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温柔点滴落红哥哥的小N包死亡or昏迷
温柔破处,点滴落红,哥哥的小奶包,死亡or昏迷
秋白落把剩下的润滑剂全部都涂抹在了自己的鸡巴上,心里想着,下次还是在家里多屯点这个东西吧。
对准那翕张流水的逼口,秋白落额上流出了冷汗,他试探性地挺进去了一点,强忍住全部冲进去的欲望,小心问着:“哥哥,我弄疼你了么?”
顾子初摇头,他只觉得下体有些发涨,倒是并不怎么疼,许是前戏做的到位了,他克制着,道:“进来。”
秋白落又往前了一点点,直到整个龟头都没入了小逼里,秋白落为这份紧致而心动不已,紧的他都有些疼了,“你好紧啊哥哥,小逼好棒!我好爱你!嗯……好像碰到处女膜了。”
“啊哈,等等,你先等等,让我先缓缓。”顾子初的喘息有点急促,他莫名有股紧张感。
秋白落察觉到了哥哥的不舒适,他的鸡巴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卡在了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难受,但他还是听话的不动了。
他低下腰,附身舔食着顾子初的嘴唇,安抚道:“放松哥哥,别怕,我们慢慢来。”他轻咬着顾子初的唇瓣,将那两瓣苍白的唇吻的水琳琳红艳艳的,直到那唇瓣有了血色秋白落才停了下来。
“哥哥,你都不知道你刚刚的唇色有多苍白,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
顾子初不想说话,苍白才是一个缠绵病榻的人正常的唇色好吧。
“你还忍得住吗?”卡在这种不下不上的状态,这男人忍得很辛苦吧。
秋白落摇头,“我没关系的哥哥,我不想让你疼。”
顾子初有被感动到……个屁。
他只爱他自己。
直到觉得那一丝不适感褪去,顾子初才开口:“可以继续了。”
秋白落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他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兴奋不已,他贴近顾子初的耳边,“哥哥,我要捅破你的处子膜了——”
他的哥哥的事后清理!震惊!神经错乱!身份,顾or秋!滚开别碰我!
秋白落抱着怀中的哥哥进了浴缸,清洗完哥哥表面的身体之后,秋白落将手放到了顾子初的两腿中间。
嗯,清理与不清理,这是个问题。
“哥,我可不是耍流氓啊,只是……这个的确是应该清理出来的吧,不然哥哥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虽然我好像射的也不是很深,不过万一呢?你说是吧。”
搞得好像顾子初能回答他似的。
不行,不行,不能想,一想到哥哥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他下面就非常有反应,想竖旗了,唉。
秋白落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进去,自己做的孽,自己就要承担给哥哥清理的后果,这都是命,谁让他没带套呢。
而在清理过程中秋白落有多忍耐就是二话了,他不得不多冲几次冷水澡,冷静一下自己。
秋白落把被弄脏的床单撤了下来,把自己亲爱的哥哥放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他扒开了顾子初的腿看了看,很好,只是有点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随后秋白落坐在了床边,他看着自己哥哥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柔软。
这是他为了安置被他绑来的哥哥专门找的房子——从他众多的房产里面,所以这里不会有人找过来,也不会有人认识他们。
本想着关秋子初几天,让他在众人面前消失一段时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到最后,却是他先舍不得了。
唉!
秋白落起身去打了个电话,面对助理的劝阻,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下了决定,然后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五年来,从默默无闻到异军突起,没有人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只有他的助理知道他有多辛苦,秋白落明白他的不解,也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有多仓促,明明秋家已经快要被他吃掉了,如今他却要全须全尾地把它吐出来,助理不理解他是能理解的。
可秋白落总不可能告诉他的助理,说他上了他的哥哥吧。
回到房间,他吻了吻顾子初的唇角,说道:“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再动秋家,它还是你的。”
“而且……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秋白落看着换下来的床单上的点滴落红,心中若有所思,随后他起身拿起了之前顾子初想要用来自杀的那把剪刀。
十分钟后,破了个洞的床单被孤单的丢进了垃圾桶,等待着明日他的主人将它扔掉。
——
翌日,阳光高悬。
床上的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未着片缕,相比之下,较为纤细的那一具身体的主人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像是要清醒过来。
咚咚——
敲门声响起,瞬间惊醒了秋白落。他下意识望向了身旁,顾子初刚好睁开眼,正眨巴着迷茫的双眼向他看过来。
“哥,你醒了?没关系,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秋白落连忙起身穿衣,背对着顾子初的他并没有看到那双眼睛看向他的迷茫。
秋白落很快出了卧室。
“别敲了,来了!”
秋白落拉开门,“怎么是你?”
“秋总,你不会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吧?”
卧室门外的声音清晰可闻。
然而,此刻顾子初的状态却一点也不好。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握了握自己的拳,感受着其中健康的力道,不,这不应该,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为什么还没死,他该死掉了啊,怎么会这样?顾子初也没有穿衣服,他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浴室,浴室的镜子中清晰的映出了他的身体。
是啊,这就是他的身体啊,没有错的啊。
可怎么会……
原来他昨天不是回光返照吗?那到底是为什么?他不应该拥有这样一副健康的身体的啊,他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多年啊!
不是一天,不是三个月,不是一年,也不是两年,是整整二十多年啊!
他已经习惯了那副孱弱的身体,习惯了每天离不开病房的日子,习惯了总是胸闷气短,容易昏迷的感觉。
可现在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他怎么了……
顾子初迷茫的望着镜中的自己。
昨天做完了那一场爱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要死了,却原来那只是普通的昏迷吗?这么说,他不是被绑架?
那这是什么?这里又是哪?昨天那个男人又是谁?
他一直在叫他哥哥……
作为顾家的继承人,他是有弟弟,也有一堆的兄弟姐妹,但他绝对不认识那个男人!
他绝对不认识!
那个男人是谁?!
他以为那个男人那样叫他哥哥是那人的情趣,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那么他又是谁?他已经不是他了吗?他还是顾子初吗?
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澎湃的生命力,这是他以前从未拥有过的,也想都不敢想过的,如今,突兀间拥有了这些,他却只觉得怪异。
这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顾子初确定了。
而他自己……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谁。
顾子初努力的想让自己平复下心情,可是这着实有点难,一夕之间,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本面临的死亡的结局,如今却充满了不确定性。
老天爷像是给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而他昨天……他把昨天当成了最后一天来过,甚至还和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他顾子初,生而高傲,就算躺在病床上,也依然让无数人恐惧不已,可他昨天却把最狼狈的一面展现给了一个陌生人看。
他还……让他操他。
“呕!呕呕!”
顾子初不受控制的弯下了腰,他觉得腹中有些恶心,想吐,但却根本吐不出什么来,毕竟他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而在此之前,他吃的最后一顿饭还是寡淡无味的营养餐。
顾子初面色苍白,双目泛红,整个身体都在战栗着,他身体一软,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此刻的顾子初的精神已经有些错乱了。
毕竟你也不能指望一个明明有着聪明绝顶的脑袋,有着与天公试比高的志向,却又连病房都走不出去,终日陷在这狭小的房间中的人的心理能有多健康。
[啪叽——]
听到动静的秋白落也不管还坐在对面的助理了,匆忙间就冲进了卧室,透过大开的浴室门,他看到了跌倒在地的哥哥。
“哥!”秋白落惊呼出声。
他想上前扶起顾子初,可却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手被猛地拍到了一边,手腕上瞬间泛起了红痕。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哥哥!”
秋白落却不管这些,他察觉到了面前哥哥的不对劲,他执意的询问着,同时忍受着顾子初的拍打,坚定不移地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滚开!你别碰我!滚开!滚!!!”
顾子初在被放到床上后,依然在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拳打脚踢着,他猛的给了秋白落一巴掌,可还是觉得不解气,又狠狠的打了他好几下。
凶狠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了秋白落的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明明人是他主动勾引的,可如今在知道了现实之后,来自助理的问候,处子血帕,隔阂
刚才进来时下意识被关上了的卧室门传来了两声敲门的声响,这时秋白落才想起他的助理还在外边,而刚刚他和哥哥说话的声音,恐怕全部都被门外的人听到了。
秋白落想来想去,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把顾子初的身体放在了床上,仔细地给他盖上了被子,面色复杂地走出了卧室门。
助理想透过缝隙探头望一望,但门却被秋白落毫不犹豫的关上了。
“那是谁?”
“不管你的事。”
“可我听到了,你叫他哥。”
助理,也就是凌云诺,将视线落到了秋白落的脸上,那么多的巴掌印清晰可见,他发现精神问题,一起出去吃饭,叫我顾哥
等顾子初再一次清醒的时候,他只觉得腹中饥饿,他坐起身,瞬间察觉到身上不知何时被人穿上了衣服。
他呆坐在床上,先前的记忆一幕一幕地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顾子初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
他的精神好像出了问题。
难道他快要精神分裂了吗?突然间被刺激到了?也不一定,或许是多年积压下来的情绪一朝爆发了,导致他分裂出了遇到熟人,他是我男朋友,回原主的家查探
鉴于顾子初脆弱的肚子,两人选择了离住处最近的饭店,顾子初是被搂着肩进入的饭店——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出了家门的那一刻顾子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浑身的尖刺都冒了出来,在排斥着周围的一切,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顾子初甚至觉得下一秒就会从暗处窜出来一个人捅他几刀。
但顾子初明白自己必须要适应眼前的状况,他已经不是只能住在医院里的那个羸弱不堪的那人了。
他极其想要装作自然地往前走,但却还是被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好弟弟发现了不对劲。
“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子初看了他一眼,发现好弟弟应该是比自己高上两厘米,他最终还是决定——
“把手搭到我肩膀上来。”
“嗯?!什么?”
“搂着我。”
所以最后就成这样了。
顾子初一路都被秋白落搂着,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极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的那种。
正要走进饭店隔间,乱七八糟的人却突然间冒了出来。
“秋白落?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啊!”
来人正是找人偷拍秋白落已久的寒创恩,他是故意来这里的,表面偶遇,实则蓄意。
“你旁边这位兄弟是谁?怎么不介绍一下?”捂的这么严实,而且是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的,秋白落,原来你喜欢男人啊……我终于是,抓到了你的把柄啊!
秋白落敏锐的发现了手下的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他心中一冷,目光不善的看向寒创恩,“介绍?寒创恩,你可真是有闲情逸致,都开始关心别人的私事了。”
“私事?”寒创恩勾起了嘴角,他看着面前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道:“秋总如果有了男朋友的话,那怎么能算是私事呢?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说与众人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