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人腿交阴蒂被几把顶得东倒西歪
不似伊维特腿间白嫩细小的玩意儿,那东西大得多,又因着色素沉淀看起来丑陋极了。
丑陋的几把仅露出一个硕大的龟头,就让伊维特紧张起来,不会要插进去吧?
他要在被一只长相丑陋的臭狗操开隐藏在腿间十多年的小逼,被一只狗淫奸的不知所以,伊维特甚至忘了这是在梦中。
不可能,伊维特后知后觉有些害怕起来,他开始挣扎,但他这点挣扎,却是没用。
在伊维特眼下,那粗大的陌生几把顶上被玩得外翻红肿的小逼,皮肉相贴的触感让不久前才高潮的小逼喷出一口淫液。
伊维特忍住嘴中的呻吟,心下一凉,小幅度继续挣扎,挣扎下,两片红肿的阴唇包裹住丑陋几把的柱身,紧贴小逼的几把随即激动的蹭了蹭,皮肉相蹭,伊维特的小逼似是不知主人所想,跟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才一会儿,那根几把就被蹭满了淫液。
暗暗的光下,那插在莹白腿缝间的丑陋几把闪烁着水光,伊维特清楚知道,是那口淫荡小逼喷出的水液。
小逼不知主人意愿,一口一口吐着淫液,嘬吸着划过穴口的龟头,带着水液的丑陋几把,狠狠划过藏起的小口,划过被丰腴肥臀护住的粉红菊穴。
高高翘起的几把上,青筋环绕,蹭过伊维特被阴唇包裹的敏感穴肉和高高肿起的小阴蒂,腿肉下意识收紧,迷迷糊糊间伊维特听见耳后传来低沉喟叹。
“哈……慢点……嗯哈……”伊维特似是嵌在男人怀中,昂着头呻吟。柔软白嫩的腿肉在抽插下泛起微红,猩红的小逼合住,又被粗壮的几把顶开,腥红穴肉被顶开,却又温顺包裹住那凶狠柱身,包裹住的小阴蒂被狠狠顶过,几番刺激下来,伊维特早就被淫奸得乱七八糟,下意识收紧腿根,更是给了丑陋几把机会,暴起的青筋划过小阴蒂,顶的红肿小豆子七歪八倒。
这一幕可谓淫乱不堪,男人怀抱一位身材稍显娇小的男孩,男孩一头浅金卷发早已有些凌乱,双眼紧闭,眼下一片绯红,双唇艳红微肿,身上不着寸缕,莹白的身躯在黑暗中很是亮眼,脖间点缀的红梅让这具酮体更显色情,男孩双腿紧闭,腿间缝隙中顶出一根硕大的性器,深色性器颜色在男孩白嫩腿肉承托下更衬得画面淫靡不堪。
男孩的白嫩的性器软软搭在那饱满小肉逼上,粗大几把时不时顶到那软软的小几把,将那小几把也蹭满淫液。
喷出的淫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抽动时男人的胯拍打在男孩丰腴的肉屁股,啪啪啪声在房间内格外清脆。
简陋的小房间内,昏暗光线下,不知名男人淫奸着在这幢庄园内最不受欢迎的小男仆,而小男仆也不知自己淫靡的身体早就被这陌生男子知道,整日藏在身下的小逼也被男人淫奸已久。
几番顶弄下,快感积攒到顶端,小逼痉挛快速收缩,穴口一张一合,更加不舍的嘬吸着蹭过的几把,强劲的吸力让男人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插进那口嫩逼,只好更加用力摆动腰身,狠狠抽插起来,明明没插进去,伊维特却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根几把干透了。
高潮来得措不及防,伊维特胯部顶起,似是要逃离不断的抽插,但被男人一把按住,根本没有逃离的地方,淫水喷出,伊维特被快感逼得几乎小死一回,但下身抽插的力度不减,男人咬着牙,感受着柔软小逼不舍的嘬吸,和淫水润滑下愈发柔软的腿肉。
“唔……不要……疼……啊……嗯……”高潮余韵下,男人依然抽插,快感几番刺激下来,高频快感似乎变为痛感,伊维特挣扎着挺身想躲,却被男人镇压,小逼被顶开又合上,身后的男人似是不知餍足,几番抽插让伊维特眼角落下泪来,太过了,快感混合刺痛,让伊维特止不住想躲。
高热的小逼包裹着柱身,温热的小口嘬吸着擦过的柱身,马眼时不时抵过肿大的阴蒂,嘬吸着红肿的小豆子,淫水似失禁般不要命从小口喷出润滑,柔软的嫩肉间几乎没有缝隙,深色龟头顶开粉白的腿肉,滑出一根硕大性器,过量淫乱的性事,巨量快感变成了煎熬,在伊维特的祈求下,男人终于迎来高潮,几番加速抽插,伊维特双腿嫩肉感觉都破皮了,男人才粗喘着将龟头顶像那小小穴口。
微凉的精液抵着小口喷出,一些精液顺着小口进入,男人餍足的抱着怀中的男孩,喘着气,吮咬着男孩后颈。
淫乱的性事终于结束,男人轻手将一切痕迹整理,将身体上的痕迹涂上特制的药物,小逼里的精液也被清理干净,红肿的小逼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药膏,连红肿的小豆子也被糊上厚厚一层,男人怕后半夜伊维特渴,还细心喂了几口水,才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房间。
“这是诅咒,不男不女的东西,死了只能进地狱!”继母佩勒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里满是厌恶,居高临下的大吼。
依维特只觉得冷汗冒起,那双锐利如鹰的眼在眼前不断放大,刺耳的大骂还在耳边回荡:“这是恶魔的诅咒,都是你那早死的妈的错误!让你承担她的罪恶,让你痛苦的活着替他赎罪!”。
刺耳恶毒的话在耳边的轰鸣声中回荡着,那张涂着鲜红唇脂的嘴不断张合,吐出难听肮脏的字眼。
冷汗黏腻的沾了满背,伊维特从恶梦中挣扎着醒来。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伊维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才起身,却觉得腿心处和某个部位一阵阵刺痛。
朝小窗户看去,外面灰蒙蒙一片,犹豫片刻,伊维特点亮床边的小灯。
暖黄灯光下,伊维特小心褪去睡裤和包裹着小逼的内裤。
腿心是一片红肿不堪,小逼也肿胀起来,红红的。
伊维特心迅速沉下,他拥有女性器官,却不是真正的女人,本以为没有月经,但经伊维特观察,有的女人会在月经那几天疼痛,他每个月小逼也会疼痛难忍,所以他认定,是月经。
伊维特敏锐注意到腿心靠近腿根的地方有个小小的红痕,伊维特伸手揉了揉,叹了口气,杂物间里总是有小虫子,不知不觉就在身上咬出一个红痕。
收拾好一切,伊维特看着天边快升起的太阳,跨出杂物间。
眉间皱了皱,腿心的疼痛随着动作加剧,伊维特心情也跌落极点,一个受诅咒不男不女的怪物,活着的意义在哪儿?
干瘪如同在嚼海绵的酸面包,只剩一点蔬菜渣的汤便是伊维特的早餐,在这个糟糕的家中,他是连仆人都看不起,可以随意欺凌的存在。
曾拥有的宠爱、关心,一切都在母亲离去,继母佩勒的到来后消失殆尽。
伊维特透过窗户,看向花园,被树木鲜花遮掩的花园中心,有一座竖起的碑,墓碑周围绕着生长的红色玫瑰。
墓碑下被泥土掩盖的棺木中,躺着伊维特的母亲,那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但时间太久了,伊维特已经记不清母亲的模样了。
墓碑后缠绕生长的玫瑰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可能是伊维特是靠着墓碑哭泣至睡着的时候,可能是伊维特被罚跪在门口晕了一天一夜后,但在伊维特看到那风中飘荡的叶子时,主动浇了点水,世界上已经没有爱他的人了。
吃完早饭,伊维特提着清水,低着头开始拖地。
“母亲,好看吗?”少见的,帕洛玛没有在看到伊维特的第一时间刁难她,她只是眼中嫌弃的一撇,随即嘴角扬起笑容,提着华丽的裙子在佩勒眼前转了一圈。
佩勒也少见的在有伊维特在的地方扬起笑容,欣赏了一圈张口笑道:“哦,我亲爱的宝贝,真是美丽得像花朵一样,我相信王子肯定能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你!”。
佩勒的声音未落,帕洛玛便已经笑出来,她打开扇子遮掩着自己的笑容,伊维特低头悄悄撇着那把扇子。
那把扇子很贵,帕洛玛炫耀时,伊维特也在旁边听着,那是他唯一能上桌的时刻。
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拿着华丽的盒子递到帕洛玛手中,盒子中,就是这把漂亮的扇子。
大姐佩洛玛的礼物是一把华美扇子,二姐玛丽莲的礼物是一个银手镯,继母佩勒的礼物是一块华丽的戒指,下人们的礼物是一些异国的点心和一小块丝绸手帕,父亲甚至连修剪树木的仆人的礼物都想到了,但是,没有他的。
自始至终,没有瞧过他一眼,没对他说过一句话。
他知道,父亲恨他,不仅是因为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
母亲的死,一部分是因为他。
生产时造成的伤害给这位身体本就不好的女士带来了一些不可治愈的伤病,长久下来,她终于支撑不住了。
从那之后,父亲再没理过他,对他说的话,对他的微笑问候,对他的怨恨,没有回应,只有漠视。
在迎娶过继母后,伊维特想过离开的,离开这个只有伤心的地方,但佩勒派人抓住了他。
“走?你凭什么走,你吃的喝的那一个不是家里的钱?”继母佩勒端坐在椅子上,欣赏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甲,蔑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伊维特。
伊维特没有回应,他想说凭什么,但事实就是,他花的就是家中的钱,佩勒敢这样做,估计是父亲默许的,甚至是父亲吩咐的!
多么可笑,从他生下,这位父亲就没有对他表现过任何爱意,先前还有母亲的庇佑,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伊维特清晰认识到。
佩勒见没有回应,垂眼看着狼狈得像野狗般的伊维特,嘴角一勾,恶意满满开口:“知道城中有个地下拍卖场吗,每天半夜,拍卖场就会拍卖一件东西,有时是宝石,有时是巫师的药剂,有时候是人。”
“男人、女人甚至是孩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对一个被诅咒,不男不女的怪物起反应?”佩勒笑着,明明是炎热的夏日,伊维特却觉得身体冷得可怕,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下次跑,最好别让我抓住了,不然,我真好奇,有没有人喜欢怪物。”佩勒踩着高跟鞋走远了,留下的话让伊维特几乎心死。
从宽敞明亮的房间搬到狭小脏乱的杂物间,换上穿一会儿,皮肤就被磨得红肿的麻布衣,没人过问伊维特的意见,也没人在意,从那天开始,他所拥有的一切,全部被剥夺。
甚至是自由,他再别想逃出这个窒息的牢笼。
伊维特还在瞥着那把扇子,后膝盖处一阵刺痛,紧接着膝盖一软,伊维特跌倒在地上,还不等爬起,又是一脚踢在大腿。
“不好好干活,盯着什么呢!”二姐玛丽莲下楼,便见伊维特盯着帕洛玛方向,随即怒从心头起。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打扰到远处的两人,两人依然是面不改色在讨论着什么,似乎不远处发生的一切很平常。
踢完伊维特,玛丽莲嫌恶的抬脚在伊维特衣服上蹭了蹭,走向自己的姐姐。
“我呢?母亲,别只夸姐姐嘛!”玛丽莲娇笑着扑向母亲。
佩勒接住二女儿,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好看,好看,我的两个女儿都好看!”。
剧痛散去后,伊维特才一瘸一拐起身继续拖地,身上一块被蹭得很脏,伊维特再不敢抬头,垂着头继续拖地。
王子的举办的舞会,邀请了全城的女孩参加,名义上是舞会,但其实是为了寻找合适的王妃。
此次家中的两个女孩都会去参加,但能当上王妃的只有一人。
但无论家中谁当上了王妃,对家中来说都是极好的事。
但伊维特不以为然,不关他的事,而且就算真的当上了王妃,他的境遇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今天的刁难格外的少,因为大家的注意都放在了晚上的舞会上。
伊维特不仅少见的吃饱了,而且还能提前回到小屋休息。
仆人们早早回去休息了,往日此时灯火通明的宅子黑漆漆的,继母早就带着两个女儿坐上马车去往皇宫。
伊维特没立即回小屋洗漱休息,而是提着那盏散发着一丁点的光,几乎不能照亮脚下路的小灯走向花园。
早上一直要干到晚上,继母是见不得他休息的,他很少有时间去祭拜母亲。
说是祭拜,不过就是扫到墓碑前枯掉的花瓣和树叶,他没有钱买任何东西来祭拜。
花园很久没有被整理过了,因为那里埋葬着母亲,父亲甚少在家,在家也不会管这些,继母佩勒其实很介意这件事,即使伊维特的的母亲已经死了。
脚边的杂草几乎到膝盖了,伊维特走的有些磕磕绊绊,但还是走到了墓碑前。
小灯被放在墓碑前,伊维特先拔干净墓碑周边的杂草,随后将干枯的树叶花瓣清理干净,才坐在墓碑前。
上面的照片早在抚摸下模糊不清,看不清长相了,伊维特没说话,只是静静坐着。
半晌,伊维特起身,折下一只鲜红的玫瑰。
玫瑰其实没人照看,但长势很好,先前继母佩勒看不惯,下令将所有玫瑰拔出,但离奇的是,第二天一看,被拔干净的玫瑰如昨日一般长势喜人,艳丽的花朵开在枝头,很是美丽。
几次下来,佩勒也不由有些惧怕起来,不敢再继续折腾
佩勒被这惊悚的事情吓到了,却也不敢擅自去动伊维特母亲的墓碑,随即在见到丈夫时刻意谈起,但丈夫却意外没顺从她的意思,只淡淡说了句:“那就离远点。”
佩勒瞬间就了然,自己还不能碰,即使那座晦气的墓碑发生了如此不能解释的事情。
花朵被伊维特插进了喝水的水杯里,他没有花瓶来放这朵花。
意外发生在伊维特准备吹灭小灯睡觉时。
破烂的窗户被一下吹开,床前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
长袍上宽大黑色的帽子遮掩了男人的大部分脸,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胸前。
黑色的长袍上,一些大得过分的钻石在小屋中闪烁着光芒。
“吃掉!”男人张口说话,简短的两个字,伊维特看到了男人舌上璀璨的闪着光芒的蓝色宝石。
苍白得慎人的手抬起,与纯黑的袍子形成鲜明对比,掌心里放着一颗糖果。
应该是糖果,伊维特小时候在母亲的手中拿到过一颗长得一样的,很甜。
伊维特不明所以。
半晌,见伊维特没有动作,男人手一挥,伊维特床上骤然出现一个华丽的盒子。
男人走上前,伊维特见状,反应过来,往床头缩了缩。
男人只是将那颗糖果放在了盒子上,随即抽走了伊维特放进水杯中的玫瑰。
“虽然有人提前付过报酬了,但是,玫瑰我还是要带走,会还给你的。”男人走到床前,昂首,伊维特终于见到了男人的真面目,剑眉星目,一双黑色双眸里一片冷漠,眼下青黑一片,脸色也臭得可怕,楞了一下后男人冷声补充道:“马车在后门等着你,虽然肯定能赶上,但还是快点。”
话音刚落,男人化作一团烟,消失了。
伊维特瞪着眼睛,伸手在腿上拧了一把。
疼痛清晰传来,伊维特才确认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盯着盒子上的糖果,伊维特陷入沉思,男人说的话,他一点没听懂,但应该是让他吃掉这颗糖。
按理说,不该吃陌生人的糖的,但那个男人居然能做到悄无声息出现而且一抬手变出盒子,说明男人真的有两把刷子在手上的,虽然伊维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是想来,要是自己不吃,后面男人肯定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吃下去。
只纠结了一小会儿,伊维特就想通了,要是糖有毒,那也好,直接去陪母亲,反正按这样下去,早晚都得被佩勒继母折磨死,这样死痛苦也少点!
要是没毒,伊维特也有点好奇,男人到底想干嘛,这颗糖为什么非得吃下去。
带着水果清香的甜味在嘴中炸开,伊维特吃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但截止到吃完,伊维特还没有任何不适。
见自己迟迟没有反应,伊维特起身坐在盒子前,小心翼翼打开这个华丽的和破旧的房间格格不入的盒子。
盒子里是一件华丽的裙子和一双透亮的水晶鞋,伊维特好奇的翻看着这条裙子,为什么要给他一条裙子,这是要他换上?
一番思考,伊维特顿时了然,男人让他穿上裙子,换上鞋,坐上马车去舞会!
伊维特有些苦笑不得,大概是因着两幅性器官的影响吧,他长得比同龄男子矮上一截,皮肤也白上一点,眼睛也大上一点,虽然女人有的性器官他也有,但是,伊维特还是坚定自己是一个男性!
而且这样穿上裙子去舞会会被赶出来的吧,说不定还以为是变态还得挨上一顿打!
伊维特光是想象自己穿上裙子的样子就打了个冷颤,他才不要呢!
将盒子放在床尾,这样男人要是一来就能看到,就能还给他了,伊维特揪着被子盖好,拍了拍胸前的被子,准备睡觉。
不对劲就是这会儿发现的,胸口软绵绵的!
半晌,伊维特僵住的身子才缓过来,伊维特有些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这是在做梦吧!
伊维特看着自己隆起的胸部,和不知何时变长的头发,陷入沉思。
这颗糖,让他变成女的了?
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伊维特赶快伸手往胯下一摸,随即长吁一口气,还好,小伊维特还在!
半晌后,伊维特穿着一袭华丽的裙子,有些摇晃走到后门。
自己真是疯了,伊维特想。
门口果然停着一辆华丽的南瓜造型的马车,橘色的帷幔像个巨大的南瓜,伊维特走到马车前,两个带着面具的女孩从马车上下来。
两个小女孩一左一右搀扶着伊维特上车,伊维特本想说不用,可是他确实穿不习惯高跟鞋,没有人搀扶上马车对伊维特来说,确实是个挑战。
“谢谢!你们也坐吧!”伊维特有些拘谨的坐着,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个小女孩,立马手忙脚乱往角落里坐,巴拉着宽大的裙子为两个小女孩让位置。
两个小女孩不说话,其中一人转身,在宽大的车厢角落的柜子上拎下一个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装着不知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只见一个女孩拿着一个瓶子,手中拿着一个小刷子朝伊维特走来。
伊维特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任凭小女孩拿着各种刷子在他脸上刷来刷去。
另一个女孩举着一面镜子在伊维特眼前,伊维特虽然知道女孩应该是在为他化妆,但还是有点别扭。
等女孩朝伊维特的脸扫上一些白白的粉后,马车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
伊维特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心中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变长的浅金色长发被盘起来束在脑后,粉红的口脂在嘴上更显得人有气色,耳上也被带上一对亮闪闪的耳夹。
镜中少女一袭华丽长裙,灯光下,群上点缀的钻石闪耀着光芒,上半身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女孩凹凸的身材,下半身蓬蓬的洛可可风裙子显得少女格外俏皮,更惹眼的是少女蓝色的眸子,宛若两颗上好的蓝宝石。
伊维特不是个自恋的人,但还是不可否认,他被镜中的自己惊艳到了。
“到了,请下车!”两个女孩迅速收拾好东西,扶着伊维特下了马车。
舞会显然已经开始了,伊维特看着空无一人的皇宫门口,突然犹豫了起来。
马车在伊维特下车后便走了,此时伊维特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起。
不知为何,门口没有守卫,难道都在皇宫内?
伊维特本想着问问路,但走了半天,却是一个人也不见得。
就在伊维特会觉得自己会一个人在这里绕到完全迷失方向到不知何时时,黑暗角落里出现一个高瘦的女孩,女孩身披一件黑袍,伊维特记得这件黑袍,和先前进入房内的男人身上穿的那件很像。
“迷路了怎么行呢,好戏开场了主角怎么能不上场,跟着吧?”月光下,少女如绸缎一般的黑色长发在风中飘荡,说完自顾自转身就走,根本没关注伊维特有没有跟上。
伊维特虽然不懂女孩在说什么,但看样子大概率是要带他去舞会,伊维特提着繁重的裙摆,不太利索的勉强跟上女孩的脚步。
跟着女孩弯弯绕绕走了一段路,伊维特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音乐声和交谈声。
就在伊维特低头抬脚要下楼梯的空隙,再一抬头,女孩不见了!
伊维特踩着高跟四处寻了一下,却还是没找到人,等伊维特循着越来越大的音乐声看到舞会厅时,终于看到了守卫。
守卫见到伊维特四处张望,一副迷了路的模样,连忙上前指路。
伊维特想着说不定进了舞会厅能找到女孩,跟她道个谢,于是跟随守卫的指引进入音乐厅。
厅内人群熙熙攘攘,硕大的音乐厅内,女孩们聚在一起交谈,挑舞,空气中弥漫着蛋糕的香甜和美酒的醇香。
伊维特有些愣住,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
金发少女的进入,吸引了舞会厅中大部分人的目光,不仅仅是少女那令人惊艳的容颜,还有少女身上穿的裙子。
华丽的裙摆,剪裁得体的款式衬得少女更是清新脱俗,在一众世家小姐的华丽裙子衬托下丝毫不逊色。
被很多人注视着,伊维特窘迫得有些不知所措,迅速低头踩着楼梯往舞会厅走。
慌乱引得伊维特因穿高跟鞋有些酸胀的脚更不受控制,一个不小心,脚下一空,伊维特不受控制向前倒去。
伊维特提前闭上了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腰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预想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倒是脸撞进了一片坚硬的胸膛,但还是在惯性作用下,撞到了鼻尖。
等脚踩到坚硬的地板后,伊维特才缓缓睁眼鼻尖的疼痛让伊维特不受控制红了眼圈,眉头轻皱朝扶住自己的人看去。
男人生得俊朗,一双深色黑眸似会蛊惑人心,黑硬纤长的睫毛让这黑眸添上几分深情,男人一脸笑意,但在看清伊维特红了的眼圈后,笑意骤然消失,眼眸迅速涌上恼悔、心疼。
“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看着男人有些慌乱的看着自己,随后作势就要蹲下身来抱自己,伊维特连忙红着脸阻止。
伊维特有些不敢看那双黑眸,母亲去世后,再没人会这样关心他,伊维特低下头,有些难为情说到:“没事,只是撞到鼻尖了,现在不疼了。”
“那就好,没事就好。”男人伸手,那骨节分明的手即将要碰到伊维特脸时恍然顿住,随机男人像是想到什么般收回。
见伊维特能自己站稳,男人后退一步,眼神仍落在伊维特身上。
伊维特耳尖不知何时红透了,热得伊维特想去摸摸,他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几乎要将他身体灼烫出一个洞来。
伊维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没那么近和别人接触过,家中的人一见到他只有奚落和鄙夷,仆人们见他也会欺负他远离他,没人对他这样好过。
“谢谢你!”伊维特不敢看男人那双注视着的眼,胸口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着,伊维特生出想逃离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噗哈哈哈!”男人不知怎的,突然笑出声来。
伊维特一听,以为男人是在嘲笑自己,本就想逃离的欲望更甚,脸红的像个番茄,气鼓鼓的转身就要走。
男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伊维特。
手猛地被握住,伊维特下意识挣脱,却没成功。
“抱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不是嘲笑你的意思!”男人绕到伊维特面前,低着头,还时不时看看伊维特的脸色,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男人真的很高,几个高出伊维特一个头,低着头伊维特也得抬起头看他,伊维特看着眼前低着头满脸歉意的男人,嘴角勾起,怎么这么像做错事的大狗!
脸红稍稍缓解,男人紧拉着的手也不老实,拉着伊维特不放,还不住用手指搔着伊维特手背。
伊维特有些无语,男人紧拉着,他根本走不了,该死,诡计多端的男人!
“没事,你可以先放开吗,我不走的!”伊维特微微仰头看着男人,敏锐观察到男人在伊维特嘴中说出“放开”这个字眼时,眼神瞬间变得更委屈起来,不由心中暗笑。
“好,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男人有些不舍放开伊维特的手,一双黑眸在灯光下亮亮的,就这么盯着伊维特。
伊维特被盯的双颊发烫,缓缓开口:“伊……伊芙琳,我叫伊芙琳。”
“伊芙琳,很好听的名字,伊芙琳小姐,我可以邀请你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吗?”男人低头默念了以遍,浅笑着抬头,伸手到伊维特眼前,笑着朝伊维特发来邀请。
伊维特眼睫颤动着,有些心虚,他不是很擅长撒谎。
“好!”伊维特听见自己这么说,然后将手放进了那双比自己手大了好几分的手中。
乐声悠扬,伊维特跟着男人的舞步前进、旋转,伊维特几次都疑心自己的心跳大到乐声都压不住,担心被男人听见。
男人的那双黑眸仿佛黑洞般能将人吸进去,伊维特闪躲的有些狼狈,却总是忍不住去看男人。
伊维特只顾及到两人间暧昧的氛围,却没注意到投到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
“那个女孩是谁,怎么没见过。王子殿下好像很喜欢她,一直盯着看。”
“看来王妃顾及是那个女孩了,她真的很好看。”
“这么多人王子殿下一眼都没看,这女人一来王子就过去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肯定是那女人使了什么手段,才吸引了王子的注意!”
“那女人故意假摔,就为了勾引王子!”
……
周围的窃窃私语伊维特没有注意到,他只能听到自己如鼓声般的心跳,和男人压低声音的话:“我们跳完去花园转转好不好,伊芙琳,我带你去看昙花。”
伊维特看着男人的眼,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花园中,伊维特和男人并排坐在椅子上。
“这株昙花是我从异国带过来的,我专门请教了当地的花农怎样才能养活它。”伊维特侧头看着男人,认真听着男人说话,男人盯着远处花盆中的昙花,继续说道:“为了它,我花了很多心思,很多人都不理解我,但是,这是一个约定,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完成这个约定。”
伊维特看了眼男人,又看向花盆中的花,冷风吹过,伊维特打了个冷战。
男人终于注意到伊维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上立马浮起歉意,低声让伊维特在原地等他,便跑走了。
“还有二十分钟,午夜的钟声就会敲响,伊维特,一直往前跑,左拐后,马车会在那里等你。”先前带路的少女不知何时从某个角落出现,黑色的帽子遮盖住她的脸,但伊维特还是注意到女孩嘴角玩味的笑。
“为什么?”伊维特脑一抽,出声道。
但少女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向深处,在那小小背影彻底走入阴影时,少女顿住,回头说:“记得,午夜钟声响起后,你必须离开,交易要结束了。”
不等伊维特再询问,少女彻底走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