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试图挽救,但李尘徽拒绝沟通,他又自顾自地说道:“娘子,现下鉴于我们还是夫妻,戏也得做全套,所以从现在起我必须要寸步不离地看着你,你不许再躲着我。”
梁蔚耳尖一动,他空荡荡的心头涌起鲜活的气息,眼神亮了不少,但鉴于他这会儿在卖惨,于是只好闭着眼睛低声回道:“好。”
“你还要对我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不许再骗我一次,否则,我就真的当我不认识你。”
“好……”
“这么果断呀,”李尘徽见梁蔚这会儿乖的没边,像极了小时候的顾锦年,笑意也染上眉眼,“那我要你回去后宽衣给我看,你也愿意?”
梁蔚:“……”
“咳咳。”
陌生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李尘徽猛地一转头,就瞧见炳刃带着个清俊的白衣公子站在他们身后,两人像是刚刚赶到,就听到李尘徽来了这么一句,面上的表情皆是不可言说。
只听梁蔚轻轻开了口,他对着那白衣公子叫道:“师兄,真是好久不见了。”
李尘徽在原地立成了石像。
回程
宋荷带着玄清宫的弟子,将还有气的万山门修士送到了济州城内的鉴真院处置,毕竟他们每个人都身上都有万崇林下的禁忌,叫他们去指认万崇林,等于是在让他们自寻死路,梁蔚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所以就做主叫他们牺牲掉了自由,至于侥幸还剩一口气的万仲文,炳刃得了梁蔚的令,悄悄把他带了回去,宋荷用秘法隔绝了他身上与万崇林的联系,灭了他在门中的信灯,让所以人都以为他已经死掉了,费了他师兄好大的心力。
不过宋荷一向对梁蔚有求必应,对他繁琐的要求也没有半点不耐,李尘徽坐在回程的马车,怀里抱着柔弱的公主殿下,还要时不时面对着身旁风度翩翩的宋师兄,随时奉上一个温和笑容。
他们见到宋荷才得知,不久前南方的一个四方阵出了点问题,宋仙尊便带着一部分弟子去了那边,至今还未曾回西川,将玄清宫中一应事务都教给宋荷,梁蔚的消息传到玄清宫后,他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济州,生怕他的“师妹”有什么闪失。
鉴于宋师兄向来秉承的是君子之道,表露出来的意思自然也不会这么露骨,所以以上都是李公子根据他的口述自己补充上了情绪。
“师妹内息紊乱,经脉里的伤势也不容乐观,还是和我回宫好生修养一段时间,不可再过分操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