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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勾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明天是除夕,婆婆喊他们回老宅过年。

电话里,对穗禾的态度依旧算不上太好,觉得她没规矩,明日都要除夕了,还要她打电话催。

果真是外面长大的,这种事上真上不得台面。

至于打给池晏清的,婆婆的态度就要好上许多了,虽然有老爷子在,可他已经脱离权力中心太久了。

能帮到池羁的很有限,真正能扶持池羁立起来的,只有池晏清这个父亲。

要池晏清认可,公司里那些高层gu东才会真正信服她儿子。

穗禾觉得自己许是变坏了,听着那头传来婆婆温柔的问询,踮起脚尖,抬头吻上了男人x感凸起的喉结。

她不是很高兴,自从知道了那些往事后,她对宋文姝的感官很差,不,应该说是对整个池家。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见到那些人。

穗禾扶在男人手臂的手抓紧了些,亲了又t1an,小舌头软软的在上面轻扫而过。

羽毛般,挠得人心痒。

池晏清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垂眸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味。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圆领落肩的毛衣裙,袖口和裙摆处簇拥着一圈飘逸的鸵鸟毛,显得温柔又知x。

不算很修身的款,但她身材好,x和pgu都很明显。

一个下午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弯腰拿东西的时候,那小pgu就翘出很好看的弧度。

池晏清感觉喉咙有些g,大掌在她腰间r0u了两把摩挲着往下,去r0u弄她手感极佳的t瓣。

穗禾很快软了身子,柔软无骨的趴进他怀里,小pgu轻轻晃动着往他手里送。

x前的柔软压在他x膛上,随着她身t的轻晃,亲密无间的摩擦着。

池晏清呼x1不由重了,连电话那头宋文姝说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觉怀里这妖jg是真会折腾人。

昨晚这姑娘喊着困,他想着前一天也的确是累着她了,就没碰她。

没成想这是休息足了,故意撩拨他来了。

那边的宋文姝说完,没得到池晏清的回应,脸se就有些不好了,她耐着x子问,“晏清,你有在听吗?”

依旧是没回应,但周围环境很静,依稀能听到男人略显粗重的呼x1。

她想起这两天外面传的闲言碎语,觉得池晏清许是还在气头上,于是温声劝道。

“爸虽然有时候脾气不是很好,但他也是在意你这个儿子的。那天年会你走之后,爸就念叨过你几次,只是没能拉得下脸联系你。”

“父子哪有隔夜仇呢?晏清,明天就是除夕了,你……”

池晏清不是很耐烦听她说这些,太假了,他冷笑嗓音极淡的打断她,“明天下午过去,儿媳妇也在,我带她一起过去。”

宋文姝没想他会提起穗禾,毕竟她之前给穗禾打电话是叫她明天一早就过来的。

但池晏清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去拂了他的面子,“行,我会跟爸说的。”

挂断电话,池晏清将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抛,大手锁住小姑娘的软腰,将她用力抵在大片的落地窗前。

“爸爸……”穗禾轻呼,抬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水眸里明显有些慌乱。

池晏清好笑,贴着她的唇瓣亲了亲,“刚才g我的时候不是很能?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嗯?”

穗禾躲避开他的灼热视线,小声反驳,“我才没……”

“没什么?嗯?”他饶有兴致的捏她泛起粉意的耳垂,拇指时不时的擦过她的颈侧肌肤,带着挑逗意味。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在发烫,连带着脸颊都开始热了起来。

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他嗓音缱绻,“g了我就得负责,禾禾。”

“爸爸今天想多要你几次,连着昨晚的份一起给你补上。来,现在先让爸爸尝尝你的小嘴。”

话落几乎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的唇很快摩挲着吻上了她的。

他贴着她的唇瓣含吮,舌头强势的钻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香舌撩着t1an了没几下,转而激烈的x1咬翻搅。

大手扣住她的压着她用力按向自己下t,坚y烫热的鼓包嵌进她柔neng的腿心,似有若无的摩擦。

“唔……”穗禾呼x1都乱了,充满侵略x的男x气息铺天盖地的,让她脑袋发晕的同时,身t都快要软成了水。

腿心被坚y抵着,摩擦带出的su痒,让她不自觉想躲。

可身前的男人哪能允许,大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按的动弹不得,他不仅磨还时不时的恶劣耸顶几下。

隔着几层衣料,那烫热的y物,好似下一秒便能冲破束缚,将她狠狠捣个对穿。

老宅那边。

宋文姝挂掉电话回身,就瞧见由管家推着过来的老爷子,她柔声喊了声爸。

老爷子的脸se不是很好,目光y沉的看了眼她的手机,问她是不是打给池晏清那个不孝子的?

宋文姝没有隐瞒,点头称是,还将池晏清要明天下午回来的事说了。

老爷子不屑冷哼,他不回来最好。

他是真不待见这个小儿子,虽然是他的种,但他从未在他身上倾注过感情。

生下他不过是给两家一个交代。

他这些年来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如果注定他要失去一个儿子,为什么当初si的不是他这个小儿子?

他的昊儿如果不是为了去给池晏清过生日,也就不会这么倒霉的发生意外。

也就是说,他明明是可以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宋文姝嫁到池家这么多年,老爷子对池晏清的仇视她是看的一清二楚。

虽然池晏清这么多年对她一直都是很冷淡的状态,她有时还是挺为池晏清感到不值的。

只是她不得池晏清的心,她和儿子更多的是得仰仗老爷子,也就从未在他面前为池晏清说过什么。

现在老爷子都已经七十好几了,还这样仇视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挺不理解的。

当初的车祸来回调查过不下十遍,完全是个意外,可老爷子还是固执的把仇恨转嫁到池晏清的身上。

以至于父子不和这么多年。

“文姝,周家那小姑娘我记得是不是快大学毕业了?”

老爷子的声音,把宋文姝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她略微想了会儿点头,“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明年毕业。”

周家是她二嫂的娘家,那个小姑娘要b池羁小个几岁,小时候经常能见到,现在长大已经五六年没见过了。

宋文姝也不傻,笑了笑补充道,“乔乔过年就二十二了,小时候还经常跟二嫂来家里玩,那会儿还挺喜欢缠着阿羁的。”

她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周家这姑娘,可还在上学呢,再加上她儿子这个情况。

她做不到这么丧良心,也不想因为这事和娘家那边生了嫌隙。

可这阵子,阿羁跟外面的那个男的断g净了,老爷子也有意让他接手华盛。

手里握着三十五的华盛gu份,是足以跟掌权人叫板的法的在她t内横冲直撞,带出一b0b0的强烈快感。

穗禾闭着眼喘息,一波的ga0cha0未平很快又被男人推进了另一波的ga0cha0里,明明感觉很累了,可身t却是异常的兴奋。

甚至想要一直这样不管不顾的跟男人做下去。

几天没做,不光是他想,她也同样念着,想到可能又有几日不能见面,心里就有些不舍的情绪。

促使着她扭着软腰一晃一晃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池晏清也爽的不行,掐紧她的软腰,就开始在她t内奋力冲刺。

本就被c的无b敏感的甬道,禁受不住的再次剧烈蠕动起来,这次池晏清没再忍耐,guit0u深抵着huax,酣畅淋漓的s了出来。

等平复了气息,他简单的给彼此清洗了身t,就抱着她回了房间的床上。

休息到半夜,醒来又压着她做了一次,做完也舍不得拿出去,y是堵了她一肚子的jg直到天亮。

穗禾早上没课,能睡会儿懒觉,池晏清更是没了顾忌,也不等她醒来,晨b0的ji8将她塞的满满当当。

就着里面昨晚留下的tye就开始ch0uchaa,哪怕是睡梦里,她该有的反应也是一点不少,cha了没多久就开始出水。

甬道里水汪汪的,媚r0u热情的x1缠住他,让他yu罢不能。

即便是后面被他c醒了,穗禾也十分配合,顶到爽点了就嗯嗯啊啊的放声ngjiao。

听的他心cha0澎湃,有种想狠狠把她r0u进骨血里的冲动。

他等会要去公司,做完一次,就没有再继续折腾她了,贴着她的额头吻了吻,便起身下了床。

穗禾迷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就空了,手机里有池晏清发来的消息,跟她说早餐温在锅里,还有提醒她别忘了吃药。

她现阶段还不适合怀孕,身t还没养好,要等她胖些了再考虑怀孕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饮食其实很健康了,可还是没见t重有多少变化。

想来,这样的事是急不来的。

跟穗母的见面,是在周三下午,在知道她有课在学校后,跑来学校找她。

还是关于穗明嫣那事。

穗禾带穗母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茶室,相对安静还有单独的包厢,方便谈话。

穗母的声音几乎哽咽,这两天因为项目被叫停的事,穗父又带着穗明嫣去登门道歉,带了价值百万的礼物,存着侥幸的心理。

夏太太依旧是闭门不见,穗父没法,就打起了要把穗明嫣逐出家门的心思。

相较于一个名声已经毁了的养nv,与辛苦经营的公司b,孰轻孰重穗父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更别提这段时间他所遭受的嘲讽,都是来自于这个养nv,他心里难免有了怨气。

他觉得这个养nv也是个没用的,要通过身t拿好处,那也别给人抓到现行啊,现在连累着家里跟她一起丢人。

这事闹的大,那些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亲戚都能过来踩他一脚,真是叫他气不打一出来。

穗父这几日在家里连着穗母也一起怨上了,指责她教不好养nv,也没和亲生nv儿处好关系。

现在公司出了事,亲生nv儿因为怨恨连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

家里的氛围一度变得紧张,直到昨晚穗父提出要跟穗明嫣断绝关系。

穗明嫣当即就惨白了脸,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割腕昏迷了。

留了遗书,里面煽情的内容是看的穗母泣不成声,让本就心有不忍的穗母哪里还能任由穗父把穗明嫣赶出家门啊。

穗母在医院照顾着穗明嫣到她醒来,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等她情绪稳定了才匆匆赶来找穗禾。

她能感觉得出来,穗禾的心一向很软,她想她这个做妈妈的亲自来求她,她应该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禾禾,嫣嫣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nv儿,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她已经够难了,再说和夏总那事她也是被强迫的。”

“我们怎么好再跟她断绝关系?禾禾,你就当是帮帮我,帮帮妈妈,只要你公公能帮我们穗家说几句,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穗禾没忍住笑出声来,“妈,穗明嫣她是个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再说了,你确定她是被强迫的?”

见她笑,穗母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觉得这个亲nv儿没有同情心。

“禾禾,你怎么说话的?嫣嫣是你姐姐,你不在我们身边的日子,都是她陪着我们。她是我一手养大的,她什么x子我能不知道?”

穗禾几乎要笑出泪来,附和道,“是啊,那等穗明嫣亲妈从监狱里出来,你们可得好好感谢她,感谢她把穗明嫣跟我做了调换,送到你们身边!”

“不然你们怎么能白得了个这么可心的好nv儿呢?嗯,让我想想,穗明嫣她亲妈好像过不了几个月就能出来了,你们真可以好好聚聚。”

“禾禾!”穗母陡然拔高了声音,像是有些被她气到,也像是有些受伤,“你这话什么意思?禾禾,你是在怪我?”

“妈,你觉得呢?”穗禾淡淡扫了眼对面气虚的穗母,语气平静的反问。

穗母被她这冷淡的视线,看的有些心慌,想起自己这个亲nv儿的遭遇,心底咯噔了一下。

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软了声音安抚道,“禾禾,我知道你对你们被调换的事还耿耿于怀,但这件事嫣嫣也是无辜的。”

“你们俩个都是我的nv儿,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和平相处,你不该迁怒嫣嫣的。”

穗禾觉得好笑,此刻她无b清晰的意识到她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是真的有够拎不清的。

也属实是没意思透了,她g了g唇,语带嘲讽的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和穗明嫣这辈子都无法和平共处。”

“因为啊,一看到她我就会想起她的母亲,想到我这些年因为她母亲的一己之私遭受的nve待。”

“她的母亲为了让自己孩子过好日子,把我跟她做了调换,这不是简单的换错孩子,是蓄意为之。”

“她在你们面前享受宠ai的时候,你不妨想想我在遭受着什么?吃不饱穿不暖忍受着他们的拳打脚踢。”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啊,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该有多好。后来被你们认回去,我才发现即便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我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因为啊,你们早在这二十年的时间里,成了穗明嫣的父母。我回家的第一天,你们就泼了我一盆冷水,你们啊,叫我大度,要我让着穗明嫣。”

“她因为不是你们亲nv儿的事受了打击,心思敏感,要我包容她,可她一个既得利益者,凭什么要我一个最无辜不过的受害者去包容迁就?”

穗母听完脸se渐渐的白了,她没想过这个亲生nv儿竟然对他们有这么大的怨气。

什么叫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她依旧是没有父母的孩子?

她凭心而论,自觉已经对这个认回来的nv儿足够好了,她心疼她的遭遇,还不顾嫣嫣的感受让丈夫把嫣嫣亲妈送进了监狱。

nv儿回到家里住,她也尽可能多的关心照顾她,在物质上也尽可能多的对她做出了补偿。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非得要把嫣嫣赶出去才肯罢休吗?

嫣嫣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亲眼看着她从牙牙学语到长大ren,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倾注了二十几年的感情啊。

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的?

她觉得这个亲生nv儿就是不知足,非要把好好的家给搅散了。

穗母神se痛苦的摇头,讷讷道,“禾禾,你就是在怨我,在怨我们……”

穗禾大概能猜到穗母在想些什么,轻笑出声,“难道我不该怨吗?她的母亲毁了我的人生,而她取代了我的位置。”

“我在周家遭遇过什么,你们应该有调查过吧?我在泥沼里sisi挣扎了二十年,而你们身为我最亲的人,却要我给这个替换我人生的养nv做垫脚石。”

“你们不觉得你们很可笑吗?我有时候真怀疑,我不是你们的nv儿而是你们仇人吧!”

“毕竟没有哪个亲生父母,能为了养nv把亲生nv儿推进火坑的。妈,当初池家同意你们把结婚对象换成我,你是不是还挺庆幸的?”

穗母闻言愣住,脸se变了又变,是被戳穿谎言后的羞愧,她怎么也没想到,穗禾会知道这事。

她唇瓣嗫嚅了几下,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初的事,嫣嫣都闹自杀了,她还能怎么办?她那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要知道把穗禾推出去,她心里也舍不得啊,这么优秀的nv儿,甚至连母nv感情都没怎么好好培养。

看着穗禾平静的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她有些不安,斟酌道,“禾禾,那会儿嫣嫣都自杀了,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去si吧?”

“禾禾,你t谅下我作为一个母亲的难处好吗?我也不想的,禾禾,我也是很舍不得你的。”

穗禾没有开口,只似笑非笑的看她,像是在看她还能说出些什么话来。

若是真舍不得她,真的不忍心,那大可以悔婚。

不过是舍不得到嘴的肥r0u而已,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自私凉薄罢了。

穗母有些讪讪,觉得难堪,但是想起还在医院的养nv,她还是咬牙把话题拉了回来。

“禾禾,你真的这么绝情吗?这不过是点小忙,你也不愿意帮吗?”

“嗯,不愿意。”穗禾语气冷淡,直截了当的打破了穗母眼中的希冀。

穗母脸上表情都有些挂不住,她企图打感情牌,“禾禾,就当是妈求你,不用你做什么的,你只要跟你公公说上两句。”

“嫣嫣已经很惨了,她是真的存了想si的心思,你是没看到,她手腕割的有多深,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说到这,穗母没忍住掉了眼泪,嗓音哽咽,“你说,我们要是这时候跟她断绝关系,她还要怎么活啊?”

“那她不是没si吗?”穗禾挑眉,玩味道,“她倒是会掐时间,两次自杀都刚好能被抢救回来。若是真的存了si志,等你们发现的时候早就凉透了!”

“禾禾!”穗母有些生气,痛心的看着她,“你怎么能说风凉话?我知道你看不惯嫣嫣,可嫣嫣毕竟是我养了这么多年的nv儿。”

“她差点就si了,我不求你把她当成姐妹,但你也不至于连点同情心都没有吧?”

穗母失望的闭了闭眼,深x1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些,“禾禾,你不要再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了,我们是一家人。”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心里怨我,我认,我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们以后尽量弥补你好吗?”

“这次的事上,嫣嫣也是受害者,不是她愿意的,她是被那个男人灌醉了强迫的,她当时有多害怕绝望,我都不敢去想。”

“还被拍了照片,这才不得已闹到现在这步田地。禾禾,这样的事你不是也差点经历了吗?那种无助你应该最是清楚了,就当是可怜可怜她吧!”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穗母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是半个字都没听清楚。

所以,她的亲生母亲,为了她那个好养nv,是在揭她最不愿想起最不堪的那块伤疤是吗?

她过去那极致不堪的遭遇,在她的好母亲眼里,是可以随时扎向她的利刃。

穗母完全没有发现穗禾的异常,还在替穗明嫣说话,要她帮忙解决。

原来人在失望难过到极致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穗禾忍不住笑,完全止不住,笑声渐渐越来越大,却莫名的让人听得心酸。

穗母有些被吓到,讪讪的止住了话头,“禾禾,你怎么了?在笑什么?”

穗禾也不知听没听见,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住,她讥讽的看向穗母,“你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要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过我?你说我也差点被人强,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当时才十八,那会儿b她还小很多,她那个恶毒的亲妈,把我骗回家的第二天,找来一个秃顶丑陋的老男人,说是给我定的未婚夫。”

“他们为了确保我能嫁过去,联合穗明嫣的亲弟弟,把我双手双脚控制住,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要他直接就上了我。”

“你知道吗?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了。你用我过去这段不堪的遭遇提醒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忍和心疼?”

穗母闻言,脸se瞬间变得惨白,她无措的绞着手,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快,更是懊悔不已。

她只知道有这事,当时有些不忍看,所以不怎么知道内情。

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不堪,简直是畜生啊,怎么能作出这种事情?

她双唇颤抖着,有些不敢去看穗禾,她无法想象才刚成年的nv儿,经历这种事会是何种的绝望。

愧疚悔恨一时间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但想到穗明嫣,穗母头脑一热,还是苍白的辩解,“禾禾,可这些都是程晴做的,和嫣嫣没关系啊。”

穗禾眼底讽刺更甚,“是,没关系,你的好nv儿是这世上最最无辜的人了,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的母亲多会为她着想啊,调换了身份还不够,为了不让真相被发现,收了十万块就要把我卖给那个恶心男人。”

“这样一来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你们会嫌弃我自甘堕落嫁给一个烂人,会觉得我不配当你们nv儿。没有资格去跟她争了,多好啊。”

穗母脸se更难看了,虽然亲nv儿的话不怎么好听,但字字珠玑。

她气到发抖,更是恨si了当初调换孩子的程晴,但要说对穗明嫣,她仍然是没有多少迁怒的。

毕竟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迁怒不到她的身上。

“还有,你说穗明嫣是受害者,b不得已。我并不认同。”穗禾把玩着手里小巧jg致的茶杯,语气鄙夷,“到了这步田地,是她的选择问题。”

“被强j,第一反应难道不是保留证据报警吗?可她偏不,她选择靠身t拿了项目不是吗?”

“后面的纠缠也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她用身t换好处,哪里来的不愿意一说?”

穗母沉思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穗禾给打断了。

“林nv士,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不论你说什么,这件事我都是不会帮的。她的选择,该由她自己来买单。”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陪她一起承担,那也是你们的事,我没任何意见。”

说完,穗禾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起身就要离开。

穗母连忙喊住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禾禾,你刚喊我什么?”

穗禾离开的动作顿了下,她回头看向穗母,语气认真无b,“林nv士,其实早该说的,我们的母nv缘分在被调换的那天,就断了。”

“二十年的缺失,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而你们也有一直宠ai的nv儿,就这样回归原位吧!不打扰,对谁都好。”

“过去的二十年你们没有养过我,我回穗家也不过才住了两年的时间,花销什么的应该都不及穗明嫣半年的用度。”

“我嫁入池家你们得的好处,足够偿还了。至于生育之恩,早在你们把我推出去替你养nv嫁人那会儿,也已经还完了。”

毕竟有俗语说,嫁人是nv人的第二次投胎。

“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我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扯了。”

也不等穗母有所反应,穗禾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了包厢。

穗母怎么也想不到,穗禾这话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她看着穗禾离开的身影,感觉要是真让她这么走了,她就要彻底失去这个nv儿了。

她喊着穗禾名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忙脚乱的拿着包要去追,可匆忙间被椅子给绊了下,差点摔倒。

等她终于追到外面时,哪里还能瞧见穗禾的身影。

穗禾却是如释重负,因为连日的y雨天而变得糟糕的心情都开始放晴。

其实早就该断了的,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假象,她跟穗明嫣注定无法和平共处,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却贪心的两个都想要。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替他们做这个选择。

反正她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远不及穗明嫣,那就让他们好好守着穗明嫣这个养nv过吧。

也算不上是冲动,只是觉得没意思,恰好穗母把这个契机递了过来而已。

刚回穗家那会儿,她改了姓户口也迁回了穗家,后面结婚,就迁了出去,这次离婚刚好可以把户口出来。

这样来,她跟穗家就可以彻底断了。

手机里,穗母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自动挂断了没多久又开始响。

穗禾按了静音,先是去逛了超市,家里的冰箱快空了,买完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不光是穗母打来的,还有穗父也打了五通电话过来,甚至还有穗明嫣的。

见打电话行不通,穗明嫣给她发了消息,质问她到底跟穗母说了什么。

穗明嫣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穗母那边的情况,可电话里穗母哭个不停,嘴里喃喃说什么禾禾不要他们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来问穗禾。

她不想被赶出家门,要走也该是穗禾走才是,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

穗禾没有搭理,反手就把穗明嫣给拉黑了,不光是微信,手机号码也一并拉黑。

穗父穗母的,她也没有放过,都进了她的黑名单里。

既然要断就断g净,他们这些虚伪自私的亲人,她宁愿没有的好。

过去二十年那么难的日子,都度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穗母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敢相信亲nv儿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眼下电话是怎么打都打不通,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穗父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她们聊天内容,感觉x口堵得厉害。

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拎不清了,为了个养nv去戳亲nv儿的伤疤,这跟往亲nv儿心口t0ng刀子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就跟家里离心了,这下好了,彻底要断了关系。

但妻子现在哭的实在是惨,他也就没火上浇油,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慰道,穗禾这会儿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真心要跟他们断了关系,等她气消了,他们再慢慢缓和关系。

穗母闻言,倒是听进去了,只希望真的能如丈夫说的,还有转圜余地。

穗明桀知道这事,已经是晚上了。

听到他妈指责穗禾狠心的话,他撇撇嘴觉得他妈都是自找的。

一次次偏心穗明嫣这个养nv,有什么脸去指责穗禾狠心?

但看她哭的眼睛都肿了,他忍着没跟她吵。

径直回了二楼房间。

因为担心穗禾把他也给拉黑了,他盯着手机聊天页,踟蹰了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发了条消息过去。

他妈还在哭,说穗禾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连联系方式也拉黑了。

但想着他跟穗禾的关系好像还不错,就要他来劝劝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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