不怕……你轻一点。”

孟宴臣看着这双眼睛,觉得自己的骨头都一寸一寸冷了下去,怎么会有这样天生会撒谎的人,连眼睛都会骗人。他想戳穿她的谎言,想看她会如何狡辩,原以为的皎月摔下来,散落一地,细看竟是破碎的玻璃,他一不小心踩上去,留下难忍的伤口。

“趴好。”

孟宴臣不想再看叶子的眼睛,就干脆让她背过去,她果然听话,小狗一样撅着屁股趴伏在那里。

“可是我想看你……啊……”叶子可怜兮兮的话被打断了,孟宴臣突然扶着阴茎从后面插了进来,一手扣着她纤瘦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开始往里顶。

“啊……好涨……”一下子插入一大半,叶子觉得空虚小穴一下子被塞满了,孟宴臣的阴茎硬度不错,上翘的弧度蹭着敏感的内壁,狠狠取悦了她,她还要装出害怕的样子,“不、不可以再进了……已经顶到肚子了……”

孟宴臣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跳动着,感受肉茎被紧紧咬住的快感,双手握住叶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顶,肉茎撑开内里的褶皱,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

孟宴臣自顾自动起来,叶子一会儿就找到了乐趣,塌下腰去迎合他的冲撞,粗硬的鸡巴次次顶在她的爽点上,硕大的囊袋拍在湿透了的穴口,一下又一下撞着她的阴蒂,快感猛烈袭来,还有精神上戏弄到他的满足,她将头埋在枕头里,爽得说不出话。

“爽吗?”孟宴臣没想到叶子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熟练地迎合他的操弄,偏偏她下面那张小穴好肏得要命,他刚插进去就被紧紧咬住,几下捣出水来,他没忍住在浑圆的臀瓣上落下一掌,“真欠操。”

“呜呜……”叶子的声音从枕头缝隙中传出来,分不清是哭还是呻吟,孟宴臣将她的声音撞碎了,一下又一下,她很快就开始求饶,“孟董……呜呜……慢一点……”

孟宴臣哪管叶子说什么,又给了两巴掌,雪白的臀肉颤抖着泛起红印,屁股尖都被撞红了,他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将她翻了个个儿,将那双长腿架在肩头,手指分开挤成一条缝的穴口,猛地一插到底。

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浸透了身下的床单,叶子尖叫着高潮了,硬是把还想忍一忍的孟宴臣夹射了,他脸色更黑,抽出半软下来的阴茎,扯下套子打个结丢到垃圾桶里。

“为什么要骗我?”浮云笼罩住明月,将他们也隐没在黑暗里,孟宴臣的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他低着头,握紧拳头忍耐着,“你不是第一次。”

“我没有骗你……”叶子的眼泪涌出来,啜泣着回答。

孟宴臣冷笑一声。

“老实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只是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还是说,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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