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浑身酸疼底下还隐隐约约泛着酸软和刺痛”
虞岁一觉睡醒时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太对劲,浑身酸疼,底下还隐隐约约泛着酸软和刺痛。
缅因猫芽芽在外面挠门喵喵叫,他浑身却没什么力气,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嘶……”
他一撑着手臂想要起床,脑袋越发的晕乎乎了,虞岁觉得不对劲,他白嫩的手背往脑袋上一碰,却发现自己滚烫的不对劲。
他好像……发烧了。
一旦确定下来,身上的酸疼好像都有了结果,他撑着病体爬起来床,去给外面喵喵叫的芽芽开了门。
昨天好像把手机落在了外面,所以早起没有听见什么声响,他摸索着先去了厨房给芽芽倒猫粮,等饿的不行的小猫咪终于吃上一口吃的,才有余力去找自己放在客厅的手机。
点开来,语言播报响了起来。
“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整。”
虞岁吓了一跳,他今天居然起的这么晚,连午饭都错过了,精神力有些的萎靡,想着饿着的肚子和正在烧着的脑子。
虞岁决定求助他热情的邻居。
亚诺听见铃声来开门的时候,一打开门,怀里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身体。
他有些惊讶,虞岁现在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乎了,整个人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开门的时候手没扶住直接倒了进去。
不过他热情的邻居对他还算义气,没有任由他做自由落体。
病毒肆意的侵虐他的意识,虞岁窝在男人的怀抱里,久违的有种安心的感觉,语气也不自觉的放软。
“亚诺,麻烦你一下。”
“就是我好像发烧了,可以请你送我去医院一趟嘛……”
“呜呜……不舒服……”
最后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软甜的撒娇,亚诺被叫的心直接化成了水,恨不能直接把对方变成小小一个人儿揣进怀里。
“岁岁不怕,带你去医院。”
亚诺清楚的记得昨天自己给虞岁清理了干净,但是可能还是有些地方遗漏了,对方今天早起发了高烧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都顾不上,直接就把对方打横抱了起来送去了医院里。
高烧,拿了药吊了水,忙活下来已经快到了五点,虞岁一整天都没吃上点东西,现在正在输液,整个人精神都恹恹的。
亚诺的所有耐心都给了虞岁,看着坐在病床上脆弱的像是随时要碎掉的漂亮美人,第一次越了界。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了下虞岁柔软的脸颊,面上是让人忽视不了的担忧。
“饿不饿,有没有胃口。”
“我去下面给你买些吃的,不然这么饿下去怕你受不了。”
他说完,仔细的给对方掖了掖被子,正要往外走,柔软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掌,回头看,虞岁眼眶发红,眼泪不讲道理的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呜呜呜……不走……”
“别丢下我……”
虞岁显然是烧糊涂了,之前的稳重和礼貌全都被抛到了脑后,漂亮的手指勾着亚诺的手指,泪眼朦胧的,眼尾一抹红色让他显得更加的漂亮。
亚诺都差点不顾对方的身体要把漂亮的青年揽进怀里了,但最后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擦掉了滚烫的泪珠,声音放的很轻,像是怕吓到虞岁。
“我不走,别怕……”
“宝贝,我很快就回来。”
“你饿着肚子,会受不住的。”
亚诺以最快的速度给对方买了下清淡养胃的粥和小菜,然后再回到病房里。
对方正躺在病床里,拿着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像是不好意思般的没敢看亚诺。
虞岁清醒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整个人脸上都氤氲了一层红,耳朵尖尖也染上了这个颜色。
他听见了有人回来的脚步声,脑子还没回过神来,手上下意识的就把被子拉到了头上,遮挡住了对方的目光。
亚诺对此不置可否,他把奶奶的晚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轻轻的拍了一下虞岁的被子。
“别闷住自己了,饭我已经买回来了。”
“起来吃吧。”
虞岁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透了出来,眼底已经没了最开始的迷蒙,而是清明一片。
“我……我刚刚就是……”
“就是烧糊涂了。”
虞岁红着耳尖,没好意思看亚诺,但是肚子里一直在嚷嚷的饿意侵蚀了他的思想,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细心的收拾好了桌子,把东西全都摆了虞岁的面前。
还怕虞岁看不见不会吃饭,坐在一边耐心的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虞岁。
被吹的刚刚好的粥抵在了唇边,虞岁下意识的含了进去。
一个喂,一个吃。
不过一会就清了大半的晚餐,还有一些吃不完的,在虞岁揉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亚诺无奈三两口的解决剩下的东西。
胃口怎么小,以后怎么娇养。
消炎的水吊的差不多了,在最后一瓶药吊完之后,护士就告诉他们可以离开了,亚诺拿着开的药,一只手紧紧的搂过虞岁。
虞岁扶着亚诺的手臂,第一次感受到外面的阳光。
自从出了车祸以后,他就很少再出门了,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他才会趁着夜晚,人少的时候外出。
人际关系往来也。因为他的搬离而逐渐减少,他已经记不清上一回出门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阳光照在身上,显得很暖和,虞岁。靠在身旁人的怀里,第一次对前方的道路没有恐惧感。
他这才恍然大悟,对方已经不知不觉在他这里变得不一样了。
他喜欢这个热情张扬的邻居。
回到家以后,对方礼貌的只把他送到了门口手里的药递给了虞岁,声音温柔的,叮嘱他一些吃药的注意事项。
虞岁听的左耳进右耳出,在对方终于无话可说之后准备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子,伸出手,尝试的抓住了对方。
暧昧的红晕从脸颊一点一点蔓延到了耳朵尖尖,对方声音却带着认真和郑重。
“你……要进来坐一坐吗?”
“今天多亏有你,不然我一个人出门的话会很麻烦。”
“想谢谢你。”
漂亮的青年眼睛虽然无神,但是丝毫不损对方的美貌,红晕上脸给对方苍白的脸庞染了几分血色。
亚诺脸上的笑意愈发的张扬,眼底满是翻涌的诡谲欲望,他声音低沉还有些的嘶哑,听起来有些晦涩不明。
“好啊。”
他的小羔羊,终于上钩了。
虞岁和亚诺的关系变了。
变得更加的亲近了,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虞岁仿佛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脉。
从时不时的上门去找亚诺解决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然后又以此为正当的理由邀请对方来家里坐坐。
在对方有意的纵容下,虞岁几乎已经成了邻居家里的另外一个主人。
在某个晚上,踩着对方给自己准备的柔软棉拖,坐在对方那张冷色调的大床上听着亚诺在自己的身边工作着。
电脑键盘传来敲击的声音,亚诺不复在他的面前热情又温柔的模样,带着一些正经腔调的俄语流利的从对方的口中说了出来。
但这门语言不是虞岁所擅长的,他只能听得懂一言半语,但是就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也能感觉到亚诺语气里的压迫感十足。
“我说过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我和我老婆生活的很好,傻逼才回去继续干那个该死的活计。”
亚诺语气里全是不满,虞岁看不见的脸上也浮上了明显的阴翳。
在遇见虞岁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之前事件的后续,再把身上挂着的一些零碎的事情都收拾了个干净。
这才干干净净的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刚他妈有质一般的进展,之前那个在暗网上的好友发了疯的给他发消息。
今天晚上他本来应该和漂亮老婆有一个美好而又难忘的夜晚,但是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讯息,让他只能该死的打开电脑处理。
夜晚,房间,漂亮的青年裹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慵懒得像只猫一样的窝在了他的床上。
“嘿,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2亿美金的悬赏!!”
“我他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你他妈就不心动吗?”
在亚诺为爱退网的那段时间里,暗网出了个大新闻,背后的高层因为出了些事情被抓,闹的国际上沸沸扬扬的,背后扯出来了一条地下链。
从毒品运输到黑客技术抵用诈骗营销等,暗网最开始的建立就是打着自由的名号。
这个消息一出来,几乎整个暗网要被颠覆掉。
也因此变得元气大伤了起来,一些比较出名的重要岗位的黑客已经收拾包袱离开了,要不就干脆直接弃暗投明被国际政府给招安了过去。
原本事情要是这样的话就很简单,只要过段日子,消息沉下去了就好,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掩盖一件事情简简单单的。
但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暗网背后有人出资两亿美金要把那个已经被逮了的高层的命。
这下还在无所事事的其他人可不淡定了,尤其是亚诺的好友,是最先得到消息的那一批人。
在确定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之后,连夜马不停蹄的就给他发来了信息。
因为亚诺的身手在暗网中是数一数二的好,只要他出动,十有八九可以完成。
两亿美金揣兜里,不比什么滋味更好?
这时候要什么老婆,老婆就是累赘!?
但亚诺对此嗤之以鼻,冷漠的回了句拒绝就随手把对方拉进了黑名单,而后装作无意般的把大脑袋搁上了虞岁的脖颈处。
金色的头发挠的虞岁的肩膀有些的痒,但是感觉到亚诺的状态,他看不见,但是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犹豫了半晌,最后雪白柔软的手轻轻的揉了揉亚诺的脑袋,虞岁的声音乖巧而又温柔。
“呼呼,烦恼就飞走啦。”
对方不知道亚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过往,只沉溺在亚诺刻意伪造出来的人设中无法自拔。
一想到这里,亚诺刚被安抚好的情绪又莫名的烦躁了起来,他已经不在乎是不是过了界,脑袋一歪,整个人就往对方的怀抱里倒。
虞岁怔愣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对方推开,而是手上一动,顺着对方滑到了脖颈处,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是不舒服嘛?”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休息一下吧,工作还可以再完成,但是身体要是熬坏了的话,那就是真的坏了。”
虞岁嘴上轻声的念叨着对方,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对方的大手揽住了他的腰,指腹隔着睡衣克制的摩挲了两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的欲色翻涌着,喉结上下滚动着。
怀里漂亮美人的腰肢纤细的很,结果让他一只大手就能全部握住,整个人就差被他扒干净衣服丢到床上肆意玩弄着。
“没事。”
高大的男人委屈般的把虞岁抱进了怀里,腰肢总有被摸过的奇怪感觉,但是亚诺又很安静的样子,于是虞岁并没有怀疑到对方的身上。
于是两个人的姿势越抱越紧,在虞岁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对方揽在了怀里,整个人被压在了黑色的被单下。
整个人白嫩的皮肤被衬得像是在发光,眼尾挂上了一抹熟悉的红晕,虞岁的唇瓣不自觉的张开,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此时只能无措的四处张望着。
“……亚诺?”
回答虞岁的。不是对方热情又充满了笑意的声音,而是一个滚烫又炙热粘稠的吻。
高大的男人像是彻底脱下了伪装,面露凶恶的像是要把虞岁吃干抹净。
舌尖被对方拉过,肆意的玩弄着,呼吸越发的急促,口腔内的氧气被对方掠夺。
他是第一次接吻,至少在他认为来说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全凭对方带着,连换气都不会。
粘稠的液体从两个人的唇角处溢了出来,亚诺犹嫌不够的还想再吻的更深,脑后被对方的大手压住,整个人动弹不了,只能被迫的接受对方的吻。
“呜呜呜……”
直到最后因为氧气的耗尽差点昏了过去,对方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唇齿在离开的最后一刻还咬了他的唇角,留下了个暧昧的牙印。
虞岁眼泪含在了眼眶里挣扎着没有往下落,因为刚刚的热吻,红色从脸颊渗透到了耳朵尖尖,整个人就像一条被煮熟的虾一样。
热意冲上了脑袋,就算是再开放的外国人都应该清楚吻这种东西落在唇瓣上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难不成……
对方对自己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这个时候他几乎有点怨怼,怨自己是个盲人,看不见对方脸上的神情和眼底的神色,只能凭着对方的动作去猜测他的所想。
这样太过潦草了。
温热的泪珠不自觉的划过脸庞,在虞岁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亚诺被吓了一大跳,以为。是自己唐突的行为让对方接受不了,活生生的把对方气哭了。
声音放的及其温柔,轻哄着虞岁。
“宝贝,别哭了。”
“你哭的我都要心碎了。”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吻了你,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声音里带着郑重和认真。
“我喜欢你,是爱情的那种。”
“我喜欢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即使看不见,我也能从里面感觉到你真挚的感情。”
“你漂亮,温柔,还善良的像个天使。”
“我为你魂牵梦萦,宝贝。”
对方一通热情的剖白打的虞岁一个措手不及,内敛的温柔美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是手指却试探的触碰上亚诺的手指。
而后轻轻的扣进对方的掌中,十指相扣。
“……我也是。”
脑海中思绪万千,想过许多种表白的方式,结果最后被对方打的一个措手不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不自觉的应和对方。
“你是答应我了吗?”
亚诺的眼神虎视眈眈的看向虞岁,对方还愣愣的,像是在吸收着自己和高大的男人实际上是两情相悦的认知。
最后郑重的点了下头。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什么阻力都没有,当他认下亚诺这个男朋友的时候,对方就像换了一个人般。
动作带着强硬,又给了他一个深吻,这次还连带着解开了他的衣服。
吻完,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被解了个干净,胸膛有些的凉,空旷的很,而自己的衣服已经在不知道某个时刻被扒落肩头。
他整个人近乎赤裸的呈现在了对方的眼中,意识到了什么,虞岁的脸色由通红骤然变得惨白,他手上几乎是有些用力的拽着自己的裤子。
不让亚诺脱下。
声音微弱,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我……我的身体有些的特殊。”
“你可能……可能不是那么能接受的了。”
声音里全是失落,在亚诺还来不及安慰对方的时候,虞岁一把把裤子扯了下来,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性器,底下本来应该放置着睾丸的位置有着两个小小的突起,微微的往外张开。
虞岁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没有一丝毛的干净性器呈现在了亚诺的面前,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对方把肉棒拿起来时,底下那口正在翕张的女逼。
漂亮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亚诺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对方翕张的逼,温热的触感让虞岁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脚趾头,紧绷着的脚背像是透着光的玉。
“嗯啊……别……”
舌头灵活的舔舐过对方的阴唇,这还是第一次,对方醒着的被自己玩逼。
和以往的感觉都不太一样,至少这次从心理上就胜过之前数次的睡奸,即使是做爱,但是虞岁那时都是昏迷的状态,女逼内的肠肉咬的再紧再深,对方都没有什么感觉。
他想要的是俗话说的灵肉合一的感觉,做爱不应该是单一方的快感。
“宝贝,可以吗?”
昨天刚再虞岁的体内开拓过,原以为自己是处子之身的虞岁不知道自己大张开的腿心全是暧昧的红痕和沉淀过的青青紫紫。
还有那对青涩的阴唇早就被玩的淫靡红肿,就仗着可怜的漂亮美人看不见,上面还被人大大咧咧的落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内里的逼肉还水润着,说不定对方的子宫口里还含着自己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亚诺底下的性器就精神的要死,他三两下解开身上的衣服,赤裸着向虞岁靠近。
高大的男人,健康的小麦色肤色,腰腹上垒着块块分明的腹肌,显得性感又色情,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往底下的耻毛里钻进,带着浮起的青筋。
亚诺的身材是大多人所想要的,那根狰狞粗黑硕大的不像正常人的鸡巴此时正贪婪的对着虞岁的逼流着腺液。
上面斑驳覆盖着青筋,显得愈发的狰狞,如果虞岁能看得见,必然是会瑟缩下。
疑惑着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全部都吃进他底下那小小的逼嘴里,根本简直一插进去他就得死!
但很可惜,他看不见。
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落下了对方数不清的吻痕,脊背华丽优美的线条被顺着一寸一寸的吻的殷红,吻痕的草莓印肆无忌惮的落满了虞岁的整个后背。
“嗯……进来……”
亚诺背靠着床头的板子上,两只手掐住了虞岁的腰肢,底下两个浅浅的腰窝满是殷红的吻痕,虞岁却还纯情的对高大男人的求爱羞涩着。
但是水到渠成的性爱,这也是他所期待着的,于是他点头答应了对方,本以为是循序渐进,结果对方直接掐上了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肢,他只感觉整个人都被带了起来。
一颗滚烫的龟头抵在了虞岁粉嫩青涩的逼口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亚诺几乎是恶意满满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虞岁因为身体的下落,一点一点的吃进了他的鸡巴。
“嗯啊……不要……”
“停……停下来……唔呃……”
快感一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虞岁连撑住身体不往下落的力气都没有,抖着大腿,只能任由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狡猾的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嫩穴里。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对方完全填满了,他只感觉到了一阵阵刺激的快感,还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没有如常人所说般的干涩艰难。
漂亮的美人身体纤细修长,挺翘的屁股被高大男人腰腹上的耻毛扎的瘙痒,原本平坦的小肚子现在突出了一根鸡巴的形状。
就像成了亚诺废鸡巴套子般色情。
“啊……太快了……”
虞岁的手刚扶上亚诺的肩膀,对方的手又掐上了自己的腰肢,虞岁还没感觉到不舒服,滚烫粗大的性器就如同打桩机一般在他的体内耸动抽插了起来。
让他没有还手和挣扎离开的机会,被顶撞的声音都变得破碎。
眼前一片漆黑,脑袋也晕乎乎的,整个人就像是成了对方的飞机杯一样,除了贡献出一个娇嫩好操的逼以外一无是处。
时间在此时过的格外的慢,虞岁从最开始的上瘾到逼口酸涩,内里的肠肉都快要裹挟不住那根硬挺的鸡巴,到最后他几乎是趴在了对方的身上,被掐着腰强硬的吃着性器。
液体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往外溢,虞岁几乎要晕了过去,娇嫩粉色的舌头直往外吐,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直到龟头顶开子宫口,往里面射精时,虞岁被刺激的性器往外吐着精液,子宫内膜被精水冲刷着,内里一直吃着,小腹也从平坦变得圆润突起。
直到吃不下了,眼泪都要流干了,对方才停下。
虞岁趴在亚诺的怀里知不足的颤栗和颤抖,眼睛红肿的,眼泪砸在亚诺的肩膀上,一刻也没停过。
对方喟叹的念着虞岁的名字。
“虞岁,宝贝,我的小羔羊。”
“我的挚爱。”
意识逐渐涣散时候,脑袋突然捕捉到了一丝怪异的地方。
对方熟练的样子,感觉不像是第一次做爱一般,连他隐蔽的子宫口都被撞的打开被灌精。
上一秒还在思考,下一秒就被强制关机,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亚诺整个人就像头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羔羊全部都吃进肚子里餍足的恶狼。
抱着怀里的漂亮美人,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房间内响起的啪啪啪暧昧动静又消失,逐渐恢复了平静。
高校的男生宿舍内,江衾正咬着根棒棒糖,面前摆着的电脑上屏幕正在显示着游戏界面,他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屏幕上的第一视角也跟着动。
三两下就打死了一个人,左下角的分屏上面显示过了许多弹幕。
【我靠!哥们牛逼啊!!!】
【这也太厉害了吧,这么远都能打到!】
【没意思,关了吧。】
大多都是夸他游戏打的好的弹幕,江衾随意扫过几眼,没有太当合适。
游戏进入到最后的阶段,天命圈缩在了一个离他比较远的地方,在最后一次缩圈时候,操纵的游戏人物就骑上了摩托车往圈内驶去。
宿舍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巨大的冲击力打到了床边的架子上,江衾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结果没过几秒,最后一点脆弱的血丝就被耗了个干净。
【你已死亡。】
江衾脸上挂着最后一抹虚伪的笑容,说了句有事先下了,三两下就把正在直播的房间给关掉。
屏幕上面显示的最后一句弹幕。
【兄弟!快跑!!!】
余子航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大门一敞开,他看见了江衾就大声喊道。
“江哥!卧槽出大事情了!”
“你前几天不因为事情请了一天的假吗!?”
“那边申请延迟给你打回来了!我靠,其他水课还好,那天下午有沈老头的专业课,他没看见请假条直接给你打了旷课!”
“哥,旷课就要重修啊!?”
对方显然是跑着回来的,寝室里就他一个人在,其他两个舍友跟着社团活动出去试图把妹了。
只有江衾一个人闲着没事干开了个直播在水,他原本还有闲心开玩笑威胁对方,一听见挂科脸上的神色直接就沉了下来。
他声音沉稳,对着余子航说道。
“你别喘,慢慢说。”
江衾越听脸色越丑,最后听完背靠在椅子上,差点被气笑。
他不算聪明也不算笨的那一挂,因为家里督促的紧,于是熬了大几十年靠上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以后拿个名校文凭直接替他爸的班。
结果这个逼学上了没一星期,他爸莫名喊他回了一趟家,他那时候看了会儿请假的格式,随手就交系统上了。
反正已经告知过辅导员,到时候对方就负责签名同意就好了。
结果他爸神秘兮兮的喊他回去是因为有个好友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是个顶顶的海归博士,他爸一听对方的学历就来劲了,非拉他回来跟对方临时相个亲。
日他妈,他都怀疑要不是他妈还在,他爹恨不得能替自己上去把对方娶回家。
最后在咖啡厅和那个海归博士生翘着二郎腿打了一个下午的斗地主。
两个人就默契的回了家告诉双方的父母说不合适,根本不合适。
这辈子非得吊死在学习的身上不可是吧。
当天早上的车,男大连口水都没喝上就带着行李箱又飞回了学校。
那天真是一个阴暗的日子,让他回想起来都觉得无语,更别说去看自己的请假申请条了,这他妈都过了多久了,这个时候告诉他假没请上?
是不是有病!!!
余子航又继续说道。
“我靠要不是隔壁的哥们跟江哥你一个事情,我也不会想到,我靠学校那个系统那会崩坏了,听导员那边说后台那会是人工筛选的。”
“那哥们的格式比江哥你还离谱,直接被打回了,但是学校那个逼软件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打开就不会跳出信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也是早上才知道的。”
“我靠,其他课还好,一次旷课只是扣分,可沈老头那个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真给你打了挂科重修啊!!!”
江衾眉头微皱,越想越烦躁,他当即拿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诶,诶诶诶江哥你去哪!?”
江衾路过时拍了拍余子航的肩膀,这兄弟是pubg忠诚的骨灰级玩家,奈何晕3d,游戏打的跟狗屎一样。
在知道江衾是个大神级的玩家之后,恨不能直接舔上对方那双打游戏的手,对他的事情简直就是有问必应。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还是一个纯种的直男,江衾怕是能把对方一圈怼进墙里。
“谢了,我去找导员问问情况。”
他们这个专业的导员是个瘦瘦的中年光头,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拿着个茶杯晃进他们宿舍里唠嗑。
美曰其名就是谈心,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很好说话,上回请假,一听他是回家相亲,笑的连眼睛根本看不见了。
还笑着问他一天够不够,要不要多批几天,多些选择。
没给江衾整笑了。
他手机里问了对方的位置,说正在办公室忙着,有什么事情直接过去找他。
江衾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忙完了,导员倒是显得轻松,手里拿着手机在看直播,页面倒是很眼熟。
“诶,来啦。”
贺文朽对学生都很好,看见对方的到来直接招手坐他旁边。
江衾忙着问事情,直接坐对方对面了,声音里带着些急促。
“不是,贺老头你怎么驴我呢。”
贺文朽茶也不喝了,露出了一个惊讶的神色,问道。
“我怎么驴你了?”
“送到我手上的假条我都批了啊,不可能吧。”
江衾听到这里有些的咬牙切齿。
“系统坏了,审核走的是人工,对方说我的格式不对打了回去,你怎么都不提醒一声?”
对方听完,轻拍了下脑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给我忙忘了。”
“他啊,规矩的很,是个会把请假申请打回去的人。”
感慨到一半,发觉到不对,嘿了一声。
“不是,你这臭小子自己没写好格式,给人打回去了,怎么还找上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