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记得好好保暖。”简之语气平缓了些。
话题被打开,江言生侧头望向简之,“前辈,你知道我在签条上写了什么嘛。”
江言生又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坐在后座的谢澈,不等简之回答继续自顾自说着:“我把事业签换作姻缘签,给前辈祈了姻缘。”
“那份签,也是祈给我自己的。”
是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简之眉眼顿了一下,就连嘴角很浅的微笑也荡然无存。
江言生为自己祈了姻缘?这份姻缘也是祈给他自己的?
在红灯前停下后,简之扭头看向副驾驶上的江言生,江言生垂眸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言生。”简之似笑非笑,“我瞧见你拿的的的确确就是事业签啊,为我祈姻缘这是干什么。”
在后排的谢澈一声笑了,打趣道:“小孩子那点心思,有那么难看出来吗?”
“在平安寺为同行人和自己祈姻缘,还能是什么意思。”
江言生像只小猫,可怜巴巴投去目光:“前辈,我以为,你能理解到我的心意的如果你觉得是我太冒昧了,我真的很抱歉,在你眼中,我现在也许就是个无耻的撒谎精。”
江言生眼角噙了泪花,看起来好不让人心疼,一分钟的红灯时间过去了,简之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被噎了回去。
路上,简之想了很多,最终只全当认为是小孩子玩心大,刚出社会没人照顾,得到点好就以为是爱意相待,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等到了酒店门口,谢澈先行回去了,简之和江言生有些尴尬地移步回房间。
刚回房间关上门,简之就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吓到,江言生以一个禁锢的姿势将他紧紧环在怀中,动弹不得。
等简之被松开时,才发现江言生眼眶已经猩红得不像样。
像受了委屈哭过好一阵子的小猫,也更像要捕捉猎物的野兽。
“对不起前辈,是我对你不敬了,是我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江言生有些哽咽着,“如果前辈能原谅我,不赶我走,我发誓不会再做出出格的举动,作为前辈的助理,我实在为我的所作所为所想感到羞耻和抱歉。”
说完,江言生微微低了头,两束炽热的目光再次交织在一起。
江言生很快移开目光,向后退了几步,像要与简之划清界限。
“你没有错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感受到被拥抱后身上余温渐渐褪去,简之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