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之上的男人听到泯神花果四个字时晃动的二郎腿忽然一停,将手中举起的书挪开,露出一张长着三白眼的脸,目光扫过院中的几人,视线停在了被怀苍抱着的问雪身上。
“你们要泯神花果干嘛?”
解药被买走了?
“当然是吃啊。”猎炎道。
“药神,雪神中毒了。”南清说道。
“哈?”听闻问雪中毒,药神眉头一皱,从躺椅上一下起身,大步走上前来,还朝着怀苍指了指怀苍旁边的一张躺椅,道:“把他放那。”
怀苍按照药神的要求小心地将问雪放在了那张躺椅上,却是守在旁边不动。
药神先是用一双三白眼打量了问雪,然后就是用那只没拿书的手将问雪的手腕一捏把起了脉。
怀苍下意识地一把抓住药神那只捏着问雪手腕的手。
药神一双三白眼瞪向怀苍,“干嘛!知道我这只手多贵吗?诊一次脉一百万功德啊!”
怀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无理,松开了药神的手,但还是不太满意地盯着药神捏着问雪手的那处看着。
“一百万功德?你摸下手就一百万功德?你怎么不去抢?”猎炎瞪大了眼睛道。
“嫌贵你别来啊。”药神边给问雪诊脉边道。
“我之前就说你们药神殿的药怎么都那么贵!想不到你把个脉价格还上天了!”猎炎气道。
守宫劝道:“火神神尊冷静啊”
“药神应该很有钱吧,这宫殿,还有这小神官的衣服怎么看着这么寒酸呢?”蓝颜珠君看了看药神殿又看了看守宫说到。
药神倒是穿着一身还算得体的草纹绿色长袍,不过没有束腰带,显得整个人有些懒散而不修边幅。
“衣服能穿不就行了?屋子能住不就行了?”药神说着松开问雪的手,对守宫道:“纸笔。”
“哦,好。”守宫立刻进屋去拿纸笔。
“要纸笔做什么?”猎炎问。
“泯神花果没有,我开个药方暂且压制泯神花的毒性。”说罢药神看了纳川一眼,“姑娘还要守宫吗?”
“”
这话问得奇奇怪怪
“药神这里没有泯神花果吗?我记得先前好像是有的。上次我陪猎炎来给雪神抓药,好像听到药神说到过什么花果。”南清说。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无花果。”药神捋了捋胡须道。
“啊呸!对啊,南清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猎炎说,“你怎么说没有呢?”
“之前有不代表现在有,反正现在没了。”药神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抓了点在地上晾晒的药草察看。
“没了?怎么会没了?是有其他人也中了泯神花毒吗?”怀苍蹙眉问道。
“不知道,反正全卖了。”药神说着又闻闻手上的药草。
“全卖了?你卖了多少?都是一个人买走的吗?”怀苍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药神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怀苍一眼,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