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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彦琢磨来琢磨去，给钟妈打了个电话问候。
电话那边的女声带着些疲惫。
“明明体检情况一起正常，就是没力气，没精神，先养着看看吧。”
顾彦得到这回答自然放下心来。
查不出病那八成是没病。
他那便宜爹最惜命，要真是病入膏肓了，不但不会瞒着他，说不定还能厚着老脸逼他跟祁阳分手。
祁阳眼看着顾彦皱眉回消息，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顾彦搂在怀里。
那人力气很大，禁锢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怎么了？”祁阳不但没挣脱，甚至轻轻抱住那人。
“没事。”男人声音偏低，手臂的力道更大了。
明显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祁阳微微皱眉，心中顿时沉了下：“说实话，嘶……”
他后颈蓦地被人咬了一下，身形微僵。
刺痛明显，应该是出血了。
那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脖颈。
片刻后，呢喃出声：“让我转正吧。”
祁阳闻言沉默了。
顾彦又咬了他一口，气息湿热：“想转正，阳阳，不然我心里不安稳。”
祁阳纠结许久，老老实实开口：“你要真想要，也不是不行，往我嘴里塞个毛巾……”
他话音刚落，屁股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祁阳当下有些怀疑人生。
“你他妈找死啊？”他抬手就想揍人，最后还是咬牙忍下，语气不善，“顾彦，你没事犯什么病？老子可没说能让你打屁股吧？”
顾彦非但不怕，甚至低笑着揉了他两下。
“脾气变好了。”
这要是搁以前，他早被捶了。
祁阳仅剩地耐心消耗殆尽，抬手就想把人推开。
顾彦掐了他腰一把。
“我错了，跟你道歉。”
“不用往嘴里塞毛巾，难受。”
“也没那么想要，都忍了六年了，也不差这几天，回家再办事，我喜欢听你喘。”
他在祁阳嘴巴上亲了一口：“我说的转正是很单纯的转正，想听你叫声老攻，这样行不行？”
祁阳表情有些别扭：“太奇怪了吧？”
顾彦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家男朋友是被迫当零，心不甘情不愿，倒也理解。
黑眸纠结了片刻，凑到祁阳耳边。
“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