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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其果(J一下小毒妇魏老板)

 

“魏老板,你那么厌女,该不会因为你就是女的吧?”

眼看着魏健从醉酒的糊涂中清醒过来,之前侃侃而谈的兴奋劲消失无踪,紧接着怒火中烧,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扑了过来。手下立刻将他面朝下压在沙发上,掐着他的手腕逼迫他松开酒瓶。他距离我不过十公分,气得咬牙切齿,抬眼怒视我的目光像只纯粹的野兽。

“为了讨好我,魏老板是真舍得花大钱,但很可惜聊了那么久,我没觉得你给出的方案和你叫来的那堆清纯玉女的初夜有什么吸引力。倒是你本人有点意思,一副油腔滑调的作派,本质是个火药桶不说,身上还背着三条人命。”

我慢悠悠地说道,魏健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外强中干的他眼里流露出恐惧,之前对我的怒视也转变为楚楚可怜的乞求目光。我早就把他的底细调查了个清楚,正如传闻所言,他就是一条为了自身利益没有任何原则底线的狗。

“比起坐牢,不如出卖你那不值一提的双性人肉体取悦我,你说如何?”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摸到了一点水痕,他沉默片刻,屈辱地点了点头。不过是被肏个逼,竟让这个八面玲珑的小老板流下眼泪来。看来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有关他童年遭受过男人侵犯的经历,确实是他最大的心理创伤了。

从k厅转移到酒店之后,魏健被我手下塞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清洗干净。半小时后我的心腹将魏健抱了出来,他被裹在浴袍里,像一大块粉嫩的猪肉。

估计他也没料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从送礼的人变成礼物,被当成卖淫女般清洗、除毛、下药,最后像块破布扔在洁白一片的大床上,望向我的眼中充满恐惧和无助。

“放心,我对女士一向很温柔的。”我安慰他,抚摸他湿软的发丝,突然想起什么后知后觉道:“哦不对,你不是完整的女人。”

魏健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即便位居人下,他还没收起精明,语气卑微地想最后做一发协商:“我这种人皮糙肉厚,天生就是做牛做马的,没有那些真正的女人娇嫩……您放了我,想要什么美女我都给您找来,您的投资款我也不图了,行吗?”

“还有这种好事?”我故作惊讶道,在他露出获救的微笑的下一秒将他的腰带松开,握住了他光滑无毛的白胖阴阜,魏健当即尖叫一声,像下体沾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但我就喜欢魏老板这样耐操的。听说你当年被几个邻居关在房间里轮奸了三天,阴道愣是连撕裂伤都没留下,是你的屄太松,还是你本来就是靠下面这张嘴吃饭?”

我调侃道,屋子里的手下们也发出了淫邪的笑声。遭受诋毁的魏健气得浑身发抖,却无从反驳,细小的汗珠覆在他沐浴后发红的肉体上,再加上被去除了毛发和胡茬,他现在看上去就跟个装大人的假小子没什么区别,脸上的表情越是屈辱,越是秀色可餐。我着实来了兴致,手里的动作更加重了,一下下揉挤他湿滑的阴唇,感觉像在翻搅一团热乎乎的滑溜的肥肉,手感异常舒服。对着他的阴蒂搓了几下,那浪荡的肥屄就开始发抖冒水了,随便插一下阴道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魏健压抑着呻吟,眼里浮现了泪光。

紧接着,我扒下他的睡袍扔到了地上,他不敢动弹,宛如即将就义的烈女。围在床边的黑衣保镖们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身美肉,他像是被吓坏了,就在我压到他身上的同时,他怯懦地低声乞求:“请轻一点……”

“别矫情了魏老板,你又不是什么十五六岁的没破处的少女。”

我说道,满意地看到他在我手下的哄笑声中羞愤万分,脸蛋都红透了。我再次压在他柔软的身子上,手往下掰开他的大腿,掏出涨得发疼的沉甸甸阴茎打在了他的屄缝上。魏健惊叫一声,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眼里汇聚的泪水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就直奔主题了,想必你当年被奸的时候,那些男人也没有闲工夫给你扩张。”

“不……等,等下……啊啊啊!!”

凿进他嫩逼的瞬间,魏健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我舒爽地低吼一声,对包裹自己肉棒的紧致度十分满意,捞起他的两条肥腿就开始对着肥屄不停夯击,由于用力过猛,甚至把他身子都弯折起来,脚背都蹭到了床头板上。

“好疼……慢……慢点啊……”

魏健终于哭了出来,以往游刃有余的形象全面崩塌,就是个被男人侵犯后哭哭啼啼的软柿子。他的体内又湿又热,犹如一汪厚重的暖泉,鸡巴猛地一插破开他绵绵密密的阴道壁,他顿时呜咽着绞紧嫩逼,往下一摸,发现他连肥厚的阴唇都在抖,我拔出阴茎用手掌拍打并搓着他的女阴,谁知他直接脑袋一仰喷出水来,一看就是被简单的抽插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操,魏总的身子蓄了多少水,被奸了还那么会喷。”

我咒骂道,肉棒再次捅进潮吹后敏感的女屄里。魏健哭吟着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骚穴里的热汁几乎是每凿一次就丢脸地喷出一股浇在我的龟头上,使我舒爽地叹息出声,之后攥着他的脚踝更加凶猛地抽插他绽开的肉花,朝深处最脆弱的子宫口进攻。一下下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的肏法使他的贱逼打开了一个合不紧的洞,骚水就跟羊水破了似的狂流到床上。

“啊啊……天呐……不能进去……”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

“魏总有这样一口比女人还淫贱的屄却不懂得好好利用,真是浪费。”

我戏谑道,看着他在药效发作后染上媚意的眉眼,像是受了蛊惑般忍不住吻上了他美丽的唇瓣。魏健睁大了双眼,似乎比起被奸穴,遭人强吻更加令他崩溃。想不到还是个内里纯情的种,拖着这样一具骚浪的肉体也是够为难他了。

他的小肚子在剧烈的插穴动作中一鼓一鼓的,我着迷地抚摸着,感受到阴茎每次进入时下方紧绷的触感。魏健的肌肤十分细腻,像是平日里就注重保养的女人,可惜了他适合承欢的淫荡肉体,白白做了那么久皮条客,他若是想赚钱,不如当个挨肏就能赚钱的脔宠,或许还更轻松。

我这么想着,心里头却涌现了些不快,总觉得是自己发现了他这块被蒙尘的瑰宝,落入别人手上未免太便宜他了。

魏健逐渐得了快感,连叫声都甜腻了起来,我一把抓住他乱晃的奶子,把他小小地惊吓了一下,紧接着两只肉圆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用细弱的声音乞求道:“多摸摸我的……”

我心情大好,这小婊子看上去体态匀称,奶子却意外丰满,估计平时自慰时也经常玩弄自己的美乳,不然乳晕和奶头也不会涨得那么大。我一边插他喷汁的浪穴,一边用手指拨开他的奶孔。他淫叫个不停,像个被撩到痒处的荡妇,连之前一双坚贞的黑眸都呈现出浸水的色欲,望向我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恐惧,反倒有些含情脉脉了。

“魏总,那么喜欢被玩奶子?”我笑着拍打着他嫩滑的肥乳,他发出欢愉的媚叫,粉色的大乳晕微微鼓起,看上去里头存着丰沛的奶水。我顿时脑子发热,低下头叼起他的一颗肥奶头就使劲嘬了起来。

“呜呜……好舒服……老公……”

我呼吸一滞,他的这声“老公”和之前的音调完全不同,娇娇滴滴的,浪到了骨子里,我差点被他唤得缴械,怒意横生我掐住了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在春药的作用下彻底情动,望着我的眼神也带了些受虐的惊喜。

“你真是个贱人啊,被强奸了还认别人做老公。”我恶狠狠地啃上了他性感的肉唇,也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无名火是哪来的,魏健伸出湿哒哒的舌头和我交缠,还扭腰摆胯,用紧致湿热的阴道磨我的肉棒,我被他淫贱的动作伺候得头皮发麻,两手掐着他奶子根部按着肋骨,固定着他娇小的身子,对着他汁水四溢的女屄就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使劲钻磨他的宫颈肉,把这个被药倒的傻妓女肏到口涎直流,白眼都翻了过去,我直直地盯着他高潮后的模样,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忍不住扑上去含住他无意识吐出来的嫩舌,又给这个内心深处不知想给谁守贞的小淫妇来了个剥夺呼吸的深深舌吻。

魏健瘫在床上,双腿夹着,嫩逼里汩汩流淌出我内射进去的白浊,而他那一双水润而乌黑的下垂眼里尽是我的身影,满含着妻子对丈夫的痴迷,在那一刻使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于是下了床,将遍体性爱痕迹的他丢在床上。

“老大,这婊子您还玩吗?”

我的心腹凑上来问道,我点了根烟,皱着眉摇摇头,像是想要抗拒心理那种烦闷感似的。得到我的许可后,等候在房间里的手下们饥渴地蜂拥而上,在魏健惊恐的求饶声中摆弄他的四肢,将自己丑陋的性具掏出,贴到了他洁白的肉身上。

他的身子被淹没在高壮的黑衣男人中,只有偶尔探出黑色的一抹细小的雪白,定睛一看是他挣扎的手与脚。魏健的哭叫越来越凄惨,同时被那么多男人奸辱,就像回到了他童年时遭受侵害的那几日。我本应该感到畅快,却在他默不作声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刹那间他从男人堆里露出来的哭湿的小脸,像在向我求救似的。

“行了,都出去。”

我说道,手下们愣了一下,但也听从我的命令,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后离开了房间。一通骚乱过后,只剩下了我和床上被男人们凌辱过后浑身秽液和红痕的魏健。

“我会……我会听话的……”

当我坐到床上时,他像是已经在春药的作用和受辱的惊吓中神智不清,只是喃喃地说着,肉手抓着我的手掌贴到了他湿漉漉的脸颊上。

我抚摸着他的脸蛋,深知他现在说的话都违背他了的本心。

“那就好,魏健,只要以后你跟着我,就再也不需要操心钱的事了。但凡你有一丁点背叛我的念头,我就把你拉下去给我的狗肏,明白了吗?”

魏健吓坏了,整个人挪动到我的身边,用他湿滑的肉体磨蹭着我,像一只在乞求主人垂爱的可怜的宠物。我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揉着他潮湿的发丝,只觉得全身畅快,或许,我还挺喜欢这个闯入我生命的跳梁小丑的。

end

当我在酒店的大堂见到那个熟悉的肥美身影时,不禁感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从前台买下情报的汶颂刚转过身,就被我一把拉到了无人的角落。站定后的他皱着眉看了我几秒,仿佛对于我的出现感到十分头疼,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那副眼镜。

“你的任务目标是什么?”他问。

“2103房。”

“又撞单了,你图财还是害命?”

“我要他箱子里的文件与芯片。”

话音刚落,汶颂就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给你占便宜了”,转身就要走。我心情大好,跟上去搂住他肥圆的腰身。今天的汶颂穿着简单的棕色格子衫和灰色休闲裤,肩上背了个没有牌子的运动包,伪装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要不是见到我时眼里流露出的杀气,很难看出他是个职业杀手。

我跟着他走进电梯,来到了五楼的一间普通单人房。一进门汶颂就原形毕露,直接用锁喉擒拿把我压在了墙上。

“我的目标只是取他性命。我可以顺手帮你取箱子,酬劳你二我八。”

他不容拒绝地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汶颂钳制我的肉蹄子就换成了肘关节,更加大力地压制我的喉咙,“想了下,还是你一我九吧。”

这个贪婪的肥婊子——我被他压迫喉咙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点头。眼瞅着我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模样,他终于满意地把我放开,然后走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各种装备,没有理会我在一旁大声咳嗽。

我与汶颂师出同门,他大我几岁,是我们组织当年的风云人物,被写进杀手教案里的狠角色。后来我与他一前一后从组织脱离,除了金钱谁也不效忠,但或许冥冥之中注定我要与他纠缠到底,竟然经常在凶险的任务现场打照面。大多数情况是我躲在衣柜或者床底下,刚找机会钻出来用消音枪对准目标,扮成泰国人妖的汶颂就从目标身后接近,从眼镜腿处掏出铁丝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再之后,就是我俩在躺了具尸体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搞不懂这种情况该算谁的业绩。分别交差拿两份钱明显是不合规矩的,一旦被发现会同时影响我俩的声誉。本来以为那次只是个巧合,直到我们在不同的任务现场碰面了三次,我和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恶作剧。于是我们达成了共识,接到同类暗杀任务时,采用最简单的方式“打一架”来决定谁放弃酬劳退出;若是同目标但不同类的任务,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今天显然就是后者。

不得不说,作为杀手的我虽然实力出众,但混得很一般,就因为每次和他搏斗时我总是念及旧情,一看到他白花花的美肉忍不住怜香惜玉,结果惨遭暴打,将酬劳拱手让给了他,而自己则因为悔单上了不少大客户的黑名单。

我坐在床上一边回忆辛酸往事,一边看着汶颂忙前忙后。他总是把我当做透明人,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又或许是觉得,即便我突然暴起他也能反杀我。

当时的他正皱着眉头,努力把自己的丰乳肥臀塞进小一号的金色抹胸连衣短裙里。他与我的暗杀方式不同,我主打潜伏,他会出卖色相——尽管他本人难以接受像他这样的大码双性人在男人中很吃香的事实。

今天他这副装束暗示性太强,配上他的浓妆艳抹,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娘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但我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雪白大奶和被大腿袜勒出的肥肉,只觉得口干舌燥,后悔刚才怎么没仔细看他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回想当年,我不顾同届师兄弟的眼光热烈追求他,结果换来他鄙夷的瞪视,还被撂下一句“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肥胖的妄自菲薄的杀手婊子,极大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真让我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外面的车上接应他,等他完成任务后立刻带他离开现场。我并不担心汶颂的身手,可当我在外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不见人时,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汶颂这家伙,该不会拿着我的箱子直接从后门溜走了吧?正打算下车查看之时,酒店门口终于出现了汶颂的身影,我连忙打开车门,汶颂提着箱子迅速跳进副驾驶座,低声道:“快走。”我听从指令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一路上汶颂很安静,把箱子放到后排之后,和我核对了一下汇款的账户,就不再吭声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在开出市中心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旅馆旁。

“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药了……”

汶颂的声音发颤,我心中一惊,难怪他磨蹭了那么久都没完成任务,原来是被那老色鬼拖住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着急地说道,他却抬起头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到向你求助的地步。”那时我才发现汶颂傲人的雪乳汗津津的,中间的乳沟更是深得夸张,不禁猜想他脱离组织后是不是还给奶子做了保养,怎么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大。沐浴在月光下的汶颂承受着我的视奸,不自在地用手挡住胸脯,拉扯了一下短裙,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他大腿内侧的水光。

“你座位上有水。”我摸向汶颂的腿间,他惊叫一声“别碰”,而我的手却率先一步误触到他肥美的阴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汶颂的脸一下子羞红了。我分明摸到了湿透了的小内裤,窄窄的布料已经深陷在汶颂的骆驼趾间,被淫水洇出湿泞的痕迹。

“都这样了,我帮你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汶颂低语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盯着他颤抖的涂了口红的精致唇珠,晕开的黑色眼线,还有大片裸露的水润肌肤,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牵着走了。不知不觉鸡巴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汶颂看了眼我的下体,扭捏地变换了下坐姿。

“你摸下我吧……”

“什么?”

“这么小的空间你还听不见我说话吗?”汶颂的脸快红得快滴出血了,我搞不懂这个肥婊子卸下温厚好人的伪装后脾气怎么那么大,却又娇俏得要命。他看着我呆愣的模样,索性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塞进了他的短裙里,而我不为所动,正色道:“那你自己把内裤撩开。”

“你……!”

汶颂羞恼地瞪着我,难得看到汶颂吃瘪的模样,我忍不住多逗弄了一下。他不情愿地张开了大腿,几乎是立刻我就闻到了熟妇女屄的骚味,他肉圆的手刚拉开内裤,我的大手就裹住了他肥软的阴阜,食指中指直接挤开厚实的阴唇往中间一抠,滋地一声溅出水来。

“呜嗯……深一点……”

汶颂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胸前,我搂着他,一手抠着他火热的水穴。那手感异常淫靡,像是一团湿热的软体动物紧紧地纠缠着我,随便戳刺一下就会惊恐地泌出水来。汶颂的胖还胖到了屄里,要是被这样肥沃的骚逼紧紧裹住鸡巴,岂不是连插都插不动,直接射精缴械了。

那时的我鼻息间充斥着汶颂身上的潮湿性香,他是那么白胖柔软,该是被娇惯起来好好疼宠的丰满贵妇,怎么就做起杀手这行了呢?汶颂在我怀中抬起头,彼此的嘴唇瞬间靠得很近,我不受控制地凑上前,汶颂难为情地躲开,使我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我照单全收,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舔了起来,还把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孔翻搅。

“啊啊……好痒……”

汶颂被我舔得浑身发抖,而我的手指还在他水分十足的下体里疯狂抠屄,他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被我用指尖搓着宫颈口时踮起了脚尖,仰头浪叫一声,双臂箍着自己的胸乳潮吹了。肥屄里喷出的水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撒尿般浇在我手掌心。

“汶颂,还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他趴在我胸前无力地喘息,我嗅了嗅手上淫水的骚味,接着把湿淋淋的大手伸进他的抹胸,对着他的肥乳抓了一把,谁知他只是震颤了下,并没有做出反抗。

“不回答的话,我可要上你了。”

我调笑道,他却在我怀里发起抖来,依然一声不吭,迷离的水润双眼和口中呵出的热气都代表他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该不会脑子都被药傻了吧?我思忖着,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他像是如梦初醒,立刻后退,而我倾身向前,肉棒隔着裤子碾在他的肥屄上。

“……谁让你亲我的?”

汶颂像受了奇耻大辱,可被我堵在狭小空间里肌肤相贴,那种怒火很快变成委屈,眼眶都泛起泪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对你做的事远不止亲吻。”

我坦率地说道,听到这番话的汶颂全身泛起了粉红。这年头居然还有像他一样羞涩的人,被师弟告个白,比自己杀了个人还要紧张。

“那你轻点……我没和别人做过……”

汶颂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那时的我被意料之外的幸福冲昏了头,甚至眼冒金星,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真该感谢2103房的那个死人,把我一直觊觎的宝贝送到了我怀里。

想必汶颂事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因为当晚的我就像一只饿了半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野兽,所作所为跟他乞求的“轻点”毫不搭边。我将他放倒在车后座,撩裙子、掏鸡巴、凿逼一气呵成,他浑身美肉晃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的哭喊在我听来就跟猫叫似的。我乱揉他的两团肥奶,强奸他流血的绵软雌穴,还捧着他的大屁股将指头钻进他同样骚贱的湿屁眼里,汶颂啜泣着摇头,药力作用下无力的双手轻轻附在我胸前,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根本一点气势都无,完全是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求你了……不要操了……让我走吧……”

他哀求着,被我翻过身来奸辱肥屁眼。双性人也太过天赋异禀,紧致的肛屄就跟阴道那般肥沃,鸡巴插了几个来回居然滋滋冒水,估计调教一段时间就能顺利吃下成年男子的拳头了。汶颂撅着白面团似的肥臀,被我自上而下尽根凿进后穴,而我的手掌则握成梭形插在他溢血喷汁的女屄里,一阵阵钻磨抽插,另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勒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个性交版的锁喉。他像个荡妇似的吐着舌头翻了白眼,全靠鼻音发出嗯嗯嗯的痉挛低鸣,被我干到了阴道和屁眼的双重潮喷。

最后汶颂晕在了我怀中,浑身的软肉就跟要化成水似的。可怜的师哥,估计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之前自己能够轻松打压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吮吻他昏迷时微张的肉唇,又将他的嫩舌用嘴嘬出,把无力的湿滑的小软肉纳入口腔来回翻搅。他迷迷蒙蒙地被我吻醒了,脸上又浮现了红晕,肉拳头敲打着我的背。

“你怎么敢……”汶颂含泪控诉,却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娇小的肥躯。

“汶颂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对你的爱意了,还把初夜给我,你知道这对于一个钟情于你近二十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汶颂的脸更加红了,似乎难以理解我对他的过度喜爱。我将他扶起身来,拉高他的抹胸挡住两团肥奶,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汶颂像个被人狠狠轻薄的妇女捂着松松垮垮的胸口,一把拿起地上的背包,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走了。

我用眼神舔舐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快感。

——可怜的汶颂,从今以后的每次见面,我都会好好糟蹋你的。

end

夜深了,王守月来到这片熟悉的居民区。发廊门口的三色灯柱还在旋转,倚靠在墙上打扮颓废的女人们烫了凌乱的卷发,朝他抛去媚眼,却没有得到理会。

附近养生馆的灯也熄灭了几盏,王守月径直朝那走去,刚推开门,穿着制服的店长就从柜台后站了起来。那是个长相白净的双性人,胸牌上写着“何蓝”,清纯的脸蛋和几乎把纽扣撑爆的丰满胸乳形成了极大反差。他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已经打烊了,店员们都回家去了。”

“公安局接到举报,说这家养生馆的老板娘背地里提供特殊服务,是真的吗?”

“诶?”何蓝愣住了,脸上立刻浮现了慌乱。他规规矩矩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有些怯生生地抬眼问道:“你是警察吗?”

王守月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双性人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游移,短裙下丰腴的大腿都夹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sir,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很缺钱……从小我爸妈就不在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我问过附近居民,他们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了妓,还生下了嫖客的孩子。就算现在创了业也依然在背后干着卖淫的勾当,这些是否属实?”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让何蓝更加羞愧了,他拉扯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对着面前高大的警察说道:“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双性人靠在王守月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缩在他颈窝里,像是一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母兔。发丝间的清香萦绕鼻腔,王守月的大手握着他的腰,扯开了他绑在身后的围裙蝴蝶结。

“既然你说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见识一下所谓的特殊服务吧。”

王守月覆在他耳边说道,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话语让何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丰满的身子都因为雄性气息入侵而兴奋不已。只是被王守月抱着,他就脑子迷迷糊糊,好色的本性驱使他和男人亲密,差点忘了自己的人设。

何蓝答应了,细声道“我带您上楼”,温暖的肉手牵着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领着王守月走上了一个窄小的楼梯。而他生过孩子的肥美胯部随着走上台阶的动作风情万种地扭摆,吊带袜将大腿勒出肥肉,制服裙下连内裤都没穿,湿乎乎的白虎粉鲍和肿胀的小肉唇都给男人看了个精光。这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用纯情的面孔博取男人的同情,实际上却是个喜欢挺着奶子露着屄,用肉体换取钱财和保护的娼妓。

到了养生馆二楼的小房间里,何蓝服侍王守月脱去衣服。双性人外表看着含羞带怯,手里的动作却极为熟练,脱下衣服时指尖还滑过男人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似乎是很喜欢恩人的健壮体格。在何蓝的引导下,王守月仰躺在了按摩床上,嗅着空气里弥漫的具有放松功效的清雅熏香。

紧接着,何蓝当着王守月的面褪去短裙,然后一颗颗解开制服上衣的纽扣,过于肥白的大奶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晃出夸张的乳波。

男人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双乳,何蓝满脸羞红、浑身燥热,反手解开奶罩,两团乳房失去支撑垂坠了一些,却依然以傲人的弹性挺立着。乳晕鼓胀而粉嫩,与之相配的奶头也呈现出多次哺乳的肿大,奶孔羞涩地绽开,仿佛两指一捏就可以泌出奶水来。谁能想到,这个小身板的双性人胸前竟长了一对名副其实的神乳。

“王sir,我给您抹精油。”

何蓝拿起一个棕色玻璃瓶谦卑地说道,接下来却爬到了按摩床上,一屁股坐在了王守月的下腹。他嘴上说着是给王守月抹精油,实际上却直接把精油往自己的双乳上倒,大量油亮的液体流过他的双乳和肚子,最后积聚在光洁的阴阜。他一边揉捏自己肥奶,一边前后摇晃屁股,将精油涂满他自己和王守月的上身。

“您有什么别的需求也可以告诉我哦。”

他的话语轻悠悠的,若不是在此情此景,听上去简直让人如沐春风。王守月点点头,何蓝千娇百媚地俯下身,一双沾满精油的饱满大奶慢慢压在男人胸前,直到压扁成了淫靡的椭圆状。两人的距离缩短得极近,何蓝从王守月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欲,使他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慌意乱,涂满精油的肌肤也蔓延起细细密密的潮热。

何蓝娇小却肥润的身子趴在男警察的身上,扶着一双大奶给男人做着推油按摩。小淫妇的奶头已经酥麻得不成样子,由于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肌肤,有了一种奶水激荡、亟欲喷出的感觉。何蓝一边扶着奶子推着油,一边嘴里还在呜咽呻吟,看上去只是因为挤乳按压的刺激就情动万分,双乳内奶水迅速充盈。

弱小的雌兽抱着胸前滑溜溜的巨乳尽心竭力地伺候着雄性,不知是想要得到他的施舍和保护,还是下贱的肉体发了骚,在抚慰自己罢了。

很快王守月就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精油挥发,留下了大片香甜的奶渍。何蓝身娇骨软地撑起身子,两团肥乳一离开男人的上身,瞬间淌下大股奶水。

“你最近生了孩子?”王守月看到白花花的乳汁从何蓝的奶孔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开口问道。

“不是的王sir,我的胸部天生很敏感,平时稍微刺激下都会漏奶……对不起,把您的身子弄脏了。”

何蓝捧着乳房挡住两颗溢奶的乳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王守月抚上了他的脸颊,安慰道“没关系,继续吧。”

何蓝的小肉手扶着男人的大手,一双下垂眼亮晶晶的。或许是得到了恩人的体恤,他看上去很是开心,把王守月的小臂放进自己湿滑的双乳间一下下套弄起来。王守月感受到何蓝肥厚乳沟里的肉体温度,握着他一边乳房搓了下奶头,何蓝顿时发出喜悦的尖叫,又一股奶水喷到了男人胸口,甚至溅了一些到男人嘴角。

“要是每个客人都像王sir一样就好了,他们老是欺负我。”

“……以后别再干这行了,何蓝,你应该嫁个好人家,做正当的工作。”

王守月说道,可何蓝却像是要哭了出来。他放下男人的手臂,撅起屁股往下挪动,肥软湿润的屄唇蹭过男人体毛茂盛的下体,然后停在了已经硬挺得不成样子的巨大鸡巴上。

“可我没受过教育,还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何蓝说着,身体继续往后移,直到来到了王守月的腿间,他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用两团湿淋淋的巨乳夹住了王守月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男人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粗喘,那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然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漠,望着何蓝的一双眼却满是执着和占有欲。

“我可以带你走。”

当王守月低声说出这句话时,何蓝怔住了,他抬头望向男人的脸,却没有看出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受宠若惊的他两眼汇聚了泪水,肥乳更加努力地夹着肉棒套弄。

“真的吗……如果是王sir的话……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

何蓝含着泪呢喃,露出了让一切黯然失色的温柔微笑,手中的动作依然下贱而放荡。男人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捅穿他交叠的肉乎乎奶肉,紧致的乳穴带来的快感跟肏逼不相上下。何蓝性感的肉唇还一下下吮着探出乳沟的龟头,甚至用上了灵活的小舌尖去勾带男人的马眼,舔去分泌的前液。

王守月情难自制,额角青筋凸起,他拍了拍何蓝含着龟头的鼓鼓的脸颊,示意他停下动作。即便正在给男人波推乳交,何蓝的表情依然纯洁得像个初夜都没有献出去的少女,听话地吐出了阴茎,与此同时王守月也坐起了身,拉过何蓝丰腴的肉体纳入怀中。

“我会对你好的,何蓝。”王守月吻上何蓝的唇,多情又缺爱的双性人立马就软成了一滩,乖乖地张开娇唇,伸出小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翻搅吮吻。

“阿月……月哥……”何蓝带着哭音呼唤着男人,熟悉的称呼一旦出口,两人彻底交合的急迫需求便如同熊熊大火骤然升起。王守月握着那团滑溜的大肥屁股,直接往自己勃起的粗大肉屌上套,何蓝湿乎乎的美屄被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一下子纠缠上来,绞得男人头皮发麻。

“呜啊……好喜欢……阿月的肉棒……嗯……撞我的子宫……”何蓝泪眼汪汪地叫着床,酥软无力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饥渴地扭摆肉臀,动作下流至极,却面带纯真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而王守月明白,何蓝那极度坦率而真诚的情感表达恰恰说明了他是个本性至纯的人。

王守月握着何蓝穿着黑丝的肥大腿,指节过于用力使得黑丝都被划破,破洞处溢出雪白的肥肉,何蓝被男人揉捏得舒服至极,两条肥腴的双腿环着王守月的腰,显得他更像个放荡的妓女了。

“阿蓝,抱紧我。”

男人说道,紧接着保持两人性器的结合抱起了何蓝,边走边操了起来。何蓝惊慌又爽极地媚叫,屁股被捧起到高空时阴道黏膜拉扯着肉棒,然后又受到重力直直撞向巨屌,粗硬的龟头直接破开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阴道,撞在了脆弱的宫颈上。何蓝的浪叫瞬间变得尖细又绵长,两眼翻白,一阵阵痉挛着,连舌头都无意识地吐了出来,呈现出一副被自己的丈夫干到痴傻的模样。

而王守月没有放过他,走到玻璃窗前将他的肉体抵在上面,针对着淫贱的肥沃女屄开始疯狂乱凿。何蓝哀声求饶,成了一个被奸到淅淅沥沥喷水的失足少妇,双手无意识地乱抓,在冲顶情欲高峰的时候想要攀附住什么。

“呜呜……月哥……慢些,蓝妹要被你插坏了……”

他委屈地哭吟,王守月捏住他的下巴深深舌吻,他脸红心跳地看着自己丈夫那坚毅的面孔浮现了裂痕,之后粗喘一声,精液灌进了他的小子宫里。他浑身哆嗦着承受着男人的灌精,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食饱餍足地体会到子宫热乎乎的满足感。

性爱结束后的两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浑身湿透的何蓝娇软无力,整个人依偎在王守月怀中,白皙的腿弯被男人搂着。恩爱的两夫妇缱绻缠绵,耳鬓厮磨,不时相拥而吻。

“玩开心了?”

“嗯,好喜欢……”何蓝的脸红扑扑的,眨着大眼睛,面带崇拜地望向自己货真价实的丈夫,柔软的腰肢还在男人的大手下难耐地扭动。

“要是给局里那些人知道,他们评选出来的清纯警花喜欢和老公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估计会气得不轻。”

“反正我当初决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气过一轮啦。”何蓝笑眯眯地说着,凑到对他笑得宠溺的丈夫面前,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

end

韩东回到家的时候,屋里只亮了一盏入户阳台灯。

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就见到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裹着披肩的黄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数日不见的妻子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韩东心中霎时萌生出暖意,走过去把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黄江缩在他胸前,吸吸鼻子嗅了一会儿,抱怨道“你好臭”,韩东忍俊不禁,大手托着他的肉脸亲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先去睡吗?我回报社交稿还花了一段时间。”

“你在明知故问?”黄江皱皱眉,明明已经是孕育着小生命的待产孕妇了,还跟以前一样收不住小性子。韩东用粗糙的掌心拨开他的碎发,盯着妻子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一口,黄江瑟缩了下,瞪着男人的眼神明摆着要生气了。

“好好好……黄老师,我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你。”

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妻子。他知道黄江作为高龄产妇怀上这胎后身体有些吃不消,病痛不断,加之临盆之期越来越近更是情绪紧张,只好请假在家休养。黄江本就是工作狂,一想到资历不够的家伙接手他的主编工作,甚至还把他带出来的记者使唤来使唤去,难免憋了一肚子火。加之待在家无所事事,一方面担心丈夫一个人在外奔波还被自己的同事为难,另一方面,他早已被韩东惯得无法无天,如今长时间见不到丈夫,难免陷入了无法排解春闺寂寞的烦闷中。

韩东了解妻子,黄江的嘴虽然一向很毒,看待问题一针见血且解决起来不留情面,却是他梦想道路上的领路人和偶像。尤为惊喜的是,在褪去雷厉风行的外壳后,黄江的本质竟是个依赖伴侣又性欲旺盛的小荡妇。

两人交往不久后曾被同事撞见过。那时他们在北海公园里散步拍照,黄江依偎在他怀里仰望着摄像头,泛红的脸蛋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听到同事隔了大老远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时,黄江脸上那抹温柔和天真顿时消失。韩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恋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冷了脸,恢复到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凌厉气质,与他一起走到同事面前,礼节性地寒暄了起来。

在他眼中,黄江只对他一个人展现的所有柔情与任性,这对韩东而言无疑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馈赠,必须被妥善地珍视与呵护。

当韩东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黄江正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将披肩当做小被子盖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昏昏欲睡。

韩东坐到他身边搂过腰,黄江闭着眼睛乖顺地贴到他怀里,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似乎很满意丈夫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韩东一边抚摸他的肚子,一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带你进屋去睡。”黄江咕哝了一声,当作默许,韩东便抱起了他视作珍宝的妻子来到了他们温馨的房间里,将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相拥着沉入梦乡。

然而睡到约莫凌晨三四点时,韩东被妻子的呜咽声惊醒,连忙坐起来查看。

只见黄江正弯着身子扶着睡裙下洁白的小腿,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朦胧的月色中他的小脸惨白,饱满的肉唇都被咬得发红,“老公……我腿抽筋了……”

对于黄江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能让他示弱地喊出“老公”二字足以说明他难受得不行。韩东顿时心疼得要命,说道“来,我给你揉揉”,然后将妻子整个抱在怀里,握着他纤细的小腿揉捏起来。男人的大手宽厚而温暖,力道适中地按摩酸疼的肌肉,黄江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带着一些酥麻的震颤,像只被爱抚得眯起了双眼的母猫。两人多日没有肌肤之亲,正值极易擦枪走火之际。待黄江抽筋的疼痛缓解之后,韩东撩高了他的裙摆,爱抚的区域逐渐上移到了肥润的大腿,缓缓地来回摩挲,享受肌肤丝滑的触感。而当他揉捏起了妻子饱满的安产型肉臀时,黄江睁开了双眼。

如今的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几乎是立刻,韩东就从黄江湿润又满含期待的下垂眼里看出了色欲。他凑到黄江耳边,小声问道“可以吗?”黄江点了点头,夹紧的大腿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韩东有力的手掌就钻进了他肥腿内侧的丝滑缝隙中,黄江发出“嗯啊”一声轻喘,丰满的胸脯也朝丈夫的脸挺了挺。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抚慰自己吗?”

“嗯,今晚还用了吸奶器。”

黄江坦率地说道,韩东呼吸一滞,拉下黄江睡裙的肩带,握着一边嫩乳就吮吸了起来。黄江敏感的身子猛地一颤,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奶水都挤完了,你还吸什么。”韩东对他一双美乳的迷恋总是让黄江感到难以理解,可当看到丈夫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含住他肿大的奶头奋力吸吮时,黄江心里顿时萌生出母爱泛滥的欣慰暖流,脸红心跳又欲火焚身。

外表看上去木讷的韩东,实际上却是玩弄双性人的货真价实的好手,舌尖来回扫过脆弱的出奶口,双唇和牙齿还咂吮着奶头又拉又扯。成人吃奶的动作可比婴儿要下流得多,轻而易举地把黄江玩弄得浑身白肉乱颤,平日里低沉的嗓音都变得甜腻,如泣如诉那般说着“不要再舔了……”空荡荡的肥乳被刺激得仿佛又要泌出乳汁,韩东的大手趁机往他大腿内侧一捞,摸到湿热的待产阴道就快速抠挖了起来,如同肆意翻搅着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霎时间黄江哀叫一声,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潮吹了,透明的浪汁浇了韩东满手都是。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为了不伤到黄江和他的孩子,韩东忍住了一腔勃发的欲望,以满足妻子的性欲为首要目标。他在黄江的腰后放了个抱枕让他靠在床头,而他自己则掰开了妻子的双腿,把头埋进了肥沃的股间。黄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东是要给他舔屄了,脸上浮现了羞赧的红潮,怀孕后变得红润饱满的阴阜也紧张地抖了抖,感受到丈夫在极近距离下喷洒在私密部位上的灼热吐息。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黄江的声音带着颤,回荡在幽暗的只有月光流泻的房间里。韩东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胡茬摩擦着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引发了黄江的颤栗。

“那不做了?”

韩东说罢,一副要起身的样子。黄江愣住了,随即有些羞恼地双腿一夹,把韩东固定在了自己的股间。韩东知道黄江本质好色,上次用胡茬磨得他淋漓喷水时,妩媚至极的浪叫听得韩东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外表看上去禁欲的黄江,最喜欢被男人用粗糙的胡茬磨他私密的美屄。

“你在戏弄我吗?快点舔。”黄江命令道。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浮着红晕,胸前两团肥奶一上一下起伏着,双腿大张,显露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情。加上他含怨下令的语气,恰似怀春少妇嗔怪情郎,当真是人间尤物。

韩东无奈地笑了笑,从令如流地把头埋进黄江的两腿间,对着肥美馒头屄上那道渗出水的粉缝就是重重一舔,逼得黄江发出兴奋的浪叫,绷直脚尖翘了起来。韩东被妻子干净又肥沃的美穴勾引得呼吸粗重,两只拇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对着里头娇滴滴的小肉蒂开始嘬吮起来,舌尖还不停上下划拉敏感的产道入口。黄江浪荡地不断啼鸣,随着男人舔逼的动作叫得就跟要断了气般,香汗淋漓、肉臀乱抖,双腿无意识地把韩东的脑袋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屄上。而韩东粗糙的胡茬随着奋力的舔逼不停碾磨黄江的肉阜,甚至还使坏地左右摆动脑袋,故意用胡茬刮蹭他最致命的尿道和肉蒂。

“啊啊啊!要丢了……好酸啊……”黄江浪荡地叫着床,湿乎乎地喷了韩东一脸的水,而韩东毫不在意,还张开嘴含着小小的屄缝大口吞饮黄江骚浪的淫水。黄江眼看自己年轻的丈夫贪婪吸吮自己体内涌出来的浪液,仿佛是什么天降甘霖,作为年长者的他顿时萌生出地位颠倒的被冒犯的羞耻感。

韩东抬起头来,离开了散发孕妇熟透香味的多汁肥屄。黄江湿淋淋的下体就跟刚失禁似的,雪白一片的腿间是被磨到发红的屄唇和鲜红嫩缝,甚至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水来。韩东将妻子虚软的肉体纳入怀中,黄江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彻底尽兴,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委屈。

“好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

乍听到这句话时,韩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当他看着妻子牵过自己的手放到大腿内侧夹住,难耐地扭动腰身,就明白了妻子是彻底动了春情,想要结结实实地挨肏了。然而黄江肚子还有个脆弱的小娃娃,临近生产也没办法插入式性交,这可把怀孕前每晚和韩东颠鸾倒凤的熟妇给害惨了。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韩东抱着黄江,在他的额前刻下一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细长的手指高速抠挖着黄江已经潮吹过的湿滑肉道,不时分开手指剐蹭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清脆水声,探到最深时还轻轻敲了下黄江下沉的子宫口,害得黄江惊恐又爽极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连粉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被韩东追上来纳入口中热情含吮。

被丈夫抠到再一次高潮后,黄江终于累得睡了过去。韩东抱着自己的妻子,望着他月光下静谧的容颜,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在憋屈地等待鸡巴的硬挺慢慢消退的过程中,韩东心里想的是,待到孩子诞下后,他会把这段时间对妻子的所有性妄想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到时无论黄江再怎么哭泣求饶,韩东也不会心软了。

然而到了黄江临盆那日,韩东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震惊万分地看着妻子在分娩的过程中,因为孩子的脑袋挤破宫口碾磨产道而高潮迭起的淫靡场面,只觉得他神圣又荒淫的模样美得无与伦比。

韩东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等到黄江生完孩子恢复结束,被彻底榨干的人该会是自己了。

end

阿东扶着望远镜,对准了不远处的洗浴中心。

“都说黄宗伟制的毒极纯,但在我看来,最纯的还是他这个毒妇。”

“怎么讲?”

“嫁一个毒死一个啊,东哥,您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把他收服,可得多加小心了。”

镜头里的丰腴美妇正用浴巾遮着胸脯,转过身让他的好弟弟给他擦背,阿东放下望远镜呵笑出声,反手给了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一巴掌。手下们噤若寒蝉,但都站得笔直不露声色,按照他们对阿东习性的了解,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地琢磨与跟踪尾随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黄宗伟一个,想必少爷是真的对他动了心,然而吊诡的是,他们俩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你们懂什么?如果争夺喜欢的东西还要在心里权衡利弊,那干脆自杀得了,我替你祖宗唾弃你这窝囊废。”

他不耐烦地伸手点了点某个小弟,那人连忙凑到他身边。

“告诉阿胜,三天内跟黄宗伟打通关系。你们所有人做好准备,最多不出半个月,就该迎接我的天神过门了。”

之后发生的事尽在阿东的计划之中:阿龙被拐入黑店,黄宗伟被叫来赎人,巧遇阿胜,再巧遇了跨国集团的二公子阿东,一切堪称莫名其妙又行云流水。黄宗伟摆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诩聪明绝顶的他并不介意落入别人的圈套。阿东这人,乍看是在漫不经心地交谈,实际上火热的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过他,那股子轻浮劲儿必定是伪装的,就不知道看上的是黄宗伟的技术,还是他风韵犹存的双性内核了。久未得到男人滋润的雌躯隐隐发热,黄宗伟思忖着,若能捡一条为他所用的好狗,倒也不错。

阿胜的牵线搭桥促成了两人的合作,却没想到葬送了自己和阿慧的活路。黄宗伟和阿东两人私底下一接触,就开始了奸夫淫妇的眉来眼去。改嫁过多次的恶毒熟妇果不其然相中了拥有广泛人脉网络且财力雄厚的阿东,想到终于能逃出境内兴妖作乱,更是恨不得当晚就跟着男人走了。

话虽这么讲,黄宗伟保守的肥美娇躯却骄矜得很,被阿东用各种溢美之词夸赞的时候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听到对方叫他教授时,像是被直戳命门般,无法按捺住满心的悸动。夜色醉人眼波迷离,杯中浅浅一层烈酒还在摇晃,黄宗伟软了腰,顺从地依偎在新丈夫的怀中。不到一周的时间,辗转多地的大毒枭被当成珍宝护送到掸越,和他的新姘头开始了新的祸害。

只要黄宗伟往熟悉的仪器前一站,就能分分秒秒创造巨大财富,所有人都将跟随他的节奏行事。在阿东的纵容下,他仿佛进入了忘我圣地,无所顾忌地做着自己最擅长也最喜欢的勾当。

他的独断专行难免遭致非议。某天有个小弟看到黄宗伟抽空出来透气,还阻止别人进入实验室插手自己的工作,于是和边上的弟兄议论道:“仗着有点独门绝活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搞不懂头儿为什么不对他严刑拷打,逼他交出配方,这荡妇只配废掉手脚锁起来当泄欲用的母狗。”结果这话很快传到了阿东耳朵里,顿时火冒三丈,揣着枪就来到工厂前的空地上把人的心脏射了个对穿。

在此期间,穿着防护服的黄宗伟扭着腰倚靠在门边休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闹剧。瞧见天神在旁的阿东立马变回温柔的嘴脸,迎上去揽住他的身子,轻声哄道:“教授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黄宗伟似笑非笑,直截了当地说:“那人讲的也没错,制毒贩毒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可以牟取巨大利益,更别提涉及原材料配方的源头了,如果能把我优化掉,你们的产量还能再翻好几番。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阿东似乎没觉得这个问题有讨论的必要,回答得异常简洁。

“因为我不在意能赚多少钱,我只希望教授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说罢揽住黄宗伟,往他肉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不继续打扰你了,教授,别太辛苦。”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面对黄宗伟却一腔赤诚,执着地给予了很多不求回报的爱。离去的阿东不会想到,自己当日的一番话会让黄宗伟错愕地站在原地,还凭空生出几分愧疚与感动来。

黄宗伟自小在哥哥姐姐们的宠爱中长大,而阿东作为年下者,给予他的疼宠又有别于亲情,是一种扩大到对于他这个生命的全然的溺爱,甚至让黄宗伟不由自主地想,无论他做出什么事,阿东都不会对他有一丁点埋怨乃至责怪——这世上竟还有这种感情。对于极度迷信的黄宗伟而言,不禁寻思着自己的前世是否因为救他而死,才换来他今生对自己无条件的舍命相陪。

转眼两年过去,黄宗伟身在异国他乡,愈发想念自己的三个儿子了。晚上他辗转难眠,失神地抚摸肚皮上浅淡的粉色妊娠纹,阿东见了便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道:“教授,实在想儿子的话,我帮你把他们接回来吧。”于是在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那是建造在闹市中的静谧之地,进门后便只听到惊鹿流水的声响。简约的山水设计带着顾易中的清雅风格,在方寸之地幻化出千岩万壑,溪流、石景、松与竹,融合形成带有中日风韵的自然氛围。踏上汀步石阶,逐渐来到园林深处后,吹进庭院的风都仿佛变得柔弱,染上了种植在竹垣边上的樱花的气息。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最具观赏性的是九条与他身高等长的尾巴,看似庞大实则如云朵一般轻,橙红色的毛发柔软细腻,末端有一小截雪染的白,在他慢悠悠地甩摆尾巴时,宛如展开了绘有火烧云的巨大的折扇。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易中回来了。”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见到陌生人的周知非很是愉快,颇有女主人风范地笑着说:“哎呀,不会是来看我的吧。”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坐在顾易中身边,兴味盎然地听主人和少年谈论一些他听不懂的话题。直到夜色朦胧,庭院灯亮起,顾易中才携着周知非送别客人。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飘地摆动。顾易中亲着他的脸蛋,笑道:“他是我外甥,你忘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

周知非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在顾易中的亲吻下哼唧着化成柔若无骨的春水,转眼就把那个少年的事抛到了脑后。

回到和室内,顾易中拉开了格子门,任庭院里的流水反射的月光映在墙壁和地面上。周知非收起了尾巴,乖巧地躺在主人身下,被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衣物,最终暴露出完好而雪白的丰腴胴体。他唤为夫君的男子太过俊美,使他今时今日仍像个怀春少女般情窦初开,颤抖地张开大腿想要委身,随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拉到胯下,引发他又一声欢喜的惊叫。

狐狸和人类男子的交媾总是淫乱不堪,周知非虽然肥美多汁,但体型不大,涂了蔻丹的爪子也不尖利,能轻松地被他的丈夫纳入怀里欺负。月色朦胧,周知非身上还披着色彩艳丽的外衫,上面苏州打籽绣的仙鹤与繁花栩栩如生,衬得他承欢时泫然欲泣的模样更为惊艳。他侧卧在地,被顾易中拉高一条腿肏逼,肥白的双乳覆着晶莹的汗珠,在猛烈的抽插中奶水飞溅,洒了一地。他泪眼迷蒙地看着主人隐忍的脸,又看向自己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艳红色女屄,肉乎乎阴唇一下下被男人的阴茎插得翻开,就连他喷出屄口的浪汁都被高频抽插搅成白沫。九尾的内心欢欣至极,嫩逼把情郎的肉棒绞得更紧,顿时引发一声闷哼,随即被拉扯起身抱入怀中,面对面地猛力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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