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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眼被日得爽不爽

 

刚啪完的第二天早上,李文旭就捂着屁股跑了,连着几天躲着陆逸斯。

一旦有了亲密接触的肉体关系,再恶劣的关系也会软化。李文旭现在对陆逸斯就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态度里。

要说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倒也不至于,甚至非要追究的话,陆逸斯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是他的嫉妒心作祟。

李文旭是私生子,他爸李广生人如其名,酷爱沾花惹草,生了不知道多少个孩子养在外面,其中只有一个儿子是原配生的,而他妈则是李广生第二任妻子。父母结婚的时候,李文旭已经4岁了,跟着妈妈进入李家,受了不少白眼,也被大哥和他的一众朋友作弄过不少次。

总之,童年一片凄惨,还没处说理去,毕竟他妈是小三上位这点就已经天然失去道德支持。

插班进入小区附近的幼儿园,李文旭被孤立了很久,直到另一个插班生陆逸斯的到来,他才有了个伴儿。

陆逸斯是混血儿,现在遮住一双湛蓝的眼睛倒不太能看出来了,但小时候是非常明显的,且他刚回国不久,话也说不利索,脾气又不好,理所当然的融不进小集体,只能和同样被孤立的李文旭搭伴儿。

两人有过非常友好的一学期,但也只是一个学期而已。之后,随着陆逸斯中文的进步,加上陆家家世加持,陆逸斯在幼儿园里立足,并逐渐成为小朋友里的中心人物,李文旭才意识到,陆逸斯家世优越,父母恩爱,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他和自己这种可怜虫是不一样的。

小孩子莫名的自尊心和嫉妒心作祟,李文旭不再和陆逸斯交好,反倒时不时冷嘲热讽吵几句。

开始陆逸斯还好言好语的求和,后来大少爷脾气上来了,也开始学着李文旭的语气跟他吵,因为语言不熟练只有吵输的份儿,被气哭了好几次。

就这么吵吵闹闹的,从幼儿园到小学,再从小学到初中,中考时陆逸斯的语文成绩拉了大分,没能和李文旭继续上同一个学校,两人就这么渐渐联系变少,只是逢年过节需要回家时,还是能在小区里遇见。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李文旭趴在床上叹气,满肚子的愁绪也不知道找谁说,他狐朋狗友一堆,好友也有几个,可这种事儿不方便说出来。

翻了下手机,下意识地翻到和陆逸斯的聊天界面,上一条信息已经是三天前发过来的了。

李文旭后悔了,早知道前几天有台阶就该顺势下了,现在架在这儿,让他晾着陆逸斯吧,他又不想,主动求和又觉得跌面儿。

手机信息响了声,是胡鹏发过来的,说组了个局去爬山,问他去不去。

刚犯愁就有人递了梯子来,胡鹏是他和陆逸斯的共同好友,李文旭委婉地问了陆逸斯去不去。

胡鹏回他:[文旭,我知道你和陆哥不对付,但是吧,咱们毕竟从小到大的交情在这儿,我肯定是要邀请他的,他也应了我说要来。你就多担待担待,就当给哥一个面子。]

李文旭心里一喜,应下了。

另一边。

陆逸斯问:“他怎么回?”

胡鹏高兴地拿了手机给他看:“妥了!陆哥你放心,文旭他答应了就指定会来。唉,你都不知道你主动找我办聚会的时候,我多开心,咱们这一圈一块长大的也没几个,你和文旭一直不对付,回回办个聚会人都凑不齐,你们吵架,我们也不敢偏帮,夹在中间两头难做,现在你既然提出来想说和,兄弟几个一定帮你把这事办成!”

“谢了。”

得知李文旭应了,陆逸斯松了一口气。他心里也憋屈,明明是李文旭主动撩拨,怎么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歉也道了,软话也说了,可这没心肝的玩意儿连句话也不回。

陆逸斯也不是什么好性子,脾气上来也直接冷着不说话,但第二天就后悔了。想继续找李文旭说和,又怕他还是不理人,于是便找了胡鹏约局,先见到人再说。

次日,李文旭难得起了个大早,六点起床给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开车到了约定的集合点。

李文旭到的时候只有陆逸斯倚车站在那里。他远远看见陆逸斯,心里就像揣着兔子似的突突直跳。

车停在并排位置,李文旭探头出车窗,嬉皮笑脸地找话说:“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陆逸斯眼睛盯着李文旭的脸,心里团成团的闷气,像是被大风一吹,忽地飘散了。李文旭的长相属于有些轻佻的俊逸,一双桃花眼,看狗都是眉目含情,嘴角天然上翘,冷脸也能看出三分笑意,此刻脸上讨好地堆着笑,再坏的脾气也对他发不出火来。

“早走了,他们要去看日出。”

李文旭一愣,“胡鹏只跟我说了爬山没说要看日出啊。”

夏季日出很早,加上洗漱,开车半小时的路程,再爬到山顶,凌晨2点就得起来,现在已经七点了。

陆逸斯在这等了多久?

“走吧。”陆逸斯打开车门不客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李文旭:“你车就扔在这儿?”

陆逸斯面不改色地胡扯:“没油了,我打电话联系人过来处理了。先走吧,胡鹏在山上订了私房菜,日出看不成,午饭总要去吃的。”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提前几天闹的别扭,一路偶尔交谈几句,不咸不淡的。李文旭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抓挠似的,总感觉不得劲儿,暗骂自己贱皮子,竟然有些想念和陆逸斯吵架斗嘴的时候。

车停在山脚下,一路爬到半山腰,刚好赶上午饭。

一家做私房菜的民宿,都是山野特色吃食,地锅跑山鸡,油焖笋,炒野菜,烤野兔,烤野生鱼,油滋喷香。

李文旭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端着饭碗狼吞虎咽扒了两碗饭,吃相并不难看,反倒让人看着就觉得饭菜真香。

陆逸斯没吃几口,从小到大的养生餐吃下来,他的口味偏淡,正常的油盐吃在他嘴里都会觉得过于油腻重口了。

李文旭见他慢条斯理挑着米粒野菜吃,特地把各道菜都夹了两筷子在他碗里,堆得冒尖儿,“吃啊,都是熟人你还有偶像包袱啊?就这几口不到下山你就得饿晕了,我可背不动你。”

陆逸斯看着碗里满满当当的菜,默默吃完了。

午饭后突然下了一场急雨,连下了两三个小时。

雨停之后,山路湿滑,安全起见李文旭一行人决定在民宿住一晚。本来就是山户家里自己的房子,房间少,下雨来入住的人又多,李文旭一行七个人只能挤在一间房里。好在房间挺宽敞,两张小床各挤两个人,剩下三个在沙发上也能将就一晚。

谁知这还不算最糟,晚上,几人点了几坛子老板娘自酿的野果子酒,喝的时候甜丝丝的觉得没酒味,后劲却烈,几坛子喝完走路都打飘,李文旭和陆逸斯只浅酌两杯,脑袋还算清醒,搭手把一群醉汉拖回房间。

“你先洗。”陆逸斯递了一次性的雪白薄浴袍给李文旭。

李文旭没跟他客气,他身上出了一层汗,黏糊糊的不清爽,头脑也有些昏沉,只想赶紧洗漱完躺下休息。

匆匆洗了个澡,头发用毛巾胡乱擦了几下,还滴着水就想往床上躺,被陆逸斯强制按住。

“头发湿的就睡,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陆逸斯仔细地替他吹干头发,手指在他的发丝间穿过。

李文旭微微仰头看着陆逸斯,灯光晃得他眼睛眯着。陆逸斯的皮肤白得晃人,像是细腻温润的羊脂玉,眼睛像块浓艳的蓝宝石,睫毛浓密纤长,鼻子挺直微微有点驼峰,嘴唇樱粉,唇珠微微上翘,看起来很好亲。

实际上,也确实很好亲。

回忆起嘴唇贴着舔吮的湿软触感,李文旭喉结滚动,舔了下嘴唇,在脑子里对陆逸斯耍了个流氓,到底没敢真扑上去亲。

头发还没干透,房间里忽而黑沉,灯全灭了。今晚没有星星月亮,没了灯屋里是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李文旭下意识地颤抖,“怎么回事?”

陆逸斯安抚似的揉了揉李文旭的头发,“别怕,我出去看看。”

出门查看前,陆逸斯把自己的手机电筒打开放到床边,照亮这一方小天地。

李文旭看着手机光源,有点愣,摸了摸自己被揉过的头发,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像是有一块忽而软塌下去。

这一幕有些熟悉,他想起来初中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办了个试胆大会,天黑后跑到山里玩捉迷藏,谁能躲到最后谁就赢。

李文旭小时候被大哥锁在小黑屋里关了三天两夜,留下阴影,害怕黑暗的环境。但少年人的自尊心莫名其妙,强撑着胆子去了,也没敢躲远,胡乱在附近的树根下一坐,眼睛紧闭,默默祈祷快点有人找到自己。但过了很久也没人来,他慌张之下出去寻找同伴,却在黑暗里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在山林里崩溃大哭。

后来是陆逸斯找到他的。

漆黑的世界里突然闯进来一束光,陆逸斯拿着手电筒,裤子膝盖破了个口子,头发上沾着杂草树叶,脸上也有几道红色血痕,他一见到李文旭就上前紧紧抱住他,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李文旭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却从犄角旮旯里翻出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忏悔了片刻。

其实,这么多年来,陆逸斯除了大少爷脾气和说话气人之外,对他倒是真不错,反倒是他自己,故意躲着避着的行为太不像话了。

没多久,陆逸斯从外面回来,带来了一支蜡烛和一个坏消息。

“电路坏了,最快也要明早才有人修,今天晚上是不会来电了。”

李文旭倒不怎么介意,已经快夜里12点了,本来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没事儿,反正也要睡觉了,你赶紧洗个澡也过来躺下吧。”

停电也没热水,陆逸斯简单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件小布料,李文旭多看了两眼才认出那是自己的内裤,耳朵发烫,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把我的也洗了,放那就行。”

“顺手的事。”陆逸斯把两条内裤拿到阳台晾晒,“明天早上来电之后用吹风机吹吹就干了。”

一切忙完,他才回到床上躺在李文旭旁边。手机没电关机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一片漆黑。另外五个人睡得死猪一般,呼噜声此起彼伏。

1米35的小床睡两个成年大男人,正面躺着有些睡不下,李文旭翻过身侧睡,后背对着陆逸斯。陆逸斯也跟着侧躺,手臂自然地搭在李文旭的腰间。

怦怦,心脏陡然跳乱了几个节拍。

前几天肉体缠绵的画面,对方动情时灼热的呼吸,湿红的眼睛,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浮现。

李文旭越想呼吸越乱,下腹燥热,性器微微勃起一点,前些天被日惯了的屁眼也泛着湿濡水意,穴眼里痒到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他不自在地动了下屁股,蹭到身后硬热勃起的肉棒。

陆逸斯闷喘一声,把李文旭搂紧了,热乎乎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浴袍顶在他的屁股上,浴袍下面空荡荡的,稍微撩开就能直接肏进欠日的骚穴里。

“别动。”陆逸斯声音低哑,搭在李文旭腰间的手向下,握住半勃起的肉棒玩弄,还不忘照顾到下面柔软的囊袋,“这几天有没有自己碰过?”

灼热的呼吸扫在耳根处,像是痒又像是说不出的躁动。即使旁边人都睡熟了,李文旭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只微张着嘴无声喘息,小声道:“碰过一次。”

“玩的鸡巴还是骚屁眼?”

陆逸斯的长相有种自持矜贵的冷傲,说这种粗话的时候,有种格外反差的欲感。李文旭听得屁眼更痒了,急切的想要被身后的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圆润柔软的屁股骚浪地扭着去蹭大鸡巴。

“屁眼。”李文旭欲求不满地哼唧着:“我自己用手指插的屁眼,没有被你操的时候爽,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嗯……”

陆逸斯把盖住李文旭臀部的浴袍往上撩到腰间,鸡巴毫无阻隔的顶到臀缝里蹭动,屁眼淌着淫水,臀缝里湿漉漉的滑腻一片,他大力抓揉了几下臀肉,而后把手指挤插到湿热的屁眼里,里面骚浪的淫肉饥渴耐难地裹吮住手指啜吸。

“嗯啊——”李文旭喘声淫乱,被陆逸斯咬了下耳朵。

“小声点,不怕被发现吗?”

李文旭对旁边几个酒鬼的睡相了如指掌,“咱俩就是坐在他们脸上干一场都吵不醒他们,快点,待会等他们酒醒了,就说不定了。”

觉着肉穴扩张的差不多,陆逸斯抽出手指,侧躺着抬起李文旭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急色地挺腰抽动。屁眼里又湿又热,裹着鸡巴淫水流个不停,肉穴越操越软,紧紧吸着鸡巴蠕动,爽得他喘息凌乱,腰身一阵乱日猛肏。

“屁眼被日得爽不爽,自己玩屁眼的时候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唔啊……爽……”身后的鸡巴整根插在穴里,满满涨涨,阴毛磨着柔嫩的肛口,软扎扎的刺人,李文旭自己揪揉着奶尖,脸侧过去和陆逸斯舌吻,“想死了,做梦都在被你的鸡巴日……啊啊……”

交媾时的重复抽插也能被玩出花样,陆逸斯胯下用力撞击穴口,鸡巴全根入到骚穴深处,把淫浪的穴肉肏到熟软,淫水多到塞不住,随着鸡巴抽插淌出一片,整个屁股都是汁水淋漓的。

两人做得酣爽,连收敛都忘了,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到地下,情潮在黑夜的掩饰下肆无忌惮。

咚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旁若无人肏穴的两人身体猛地一僵,李文旭直接被刺激到射精,肉穴绞得鸡巴寸步难行,只能在穴腔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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