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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好过

 

毕竟华盛是他工作了这么多年的地方,有感情了,自是希望以后华盛也能越走越好。

池晏清对池羁的情况没太大的兴趣听,问起了昨晚让他去查的事情。

穗成峰的私生活其实并不g净,昨晚想起,就让许助理叫人去查查看。

许助理效率也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收集了不少消息。

他翻看了下许助理递过来的文件,里头有不少亲密的照片,还有监控截图。

nv方小腹微隆,俨然是怀孕了。

他满意的g了薄唇,吩咐许助理,找个合适的时间让穗母知晓这件事,越快越好。

他们既然让他的小姑娘难过,那么他们也别想太好过。

许助理的办事效率很高,不过三日,穗家就闹翻了天。

穗母收到照片还不愿相信,直到按着地址找过去,眼睁睁的看到自己丈夫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nv人从楼里出来,才觉五雷轰顶。

这个nv人她不陌生,哪怕隔了快有七八年,她还是能一眼认出。

就是那个她曾闹到公司要丈夫把她开除了的那个nv秘书。

这么多年过去,她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身材因为怀孕变得更丰满了,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笑容。

而陪在她身边的穗成峰也是眉目温柔,开口说着些什么,惹得nv人娇俏的伸手去打他。

看的出来,两人关系很亲密了。

穗母忍不住去想,他们是不是早就ga0在一起了,后面她闹到公司去,穗成峰是不是g脆就把她辞了养在外面。

越往下深想她越是气到发抖,她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原来不过是场笑话。

也难怪,穗成峰能冷静理智的提出要跟嫣嫣断绝关系,原来外面的小情怀孕了,他又能有别的孩子了。

穗母想到这几天的心力交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因为亲nv儿要跟她断绝关系难受到吃不下饭,他到好非但没有被影响还沉迷在外面的温柔乡里。

理智顿时就被愤怒替代,她大喊了声丈夫的名字,直接大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跟这对狗男nv撕扯起来。

她心里恨极,下手毫不留情,打了穗成峰还不够,伸手过去抓挠躲到穗成峰身后的那个nv人。

恨不得直接把nv人肚子里的孽种打流产。

只穗成峰毕竟是个男人,见她要对怀孕的情人下手,一把捏住她胡乱挥动着的手,将她推的踉跄。

穗母被他下意识的维护刺激的红了眼,上前对他又打又骂。

穗成峰受不了她的泼妇样,扬手就狠狠扇了穗母一巴掌。

被打了的穗母几乎失去理智,跟穗成峰好一番撕扯,最后的结果自是两败俱伤。

这件事还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小范围的传播了起来。

穗家本就因为穗明嫣被原配抓j的事在网上引起过非议,现在又扒出视频里穗成峰出轨被妻子抓包扭打在一起。

连带着穗明嫣刚被淡忘下去没多久的小三事件,又给翻了出来。

纷纷在下面评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nv儿当小三,原来是父亲找小三的榜样做得好啊。

穗成峰看到网上的消息,脸都黑了,恨不得直接就把养nv和妻子这个蠢货通通赶出家门。

上次因为穗明嫣而停工的项目还没结果呢,现在又摊上这事,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为过。

这些日子,家里的气氛压抑,他难得ch0u空去趟温柔乡,结果就出了这事。

妻子跟失了智般的同他吵闹,若不是养nv把她安抚下来,他还不知道缘由呢。

以他对妻子的了解,按着她的x子自己是断然发觉不了他的事的,他平日行事也g净,几年都没让她发现过端倪。

眼下毫无征兆的,的确是让他始料未及。

看着妻子摔到桌上的照片,他直觉是有人在背后ga0他,除了些监控照片外,大多都是他们平时的亲密自拍。

为了不让妻子发现,他特意用的另一部手机,这都能被找到,对方无疑动用了很厉害的黑客手段。

只是他想了一圈,都没能想出个能费这么大劲来ga0他的可疑人员。

这件事穗禾还是从林念安那里看到的,视频刚放到网上没多久,就被5g冲浪的林念安刷到了。

视频里几人的身份都还没被扒出来,她就把手机举到了穗禾面前,问她视频里是不是她那对极品爹妈?

林念安是见过穗父穗母的,觉得像,不过也不是太肯定。

视频里两人撕扯的厉害,穗禾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了。

上面那个毫无形象跟个泼妇般撕扯的nv人是平日里温柔优雅的林nv士。

她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觉天道好轮回。

林nv士觉得她当小三的养nv可怜,既然这么能共情,怎么碰到自己老公出轨找了小三,就失控成这样?

林念安瞧见穗禾不为所动,啧啧感慨,“你这个极品妈也是活该,人总是针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对了,禾禾,你真跟他们断了?”

穗禾点头,“真的,b金子还真。”

“那就恭喜啦。”林念安伸手过来掐了掐穗禾的脸,又在穗禾伸手要拍开她时立马放开,笑嘻嘻道,“那种偏心眼子的家人不要也罢!”

“怕就怕他们到时候又来缠你!你妈现在这样可真说不准,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穗禾无语,希望她别乌鸦嘴。

只是很多时候,偏是越不想来什么,就越会来。

穗母不知道哪里弄来了她的课表,见联系不上她,直接来她上课的教室门口堵她。

看到她从教室里出来,穗母就瞬间红了眼眶,她这些天是真的不好过,发生的事太多了。

亲nv儿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这事还没等缓和,又抓到丈夫出轨,接连的打击,让她心力交瘁。

为了挽回公司的名声,丈夫和养nv都劝她帮忙在网络上澄清。

澄清视频里,是一场误会,那个孕妇是丈夫朋友的妻子,他帮忙照顾一二,导致的她误会了,才闹出这事的。

瞧瞧,多好的开脱啊。

她不愿意,心里酸涩难挡,嫣嫣却帮着丈夫劝她要以大局为重,要她把恩怨先放到一边。

看着处处都在为公司,为丈夫着想的养nv,她有些心凉。

不禁想要是亲nv儿在,亲nv儿更多的应该是会心疼她,而不是要求她委曲求全。

这样一想,她就控制不住那颗想要来找穗禾的心。

但是此刻看到穗禾冷淡的模样,她又有些不敢上前,但又怕穗禾当做不认识她走开,嗓音哽咽的喊她,“禾禾……”

穗禾脚步顿住,平静的问,“有事?”

林nv士的状况,这几天她偶尔从穗明桀那里听到些,她完全是个不清醒的。

现在被穗明嫣和穗父轮流的劝,保不齐就答应了澄清,穗父外面那个孩子也没处理,总之穗家整个乌烟瘴气。

看在穗明桀的份上,她有必要提点几句。

穗母见穗禾没有拒绝跟她交流,心里一喜,“禾禾,你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没必要,你想说什么在这说就行。”穗禾语气不耐,兀自走到窗边。

这边是三楼,望出去是条横穿校园的一条人工河,两岸的草坪上冒出了绿意,一派生机b0b0的景象。

穗母见状,也不敢提太多要求,好在这个时间正是饭点,学生们都赶着去吃饭,走道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接连的打击,穗母脸se很是憔悴,她犹豫再三还是艰涩的开了口。

“禾禾,妈妈这几天过的很不好……你爸他背着我在外面养nv人,还让那nv人怀孕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穗禾没说话,只抱臂看着她,神se很淡。

穗母眼神暗淡了瞬,有些失落,发现这个nv儿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了,心里泛起钝痛。

忍不住哭诉,“我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为他c持着咱们这个家,我们二十五年的感情,他真的半点都不顾及。”

“嫣嫣也是,居然帮着那个负心汉来劝我澄清,劝我为了公司要顾全大局。”

她说到这顿了顿,红着眼眶看向穗禾,满含希冀的问,“禾禾,要是换作是你,你会帮着你爸吗?”

那天,儿子知道这事后,冲到丈夫面前大声质问,问他为什么要出轨,这样做对得起他妈吗?

对b穗明嫣帮着丈夫来劝说她,更让她觉得受不了。

她偏ai的养nv,却在她经历这样的事后,居然还偏帮着那个伤她的男人。

穗禾闻言没忍住笑了,所以林nv士现在是觉得一直疼ai的养nv,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在乎她,ai她这个妈妈,从而被伤到了。

转头就想起她这个亲生nv儿了?想从她这里寻找点慰藉?

“林nv士,你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设有什么用?现在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别忘了,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我们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了。”

穗母脸se更白,眼神祈求,上来就要来抓穗禾的手,被穗禾很快躲开。

她眼泪倏的就落了下来,“禾禾,妈妈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天是我糊涂了,妈妈跟你道歉,禾禾,你就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

“那天一回去,我就后悔了,妈妈不该那样说的。禾禾,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nv儿啊,妈妈也是ai你的。”

“只是,妈妈不知道怎么……”

穗禾听她哭哭啼啼,不耐烦的打断她,“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那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些伤害,不是你道歉后悔了,就能抚平的。我们或许注定没有什么母nv缘分,就这样吧,别弄的太难看了。”

穗母眼泪流的更凶,一个劲的摇头,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亲生nv儿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事实。

“禾禾……你就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妈妈以后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你要是真容不下嫣嫣,我就让人把她送走,禾禾,你别这么绝情,让妈妈有个弥补你的机会好吗?”

她是真的后悔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简直悔不当初,她即便不能平衡好养nv和亲nv儿的关系,也该多疼ai疼ai亲nv儿啊。

她自小因为养nv的妈受尽委屈,她怎么还跟失心疯了似的宠着养nv,一次次把亲nv儿推远。

现在,养nv还站在做错事的丈夫那边,嘴上关心几句,就要她忍气吞声,以大局为重。

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对她的好,就跟喂了狗似的,养出了个白眼狼。

还因为这个白眼狼,闹得现在亲生nv儿都不愿意认她了。

穗禾冷眼看着,心里已经起不了半点波澜,手机震了下,是林念安发来的消息,喊她去食堂。

她回复她让她先去,收好手机后,也没了要继续听穗母说这些的耐心。

“林nv士,你迟来的忏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日后你是要继续宠着你的养nv,还是送走都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她顿了下,不顾穗母变得颓败的脸se接着道,“至于你丈夫出轨的事,我想你与其来找我问些莫名其妙的,还不如借此机会为你儿子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不是经常和我说,豪门婚姻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怎么?轮到你自己的时候就不行了?”

的确应对了那句话,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穗母身t晃了两下,险些没站稳,自己对亲nv儿说的话如回旋镖般的打到自己身上。

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愚昧可笑。

自己都接受无能的事,她要她亲生nv儿去接受,去认命,更何况这些原本是不该落到她身上的。

她越想觉得自己越糊涂。

穗禾也不管她是听没听进去,反正她都已经提醒过了,做不做,该怎么做的,不是她该关心的。

不等穗母再开口,她快步转身离开。

穗母也不敢去叫住穗禾,她甚至感觉,穗禾要是恨她也是应该的。

她把自己亲nv儿推进了那样一个深渊里,还说些冠冕堂皇为她好的话。

也不怪她这样坚决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她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g,想起穗禾的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对公司的影响确实不好,丈夫变心不说,外面还ga0出私生子来,她要做的就该是为自己儿子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她该振作起来,从丈夫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才是。

她跟穗成峰二十五年的婚姻,是绝对不会便宜他外面的nv人的,公司即便是不景气,以后也是得给她儿子的。

谁也别想抢走。

想明白这些,她很快平复过来,从教学楼里出来,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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