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安真诚地盯着他,在那诚挚的眼神里,主管默默走向卫生间。
高情商回答,牙菜组,上大分!
包厢内
褚亦安端着果盘准备进去。
厕所看牙的主管此刻追上来,“故年年,你居然敢戏弄我,你胆子可真大啊!”
他指着褚亦安的鼻子骂,“你和你那个没用的老爸一样,无能,不识抬举!你给我立刻、马上滚蛋,你被炒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这里面有重要客人吗?!”
一个私密包厢的负责人出来,看着破口大骂的主管眉头紧皱,“让你拿瓶酒,这么长时间才来,还不赶快进去。”
负责人说罢,目光扫过褚亦安盘子里的酒。
褚亦安没动,毕竟经理都要炒她鱿鱼了。
不为资本干一分钱的白活。
“进去啊!”
经理将褚亦安往包厢内一推。
逼着人干白活。
褚亦安看了眼关上门的经理,举着酒瓶站在门口。屋内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奢华都是外显的,就如同对面坐着的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气质上相得益彰。
“抱歉,让各位贵宾久等了。”
经理戴着手套,将瓶子里的酒托起来,“顾老板在我们这里存的科通查理曼,已经醒好,请品尝。”
屋内特别安静。
除了经理谄媚地游走在这些人之间倒酒之外,基本没人说话。
褚亦安站在墙角,下意识地观察起屋内的人。
这些人应该是从商的,排除从政和阿尔洛家族那样的世家。
从政很低调,大概率不会主动来会所开六位数的红酒;而这里的世家家族们和她曾经世界的贵族世家一个臭德行,喜欢用逼格和格调将自己和新贵、暴发户区分开。
她刚这样想着,突然其中一个大肚中年男放下酒杯,“郭经理,这酒好像不是我存放在你这里的酒啊。”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停下。
郭经理听闻手一抖,“不可能,我们有严格的存酒流程。从您的酒储存到店里,再到重新到达您手上,整个过程只经过我的手。”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讹你?”
大肚中年男明显生气了,将手中的红酒杯用力一放。
他一发难,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哦豁,郭经理惨了!
褚亦安站在一旁吃瓜,感觉郭经理可能比她还早被炒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