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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血腥暴力窒息lj)

 

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边淌下来,涎水也从嘴角漏出,剑崎再次醒来时,不论是理智还是体感都受到极大冲击,他的下颚都被撑得酸到用不了力,鼻尖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喉咙处反胃的捅撞合流,使得剑崎意识堕入混沌,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叫声。

剑崎趴在沙发上,腰不自觉塌下来,乳尖和半勃的阳具蹭着真皮表面,被磨得嫣红,色泽下流,屁股又顶撞得拱起,以至于姿势光看看就异常不堪。

前后两人同时夹击,凭着一腔蛮力,操干不止,快活地发泄欲望,剑崎的身躯于是不断摇晃起来,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浑身是个什么感觉,又是疼痛,又是不适,偶尔竟然还能有两分快感,因此阴茎也再次勃起,费力地追寻那些趣味。

时间异样漫长,又异样痛苦,先前这帮家伙遮遮掩掩时,对剑崎就不怎么苛刻,现在撕开面目,为了在兄弟面前逞能,自然粗暴不少。更何况他们清楚剑崎生命力顽强,什么做法都可以施加在他身上,就更不可能怜惜了。

操干剑崎喉咙的家伙格外持久,后面换了个人来,他都尚且在里面顶撞,剑崎也被插得双眼翻白,呼吸不能,来回休克好几次,只是一拔出来,歇个片刻就又回来了。这倒是给身后的人提供便利,那时候他后面会咬得特别紧,上一个人就是这么被缴械的。

这时,剑崎彻底没有了清晰的意识,剩下一具躯壳还能作出原始的反应,任由这帮家伙玩,连被射在喉咙里,他也顶多在模糊中咳嗽几回,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尽管他都这样了,这帮人依旧没有扫兴,大概是能够使用剑崎的时间还很多,他们并不在乎今晚,甚至有的人喝醉了酒硬不了,因此没有上,但这不妨碍他凑过去揉按剑崎小腹处的伤口,看着染血的绷带红得更透。

等到剑崎好容易恢复意识,往周遭一看,采光很差,什么也看不见,但已经没人了。他被牢牢捆着,大概是关在地窖里,动弹不能,身上也没有处理干净,嘴里满是男人精液的腥味,后穴里一如既往黏腻不堪。

距这个帮派的人在枪战中大半伤亡,无力管控剑崎,还有一个月。但在这一个月,以及将来永恒的时间里,剑崎离死亡,都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我是个精神和物质上都不富裕的家伙,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欲望深入沟壑,永远不会满足,既贫穷,又不会为满足欲望付出过多努力,便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填平欲壑的幸福,因此我每天都痛苦着,对幸福的人总会有糟糕的揣测,每每回想起平庸的一生,身体就像正在被密密麻麻的针穿透。

但是我的优点是在有一副很好的外壳装饰,并且从始至终地躲在外壳之下,周围人对我的评价一向积极,至少表面如此。

唯有在不是我的我的时候,我才愿意回归我的本来面目,满脑子都是幻想地徒步走入深夜的公园是我最近的乐趣,对外人我说这是散步训练,实际上我不过是用体力消耗来压抑心中止不住的精神高潮。

在此期间,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但情况却总不能如我所料。法地寻着。翔太郎浑身发毛,不适地扭动着,却被强大的力量紧紧拖着身体,被迫靠在身后男人灼热的胸口,几乎要被烫得发抖。

“呃!哈啊……你做了什么?!”

某一点被蹂躏时,电流窜过了翔太郎全身,他哆嗦着,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那种刺激攀爬的痕迹,又被继续研磨着那处,连阴茎也缓缓勃起,贴在小腹上。猛涨的快感翔太郎暂时无法消化,后腰酸涩得厉害,直也直不起来,只能朝前弓着。

这是用前端自慰也没有的体验。可怜的侦探眼前眼花缭乱,

肠道已然被男人的阴茎驯服,温吞地吃着,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肿胀和撕裂痛。可前列腺被开发后,整个内壁都敏感起来,只消性器一摩擦,黏膜表层就层出不穷地迸溅快感,折磨得翔太郎不好受。

怎么用后面也这么爽,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直男吗?相关生理知识稍显匮乏的侦探一颗心灵在颤抖着,眼眶也酸酸的。他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能从前列腺的摩擦获得满足,因此竟在慌乱中也夹杂了两分恐惧。

男人不晓得翔太郎的心理活动,但生理反应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他抱着侦探的腿弯,将他折叠成一团,也搂得越紧,操得越深,穴肉和性器的交织越发激烈,一些爱液顺着甬道分泌出来。

“你说不准很有天赋哦?”男人故意这样夸赞道。他的手还很色情地在翔太郎小腹上摩挲着,意味深长,“其实我一开始做好了你里面会撕裂的准备,毕竟我润滑得很随便,但没想到很轻松地吃进去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侦探身体僵硬,连着肠道也狠狠夹了一下,他恼怒道:“少胡说八道了,我的身体才没有你说得那样,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快放开。”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硬呢?”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上翔太郎的阳具,只是被紧紧握住,翔太郎居然剧烈地瑟缩,活像是被戳了触角的蜗牛般反应激烈。完全和自己动手不是一个感觉,手掌太热了,热得他汗流浃背,神经敏感度也成倍提高,仅仅上下套弄,也足以令灼热的潮顺精管涌上。

“哈啊、不是,你把手松开,不要摸那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翔太郎不得不闭嘴,嗓子好像也被情欲泡满了,止不住喘着,还剩哪里没有被攻克?

后穴的阴茎捣弄得越发凶,绵软的肠肉被攻陷得毫无反击之力,承受着汹涌的撞击,最多偶尔软绵绵抽缩两下。男人有意抽插得跟着前头抚弄阳具的频率一致,没有多采用什么细腻的技巧,仅是紧握着撸动,也足够刺激了。

前后夹击下,翔太郎腿根颤得越厉害了,尽管他咬着下唇,忍着呻吟,依旧无法压抑身体的本能,被浪潮般的情欲拍打得瑟瑟发抖,体内各种快感与愉悦此起彼伏,缠绕着他脆弱的理智,不留喘息的空间。

如果今天没有出门,如果今天换了个车厢,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翔太郎难得地产生了一些后悔,他在绝望的心情中,腰肢紧绷,被操到了高潮,阴茎前端喷出精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隔间的地板上。

双眼失神着,翔太郎瘫倒在男人的怀中,他浑身脱力,被高潮的余韵套牢,平生遭遇的首次后穴高潮对他刺激太大。

身后的男人也很快射在他屁股里,意犹未尽地把阴茎从后穴撤出,他比手脚发软的翔太郎多一点体力,于是把人放下,放心地解开束缚双手的绳子,打开隔间门。等可怜的侦探有些力气,又反应过来,人已悄声无息地走了。

“可恶……”

眼见精液顺着自己的双腿淌出,屁股里黏腻的感触越发鲜明,翔太郎双颊白了又红,红了又青,脸色好看不到哪里。他这样一个处男,贞操居然交代给了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再见到这家伙!”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发泄了一句后,还是认命地掏出纸巾擦干净腿间,再捡起帽子戴上,提起裤子,整理仪容仪表,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公共厕所里走出,重新打开手机,联系上亚树子,随便找个理由敷衍挂电话的原因。

在菲利普的检索下,翔太郎在下午抓获了那个电车色狼,了结了这场闹剧。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那个电车上的职业装女人就推开了事务所的门,侦探坐在沙发上,瞧着她的脸,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请问,你是左翔太郎先生吗?”

“……呃,我是,请问你是有什么委托吗?”翔太郎心跳得厉害,倒让旁边的亚树子升起疑惑,想着这家伙怎么对女委托人这个态度。

“不是的,我有其他事要找你。”她摇摇头。

事务所的门再次被打开,跟在女人身后的进来的,正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朝坐在沙发上的侦探露出笑容,在翔太郎屁股隐隐作痛下,女人按着男人朝他鞠躬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哥哥误会你,还对侦探先生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我知道这很难找补回来,但是起码请先接受我们的歉意。”

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家里人了吗?翔太郎大吃一惊,自己可是半分都不敢和事务所里的人透露的……不过处境不一样,这样也很正常。他又去瞧男人的脸,见他轻松的表情,侦探几乎想对女人冷笑道:

我可没看出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打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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