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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之传道受精解火也

 

下半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了,周瑜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小猫踩奶般一路从小腹间一蹭一蹭地啄上郑森胸口。

好痒……亲吻也是、在胸口上扫动的头发也是,好想笑。郑森趁机咬紧嘴唇做出隐忍的样子,口腔里还回荡着薄荷的香气,那是周瑜自己的日用品的话刚刚岂不是算在间接接吻?

支离破碎地思考着,下个瞬间小瑜的脸就凑到了眼前,嘴唇软软地贴了上来。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享受,少年的双眼紧闭着,连呼吸也不自觉拉长了。

睫毛好长,像蝴蝶一样颤动着,凑近看的话完全还是孩子的模样啊,清纯得不得了的样子,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输得太过分。

短裤终于被褪下卡在膝弯间,露出了早就湿润一片的小穴,淫液往下滴到了被褥上。

“帮我毕业吧,老师。”

趁着摄像头转到周瑜的间隙郑森赶紧接过演助递上的避孕套换上,起立的性器抵在穴口,毫不费力地碾了进去。

“呜!呼……哈啊……”小瑜的手抓住老师的腰借力,努力晃动着屁股吞吐,双眼涣散开来,满是终于吃到口中的喜悦。不仅是淫荡的穴,小小的身体全身心地迎合着,口中飘曳出细碎的呜咽,胸口飞蛾扑火般贴在老师身上。郑森能感受到膝盖处的软绵绵触感,思考片刻明白了那是少年小猫样子的毛绒拖鞋,纯白的毛绒绒小猫,如今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外表是可爱的,可是内在呢?

“真是的,”长者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少年茫然地抬起头,“说着什么毕业,小瑜明明完全不是处了吧?”

“……唉?什么,不是、啊!”一双大手突然停在腰上下按,肉棒一路开拓进深处,直到小腹都被顶出弧度才算是吃满。和这样的鞭挞比起来,先前高中生的自得其乐完全是隔靴搔痒,毫无经验的年轻人在加到满的刺激下哆嗦着腰就去了,春水不受控制地从宫腔喷出,顺着肉棒淅淅沥沥地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样子就去了,根本是被调教好的样子嘛。”郑森伸手摸了摸周瑜潮吹出的淫水点在少年唇上,“连老师都要勾引的坏孩子本来就不值得信任啊。”

小瑜下意识想要解释,被骑了半天的老师此时却反客为主,抓住少年的胯骨就开始上下抽送,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穴口,想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牙齿打架咬到舌头。

郑森两指撑开周瑜的嘴救下小舌,指尖残留的淫水随着搅动在口中满开淫靡气息,连大脑都要被侵蚀了。

“还以为小瑜虽然漂亮但心思只有学习。现在看来援助交际什么的也有在做吧?”

“……不,不是的,”即使还在被玩弄口腔也忍不住拼死争辩,涎水顺着嚅嗫的唇边挂下滴在领结上,“喜欢的、想要一起做的人从一开始就只有老师一个人而已。因为想要好好表现才学习着这么熟练的。”

“哦?那有用什么道具吗?”

手指终于从口腔里抽出,转而向下按住少年的乳尖,隔着制服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滑弄着。敏感的乳尖早已挺立了许久,终于被关照到的快感让忍不住眯起眼,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喘息,但不能就这样子沉沦下去,还要打起精神来回答老师的问题。

“没有……呜、只有想着老师用手指去过。”

“是哪只手指呢?”

小瑜不知道郑森在想什么,茫然地抬起右手,就被老师给握住,牵引着摸向交合处。托自己的福,联结的地方完全是湿哒哒的一片,右手被郑森抓着,打湿以后在入口打了几个圈把中指也推了进去。

“唔……”一进去就能鲜明地感受到媚肉层层叠叠地咬了上来,好烫,正在一下一下地收缩。

“自慰的时候里面也这样子热情吗?”郑森咬着学生的耳朵问道。

周瑜拼命摇头,也不知道是想躲开郑森的刺激还是想否认,又或者两个都有:“只有老师进来的时候才这样。”

像是终于满意了一般,郑森不再吊着周瑜胃口,环住身下人肆意地脔弄,快感像涨潮般蔓延全身直至没顶。过量的快感让小瑜忍不住蹬腿挣扎,小猫拖鞋顺势落在地上,随着啪嗒一响,郑森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肉棒翕张着泄在了套中。

“咔!”

喘息了片刻以后周瑜先直起腰分开,肉棒“啵”地一声从穴中脱出。他接过仿制精液挤向穴内,营造出白浊顺着穴道流出的景象,看郑森还呆着,顺手帮他把套摘了。

下一刻镜头重新移过来,他又变回了那个痴迷老师的孩子,摸着肚子接住溢出的精液喘息道:

“感谢授课……这一次我也会好好消化知识的。”

郑森站在货架前,有一些迷茫。

把时间推回一个小时前,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高尾小姐宣布收工。伊织过来告诉他可以去洗澡走人了,这次的片酬会扣完百分比直接打到自己账户里。说完男人便马上移开视线收拾起相机准备离开,好像自己很可怕一样。

浴室周瑜已经先一步去用了,本来就是租的房间,自然没有第二个洗浴间,郑森只能挂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继续坐在床上。

高尾小姐顺口夸奖道:“郑先生今天的表现很好呢!不如说是有些好过头了,和自述的青涩完全不是一回事,该不会是在伪装纯情男人设吧?”

郑森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虽然演的是戏弄处子的老师,但实际他本人才是被破处的那一方。第一次就交代给了众目睽睽之下,某种意义上真是可悲。

虽然确实很舒服……

郑森不免又想起了周瑜的脸,双眼迷蒙着去了的脸。貌似很快乐的样子,但联系到他的专业心,不知为何郑森又不确定了起来。

正思考着,周瑜已经洗好换上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向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兀自也开始收拾东西。

高尾将屋子钥匙交给郑森,道:“我也要走了,你离开前记得锁门。”

打开水龙头,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郑森冲了个澡,又把头洗了。把吹风机开到最大拨弄着湿发,他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出门时周瑜已经走了。

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一早就大方地问起有没有伤害到对方了。但是周瑜换好衣服出来的那一刻,看着穿戴整齐的他郑森不由自主地卡壳了。那样子的问题好像只适用于穿着制服呢喃的小瑜,面对脑子里只有“才不是脱了就好”之类大计划的周瑜,他的语言能力随之死去了。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周瑜果然已经不在了,郑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诡异地有一丝失落。抱着复杂的心情上锁了屋子,驱车向超市去了。

虽然孙氏会社为他安排的工作格外恐怖,但他们还是留有了一丝人性为郑森准备了员工宿舍,总是让他剩下了一笔房租。即使破产也要努力生活!郑森尽力挑选减价区的食材,路过水果时还是忍不住顺手放进了购物车。就当是奖励自己……他心虚地想到。

提着大包小包到宿舍后又免不了一顿扫除,忙活了半天后换了新家的男大学生打起最后一点精神拎着换洗衣物走向洗衣房。

一开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周瑜是员工不错,但是员工宿舍里到底为什么会有周瑜?好奇怪,甚至忍不住问出来了。

“因为这里离公司近。”

如果您是我父亲就好了,这样绝对不会出现破产之事的……

总觉得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好眼熟啊:“这不是今天拍摄用的制服吗?居然不是一次性的吗。”

周瑜点点头:“对啊,这是我自己的初中校服改的。”

“什么?”郑森怀疑听错了。

“买下你已经把我们系列的经费花得差不多了,其他地方能省则省。我今天穿的全是我自己的衣服。”

“这么说来那……”洗衣机的节奏刚好停下,周瑜上前去拿衣服。郑森视线向下,映入眼帘赫然是一双小猫拖鞋,纯白的毛绒绒小猫,背后还有一条小尾巴。

小猫闻言转身,毛绒的耳朵抖了一下,“怎么了?”

而在郑森的心里,同样有一只小猫啪嗒一响,兀得落在地上。

周瑜有的时候会对郑森感到一阵过意不去。

自从他从古阵里召唤出了这位rider以后,吴国上下每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这位穿着华服的从者带着千年后的知识,从改进战船到培育新作物,大大小小什么活都让他包办了。

周瑜看古籍里写得清楚,从者的精力与御主的魔力供给息息相关,也仔细研究过下述的几种补魔方法。然而如此忙碌的rider却鲜少提出补魔的要求,多数时候凑过来啄了下唇便说好了。虽然平日能相见的时候都很粘人,但床事总是做过一回就推说够用,红着脸抱他泡汤去了。周瑜分明能感受到对方的下身还挺立着战斗的余裕,思来想去大概明白他是在顾忌自己,不敢全力以赴。

站在甲板上,听着郑森讲述郑家船队飞跃太平洋的故事,周瑜摸着下巴发问道可是明俨的宝具并不会飞啊?

“那、那是因为我没有在全盛状态啦。”从者如是说道。

“这样吗……”周瑜更加过意不去了,“如果有需要还请不要客气呀,明俨。这是我作为御主的责任,在这一点上,尽情地差使我也没关系哦?”

“aster!”郑森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刚好有士兵来报告战况,他慌不择路地跟着对方跑了。

虽然也很着急从者的魔力问题,但是每天总是有更紧急的事情分散周瑜的精力。强盛带来扩张,扩张意味着更多的事务。当利箭刺穿他的右肩时,周瑜几乎感到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受伤了。

箭头没淬毒,伤的也不深,屏退了担心的众人,他唤来侍女去郑森屋里取药煎服。郑森的药方远比三国人的先进许多,只是许多的药材都还没种植开来,配不成量产。眼下他的伤其实用不着浪费,但是为了使众人安心还是喝了,才放下碗,就看见郑森急急忙忙地冲进来。

郑森一进来就左右翻看起周瑜的伤势,皱着眉吓人的很,没人敢拦他。

周瑜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们这火急火燎地样子反而乱了军心。”

他如同没听到一般仍黑着脸攥着周瑜的手,突然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药吃过了没。周瑜吐吐舌头说吃过了,舌根现在还发苦呢。

从者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又匆忙地起身说我给你拿冰糖去,周瑜反手将人拉回来,只说你陪陪我,比什么都强。

郑森当真伏在床边不走了,周瑜又是好笑又是奇异,伸出手指理了理从者乱糟糟的头发:“你今天怎么发起痴来了。”

郑森不做声,只是由着他动作,眼睁睁看着御主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傍晚,却见周瑜的身体越发滚烫了起来,口中也说起胡话。伤口不见发炎,人却烧了起来。侍女们都慌张不已,郑森却想起了什么般,问百日里负责取药的取的是那一包,果不其然是他桌上新配的那一包。

坏了,他心底一惊,那一包装的可不是伤药。前两天刚好院里试种的淫羊藿长好了,他收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大乌龙,淫羊藿药如其名,最是催情,难怪周瑜要浑身发热呢。

他佯装严肃,吩咐众人退下守门,没有命令,谁也不能放进来。待房门关上,他才总算放心下来。怀里的周瑜烫得像块烧炭,郑森扒下衣服时花穴果然已经在一张一合地吐淫水,他顺手摸了两把在肉茎上权当润滑,抵住屄口一狠心便没了进去。

“啊……哈啊……明、明俨?”周瑜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手背贴在额头上,“好热……”

郑森俯下身来,咬着御主的耳朵慢慢地说明了情况。本以为周瑜早就被药烧坏了脑袋,谁曾想少年听完后揪住身旁人的小辫,逼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特地配了春药,莫不是想去烟花酒地消遣寻乐?一边说着,边示威般绞紧了小穴。

郑森上下两根命根子都落到了他手里,只得御主公瑾来回叫唤个不停,期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周瑜难得不顺应他的撒娇,摇着小穴就要退出来,手上却捉得更紧,拉得郑森不得不偏过头来直视他:“……你不说,那我也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说我说!”郑森被周瑜的话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是想拿来试给你看看的……”

高大的从者幼犬般垂下头坦白着,但周瑜的玩心还未消,故意拖长音调道:“哦——”

“我说呢,明俨一直都只肯做一回,原来是在嫌弃我不够能干吗?”

“aster——!”郑森的脸快红过了真正被下药的周瑜,他索性直接堵上了御主的嘴,犬齿泄愤般磨咬着下唇。周瑜被他的气急败坏逗得想笑,一张嘴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他由着郑森攻城略地,松开辫子安抚般呼噜起男人蓬乱的后脑勺。

嘴唇分开时两个人的心绪都平静了很多,周瑜喘了两口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明俨是为了我着想……”

“……只是你有时候是不是过于、小瞧我了呢?”他说着,翻开褥子打开了床下暗格。郑森凑过去一看,小盒里竟然全是缚绳玉势一类的淫具。

御主从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气扑在颈侧:“明俨今天,要好好帮我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插入进御主大人小小的滚烫躯体里了,身下的人不断发出了啜泣般的吟叫,像受伤小兽一般蜷起身体呜咽起来。让他如此欲仙欲死的源头除了没入体内的肉刃,还有套在那器物根部上的羊眼圈。

“呜、呜啊,好痒……呜!”

自从寻来这东西,他还一次没实验过,今天总算体会到这小小一个环的威力了。药性挥发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环上的羊睫更是刺得穴口钻心的酥痒,激得春水不要钱般直流。

羊睫被淫水打湿以后更加湿重,顺着郑森的攻势一齐被吃进穴中,又在拔出时滑过娇嫩的肉口。周瑜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系在了下身浪一般打来的酥麻上。越是感到蚀骨的刺挠,就越想求郑森快点、再快点,满足怎么也停不下的痒意。然而抽插时小屄又必然会和羊眼圈贴合,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痛快,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明俨、明俨……”败下阵来的周瑜到后面只能在嗬气间低低呼唤从者,抽去了骨头般倚在郑森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却听见那人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他环住周瑜的纤腰:“公瑾这样子黏糊地叫我名字,倒真像是小羊在咩咩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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