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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上)讲科学(责打电击尿道棒)

 

“这是帝国科学宫送来的最新研究成果,听闻是由首席技术执政官亲自监督打造的。”毡布被掀开,江霜得以一窥这件骇人的刑具:其状似一头骏马,奔驰如风的形态被雕刻得栩栩如生,闪烁着不知属于何种金属的冰冷光泽。不过真正令江霜感到恐惧的是,马背中央的位置直直地竖立着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位置稍前的那一根光滑银亮,但顶端却安装着一个花纹密布的球状凸起物;用以惩戒后穴的那根则更为粗大,整个柱体都雕刻着繁复的疣状物。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圣子垂死般挣扎了起来,花穴中的跳蛋也被动作牵动着掉出了穴口,骨碌碌地在地上打着滚。“圣子殿下,犯人可没有拒绝惩罚的权利。”洛林将怀中的人双腿呈“w”型打开,把圣子往那两根可怖的刑具上楔去。今晚被好生调教过的花穴此时没了异物的刺激,正倍感空虚,抽搐打颤的媚肉竟讨好般地吮吸起那根孽物来。大祭司看到圣子的身体竟然如此骚浪,干脆放开了手,“啊啊啊啊啊啊!!!………”没了外力的支撑,江霜一下子将按摩棒尽数吃进了体内,两张淫荡小嘴都被撑得变形了。

“………!!”撕裂般的痛意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圣子被死死钉在那两根物件上,连腰都没法弯。看见圣子的双腿还在不安分地踢蹬,想要稍微缓解一下过量的快感,大祭司贴心地将圣子的脚踝都套上了带有铁坠的镣铐,圣子的躯体经受不住重力的牵引,终于是就着被完全插入的姿势完全牢牢固定在了木马上。

圣子的双手被仔细反绑在身后,绝无挣脱的可能。江霜身前的小茎被林大发慈悲地释放了一次,旋即又被紧紧箍住了根部,一根细绳穿过小环上的金属卡扣,另一头被固定在马鬃处。身体前后都被绑缚牵制,江霜只得尽量让身躯保持平稳,前后淫穴内的按摩棒都直直地抵住了圣子的骚点。为了避免圣淫态百出有损帝国形象,大祭司又为江霜带上了口球,将圣子的呻吟压回嘴中,最后又用白纱将圣子盈满泪水的双眼遮住。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大祭司按下木马的开关,机械木马逐渐升高,无处着力的圣子全身的重量都被迫压在了那两根狰狞的假阳上,便熄了灯毕恭毕敬地退出了房间。

江霜恐惧地感受到身下的按摩棒竟开始抽动起来,花穴里的那根用硕大的头部狠狠顶弄着子宫口,终于突破那一圈早已不堪重负的软肉进入到圣子的胞宫内;菊穴里的那根则旋转着照拂圣子肠道里的敏感点,两根假阳以不同的频率和力度蹂躏着圣子前后的骚穴,折腾得江霜像触电一般抽搐痉挛。悬挂着铁球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木马两侧,下坠的重量无疑成了小穴内横冲直撞的棒状物的最大帮凶,即使圣子被顶弄得两眼泛白,两穴间含不住的淫水流了一地,也只得继续端坐在马背上接受刑罚。

仿佛探测到圣子已经无力挣扎,胯下的仿真马匹竟开始缓慢地前后摇动起来。江霜心中一惊,想要扭动身体来逃避这令人恐慌的失重感,被固定的小茎处传来的痛感却将圣子拉回现实,反而让两根假阳凿进了肉穴的更深处。被捅穿的恐惧感彻底占据了圣子的大脑,被口枷束缚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吐出不少呜咽呻吟,但胯下的死物却听不见圣子的精神崩溃般地求饶,还尽职尽责地一下一下肏入圣子的骚穴。

事实证明,帝国的科学水平确实极为高超。机械木马尽心尽力地工作了一整夜,把圣子肏得双眼失焦,神志涣散,两口穴像坏了一样往外淌着水。至于第二天,从木马上被拔下来的江霜早就昏死过去,在床上休养了三天三夜,也杜绝了圣子通敌的嫌疑,真是可喜可贺。

近一个月来,帝国的首席军事执政官为了处理沙漠部族的叛乱深入边境,直到今日才回到王都。迦烈一边卸下腰间的宝剑一边匆匆往议事厅走去:数日来未被处理的政务恐怕已经堆积如山了,迦烈推开房门时还这么想到。

议事厅的窗帘尽数被拉上,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幽暗当中。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迦烈很快就发现了房间中的不寻常之处:一具躺在书桌上微微颤抖的人形。

迦烈掀开盖在圣子身上的一层聊胜于无的轻纱,看到这具白皙的躯体上遍布交错着深红色的绳结,胸膛前的软肉被挤压得犹如两团乳白色的面点。红绳一路向下,绕过被绑缚的小茎,在花穴处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结,堪堪卡住那张淫荡的小嘴。被勒成熟红色的贝肉湿漉漉地淌着水,但又不能将绳结完全吞吃,只能任由其继续折磨花心。躯体的脚踝被绑在大腿根处,所以圣子现在以一种门户大张的姿势仰躺在长桌上,红绳还在各处系有金色的铃铛,随着圣子的轻微的挣扎叮呤作响。

除此之外,圣子身体上的敏感点都得到了很好的照拂:圣子的嘴被一个圆形的口枷锁撑开,涎水和喘息声止不住地溢出一对吸盘紧紧地贴在乳晕上,内置的颗粒早已吮吸了乳尖多时。军事执政官轻轻地按过的圣子的小腹,里面汩汩作响的水液仿佛暗示了圣子的子宫内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插在圣子后穴里的、带有一根毛茸茸的猫尾按摩棒,穴口处的淫液已经浸湿部分绒毛,然而这根不听话的尾巴依旧不知疲倦地把圣子的后穴插得满满当当。

就在数小时之前,江霜被告知要前往议事厅参加会议,结果一进门却发现这是完全为自己打造的淫欲深渊。圣子被半哄半骗地束缚成这种模样,身上还被仔细涂抹了一种芬芳甜腻的药粉,随后事实证明这种催情的药物确实功效极强,圣子只感觉浑身瘙痒难耐,被禁锢的手脚又不能稍微缓解一分这人造的情热,只得在混沌边缘不断沉浮,平日里温柔明亮的眼神也被水光覆盖,只剩下迷茫与无助。

迦烈仿佛无师自通一般解下腰带,将胯下硬得发疼的巨物塞进了那张被口枷固定的柔软的泄欲处。性器顺着圣子的口腔一路顶到喉管,不堪重负的小嘴呜咽着推拒挤压,但被情欲折磨许久的圣子目前神志不清,竟用舌头殷勤地舔舐起满溢出雄性气息的男根。执政官惊讶于圣子的淫荡和温顺,顺势性器抽出,又在圣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狠狠顶入,尽情地享用起圣子柔软湿热的嫩舌和小嘴来。圣子被操得发出一连串呻吟,过量的涎水被牵出洒在桌面上,不知过了多久,在嘴中肆虐的性器终于达到了极限,执政官离开圣子饱经折磨的口腔,将精液尽数喷洒在圣子的胸前。

执政官又拨开卡在花穴处的绳结,肉刃破开还在滴水的两片肥厚丰满的蚌肉,进入另一个湿热紧致的温柔乡中。被淫药浸润许久的小穴终于得到抚慰,很快就收缩蠕动着讨好起肉棒来。迦烈也清楚这具身体的什么地方最敏感热情,性器每一次都正中骚点,撞出圣子破碎凌乱的呻吟。或许是嫌这种姿势还未能完全地深入圣子的身体,执政官干脆坐了下来,把桌上的人型揽入怀中,然后又将这具淫荡的便器直直地楔入胯间的肉刃。圣子骤然没了着力点,浑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体内粗大的性器上,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圣子的浪叫声都变了调。不过执政官则选择不去理会圣子淫乱到极点的哭泣呻吟,只是暗下眼神继续享用当下独属于他的禁脔。

“哎呀,怎么这么黑,”议事厅的门突然被打开,迦烈感觉包裹性器的肉洞不由自主地抽搐紧缩,怀中被肏得口角流涎的圣子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执政官双臂的禁锢。“原来是军事执政官先一步回来了,请问您现在能拨冗参加政治例会吗?”洛林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或者是说,干脆叫大家一起进来开会得了,大臣们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了呢。”一想到自己今日的淫态浪言可能被一大群人一字不落地听去,怀中泛着绯红颜色的身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迦烈不动声色地把圣子按回身下粗长的刑具上,“等一会儿吧,要是圣子殿下十分钟后还未能完成自己的职责,就有劳大神官召集众人前来参会了。”“那我就去通知大家了。”洛林又笑盈盈地把门关上了。

无论如何,江霜都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肏得失声尖叫并且圣子自己也拿不准就他现在的状态,被当成公用便器肏死在这里也不是绝无可能,但那根肉棒仿佛永不知疲倦地还在肉穴中肆虐。圣子颤抖着摆动腰肢迎合迦烈的抽送,湿软的肉壁努力攀附吮吸,让执政官十分受用,埋入体内的性器仿佛又胀大了一圈。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圣子已经被连续不断的情欲浪潮拍打得神志不清,发麻的肉穴仿佛只能本能地抽搐绞紧。终于,在圣子被肏干得近乎昏迷之时,小穴里的肉棒再次钉入花穴正中,一大股粘腻温热的精液被送入甬道的最深处。

当然,考虑到圣子玉体尊贵,后续清理的工作人员还是将昏迷的圣子给裹得严严实实地带回了住处。至于会议嘛——自然是推迟了,毕竟帝国严格遵守双休制度,星期天也没有人想来上班。

今天又是圣子驾临科学宫的日子。江霜在曲折幽深的回廊里寻觅了许久,也未能找到上次首席技术执政官所在的房间它们长得未免也太相似了!,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圣子干脆破罐破摔,随便挑了一个房间推门而入。

此处比上次江霜造访的地方还要黑暗寂静一些,冰冷得仿佛结了一层霜的空气让江霜不自主地打了个颤。等到瞳孔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江霜才发现这偌大的房间里几乎空无一物,只有一扇高达屋顶的玻璃横在中央,玻璃后是同样漆黑沉默液体——一个巨大的水族箱。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圣子一时间也不想离开,竟慢慢地向那扇玻璃靠近,想要看清这庞大水体中到底有什么物事。双手覆上微凉的立面,涌动变幻的暗流之间仿佛闪烁着诡丽的色彩,江霜一时看得入了迷,突然,一根遍布着吸盘的漆黑触手突兀地出现在江霜的眼前。

圣子吃了一惊,转身就想逃离这怪物盘踞的不详房间,可惜自己刚刚忽视了对周遭环境的探查,还没跑两步就被另一根触手绊倒在地上。两根触手缠上圣子的脚踝,把地毯上还在徒劳地挣扎踢蹬的圣子给拖回了水箱前。双臂被拉开捆好,这蕴含着怪力的触手竟将圣子整个人都提了起来,等到江霜终于适应了这强加于己身的悬空感时,才发现自己又正面朝向那扇高耸的玻璃幕墙了。

那些漆黑触手们的源头在墙后浮现:一个巨大的,不可名状的庞然大物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那勉强能被称之为头部的臃肿肉块上遍布着猩红色的瞳孔——此时它们都目不转睛地直直盯着眼前的猎物。圣子的身体僵直在半空中,好像被吓傻了,越来越多的触手们从房间各处涌出,分开圣子修长白皙的双腿一路往里探索。

直到性器被一根头部凹陷的触手整根吞入,江霜才后知后觉一般尖叫出声。那根造型奇特的触手内部吸盘密布,此时正尽心尽力地吮吸着那根可怜的小茎,灭顶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从被触手亵玩性器到圣子弓着身子被送至高潮,前后才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趁正处于不应期的圣子目前浑身无力,另一根粗大的触手轻轻松松地就撬开了江霜的齿关。带着咸腥气息的棍状物缓缓捅进圣子的喉咙,当圣子被折磨得发出窒息般的咳喘时才略微退出一点,过后又再次无情地插入。圣子的酥胸自然不会遭到亏待,几条触手将那两团软肉勒出形状,另外两根顶部长有吸盘的触手贴上胸前的两颗红樱,犹如饥饿的动物幼崽一般不断按压研磨脆弱敏感的奶尖。“呜呜……”圣子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体扭动着想要稍微减轻这过量的快感,但房间里的两个生物力量差距实在过于悬殊,圣子的挣扎反而染上了一丝欲擒故纵的淫魅之感。

圣子的双腿被折叠固定在肩膀出,这具身体的隐秘之处全都展现在触手们面前。许多细小的触手一拥而上,有些不停挞伐着圣子被淫液浸润的腿心,有些拉扯着充血肿胀的阴蒂,还有一些在花心正中打着圈研磨。身体上几乎每一个洞都在被淫辱,唯有腿心的那张小嘴没有被彻底照拂,蚁噬般的空虚感一阵阵涌入圣子一片混沌的脑海,洁白的身躯泛起一层情欲的粉红,嘴中的呻吟也逐渐变了调,吐着清液的花穴一张一合,好像在不知羞耻地邀请粗长的鸡巴狠狠捅入。

看到猎物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畜,水幕里的怪物才餍足地决定对其尽情享用。胸前作乱的触手暂时离开了,圣子被面朝下摁在一整根极为粗大的触手上,整个上半身都陷入到遍布触手的吸盘之中。双腿则被触手牵引摆出跪姿,只有腰部被抬高,整个人就像发情的雌兽一般匍匐着,屁股高高翘起。不过呢,这种姿势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圣子看不到一根仿佛有碗口粗的生殖腕正抵上腿心处的肉花,就着花穴分泌的淫液挤入紧致狭窄的甬道。早就饥渴难耐的小嘴顺畅地吞下了怪物的生殖器官,不过那根东西实在是过于粗长,一直捅到圣子的宫口才堪堪停下。黑暗中蛰居的怪物可不会像人类一样怜香惜玉,还未等江霜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穴口的嫩肉被一次次抽插顶得外翻,粗长的触手打桩似的折磨着脆弱的宫口。眼见数十次侵犯还未能凿开紧闭的穴心,触手们灵机一动,再次爱抚吮吸起圣子的性器来,在圣子嘴里抽插的触手也骤然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让圣子高潮得浑身打颤,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花穴内的生殖腕也抓住时机,硕大的顶端撑开穴心的缝隙,一举顶入到圣子的胞宫之中。

幼嫩湿热的子宫痉挛着接受了异物的造访,庞大触手把小肉袋子撞得几乎变形,每一次顶弄都好像要将圣子捅穿。江霜已经意识飘忽,神飞天外,虽然正在被操干的每个肉洞都在抽搐战栗,但苍白的躯体已经犹如死物一般任由触手们摆出适合奸淫的姿势,但仿佛已经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花穴内的生殖腕仿佛永无止境般地开凿,将圣子的子宫里里外外全都淫遍。

直到圣子被折磨得连呻吟都沙哑了,触手们的主人终于觉得淫荡的母题做好了受孕的准备。生殖腕最后一次顶入被肏得变形的子宫,如高压水枪一般喷出了大量精液与卵的混合物,子宫突然被大量半固体物塞满,一连将圣子的小腹撑得如三月怀胎大小,在各处敏感点游移的触手也同时对母体淫荡敏感点身躯发力亵玩,让圣子在昏厥前攀上了今晚最后一次高潮。

当江霜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头顶不算刺眼但苍白的灯光让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儿。过了一会,江霜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三角形状的金属架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腿呈字型被拷在两端。圣子略微低了低头,浑身上下由触手缠绕所留下的吸盘状的红痕依然清晰可见,看来之前的经历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噩梦。

“……拥有女神赐福的个体竟然能与不同物种的生物交配,属实是巨大的科学发现。”圣子再把目光稍微聚焦了一下,就看见了正盯着他仔细打量的技术执政官涅瓦,其平淡的语气仿佛像是在描绘今晚的晚餐,“……但是这种交配行为确实有风险,比如,倘若我今天没有定期对这类高危物种进行巡视,很有可能你就被肏死了,圣子。”被触手百般亵玩的回忆又涌上心头,江霜忍不住浑身打颤。“不过,这次确实为这种罕见物种的繁衍方式留下的极为宝贵的资料,比如其会在与异性交配后往对方生殖腔中塞入精栓以提高受孕率,我刚刚才将其取出,你想看看吗?”

……谁想要看那种东西啊!!!江霜如此想到,可是自己连吐槽的话语都没力气说了。“哦对了,那些被塞到这里的卵还没来得及取出,”涅瓦点了点江霜依旧鼓鼓囊囊的、隆起不正常弧度的小腹,“需要我帮忙吗?”

世界上最着急的人恐怕现在也要略逊江霜一筹——圣子立马点了点头,扭动着身躯急于想摆脱那邪神一般的触手在体内留下的所有痕迹。于是科学家带着手套的指节抵住圣子的小腹,打着圈按压以促进子宫中异物的排出。现在圣子才意识到了那些诡异的卵不仅在母体的胞宫中涨大了一圈,还带有触感粗糙的螺旋状花纹,涅瓦只是堪堪将第一颗卵挤出狭窄的宫口,圣子就再度颤抖着高潮了,花穴内喷出大量清液,好似刚被奸透了一般。不过呢,那大如鹅卵的异种胚胎还卡在甬道里,科学家尽职尽责地继续按压着圣子的下体,蛋壳上密密麻麻的凸起慢慢划过江霜正处于不应期的穴道,被强制拉长的绵密刺激把圣子折磨得哀叫连连。

“嗯,大概还有四五颗。”“啵”的一声,第一颗卵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抖成一团的肉花,科学家抱着严谨地态度揣摩道。“你要自己把剩下的排出来吗?”他俯身问询架子上的圣子,“呜……”今日的经历对精神和肉体的冲击实在太大,圣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失焦而涣散的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那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涅瓦忽然用力按压圣子的小腹,子宫里盘踞的卵们被一股脑地挤向宫口,就像它们的缔造者曾经做过的那样快速划过内壁,最后掉在了科学家的样本盒里。至于圣子嘛,已经因为承受不住这最后一次喷涌的快感晕过去了。

或许对于圣子而言,被不明物种当作母体打桩奸宫实在太伤身,连续过了很多天,江霜都没有得到履行“净化”职责的通知。清闲下来的圣子每日学学文法,看看书,日子倒也过得不错。不过,那日在花园中偶遇的亡国遗孤依然如阴影般笼罩在江霜的心头,提醒着他即使强大的帝国也存在着隐患。

不过现在,江霜的假期看上去已经结束了:一根带着皮质手铐的铁链从天花板顶部垂下把圣子虚虚地吊在圆形大床中央。虽然能用膝盖勉强保持平衡,但圣子终究不能在床上做稳。身下的两口穴里各插了一根涂抹着香膏的玉势,其大小恰好能催动圣子的情欲,又不至于让其得到快感。可爱的小茎依旧被严加管束,从根部紧箍的小环杜绝了圣子自渎的可能。

“看来,我们让今晚的贵客久等了。”被欲望撩拨得迷迷糊糊的圣子回过神来,却发现涅瓦洛林同时走入了房间。当然,如果他们两位中的任意一个表明今晚只是单纯来看戏的话,江霜宁愿相信第二天他就穿越回去了。行动受限的圣子在床上扭动着抗议,不过这种程度的挣扎对于另外两人而言跟调情没多大区别,不一会儿,圣子就被大祭司和科学家一前一后地夹在了中间。

“唔……等一下!!”面前的科学家正想用手探入圣子的嘴中,江霜忍不住发出了有生以来第一声抗议。“不用担心,圣子殿下,我们会保证您身心的安全。”身后的神官正扯住露在两穴外面的玉势尾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送着,很快就让圣子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逸散了。“圣子殿下,一直保持一种姿势应该很累吧?”耳后传来祭司的耳语,江霜的双手的束缚被解开,整个人面朝下陷进了床褥之中,结果马上又被科学家抬起下巴,深色的粗长性器直接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就在涅瓦将铁棍似的刑具塞入圣子口中时,洛林正好将完成了任务的玉势们从江霜两穴中取出。没有了堵塞物的两张小嘴在空虚中一张一合,大神官却也不着急,先对花穴处颤抖的肉蒂进行调教。已经蜕变成深红色的肉粒被揉搓拉长,圣子忍不住惊叫出声,结果反而将科学家的肉棒吞吃进更深处,喉管被异物刺激得不停咳喘耸动,反倒像富有经验的妓女在尽心为客人进行深喉服务。

把肉蒂玩到肿胀发紫之后,大祭司终于大发慈悲地用手指按上那两片抖动喷水的蚌肉,穴口处寂寞已久的媚肉立马对洛林的手指讨好吮吸,不过大祭司现在还不想让圣子得到高潮,离开了圣子渴求肏干的小逼,转而探入圣子同样发着骚的后穴。大祭司的手指在穴道内探索,每磨过一个敏感点,圣子被塞满的嘴巴就会溢出一丝呻吟,将科学家的性器吞得更深。仿佛是不满圣子被身后的快感夺去了大部分注意力,涅瓦埋在圣子嘴里的性器开始快速抽送起来,圣子被口腔中突如其来的凌虐刺激得呜咽不断,却苦于被科学家抓住头发无法逃离。当洛林终于按住了圣子结肠处凸起的软肉时,涅瓦的性器也抵住圣子喉管的最深处释放出大量精液,前后两处灭顶的快感将圣子送上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呃……”还处在不应期的圣子迷迷糊糊地被拉起来,双手又被固定在了头顶。等江霜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两根属于不同男人的粗长性器已经抵住了身下的两口小穴,“呜呜……不要……”恐惧感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可怜的圣子像被扔进油锅里的虾一样剧烈挣扎起来,结果被两双手牢牢掐住了腰部,两根在穴口处打转的肉棒也不再等待,顺着圣子体液的润滑直接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极限的快感和胀痛感汹涌来袭,圣子一时间竟产生了自己被捅穿的错觉。身后的大祭司继续掐住圣子的腰,一下一下地开凿圣子的后穴,而面前科学家好像并不着急,性器严严地顶住子宫口之后,便开始用手揉弄圣子胸前的两颗红樱,把奶尖玩得充血挺立,仿佛涨大了好几倍。把乳头玩到肿胀之后,科学家又握住了圣子流着水的性器,指尖抠弄着发颤的马眼,圣子被刺激得浑身发软,两口淫荡的小穴吮吸得更加卖力了。

“圣子殿下,您觉得我们当中的那一个侍奉得更好呢?”洛林故意俯下身子,在圣子的耳边问到。“呃……”被肏得口角流涎的圣子还在晕乎乎地思考这个问题,花穴里的性器突然开始耸动,随后激烈的顶撞如疾风骤雨般袭来。

“呜……别……好涨……”圣子的眼角立马涌出泪水,身体被强烈的肏干顶得颤抖起来。“嗯…看来还是大科学家略胜一筹,请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圣子殿下。”大祭司眼神一暗,后穴中的性器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两个男人如竞速一般动作无比猛烈,把圣子的叫床声肏得支离破碎。

“呜……呜……要被肏穿了……”圣子神志不清的叫床声无疑是最为强效的春药。男人们的性器对着他的两口淫穴大力挞伐,被连续肏干的穴道变得更加紧致湿润,穴心深处的两处媚肉连带着穴口被高强度的顶撞挤压得变形,毫无推拒之意,仿佛已经被肏成了两个精液套子,让两人的性器舒爽至极。

终于,当圣子快要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而昏厥过去时,两根性器同时顶入了淫穴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抵住圣子的骚点喷涌而出。圣子的,舌尖都微微探出了口腔,一脸淫态却完全不自知:又被肏晕过去了。

风和日清,春回大地。每当春天来临,帝国上至贵族下至平民,都会结伴至远郊出游,以求好运。对于帝国顶端的掌权者而言,声势浩大的春日野狩是展现国家实力,训练武装力量的大好时机。早在几周之前,便有许多人忙碌着筹办这件大事,当然,圣子殿下作为贵客,今年也要一同前往。不过考虑到圣子体质特殊,为了在公众面前依然能保持尊贵得体,三位统治者们一致要求要对其严加管束。

江霜现在正趴伏在床上,腰身被垫起抬高,身后的侍从正缓缓地往两口淫穴中推入玉势。下体被冰冷的玉势同时侵入,圣子不适地扭动着身躯,但很快就被人按住了四肢。两张小嘴终于将玉势的大部分吞吃入腹,只剩柄部露在外面。

侍从们将圣子翻了个身,将圣子微微抬头的粉色性器封入精金打制的阴茎笼内,然后再用一根细长的银针堵住小茎唯一的发泄口,银针圆形的头部深埋在前列腺的的软肉一种,只要一动就会牵扯出绵密的快感。不过对于圣子下体的管教还没有结束,一条装饰繁复的贞操带被送到圣子跟前,其附带的金属环牢牢箍住江霜的两腿与腰部,贞操带上的卡口则分别分别穿过两根玉势与阴茎笼,将圣子的下体紧密束缚起来。贞操带的内侧还遍布着的粗短坚挺的绒毛,连阴蒂附近也是如此,只要略动一下,绒毛就会仔细爱抚过股间的两张小嘴,差点让圣子流了一地淫水。

圣子的双乳被掺了金线的细绳束缚挤压,两个夹子点缀在圣子被勒出形状的肉团上,夹子附带的细链与下体的阴茎笼相连,将圣子的敏感点串联起来,只要拉动细链,淫荡的呻吟就会从圣子的口中溢出。

当然,为了保持圣子的庄重,一根形似阳具的玉质棒状物被塞进圣子口中,绕过脑后的束带则彻底将圣子的浪叫声封在喉咙里。准备工作做完之后,侍从们将四个带铃铛的圆环带在圣子的手腕脚踝,接着为圣子穿上隆中繁复的服饰,最后给圣子带上由珠宝镶嵌的美丽头冠,用轻纱遮盖圣子的尊容,才算大功告成。

此时,在圣子的行宫外,迦烈领着春狩的队伍和迎接的车驾,早已等候多时。被诸多侍从拥簇的圣子举止端穆,衣着华贵,隐隐可见白纱之下的面容殊胜昳丽。等圣子走到跟前,军事执政官才发现圣子两靥生春,浑身发抖,已然有不胜之态。“呜……”身上的各种淫具无时无刻都在惩罚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江霜可怜兮兮地牵住迦烈的衣摆,摇着头想要稍微减轻一点生理与心理的拘束。

“不用怕,过一会儿就好了。”执政官轻声安慰道,一把将圣子打横抱起,送入马车内。隔着面纱,江霜一时看不清车内的情况,不然他肯定下一秒就逃走了——宽敞的车厢内并无座椅,而是突兀地放着一根宽大的原木,迦烈将玉势的柄部嵌入原木的卡槽内,又把圣子的脚踝上的金属环用铁杆连接固定,这样圣子就如遭受木马淫刑的犯人一般被牢牢固定在光滑冰凉的原木上了。

“根据帝国的旧俗,您本来应该与臣民们一同骑马前往春狩猎场的,”迦烈仔细地将圣子的双手固定在两侧车壁上延伸出来的铁环中,“不过考虑到您身体欠安,我们还是不得以出此下策。”将圣子的车驾再度仔细检查过后,军事执政官便飞身上马,浩荡的队伍开始行进起来。

“呜……呜………”原木与车厢相连,每一丝细微的震动都分毫不差地传递到圣子的体内。“呃…!呜呜……”即使小嘴被塞住,自己抑制不住的淫靡喘息也有可能传进附近的人耳中,更让江霜羞愧难堪,只得用尽力气想要躲避玉势的凿弄,可从头到脚的严密束缚反而让快感更迅速地蔓延到全身。突然,车轮碾过道路上的一个突起,圣子被惯性弹向空中,又重重地落回到身下的两根玉势。“……!!”被严格管束的小茎射不出一滴液体,转而大量的蜜液从圣子的两口穴中喷涌而出,竟是硬生生地将圣子送上了干性高潮。

从皇宫到猎场,足足有十几里路,队伍行进到一半,便出了城,走上不那么平整的泥泞小道了。前两天刚下过雨,所以道路变得更加湿滑难行,帝国的队列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军事执政官迦烈亲自负责将圣子送入驻跸的营帐,当然,被满身的戒具折磨了一整天的圣子面色绯红,神志不清,好像脑子都被肏出去了,只要一碰两口穴就抽搐着喷出淫水,除了浪叫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的淫态,迦烈自然是不会与任何人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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