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鲸向海,似鸟投林,无可避免,退无可退。我甘愿沦陷甚至溺死于那泓名为‘顾念’的深潭之中。
宝宝,你是属兔子的吗
顾念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许初一碗里。
他说:“以后多说一点,我爱听。”
许初一微微弯下腰,想把红着的脸埋进碗中扒拉着米饭,可腰窝毫无预兆地碰到椅背上。瞬间一疼。
他伸手揉了下。
顾念问:“腰疼吗?”
许初一点头:“我可能昨晚醉酒,不知道磕到哪里了。”
“我知道。昨晚我帮你换衣服,但你却扒拉我的衣服,啃我的脖子。”
“你知道你这一行为对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有多大的”顾念顿了下,“我很无奈,不知所措,结果你啃上头了,摔下了床。”
顾念怕许初一不相信,随手扯开衣领给他看。
许初一双瞳瞪大往顾念脖颈看去,不敢置信那上面一堆咬痕是自己弄的。
“宝宝,你是属兔子的吗?”顾念调侃着。
他没说昨晚许初一是光着上身,跨坐在他腿上对他又亲又抱又啃,而他自己欲火被勾起艰难克制压抑时,这人却突然停止动作,乍一看是睡了过去。
顾念又好气又好笑,抱起人换好衣服后方才进洗手间解决。
他在没得到许初一明确的答应下,绝不会有所更进一步。
这是对爱人基本的尊重。
许初一心虚地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给他:“顾哥多吃点,补一补。”
正说着话呢,门铃突然响起。
“凯文哥忘记拿钥匙了?”许初一疑惑一句,跑过去开门。
只是刚开门,他就傻眼了。
门外赫然站着五个人。
许家的人全部都来了。
许初一愣神地站在原地,许想真率先回神,从最后面挤出来,一把抱住了他。
“你你”许想真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承宴垂在腿侧的手指蜷缩着,明明心里激动万分,面色却不改。
“我们可以进去吗?”
拥抱着的两人霎时松开,许想真顺势勾住许初一的手臂,有一种谁都不能跟我抢的模样。
许初一垂眸不敢看着他们,故作轻松把人带了进去。
顾念在玄关处瞧着这些人,丝毫不惊讶他们的到来。
他看着许初一手臂被人勾着,蹙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