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龄,心理,性格,也许某个毫不起眼的点就成为了锁定他的关键。”
他们的目的不仅是验出毒素,而是搞清楚投毒人的心理动向。
天蒙蒙亮,法医检验中心的仪器一夜未停,人也一夜未眠。
胡平打着哈欠带着大家伙开着车回到市局。
两帮人马都是一无所获。
办公室里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连谭局打过来电话胡平都没听见。
“小宴,去哪呢?”
“案件正在紧张侦破中,情况比较复杂,我们刑警队和检验中心的同志没睡过一秒,几十个小时没合眼,力求尽快破案。”
“谭局早,我出去给大家买点咖啡吃的,都熬了一宿了,困得不行了。”
“所以,这钱省得在理!”
他刚跨上b栋的台阶,看到了匆匆出来的宴笙。
“哎呀,小宴辛苦啊,胡来他们这会集体睡觉呢,我都不好说。”谭局提起这茬,说话都带上了火气。
蹲点的人没碰到可疑的人,宴笙他们没验出毒素。
他走出a栋大门,弯腰敲了敲膝盖。
“年纪大了,膝盖受不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要为了省个十万八万的资金不给他们装电梯了。”
“他们昨天蹲点抓人去了,一晚上没合眼,这天这么冷,他们熬更守夜不容易。胡队很辛苦的,带着大家这几天到处找线索。”
走了两步,谭局忽然反应过来:“今天若不是胡来这小兔崽子不接电话,哪至于亲自跑一趟?”
一个个四仰八叉,张着嘴,流着口水的,鼻孔冒着泡的。
他皱着眉头又关上了门,摸出手机给省里的领导回了条消息。
谭局回复完,得到了领导的慰问:“辛苦了,替我感谢同志们。”
一帮高度集中精神,在野外蹲了一晚上的人,回到办公室仿佛身体被掏空,倒头就睡。
什么早饭,喝水全部都顾不上了。
“平时都是叫胡来过来b座汇报工作的。”
离开前,胡平不放心怕他们错过了嫌疑人再次投毒,打电话通知辖区派人去路边,草丛里找毒物。
他皱着眉头推开办公室门,入眼就是满屋的睡美男。
谭局背着手走过来,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震天的鼾声。
宴笙立刻帮胡平说明,刑警队是昨天出了一宿外勤,压根没合眼。
谭局神色立刻缓和:“是抓那个流浪汉吗?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还要同伙?”
胡平这两天也有给他汇报进度,但是因为很多推断都是经验,还没有得到证据支持,所以胡平说得语焉不详。
谭局比较信任胡平的能力,连催促破案都是点到为止,其他更是不会多问。
今早省里派了专人去人民医院慰问,金显荣已经脱离危险,准备例行检查后没问题就转到高级单人病房继续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