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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地的选择(在前往的路上)

 

咬着大根的月见山很不爽。

太难吃了。

像发潮的木屑。

又不能吐掉浪费食物。

月见山非常想抓住蹲在自己身后的店老板的领子质问他怎么可以把食物做的这么难吃。

但是不可以打乱剧情。

直到降谷零用摩斯密码召唤出的警校小伙伴们控制住劫匪,月见山还叼着大根沉浸在“不能质问店老板”的悲伤中。

被身后的人挤着走出房间的月见山,一抬眼就看见一个劫匪从同学手里挣脱,踉跄着伸长手臂去拾掉在地上的枪。

“咚”一声,劫匪头上冒着血应声倒地。

出手的月见山都愣住了。

在汤汁里炖煮过好久的大根,居然还能砸破人的头,真是……嗯……好一颗不忘初心的萝卜。

临走时,月见山特意打包了店老板免费提供的关东煮,在盒子里塞满梆硬的大根,打算送给萩原研二让他感受一下同·学·情·谊。

穿着浮夸衬衫看上去极像一个花花公子的萩原研二捧着便利店的简易包装一脸惊喜:“小月见山怎么知道我饿了,那hagi就不客气了!”

月见山瞪大眼看着萩原研二打开盒子一脸满足地吃着关东煮,尤其是那个味道像发潮木屑的大根,满脸不可置信:“难道说这东西其实很好吃?只是我尝不出它的美味?”

松田阵平习以为常:“这家伙就是单纯口味怪啦,不用管他。”

所以,自己送的报复礼物恶毒女配很喜欢。

这个剧情不对,不太对。

而且自己报复别人已经不配做天真烂漫的女主角了……

不过要是自己是男主角,那就很合理了。

男主角总是知道女主角喜好的,随便一送也能打动女主角的心。

原来萩原研二是女主角。

系统已经对月见山“到底谁是主角”的问题免疫了,不用管不用说不用纠正,反正没用。也不知道为什么月见山对自己倒底是不是电视剧男女主角有莫名的执念,明明平时都是很听话的乖孩子的。

算算时间,警校情节也差不多过半了。

估摸着时机差不多,系统将很重要的知识告诉了月见山—即“和重要漫画人物做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人类形态”。

和重要漫画人物做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人类形态和重要漫画人物做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人类形态和重要漫画人物做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人类形态和重要漫画人物做可以维持较长时间的人类形态……

cpu疯狂燃烧的月见山两眼发直。

沉默许久。

系统,你是恶毒女配对吧?

什么?

系统设想过月见山的各种反应,纯情的开放的冷漠的,独独没想到这种反应。

就是那种男主角意识到自己喜欢女主角,就会突然出现女配12345来勾引男主,被女主角看到产生误会的剧情。

什么?

这么看来萩原研二肯定不是女主角,我说他是女主角你就立刻告诉我这个消息,就是希望我和萩原做,所以他必不可能是女主角。

月见山义正严辞。

萩原研二怎么不可能是女……不对,根本就没有女主角!

差点被带沟里的系统感受到月见山语言能力的进步,但一点也不欣慰,只想打月见山的头。

睡前故事要加上“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呢。

每天睡觉前都要看“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系列视频的月见山屈服了,大声的儿歌幼稚的语调听的他脑瓜子嗡嗡的,虽然月见山没有脑子,但该嗡还是嗡。

闭眼也没用,系统会在视神经上直接投屏。

系统你不是恶毒女配。萩原研二不是女主角。

月见山诚恳。

所以面对重要知识我应该怎么办呢,直接把松田阵平给上了吗。

自己不是女主角,只能上人不会被上。

虽然爱情片男主角不会动不动上人,但爱情动作片男主角会。

所以,一言不合就上人也可以是男主角。

混着看两种片子在纯情和色情中反复横跳的月见山对新的重要知识接收良好。

比较起来还是上松田阵平比较合适。

谁让他不给摸卷发。

“允许月见山动手动脚小分队”四缺一,虽有上次的一时放松,但松田阵平对小卷毛还是看得很紧,不给摸不给看,敢摸就约架,敢一直看也约架。

松田到底为何如此暴躁。

一直约架。

啧。

什么?

系统知道这个重要知识很有冲击力,但也不至于把人冲傻吧?之前还在纠结谁是女主角,现在直接就在想要上谁?

系统有一种“棒打鸳鸯后发现自家儿子发誓赌咒要去变性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

就……跨度太大。

还挺有成就感的。

月见山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一张好脸准备进入强制爱模式了吗。

带感。

系统反省自己,不应该看要给月见山播放的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的,直接把纯情和色情混掉了。

说不定月见山自己也混掉了。

只是多提供一种维持人类形态的方法。

系统掐掉片单中部分爱情动作片,决定还是多给月见山看些甜甜恋爱的爱情片。

随着剧情的发展和漫画发展重要角色接触起来会越来越难,为了方便维持人类形态才会有这种获取方法的。

意思是,和重要角色接触越来越难,但和重要角色约炮却很容易?

……

系统不想解释。

对了,在毕业前还要做一次选择。

出现了,转移话题的系统。

是对出生地的选择,选项有实验室和孤儿院。

系统推荐选择实验室。

刚来的时候不是就有实验室的选项吗。

是的。

这两个实验室是同一个地点吗。

是的。

一到选择环节,系统就变得惜字如金。

月见山点点头,肯定自己,这个成语用的非常合适。

那就实验室吧。

月见山很是后悔当时做选择前没问问系统选择不同出生地会有什么影响,虽然问了系统可能也不说,但还是后悔。

出生地选择实验室的结果就是,自己毕不了业。书都白背了!

因为生活作风有问题。

一个女生指责月见山搞大自己肚子还不负责。

月见山疑惑。月见山不解。

我连受个伤都要现学,我还能有勃起和射精功能吗?

有。

系统点头。

……什么?

有?

为什么我连受伤都不会还会有正常性功能?

就是有。

好吧。

领导找月见山问话时,松田阵平正好和月见山待在一起,臭着个帅脸死活装听不懂不回避,就要在月见山旁边站着,跟个门神一样。

领导也没撵人,就让他站着。

叫来女生当面对质。

女生哭的梨花带雨,污蔑着月见山的名声。

还好没说自己床上不行。

被“没有受伤形态却能勃起和射精的系统身体”震惊到的月见山走神中。

回过神来发现六只眼睛齐刷刷盯着自己等着自己表态。

“要不,你把孩子生下来?”月见山比较着爱情剧,从里面挑出比较靠谱的方法:“生下来去验dna,如果是我的我一定会养的。”

松田阵平在一边冷笑:“别了吧,到时候可别说是因为月见山一句话生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也非要他养。就算没生下来长到一定月份的胎儿也可以做dna鉴定的,我看现在就可以去做。”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松田阵平的showti。

松田阵平以一己之力推翻了女生的所有证词,思维清晰,逻辑严谨,有理有据,对月见山的行踪比月见山本人记得还清。

叹为观止。

月见山对自己成语的运用表示满意。

有几个最多算四字词语,不是成语。

系统出来泼凉水。

另外你有没有觉得松田阵平不太对劲,他怎么那么清楚你的行动路线呢?

啊,没有啊。

月见山表示一切正常。

爱情剧里无论男女主角不是都会有一个关系很好的跟班吗,只要找不到男女主角就去问跟班,跟班肯定是清楚的。

这样吗。

没错,我和松田阵平关系贼好。

刚刚还因为松田阵平不给摸头发想上他的月见山如此表示。

系统毕竟年纪大了,对于这种事情也不是很了解,只能说爱情剧里确实是常有这种情节的。

那就一切正常。

吧。

虽然女生最后在松田阵平的努力下被迫承认自己只是随便扯了一个人来当孩子的父亲,但学校内还是流言四起。

学校也不给毕业和发证书,没有证书就意味着月见山毕业后不能去当警察。

尽管警校组五人努力在学校内平息流言恢复了月见山的名声,但学校的决定是不会改的,毕业名单里不会有“月见山和幸”的名字。

月见山看着忙着帮自己的众人,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怎么都毕不了业的,也不能说。

因为那个女生离开房间之前塞给自己一张印着乌鸦的纸,是组织的人。

不让自己毕业的领导也是组织的人。

月见山充满愧疚,警校组众人也充满愧疚。

月见山愧疚自己不能说实话让警校组白跑,警校组愧疚自己帮不上忙。领导铁了心不给月见山毕业,学生能有什么办法。

毕业典礼的时间就在双方都很愧疚的情况下到来了。

毕业典礼一整天月见山都待在宿舍,不做警察倒没什么,自己也不怕见人。但是出去见到个人就关心自己毕业情况很是麻烦,在房间总不至于有人上门来关心吧。

“咚,咚,咚。”

还真有。

松田阵平一身警服,嘴角挂着一点伤,抱着手站在门口,黑着脸,看上去像极了来催债的……黑警。

没有戴大佬标配墨镜,但仍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月见山叹气,把松田阵平拉进房间,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出崭新的药箱里的崭新药膏,用手指融开药膏给松田处理嘴边的伤口,又捏着下巴给松田口腔内的破处涂上药膏,趁机多戳了几下获取伤口形态:“都毕业了还跟人打架,不怕爆炸物处理班反悔不要你啊。”

松田阵平一把拍开月见山捏着下巴的手:“嘶……谁让他们背地里说你坏话!要不是诸伏和降谷不知道哪里去,你成绩又取消了,他们也配成优秀毕业生!”

月见山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同时知道诸伏、降谷去向和成绩取消原因的自己,要怎么说会显得自己确实不知情呢,爱情剧里也没有这种情节啊。

搜肠刮肚寻找装不知情办法的月见山沉默,松田阵平偷看一眼月见山,后悔自己说错话,也陷入沉默。

爱情剧里没有找到装不知情办法的月见山求助系统。

系统看看爱情剧。

这里没有装糊涂,只有装瞎的办法。

你继续保持沉默就好了。

月见山一言不发,擦干净手指,把药膏放在一边。

松田阵平垂着小卷毛坐在地上,看上去沮丧极了。

防备松懈!是个摸卷毛的好机会!

月见山直接扑倒松田阵平狂撸卷毛。

毕业了自己又不做警察,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撸卷毛了。

松田阵平突然被压在地上,感受到月见山双手在自己头顶乱揉,气笑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担心这个笨蛋的情绪?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要保护自己头发的松田阵平和想要撸到头发的月见山展开了一场“卷毛攻防战”。

不论赢家是谁,反正月见山是肯定不亏的。

亏了。

亏大了。

攻防战结束后收集大量“卷毛形态”记忆的一脸得意的月见山遭到了袭击—他的嘴唇被松田阵平一口叼住,来了一个漫长绵密的吻,一个带着清凉微苦的药膏味道的吻。

甚至还袭击了舌头!

虽然看过很多爱情剧和爱情动作片,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宝宝的月见山呆住了。

爱情片里主动亲上去的既可能是男主角也可能是女主角,但、是,这样缠绵的吻一定是男主角主动的。

松田阵平是男主角?

我是女主角?

我不是男主角?

月见山陷入混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统疯狂尖叫。

这种时候就不要思考男主角女主角了!那可是警校组啊!那可是松田阵平啊!你把他睡了怎么做人气角色!会被讨厌的吧!

不是,没有睡啊……只是亲了一下。

月见山和幸,一个数月大的宝宝在反过来向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系统解释。

靠着系统给他看的爱情剧和爱情动作片,月见山能清楚地区分“睡了”和“亲吻”的区别。

系统原地消失去找主系统了。

回来时镇静多了。

没事,你睡吧。现在流行嗑cp,不会被讨厌的,还是可能成为人气角色的。

都说了只是亲一下没有睡啊!

至少现在还没睡呢。

松田阵平亲完之后就偏着头看天花板看木地板,用余光瞄月见山,等着挥来的拳头。

没有。

五分钟后。

月见山依旧保持着被亲了的呆滞表情和僵硬姿势。

原本脸烧到脖子的松田阵平冷静下来,有些好笑地看着月见山。当有人比你更紧张时,你就不紧张了。

月见山从到底谁是男主角谁是女主角的混乱中稍稍清醒,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这个,而是。

“你喜欢我。”

明明应该是个问句,却被月见山念出了肯定句的感觉。

“当然。”

面对着清醒过来不紧张的月见山,松田阵平开始紧张了。

感到自己耳朵烧了起来,松田阵平不安地挪动身体,把手交叉,抱在胸前。

“唔……”

月见山再一次陷入沉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时,爱情剧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在月见山的沉默中,松田阵平耳朵的红退了,脸色慢慢苍白。想起办法的月见山抬眼看看松田阵平,附过身把嘴唇贴在松田阵平的嘴上。

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就要亲上去,不讨厌就是喜欢。

这个爱情剧就是这么说的。

不讨厌和松田阵平亲亲。

月见山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松田,贴着松田的嘴唇,嘴唇轻轻摩蹭着发出声音。

“阵平~”

这可是你主动的。

松田阵平直接捏着月见山手腕把他压在地板上,反客为主,把单纯的嘴唇贴贴变成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单方面的。

月见山不配合,不张嘴。

倒不是月见山不肯配合。

主要就算是爱情动作片也不会怼着嘴拍摄舌头的细节,月见山对口腔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此时的他正在和系统感慨人类原来还可以这样亲吻,真是长了见识。

松田阵平捏捏月见山双颊:“张嘴。”

听到指令的月见山很是配合,做出一个牙医绝对会夸动作标准的大张嘴:“啊——”

旖旎的气氛瞬间变成拔牙现场。

松田医生拍拍月见山患者的脑袋:“真乖。”

然后搜刮走了月见山所有的唾液。

月见山思索着,自己这时应该做什么。在不清楚松田阵平到底是不是男主角的情况下,自己不知道该按哪种情节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于是月见山求助了系统。

系统早就下线联系不到了,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就算是系统也是有系统道德行为指南要遵守的。

唔……

月见山突然想起自己看过的gv,那里面不就是俩男的吗!

为什么没有早想起来!按那个剧情做就好了!

月见山张嘴配合着松田的亲吻,然后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内容,侧过视线看着松田的后背,手顺着松田的侧腰摸下去,拨开碍事的外套,挑开掖在裤腰的衬衫,露出一个缝隙,伸手进去摸松田的后腰。

或许不是摸而是揉捏?那个gv没有拍到衬衫里的细节啊,不知道具体动作,总不会是掐吧?那样好疼的。

无所谓了。

肌肉好好摸哦。

沉迷亲吻的松田阵平微微抬起头,嘴唇红润异常,声音低低的:“干嘛。”

月见山手还插在衬衫侧面被掀起的缝隙里,虚虚盖在松田阵平后腰的皮肉上,停了手,不敢摸了。

“就……摸摸嘛……”

然后对上松田阵平垂下来的视线,莫名有点心虚,眨眨眼,小小声嘟囔:“……不给摸就算了……”

松田阵平发出“啧”的一声。

“给摸,怎么不给摸。”

松田阵平从地板上起身,顺手把月见山也拽起来,把外套衬衫全部脱掉,赤裸着上半身坐到床上。

“好耶!”

月见山直接把松田阵平扑倒在床上,开心的揉捏身下的肌肉。

松田的肌肉真的好好摸!

松田阵平放松躺平任摸。

想想月见山扑过来的场面还是有点好笑,想起之前见过的路边的大只金毛扑向主人的场景,也是一样的扑法。

刚刚营造出的一点氛围又没有了。

松田阵平这样想着。

然后就听见月见山问:“阵平,要不要用那个?”

顺着手指的方向,松田阵平看到了刚刚给自己上药的那一管药膏。

咳咳咳咳咳。

虽然顺水推舟就去做感觉很像渣男,不过反正松田阵平喜欢自己,又都是单身,来试试看能不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人类形态好了。

“嗯?”

月见山歪头看着脸爆红的松田阵平。

“要不要用嘛。”

“咳咳咳咳咳咳……我没带套。”松田阵平紧抿着嘴,从唇缝里小小声挤出一句。

“我有啊。”

月见山利索地翻下床,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拿出—其实是变出—安全套,继续询问:“什么尺寸?要多薄的?水果香气的要不要?咦,这里还有螺旋纹诶?”

“咳咳咳咳咳咳……”松田阵平转过身背对月见山,用手背挡住脸,不想承认自己被月见山报菜名一样的话给撩硬了。

随便报了个尺寸和厚薄,水果香气不要,螺旋纹更不要。

月见山拿着安全套走回床边,顺手抓起才刚刚打开口的药膏。

其实是可以变出润滑剂的,但是一个大男人房间里有润滑剂是很奇怪的事,嗯。所以就没拿出来。

此知识来源于“不小心被好友识破gay身份于是就和好友做了”视频。

月见山撕开包装给手指套上安全套又挤上药膏隔着套在手指上涂匀。

动作超熟练哒。

“等等等等等一下!”松田阵平猛地从床上弹起:“我是在下面的那个吗!而且你房间怎么这么多安全套准备动作还这么熟练难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你是同性恋吗。”

月见山手上的动作没停,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松田阵平:“因为阵平很可爱所以要在下面啊。”

剩下的问题全、部、没办法解释。

直接堵嘴。

由月见山主导的吻一开始非常轻缓缠绵,只是含着松田阵平的下唇用牙齿来回磨,慢慢地发展到堵住整个嘴唇用舌头肆意搜刮。

因为自己不用呼吸所以。

直接亲晕。

分开后松田阵平面色绯红,嘴唇上亮晶晶的,头伏在月见山颈侧大口喘着气。

月见山一手按在松田脊背处,一手将涂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伸向后面,只在闭合处轻轻来回打转。

“唔……”松田阵平侧头威胁性地叼住月见山的耳朵,稍稍用力咬住:“稍微用点力,不要那么轻啊……”

痒,非常痒。

过于轻缓的动作,若有若无的触碰。

本来就是皮薄肉嫩很少被触碰的地方,敏感指数超高。又是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手法。

感觉痒意从下身蔓延到上身,迫切地想要被用力做点什么。

所以说即使看过爱情动作片,触碰的手法力度、敏感的地点这些没办法拍出来的东西还是要靠经验。

月见山别说经验了,活着的时间都没几个月。

听话地加重了一点力度。

仍旧是手指来来回回画着圈儿,配合着药膏慢慢把闭合处揉开。感受到入口附近软肉轻微地张合后,把手指一点一点伸进去慢慢抚弄扩张,尽可能减少异物带来的不适感。

非常漫长。

过程简直太漫长了。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移动,经过叫做“前列腺”的地方时带来些许快感,松田阵平身体有些崩紧。但月见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也不停下继续刺激,而是平等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到内侧的每一寸褶皱,又平等地在每一处快感堆积的前一刻移开手指。

笨蛋啊前列腺就在那里很好找的,多摸摸啊。

嫌羞耻的松田阵平没有把话说出口。

结果就是差点儿被时间漫长、快感又永远忽上忽下忽有忽无的前戏搞软掉。

松田阵平叼着月见山的右耳慢慢磨牙,嫌动作慢磨磨叽叽要咬,嫌动作快弄疼了也要咬。不过后者除了一开始,基本后面就没有发生过。

一会儿月见山的耳朵上就挂满了牙印。

全是因为速度太慢被咬的。

呜。

耳朵好烫,感觉要肿了。

酥酥麻麻痒痒的。

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这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咬了。”

等三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后,月见山把头向后仰去,将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远离松田阵平,把手指上的安全套摘下来扔掉,顺手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把另一个安全套塞到松田手里:“好像第一次从后面会比较好进去。”

“哼。”

融化掉的药膏清清凉凉,平等关照着肠道每一处,好像有刺激到的快感又好像没有。松田阵平尝试夹住肠道里的液体,但没用,因为受力挤压,反而有更多装不下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出,顺着前倾的姿势向着目的地前进,给经过的地方带来丝丝凉意,到了尽头汇聚成一团,刺激着竖立的性器。一直忍耐着不上不下快感的松田阵平从鼻子里挤出一丝气音:“你很懂嘛。”

松田阵平决定之后要好好“审问”月见山到底和别人做过几次有几个前男友,至于现在……

先做完再说。

月见山拖过一个枕头垫在松田阵平腹部,顺带着摸了一把腹肌,感觉肌肉硬邦邦的:“很紧张吗。”

松田阵平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这种姿势不紧张才奇怪吧。”

“但是真的有说第一次这种姿势会比较好的。”月见山用手掰开臀部,轻轻揉捏中间的小口,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好色,这个药膏的颜色真的好色哦。

不过日本好像白色是很圣洁的颜色来着。

噫,这么一想好奇怪。

月见山下身抵住满是滑腻液体的入口,试探性地往里挤:“说是这样不容易受伤。”

扩张的很好,进去地很顺利。即使松田阵平紧张到背部肌肉绷紧,后面还在不断收缩,但还是很欢迎地接纳了异物。

一口气顶到底,“噗”地挤出一点水声。

“呼……”月见山摸了一把连接处,悄悄舒了一口气,听说弄不好会出血,现在看起来应该没受伤。

感觉松田阵平后背仍旧很紧绷,月见山低下头去安抚着亲吻松田的脖颈和背部,贴着松田的面颊微微磨蹭:“还好吗?感觉很难受吗?”

松田阵平手抓揉着床单,声音低哑:“……你、你先不要动……感觉,很奇怪……”

有点痛,异物感也很明显。

感觉扩张的地方被填满了,清凉的肠道被滚烫的性器挤入,温度的变化刺激着肠道夹紧,想要降低异物的温度又想要炙热的性器温暖自己。

随着月见山蹭着自己面颊的动作,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巴骨传上来。

有一种很舒服的不适感。

月见山感觉下身被包裹住的地方湿润清凉,内部软肉不停推挤着,层层绞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自己倒是很舒服啦,但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松田会很难过。

有点后悔。

“要不我先出来吧……”月见山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松田看起来很辛苦在忍着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做了,松田是个很好的人,因为想要维持卷毛形态搞成这样好像不太好。

月见山手握在松田阵平腰两侧,因为怕松田受伤,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阴茎往外拔。

“等一下!就说你不要动!呃啊……”

往外移动的阴茎头部正好顶到了前列腺,最火热的温度接触到被凉意浸透的敏感点,内部不受控制的绞紧,过量的快感涌上大脑,逼得松田阵平从喉咙里逸出呻吟声。

等一下,这个反应,看起来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月见山又往后抽出一点,对着刚刚的地方狠狠顶进去。

“嗯!唔……呼……呼……”

松田阵平仰起脖颈,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倒去,又被月见山按着腰拖回来。在发出声音前松田阵平及时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只靠手肘撑起前身,因着刚才向前的冲力,手肘磨红了一大片。

不行,这个姿势不行。

手肘都红了。

月见山直接拔出来,将身下跪趴着的人翻过身,松田阵平因为刚刚突然的剧烈的快感还在忍住声音喘息着。月见山抬起松田的胳膊揉揉手肘,顺便观察了一下,破皮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等松田阵平胸腔的起伏和缓了些,月见山觉得可以继续了,就捞起松田的腿放在自己腰侧。

阴茎磨蹭着后穴的入口,顺着刚刚挤开的通道,长驱直入,对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弄,动作放缓了许多。

松田阵平比刚才看起来轻松,虽然还是捂着嘴,但肌肉明显放松下来。

整个人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有力的大腿夹住月见山的腰,配合着月见山的节奏把腿张开吞得更深,臀缝处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身体是很配合也很享受,但是松田阵平的脸看上去却很可怜。脸颊被干掉的眼泪弄得皱巴巴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涌出生理泪水,要垂不垂挂在嫣红一片的眼尾,月见山凑上去细细密密地亲吻掉松田眼角的泪水。

想接吻。

月见山扒开松田阵平的手,黏黏糊糊的蹭着松田阵平的嘴唇,被松田阵平按住头回以一个凶狠热情、舌头都要吸麻掉的吻。

好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下面那个很难只靠后面高潮诶。

月见山回忆着看过的情节,一边回应松田热情过头的吻,一边摸索着向下探去,抚摸到散发着热度的硬物,估摸了一个差不多的力度去撸,其实是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

疼!

被疼痛刺激到的松田阵平射了出来。

同时,正在缠吻中的松田阵平一口咬到了月见山的舌尖。

舌尖被咬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疼痛中夹杂着几分快感,再加上松田猛地夹紧的后穴,月见山也高潮了。

好累,不想动。

月见山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松田阵平身上,手指摩挲松田湿漉漉贴在脸颊的头发,感觉已经形成看到卷毛就想摸的条件反射了。

舌头只有前面的一丁点被咬到,与其说疼,更像是吃了辣椒的痛感。月见山偏头,吐着一点火辣辣的舌尖,希望外面比口腔更加干燥低温的环境可以止痛。

松田阵平看看月见山红红的舌尖,一句话在嘴里含含糊糊滚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

算了,也不必问了。就月见山这破手活,但凡和人做过一次都不至于这样,更别说是男朋友了。

一直在心里对喜欢上月见山这件事情做斗争,极力避免和月见山接触,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前几天又因为月见山不能毕业的事情费心费力,没睡够。现在抱着月见山,又刚刚表完白上了床,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忽视很久的疲惫感也涌上身体。

睡觉。

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月见山卷走铺盖打包行李跑了。

宿舍都空了。

***************!

*********************!

月见山认认真真收拾了脏掉的床铺,勤勤恳恳给陷入深度睡眠的松田阵平清理干净身体,忙忙碌碌给松田和自己穿戴整齐衣服,小心翼翼给松田摆了个双手在胸口交叉的姿势抱到床上。

从系统新加入睡前故事名单播放的吸血鬼电影里学到的女主角专用姿势。

然后收拾宿舍的东西跑了。

系统没用。

虽然早这么觉得了但还是说一句。

要去出生地也不早说。

在去出生地填补背景时,月见山会在这个时间段消失大概一周时间左右。

可不敢消失在警校,要是被当作失踪人员给立了案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这么着急,行李要放哪里嘛。

因为月见山睡松田阵平而下线,不小心断线时间有点长导致错过“传输去出生地时间”通知的系统悄咪咪租好房子,把地址告诉月见山。

作为补偿,房租本来该你出的,我给你出了,你钱先欠着,暂时不收费。

月见山拖着行李按着系统给的地址飞奔去出租屋。

明明就是你的错你不应该免费吗你还要收钱?

当然了。

缺少脏话储备的月见山拉开房门把行李扔进房间,转身摔在地上激起满地灰尘,把自己摆成脸朝上躺着的姿势,双腿还岔开和平伸的手臂一起比个“大”字。

没错,还是从吸血鬼电影里学的。

男主角专用姿势。

“你这个厚颜无耻见利忘义恬不知耻见钱眼开死性不改的葛朗台!

死性不改不是成语,还有,我没有眼睛。

地面空了。

月见山和幸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系统想起来了,但是并不打算告诉月见山。

等他回来场面肯定特别刺激。

月见山和幸眨眨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女人面前。

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大概只有14、5的样子,头发变长了,金色的头发卷卷的垂到肩胛骨那里。

女人一张混血儿的脸,一头金色波浪的大卷发,大红唇,相貌美艳,面无表情。

“……有什么需要就去找贝尔摩德,和幸,她是可以相信的人。15号,要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流血,绝对不可以,记住了吗……”

月见山只凭耳朵听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保持低着头的姿势也不敢扭脑袋,感觉现在这个场景很严肃不宜动。

声音说的内容也只能听懂字。

连起来就不懂了。

月见山无聊走神和系统聊天。

系统,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女人是第15号试验品,是boss成为数字生命前追求长生实验的最成功的试验品,现在是boss手下最信任的人。那个研究因为有很大缺陷被放弃后,boss转而开始研究数字生命,数字生命研究很成功,真正的boss现在已经是数字生命了。你是他给自己找的有血缘关系的容器,等他找到进入你身体的方法做好准备后,boss就会在你体内重生。不过那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好复杂。

天天看爱情片、爱情动作片、成语小故事和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六个月大婴儿月见山表示仍然听不懂。

最新的吸血鬼电影也没这么复杂啊。

你在组织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就行了。不能流血受伤。

懂了。

但是我本来就不会流血啊?

这是特意结合你的身体状况编的合理剧本。还得感谢他是数字生命,要不麻烦多了。

系统对数字生命的存在嗤之以鼻。

什么数字生命,太蠢,我只是编写了一段“你很重要你很有用”的程序就改写了乌丸莲耶脑内的记忆,让他以为你是他找的重要的容器。虽然人类的记忆也不靠谱,但和数字生命比起来,篡改人类的记忆要困难多了。要是乌丸莲耶是个人类,我至少得编出合理的“你为什么很重要为什么很有用他为什么需要你”剧情才能改写他的认知。好在组织技术还不错,数字生命和真的生命差不多,只要告诉他“你很重要”,数字生命就能像真人一样思考,然后想出安置你的办法,要不然还得我去编写程序告诉他该怎么做……

感觉像在听“啊吧啊吧啊吧”……

一句都没懂。

总之数字生命就是垃圾。

声音消失了很久。

贝尔摩德看到眼前金色长卷发的男生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回忆了一下boss的话,好像是叫“和幸”来着。

“和幸。”

“嗯嗯?叫我吗?”

月见山从系统对数字生命长篇大论的嫌弃中脱离出来,抬头向对面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beaujoisnouveau,博若莱,这是boss给你的代号。”

贝尔摩德以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面前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男孩。

博若莱新酒。

一种储藏期最多不超过一年的葡萄酒。

刚刚睁眼的灵魂眼睛里满是无知,像一只柔软洁白的小羊羔。

他会被好好对待的。

直到被养肥放在餐桌上的前一刻。

“我叫月见山和幸。”

月见山跟上往门口走去的贝尔摩德,冲着她认真强调。他还挺喜欢自己取的名字的,什么博若莱,还是月见山和幸好听。

那是酒名,贝尔摩德也是酒名,这是组织的企业文化,你习惯就好了。

系统觉着回去得给月见山看看名酒介绍,毕竟要在黑衣组织这待好一段时间,还是熟悉一下组织文化的好。

还要让月见山学会抽烟和喝酒,这样看起来作为一个代号成员会比较帅。

有真名不叫叫什么酒名,奇奇怪怪的。

“……贝尔摩德。”

月见山和幸,也不知道实验室谁给取的名字,那群科学家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是真名,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才对。”

月见山有些不开心,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会很热情地互换名字的,爱情剧里有钱人也就被叫个“x少”,也没有互相喊“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的啊。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

“15号,我的名字是15号。”

贝尔摩德自揭伤疤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想讨论这种无用且自己又没有的东西。像这种单纯天真的人只要说出一些听上去很可怜的事实,他们就会受困于自己的良心而去脑补一些悲惨的遭遇,不再追问。

但月见山和幸没有良心,还没有常识。

“你好,15号。”

月见山认真的打了招呼。

甚至还想询问一下之前十四号的去向。

以及。

头发给摸吗。

不不不不不对!

不能问!

我都告诉你15号是试验品了你怎么还这么称呼她呢。

察觉月见山想法的系统急忙阻止。

可是她自己说的她名字是十五号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算了。

系统放弃了。

总之你以后不要叫她15号了。

好的。

月见山乖巧的答应了。

穿过数条长长的像迷宫一样的通道,绕啊绕的,月见山跟着贝尔摩德来到了大门口。

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正等在那里。

旁边还停着一辆黑色的两厢轿车。

贝尔摩德把月见山领到男人面前:“博若莱,这是琴酒,以后他就是你搭档,你跟着他出任务。”

系统系统,这个车是什么牌子。

保时捷365a。

很好,以后他在我这儿代号就是“保时捷”。

月见山接受并灵活运用组织文化。

由琴酒开车到了一处训练场。

数年后的琴酒是可以拥有司机的顶级杀手,但现在的琴酒就只是一个刚刚取得代号的比较优秀的新人而已。

刚取得代号就被甩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老牌的代号成员在几天前就得到了消息,boss即将给予一个不知出身不知能力的新·人代号,需要一个代号成员作为新人的搭档并给予新人一些帮助。说是这么说啦,但是直白一点,就是做保姆。

空降代号成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即使是从实验室出来的贝尔摩德,也是通过完成任务数量的累积才获得了代号。

让一个代号成员欠自己人情是很难得的事,但boss慷慨发放代号的同时却没有给予博若莱代号成员应有的权利。

欠人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感觉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boss的态度暧昧不清,老牌的代号成员都不想趟浑水。任务被推给了新上来的代号成员。

新上来的代号成员筛去能力不足的、去掉忠诚度可疑的,就剩下了琴酒。

行动组的负责人百利baileys极力推荐了琴酒,说他虽然凶但可靠。boss看过资料后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琴酒,贝尔摩德将boss的详细要求发给了琴酒。

既要去做危险的任务还要保护博若莱不受伤不流血。

那出啥任务让他在基地老实呆着不就好了?

琴酒看这个金发卷毛满脸都写着“累赘”二字。

月见山看琴酒满脸都写着“新手指南”四个字。

来帮助自己填充背景的人。

还是可以获得长发形态和白皮形态记忆的人。

好人!

但是这个白皮会不会有点太白了。

诸伏景光可没这么白啊,算不算崩人设。

没事,之前在警校嘛,黑点很正常。但是长发的记忆你要多存点,现在是新手保护期,其实靠库存你根本就无法维持这个形态。

那为啥要给我设个长发人设啊,之前卷发改直发你还说不能随便改人设的。

因为帅!

系统斩钉截铁。

帅……吗?

帅!

好吧。

月见山歪头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

一抬眼,就看到茂密蓬松闪着银光的发丝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手指蠢蠢欲动。

但是开车时不能乱动司机。

不过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你好,我叫月见山和幸。”

再一次认真的自我介绍。

“琴酒。”

怎么又是这样,这个组织的人都这么没礼貌。

刚刚贝尔摩德不是才说过自己的代号?最多不过十分钟,难道这个人记忆力不太好?

月见山把一个“没礼貌”的签子“啪”地戳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把一个“疑似痴呆”的签子“啪”地戳到了月见山身上。

车停下。

月见山跟着琴酒进了训练场。

“要做搭档的话,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当然,你也需要了解我的。”

看看出任务时到底是把他丢到任务现场附近看着还是丢到安全屋里锁门。

回去就跟上面申请一堆窃听器追踪仪,给装到“头发掉了一根都能知道在哪里掉的”这种程度。

琴酒看着博若莱的成绩。

射击:一般。

精度尚可。

但是博若莱手腕力量不行,重的枪后坐力大容易受伤不能用。容易走火的不能用。操作复杂容易给自己玩死的也不能用。

但是还是需要一个防身的武器的。

申请格洛克17型来装点一下他空空的腰带吧。

打个勾。

格斗:一般。

力度还好,反应也还行,就是一板一眼像警校教出来的不伤人招式。

但是近身肉搏容易受伤。

打个勾。

潜入能力:一般。

靠脸应该能成功混入任何地方,但是连敬语都不会用的人潜入之后也只会被丢出去吧。

还很容易挨顿打。

打个勾。

电脑技术:垃圾。

会用电源键。

没了。

打个勾。

狙击枪射击:垃圾。

能扛起来。

能瞄准目标。

但是射击时会因后坐力过大导致身体不稳弹道发生偏斜。

打个勾。

……

琴酒看着满是勾的成绩单,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会开车吗。”

“不会。”

其实是能开的,不过是让四个轱辘转起来而已,超简单,而且有系统提示自己也不会撞到人。

只是。

在警校的时候被萩原研二撺掇着骑过一次摩托,然后就被能开车上天的萩原研二跪求千万不要碰任何交通工具。

有幸坐在摩托后座的松田阵平直接跑去吐了,吐完之后月见山就收到了连续一周的课上课下格斗邀请。

月见山和幸,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也是个怕打架的人,尤其是跟松田阵平。

琴酒面无表情打了最后一个勾。

凡是可能受伤的技能都会一点,凡是远程辅助的技能一概不会。

“废物。”

琴酒捏着成绩单向门口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挨骂挨的十分突然,在警校自己成绩虽说不能和降谷零比,但也仅略逊于降谷零,好歹自己也是差点就成优秀毕业生的成绩呢!

琴酒你凭什么嫌弃我!

呵。

瞎掰。

系统十分及时并且无情的戳破了月见山“我是一个优秀警校生未毕业”的想法。

要不是我替你写主观题,你不被学校叫心理医生密切关注时刻警惕就不错了。

哪有人在“当绑匪用刀绑架人质你该怎么办”这种题下面回答“先激怒绑匪趁他转移注意力动手伤害人质时弄死他。”这样的答案啊?

还一本正经说因为没有死刑,所以遇见坏人有机会直接弄死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直接弄死,一了百了,防止他再跑出来害人。

难道说自己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系统否定。

系统不承认。

现在琴酒看样子是放弃和月见山一起出任务的打算了。

虽说月见山只要吃喝玩乐填补背景就行,但这样就会使月见山的黑方背景变的毫无意义。既没有悲惨经历,也没有被迫无奈,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有混吃等死。一个混子的故事过于平淡观众是不会感兴趣的,听起来也不像能成人气角色的人设。

有可能受伤的本领设定在“boss保护”的背景下也不能用,有什么能力是远程的不易受伤还很厉害很有逼格的呢。

……

啊。

想到了。

琴酒决定出任务时要把博若莱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

原先还想着博若莱说不定有点用,还想展示一下自己实力便于配合的,现在……

还是把实力隐藏好吧,以防被坑。

正要出门的琴酒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一角,轻轻扯了扯。

回头,对上月见山扑闪扑闪的绿眼睛,闪着宝石一般明亮昂贵的光芒:“我会搜集目标信息。”

琴酒无情甩开袖子:“潜入太危险不行,你又不会用电脑,怎么搜集目标信息?”

月见山还没有学会撒谎这项技能,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装模作样:“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琴酒打量月见山的神色,看着不像说谎。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取了一个档案袋,放在桌上:“既然你有自己的办法,那就用你的手段把这个人的信息查出来,越详细越好。”

琴酒没有离开,扯了一把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瞳孔比常人略小的绿色眼睛盯着月见山,同样是绿眼睛,月见山看上去无害且天真,琴酒却像是一只时刻准备捕食猎物的狼,耐心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刻。

事实上琴酒确实在等待。

月见山坐在桌子对面没有动静,神游天外。

琴酒耐心等待着月见山展示能力。

废物只是会被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一个会撒谎的废物是一定要被扭断四肢关起来的。

虽然贝尔摩德转述的boss要求是不要受伤,但这世界上不受伤又能控制人行动的法子多着呢,只要任务结束把手脚接回去就好了。

又不是很疼。

琴酒很随意的这么想着。

都说刚出生的婴儿对成人情绪很敏感,还能看到成人看不见的东西。唯物主义的系统刚刚觉得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刚出生不久的月见山表面看起来没有异样,其实刚一坐下就开始疯狂戳系统了。

我觉得他真的很可怕,他坐在那的眼神就好像如果我撒谎他就要把我扭断四肢关起来,你确定我要拯救他的身体心理健康吗?我觉得他心理健康的不得了身体也是,一点都不脆弱一点都没问题。系统你说的“搜集目标信息”到底是什么啊,我再不出声他可能会杀了我的,他浑身都在结冰啊!

别急别急。

系统安慰着。

有boss的命令他肯定不会弄死你的,最多就是关节扭错位。

……

最多?

咳。

系统转移话题。

你口袋里刚刚被我扔进去一副眼镜,把它带上,然后我告诉你目标任务的信息。虽然那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但你要装作你是从镜片上读取的信息。

月见山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副镜框镜腿都很粗的设计非常帅气的黑框眼镜。

展开镜腿戴上眼镜。

在系统的指挥下按了一下右侧镜腿,又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然后展开报告开始看。

系统连接月见山的视神经,一边搜索信息一边给月见山解释用意。

让你做这些动作是为了……

假装我是通过高科技眼镜来获取信息的。

嗯?

月见山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从吸血鬼电影里看的。

话说系统,你这个高科技眼镜的创意是抄的柯南吧。

……

柯南现在还没有出现高科技眼镜呢,你的时间线比他早,不算抄袭。

但是你这个就是抄袭的高科技眼镜吧。

……

我已经查到这个人的信息了,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人……

系统又开始转移话题了。

月见山听完了系统提供的详细完整版生平,详细到出生时哭了几声有多重。

不愧是系统。

不习惯戴眼镜总觉得戴上很别扭,月见山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看着仍在耐心等待的琴酒:“他是俄罗斯的间谍?你是要问情报还是要策反他?”

琴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早等的不耐烦了,月见山这么一问他的不耐烟消云散,提起几分兴趣。

这份资料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做的很是用心,组织反复多次查证也没有看出问题,维克多也是十分小心谨慎,如果不是和他对接的人行动出了岔子,组织还未必能发现这个间谍。

只凭一份假的资料就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找出正确的信息,博若莱说自己会搜集目标信息倒真是一点没掺水分。

“维克多是个很能干的人,是代号成员的预备人选,如果可以的话组织当然想要策反他。不过从抓到人到现在,所有手段都用过一遍,别说策反,连一点情报都没问出来。你有能打动他的信息?”

……

老实说信息量太大月见山现在只记得维克多8岁还在尿床的事了。

不过没事。

系统肯定知道。

月见山冲琴酒点头,琴酒得到肯定答复后便带着月见山来到了审问室。

月见山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和满屋子的血,说不定还有切下来的器官,已经做好让系统接管自己视神经的准备了。

结果看到整洁的房间和一个穿着宽松衣服、一头棕褐色半长发的英俊男人。月见山皱皱鼻子,除了室内些微的血腥气和男人略苍白的脸色,完全看不出用刑的样子。

月见山看向琴酒,琴酒心里把“确诊痴呆”的签子插在月见山身上:“他很能干。”

月见山张大眼睛,歪歪头:“我是想问你们选代号成员是看脸的吗?”

琴酒转头就走,去了隔壁。

门发出好大一声。

看漫画还不很觉得,放现实中一看,贝尔摩德、琴酒都是大美人,现在这个代号成员预备役也这么帅,关了这么久没有憔悴反而因为受刑还多了几丝脆弱的美感。

怪不得系统推荐出生地实验室呢,原来是因为自己长得好,够格做代号成员。

月见山摸摸自己的脸,很自信的这么想。

不……

并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推荐实验室。

因为观众喜欢美强惨漫画角色。

但是不能告诉月见山漫画世界有观众在看的事。

又不能说谎。

沉默。

系统陷入沉默。

我就说是因为我好看吧。

月见山洋洋得意。

……

你现在该策反维克多了。

按我说的念。

看吧。

系统又在转移话题了。

“叶莲娜。”

月见山俄语发音十分标准,一个一个往外吐着名字。

“萨沙。”

“达丽雅。”

“亚历山大。”

“丹尼尔。”

说出第一个名字时维克多只是转过眼来看了眼月见山,随着月见山一个一个报出名字,维克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

系统曾让月见山练习过高智商反派的笑容,但月见山不会,他的反派笑容看起来很像注定会失败的喜剧反派角色的笑容。

罢了。

既然高智商反派学不会,就做一个变态疯批吧。

月见山按系统教的,展示灿烂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给维克多,继续念系统给的台词:“只有名字或许找不到什么,但我还知道他们的姓氏,连名带姓就很好找人了吧?你想让我继续报下去吗?”

“……你想要什么……”

维克多瞪着月见山,脸部肌肉绷紧。

“嗯……”月见山回忆琴酒的话,琴酒说要策反维克多。

策反……是什么意思来着?

月见山拍拍维克多的肩膀:“你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

***************************!

系统觉得自己要死机了。

僵硬的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维克多张大眼睛,整个人散发着疑惑的气息。

这个人自己在组织从来没见过。

是新成员吗?

眼神看起来……很无知,像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

虽然组织成员大多有用以隐藏身份的职业,掩饰的很好的表面看上去就和正常人一样。

但这个人的眼神放去幼儿园都不违和,他真的是组织成员吗?

组织成员有看起来这么笨的人吗。

他刚刚说的话……

这是什么组织的新招数?假装是组织的叛徒,成为自己的同盟,然后背刺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诈自己,监控可是开着的,这么直接说要推翻组织,不会引琴酒怀疑吗,琴酒可是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拿枪顶脑袋的人。

如果只是想打入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话,何必这么麻烦,自己会暴露就证明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是存在组织卧底的。

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很久没吃饱饭也不妨碍胡思乱想,倒不如说因为饥饿脑细胞更活跃了。

维克多陷入了混乱。

系统也很混乱。

虽然没有心脏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己心脏要气炸了。

忍住。

和蔼开口。

你知道策反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

月见山很肯定。

就是类似于“要推翻腐朽的封建主义王朝,建立新的封建主义王朝”的意思啊,不就是要我推翻组织的意思嘛。但是组织不是好地方,只推翻就行,就不建立新的啦。

那t叫造反!

不是策反!

策反是要你把维克多拉拢到你这一边!

月见山无辜脸。

可是维克多答应和我一起推翻组织的话不就是和我站在同一边吗。

……

系统被说服了。

好像有点道理哦。

等等。

系统发现对话里的矛盾。

你什么时候决定要推翻组织了?

不是系统你说的要拯救重要漫画角色吗。

是系统说的,但系统没说要推翻组织啊。

可是你看大部分重要漫画角色都和组织有仇,尤其是柯南,那可是世界的名字诶,这人肯定很重要。但是要是组织发现工藤新一就是柯南而且还活着,肯定是要弄死的。

所以。

系统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直接推翻组织,那些和组织有仇的重要漫画角色不就安全了?至于那些组织内的重要角色嘛,我相信扔到监狱肯定能保证他们作息规律身体健康的,说到心理健康嘛,进监狱强制劳动怎么也比杀人更保证心理健康呀,而且我还可以定期找人给他们做心理疏导。

……

行。

从那个离谱的“解救人质”问题答案就应该看出来月见山和幸喜欢“从根源解决问题”。

并不是找出产生问题的根源进行处理。

而是把出现问题的地方直接解决掉。

就好像如果一个人手指痛,不是去思考“手指为什么痛是不是扎了刺要不要上点药”,而是直接把手指砍掉,再不给手指痛的机会。

可满打满算月见山也就六个月大。

系统又没有给他看奇怪的东西。

他到底是哪里学来这种处事方法的?

系统问月见山。

答案是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

系统疑惑。

系统也看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怎么没有学到“解决出现问题的地方”这种方法。

因为当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的时候,爱情片男主角会亲女主角,爱情动作片男主角会睡女主角,然后他们就不吵架了。

亲吻和上床都会让女主角说不出话,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怎么继续吵架。

所以。

要从根源解决问题。

这样可有效啦。

系统点头。

嗯。

感觉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从根源解决问题”的意思呢。

但好像也没说错。

“所以呢?要不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监控声音我关掉了不会有问题的,其他问题我也会一并解决的。”

感谢系统。

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被月见山唤醒后转动滞涩的脖颈,眨下眼睛,缓慢而艰难地点了点头。

看上去非常非常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优秀员工,在综合判断后迅速决定接受面前这个一脸纯真看上去能去幼儿园的人的邀请。

其他时间都是用来给摄像头演戏的。

组织威逼利诱这么久,都没有调查出来他的软肋来威胁,这个新成员做到了,以他的能力至少不会在斗争中拖后腿。

拖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知道的情报所涉及的地点、人员等等都应该已经被情报局清理干净,失去作用。即使自己能脱身,在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里有内鬼的情况下,找到卧底之前也不能放心回去。能留在组织是最好的,安全,还可以多收集点情报。

而且……这家伙真的很会抓人软肋啊可恶!

维克多点头后,门被随意的推开,琴酒站在门口投下一片影子:“搞定了?”

月见山很是愉悦:“搞定了,以后他就跟着我啦。不过想问出情报来是没戏,你们在用各种手段审讯得不到情报时不考虑‘他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形吗?”

琴酒不置可否。

维克多是有点能力,但他的死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叫月见山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他所谓“搜集信息”的能力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过来的白大褂蜂拥而至,带走了维克多。

月见山伸个懒腰,感觉全身的皮都舒展了。

既然这个任务完成了,那今天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之前松田说有一家餐厅超级好吃,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有没有开。

在警校的时候都忙着走剧情和写检讨了。

“接下来有个任务,走吧。”

琴酒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

“诶……我刚做完任务诶,我的休息时间呢?”

系统明明说好这段时间只要吃喝玩乐就可以的,就算系统后面又改计划说要好好做任务填充背景,也不能做连环任务吧。

琴酒回头,漠然地从月见山头顶投下视线,眼睛里写满了“这算什么任务”的不屑:“你可以在车上睡觉。”

第一次任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配合相当默契。琴酒负责找地方架狙以及规划事后的逃跑路线,月见山负责远程引诱目标前往狙击范围内。工作非常简单,只要在系统提供的信息里找到威胁或诱惑目标的信息发送就可以了。干完自己的工作后月见山不能离开,还要在车上等琴酒一起返回安全屋,不能下车,无聊得很,这个时代手机游戏也只有贪吃蛇,只能睡觉。

第二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三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四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五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

……

每次任务月见山都很认真的在车上睡觉,没办法,自己不会开车又不能亲身参与任务,只能在车里等着琴酒做完任务来开车回安全屋。

还是琴酒的安全屋。

自己连专属安全屋都没有。

boss可能真的是想给“刚出实验室”的自己找个保姆。

问题你看琴酒他像个保姆吗。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月见山很是经历了一阵“进门被拿枪指睡觉被拿枪指上厕所被拿枪指”的日子。

安全屋里的别人的气息也让琴酒精神紧绷了许久。

好在自己一直和琴酒组队出任务,培养了那么一丢丢的搭档情谊,一开始只是因为boss的要求把自己安全屋分了一半给人的琴酒脸色总算有点好转,也稍微习惯了安全屋里多余的人。

至少不用枪指着了。

系统,你说要我认真填充背景,可是这几天我都在睡觉啊……也没视频看……

某次任务进行中,月见山在汽车上发出怨念。

系统最近正在认真钻研心理学,在找到教育月见山的正确方式前不计划给月见山灌输任何新的知识,誓要将月见山奇怪的思维方式扭转过来。

月见山已经很久都没电视剧看了。

懒惰时间久了,无聊的月见山灵光一现,想出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系统,我在另一个时间段不是从警校毕不了业嘛,那我的职业是什么呢,总不能让我无业吧。

……

系统沉默。

系统毫无打算,甚至沉迷于心理学忘记还有个未来职业没有计划好。

人类的心理实在是有趣呢。

月见山和系统相处了这么久,大致摸清楚了,系统,就是一个遇见难以应对的事就会装听不见的系统。

看现在的沉默。

系统肯定是忘掉了。

没关系。

善解统意的自己记得。

我觉得当个家就不错。

可以到处跑,工作、休息时间很自由,收入也不固定,很适合作为组织身份的掩护。

系统很是欣慰,月见山现在已经成长为会思考会提合理建议的大人了。

做得好啊,自己!

于是系统将找到“正确的月见山的教育方式”这件事扔到了一边,月见山被自己养的多好,都会独立思考了,改什么教育方式!

家身份是不错,但是写这件事系统没办法提供帮助哦?最多给你递张纸。

至少可以尝试一下嘛。

下次做任务时就有事干了。

真是期待呀。

赶紧结束掉这次任务进入下次。

……

…………

琴酒好慢。

月见山看看表,给目标发信息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系统提供的信息非常有威慑力,目标不可能不去指定地点,就算用爬的也该爬到狙击范围了。

那就是琴酒出岔子了?

不会吧……那可是琴酒诶。

那可是给主角头上来了一下的琴酒诶,现在还不到把工藤新一打成漫画世界名字的时间呢,不会现在出意外吧。

月见山在脑海坚定琴酒很厉害,但手还是诚实的放在车门上,决定下车看看。

虽然那是琴酒。

但万一呢,万一出意外了呢,重要漫画角色要是出事了可不行。

月见山戴上只是单纯的普通镜片的眼镜。

但要装作这是一个神奇的高科技眼镜。

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

定个位。

琴酒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从外套下摆撕下布条简单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阻止血液滴落。

目标是干掉了,但附近保镖却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雇主的死活和附近无辜群众的安危,而是直接顺着弹道反推,迅速包围了琴酒所在的尚在建设中的楼,还把周围的路都封住了。

准备的退路全部被堵住了。

很厉害嘛,他们。

指熟练的围追堵截操作。

也很想吐槽他们作为保镖的职业道德。

在突围寻找新的藏身地的时候琴酒被子弹打穿了胳膊,好在只是个贯穿伤,死不了。

不要让血液滴落暴露踪迹就行了。

最大的问题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这很不正常。

自己绝不是因为枪战剧烈运动或伤口呼吸急促的。

专业的杀手可以通过呼吸声判断敌人的藏身之处,目标雇的不是普通的保镖,不是杀手就是雇佣兵,虽然暂时甩开了他们,但呼吸声这样大,迟早会被发现。

琴酒伸手在血淋淋的布条上用力按了一下,试图通过痛觉让身体冷静下来。

按压伤口的瞬间,琴酒身体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因为疼痛而感到快感。

他硬了。

********!

琴酒是个杀手,不是主要负责审讯的人,但对于审问时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大概是一种可以扰乱大脑、将疼痛转变为快感的药物。

一开始这种药物是用来给玩的很花的人助兴用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审讯的人失去玩花样的灵感,把它用在审问上,结果,效果显着。

人的本能是追逐快乐的,疼痛或许可以使意志软弱的人害怕来逼迫他们开口,却只会让意志坚定的人更加绷紧神经、更加警惕。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沉溺在快乐中的放松的脑子要比紧张时绷紧的脑子要好交流的多。

而交流是审问的良好开端。

琴酒观察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这个药还能有第三种用处—用来做麻痹药。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呼吸的控制,只能勉强把手按在嘴上试图让喘气的声音不要那么大。平时感觉不到的毛衣的触感变得清晰起来,即使隔着贴身衣物都能感觉到毛衣像软刷子一样的毛随着自己身体运动而轻轻摩擦着,毛线上微微炸开的一点点硬硬的短毛穿过贴身衣物时不时的在琴酒因为药物而极其敏感的皮肤上戳来戳去。

还有硬了的高高翘起的下半身。

非常影响行动。

硬了的性器隔着内裤死死抵着裤子硬质的布料,就算站的不动也会有时有时无的磨蹭,更何况自己是在奔跑运动躲避敌人的追击,刺激更加剧烈。

等跑到死去的目标所在的酒店,找到安全的躲避位置的时候,琴酒已经在内裤里射了两发。

更要命的是这个药大概是专门给男性用的催情剂,就连后面也湿了。

琴酒喘着粗气关上房间门,靠着门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快速的把自己撸到射出来。但是没用,刚刚射出精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变硬,鬼知道这些药到底说服了哪些神经来一起作对,不用到后面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代谢药物。

难道要去大街上抓个男人来吗?

即使是甩开了敌人,也不意味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街上抓人,抓人产生的动静会把敌人再次吸引过来。

琴酒半弯着腰搜索了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叠特殊服务的卡片,甚至还有提供性服务的人员的照片。

啧……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酒店这层住的可都是政客啊……

……

还是感谢这个房间的主人热衷于此。

提供性服务的人灭口也要方便些。

琴酒翻翻卡片,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要求要男人来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约好了时间和价格。

挂了电话,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屁股里面实在是痒的无法忍耐。

琴酒拆了一个假阴茎的包装盒,腿大张着,试探性用手指自己抚慰后面,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后穴就迫不及待分泌出液体张合,珍惜的吞下了手指,柔软温热的讨好的挤压着。

草草扩张了几下,抽出手指,琴酒扶住假阴茎对准位置,直截了当捅了进去。因为并没有扩张的很好,润滑也不太够,假阴茎只进去了个头,还没有两节指节长,即使是这样,琴酒还是直接爽到射了出来。

被催情剂调教好的软肉死死包裹着进入体内的东西,后穴不仅很擅长讨好体内的东西,也很擅长自我安慰。

嗯……怎么说呢……对没有系统学习过生理知识的琴酒来说挺震撼的。

这个器官还能这么用。

的震撼。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很用力的敲门声。

琴酒抽出道具,擦干净手,提好裤子,随手抓起一旁的眼罩。

左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捏紧了枪。

如果听话,他至少能活到做完之后。

如果不听话……

人死了也不妨碍勃起和射精。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肉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奸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肉。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至少现在还算冷静。

他认真思考。

大前提:boss的要求只提到“月见山和幸身体不能受伤”。心理没提。

小前提:自己中的药要用到后面。俩男的做时在上面的人通常不会受伤。

结论:可以睡。

月见山被扔到床上时大脑因冲击而停滞,虽说自己没有大脑。这个场景……超级像av的开头,还是强制爱那种的。这真的会冲击到让人思维罢工的呀。

尤其是想到主角还是自己和琴酒……

惊悚程度堪比毛利兰x琴酒的同人文。

就在月见山刚刚计划成为家后,试图用没有眼睛的脸露出老父亲和蔼微笑的系统效率极高地给月见山发送了各种角色、各种性别、各种类型的言情故事,还将不少同人文发给月见山,便于月见山尽快掌握读者喜好。

月见山随手那么一翻,颇为巧合的看到了以琴酒为主角的这篇。

还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导致现在琴酒不管在干什么在月见山看起来都很像是床戏的准备工作。

脱衣服的动作像。

从抽屉里拿出瓶子的动作很像。

上床的动作也很像。

扒自己裤子的动作超级像……

?????

扒裤子?

等一下。

琴酒这就是在干前戏的准备工作吧?

系统!!!!!

系统救命啊!!!!!!!

系统在琴酒把月见山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琴酒想干什么,不过……反正月见山睡琴酒能得到“长发形态”和“白皮”的记忆,不亏不亏,就果断遵守系统道德行为指南下线了。

月见山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一手握拳向前打去:“干嘛啊琴酒!”

琴酒轻飘飘躲过月见山的攻击,扯内裤的手劲更大了:“你把我解毒的工具人放跑了。”

潜台词,你要负责。

月见山听懂了。

但并不想懂。

“我、我、我我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我出钱!十个也行!男女老少随便你挑……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呵……”

琴酒拒绝交流。

然后继续扒内裤。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湿润的滚烫的后面总算变的舒适起来,月见山慢慢收了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许多。

琴酒的体力是真的很厉害,中着毒呼吸都乱掉了还能以上位姿势保持稳定的节奏。

明明自己看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上位时都会体力不支,娇软的伏在男主角胸口,最后还是靠男主角解决问题。

不过……

不用自己动诶。

有被爽到。

就是琴酒真的死沉死沉的,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月见山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肥猫高高跃起又重重踩上肚子,好在自己没有胃不会吐。

月见山在琴酒机械的起伏动作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琴酒终于解决了药物的问题,可以结束任务回安全屋;月见山则是用捆着的手揉揉肚子,终于不用忍受肥猫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跳去了。

没有了药物的影响,琴酒的呼吸变得十分轻缓,几乎听不到,反而是一直在下面没有出力的月见山喘息着。琴酒直起身子,动作毫不停顿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月见山的性器,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流下,琴酒没有理会,直接下了床。

“唔唔唔唔唔!”

月见山看琴酒准备走开,着急忙慌发出声音,提醒琴酒这里还捆着一个大活人呢。

走出几步的琴酒回头发出“啧”的声音:“这么随便的结都解不开?”

但还是给解开了。

月见山嫌弃的从嘴里掏出全是口水的被单,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捏起自己松垮垮的内裤,哇,好惨烈哦,不想穿……思来想去还是做一个好孩子,不可以遛鸟,硬着头皮换上。琴酒从厕所收拾好走出来,又是那个眼神可以杀人的厉害杀手。

“走吧,回安全屋,外面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月见山提心吊胆着以为琴酒会发现自己屁股的秘密。

结果。

耶?自己好像没有暴露,还能继续任务诶。

受伤的只有目标和他的保镖们。

松田阵平!

不要哭!

不然就哭错坟啦!

最后在组织其他成员的扫尾下很顺利的撤退了。

回到安全屋之后,琴酒的表现十分平常。

虽然月见山能理解对一个杀手来说,没了后面的第一次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但琴酒之后的行为还是深深伤害了他。

以月见山肤浅的对上床的认知,琴酒至少应该表现出有点累的样子吧?怎么说他都是被上的那个人诶。

在看过的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里,男主角,都是会一夜七次不停歇的存在,不搞到女主角哭花一张脸、第二天腰背酸痛是不会罢休的。

反观自己,不仅被琴酒压在下面,第二天琴酒还扛着贼沉的狙击枪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沉在楼顶顶着寒风趴了十个小时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冷。自己倒是在温暖的车里累的打着小呼噜睡成一团,一点男主角的成就感都没有。

但你是攻啊。

系统安慰到。

你看琴酒那么厉害也是受,松……总之能当攻就很了不起了。

月见山有被安慰到,开心起来。

没错没错!我是攻嘛!而且被压在底下非常好,既不用动不会累,没有屁眼的事情也不会暴露,简直太完美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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