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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女孩2

 

过了几天,仁豪相约几位好友去菽庭的新竹市老家游玩,友菘和丹丽也都被仁豪邀约其中,大家约好在台中火车站碰头,正当大家都在火车站聚集时,仁豪清点到者名单,漏掉了两位成员,一个是友菘,一个是丹丽,仁豪对菽庭说:

「这两个怎麽都还没到啊?火车再过十分钟就要到站了,等会要好好的罚这两个……」

只见仁豪在一旁叽咕的抱怨,菽庭在仁豪一旁,看着他不禁的噗哧笑了一声。

「你笑什麽?」仁豪一脸疑惑看着菽庭。

「没有呀!我在想……这两个迟到的人,我觉得不应该罚他们,应该想办法撮合他们!」菽庭开心的回答,双手合十的贴在嘴唇前。

「哦……?」仁豪疑问的看着菽庭,又继续说:「难道你有很好的主意?」

菽庭开心的耸耸肩,在仁豪耳边附耳了几句,向他诉说撮合友菘和丹丽的缘份。

仁豪听完菽庭的主意,他听了拍手叫好,其他的成员都疑狐的望着他们两个,仁豪则咧嘴傻笑的带过。

只见友菘从火车站的另一处停车场过来,丹丽也不约而同的被一位男同学骑车载过来火车站,两人都刚好纷纷的不期而遇在仁豪他们一群人碰头,仁豪对他们嚷嚷:

「你们两位迟到大王,这麽晚才到!该不该罚呀!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都同声的嚷嚷,只见丹丽在菽庭一旁低着头尴尬。

友菘两手一摊,苦笑的说:

「我也很无奈啊,偏偏我的闹钟没电池了叫不到我啊!好在有阿忆打电话给我提醒呢!」

站在一旁的菽庭也盘问丹丽,对她问:

「丹丽,那你怎麽也迟到啊?不会也是闹钟没电池了吧……」

「我……我没有啦!」丹丽嗫嚅的,又接着说︰「是我室友怕吵,所以她把我的闹钟给关了……真不好意思……」

仁豪听了,举起左手盖住额头,摇头的无奈,苦笑望着他们俩:

「一个闹钟没电池,另一个闹钟被室友关掉,你们两个还真的是绝配耶……」

俩人对望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面红耳赤的傻笑和尴尬的笑。

火车站的广播已经通知往北上的旅客请至第一月台上车,友菘和仁豪一群人都纷纷的往月台方向走,向入口的站长剪了车票,进了第一月台,上了莒光号的列车,准备往菽庭的家乡新竹市方向驶去。

出了新竹车站,一伙人搭了公车往菽庭家,直到公车停在北大路上一百公尺左右的站牌停靠站,他们下了公车步行了两条街道,总算抵达菽庭的家。菽庭的母亲热情迎接,一群人都面带微笑向菽庭的妈妈问好。菽庭的母亲是个传统的家庭主妇,不施脂粉,下半身围着厨房的围裙,招待着友菘和仁豪一群人,他们在客厅里谈天说地的吃着点心茶点,然後菽庭使了个眼se给邱仁豪,仁豪在众人面前轻轻地咳了几声,说:

「各位,今天大家都很高兴,聚在一起联系感情。今天我们在火车站,发生了件小cha曲,就是这两位迟到大王,首先我们是不是要请这两位出场,大家说是不是该罚啊……?」

「该罚!该罚……」众人嚷嚷拍手叫好。

仁豪双手高举在半空中,阻止众人安静,吵闹声停止了,仁豪对着友菘和丹丽喊:

「两位卫冕者请上台!」

众人鼓掌拍手喧闹着,友菘和丹丽在众人的起哄下尴尬的站了出来,友菘脸上面带着腼腆的笑,而丹丽面带着羞涩尴尬的笑容,与友菘站在众人面前。菽庭从厨房里拿出一篮的柑橘,和一个塑胶洗脸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菽庭抿着嘴微笑,走到仁豪身旁。

仁豪笑嘻嘻扬着眉毛,对众人笑道:

「这篮子里有十五个柑橘,计时三分钟。如果他们能用贴脸的方式将十个柑橘放进盆子里,b赛中途中,如果柑橘不小心掉下,不可以用手去扶,若用手触碰,视同不计分。如果他们输了,就该罚!大家的提议怎麽样啊?」

众人又异口同声的拍手叫好,友菘和丹丽听到仁豪的提议,傻眼的愣在现场,不知如何是好。友菘和丹丽敌不过众人的喧扰,只好跟着仁豪的安排,在仁豪的安排中,两人都低下身子,四目交接望着对方,最後侧着脸距着五公分的距离,却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直到仁豪开始喊了口令:

「一、二、三,开始……」

友菘和丹丽在众人睽睽目光闹声中开始用脸去夹柑橘,他们彼此用脸去夹住柑橘,每夹住一颗柑橘进盆子里就顺利的进行下一个。在一旁的仁豪与菽庭看在眼里,他们齐力的撮合友菘和丹丽,只见友菘和丹丽在b赛过程中,失误的掉了两三颗,不小心的碰撞到对方的脸颊,友菘慌忙的向丹丽道歉,丹丽却红着脸,俩人在众人欢乐鼓掌下进行下一个,直到计时的两分钟时间终了,友菘和丹丽未能将十个柑橘放进盆子里,必须接受处罚。

「可惜两位,未能过关,必须接受惩罚规则。」仁豪耸耸肩,对两人说道。

「是什麽惩罚?」一个男同学说话了。

「男方来做俯地挺身三十下,nv方就坐在男方背上。」仁豪回答问道。

「啊?不太好吧……仁豪学长……」丹丽嗫嚅的有点难为情。

友菘用手00他的脑袋,尴尬的面对众人,傻笑的说:

「嗯,是啊!换个方式处罚吧!」

「不行,游戏是大会订的!老弟,愿赌服输吧!」仁豪咧着嘴笑着说。

「对啊!对啊!愿赌服输,罚罚罚!不能改!众人的一片喊罚声。

友菘面对众人的坚持,无奈的耸耸肩,转向对丹丽说:

「没办法了!学妹,将就一下吧!」

说完,众人都拍手叫好成一团,只见友菘已经低下身趴着,四肢摊在地上,等待丹丽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丹丽的双眼望着友菘趴在地上的身躯,她的脸上面颊泛红了脸,眼里却诉说着对友菘的歉意和心里的颤抖。在仁豪与菽庭的催促下,丹丽被押住坐在友菘的背上,丹丽紧张的尖叫了一声,友菘仍稳定的趴在地上,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友菘只怕一个不小心,会让丹丽没有坐稳毫无防备的跌下来。

友菘屏着气,丹丽已经坐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抓住友菘的肩,友菘的身躯感受到丹丽的身子坐在他背上在微微颤抖,两个人的近一步贴近交流,让友菘的血管就好像喝了一杯红酒在t内燃烧,流过他身t的每一条血管。众人仍然热炒场面,喧闹不止,拍手叫好,直到仁豪开始喊了口令,友菘开始在仁豪的口令之下,背着丹丽撑完扶地挺身的处罚。

处罚过後,在众人的庆祝之下,有的举起了杯子,有的开始举起双手在半空中摇摆左右舞动着,在热络的气氛之下,众人唱起了歌︰

人生年华,把酒当歌乐今朝,

悠悠忘我,忘掉忧伤抛烦恼。

人生如梦,把握青春最逍遥,

幽幽忘我,心房打开乐淘淘。

友菘在众人的欢乐歌声中,被笑声和歌声包围着,他掉转了头,看到坐在菽庭一旁的丹丽,也享受众人的热情歌声,他望着那位木棉学妹,那对明眸如水的大眼睛,清秀的脸颊和浅浅的微笑,如诗如画。怎麽他觉得他的心头有一gu灼热感,心跳却是那样的急速跳动着。他望着木棉学妹,仅管众人在高歌举杯,他凝视着木棉学妹,又欣赏她那对水如清澈的大眼睛,使他心头悸动danyan。直至丹丽发现了友菘正在凝视望着她,她的脸颊浮起了羞涩的泛红,一对大眼睛垂下了长睫毛,好一会儿,丹丽又再度的抬起头来,神se悠然的眼光在众人中溜了一圈,直至她眼光停留在友菘的脸上,一瞬间,四目交接,那份交接的对流似乎对到了丹丽的眼里,丹丽却感动有gu电流在她的心里奔腾的跳动着,直到她调开了眼光,望着墙壁上的钟,钟在左右摇晃的钟摆,丹丽的心房,却感受到有gu暖流在她的心房上滋生。

秋天的午後时分,在仁豪的提议下,一伙人离开了菽庭家,搭了公车来到离新竹市区有四公里的青草湖。青草湖的湖水水源来自客雅溪,於西元一九五六年兴建储水坝,附近的景se岗峦起伏,风景相当优美。仁豪率领众人们在青草湖湖畔附近欣赏湖畔的明媚风光,仁豪对友菘说:

「我和其他的人要去湖畔看别人写生,你跟丹丽去凤凰桥上好好的聊一聊,增加彼此的认识!兄弟,我可给你制造机会喔!」

拗不过仁豪的热情,友菘带丹丽从青草湖畔走到跨坝桥梁,只有六米桥宽的凤凰桥。这座桥是一个有故事的来源,据说凤凰桥原本桥名叫环湖桥,在六0年代时,一九六三年台语片电影难忘凤凰桥,就是在环湖桥拍摄於此,因此这座小桥却成了许多情侣的定情地。新竹市政府後来将环湖桥於西元二oo一年正名为凤凰桥,成了新竹市的八大景点之一。

友菘和丹丽在凤凰桥上,俩人都沉静了一会儿,午後的yan光并不大,凤凰桥下有潺潺的水在流过,水波堪蓝明如镜。秋风吹起了寒瑟的风,让丹丽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友菘感觉到天气带点寒意了,他将他身上的薄夹克脱了下来给丹丽披上,丹丽屏住呼x1,她的脚僵y的无法移动,羞涩的低着头看着脚下僵y的脚,直至有一架飞机从他们的头上天空中吵杂的飞过,他们才打破了沉默。

友菘仰望着天空说:

「已经是秋天了呀!」

「嗯……是深秋了呢!」丹丽也回应。

「冬天好像也快要来了……」友菘望着凤凰桥附近的景se。

「嗯……」

「那……你会冷吗?」友菘将眼光调回在丹丽身上。

「……」丹丽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神望着友菘,脸颊却不由自主的泛红了起来。

两人的四目交接了,这一交接却让他们彼此的心灵产生了不可微妙的心灵悸动。他们望着彼此,友菘的心跳仍加速的跳着,他压抑自己波动的心跳,低声的说:

「等等晚一点我们就要回台中了。」

「嗯。」

「那……回台中後,你的同学会来车站接你?」友菘望着丹丽说。

「不会,他们都回家了!我应该会搭公车回学校。」丹丽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友菘。

「是吗?」友菘的目光在丹丽的脸上盘旋。

「嗯。」丹丽轻轻的回答了一声。

「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晚一点要回台中,我骑车载你回去学校宿舍。回学校顺便一起去夜市吃晚餐,好吗?」友菘静静的望着丹丽,仅管自己的心跳仍然那麽的急速窜进他身t的每一条血ye,那麽的热烈像火焰,但口中的一字一句很勇敢的对丹丽说。

丹丽这时没有说话。

友菘的心情却失望的沉静了下来。

丹丽的手心冒着冷汗,一对大眼睛彷佛看透友菘失落的眼神,她突然对友菘回应了一声:

「好的。」

友菘听了,失落的眼神就像从地狱升上了天堂,笑容是快乐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问:

「真的?」

丹丽摒住呼x1,浅浅的笑。

友菘向前走了两步,望着木棉公主那对大眼睛和甜甜的笑容,凝视着她,那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飘过微微的发香,友菘的目光在丹丽的脸上盘旋,深情的对丹丽说:

「你很美!像落入凡间的jg灵,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丹丽羞涩的低下头。

秋风把丹丽的长发吹的飘乱,友菘用手指绕过她的长发,将她的零乱的长发轻轻的拨弄整理,又对丹丽轻轻的说:

「你的头发好香。」

丹丽的脸微微上仰慢慢的凝视友菘,她从友菘的脸上看着友菘浓浓的眉毛,俊挺的鼻子和那对彷佛想告诉她的眼睛,发现友菘是那样的俊帅,双眼是那样烔烔有神,一瞬之间,她的心脏也开始跳起了无法言语的波动。

两人目视的对方,彼此之间在双方的脸上盘旋游移,双方之间的心灵都产生了无法言语的跳动,友菘用手托住了丹丽下巴,他俯下头,自然的吻了丹丽的唇触碰了一下,丹丽羞涩的望着友菘,泛红的脸颊在她脸上没有消失。友菘深情的望着丹丽,轻轻的捧住她的脸,最後,在美好的大自然景se下,午後yan光见证了他们的ai情,将他们的身影照s着,两颗彼此火热的青春ai情,他们紧紧的拥抱彼此,最後友菘俯下头,献上了他最真诚,最真心的吻了丹丽,而丹丽闭着眼睛感受那温热的嘴唇贴在她唇上,好温暖,也好su麻,她的初吻第一次献给了友菘。

两颗心已经在天旋地转之间的接吻接连在一起,风为他们歌唱,水也为他们歌唱,yan光也照耀他们俩人身影,光芒的照耀下,凤凰桥上的一对年轻男nv,就这麽的产生在一起了。

友菘的大学生活因有了丹丽,他的人生充满了快乐,他珍惜着她,他ai着她,友菘每天接载丹丽一起上下学,假日时度过他们俩人的甜蜜世界,也与仁豪菽庭他们一起出游活动。

送走了冬天也迎接了新年,春天过去了又是凤凰花开的季节,友菘的大四毕业典礼,在众人好友下的祝福,他们在x大拍下了大学最後一天的留影,友菘和丹丽在校园的草坪上,丹丽把头侧躺在友菘的大腿上,对着友菘说:

「菘,以後我要去澳洲念硕士,到时候你可要跟我一起去澳洲求学深造喔!我们一起追逐我们的梦想,存够钱一起去我们梦想中的巴黎,看香榭大道、巴黎铁塔、罗浮g0ng还有枫丹白露……」

「好呀!到时候,我会带着你走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留下我们的足迹。」友菘用手指轻抚着丹丽的脸颊。

「每一个角落?会不会太贪心?」丹丽诧异的问。

「呵!不会,以後我们还要跟小孩子说,爸爸和妈妈去了好多地方哟!」友菘快乐的对丹丽说。

「你怎麽想到那麽远了?我又没说要嫁给你……」丹丽羞涩嘟着嘴说。

「那你不打算嫁给我吗?」友菘这麽笑问着。

丹丽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对友菘说:

「要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你要经过很多的考验才能交出漂亮的成绩单!」

「好啊!为了你,过五关斩六将,你就等着当刘家的媳妇。」

丹丽羞涩的不说话,又泛起了红红的脸颊。

「你ai我吗?」友菘含情脉脉的望着丹丽。

「ai!」

「很ai吗?」

「很ai!」

「不变吗?」

「不变!」

最後友菘在丹丽的手心上,用手指笔划了一个ai字,丹丽沉醉在友菘的怀里,友菘俯下头去,深深的吻了丹丽,吻着她,拥着她,只希望将来能和丹丽一起去深造,一起共游欧洲,一起共创未来的幸福人生和共组一个家庭,他也盼望丹丽当刘家的媳妇,成为他的新娘。

二oo二年秋天,友菘入伍当兵了,他ch0u到海军,即将与大海为伍,他与丹丽的ai情是注定要在两地相思中度过了。

友菘在海军服役三个月後,他在船上收到丹丽寄来的信,高兴的打开了信封,读了信里的内容:

菘:

好想你!你在部队好吗?自从你当兵三、四个月了,时间犹如三、四年那麽漫长,想你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对你的思念又是那麽的深,好像听听你的声音,多期望你在我身边哄哄我、呵护我,愿两颗寂寞的心能够相系在一起,期盼重逢时刻。

丹丽二oo三年一月十五日

友菘看完丹丽寄来的信,他的心都掀在一起了,哦!丹丽啊丹丽,我何尝多麽希望能陪在你身边,带你看日出,看大海,看夕yan,看山山水水的美景,他想把他的一切一切都给予丹丽,如果真有可能,他愿意摘下天上的星星给她……他把信放在x前,眼里映入的是一望无际的夜晚大海,满天的繁星,陪伴他的是夜晚的大海和萧瑟的海风。而友菘心里却盼望能够苦熬完这两年的海军生涯,丹丽却等着他一起去澳洲深造,共创未来的人生。

友菘和丹丽的ai情,在两地相思的思念中过去了。

友菘在海军基地,每次都最期盼收到丹丽的来信,她的来信都给友菘最能量的充沛,友菘读着丹丽的来信,她在信上说,她已经从x大毕业,向澳洲的大学申请硕士已经通知下来,暑假准备先去澳洲念语言学校再攻读硕士。友菘看完了信,这一分隔不是台湾两地的思念,而是南半球和北半球的思念,将他们的思念愈拉愈长了。

夏天,丹丽背起行囊,搭飞机往澳大利亚的国度去。

圣诞节,他们在两地彼此各自想念对方中度过。

新的一年到来,友菘和丹丽各自在所在地望着天空,彼此祝福对方新年快乐。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升西落

两个人的彼此信件积了很多很多,箱内承载着许多浓情蜜意的思念。丹丽总是在信上提到很想念友菘,而友菘却只能在兵营深夜夜阑人静时,偷偷的看着丹丽寄来的照片,想念着丹丽。

经过了三月暮春的季节,也经过了木棉花开的季节,渐渐地,丹丽寄来的信一封b一封减少了很多……让友菘的心情有点不安,但友菘却认为丹丽在澳洲求学难免会有许多的生活不适应和忙课业,他相信丹丽,他心目中的木棉花nv孩是最求上进最努力的,大学四年丹丽都是拿奖学金毕业的。

友菘在正式退伍前,请毕业後在旅行社工作的菽庭帮忙他办理出国手续,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在退伍後飞奔前往澳洲墨尔本去看丹丽,他带了简单的行李,然後在路上买了高雄的名产木棉su,打算带去给丹丽品嚐,让她一解乡愁。他这趟到澳洲墨尔本,目的是为了给丹丽一个惊喜,也解两地相思之苦。

长途的飞行在澳洲墨尔本lbourneairport机场降落之後,友菘出机场招了辆计程车,他没有时间去欣赏澳洲的风光景se,只为了能够和丹丽重逢,一解相思。

司机停在丹丽租住的地方,一个叫做boxhill的小镇,是华人地区的大本营。友菘付了车钱,下了车一步一步的踏上丹丽租住的门前,他按了门铃,许久无人回应来开门。他看了手腕上的手表,心想丹丽可能还在学校还没下课,他走到丹丽的租屋街口有一家咖啡店买了一杯咖啡,步行走到丹丽租赁对面的一个小公园,他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啜了一口咖啡等待丹丽下课返家,友菘他傻里傻气的想,如果丹丽回家看见他时,是否会喜泣而跑到他怀里?让他在等待丹丽的心情更加急速。

时间在等待中的一分一秒,友菘疲倦地睡着了,直到夜晚的风起,他张开眼,怎麽自己突然在长椅上睡着了?他仰头看着澳洲天空的满天星光,低下头看了手腕上的手表,澳洲时间夜间十一点多,原来已经半夜了。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伸了懒腰,看着对面的房子,丹丽的住处没有灯光光亮。难道丹丽还没回家?

友菘开始担心丹丽的安全,会不会出了什麽事?还是……她可能已经回来了,提早休息了也不一定……

就在友菘正担心丹丽的安危时,一辆火红的福斯跑车停靠在丹丽房子前路边马路。他看见一个nv子走出福斯跑车车外,烫着略卷的长卷发,穿着一件高领口的白se上衣和一条牛仔迷你裙,穿着长筒高跟马靴,耳垂坠着两个圈圈的大耳环,大大的眼睛上刷了睫毛,符合她的年纪装扮,路灯照s那nv子的脸庞,让友菘看清楚那个漂亮的nv子正是丹丽。他惊喜地想喊出丹丽的名字,当他要开口的同时,那辆跑车的驾驶座走下一名外国男子。

他看见那位外国男子关了车门,走向丹丽牵起她的手,他们拥抱的相当亲昵,在微亮的路灯下,友菘看清楚那位外国男子的脸,那男子是丹丽寄给友菘在澳洲念书时在校园里和一群同学好友们一起的合照,而那外国男子正是其中之一。

友菘万万没有想到,曾经ai跟在他身边的木棉花nv孩,现在紧靠在那男子的身边,他远看着丹丽的笑容,让友菘的心感觉像被划了一刀!真的很痛!!

他站在寒风中的公园角落,在微弱的街灯灯光下,他静静地看着丹丽和那位外国男子走进屋里,直到屋子里的灯熄了,那位外国男子一直没出来,友菘大概也明白丹丽的心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友菘的心好像滴着血在一滴一滴的淌血,他不敢相信以前曾ai在他怀里黏着他,或在他面前ai笑ai哭及ai作梦的nv孩,说好约定未来要把她娶回家的木棉花nv孩,已经离开他的生命泉源。

友菘的眼睛有些sh润,他仰头望着墨尔本的夜空,不知道是夜晚的风太冷,还是风沙吹进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眶里分不清是伤心的泪水还是风沙吹进他的眼睛,他已无法去辨识。

他就静静的在公园的长椅上无意识的坐了一夜,他回忆着大学时期第一次在校园认识丹丽的初相遇,第一次在菽庭家被惩罚和丹丽同享,在凤凰桥上的告白,许多许多的甜蜜片刻记忆,在友菘的心里翻腾。

友菘他想起他的作家朋友写过这麽一首歌木棉花nv孩,歌词是这样的:

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

是否还记得我们的ai情

再见你彷佛回到过去

我依然在你身边默默守候

忆起当初甜蜜回忆的时光

所有浓情ai意在我心里翻腾

抬头看这满天无际的星光

一颗一颗闪耀就像你的微笑

但我仍然保留着这份ai情

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

如果你真的已忘记了ai情

请保留我们曾经最纯真甜美ai情

木棉花的nv孩在风里飞

木棉花的nv孩在风里笑

有你的ai就已经足够

我多麽希望一切能重来

期盼ai你能长久

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

犹如天上的星光

满天星斗是我想念你的眼泪

你看见了吗?

如果你能多想起什麽

请你用心回忆我的ai

犹如天上的星光

满天星斗刻印的我们的ai情

你听见了吗?

如果你听见我的呼唤

请你用心感受我的ai

如果ai情一切能重来

期盼ai你能长久

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

木棉花的nv孩在风里飞

木棉花的nv孩在风里笑

有你的ai就已经足够

我多麽希望一切能重来

期望ai你能长久

我会紧紧抓住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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