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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放学之后惨遭压迫花正开

 

葛月连耳朵都染上嫣红,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男人抱起放在了洗漱台上,只得委屈道:“你要我怎么样?我要是回家了,就给钱给你……”

清洁工将他如刚才那般姿势打开,面对着镜面,两人的淫行分外清晰明了,隐隐的谴责和背德之感让少年几乎想寻个地缝钻下去,男人却一手抬着他的腿根,一手摸到了刚刚被玩的吱溜作响的阴唇,粗糙的大手以三指捻住那片柔腻湿滑,男人盯着镜子像少年刚刚那般揉捻挑逗,玩得兴致勃勃,还两指撑开本就松软的穴口,在里面转了个圈,沾得满手蜜液。

“钱?有你这种货色,还要钱作甚?”清洁工淫邪一笑,手指挑出红肿的花蕊捏玩拉扯,顿时少年的花穴里就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淫液,“我要你联系方式,每个月来这里至少七天,当这里一天的肉便器,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肏,你放心。我就在你旁边收费……嗯,你值多少?这么骚给人都肏松了,五块?十块?那我可没什么赚头。五百一次,拍照五十一张,射尿七百,还可以玩一些其他的怎么样?”

“你——混蛋!过分!”葛月又羞又气又是无可奈何得乖乖被男人亵弄把玩,从镜中看得到男人那黑色的肉柱一点点涨大,直挺挺的从股沟戳到微张的后穴旁,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轻轻含吮那巨大而饱满的龟头。

男人终于舍得把手从红肿的蕊豆上拿开,掐了掐葛月的小脸,道:“快点!电话!”

“……1、122****”少年含泪说出一串数字,下一刻便被那根黑屌如愿的贯穿,“嗯啊啊——”

这两个穴被轮肏得松软,还试了下双龙入洞,是以黑屌巨大异常也吞吃得顺畅,但眼睁睁看到自己的后穴被如此巨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深处,只留一小截在外面,刺激非同小可。

男人抱着葛月一下一下往里面凿着,几乎没过多久就将少年肏得高潮,又拔出来肏少年的花穴,嫣红水润的阴唇牢牢含着黑屌,精水淫液被捣得噗嗤噗嗤,吃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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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上面时候起,g城北站地铁站一个隐蔽的小男厕所里有了一个漂亮的肉便器,虽然只在偶然出现,但是据说有不少人享用过了那销魂滋味。

在地下论坛上,甚至有几篇极为详尽的帖子,香艳的描述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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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已经成为当红偶像的葛月摆脱了粉丝和工作人员从机场走出,看到手机里一条简短粗暴的短信,情不自禁露出一个兴奋而羞窘的表情,打车往最近的地铁站去。

小助理跟在后面跑,不解的问:“等等啊,您要去做什么?”

葛月勾唇一笑,关上窗户,道:“去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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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便器的老公:骚婊子回来了就别偷懒,赶快过来给老子肏,生意不要做了吗?

肉便器:骚婊子的穴好痒啊,就想要老公的大黑屌肏了,好湿啊

肉便器的老公:草!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今天一天你都别想休息,乖乖给他们当尿壶!

chapter·3·总裁男宠

“敢让我等这么久,你很不情愿么?”烟云缭绕后,靡丽精致的容颜似梦似幻,绯色的唇瓣含着那根细长的烟杆,鼻梁高挺鼻翼的线条也细腻,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是翠绿泛蓝的色泽,眉毛却是凌厉而无情的,五官精美如雕琢,脸庞轮廓和骨相却丝毫不女气。他满头金色长发披散下来,在灯光下似乎闪着璀璨的碎光。

葛月一时看得怔住,呆呆的忘了回应。

这世界上不缺美人,也不缺各式各样的的绝色芳华,但是他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真人……简直就像是一个素颜绝色的美人还化妆加灯光特效后期抠图最后再加个滤镜的效果。要么就是工艺水平极为高超的艺术家烧制的瓷人,每一处都极尽巧思和手法,再由最为专业的化妆师为这个娃娃设计化妆造型。视觉冲击力太过强势了。

似乎是对葛月这副反应满意,男人从宽大的总裁桌后起身,长腿一步步优雅而大步的向因为美貌而迷惑的猎物靠近,葛月这才发现这男人太高了,好像有一米九几快两米了,还穿着中式的刺绣长衫,黑色面料上是花团锦簇的金色牡丹,剪裁得体让身材变得挺拔强悍。

一只巨大的、漂亮的、优雅的金毛狐狸,正一步步靠近一只还成年不久的小猫。

“说,为什么迟到?”大手按着少年的后颈,逼着他无法逃离,男人呼出的烟气带着一股奇异梦幻的香味,喷在了少年的脸上。

“我……下错站了。”葛月回神只好尴尬的扯了个谎,想到不久前经历的身体几乎又要酥麻了,两个肉穴缩了缩,刚刚换上的内裤又有些濡湿了。

男人认真审视着他,忽然笑出来,艳色倾城,点了点葛月的嫣红湿润的唇瓣,轻声说:“好吧,作为你第一天来我这,我允许你撒谎……不过也只有这一次,我不计较。以后作为我的宠物,你最好把所有的忠诚都交上来,否则我生气了,会很难办。”

“……什么?宠物?”葛月瞪大眼,“我不是应聘艺人吗?”

回答他的,是男人越来越放大的脸,凶狠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落到了少年的唇上。似乎饥渴和期待已久。

这就是一个圈套,只是猎捕他的人得到他之后会兑现那个奖励而已。

葛月:“……我不呜呜呜”他才刚刚接触到娱乐圈就碰到这个可怕的金毛狐狸把他吃干抹净,以后可要怎么办啊啊啊啊!!!他刚刚才被那些男人做得快晕过去好不好!!

男人欣赏了一下他脸上的惊慌,松了嘴,舔了舔少年变得更加红润的唇瓣,说,“你应该要学会怎么主动对我求欢,让我去享用你的身体,而不是拒绝……不然可花不来。”

葛月喘息着,被他撩得脸颊红透了,只好低头避开他的炽热视线:“我今天……今天还不可以。”他真的会被做到晕的。

搂着他后颈的手轻轻搔着那里的短发,似乎在考虑,但并不打算放过他。

“……我用手好不好?”葛月开出条码,就听到头顶的男人发出嗤笑。

“你知道有多少人不惜出卖自己的所有,来交换我一个吻吗?”他勾了勾少年细瘦的腰肢,大手摸到了被牛仔裤包裹的臀肉。

如果是这样魔鬼般的男人,出卖灵魂似乎也不过分。葛月磕磕巴巴,抬头看着他那双翠蓝的双眸近乎央求:“……那、那我用……可以么?”后面的字眼含糊不清。但是男人还是看出来了。

他紧紧盯着那双水润柔软的唇瓣,少年的唇形很好看,唇线弧度明显,唇角天生微微上翘,笑得美好。如果求饶,唇缝微微开合,露出蚌肉一般的柔嫩内里,诱惑着人品尝。他刚刚尝了,和想象中一般甜美。

“那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让我满意啊。”

修长而冰凉的手指重重按揉着那两瓣唇肉,探进去肆意搅动柔软的唇舌。葛月仰着头,顺从的张口让男人手指顺利的进出,舌头舔舐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节,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留下,少年的神情堕落而情色。

男人的呼吸微微加快,眼神也黯下去。

那天他只不过透过车窗看到身穿古装的少年匆匆一面,却无端端心悸不已,猜到是去毕业晚会后便疯了一样追过去。舞台上,少年或是含笑抚琴,或是悲伤哭泣,一声声低吟竟是让他当场有了反应。

不敢置信和无端愤怒包围了他。这少年虽然漂亮精致,却不足以让他动心才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痛心和喜悦……就好像曾经被背叛和失去,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点点涌上来。

你上辈子一定欠我良多。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要将你重新抓回掌心。活该。他想着。

口中的手指被抽出,男人一把将少年抱起,葛月无助的抱着男人的肩头,两人一起落进对面那张柔软的总裁沙发里。

“来……让我看看你。”

魔鬼的低声诱哄总是带着无与伦比的色气,勾引天使甘愿堕落,沦为淫靡的玩物。

葛月舔吻着那张诱惑的唇,沿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解开一排排纽扣,含住男人上下抖动的喉结吮吸出一个暧昧的印记,然后是锁骨、胸肌、腹肌……葛月对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结实胸腹几乎没有抵抗力,况且男人衣襟下的肌肤白得接近瓷色,两颗乳头也如落樱一般浅嫩,他在男人的身上又啃又咬,含住颜色浅淡的乳头以舌尖轻轻挑逗。明显感觉到男人情动的揽住了自己的腰,胯下蛰伏的巨物也微微抬头。

这等美色,这种略爽的感觉……果然是自己占便宜啊。葛月暗搓搓想着,头一次内心有了不一样的满足感,应该叫做征服欲。

男人眯着眼看着怀里如同奶猫一般挨挨蹭蹭又吸又吮的的少年,对他的挑逗其实不甚满意,但看得出少年非常沉浸在其中,莫名其妙的忍耐下来。他卡着葛月的腰,威胁意味的将腰间本就不适合的皮带扯掉,探进牛仔裤里。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主人……”葛月不假思索的开口,说完两人都怔了怔。

“……”男人危险的笑了。

葛月:“嗯,金……金潋黎。”他刚刚说的是什么鬼啊!完了!这下肯定躲不掉了!

男人将两人位置对调,高大完美的身体全方面压制着少年,说:“看来你经常跟人玩这种游戏……也不止我一个主人啊……那我也不必放过你了。”

令他恼怒的是,那条简单有些大码的牛仔裤下面,竟然是一条少女才有的白色轻薄蕾丝内裤,浅嫩的玉茎分外明显,两腿中间的布料湿得半透明,肥厚湿红的阴唇正贴着布料随着呼吸蠕动着,内裤的边缘还流出细小的水痕。

“不是的……我、我只有你一个主人。”声音细声细气,可怜兮兮的求饶。葛月连耳朵尖都红了,他这么两腿大张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下是什么样自然是知道的。这身衣服本来就是那个清洁工自己的,唯独这条内裤,是清洁工故意买来强逼着他穿上的。

为了安抚快要暴怒的男人,葛月非常识时务。

两指隔着濡湿的布料捏住了一侧肥厚的肉唇,揉捻拉扯,往中间凹陷的穴口扣挖。葛月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要挡住却被抓住了手压在头顶,敏感的肉唇再次遭受到淫邪的对待,迫不及待地喷出一小股蜜液,将布料湿得更加彻底。

大手隔着那层蕾丝布料将葛月多长出来的花穴玩弄挑拨了个淫水泛滥,少年被撩拨得浑身红透,软腻的呻吟着,男人这才大发慈悲的将那条内裤解下来,露出前面高高翘起的玉茎和两个湿漉漉张合不停的肉穴,两个肉穴都留着两指宽的洞口,显然还有点没恢复过来。大手刮擦着少年私处的肉缝,在葛月颤抖的期待下摸到了微微露出一个尖的蕊豆。

“呃啊……主人不要、别碰那里……”

仅仅只是大拇指指腹随意刮擦了一下,早就被人玩得红肿的阴蒂就软腻的融化在男人的指尖,情潮快感犹如过电一样穿透葛月的四肢百骸,少年痉挛了两下,花穴里喷溅出一股股浊白,落到了男人漆黑描金的袖口。

“啧,居然这么快就被玩得喷了精,真是欠调教。”话是这么说,但是瞬间晴朗不少的脸色出卖了男人此刻的心情。

……要是他知道这是因为不久前少年刚刚从一场淫乱而过分的群交中脱身,还差点成为那个公厕里的肉便器,恐怕会气得跳脚。

葛月紧紧闭着眼,颤抖的睫毛泄露出了心虚。

肉唇被手指翻开,柔嫩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同时插入,翻搅刺探间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似乎是确定这里面已经准备充分,男人又加了第四根手指,在里面翻转一圈,肉穴被彻底重新撑开,紧致的箍住男人的手掌,同时熟练的涌出更多的蜜液用来润滑。

葛月咬了咬唇瓣,低声:“够了……主人、再进来……我会被玩坏的……”这话不假,他已经觉得很胀了,之前有两人抱着他两根肉柱一起肏他花穴的时候,他就觉得很胀。

滚烫坚硬的肉柱被释放出来,葛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下,顿时被吓到。

这这这这这这是种马吧?!!比那些人大了一圈!!!简直就是情趣店里面用来摆看的最大号嗷嗷嗷嗷!!

男人以膝盖顶着葛月的两腿,扶着肉柱根部就往两片肉唇上蹭,葛月头皮发麻,感觉到那根东西真的入侵到了体内,甬道一点点被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都紧紧密密裹附在肉根上,亲密无间的沁染上彼此的热度。

“主、主人……”好胀啊。

“喜欢它吗?”

“……喜、喜欢。慢点……”

男人挑了挑眉,故意松开了对少年的牵制,两手握住故意的腰侧,往下一沉。

“唔嗯!”竟然直接就冲破了宫口冲到了最深处的宫胞里……眼角的生理盐水默默淌下,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爽的。

“唔,好爽。”没想到连里面都发育得这么完善了,宫口柔柔腻腻的紧紧包裹着肉棒,内里如同一腔淫汤。男人满足的叹息一声,开始一下下抽送起来。

早已经习惯于情事的身体自发的沉溺其中,葛月无助的抓着沙发,在高档皮革的面料上留下细细的刮擦痕迹,两只脚也颤抖着绷紧,在男人的腰侧挣动。

“主人……主人……唔……别过去……”

男人哪会听从他的,将他抱着一步步走向那一整面落地窗,这间办公室俯视看有一大半是扇形的,可以将城市的高楼耸立一览无余,马路成了一条粗实线,行人不过一只蚂蚁大小的点。

背后靠在冰凉的玻璃上,葛月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外,即使不恐高也被惊得一悚:“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下巴被大手扭正,对上男人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他笑着说:“可是我喜欢。我喜欢在这里干你。”就好像这个世界和你,我同时拥有了霸占了。

这种绝对的自我主义和高高在上被从头贯彻到尾,而且让人生不出一丝违和感。

新一轮的征伐显得格外节奏缓慢,葛月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金毛狐狸压着调戏,脸颊绯红泛着春情,浑身冒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液来,花穴里被填得几乎没有缝隙,肉柱律动间挤压着淫液发出响亮淫靡的咕唧声。

很热,葛月不自觉的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挨挨蹭蹭那凉丝丝的金发,去舔对方好看的锁骨。男人大手揉捻着少年丰软的臀肉,见状有点得意,放纵了这小小的无礼。

两人如此肉体交合,气氛却由火热转变为温情款款,常人眼里这是夫妻之间的水乳交融,葛月觉得这是被野兽给强行扑到不得不安抚意外的还有点好哄,男人看来这是诱惑和享受自家宠物。

“你别欺负我了……”少年嘟囔了一句,自暴自弃的按下男人的头,同时昂起脸去吻他。

很舒服。很听话。

男人眯着眼睛,有些畅快,在少年的舌头舔到唇缝时稍稍张开,又交换一个湿软的吻。

当然还是没有如他所愿的没有欺负他,而是抱着葛月在这间总裁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到处晃悠,在每一处地方都留下欢爱过的痕迹。

当男人终于肯释放出来的时候,葛月又被那冲击力给射到高潮。

“啊……”抓着男人肩头的手指瞬间收拢,少年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

不是没有人在里面内射过,但真正进到子宫里再释放的人不多,那里比肏得熟透了的肠肉更加敏感,而且感觉还更加清晰——太多了,太烫了。

男人射了足足一分钟,葛月就这么颤抖着承接着对方的精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肏成了精盆。

而显而易见的,金潋黎很满意也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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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个主人的感觉,就是生活圈子大幅度透明化,时时刻刻都处于被对方掌控之中。

男人不会过多干预葛月的生活,但是在接触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调笑几句,然后惩罚到葛月床都下不了,就知道最近肯定干了些什么主人不喜欢的了。

既然签订了艺人合同,当然要按时来上一些相关的培训课。金毛狐狸没有逼着他签终身制合同,而是同大多数艺人一样签了五年,这是让葛月松了一口气的。

金潋黎挠挠他的下巴,笑得骄矜又危险:“我保证,五年以后你会哭着求我肏你然后自己签终身合约,甚至把自己的人身自由都卖给我。”

才不信。哼唧。

饕餮公司的培训绝对是一流的,这里的练习生多到需要开分部,有老板的关照外加葛月本人也特别讨喜,给葛月授课的老师几乎是各界精英,还特别平易近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某天男人看他培训的时候黑着脸让老师加大培训力度,把葛月折磨得嗷嗷直叫。

呃,练习室这个地点也被男人解锁了。

“主人……主人,放我下来……唔嗯……”

葛月大半边身子都挂在丝绸上,仅一条腿着地——他刚刚正在上瑜伽课——紧身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私处被男人毫不客气的划开一道大口子,然后给当场进入了。

糜红的媚肉翻进翻出,后穴谄媚的含着男人的肉棒温柔的吮吸,前面的花穴不堪寂寞,滴滴答答的淌着蜜液,红肿的蕊豆也遭受冷落,前端的玉茎被拢在温暖的手心按揉挑逗。

“嗯……哪有你这样的……”上课上到一半叫老师出去,自己进来把学生给上了。以后他都不好意思见那个外国老师了。

因为自控力下降而暗自恼怒的男人重重一顶,说:“乖,你现在知道了,主人想要你的时候,是不会管其他事对不对的。”

“唔……”

男人看到镜子里两人淫靡交合的姿态,愉悦的舔了舔嘴唇,腰杆耸动得更快,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子里被肏得发情的少年。

“主人……这回能不能……不要戴塞子了……”想起男人每次内射就算了,还喜欢让他戴着肛塞含着满肚子精液去上课,简直过分。

“嗯,可以,那就射你脸上。”

“……”>/<才不要!

后来为了不一次性将自家宠物惹毛,男人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让葛月全部吃掉了。

chapter·4·影帝床伴

随着事业愈发的蒸蒸日上,葛月就面临着转型。一开始的偶像和人设已经为他积累了不少人气,这个时候的转型就很重要,如果没有顺利转型成功,就会被业内人耻笑不说,还会让他积攒的人气流失,那就全部功亏一篑了——虽然金潋黎拍拍他的脸蛋,安慰说可以走强行捧红和积累黑粉炒作这条路,那样他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葛月是他的人。

葛月实在不敢怼回去,只好转头不语,委屈的咬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金潋黎眯眼一笑,顺手撸了一把少年柔软的头发,说:“只要你想,我随你。”

葛月还算有自知之明,他唱歌也就一般水平,还没有什么出色的创作力,做小偶像还可以撑过去,顶级的偶像歌手之类的就不够用了。而他就读的大学专业就是戏剧,平时的功课也挺不错,再有金毛狐狸给他私底下补课不少,只要勤奋些,当个演员还算够吃的。

于是,葛月就被推荐着来了一个一流的剧组。

这里从导演到演员到灯光师都是饕餮花了大价钱和另一个公司合作的,正是业内的另一大巨头:皇羽娱乐。男主是皇羽旗下定海神针一般的大神,得过不少动物奖杯,还在盛年时期的影帝,桓沙;女主是饕餮旗下的当红女星,还是近两年在海外打拼过不少的莫舒;最后的反派还是绝对实力派老演员。

剧本就是一个被人陷害的将军差点死在战场上,而后被带有传奇色彩的女主救回去,两人齐心协力战斗,一战将外敌驱逐,二战将内奸消灭,三战将昏君推翻,最后做了摄政王逍遥一生又和女主归隐山林。

葛月的身份还算保密和不起眼,众人还当他是饕餮培养的一个小有人气的练习生。葛月也不愿意一开始就遭受什么过度宣传,按流程的递交简历,过初试,过面试,才到剧组里来。他要扮演的角色是男主身边的心腹,比龙套多几个镜头,比配角少一些台词,托金潋黎的福让他提前拿到了小部分剧本,还事先演过几遍,于是试镜相当顺利。

剧组的第一站就到了西北的荒凉之地。鉴于男主一开始就重伤于沙漠战场,后被异族混血的女主带回绿洲,又在这里和找来的旧部汇合,了解到自己的困境。而第一个高潮剧情就是他率领旧部和女主的族人,偷袭敌军后拿回自己的兵力,驱逐外敌。

葛月原以为会在那个着名的影视城拍摄,后期再处理,万万没想到一流的有资本的剧组不屑于这些,他们更加喜欢实景拍摄——所以,他根本没有带足够的衣服和其他装备。

“……嗯,就是这样。”葛月硬着头皮给自己金主打了电话。

果不其然的那头传来一声嗤笑:“你是想我过去探班吗?”

要是饕餮的大老板亲自过来探班就为了给他送衣服,那岂不是要翻天……葛月不敢想象剧组其他人以后看他的眼神,接着道:“不是,让凌姐给我多买点东西送过来就可以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还有多久就出发了?”

他们离最终目的地还有一趟车程,目前在一个小城里稍作休息。

葛月:“嗯……明天早上五点就要出发了,八个小时?喂???”

盯着黑屏的手机几秒,葛月忐忑不安的睡去了。

没想到睡得迷迷糊糊的,轻轻的敲门声将他从一连串的梦里拉扯出来,葛月慌忙披着衣服过去开门:“凌姐?——咦?”

外面包得严严实实的高大男人提着几个巨大袋子,垂头透过墨镜与他对视一眼,大大方方的闯进去,一屁股坐到小沙发上,扯下面罩帽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头灿烂的金发在夜色里漂亮得触目惊心,衬着完美的脸部轮廓,葛月恍惚以为天神下凡。

他关好门转身,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恍惚,直到男人把那些袋子都处理完毕才慢慢坐到男人身边看着他,惊疑不定:“主人?”

男人自然的将他搂入怀中,回应:“嗯,离出发还有三个小时,你再睡会儿。”倒是抱着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扯过一边的床被将两人都包裹起来。

葛月也听得出男人声音里的疲惫,在他怀里僵硬了几秒,耐不住睡意的放松下来,不自觉的环住男人的腰,睡颜安详,呼吸也均匀绵长。男人也合上眼,狭长的狐狸眼一旦闭上,整张脸都温柔起来,他的手还放在葛月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暧昧而情欲的意味,居然意外的和谐温暖。

吵醒葛月的是闹铃。

他懵了一会儿,才急忙从金潋黎怀里钻出来,扯开包得紧紧的被子,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下闹铃。回头正好也看到眯着眼半睡半醒的金潋黎,凝着的眉头透着一丝不悦——他有一些起床气。相处快两年葛月差不多了解男人容易生气的爆点在哪里,于是连忙帮他把被子又盖上,凑过去亲他。

少年熟悉的亲吻落在男人眼侧,小心翼翼的讨好让男人放松了警惕,他睁眼看清了眼前情况,掐了掐鼻梁:“你去收拾,我再休息会儿。”

葛月便麻溜的将新衣服重新装包,等都收拾好了,男人还再沙发上迷迷蒙蒙。葛月犹豫一会儿,将他整个人放平,又抱了床薄被给他盖上才出门和剧组的人汇合。

行程紧密,甚至没有吃早餐的时间,且越是走,路就越粗糙艰险,所以剧组租了几辆耐用的大巴,所有人都靠它到达目的地。那些主演和助理都分到了一起,女主演莫舒见他和自己一个公司的又孤身一人,便做主让葛月也上了这辆相对豪华点的大巴。

成名的主演早已经互相熟悉,忽然见到一个新面孔,便好奇的东扯西扯一些。葛月长的属精致清纯那一类的,偶然的青涩窘迫倒是很好的取悦了这些前辈们。一趟车程下来,大大咧咧的莫舒便认下了这个小弟。

桓沙此前一直在角落里补觉,莫舒戳戳他的肩头,兴奋道:“快看老娘新收的小弟,漂亮不?”

桓沙与她算是老友,依言抬头看了一眼紧张的葛月,波澜不惊道:“说不定人家有姐姐了,嫌弃你呢?”莫舒早年就已婚已育,现在连儿子都打酱油了,经常有人以此调侃她老。

莫舒:“咦?小月你有姐姐吗?”

葛月说:“没有的,只有两个哥哥。”

莫舒正想说什么,就见桓沙道:“哦,是哥哥啊。”他说这话的时候撇了一眼葛月,别有深意。

之后再聊什么,桓沙都没回应了,不是看剧本就是补觉。很大神很高冷。

可葛月觉得他肯定是看到昨晚金潋黎进他房间了,那么暗,男人又包得那么严实,虽然认不出是谁,但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对……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影帝恐怕不好相处,可怕的是他的戏份几乎一直紧跟着男主,相处时间只长不短……

到了目的地之后,一侧是茫茫的大漠,一侧是绿洲,再往后几里路才是一个小规模的宿舍楼。条件简陋,但来的主演都没摆架子,纷纷两人甚至三人一间的分宿舍。想必导演当时挑人时也是考虑了他们各自的性格和敬业程度。

“好,他跟我住,两人一间。”桓沙抬手一指葛月,舍友关系就这么确定了。

头几天拍摄过程不算顺利,大部分人都没有适应这里的环境,连龙套装死都被烤得抽搐。导演一直强调快点适应,相应的药物都准备妥当。这时候只有影帝还可以正常的发挥精湛的演技和高超的演绎水准,就瞬间和其他人拉开一个档次。

“我以前在这里当过兵,自然好适应一些。”这是桓沙淡定的解释。

稍微了解过他的人都知道影帝是一般家境,之后参军还进入过特种兵,再后来受伤光荣退役,从龙套当起,靠着过硬的天赋和勤奋才拿到第一个动物奖杯。于是甘拜下风。

葛月抱着最坏的设想跟他住到了一间,结果发现影帝大人根本很少回宿舍,回来也很少理他……大概是不屑?头几天没有他的戏份,他就大大方方的上下溜达观摩剧场,期间还兼职服务人员给那些中暑的人派发药品和湿毛巾,倒是博得不少人好感。

他的第一场戏是带着男主的旧部找到了男主,然后诉说朝中内奸是如何诬陷将军,皇上是如何昏庸无能,外敌蛮族又是如何残害百姓……最后劝将军振作起来,带领他们东山再起。总的说就是悲愤难掩,失望透顶,又要慷慨激昂热泪盈眶。

葛月的身份又是将军从小到大的书童又是心腹还是军师,角色设定比较文弱清秀,符合了他的外形,当他装扮完之后,就是一个狼狈不堪一腔热血的愤青——而且很好看。即使风沙和血迹使他狼狈,却让他的美有了独特的韵味。

一场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对他高看了一点,导演淡定的卡了葛月,道:“基本过关,但是不够浓,情绪把握离到位还差一点。再来几遍。”

葛月乖乖点头。

导演又指向桓沙:“你是不是跟他不熟?”

葛月:“e……”他小心的瞟了一眼桓沙,不作声。桓沙一脸淡然。

导演:“他是比你父母还要亲热的人,是你的偶像,是你信仰,可你刚刚的表演都流于表面,没有一点向着他的意思。你的愤怒不是源于你自己的,而是源于他遭受的不平,你得为他说话,知道吗?”

葛月:“是是是,我会努力的。”

这可就难办了。晚上葛月纠结的抱着一罐冰啤酒回到宿舍,桓沙坐在床上背对着他看剧本。

沉默一会儿,葛月凑近一点:“前辈,我给你带了一罐冰啤,要喝吗?”

桓沙抬头看他一眼:“拿过来吧。”

有希望。葛月眼睛一亮,马上蹭过去,道:“今天导演说我的情绪不够,我希望可以表现得好些,可不可以……就是,前辈可以稍微指点一下我。呃。”

桓沙接过冰啤,难得正眼打量葛月,语气带了点玩味:“靠一罐啤酒就想收买我?”

葛月露出一个苦笑:“……我不知道影帝大人想要什么。”

桓沙盯他:“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是有个男人进了你房间,直到我们走也没出来的,不是你哥哥吧?”他语气笃定,属于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笼罩了葛月。

“……不是。”

“男朋友么?”

葛月一顿。没敢说是自己的金主——说起来那晚之后他连两人究竟是不是包养的关系都不确定。金潋黎对自己那宠溺的态度,与其说是包养一个情人,倒像是圈养一个小宠物。而自己的身家也不适合被包养。可男朋友更不可能。

桓沙将他的纠结尽收眼底,道:“什么都不算。”

葛月无语:“你问这些做什么?”

桓沙长腿一撩,剧本丢到一边,道:“既然什么都不算,你就做我的床伴罢,我会保你在这部电影里很出彩很顺利——甚至可以再帮你和那些导演牵线。”

他补充:“就是这拍电影的几个月而已,我缺不得暖床的,但是也经常换,你不用担心以后。”

葛月给他气得脸红,瞪他:“影帝就是这么对后辈的么?我没有这部电影,一样还会有其他机会。”

桓沙被他气红的样子惊艳了一把,道:“饕餮是对你不错,你自己家境也挺好,但让你来这里是最好的机会,你转型的时机刚刚好,近两年不会再出现这样精英的团队和剧本,就算你去其他电影剧组,都不会比在这里既出彩又合理。而且——你一旦中途退出或者表现不佳,他们就会把你挂上你不想上的‘金扫帚’名单,你以后很难混。”

“你调查过我。”

葛月暗自心惊,这些天男人对他一直不理不睬的,没想到连查他家底的事都做得出。

“我对床伴要求一向严格。”桓沙霸道而内敛的笑笑。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足够了,两人的聊天也该结束,桓沙伸手去探葛月的颈部,少年穿的算少,大概是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皮肤下还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光是这么轻轻一握,少年美好的生命说不定就如昙花一般转瞬凋零。

葛月觉着这个影帝私底下一点明星的气质也没有,反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虎狼,野性不改,逮到合适的猎物就设下陷阱,然后一击即中。

被推到床上时葛月慌张的挣扎,还妄想侥幸:“我不适合当你床伴……你去找别人好不好——唔!你混蛋吗?”男人刚刚隔着衣服捏了一把自己的乳粒。

他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内裤不放,却是蚍蜉撼树:“别用下面……我用手、用嘴——别!”他要是真让这个狡猾凶狠的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这个男人一定会物尽其用的要挟他一辈子的。

桓沙冷笑一声,稍稍退了一点,趁着葛月想逃跑的时候大手一伸,内裤发出一声凄惨的裂帛呻吟,被包裹的臀肉弹了出来,晶莹圆润,肥软丰厚。少年全身都暴露在男人审视的眼底。

葛月只觉得自己一身皮肉都被冰冷而火热目光度量审视,阴影笼罩下来,男人压制着他,他几乎就要呼救了——这里的人并不可信,若是发现自己的秘密,那可就真正的走投无路了。他撑着男人的胸口,道:“我求你件事……最后一件。”

桓沙好整暇的盯着他,星子的眼眸里透出志在必得的得意:“你说。”少年的身体比他这几天幻想得还要美妙,几乎瞬间就让他有了反应,他抚上少年的腿根,细腻的手感仿若凝脂。

“你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事,一点也不能。”

“行。”桓沙只当少年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愿让人发现这事。

很快的,他发现自己判断错了。

火热的前戏之后。

少年伏在床头,脊背下压,腰肢弯折,臀肉高高撅起,两腿分开露出异于常人的密处,浑身透着晶莹的汗珠和薄红。葛月将自己半陷柔软的枕头里,不敢回头看,炽热情欲的目光却让他羞耻的红了脸。即使先前再怎么不悦,等到了这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兴奋期待着一场酣畅的性事,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被男人滋润过了,习惯于靠交合来汲取营养的肉体早就蠢蠢欲动。

男人喘息声粗重起来,大手握住两片丰软的臀肉,拇指扒开股沟,性能良好的顶灯将那里照得纤毫毕现。那里毛发光洁,紧闭鲜嫩的后庭因为紧张而微微洞开,下面肉花翻涌,两片阴唇透着艳熟的嫣红水润,穴口张合着流出透明蜜液,就连蕊豆都从肉缝里冒出一个小尖,前端玉茎半硬着勃起,颜色嫩红。久经风流的人光是看这两套淫媚的性器就能联想到少年遭受过多少淫靡的对待。

桓沙天生性欲旺盛,就连去了兵营也没有戒过荤腥,反倒是让他男女通吃成了双性恋。他的风流账数不胜数,在性事上也有自己的癖好,那就是轻微的恋阴癖。他喜欢身下人拥有漂亮的性器,特别是交合的时候,他喜欢一边盯着私处一边使劲肏干。大部分时候他的床伴都不能够满足他这点,只能草草泄欲。没想到就在这个瞬间满足了他所有的性幻想,这个漂亮的少年同时拥有着两套漂亮的性器。简直就像是上天将他所有的幻想揉捻成这个少年的样子,然后在这个适合的时间点送到了他面前。

他痴迷的用手去摸那一朵颤抖湿润的肉花,光是简单的安抚,就让少年敏感的战栗,肉花紧缩,软软的含住了他的指节,吐出一小股香甜的蜜液来。男人喉结滚动,沙哑道:“害羞什么,你这里被干过不少回吧,之前还装得跟什么样的。”噗嗤一声就伸进一根手指在甬道里翻搅。

葛月咬唇,连眼角都是红的,却没反驳。乖乖放松着穴肉让男人的手指进去得更深。

男人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那晚上你跟那个男的做了吗?”他可是眼睁睁看到那个身材挺拔修长的男人进去以后就关上了门,后来都没有出来。

“我说……嗯啊……我说没有、你、啊啊啊……信吗?”

男人的手指硬朗修长,指尖圆润,指腹带着硬茧,柔软的肠肉被又挖又摸,感受得一清二楚。

桓沙听后了然一笑,有些恼火:“以后私底下,在我面前不许穿内裤,若是不听话,我就奸到你下不来床生活不能自理。”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葛月气得快哭了,委屈的咬牙切齿。身下的蜜液却因为男人的话语一股股不受控制的涌出,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显然很喜欢玩弄他的私处,两个穴口都被手指摸得湿软可人,肉唇宛如滑腻的蚌肉,连蕊豆都被又揉又扯,玉茎高高翘起,他就用一边的发带捆住了顶端。然后垂头用唇舌享用这美味的大餐。

“唔……不、别舔那里……嗯啊……你进来……”

男人哪会再听他的,高挺的鼻尖嗅到甜腻的香味,没入那只雪白粉嫩的香臀间。滑腻灵活的舌头舔过肥厚的肉唇,还重重的吮吸了一口,仿佛吸取花蜜,又卷在一起狠狠探进紧致湿软的花穴,舔舐暗红的肠肉,四根手指也在绽放的菊穴里捣进捣出,带出黏稠的淫液。

拥有一只如此敏感多汁的女穴真是活该被操。男人无不恶意的想着。

“咕唧……咕唧……”

“嗯嗯……求你了……别舔了……唔啊!”

深处的腺体饥渴的喷涌着蜜液,甬道在紧缩之后彻底放松,肉唇大开,香甜的蜜液就浇在了男人脸上——少年被他舔得潮喷了。

男人的舌头像一条灵活滑腻的蛇,在自己隐秘的私处肆意亵玩,而且轻而易举的发现自己最受不了的地方,之后就是更加卖力的挑逗。

桓沙意犹未尽的尝完了少年的花穴,还想再试试紧致的菊穴,就看到葛月扭头看着自己,精致清丽的小脸上泪眼迷蒙可怜兮兮,抿唇压抑着呻吟。他犹豫了一秒,难得的心软:反正他们还会在这里呆至少两个月,下回再尝尝也不迟。

这么想着,他将少年翻过来,欺身压上,抵开笔直雪白的双腿扶着硬得发胀的肉柱对准花穴一下子全根没入,葛月惊喘一声,全身瘫软下来,花穴柔柔的吮着男根。

两人这般面对面,葛月不可避免的看到男人强健雄壮的身体,还有几处陈年的伤疤,野性又优雅的肌理充满着雄性的诱惑力,桓沙本人更是剑眉星目的英俊相貌,这么垂头深深的凝着他,让葛月呼吸一窒,不自觉的移开视线。桓沙掐着少年的大腿,整个人都弯折起来,漂亮的私处一览无余,腰杆快速的耸动,肉根重重的抽插摩擦过柔腻的甬道,几乎把蜜液都磨成细沫。

“没想到……你这里还真舒服……”男人愉悦的享受着那温暖的包裹,丝滑又紧致的感觉比一般女人还要软嫩,“要是早点碰到你就好了,我就应该在当场把你给操了,白浪费这么多天。”

葛月抓着床褥,感受着男人火热坚硬的巨根一次次进入,撞开深处的宫口,蹭到更加湿滑的子宫里,翻涌的情潮让他浑身都是酥麻的,颤声浪叫:“嗯啊……别想……唔唔……”

男人的囊袋拍打着丰软的臀肉,发出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连床都轻轻摇晃起来。

桓沙低头欣赏着少年那朵被肏开的花穴,肉唇由嫣红逐渐充血变得深红,巨根带出的蜜液让那里染上晶亮的水光,后穴也饥渴的张合着,甚至看得到粉红的肠肉,蕊豆被玩得红肿涨大,连肉缝都藏不住,前面的玉茎被深色的发带牢牢箍住,胀得发硬——人间美景不过如此。

他舔了舔唇,公狗腰动得愈发来劲,肉根变着法的在少年身下冲撞,换来一声声淫媚的呻吟。

葛月何尝不是沉溺其中的?饥渴许久的干涸甬道得到填充和肏干,男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影帝大人,被无数人捧上神坛的男人。他还厄令自己做他的床伴,自己不得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承受他的性欲和精水。

尽管这个男人也的确混蛋。

两人变换了几个姿势,男人竟是越干越勇,葛月都高潮几回了,那巨根一点释放的迹象都没有。葛月故意锁紧穴口,男人就毫不留情在臀上一拍,留下鲜红的指印。葛月:“啊!你……!”

桓沙将他压在床头上,肉根对着后穴里敏感的腺体狠狠一捣,顿时淫液横流:“小东西不听话,当然要好好教育。”

语毕突然抽出肉根,重新又进了葛月湿漉漉的花穴,直直顶开宫口,肏到最深处,龟头激射出股股浓精,灌满了少年的内里。葛月只来得及抽搐了一下,就被猝不及防的内射了个彻底。

“嗯,太多了……好涨。”

“乖乖锁紧点,流出来我就让你明天别想出门。”

“……你个混蛋。”

男人用行动证明他还能更混蛋,葛月的后穴也被内射之后,男人还不肯出来,疲软的男根就这么成了肛塞,被含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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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导演满意的喝了一口啤酒,对葛月道:“今天表现得比昨天好多了。”

葛月连忙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导演。”

导演看了眼桓沙:“应该谢谢我们影帝,昨晚他肯教你一点,比上课能学到更多。”

葛月垂头,耳尖微粉:“……是。”

男人授课的方式就是先带着葛月进入情景,然后肏他。他还非常“善心”的给葛月科普,在古代随侍在将军身边的清秀军师或者书童,就是用来给寂寞的主人暖床的。还强制要求床上要叫他“将军”之类的对剧本。

偶尔两人穿着古装的中衣,在床上翻云覆雨,葛月都要委委屈屈的环住男人,叫道:“将军轻些……嗯啊……明天、明天恐有外敌……唔!”

桓沙:“怎么又忘了,是‘恐有外敌偷袭营地,还得加紧巡查才是’。”

“记性这么差,就该被发配成军妓,被人肏得脚不沾地。”

“……属下、知错了……嗯啊、还要……”

偶尔也有放假休息两天。

葛月一进门就褪去自己的裤子,只穿着背心,才进到里面来。

桓沙正好在等他,手指缓慢的撸动着蓄势待发的巨根,正对着葛月流出一点淫液。葛月头皮发麻,臀肉不自觉夹紧,身体还是泌出蜜汁来。他走过去跪下,先用嘴让将军舒服了一些,便熟练的转身扒开雪白丰软的臀肉,回头软声请求道:“还请将军享用属下……”

将军便大大方方的把这个淫荡的小奴肏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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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的第一部《枭雄再世》电影成功斩获当年最高票房。期间电影提名数次,在各类奖项都获得不少。

葛月也成功的由小型人气偶像成功转型演员,正式进入娱乐圈。虽然没有大红大紫,但是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个出境不多但是很惊艳的少年。

意外的是,某天桓沙给他分享了一条微博。

居然是将军和军师cp文,点进去发现居然还成就了一个超话……

葛月:你不是拍戏很忙吗?

桓沙:偶尔也不忙。

桓沙:这个玩法挺不错,试试?

葛月:电影都快下映了,谢谢,说好不纠缠。

桓沙:嗯。

葛月心惊胆战又一头雾水。

直到几天后他又在新的剧组看到一脸冷酷又得瑟的影帝,还心情很好的朝他打了个招呼。

手机轻轻震动。

桓沙:恭喜,这回是部电视剧,合作愉快。

chapter·5·双星禁脔

“《月光恋人》?偶像剧?”葛月咽了咽口水,压下兴奋的情绪,但是喜悦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那角色安排呢?”

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落到了金潋黎眼中,喜悦仿佛能感染,男人的唇也溢出一个淡笑,道:“这虽然是部小偶像剧,制作却是一流的水准,虽然比不上《枭雄》……可我拿到的是男主。”

葛月在《枭雄》之后陆续参演了三部制作,还有几支广告来维持人气,事业也在逐步上升。这还是他第一次拿男主剧本。他接过厚厚的剧本,真心实意的对金毛狐狸投怀送抱,在男人的唇上印了一个吻:“谢谢。”

“还不错,知道感恩。”金潋黎目光一转,“东西让人给你准备了,这几天跟着我。”

可怜饕餮的幕后大老板,专心致志的只当一人的经纪人,还乐在其中。

《月光恋人》的剧情其实还是挺俗套的偶像剧,不过还是存在一些亮点,只要后期制作和宣传跟得上,就是当季值得一追的偶像剧。讲述的是高中时约定好考同一所大学,毕业就在一起的男女主因为女主意外落榜而分开。男主出国留学,女主只读了个大专就草草毕业去闯荡。

这年头无论什么职业,拍成电视剧都是一个套路。不说设计师老师之类的重灾区,连警察军人都未能幸免。不过这回导演让女主直接去选秀当偶像明星,唱歌跳舞玩说唱,男主理所当然的的选秀评委,偶像业的前辈。他们在比赛期间相会、暗恋、告白、相恋、误会、吵架、冷战、分手然后在大结局的时候复合并结婚。

亮点一是女主演是中法混血走美艳性感路线的当红小花,莫薇燕,男主既有人气又有实力走清纯阳光路线的葛月——这部剧的路子就是女撩男,女强男弱的路子。所谓男撩女霸道总裁油腻中年野蛮校草等等等等,大家都难免看厌了。女撩男既可以让男人对着莫薇燕的性感热血沸腾又可以让女生对着羞涩温柔的葛月哇哇直叫。亮点二是它所有的插曲和片头片尾曲都是由“双子星”一力承担。

双子星是两个比葛月还要小三岁的少年,他们从十岁就被d国的顶级造星公司看中,并制定了一系列培养计划,俗称“造星计划”。此后两人以极为优秀的成绩在国际大赛中脱颖而出,创下了最小参赛者和最小得奖者两项纪录。接着在风头最盛的时候选择去一所一流音乐学院进修学习,沉寂四年之后再次以专辑《骨中生花》屠遍各大音乐榜,高调毕业。之后更是越发不可收拾。

所以说这两个顶级歌手兼流量愿意为这部电视剧做音乐,直接把这部剧从二流撑到了一流。

葛月的手机里还常年保留着他们的一首歌《骨生花》。有人觉得那是一种绝望的爱情,是濒临死亡的呼唤,也有人怀疑那是恶魔撕扯天使的翅膀,将之毫不留情的拖到自己的巢穴里去,然后温柔的舔舐血淋淋的伤口。难以想象他们在十七岁就创作出了如此的作品。葛月到达剧组的第二天就有人请他去与双子星会面。

两个样貌一模一样气质表情各有风采的两个青年就这么映入眼中。喜欢沉默的苏花剑率先发现了他,随后手肘捅了一下一旁沉迷吃冰激凌的苏花篝。霎时间苏花篝的银勺就飞了出去,在葛月以为会打到自己脸上的时候,那个青年跳起来长臂一伸竟然又抓回手中,拍着胸口:“好险好险,不然就尴尬了。”

身手十分了得。葛月还在心悸当中,看他的眼神充满惊艳。苏花篝被他看得暗爽,自来熟的拉他坐下:“哎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是苏花篝,那边那个暗算我的小人是我的弟弟,苏花剑。我们算是外籍华裔,中文名也是最近几年才取的,你随便叫就好。”

“嗯,我是葛月,是个演员。”葛月说。

“我们都知道的,从我们看到那部电影的时候就特别喜欢你了!”苏花篝朝他露出一个分外开心又羞涩的笑容,一向冷淡的苏花剑居然也跟着点了点头。

“只是我们是前两个月才看到《枭雄》,如果前年就看到的话,我就可以多喜欢你一年了!”

葛月被他们捧得受宠若惊,捧着咖啡杯的手不自觉收紧:“是吗?谢谢你们。”

苏花剑看他略微有些不自在,把喋喋不休的苏花篝一把推开,径自道:“总之我们也要在内地呆大概半年左右,希望能和你结交一番。期间你要是有什么想要帮忙的,还请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为你做到的。”

苏花剑没那么多废话,但是坦坦荡荡充满了迷恋和憧憬的眼神比苏花篝还要直白。葛月被他盯得脸颊发烫,不自觉的抿唇,眼也低垂下来。倒是让两兄弟将他卷曲且长的睫毛看得根根清晰。

等到葛月离开走远了,两人还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苏花篝肩头一撞:“我们是不是吓到他了?都是你害的,都差点伤到他了。”

苏花剑面无表情的撞回去:“你怎么不说是你太莽了,这么直接了当的表白,在内地是很失礼的。”

苏花篝摸了摸下巴,看到对面几乎没动的珍珠奶茶,有些失望地说:“他几乎没喝……这可是我来这里之后最喜欢的饮料了——就像他一样甜的味道。”

苏花剑深沉的看过去,注意到了玻璃杯杯沿一个残留奶渍的唇印。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闪电般的出手,快得只有残影——最后几乎大打出手,苏花篝率先道:“一人一口!!”

苏花剑停手:“我先!”

等他喝了以后,苏花篝眼睛亮晶晶的:“味道怎么样?”

苏花剑抿唇:“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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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薇燕娇喝一声,将葛月一下子腿咚到墙上,红唇一勾,勾魂眼水光潋滟,说:“导师怎么这么怕我呀~人家又不会吃了你~”她的重音押在了那个暧昧的吃上,性感又调皮。

“导师来指导你们练习的……你这样不合适。”葛月略显紧张故作从容的回道,但是吞咽的喉结出卖了他。

“哦。”莫薇燕侧头一个k攻击,“那导师看我练习得怎么样啊?有没有惊艳到你?”

葛月目光转移,没说话,低垂的眼睛和微红的耳垂无不可爱。

接下来就是要莫薇燕主动吻上葛月,然后在她靠近的时,葛月却突然伸手搂过她的后颈,自己主动低头。

一触即分的温柔。

葛月看着难得错愕的女孩,轻声说:“惊艳到了。”

“卡!”

众人都看过去,满以为会要重新拍。

导演挥手:“虽然有点即兴,不过更好,过。”

刚刚那一段是两人关系更进一步的转折点,男主一味的弱势到也有点乏味,偶然的这么一下强势的温柔倒是苏得恰到好处。没人知道葛月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一张微微眯着眼睛怒气横生的脸,顿时吓得紧张了。

这场结束后,莫薇燕朝葛月低笑道:“你刚刚差点吓到我了,不过还是很苏啊,我都被撩到了。前辈就是厉害。”

葛月露出一个苦笑:“不是,当时我太紧张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莫薇燕说:“哎呀,其实当时我还想着乘着这个机会多亲一会儿,多亲几次呢,这下都泡汤了。”

葛月:“……”还好他机智,不然亲久了肯定会出事。

莫薇燕:“不过刚刚也不错,就是会有一大票人诅咒我,也值了。”

葛月失笑:“你怎么不说他们会诅咒我呢?”

莫薇燕:“哎呀,女孩子比男孩子爱吃醋多了,吃醋起来也很可怕,你是不会懂的啦~”

两人聊了一会儿,葛月就感到炽热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背后,他敏感的转头,就看到一旁的入场处,两个打扮耀眼的大男孩一眨不眨的瞪着这边——他们一般就在楼上录音写歌,这里又是随时对他们开放的,之前过来探班不少,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只是前几次葛月对他们都很客套冷淡,没聊上几句就去接着拍戏了。他们就少来看了。

没错,葛月就是故意冷落他们的。他一直都很有自知自明,现在自己身边纠缠的男人已经不少了,在他们之间辗转周旋令人费神,稍一不对他们就会将自己啃噬得片甲不留,他在其中总要找到最好的平衡点,然后把这些关系艰难的维持下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只会越来越不满足,索要的越来越多,他迟早要面对他们都变成魔鬼的那时候。到时候他们不止会对自己做什么,还会互相争斗。这两个大男孩一开始就对着自己虎视眈眈,若是真纠缠上了,怕是更乱,既会撕咬他,也会被其他男人伤害。

还是算了吧。

葛月想到这,又默默的回头,想接着跟莫薇燕聊剧本做遮掩。

没想到莫薇燕一脸兴奋的低叫:“啊啊啊,是他们来了!超帅的啊!”整一个怀春少女尖叫鸡。

葛月无奈的想起身,却被她扯住袖子又拉下来:“别走,你帮我挡一下,我补个妆!帮我看看造型乱了没有!”一边掏出装备飞快的补妆,“我喜欢他们好多年了,好不容易看到真人,我故意挤掉别人来的!”

……你刚刚还说想多亲我几下呢。葛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只好转了一下,将她挡住在背后。这么含有保护欲占有欲的一挡,那两个人眼睛都冒出了火光,似乎是错觉,葛月竟然看到他们的漂亮得锋芒毕露的脸上都是被欺负的委屈。

两人径直的朝这边走过来,其他人还想凑过去却被莫名其妙的绕开,一脸问号。

苏花篝瞪着他:“……我们刚刚把主题曲写完了,过来给你看看。”

苏花剑静默无声的用眼神谴责他,手里果然拿着几张纸。

葛月背后冒出了汗,他转头避开他们的视线:“唔,拿给导演看就好,他在那边。”他挪动脚步想走,谁知莫薇燕还在背后补妆,眼疾手快的扯住他腰上的皮带,一只手还在马不停蹄的涂唇彩。

“……”葛月。

苏花剑拧着眉,语气不悦而强势:“你是这部剧的男主,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他的手一直伸着,大有不接过去他就一直举着的意味。

苏花篝也显而易见的委屈气闷:“我们写了快一个月,你就不能稍微看一下吗?”

周围都是人精,气氛这么凝固,都齐刷刷的看过来,还有的打一开始就在录影的都纷纷把手机摄像头对准这里。

葛月一噎,只好接过那几页纸,低头翻阅起来。双子不约而同的放松了下来,眼睛亮得像是两只急于向主人讨巧等待表扬的大型犬类。

“你是月亮洒下的光辉

照亮我黑暗的恸哭

你是神明指引的恋人

陪伴我孤寂的征途

生无所求

渴望着你的一吻

死得其所

长眠于你的怀抱

我的月光

我的恋人。”

极其深沉的情感从字里行间扑面而来,压得葛月连呼吸都没那么顺畅了,见他沉默,苏花篝轻轻哼了起来,哼了一段,葛月抬头看他,他就满足的哼完了结尾,问:“写的怎么样?好听吗?”

葛月将纸递过去,说:“很好听。”没等两人的眼睛亮起来他又补充道,“就是太过强烈了,我觉得这部剧还算轻松恋爱,不太适合这个。”

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双子就定在原处,几乎有点不知所措,连歌词都忘了接。

这时补好妆的莫薇燕抽走了歌词,上下扫了两眼立马尖叫:“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歌词,太美妙了!好深情好感动啊!其实前辈这部剧在我感觉还挺虐的呢,我一开始高考落榜两人就分开了,好不容易见面你又躲着我,简直就是千里追夫啊!这个歌词简直就是写到我心里去了!果然双子星哥哥们真是太棒了!”

苏花剑转头,难得露了个浅笑:“谢谢。”

莫薇燕立马上头:“哪里哪里!前辈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我追你们都快五年了,理解你们是应该的!”

这么一个彩虹屁台阶下,几个人都缓和过来,苏花篝顺势笑说:“那你们今天拍戏也累了,要不今天我们请客聚一聚,来的这段时间承蒙大家照顾了——你也会来的,是吧?”

莫薇燕狠狠的抱住葛月的手臂:“当然,我帮你们看着前辈!他不去我就绑架他!”

双子异口同声:“那真是谢谢了。”

被卖了个底朝天的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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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坐在吧台边上,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机,雪白的手指在那个列表上反复滑动。他想要找个理由离开这里,犹豫很久却不知道该找谁。说来也是这样,他们总是或多或少的帮他的忙,也或多或少的把玩着他的人生,让他怎样都不能离开他们设下的圈。让他沉沦也让他窒息,只好这样犹豫不决的得过且过。

手机轻轻一震,头像是一只酣睡的阿狸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私人账号头像居然是阿狸】发过来一条新消息:想我了吗?

葛月一怔,回道:嗯

金潋黎:我在你房间

葛月一下子跳起来,惊慌失措。哪怕周围再吵,也有一部分人被吸引过来,葛月只好歉意的笑笑,故作镇定的又坐下来。

金潋黎:快过来

葛月:他们还在聚会,估计要晚点

金潋黎:那我过去接你

发完这句,葛月再想拒绝却被一只手抢过手机,苏花篝的面容在群魔乱舞的灯光里漂亮得有些妖异,哪怕是笑着也有些冷酷无情:“聚会老是玩手机可是很失礼的啊,小月。”

葛月还想抢回来,苏花篝轻轻一抛苏花剑抬手接住收到怀里。两人前后夹击,将葛月牢牢控制在这一块小空间。

葛月微微皱眉。男人不许他不回消息。

双子见他凝眉,心里好不容易缓慢愈合的创口重新裂开来——他们飞跃了半个世界,热情而善意的靠近,总是小心翼翼的表露着满腔爱意,生怕将他吓走。可这个人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冷落他们,一次比一次冰冷,一次比一次决绝。他们原以为可以借着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许可以和这个人谈一次美好的恋爱,至少也可以成为经常联系的朋友。当初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狼狈不堪。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用错了方法……”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葛月的脖子,后颈微微刺痛,葛月的意识便就此模糊,眼前是苏花篝有点狂傲又伤心的笑容。

苏花剑轻声低语:“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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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双子没打算让他昏睡多久,他醒来就躺在了一个巨大的圆形浴缸里,雾气腾腾,温暖舒适的热水让人思绪迟缓。直到一双手从背后伸出,背后贴上胸膛,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且两人都是浑身赤裸。

“……当年我们刚刚参加完比赛,他们就发现了我们俩有点神经质,就私下里请医生对我们做了心理测验。结果发现我们是天生的偏执狂,一旦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我们就会轻易的——崩掉。”青年的声音清越而好听,说起故事来娓娓动听,他的手涂着皂液,滑腻的在葛月身上游走,“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至少我们对自己的要求一定会达到,也没有什么是我们得不到达不到的……可他们很害怕,让我们去进修的同时,也让很多那方面的专家治疗我们的‘隐疾’。”

“最后我们把他们给我们的法子都学会了,这是天生的,无法医治,只能压抑或者发泄。”

“他们只好告诫我们,不要去爱别人——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苏花篝一口咬在葛月粉嫩的耳垂上,厮磨的同时说:“小月,你听到了‘嘣’的声音吗?”

葛月扭头与他对视,有些害怕的颤抖,鼻尖都快蹭到一起,他说:“……你把手机先还我,好不好?”

苏花篝神情一怔,苏花剑这时穿着浴袍进来,手上正好就是葛月的手机:“你倒是真出乎我的意料啊。”

葛月浑身僵硬。

……他的手机是设有密码的,很多淫靡的东西更是加了几道密码锁,可他现在对那些东西的安全一点底都没有。

苏花剑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将手机递给苏花篝,仅仅是随手翻阅几下,就是几乎炫目的大片大片春光,还有列表里各式各样的男人身体的一部分——甚至连几个男人都有。苏花篝越翻脸色越是阴沉,眼睛倒映着冰冷的屏幕光,亮得可怕。

苏花剑也凑近过来,捏着葛月的下巴说:“一天之内连续惹到我们三次,你准备好怎么偿还了吗?”

葛月咽了咽口水,一把遮住屏幕,央求道:“不要看了……”

苏花篝盯着他,说不出是失望居多还是惊怒居多,最后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噗通”一声,手机就这么掉到水中,葛月想捡却被猛得按住,两个人前后将他牢牢锁住,说是吻,更是啃咬,所过之处留下深深的印记,有几处甚至渗出一点血了。

好痛……葛月湿润的眼角泪光闪烁,痛呼也被压抑成破碎的喘息。他想要挣扎,可无数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越挣扎,他们就会越疯狂。于是手抓过青年的背脊肩头,无助而可怜。可怕的是即使是这样的痛楚,也会带来锋利的快感,葛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逐渐兴奋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着青年火热的唇舌融化整个身体。

苏花篝两手握着葛月的腿顺畅的打开,在正面的苏花剑就将葛月赤裸光洁的私处一览无余。葛月吸气,知道自己摆脱不了命运了,索性转头不去看他们的神情,自然错过了他们痴迷又期待的神色。

沉在水底的手机亮了,有人打电话进来。

三秒之后就彻底黑屏。

葛月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不自觉的咬唇,抽了抽鼻子,竟然有点酸楚。

“唔——”

苏花剑摸了摸那朵开在葛月腿间嫣红的肉花,叹道:“好软……”

他们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只是他们对那些男人或女人的身体感觉到肮脏丑陋。可葛月不一样,只要是葛月的身体,就会是漂亮的。他们欣赏着、迷恋着、品尝着,那种无上的满足感让他们舒服得想抱着他睡过去。

双子早就在他醒来之前就好奇的研究过他的身体,还给他灌了肠,眼下因为他们动作而感到羞耻兴奋的葛月更加撩动他们的心神。苏花剑故意挑逗着他,被男人常年把玩的身体耐不住寂寞,那朵肉花微微颤颤的含住了青年的指节,入口也打开一丝,露出里头粉红的肠肉。葛月往后一缩,红晕将脸颊染红,羞耻的抿唇也遮不住敏感的事实。

苏花剑用腿轻易锁住了葛月挣动的腿,让他保持住这个羞耻的姿态,手也探向葛月的后穴——那里早就被他玩得松软可人,仅仅是括约肌稍微阻拦了一下,就轻易被入侵到深处。柔软湿热的肠肉柔柔的含着手指,丝滑的触感更加直接,他摸到葛月那处小巧的突起,可恶的按压拨弄着。

“唔啊!别、嗯啊——”

肠道猛然紧缩,汹涌的快感让葛月不断小幅度的挣扎,又被青年无情的镇压下去。他呜咽着哀求呻吟:“别玩那里!嗯啊、求你们……”前列腺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只要再多碰那里几下,他就能轻易的高潮。

苏花篝舔了一口葛月柔嫩的侧脸,将他流下的眼泪都吮干净,感觉到含着手指的甬道都开始痉挛了,他才稍微收敛一点,四根手指在里面翻搅扣挖,带出不少分泌的淫液,又无可控制的带进一些温暖的热水——葛月就像是被两条猎犬逮到的猫,起先有多冷漠狡猾,被欺负的时候就有多惨,冰块也在他们炙热的燃烧中融化成水。

花蕊被从肉缝里抠出来,又捏又扯的按揉着,一波波的情潮就让葛月几乎瘫软得脚趾都蜷起来,两个穴口齐齐张开,蜜液随着肠肉的蠕动一股股涌出。他这才恍然察觉什么不对:“你们……嗯嗯……给我下药了?唔啊……”

苏花剑含着他的乳头口齿不清的说:“一点助兴的精油而已,你在聚会上还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葛月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娇俏的身影——莫薇燕坐到他面前,飒爽的撩了一下头发,将幽兰漂亮的饮料推到他面前,娇滴滴的说:“前辈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和他们闹僵对你没有好处的,万一他们就这么撒手走人,他们的粉丝可要把怒火都发泄到你身上去了。来,试试这杯酒,含酒精量很低又好喝,是这里的招牌之一呢……”

是很好喝,那种花香喝果香混合的清新味道,稍微醉人的酒味,还让他多看了几眼名字。

……他从此以后要把这个妹子在他的人生里除名,哪怕她再漂亮可爱善良。

苏花篝抬着葛月的腿根再慢慢放下,早已硬得发胀的巨根慢慢被后穴纳入温暖紧致的体内,甬道熟练的被撑满,温柔的吮吸按揉着入侵者,谄媚的喷吐黏稠的淫液润滑着缝隙,直到全根没入媚红的穴肉吻上了男人根部的囊袋。

葛月哼哼:“卑鄙无耻……”

“虽然是我们强迫你的,但是也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而且它只是让你在做、爱、的时候,变得更敏感一些饥渴一些而已。”苏花篝重重的往深处一顶,引得葛月轻声惊叫,最深处的腺体也被肏了个结结实实,“小月,你里面好舒服……”

“汁水也很多、唔,夹得好紧。”他将花穴两片肥厚的阴唇拨开,好让苏花剑进入得更加顺畅,“它还在吸我呢,你看,其实你很喜欢我的……”

葛月昂头呻吟,承受着苏花剑胯下的肉柱进入自己滑腻的花穴,抓着青年臂膀的手不断收紧,变得敏感之后就连细小的摩擦都带来不少快感,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边缘试探。

苏花剑啧了一声:“水真多。好淫荡的小穴。”还装作不满的抽动,说完两人同时感到穴道收缩了一下,更湿了。

葛月转头,连耳根都红透了:“别、别说了……”

双子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往里面凿,一边还故意说那些羞耻的话。

“之前还不知道,原来小月是这么淫贱的骚货,喜欢那种看上去脏兮兮有大肉棒的男人,所以不喜欢我们是吗?”

“说不定一开始我们就告诉你我们也可以肏你肏得很爽,你就会很开心的贴上来吧……”

“才、才不是的……嗯啊啊……好深的、不要了……”

“也是,”苏花剑噗嗤一下肏过紧闭的宫口,直接进入了柔腻的子宫里,顿时爽得头皮发麻,“肏过你的男人那么多……你又不稀罕我们……还嫌弃我们给你写的歌。”他猛然全根抽出又全根进入,在那里变换着角度肏干厮磨。

苏花篝也被挑起了怒火,包着葛月两片丰软的臀肉就大力肏干,龟头重重擦过那小小的凸起再重重顶到深处湿软的腺体上,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摩擦,双子又心灵互通,节奏全然配合,宛如狂风骤雨。

“呃啊啊啊——”

葛月浑身剧烈颤抖一阵,玉茎喷射出股股浓白,双穴齐齐潮喷。然后瘫软在苏花篝的怀里,再无力反抗。

他很少跟年下玩,因为从小就是幺子特别受宠的缘故,他更容易对年长自己又强势的男人服从,而对那些比自己小的大男孩想要自己的时候总是羞耻剧增,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两个弟弟一样的男人给同时操到潮喷,就窘迫到浑身粉红,眼泪滚在眼眶里要坠不坠。

苏花剑怔了一下,低头去亲他,身下的攻势减缓,哪怕依然生气。葛月嗯嗯几声,还是被他抵开了唇舌,进到里面肆意扫荡了一番。那里高潮后更加湿软,两人操得起劲,周围的水波也极有节奏的拍打着浴缸,时不时还会从边缘溢出。两个穴眼都被填满得严严实实,甬道一呼一吸,汩汩的涌着春水蜜液,两个肉棒又粗长又坚挺的捣进捣出。

葛月被夹在两人中间被肉根操得起起伏伏,即使再羞窘也逃不出肉棒的固定,随波逐流的放纵呻吟起来。

“小月的骚穴真饥渴、唔,子宫里也很温暖啊……”

“还不是、嗯啊!怪你们……太深了啊混蛋……会坏掉的……”

“才不会呢……我们还没有用其他的东西,就是用了……你也会是开心得坏掉……”

“才不要……”

两人又肏了几百下之后,同时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被喷到了甬道最深处,湿软滑腻的穴肉被浇灌得愈发动情。葛月搂着苏花剑的肩头,伏在他怀里闭着眼喘息,连眼尾都染着嫣红的媚意,被两个穴里同时射精的快感又送上高潮。

好多啊……感觉都被撑满了……

双子恋恋不舍的又停了一下,才撤出体外。葛月希望他们会就此结束,可双子又把他翻了身,这回背对着苏花剑面对着苏花篝,疲软的肉根依然巨大,顺顺滑滑的进入了身体。

“唔!”

苏花篝舒畅的挺了挺腰,说:“一人一次嘛,这才刚刚开始呢……”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葛月明显感觉到两根肉棒渐渐涨大坚硬起来,将穴口撑得更开。

热腾腾的雾气将三人的身影披上了朦胧的纱,淫靡的场面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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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故意的给他报假,说是身体不适。导演居然也没说什么的给他们放了七天假。于是接下来的七天,葛月被锁在双子的私人套房里,沦落成了他们的禁脔。

年轻人的体力精力几乎是无穷无尽,即使他们累了,也会用其他的玩具塞入葛月的体内,让葛月时时刻刻都被奸淫玩弄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几乎失神的葛月,然后用摄像机拍下他淫荡的姿态或者用上好的录音机去记录他饱含媚意的呻吟;那台手机无可避免的废掉了,但是他们早就做好了完整的备份,时不时翻阅着那些淫靡情色的东西,选择一样就在葛月的身体上实施。

他们要让葛月关于性爱的回忆都重新染上他们的色彩。

“唔……嗯嗯……”

漂亮赤裸的肉体悬挂在半空中慢悠悠的转着圈,它美好得叫人分不清年岁,也辨不清雌雄——黑色的皮革锁链将他的身体捆绑成一副极其骚浪的模样,双乳鼓胀如同少女,两颗乳头红肿挺立,乳晕都被吮得熟红泛着水光,雪白的肌肤上还有鲜红的牙印伤痕。腰腹细瘦,肌肉线条柔和而不失性感,双手牢牢被束在背后;前端玉茎被皮革牢牢锁住,胀得嫣红,偶尔滴出几滴粘液来;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绑成的形状,腿上尽是青青紫紫的淫靡爱痕,靠近私处的腿根更是近乎透明,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精斑,而新鲜的精液混着蜜液也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来;饱满圆润的臀肉都是掌掴的手印还有牙印;股间缠着黑色的皮带,仿佛一个贞操带,却紧紧的卡着两根大号的按摩棒让它们在葛月的双穴里冲撞顶弄不会被挤出,连花蕊都被皮带磨得红肿,翘出小小的尖来,淌着淅淅沥沥的尿水,显然是被开发过了;葛月口中也含着一根假阳具,被皮带锁住,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他无法说话,只能呜咽着无意义的呻吟,浑身湿汗,淫媚动人。

身材修长肌肉漂亮的青年穿着宽松的浴袍,端着一杯冰镇过的柠檬水慢慢喝着,他眉眼漂亮得锋利如刀,鼻梁高挺,唇形微弯,两边耳垂都有银色的耳钉璀璨生辉,是个既冷酷又温柔的面相。他盯着被绑住的、像个低廉淫贱欲奴的人,黑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欲望的漩涡,同时也饱含依恋。

“你想要什么?”声音也清越好听。他慢慢靠近,直到再近一点就可以吻上去的距离,“渴了?饿了?”

“唔唔唔唔——”因为强行想说话,那根深紫的阳具进得更深,口水不停的往下滴落,使得葛月愈发的形容狼狈。但他难得清醒点了,一双湿润的眼里都是卑微的乞求。

“不行哦,不能放你下来,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呢。”苏花篝好心诱哄,将手里的杯子伸过来在他面前摇了摇,“想喝柠檬水吗?我喂你。”

那双眼睛便落下晶莹的泪珠来,不再看他,艰难的哽咽着。

苏花篝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葛月就是不理他,于是他将葛月的脸扳过来,杯子一倒,冒着气泡的冰水顺着阳具和唇瓣的缝隙里流去,大部分都流过葛月的脸泼到了地上。

崭新的地毯又沾上新的脏污。葛月猛的摇头想要躲避,可苏花篝掐着他的下巴,他没能做到。

一杯水倒完,苏花篝轻声问:“还口渴吗?”葛月心惊胆战的看他,身体颤抖。

“你别吓他了。”与青年一模一样的苏花剑从浴室里走出,他手上还拿着刚打印出来的相片,光是略微一瞥就是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淫靡得叫人不敢细看。

苏花剑将相片递给苏花篝,安抚性的揉着葛月的后脑,可葛月僵硬得连抖都不敢抖——这几天他亲身经历过双子的阴暗面之后,才发现看似温柔沉稳的苏花剑才是手段最狠厉的,这一身淫靡的玩具和皮革就是他想出来的主意。

苏花剑有点失望的说:“看来你很害怕我……好像你已经彻底的、不喜欢、甚至是讨厌我了。”

他抿唇的时候甚至有些委屈的孩子气:“算了,反正你也从来没喜欢过。”

“不,准确的说”苏花篝邪邪的挑唇,“他爱极了我们,不过只有在被我们肏的时候。”

“说的也是。”苏花剑走到床头,将锁链降下来一些,苏花篝就配合的解开了葛月私处和嘴上的皮革,还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被强行扯出,发出啵唧的水声,糜红的媚肉柔柔的一张一吐,随即里面积攒的淫液一股脑的涌出,一大团一大团地裹挟着浓精流到地上,拉出长长的水丝。

苏花篝看得眼也不眨,两指挑开濡湿的肉唇,让里面的蜜液涌出得更加顺畅些,嫣红软腻的肠肉一吸一缩,像极了两张怎么也喂不饱的小嘴。

他们已经把葛月调教得时时刻刻都出于最适合被肏的、湿软可人媚意绵绵的状态了。所以也不必再做前戏,苏花篝直接挺身进入了柔腻嫩滑的花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腰胯拍打着丰软的臀肉,啪啪的响着。

“嗯啊啊、太粗了啊……不要……嗯嗯……”葛月身体被顶得往前一颤一颤,两条腿早已麻木,只能柔弱的任人把玩,全身最敏感的就是那两口淫穴。

苏花篝一掌又掴到了雪白的臀肉上:“昨晚两根一起都进去过,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真不老实。”

苏花剑握着肉根,进入了葛月的嘴里,龟头擦过舌苔直接进入湿软的喉腔,葛月的鼻尖很快抵到了他巨根上面茂密的毛发里,唇瓣也亲到了沉甸甸鼓胀胀的囊袋。雄性的强势气息将他的感官掠夺,只能沦为一个滑腻的肉套子,乖乖的收缩着口腔让他抽插得更舒服一些。偶尔发出一两声软腻委屈的鼻音。

葛月被锁链吊在半空中,上下都被双子占领,宛如摇摆的撞木,在他们之间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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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场释放过,葛月抱着苏花剑,睡得迷迷糊糊的,满脸泪痕,红唇都磨破了。两根肉棒还在体内,只有穴肉无意识的蠕动按揉着,显然也是被肏得有了淫性。

双子看着他的睡颜,心里的阴暗面渐渐沉淀,苏花篝问道:“他真的会喜欢上我们吗?”

苏花剑将葛月的额发撩到耳后,轻声坚定的说:“我们可以一直等。”

“可他害怕我们了,他哭的时候……我好伤心。可不是这样,他只会一味的拒绝我。”

“害怕……”苏花剑呢喃,却没再回答这个问题。

到了第七天的阳光洒落到床上,葛月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在餐桌上喝粥。

“这是什么?”

“契约。”

苏花篝说:“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们了,一旦你超过七天没有我们的精液浇灌,就会慢慢的衰竭,然后死去。”

葛月不可置信又惊恐的看着他们。

“签吧,不然你是走不出这里了。”苏花剑转头不看他,冷淡的说。

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只是在葛月身上做了一点小手脚,但是七天期限一到就会有症状出现,也可以震慑到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了。

葛月只好签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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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月光,月光。

终究只是会消失的假象。

冰凉的月光要怎么才能留住不放?

他爱过我吗?

还是一厢情愿的海中捞月?

他会爱我吗?

还是继续这样下去?

我的恋人会是他吗?

只好这样一直守候

chapter·6·针锋相对

拍摄还在紧张进行中。

这一次葛月是男主剧本,意味着他是这部剧最关键的部分之一,他不能够不出彩。好在已经进行了过半,剧组大部分人对葛月的表现都很满意,即使略有不足之处也被精致的颜值所弥补。毕竟这位年轻人科班出身,实力够格,人气也旺,家境优渥,为人礼貌羞涩,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哪哪都是干干净净十全十美,但是也不张扬不锋芒毕露,很难让人去讨厌。

只除了那两个人。

葛月被双子星给牢牢的黏上了——在外人眼中,他们更像是记恨上了葛月,这也没错。照理说他们写完了所有的音乐就算完成了条约,只要后期帮忙宣传一下,这里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他们依然很勤快的往剧组跑,比导演还勤奋,时常给大家带饮料和盒饭,苏花篝开朗容易笑,苏花剑沉稳认真,也和大家都打成一片。

今天葛月从床上醒来,果然依旧被双子包围在其中,床被之下都是浑身赤裸而滚烫,肌肤相贴间,葛月的私处一片粘腻狼藉,让他不悦的凝着眉头起身。双子还在酣睡中,睡颜意外的安详憨然,葛月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越过他们去洗澡了。

水声潺潺,躺在床上的两人同时睁眼,神色清明睡意全无,简直像从未睡过去一般。他们对视一眼,都往浴室跑去,身影快得几乎都出现了残影,偏偏声音轻微而安静——这是他们最近喜欢上的游戏,就是无时不刻的“偷袭”葛月,葛月先是惊慌然后是羞恼最后不得不沉溺其中的反应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果不其然,淋浴时被突然压在墙上的葛月惊叫了一声,接着一只大手顺着清瘦的腰线熟门熟路的摸到了的隐藏在臀肉下的两瓣湿滑的肉唇,随即重重的捻揉搓弄起来,葛月侧着头,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红。臀肉颤抖着挨蹭到两根蛰伏巨大的肉棒,他按在墙上的手慢慢用力蜷起,说:“你们、太过分了。”

那里他刚刚搓洗过,里面满满的精液几乎流了满腿,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他们又要来。葛月红着脸,他这些天几乎每次去剧组都是滴滴答答的淌着浓精,要么含着两枚圆珠玉润的肛塞,小腹都微微鼓起,里面盛满双子释放的欲望,莫薇燕都笑葛月要注意身材管理了。谁曾想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成了他人的精盆,夜夜浇灌呢?

苏花剑也是想到了什么,不悦的咬了一口葛月背脊,留下一个小小的痕迹。这段时间葛月和莫薇燕的剧情已经进展到了蜜恋时期,在戏中黏黏呼呼如胶似漆的也就罢了,在戏外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不少,葛月时常被莫薇燕逗笑的样子,简直让他们俩双目惹火。他说:“不过分点,你是要跟别人假戏真做吗?”

葛月一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指谁,怒道:“你胡说什么……唔嗯!”

是苏花篝直接以手指钻入了葛月的后穴,在里面扣挖挑逗起来,穴肉丝滑柔腻,内里炽热紧致,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了,他煞有其事的说:“你整天在拍戏的时候跟人家腻歪也就算了,私底下还要跟人家眉来眼去的,小月,你这样我们会吃醋的——要么,你就不要整天对我们横眉冷眼的,床上床下一个样多好。”

他哪里敢对两个恶魔横眉冷眼,是害怕不敢多说话罢了,反正多说多错。葛月不自觉的拱着身子将臀肉送到两人手里,胸口乳尖也被捏在手里搓扯,他湿着眼廓,轻声哼哼:“才没有……”

昨晚上两个小恶魔在他乳豆上夹了乳夹,又吸又咬,玩得不亦乐乎,连了电线后还有细微的电流,硬生生让他没被男人进入也高潮到淫液喷溅,直到现在还有种被电流入侵身体的错觉。苏花剑还用手机拍了不少照片,甚至录像。

因为快要到夏季的缘故,葛月今天得要拍一段和女主在初高中的回忆杀,白衬衫半透明得飘逸,两人就不能在葛月的上身留下显眼的痕迹。

苏花篝抱着葛月的腰,涨大变硬的狰狞巨根将他雪白丰软的双臀拍打得肉浪滚滚,苏花剑也搂过葛月的腿,让他身体悬空,两个穴眼同时被进入,一前一后抽插得很有默契,将葛月捣得只会软腻的呻吟。这段时间双子在性事上的本领进展飞快,手段也是花样百出,有时葛月得一面舔着苏花篝的肉棒,一面挺腰主动用两个穴眼轮流侍奉苏花剑的巨根,直到两个人都释放才算结束。

脚趾都动情的蜷起,在苏花剑的背后蹭来蹭去,葛月满脸潮红的缩在他怀里,一身皮肉都柔腻如湿软脂膏,两口肉穴更是蜜汁喷涌,裹着巨根又吸又吮,满足得像个靠食人精水而活的妖孽。

如果他真是这样的妖孽,恐怕也有很多男人巴不得被吸干净吧。淅淅沥沥的水幕被调小,热气依然腾腾而上,三个人抵死缠绵的身影淫靡而美丽。

结果葛月到剧组的时候又是两腿淌着黏稠的浓精,身后跟着心情不错的双子,还有精力朝那些拍照的工作人员微笑。等葛月换衣服化妆出来,大多数人都被穿白衬衫的葛月惊艳了一把。

当时选角的时候导演就找那一类清秀干净气质温润的男演员,这些年葛月的外露形象也刚好符合这一类的,当然,知道归知道,真正效果一出来才发现比想象中还要惊艳。葛月不笑的时候就是忧郁气质的小王子,一笑起来就是阳光透过片片嫩绿的枝叶洒落身上的初恋少年。

这场的地点选在了附近的大学里进行拍摄,不少学生都好奇的看过来,如果有拍照的还会被随行的工作人员礼貌制止,并送上主演的签名。

男孩和女孩借着下课的休息时间偷偷在树后面聊天,说一些高考前的许愿。化着淡妆穿着素色校服裙子的莫薇燕意外的很清秀动人,但是都及不上眼前少年的半分神韵。

清瘦的身材在阳光里勾勒得淋漓尽致,白色的衣衫如天使收敛的薄翼,葛月笑着揉了揉莫薇燕的头发,戏谑的说出了台词:“好啊,要是我们两个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我就带你去看海,带你在海边散步,吃烧烤。”

莫薇燕怔怔的盯着他,忘了言语,葛月只好眨眨眼提醒她,莫薇燕回神,继续满眼迷恋的说:“那你一定要说话算话!不许骗我!”

“好啊。”这个少年仿佛永远不会说出拒绝的话,他笑得温柔,“不骗你。”

镜头拉远,两人牵着手,视线胶着,羞涩而美好。

“卡。过了。”导演十分满意的抬手喝了一口咖啡,感慨道,“也只有这样的初恋才会让女主多年念念不忘,再相遇之后还要舍了命去追啊,不然别人都说偶像剧和现实相悖。”这部剧前面都是女主出彩,能歌善舞会撩心善还御姐,小野猫也好大脑斧也罢,吸粉妥妥的了。死命追求高冷傲娇羞涩的评委的同时观众不免也产生“凭什么看上这个小白脸”的想法,这么一回忆杀,估计呼声又要反转了。

双子愣愣的看着,觉得自己的胃酸都冒了上来。酸得里外发臭。

更衣间。

“唔啊……不要……嗯嗯、你们、发什么疯?”

刚刚还清纯着的初恋少年葛月被痴汉一般的双子堵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放肆肏干着,脚搭在肩头难受的勾起,到处充斥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唇舌交缠声。他的白衬衫被撕开,衣扣掉了一半,胸腹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里,裤子被丢到一边,两条长腿和臀肉的线条柔软而充满韧性。雪白的大腿内测布满了青紫,两根粗壮的肉棒同时在湿软的花穴里捣进捣出,挤出不少浊白顺着臀肉滴到地上。

这般双龙入洞葛月不是第一次经历,只是他明显感觉到两人的情绪不对,让他想起了那天两人崩溃黑化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呻吟,放松着穴口好让他们进出得更加顺畅,两人律动的频率很快,几乎把花穴磨得红肿,宫口也被顶弄得又爽又湿,而饥渴的子宫里又在难耐的瘙痒着。

“我、等会……嗯啊……还要接着拍……啊啊啊……你们!”

双子也发现这个方式不够爽,改成一人一下的变换着肏,柔腻的宫口被重重顶开,炽热的肉柱在子宫里肆意冲撞,烫得葛月浑身颤抖,淫液喷涌着淋了出来。

“啧,又高潮了,小月,你真浪。”

葛月红着眼角,穴肉缩得更加厉害。他唇瓣绯红湿润,被吻得有些肿了,连呻吟也细碎无力。

等到两人又肏了百来下,肉根齐齐喷发出激流一样的浓精,葛月扶着墙,默默的等他们内射完,才捂着肚子喘息。太多了……即使他知道自己很难怀孕,也不免想起自己被父兄关在地下室里的那个梦,整天都含满浓精的身体,在小腹稍稍一按就会控制不住的流出,宛如失禁。

接着门被敲了一下,男人的声音传来:“葛月,你在这里吗?开门。”

葛月一僵,这个男人不是在拍一档综艺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双子淡淡的看着他,刚刚稍微安抚的恶欲又隐隐透出了头——这个影帝是他们一早就确定的敌人,不光是葛月手机里的图片和私聊,更早的时候,在那部葛月成名的电影里,他们就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虽然圈内都传两个人是兄弟情和炒cp。

男人见里面没有回应,并不走远,反而继续说:“跟我躲猫猫没用,你再不开门我就爬窗了。”

苏花篝猛然回头道:“他正在忙,你没事就赶紧滚。”

桓沙沉默了一会,就在三人都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门咔嚓一下打开了。手里捻着小铁丝的英俊男人笑得十分阴冷,他缓缓走进来,丝毫不害怕双子狂乱压抑的气场,将手里的小铁丝丢掉,啪一下把门又关上。

葛月躲在幕帘后面,吓得颤抖了一下,呢喃一句:“你不是在拍综艺么?”

桓沙看着他,隔着帘子都能想象得出他的淫奴现在是多么衣不蔽体的、被人肏透的淫乱模样,他哼一声:“你是多久没注意我的消息了?它这一期的拍摄地点就在附近,所以我过来探班——我给你发过消息了,你助理说你手机换新了,怎么?还没换?”

葛月抿唇,他当然是想第一时间就换一台新的,可双子直接给了他一台手机,那台手机可以随时被监听定位和窥探,简直就是毫无隐私可言,所以他除了日常工作的东西就没往里面放什么。自然也没有用他私人的社交账号。

他一直想联系那天错过的金潋黎,可是助理说他一直没回消息,说是一早就飞国外了。葛月忐忑中透着一丝庆幸。只好就这样拖着。

桓沙完全当两个帅得亮晶晶的大男孩不存在,自然的去掀那幕帘。

“还是说,你最近迷上了什么新人,连我这个老交情都不愿意应付了?”葛月被他逮了个正着,尴尬而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桓沙眯着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将外套往他身上一裹,伸手将人揽进怀里,霸道而冷酷的笑着,不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是我工作太久没喂饱你,才让你出去玩得这么荡?什么猫猫狗狗都给招惹了。”他要好好的把这放荡的淫奴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再好好的惩罚一通,宣泄一下他这两个月的欲望和刚刚的怒火。

双子抱着手堵在门口,苏花篝冷冷道:“他是我们‘双星’的人,你最好把他放开,也不要再和他联系了,没必要。”苏花剑跟着点头,浑身都透着尖锐的锋芒和煞气。

桓沙:“哟,小朋友学大人讲话了。哪里来的组合,没听过,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妥妥一个兵痞老油条,狂野的气息令人想到了丛林里漫不经心的野兽。

“他和我们签订过契约,已经是我们的人了。”苏花剑说,“你也不用知道我们,就像我们也不用太了解你。”

桓沙低头掐了下葛月柔嫩的脸蛋:“他们强你的?”

“……”不然你以为是我饥渴难耐主动勾引小鲜肉的?葛月嘴角绷得更紧,垂着眼睫不说话。

桓沙点头:“我看你也是不喜欢他们这种小鸡仔类型的。”他对着明显被惹恼的双子道,“你就喜欢我这种,一看就有大肉棒的男人。”

“我最后说一遍,放、开、他。”苏花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指骨间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蕴含着雷电。葛月柔顺的被男人搂着也不反抗的样子,和那句不喜欢深深刺痛了双子的眼眸——他们是多么的渴望葛月的喜欢啊,哪怕就是一点细碎的残渣,一场无聊的骗局也好。他们不断的用肉欲去蛊惑,去安慰内心深处躁动的灵魂,饮鸠止渴。

“我也劝你们一句,让开。和我作对对你们没好处,而他想要的资源你们也给不了,我也不会不懂事的做些傻事。”桓沙冷笑一声,“比如抢人手机什么的……你们看到我给他拍的艳照了?穿着古装挨肏的吗?那可是我们之间最疯狂的几次之一了——”

葛月的眼前闪过几个残影,男人就和双子缠斗在了一块,击打的肉碰肉的声和风声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响起。

这一刻葛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桓沙不仅仅是影帝而已,而双子星,身手好得也绝不仅仅是偶像而已。他们绝对还有其他的秘密被掩盖在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

战斗开始得很意外,结束得也很突然,桓沙手臂被划了长长的一刀,流了不少血出来,而双子都是面色狰狞的卡着自己脖子定在原地,艰难的呼吸着,想要吐出什么。

桓沙嘶了一下,将伤口随意裹了裹,拉着葛月就往外走,好像只是破了点皮而已。他还好心情的转头对两人说:“才来这边不久吧,可以好好感受一下内地的精华。”

走出好远,上了车之后葛月看男人熟练的翻出一个小药箱给自己处理伤口,已经是惊讶到麻木了。

“想问我什么?”桓沙处理好伤口,靠在软垫上抽电子烟,“报恩以身相许,我们今晚玩个刺激的就行。”

葛月扯着他丢给自己的外套,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

桓沙冷笑出声,意外的抬头抹了一把脸,揉了揉眉心:“就这个?”

葛月:“其他的,我问了你也不会说吧,而且,我并不想过分探究你的过去。”

“……我以为好歹英雄救美受伤了一把,你能稍微的,凑近点儿。”桓沙说,“点穴知道么,过几个小时就自动解了,啥事都没有,比我的伤还好得快。”

葛月果然凑近了些,趴到男人腿上,无奈的说:“我也是不想再招惹什么人了……我欠不起。可我拒绝了他们,他们……一开始对我,挺好的,并不坏。”他安抚的摸上男人缠着绷带的手臂,“你想玩什么,我得先洗个澡。剧组那里你给我请假了么?”

桓沙盯了他三秒,说:“请假了,我明天开车送你,我那明晚开始。”

他说:“时间充裕。”

chapter·7·意外之喜

最近的浴场并不能让享受惯了的桓沙满足,所以干脆开车去了郊区旅游景点的一个日式温泉。这里也是那些名流们日常社交的好场所。进进出出都是衣着光鲜的有钱人,而且检查严格私密性极好,绝对不会有杂鱼混进来。

葛月穿着桓沙的外套,内里还是一副光裸淌精的淫荡模样,外套的下摆还是露出绷直的小腿,双足玉白透粉。桓沙便干脆抱着他进去,一路上葛月把头埋在他怀里,生怕被人认出来。好在这时候人还算少,桓沙领了自己常用的那一间浴池号码牌就大步流星的过去了,洞房的新郎也没有他着急,倒像个抢了亲的山贼,无耻且心急。

身体终于泡进了温泉里,葛月舒坦的呼了一口气。连续快两个月紧绷的心情好似瞬间放松,阴霾也蒸腾散去。

这里的浴池依然是室外,虽然是春天进夏,山上依然很冷,泡温泉还算合适。温泉边上隔着山石和植物,只有对应的房间才能看到全景——桓沙还在拿浴衣和托盘,从隔间里拿出不少精致的水果摆在上面。

葛月便乘机好好的洗了个澡,等他再转头,桓沙靠在浴池另一边,一边喝着温酒一边聚精会神的盯着他。

“过来,我看看。”葛月便靠过去,桓沙搂了下他的腰,说,“瘦得太多了,连饭都不吃吗?”

演员往往因为镜头的不同,展现出来的比例也不同,为了适应上镜往往要控制自己的体重恰到好处,因此很多演员进组之前就开始疯狂瘦身。桓沙自己就是一个体重控制狂魔,他永远可以以小数点后两位数来控制我自己的体重,使自己在不同的镜头下展现得最完美。所以网上传的照片,无论是饭拍还是官方拍摄,他的身材都是完美的。

“吃了,没注意控制。”

葛月想,成天有两个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压力这么大,他能把戏拍了就算不错了,还管吃饭——双子恨不得连饭都要嘴对嘴一口一口喂给他吃。想到这两人,他又头疼,自己明天又得要回剧组,指不定这两人闹出什么来。

桓沙见他忧愁,便止了话头,低头亲他一口,说:“好久没肏你了,让我好好尝尝‘小妹妹’。”

“……你能别这么流氓吗?”葛月气得脸红。

“小妹妹”是桓沙这个恋阴癖给葛月花穴取的暗号,这个变态给葛月全身每个部分都取了色色的暗号,做的时候很助兴,在私聊的时候更加色。

当然也看得出桓沙是有多喜欢自己的身体。每次事前都会主动的为葛月口侍一发。

话是这么说,葛月还是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披着浴衣坐到岸边暖湿的石头上,背靠山石,双腿分开两侧,两手羞耻的扒开湿漉漉的阴阜,露出饱受蹂躏的私处来。他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多多少少都留着双子爱欲过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尤为明显。桓沙越看眼神越幽深,葛月那里光洁得很,连遮掩的体毛都没有,哪里都清晰的表露无遗,被炽热的眼神盯久了,敏感的花穴蠕动着张合,泌出细细的蜜液。

桓沙探手摸上嫣红湿软的肉缝,捻着嫩红的蕊豆扯了扯,葛月顿时哼出声来,湿红肥厚的阴唇上涌出一股透明的蜜液来,丝丝甜腻的气息也渐渐散发在空气中。葛月抿唇,两人“床伴”这么久,男人的恶趣味不少,非要将他玩得高潮迭起蜜液横流,饥渴得神志不清才肯进入他,然后是狂风骤雨般的抽送。

“啧,你看,小妹妹也想我了。”桓沙笑着调戏他,手指在周围摸了一圈,毫不留情的戳刺进去,翻涌搅弄,一腔淫肠都被搅得柔腻湿热,只会柔顺的裹着指头吮吸着喷出蜜液。葛月扒着两侧的腿根,低低的喘息,情欲的粉红渐渐的浮上雪白的肌肤,眼尾湿红含泪。

花穴前不久还被两个肉柱同时肏弄过,这下更加柔腻如蚌肉。男人尽情的指奸了他一会儿,手指抽出后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黏稠而甜腻,翻开的肉花一时合不拢来,湿淋淋的露着暗红的肠肉。

桓沙看得口干舌燥,低头伸舌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重重擦过穴肉,又绷直在一起往深处来回肏弄着,湿软的穴肉被滚烫的唇舌来回舔弄,却没有巨大熟悉的肉棒进入填满,难耐的蠕动得更加厉害,蜜液一股一股被男人吸出来。上面的蕊豆被男人高挺的鼻子抵着,随着动作一磨一磨,立刻涨大变硬起来。男人的手指也没有闲着的进入了葛月的后穴,三根手指来回捣弄。

“咕唧-咕唧……”

“嗯啊……唔……嗯嗯……”

温泉的水声并不能掩盖掉淫靡的水声。长相姣好的美人半阖着眼睫,浴衣敞开,皮肉雪白晶莹泛着春情的薄红,胸口两点红如胭脂,腰腹清瘦,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大大分开在侧,柔腻的手指将私处献祭一般扒开,任由雄壮的男人埋头肆虐。男人也是一身好皮肉,连浴衣的每一处褶皱都能看出他的身材是多么雄健阳刚,如同收敛之后的丛林野兽。两人这般淫靡的做着,却因为太过优异的外型和文雅的场景显得有些诗意起来。

将葛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以唇舌好好抚慰开发了一番,玉茎连射了两回,就连后穴都潮喷在他的唇舌下,男人才意犹未尽的起身舔唇:“真好吃,不管尝了多少次都不会腻。”

葛月浑身娇软无力,两腿放下来也是分开敞着,屁股底下的浴衣湿透了。

正在这时候,岸边传来笑声:“我说是谁有这好兴致,原来是桓哥。”

不等葛月瑟缩,桓沙就移动了一下将他挡住,看清来人也笑了:“林总?罗导还有常总……你们也都在啊?”

来的五个男人也穿着低调奢靡的浴衣踏着木屐,样貌上就写着“功成名就”,那个罗导和林总顶多才三十几,算是成功得早,剩下三个气质成熟稳重的都和葛川越差不多,但是穿着相对紧身的浴衣就看得出经常泡健身房,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

业内的人稍微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圈内的大牛,动一动就是娱乐圈的小型地震。桓沙这个影帝也是和他们合作过不少回,有时间还经常一起去打球的好交情——但是这个时间点,交情什么都都先靠边站,他的肉棒已经把浴衣前面给撑起一大块了。身后的小淫奴才给他调教到口感最好的时候,这会儿除了被肏什么都想不起来。

“原本在你们隔壁来着,订的也是你们隔壁的浴池……桓哥,好兴致啊。”罗导比桓沙还小两岁,长了一张年轻的娃娃脸,笑起来狡猾又稚气,两眼扫过桓沙身后还没收起来的一条玉腿,“那是葛月吧,他在附近拍戏过来泡泡也是正常。剧组的人呢?”

“……我探班把他带来的。”桓沙也是老狐狸一个,自然看得出这些人想要什么,干脆大大方方的主动承认,“要不一起来泡一泡聊聊?”

显然这邀请深得他们心思,连客套都没几句就纷纷下了水。

罗导朝葛月讨好的笑着:“好久不见啊,得有一年半了吧。”他眼睛亮得吓人,连手指都在发颤。如果不是桓沙还在葛月身边,他恐怕会直接扑上去。

葛月难受的将浴衣扯了扯,这几个男人他都知道,但认识的只有这个罗导——全名罗逸明。因为他有一部电影就是他导的。为了让葛月能够更加贴近“渴望男人”的女装大佬腹黑反派的角色,他把葛月偷偷叫到一边去开小灶。乘机对葛月上下其手不说,两人在庆功酒后的那一晚,葛月穿着那套性感成熟的女装和他疯玩了大半夜。醒来后葛月就羞耻的溜走了,之后连见面都躲着这人,反倒是这人屡次想要接近葛月投了一大笔花销,最后都是一场空。

简单说,这个人是葛月曾经的一夜情对象,还是很羞耻的女装py。

可是他现在被挑逗起了淫性,巴不得被几个大肉棒好好肏上一肏,难堪倒是不那么明显。葛月脸色酡红,腰带也没系上,光裸的肌肤在浴衣底下若隐若现,湿透的浴衣将他的身体勾勒得一清二楚。

“……嘿,还是不理我。”罗逸明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其他男人都笑了。

倒是桓沙接着说:“你跟小月怎么认识的来着?”

“《黑玫瑰女爵》,算是改成游戏再改成电影——那可是我和葛月的定情之作。”他兴奋极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了,怎么办?葛月……葛月……”他一直念着葛月的名字,几乎有点疯魔。

在场的人都对他稍微了解,这个罗逸明本来就是介于艺术家和资本家之间的人,他年少成名就是因为够狠,对自己也狠。他不拍戏的时候就是一个妥妥的人精,基本没什么人能让他吃亏,拍戏的时候就是一个苛刻的艺术家,对自己的艺术几乎到了信仰的地步。当初葛月就是被这个艺术家的疯魔气质给勾到了好奇心,没忍住跟他睡了一晚,从此后悔莫及。

“……你真是够了。”葛月无奈的说,他靠着桓沙,也不管那些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之间探进桓沙被顶开的浴衣里握住粗壮的肉根开始撸动起来。这动作霎时间将被冲淡的气氛又点燃了,罗逸明瞪得眼眶欲裂。

桓沙舒服的吸了一口气,搂着葛月的腰,大手隔着浴衣揉着丰软的臀肉,他知道自己的淫奴这会儿已经想要到不行了,于是也不再客套的朝那些人道,“你们随意,我家淫奴想要了,我得先喂饱他。”

随即一把抱起葛月撩起浴衣的下摆,深深的进入了葛月的体内。葛月呜咽了一声,两腿夹着他的腰,动情的扭胯迎合,两人竟然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做起来。

那些老总们膛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就被这么晾在一边看这活春宫,罗逸明更是喘着气,脸红脖子粗的。一时间不甘、惊讶、嫉妒、渴望都打翻在地上,混合成了他们复杂的脸色。

“不……不、葛月葛月葛月……”罗逸明捂着头,显然在短短的时间内陷入了疯魔的状态中,神色痴狂的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这也是葛月后来后悔招惹艺术家的原因。他把葛月当作自己的白月光和艺术品,不容他人亵渎,自己却肆意的爱抚把玩,还不容许葛月做出超出他想象的事,掌控欲高得惊奇。

桓沙一手托着葛月的臀,将他压在岸边继续肏弄,一手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这个疯子,懒洋洋的笑着:“罗导,冷静冷静。小月一直都是我的淫奴,你想要他,我们有的谈。”

葛月专心的裹着那粗壮到轻易填满花穴的肉棒,满足而慵懒的呻吟着,眯着的眼尾流着泪痕,绯红透着妩媚,胸口的衣襟打开,露出布满爱痕的两颗乳头——和出现在画面里的年轻人相去甚远,也愈发诱惑人心。

“我最近会投资一个谍战片,”开口的是一直没说话的常总,即使刚刚有点狼狈,听到有的谈很快就恢复了他的骄矜和老辣,目光大大方方的在葛月的臀肉上游览,“一流制作水平,年底开机,最早明年十月档期。”

“常总专业投资电影的,我很是相信,你准备把葛月放哪里?”桓沙干脆抽出来将葛月翻了个身,变成臀部高高撅起的后入式,挺身又入了葛月紧致的后穴,湿透的浴衣堆叠在了葛月的腰间,雪白圆润的两瓣臀肉连着私处被肏开的花穴和玉茎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还伸手探到前面帮葛月撸动着半硬的玉茎,玩得津津有味。

“嘶……”这下没动心的人也开始使劲想开出自己的价码。

常总一咬牙,眼里闪过志在必得和幽深的欲望:“他可以是特邀主演,戏份多少你说了算。”到时候他作为投资人,葛月还不是要扒开屁股成天被他肏个里外通透,说不定从此以后包养他也不错。

“既然这样,那常总也不必跟我客气什么。”桓沙了然的笑了,胯下律动得更猛烈,葛月抓着一旁的草丛,不由得淫叫出声,空虚的花穴里蜜液一股一股的涌出,后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又被巨根一次次捅开,里面软腻的腺体被顶弄得麻木。当着这些人的面表演着活春宫,还被一边肏弄一边拍卖自己淫荡的身体,葛月心下对自己感到不齿,身体倒是如实的兴奋到不能自持。

“我们公司最近联系了一家跨国企业的奢侈品,他们正在找亚洲的代言人,我可以直保到面试,如果成功宣传我会加倍投入资源!”

“我这里正在企划一个真人秀节目,他还没有上过综艺吧,可以作为常驻嘉宾,我会照拂他。”

“那我最近知道一个公益基金的拍卖活动,我可以以他的名义捐款和拍卖,一千万内都可以随便选。”

“我……”罗逸明回神,看着一脸意得志满凶相毕露的桓沙,“我给他写一部剧吧,从编剧到后期我亲自操刀。”其他几个人连忙表示会相继投资不用担心资金问题。

场面简直是土匪拿刀劫富济贫,割麦子般一茬一茬的收割资源。桓沙拍了拍葛月的臀肉,留下一个嫣红的手指印,说:“我人可真好,拉皮条都没我这么敬业。”

葛月呻吟:“你……混蛋啊……嗯啊……”他才不想继续接触罗逸明这个疯子了,一夜情是一夜,不是细水长流日夜相对吧?!随后的话语都变成细碎的呻吟,男人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他浑身的感官都迟钝下来,只有身下敏感非常。

桓沙将他抱起来,正面对着他们,两腿拉开,私处的前端玉茎流着稀白的精液,花穴饥渴的张合着,后穴还含着桓沙的肉根捣进捣出,媚肉翻涌,淫液喷溅。葛月神情迷乱,嫣红的舌头吐出一小截,沾着晶亮的津液,美色撩人。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释放在了葛月体内。浓白的精液迅速将后穴灌满,随后控制不住的从穴口流出,宛如爆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

日式的房间里,漂亮得妖精似的青年被四五个男人团团包围,只在肩头露出一个足尖,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闷哼,显然连嘴都被阳具满满占领。

“唔嗯……咕唧……咕唧……”

“嘶……这小骚货,口技倒是不错。”常总摸了一把葛月的头顶,被细软的发丝触感撩了神,干脆插入他的发丝里,按着后脑一下下往喉咙深处肏干。葛月便放松了喉腔,舌头微含着津液,松软嫣红双唇将巨根含得恰到好处,任由龟头一次次顶到喉腔深处的黏膜上。即使是在被几个男人同时占领玩弄着,他也丝毫没有露出一点害怕胆颤甚至是不甘,半阖的眼睫又长又翘,湿润的流着令人怜惜的泪,眼尾染着情欲的红,仿佛是因欲望而生的妖精。

罗逸明和林总则将他的双腿分开搭在肩头,肉根深深埋入两口柔腻湿软的穴眼里,将肥厚的阴唇都撑到变形,媚肉翻出一朵湿红的花来。肉根挤压着里面粘腻的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丝丝的透明淫液顺着连接处涌出,打湿了柔嫩的肌肤。那两口穴眼当真是艳熟而动人,能夹带吸的吮着柱身,连根部的囊袋都被含得水光淋漓,子宫里盛着一窝淫汤般湿热,穴肉紧致的裹上来时有种被吸精的错觉。

而其他人则不堪寂寞的用肉棒在葛月的胸腹腰侧滑来滑去,借着微弱的摩擦来安慰自己饥渴的身下,同时对着葛月胸口那两点胭脂红的乳豆又吸又扯,乳晕都带着牙印,肿成鼓囊囊一朵,湿漉漉的开着。

桓沙则坐在房间一侧的屏风后,用自己的手机记录着。

常总率先重重一顶,说:“都接住了,给我吞下去知道么?”

霎时一股股咸腥的浓精喷射到口中,葛月不自觉的嗯了一声,连忙锁紧唇瓣,喉咙一口一口吞咽着,感觉到满嘴麝香味,这男人实在有点量多,足足射了一分钟,葛月舔着他的龟头铃口把残留的精液都舔干净,唇角都沾着浊白。

男人见了,伸指一抹,将那浊白抹匀在青年的脸颊。葛月抬眼,轻轻巧巧的瞥了他一下,欲言还休。却是故意又在敏感的龟头上狠狠的嘬了一口,舌头一舔,刚刚疲软了点的肉根立马又精神抖擞起来。

“……”这该死的小妖精。

一旁等了许久的老总见了,立马警惕:“老常你不会又来吧?让我先爽会儿啊。”

常总只好让开到一边,这下享受惯的肉根没了温柔湿热的侍奉,空硬着难受极了。那老总则迫不及待地的就把肉棒往葛月的嘴里送。葛月喘息了一会儿就又被塞了满嘴,垂着眼乖乖含住巨根,继续舔舐起来。

常总只好把怒火发在了葛月身上其他地方,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欲望的爱痕,这下新旧交替,深浅不一的痕迹更加显得这具身体淫乱了。

林总则对罗逸明使了个眼神,两人同时用力冲撞起来,巨根直直的在宫口来回磋磨,里面盛满的精液都随之流出,后穴里深处的腺体也被顶弄得柔腻一团。葛月全身颤抖起来,臀肉一抖一抖,唇舌也发出压抑的呻吟,足趾蜷缩成弓,又被肏到了高潮,两口穴眼蜜液喷涌不止,飞溅到地上。

这时两人又进到了最深处,连囊袋都含进了一小点,牢牢堵住了穴口,两道激流一先一后射出,炽热的浇灌在了穴肉上,将里面灌满之后无法流出,混合着葛月的蜜液,只好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唔唔——呃嗯……”

等他们都在身上发泄过一轮,葛月像一只搁浅的鲛人躺在木制的地板上,全身都裹着一层水光淋漓的粘液,浴衣还细细碎碎的挂在手肘上,眼神潋滟,鼻头微红,红唇微肿,唇角还流着一线浊白。

罗逸明抱着他的脚,舔舐着他的每一根脚趾,还亲吻柔软的脚心,虔诚而疯魔。

葛月看了他片刻,恢复了力气后直接踹他一脚,踩在他脸上的时候还被舔了一口,不悦的抿唇——他这软糯的性格真的很难去生气或者厌恶什么,可这个疯子真的很让他不爽。连双子将他当作禁脔之后他都是害怕和委屈,对他们恨不起来。

他只手撑着地板坐起来,男人们还意犹未尽,纷纷想把他揽到怀里再好好把玩一番。常总看着满满当当的果盘则想出了新的玩法,葛月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唔……不要再往里面塞了……不要……啊啊……太深了……”

男人们哪会如他所愿?手指捻着圆润的樱桃,一颗一颗往那两个贪吃又淫荡的穴眼送去。

“啧,我可是难得伺候别人吃东西,你还不领情~”常总笑得分外老道狡黠。

“就是,你这两张小嘴不是吃得可欢了,还不承认!骚货!”其他人也笑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葛月就趴在矮桌上,自己扳开两瓣臀肉,两个软腻湿润的穴眼里都塞满一颗一颗的樱桃和其他水果的果肉,蕊豆被捻得软乎乎的肿大,还流出黏黏呼呼的透明淫液来,大腿上都是一股股浓白精液。

桓沙兴致不错的勾着他下巴与他唇舌交缠,还揉着软腻的乳头拉拉扯扯。

“好骚的味道!果然是骚货,连穴眼都这么甜!”林总赞叹一声,立马那边的几个男人就轮流吸吮扣挖着深埋在葛月体内的水果,结果发现葛月的蜜液都是甜腻的味道。

“果然好骚!”

软腻肥厚的舌头不断的舔舐着敏感的肉穴,发出淫靡的水泽声,水果一点点的被穴肉挤压成渣再挤出体外,果汁和蜜液都被舔吸得干干净净。

“唔嗯……好爽……嗯啊……还要、呃啊啊啊……”

葛月被这甜蜜的折磨一次次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不由自主的摇摆着腰肢,主动将肥软的阴唇贴上去,两口穴眼像是两张热情的小嘴,和他们情色的交缠着。蜜液肠液如同失了控制,连同里面残留的浓精,流得到处都是。

常总见这妖精又得了趣,不免生气:“合着兄弟几个是伺候着你这骚货呢?!”他偏偏不依,硬是要葛月再来一回。再后来,葛月便只好跟林总又玩了一回骑乘。

林总靠着软垫,手托着葛月丰软的臀肉,五指又抓又捏,柔腻的肉团便在他手上变成各种形状。胯下粗壮滚烫的巨根在葛月两个红腻湿热穴眼里轮流捣弄,可怜今夜葛月捱了这么多肏弄,花穴里的宫口都合不拢了,平白让他连子宫都肏得通通透透,小腹几乎看得到巨根突出的龟头形状。

葛月扶着他的肩头,双腿跪在两侧,不停摇动着腰杆,让花穴一次次将巨根包裹吮吸,要是林总有了想法,他还得依依不舍的将巨根吐出,再对准后穴坐下去,用后穴接着侍奉。

“嗯啊……唔……”

他闭着眼,眼睫彻底湿透,嫣红的眼尾蜿蜒着湿痕,高挺精巧的鼻子也泛着粉红,红唇又肿又湿,微张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神情似沉迷又似不堪忍受,如同在欲海中挣扎沉浮——也证明着这个妖精彻底被他们征服了,露出可怜兮兮的一面。

等林总终于释放在他的女穴里,大量的浓精一下子喷射到身体里,滚烫而黏稠。

葛月腰都软了,玉茎被纱布绑住无法释放,唯有花穴被肏得高潮痉挛,连子宫都灌得鼓胀起来,葛月双手抱着肚腹,宛如怀胎孕妇。

“给我好好含住了,不许流出来。”

而男人释放完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出,让那些精水淅淅沥沥的从花穴里流出,葛月躺在软垫上,双腿大张合都合不拢,哆哆嗦嗦的伸手按住自己撑开的两个穴眼,好不让那些浓精继续流出体外。

那些不知情的人怎么可能想到,这样一个精致好看的青年被亵玩成了一副糜烂欲奴的模样,两腿大开毫无廉耻的袒露着艳熟湿红的私处,小腹撑大如被肏大了肚子的妓子,还得自己用雪白修长的手堵住穴眼,浓精还是从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大腿根部到小腹都糊成了一片。

而在外走着清纯美好路线的葛月,就如此被这些商业大牛们肆意玩弄着,绽放着最淫媚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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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实现了条约,葛月以为自己会开心些,毕竟他的声望离顶峰指日可待。

然而。

“嗯啊——别、啊……不要在……这里嗯嗯……”

在豪华奢靡的会议室里,葛月穿着妥帖的小西装,坐在那张冰冷巨大的会议桌上,被常总一下子脱了裤子,进入了体内大肆肏干起来——刚刚他们还在和一群人开会,转眼就被清场。

葛月无助的撑着身子,肌肤随着喘息而起伏,雪白的肤色衬着漆黑的西装,淫靡和禁欲交织——他勾在常总腰侧的脚尖上,还挂着黑色的情趣丁字裤,湿哒哒的滴着蜜液。

“啪、啪——啪”

常总冷笑一声:“小骚货,都这么湿了,还想装什么?”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葛月红着脸,将肉根裹得更紧了。他刚刚就坐在常总旁边,这个男人听着听着就把手伸到自己私处里来。他只好微微分开双腿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可男人真是一点分寸都没有,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指奸了自己到潮吹,蜜液都把椅子打湿了。

“嗯啊……还不是你……弄的……”

常总对着葛月重重一顶,里面湿热而紧致,他说:“要不是你先勾引我……”

两人拌嘴一会儿,常总就让葛月脱到只剩下衬衫趴在会议桌上,玩后入式。葛月便依言照做,主动扒开穴眼等着巨根进入。

“噗嗤——”

两人同时呻吟起来,飞快的动作起来。

“嗯啊——好深啊……射给我……快……”

“骚货……”

这两个人在会议室里肆意的享受着性事,而会议室离走廊仅是一面隔音的玻璃墙,有着百叶窗的阻隔,但只要有人趴在地上,就可以看到里面淫靡的场景。

而监控室里,更是各个角度都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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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上。

“林总!你怎么……唔……”

林总一把将葛月堵在了阴暗的角落里,就迫不及待地扒葛月的裤子。

只要有人经过时好奇的往这个被幕布遮住的角落一望,就可以看到一只雪白肥软的屁股和正在泄欲的男人。

葛月撑着柱子,将臀肉撅得更高,呻吟压抑在唇齿间,细碎而弱小。

等他上台发言时,裤子底下的双腿淌满精水,面色发红犹带春意。而笑得十分豪爽的林总给他颁奖时,故意顶了一下又勃起的巨根,葛月低头道谢接过奖杯时,顺手摸了摸。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各自分开。

但是这一晚,两人在酒店里做到天蒙蒙亮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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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

没完。

chapter·8·抉择艰难

手机屏幕一片漆黑,葛月将这部早就报废的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又放回怀中。连续快两个月没有男人的消息了,他越来越觉得不安。

就算上次自己放了他鸽子,也应该借此对自己惩戒一番才对,这样没一丝消息,实在诡异。他凝着眉用助理的手机打通了总公司的电话,秘书当然不敢随意敷衍这位一开始就被老板重视的人,甚至有点意外——

“老板两个月前就出国出差了,现在还没有回国……您好像并不知情?”

“出国?我……我最近拍戏,忘了问了。谢谢。”

“啊,这样,老板临行前也给您留下了文件,说是如果您来问,就将文件给您——需要我现在给您送过去吗?”

“这样?那谢谢了。”

葛月疑惑中稍稍心安了一些,呼出一口气来。化妆台上的大镜子诚实的映照出他有些疲惫的脸色,这也是对的,最近的戏份已经到了男女主争吵误会的时候了,他必须充满着负面的情绪去表演。

房间的门轻轻打开又关上,葛月回神:“要开始拍了吗——你们?!”

身材修长的两个大男孩今天穿着一白一黑的西装,亮眼炫目的同时也透着丝丝阴冷气质。自那天以后他们就没有出现在剧组了,葛月还以为他们终于放过自己,回到国外去了。

他转头看过去,注意到了双子脸上的潮红和潋滟的眼神,还有西装佩戴的奢华的胸针,似乎是刚刚从某个酒会上下来的。苏花篝略略勾唇:“怎么?再见到我们有这么惊讶,你是巴不得我们走吧?”

苏花剑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埋头在他的颈窝里使劲的呼吸着,酒味也传到了葛月的鼻子里:“你们喝酒了?”

苏花剑则呢喃:“好想你……我想你了。”

苏花篝低头去亲葛月的脸侧,顺带还舔了一下葛月的耳垂:“你有没有一点想我们,算了,我们是来告诉你的——我们和那些老家伙谈妥了,以后留在这里发展,你休想逃离我们身边。”

“还有那天那个男人,桓沙是吧?他背景是挺深厚的,但是也并非很安全。”苏花篝笑着说,“越是深厚的背景,越是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

葛月听着听着,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我并没有那么好,你们也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他继续说,“你们真正的发展地毕竟在国外,未来一片大好,不用在我这里浪费。”

说着说着,他有点慌乱和着急,甚至有些讨好:“其实如果你们想要我身体的话,我可以任由你们处置。”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心思稚嫩的少年了,他这般退让,无非也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唾弃自己。

双子同时看向他,神情莫名。

葛月低低一笑,柔软的唇角含了些许苦涩:“其他的,我拿不出来,也没有过。”

最后苏花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走了,两人出乎意料的没有过多纠缠,留下葛月疲惫的坐在化妆台前。

不多时,秘书便亲自将文件送了过来,葛月中场休息时接过来便收到自己常用的小箱子里锁上,到午夜结束后才带回酒店拆开。葛月拆开后发现那是一部崭新的手机和一张机票,还有一纸合同——是他当年签订的五年合同,正好下个月到期,如果不再继续签约的话他就是自由身了。

葛月又打开手机翻了一会儿,发现记事本上解约的那天明确标出来,便签上写着:

如果不愿,我放你走。若是喜欢,那就留下。

葛月擦着头发的手一点点变凉,犹带湿气的手在屏幕上划了一道又一道湿痕,抿唇,陡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拿过那张机票又看了一会儿,发现和以往的机票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最重要的是除了航班,时间地点都没有标出来。

他把自己原来的卡插到新手机里,登陆账号后直接翻到男人的消息记录:

12:28

——我在你房间

——快过来

——他们还在聚会,估计要晚点。

——那我过去接你

——接电话

——接、电、话。

08:42

——我得走了

“……”那中间还有几条被撤回的消息,葛月难以想象这个男人在自己房间里等了一晚上,还是临走之前。

葛月盯着那屏幕直到自动息屏,良久,他倒在床上,柔软的浴巾捂着脸,低声喃喃:“我他妈到底……肯定错过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手机轻轻震动一下,葛月连忙拿过来,顿时失望。

桓沙:难得上线了啊,找你有事,正经事,别不回

葛月:嗯

桓沙:你和饕餮的签约快到期了吧,来皇羽怎么样?

桓沙:我罩你啊【笑

葛月:不要

手机又震动了,葛月默默接了他的视频来电,桓沙也是在不知道哪家豪华酒店的套房床上,穿着浴衣。

桓沙:“我说真的,你来皇羽吧,不会比你在饕餮差,我在这里的股权和身份也捧得了你,皇羽怎么说也是条老船,稳当。你走实力派那条路线,这里的前辈和课程肯定比饕餮好得多,国内还是要跟着国内形势走,你出道这么久,也没认识几个靠得住的前辈推荐指导吧?人脉没有扩充,就不容易走得远——你想想我那天给你拉的几个人,都是这圈里树大根深的——当然我不会总是要你陪床,那天我也是恰好碰上了想玩,你要是不愿意我这里有很多的前辈和老总给你推介……你在听吗?”

葛月:“……嗯。”

桓沙:“那你呢?有想法了吗?”

葛月想的是自己这五年好像确实没多结识什么人,自己呆过的剧组还是有很多路人缘好的,也有聊的几句逢年过节送礼的人,但是也止步于此,再无深交。而他也从没有放在心上过,因为根本用不着。在金潋黎的庇护下,他从来不用担心自己拿不到好的适合自己的资源,他只需要充实自己做好自己的作品就可以。

葛月:“……我还是不想。”

桓沙难得的严肃看他:“饕餮是给你签了什么霸王条约?还是你有什么把柄在那里?”

“没有。就是……不想换。”

桓沙沉默的审视着他,这种压力即使隔着屏幕也让葛月感到胆怯:“你是因为什么人吧?是那个男人?”

葛月一僵:“你说什么?”

桓沙缓缓开口:“……你在西北的时候,给你送衣服的男的,身份不简单吧?他是饕餮里的人?”

葛月更加慌乱了,他低头不语,纠结的神色愈发明显。

那边桓沙见了,觉得心里的不悦压都压不住:“我记得当时我问过你,他什么都不算,是吧?”

葛月咬唇,眼睫乱颤。

“那你现在还是这个答案吗?”

葛月说:“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间一直都是他来做主,我不知道自己对他而言算什么。但是他对我而言……”他顿了顿,坚持着说了出来,“……他大概,就是什么都算吧。”

桓沙面无表情,葛月不敢乘着现在挂他,只好这样僵持,过了好一会儿,桓沙才接着开口:“我还是那句话,来皇羽总比在饕餮好,我也不太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皇羽背后是谁在撑腰大家都知道。我听到的消息是——这条船要翻了。你好好考虑。”

“谢谢,你生气了吗?抱歉。”

“道歉管什么用,”桓沙恢复了往常不羁的笑意,镜头一转,照到落地窗外面月光下白皑皑的雪山,“看到没,雪山,别墅,露天泳池,明天还会有几个一级棒的美女嘉宾要跟我组队,这才管用——挂了。”

这一晚葛月理所当然的没睡好。忧心忡忡的想着金毛狐狸到底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还有公司这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能帮上什么忙,剧组这边的进度是不是还可以再赶一赶,双子会不会这样一直这样纠缠下去……

等他到了剧组,莫薇燕一边喝咖啡一边佩服的盯着他:“前辈就是前辈,你是怎么做到一天之内把自己折腾到这样子的,简直就是把‘失魂落魄’和‘丧’写到了脸上啊。”

副导演在一旁说:“你也别光说,你这一天天的,闲下来就吃东西睡觉,整个剧组就你最容光焕发,检讨检讨?”到了这个阶段,大家都已经混熟了,吐槽起来也是不留余力,以往葛月会笑着看他们,偶尔插上几句,现在却只是点点头就坐着看台词本了。

大家见他神情异常,还以为葛月是提前入戏了,纷纷不再开玩笑了。等到了中场休息,葛月还跟导演商量赶进度,把一些单人的戏份提前拍了,把大致的日程表规划得更加紧密,每天只睡八小时不到。

“……你是有什么事吗?”导演商量了一会儿问。

葛月苦笑一下,没有回答,但是足够导演自己脑补出了一个合理的原因,十分慈爱的拍拍他的肩头:“行,那我今晚就赶出一个规划来,估计能赶在下个月前让你提前杀青。”

之后的几天,所有人看葛月的眼神都参杂着敬畏和恐惧,仿佛在看一个工作狂魔。

“你入戏的速度和你的效率好像突然翻了一倍??”莫薇燕问。

葛月点头,说:“你的剧本我看了,要不我给你辅导一下?”

合着您是嫌我拖您进度了?莫薇燕郁闷了,但是有葛月辅导,何乐不为?

等双子再一次来剧组的时候,正好赶上葛月杀青,大家纷纷鼓掌,给他送上了一个定做的水果蛋糕。葛月把它分给了剧组的每一个人,认真的道谢。

双子怔住,还是葛月过来主动给他们递蛋糕才回神。

“蛋糕,吃吗?”葛月问,用塑料叉子将蛋糕挪得好看点,“我记得偶像是要很严格的身材管理的,可是水果都被分了,只有奶油和巧克力了,你们要是不吃的话我请你们喝饮料吧。”

苏花篝先是看了一下那碟子里的蛋糕,又看了眼好脾气的葛月,巡回往复,不敢置信,受宠若惊。

苏花剑也看了几下,将小碟子接过:“吃!”他又说,“饮料也要!”

葛月便点头:“好,你们是喝什么口味的……珍珠奶茶是吧?”

苏花篝连忙说:“我也要吃!”

双子心满意足的吃着人人有份的小蛋糕,喝着饮料,连自己来干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他们还去了葛月暂住的酒店,想着守得云开见月明,古话言之有理。

结果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整洁套房和他们给他买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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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月凭着那张机票,都没有人安检一下的就带他上了一架飞机,它看上去是一架普通的航班,进去以后布置得像个私人飞机一样,处处透露着主人的贵气和奢靡。

他在自己的座位上又看到一个熟悉的文件袋,这回里面有一只金色的戒指,恰巧是一只卷着尾巴眯眼睡觉的狐狸,跟着倒出来的是一张小卡片,材质和饕餮的名片一模一样。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哦【笑

——自己戴上吧。

葛月:“……”要不是最近他真的发现饕餮内部变动挺大的,简直要被这轻松的语气给骗了。

他把玩着这枚戒指还在犹豫,那边就有外国空姐过来优雅的提示他系安全带了。

飞机加速起飞,葛月想: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的挺对。

于是他就将那枚戒指戴上了。

套在无名指上正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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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腻的女人似水一般伏在膝头,穿着丝绸的睡衣轻易就能看得到胸前的沟壑和蓓蕾,她妆容精致而淡雅,唇角天生带笑,说:“桓哥,你在看什么呢?”

桓沙看了她一眼,这女的是上次在雪山时录综艺的女搭档,从那次之后一直想勾搭他,他也是懒洋洋的有一回没一回的吊着,好像是模特出身来着,目前正想跨界做演员,又不肯从小角色做起,所以对他打了主意。在她想伸手抢手机的时候,桓沙便息了屏,搂着细腰把她摔到床上。

女人立刻娇喘一声,主动缠着他的腰,眼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只要这男人和自己睡过一次,管他是什么影帝,都得要被自己俘虏。还都传言这个影帝越来越难伺候勾搭了,她也没花多大心思嘛。

然后桓沙把她的腿扒开,捡起了一边的衣服穿起来,淡淡道:“有事得处理一下,抱歉了。”

女人满脸错愕,在他转身出门的时候连忙喊:“那下次……下次有时间吧?!”她攥紧拳头,于心不甘。

桓沙说:“下次也没时间。”

看上去无情又潇洒,实际上他刚刚坐车里就忍不住捶了下方向盘,郁闷的抽起烟来。他试图从飘渺的烟雾里寻找当初多情又无情的自己,最后都变成屏幕那边纠结而疲惫的脸庞。

难道其他人就不可以了吗?他阴沉着脸,再次翻开手机。

他印象里自己的手机从来都有刷不完的消息,相册里是无数男女鲜嫩性感的艳照,还都是他们主动发过来的,社交账号里还有根据类型分组的男男女女们。但这回翻开,他发现自己为了空出一些内存而把那些照片都删去了,社交账号上干干净净,上一次聊天记录还是去年拜年。

一张照片上,葛月凝着眉头抓着被子侧睡着,眼睫上还挂着泪珠,鼻头粉红,唇瓣嫣红水润,乌黑长发也汗湿了贴在光裸圆润的肩头,像一只淋过雨湿漉漉的小动物,睡得忐忑不安又可怜兮兮。

——那还是他们发生关系没多久的时候,葛月为了拍古装一开始就留了点头发,后来越来越长。和自己做床伴一开始还是不怎么情愿的,但是这样更加刺激,刚刚尝鲜的自己简直欲罢不能,常常将葛月做到哭做到昏睡才肯放过他。

完事后床上一片狼藉,葛月裹着被子缩在一边睡了,他就惬意的喝着啤酒,顺手用手机一拍。

“……要是我先碰到你,哪还有其他人的事?”桓沙不屑的啧了一声。随即打通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了?”

“他提前杀青了,刚刚去了机场,我查了最近的航班,分别是这些——但是他最近并没有购买机票。哦哦、等下——什么?他起飞了?”那边的人飞快的敲着键盘,噼里啪啦一顿响,“那个航班不对啊……官网也没记录过的,是私人飞机?这个型号……它的所属人是饕餮公司旗下的。”

桓沙将烟头摁灭,眼瞳闪着晶亮的光,呼出的烟云就是肉眼可见的阴霾:“他最近接触了什么人?饕餮那边怎么样了……对了,让你查的人你查到了吗?”

大哥动动嘴,小弟跑断腿。那边的人看他这脸色,屁都不敢放,更不敢抱怨“你只是让我找饕餮里面身材好长得高的男的,这不就是在一堆兔子里找兔子吗?”他说:“他最近接触的是高管层里面的女秘书,饕餮内部出现了剧烈的变动,我怀疑你要查的那个人就是高层里面的人,但是它幕后的老板从来没有什么影像出现过——对,只有一张偷拍曝光严重的。”

那张图里的人逆着光,依然看得到修长的身材和侧脸完美的轮廓,一头金发璀璨夺目。

桓沙缓缓扯开一个冷笑。

那边的兄弟默默咽口水,他原本是军部里研究电脑通讯的一个死宅,后来被强制退役了当黑客修电脑修bug养活自己,还是桓沙抽着烟踹开他的出租房说当他的小弟——结果是当一个男明星的私家保姆和侦探,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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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不全是是因为恐惧,而是她正穿着一身低胸礼服被绑在一间冷冻库里。一瞬间杀人分尸的各种恐怖血腥画面就从脑海里循环播放起来。

两个长得分外精致的大男孩一个笑得瘆人,一个面无表情。他们坐在她面前,手里把玩着小小的手术刀,却是手握巨镰的死神化身。苏花篝问:“想好怎么说了吗?”

女秘书虽说是金潋黎的心腹秘书,却是实打实的为他打理公司业务的,还以为碰上了商业性的绑架,犹豫之下交代了一些商业机密——但是饕餮现在分崩离析得差不多了,她还正忙着找新东家,这些机密都是公司里其他人都知道的。

“谁问你那些没用的了?”苏花篝不悦的打断了她,“我是问,葛月现在去哪里了?”

苏花剑补充说:“他最近只和你一个人有异常接触。”

女秘书沉默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文件袋是我老板吩咐送给他的,我从没有看过。”

“老板他两个多月前就出国了,具体的我不知道,好像是往欧洲那边去了,他一走,饕餮就开始被攻击和分裂了。”女秘书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们的脸色,“葛月是从我上任没多久,就是五年前左右,那时候他还没有正式出道,是公司培养的练习生,小网红。当时,他们就在一起了。所以,出国的话应该也是会在一起的。”

她可怕的发现这两个人的脸色更加狰狞了,连忙继续说:“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老板临走前还去找过在拍戏的葛月,之后就真的没消息了!!你们放过我!”

冷库的门一下子被推开,桓沙戴着口罩,不紧不慢的靠近女秘书:“别害怕,你没事,我放你走。你先回答我一些问题,我想了解一下你这个幕后的老板。”

双子刚想发作,却被跟着桓沙的小弟递交了一叠资料,随即被吸引了视线。

半个小时后。

“怎么样?合作不合作?”

“暂时合作。”

“行。”

chapter·9·私人房照

最近编者通过匿名信件受邀去了一位富人家里拍私房照。

对,作为一名专门为广大顾客拍私房照的摄像师,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拍出他们想要的效果——哪怕那种根本无法流通的。当然,这些影像照片只会在我手里过一遍,最后大部分除了回忆,我什么都没留下。甚至全然遗忘。之所以选择在这个网站写这些,是因为太过难忘,编者也不想忘记这样一次回忆,想要和网友【狼友】门分享一下我此次的经历。

好了,接着进入正题。那天约定的时间是午后两点,天气温和带风,富人区的环境十分优美而精致,编者敲开了那栋装修奢华的别墅的门——实际上是出示了信件后,被门卫放行的。编者隔着玻璃看到这些穿着制服的男人都坐在监控器面前,神态狼狈的自撸着,顿时想着:这些保镖哥们还真是放得开,光天化日之下就迫不及待地看片儿。

穿过修整精致的园林,别墅的门真正打开时,编者发现自己错了。

那是一个长相极为精致的青年,即使因为亚洲人的发育原因,他更像是一个还在抽条的少年。更可怕的是我认识他,其实大部分人都应该能认出他来,毕竟当红的明星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我叫他y。

y比在影像上更加动人的美。

他浑身雪白透着嫣红,仅是一件白色丝绸的睡衣披在了肩头,淋漓汗水让它变得透明而贴身,肌肤细腻透着柔光,点点的红印散落在全身各处,是男人都知道那是情欲的气息和痕迹。恍然间令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来成熟淫荡少妇家里偷情的男人。而这个少妇还是被万人追捧的明星。

此前,编者是个迷恋性感火辣的御姐的男人,我拍摄的也大多是这些成熟淫艳的女人。

可我在一瞬间都没有反抗的被他湿漉漉的眼睛俘获了,y比我所知的一切都要惊艳,哪怕他表现得如此淫乱不堪——我甚至能观察到y胸口丝绸下两颗肿大艳熟的樱桃还沾着男人的口水,艳红的乳晕还残留着牙印。

“抱歉,让你久等了。”y开口,声线是和电视上一样,但是更加柔媚一些,光是听他说话就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几乎是娇喘着。我好不容易回神,他有些羞涩的继续说,“我是听人介绍的,没有具体要求,你可以自由发挥,我需要一些这样的私房照。”

“可以的,我的保密性和业务能力都很值得您信赖。”我说,忍不住问,“你拍这些是为了什么?”

一般情况下除了雇主主动加在要求里,我从不主动去问这种事,雇主估计也只是冷冷回答:这不关你的事。

可y实在太可爱了,他居然脸红的回答了我:“我要给爸爸和哥哥们发过去,他们工作太忙不能常回家,所以……这样也是他们要求的。”光是这一句话透出的淫靡信息就让我硬了。

末了y也觉得不合适,只好叮嘱我:“不要说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健壮成熟得像个猎豹,很快我意识到了他也是这里的保镖之一。他大方的凑近y,不顾y微弱的挣扎,直接从后面熟练地进入了y的身体,当着我的面。

y果然娇喘了一声,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听,他浑身软了下来,口中还呢喃着:“不要……在这里……”

保镖哼笑着,抱着y圆润丰满的臀就大肆征伐起来,那臀型就是最性感的桃臀,长在y的身体上也很合适。我立刻举起了随身的带的相机开始拍摄——保镖将y抱起来,打开他两条修长笔直的细腿,正对着我形成一个“”,y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人交合的那处,想必进入到了很深处,他呻吟得愈发大声了。

y很淫荡,也很敏感。他神情淫媚,眼尾都是绯红湿润的,小嘴张开露出嫣红的舌尖,晶亮的津液从嘴角流出。他的躯体清瘦而富有男性的柔韧轮廓,更多的介于男女之间的美感。令我吃惊的是,他是一个双性人。

对,没错,y彻底的、绝对的,是一个双性人——在炽热的打量过他软靡艳熟的私处之后,我肯定了这个答案。

y的体毛很少,光洁白皙的皮肤使他的私处轻易的就在男人们的眼底暴露无遗。我心脏在颤抖,手指却稳稳的拍下了一张张特写:最上方高高翘起流出透明淫液的玉茎嫣红透着粉嫩,囊袋也很小巧。下方是一只比女人还要淫媚的阴皋,肉缝艳熟的绽放着,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蕊豆也红肿得挤出来,看那尿孔想必还是被开发过,再下面一朵湿软柔腻的女花竟然合都合不拢,张开两指宽的肉洞,肉花在周围嘟起一圈,淌着股股浊白和淫液。而保镖粗壮巨大的男根就在y最下方的菊洞里大肆进出着,穴口的媚肉嫣红水润,随着肉棒而翻进翻出,吐出黏稠的肠液。狰狞的深色肉棒和漂亮的私处成了强烈的对比,愈发显得淫荡不堪。

与此同时,我闻到了空气中浓郁的甜腻香气,那是从y身上散发出来的。

“嗯啊……谁让你……在这里就、嗯嗯、肏我了……啊啊……”

y呻吟着,腰杆柔柔摆动,臀肉拍打在男人的囊袋上,菊穴一下下被肏开,肠肉柔腻的张开含吮,几乎连男人的囊袋也要吞吃进去。他面色潮红,水盈盈的眼睛却瞥向我,羞涩与淫荡并存。

男人好像十分了解y有多淫荡一般,故意说:“小少爷也没说不让啊,这不是有人拍照,您将我裹得更紧了吗?”

他故意托着y的臀肉一起一伏,快速的顶弄着,y果然受不住的浪叫,脚趾绷紧,胸前的乳头又硬起来,挺立如两颗成熟的红樱桃。保镖托着他,朝里面慢慢走去,我咽了咽口水,连忙跟上。

里面场面更加狼藉而淫靡。奢华的客厅里四五个健壮的保镖或坐或站的做着自己的事,空气里都弥漫着男人的麝香味混着y的甜腻香气,最显眼的是那一地撕裂的衣物和湿了一大片的地毯,连皮质的沙发上都泛着一块湿漉漉的水光。

想来不久前y就在这里被他们压在地毯上遭受了一场轮奸,从地上到沙发上,连角落的花瓶都没能幸免。只要想象到y浑身雪白赤裸,仅有几块破碎的布料蔽身,躺在地毯上大张着腿被他们轮流肏弄着,交合的蜜液一股股涌出,高潮的时候甚至将地毯都打湿,最后不得不被抱到沙发上继续酣战的样子,我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去舔y的脚趾。

男人抱着y走了一圈,最后让y趴在地毯上,握住那雪白滚圆的臀肉,重重的律动着。y已然被高潮冲去了仅存的理智,满眼迷乱的叫着淫词浪语。

“小少爷真是淫乱,你看连地毯上都被你弄脏了……要不,你舔干净,也算是我们满足您的酬劳。”

y看到自己不久前留下的湿痕,上面还沾着黏稠的精液,不知道是自己射的还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他羞耻的红了脸,男人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他犹豫着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去那片淫靡的狼藉。

“不要……太羞耻了……嗯啊……嗯嗯……”

y难以忍受的呻吟,在我的镜头下,一口一口的舔去地毯上的粘液——像是一只舔着打翻的牛奶的奶猫,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其他人都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身心愉悦,哪怕是从来没有进入过他身体的我。

正在肏弄y的男人也兴奋到了极点,他最后冲刺了几十下,便将一腔浓精都释放在了y的体内,而y则惊叫了一声,尾音绵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一股股尿液从y的玉茎里射出,将地毯淋得更湿了。

我连忙将之拍了下来:淫荡的小少爷被健壮的保镖摁在地毯上,肏到失禁了。

事后y被抱到浴室里洗浴,懒洋洋的泡在水中,浴室里只有我被允许留下来。y对我不加设防,他说:“我现在常常在外面拍戏工作,不怎么顾家了,所以他们都憋坏了才这样。”说罢他低头,像是不好意思了。

我笑了一下,说:“那你也得要照顾一下门卫室里的几个兄弟,白天我经过的时候,看到他们一个个都饥渴如狼——对着你的监控器。”

y脸更红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则表示想拍一组更有意境的照片,y不假思索的点头,同意我接连一周都可以呆在别墅里,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置办下来。

我舔了舔发干的唇,说:“现在,请少爷把遗留在体内的精液都掏出来,把自己洗干净,自慰给我看吧。”

y瞪大了眼睛,他是想拒绝的,但是习惯于听从男人的身体让他犹豫,我再三重复,他便乖乖的将腿分开,两只手都探向私处去。他熟练的扒开两瓣嫣红的肉唇,探进自己柔腻的女穴,不由自主的发出绵软的鼻音,将胸口挺得更高。

为了更好的拍摄,我也脱了衣服只留着一条内裤,进了那巨大的浴缸里,最后正对着y面前,我身体的阴影笼罩了正在痴迷自慰的y。

y看到了我胯下挺立起来的巨根,即使我手上依然稳稳的端着相机,他还是难以抑制的泛起了情潮。他不知羞耻的将自己淫穴扒得更开,方便我拍摄更加清晰的照片,甚至连粉红的蠕动着的肠肉都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手指咕唧咕唧的揉捻着自己的阴唇和蕊豆,眼睛含着媚意主动朝我献媚:“你也想要了对不对?……你可以摸一摸,里面很湿很舒服的……你要是够长,还可以顶到我的……子宫哦……”

他炽热的眼神扫过我的肉棒,舔了舔唇,一次性将三根手指捅进了后穴抽插,继续说:“你也可以尝尝我的后面,虽然他们经常玩双龙入洞,但是还是很紧的。”

我恭敬不如从命。y真的离不开男人。

进入y的身体是我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想要做的事。我握住他细瘦的腰肢,巨根在花穴磨了磨,便长驱直入到深处,果然湿软柔腻,炽热的穴肉柔柔的含着我的肉棒不放,饥渴的吮吸着,y也舒畅的哼出来。

我操遍了y的花穴每一寸,最后释放在了y的子宫里,又迫不及待地第二次勃起,挺入了紧致的后穴。

y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我舔舐吮吸,我将他压在洗漱台上,两颗诱人的乳豆被吸得又肿又大,而后用柔软的刷子肏弄他的女穴,同时巨根在他的后穴里不断律动,很快的,y看到镜子里淫乱不堪的自己被操到哭泣。

可我并没有放过难得大餐,即使我刚出浴室就有两个保镖在y的房间门口等我。

在我指导下,我们一同将y绑在床头,再次享用了他的全身。甚至,我还没忘了自己的正职,捡回了自己的相机,乘机拍了不少照片。甚至有几张是y跪伏在床上,一边替我口交一边被两个保镖同时进入的画面。自上而下的视角,y妖艳而淫靡的样子比最淫乱的妓子还要饥渴,但是很乖巧,很可爱。

第二天当我醒来,y还在睡着,显然昨天的性事让他累到了,我有点内疚的过去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好像是因为拍剧的原因,y的头发已经到了肩头的程度,但是修整得很利落好看,让他变得更加中性化,脆弱而精致。

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连忙出门去置办。等我回来已然是第三天的上午。

路过门卫室,我听到了沙哑暧昧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笑骂,淫靡甜腻的气味透过窗户飘到我的鼻尖——那是属于y的味道,那天一整晚我都是呼吸着这个味道的。我转头看去。

门卫室的窗户居然开了一小截,半透明半反光的玻璃让我能够将那淫靡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y正如我那天想象的一样,被四五个保镖抱在怀里围在中间轮流肏弄着。y的两个穴眼被精液一泡一泡的浇灌着,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想必轻轻一按就会有精液从两口淫穴里激射出来。

想起我那天跟他说的,y居然真的跑来和这些保镖厮混在一起——如同一个地位显赫的王子,甘愿自己跑到军营里充当低贱的军妓一般,任由男人们将丑陋狰狞的肉根侵入到自己柔腻是体内。

我经不住诱惑,好在随身带着拍摄设备已经成为我多年的习惯,我便顺手将此幕拍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

“是要这样吗……?”y穿着一身黑白的女仆装,有些不确定的问我。他齐肩的头发柔软光滑如绸缎,上半身衣料还算结实,背后则露了一大片雪白背脊。长腿裹上一层漆黑的吊袜,大腿根部环着一圈蝴蝶结,精致的裙摆刚刚过他的臀部,走动时纯白的蕾丝丁字裤若隐若现。

y一定是妖精的化身。我这么想着。这样的装扮配上他精致柔和脸,一旦出门就要被无数男人争夺。

于是我点头,并指挥他端着托盘和茶具为早就准备好的黑西装保镖端茶送水。y为他们端上咖啡,腰肢下压,裙摆自然的被风吹起,一只雪白丰软的桃臀便露出了大片,布料深陷在臀缝间,褶皱勾勒出极为销魂的轮廓。立刻就有男人心痒的抬手拍了拍那只软臀,被y侧头娇嗔地瞪了一眼。

然后y跪在男人身侧,主动扒开男人的双腿,解开他鼓胀的拉链,将怒胀的巨根捧了出来,两手握住肉根,舔了舔饱满狰狞的龟头,便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顶端。y啧啧有味的舔舐吮吸起来,仿佛在舔舐什么琼浆蜜液,巨大粗硬的肉棒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起,两颊上浮起熟悉的嫣红媚色。

这一刻,y只是一群男人用精液饲养的女仆,要伺候他的每个主人,吞吐含棒,能夹会吸。男人的手顺势在他的背脊上抚摸着,舒服的叹息。在轮流伺候完那三个男人之后,y的唇瓣都破了一小块,吞不下去的浓精沾在脸颊边,口中还有没吞完的,在稍微含了一会儿之后,y乖乖吞了下去。

接下来y又不得不按照我的指令趴在茶桌上,被男人压制在玻璃窗边,一只只大手摸过他的大腿,慢慢扯松他的吊袜,撩起他的裙摆色情的揉捻着他的臀肉,按捏着他的会阴。y状似不满,身体却是十分受用的颤抖着,泛起情欲的薄红,红唇也抿着,时不时闷闷的哼一声,尾音都带着慵懒。

我的身体同样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而摆弄相机的手依然稳当——只见那分外可人又淫乱的女仆被三个男人就这么压在茶桌上摆出了极为色气而诱惑的姿势,两腿并拢,臀肉高高撅起,半透明的蕾丝布料晕湿一大块,两口被肏透的穴眼媚肉嘟起,连肉缝也藏不住,裙摆被挤在腰肢上堆做一团,背后的丝带根根绷断,前胸的衣物就要褪去,两颗粉嫩水润的乳豆暴露在空气中,招人怜惜得紧。

他的主人毫不犹豫的就这样享用了这副甜美的身体。男人们的大手抚上y柔嫩的胸口,捻玩两粒嫣红的乳豆,直到它们变得充血肿胀如女子大小,犹还拉扯不停。手指勾开那韧性极好的布料,巨根对准湿软柔腻的后穴便一入到底,y仰头淫叫一声,甬道顺顺畅畅的一吞到根部囊袋,柔柔的含吮着泌出甜腻的蜜液。男人便将y翻过来侧身躺着,两腿大张,前端被蕾丝兜着的玉茎也透着明显的轮廓,泛着湿漉漉的红。另一个男人便抬着y的腿,坚挺的肉根肏进了饥渴湿滑的女穴,两人一前一后的就这般动作起来。

y很快的呻吟出声:“嗯嗯……好棒的……那里还要……啊啊啊!”

男人们则重重的捣进捣出,连声笑骂:“骚货!”

“还等着什么?把这骚货上面那张嘴也给堵上!”

y不甘的挣扎了几下,却无力阻挠又一根肉棒挺进了他的嘴里,只好乖乖的继续为主人口侍,同时身下的两穴齐齐被肏开,迸射出的蜜液将腿根都打湿,随着肉柱的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一条濡湿的内裤绳结松开,半挂在私处,柔腻的红肉不管阻挡,在镜头下翻出一朵水光红腻的肉花来。

这般被肏了百来下,浊白的浓精就从交合的缝隙里股股流出,在红嫩的臀肉淌了满臀,顺着腿根染上了腿袜。被包裹在漆黑腿袜里的长腿无力的抽搐了几下,脚趾弯成弓状,又五指伸展开来。y扒着臀肉,像是一只乐于承受主人浓精的淫荡母狗,享受着被男人内射的快感。

接下来的七天,我见证了更多了淫靡场面,而我也不由自主的沉溺下去。

这天我给y穿上了那件灰色的露背毛衣,众所周知,这件情趣的毛衣风靡一时。

照片一张一张翻过,y背对着我坐在一名保镖的身上,背脊雪白清瘦,毛衣撩起,丰润的臀肉占据了画面的二分之一,他低头时发丝垂落,看不清表情,粗壮狰狞布满青筋的肉柱深深的插入两股之间,菊穴被撑开,媚肉翻出湿润的粘液,连肉根都裹着一层湿漉漉的蜜液。

又或者y穿着这件毛衣在庭院里拍着性感露骨的艳照,那些饥渴眼红的保镖便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将y摁在身下,肏了个尽兴。面对镜头的y只好拉低毛衣的下摆,露出一个羞涩讨好的笑来,哪怕他已经被摆出了两腿大张的姿势挨着肏弄,几只大手伸进了毛衣里同时揉捏着。

我最难忘的,还是在最后的那一晚,y主动穿了我最喜欢的黑色半透明的情趣睡衣——我喜欢的熟女,必备条件。

他说:“你拍的那些照片我很喜欢,作为报酬,你……”他水光潋滟的眼睛在我身下轻轻一扫,手指在半硬的乳头上画着圈圈,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咽了咽口水,立刻把他拉到怀里恶狠狠的吻咬啃食着他的唇瓣和肌肤,他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腰肢款款摆动,极尽妩媚淫荡之态,非常贴近那些女人的作态——却更加的妖艳。

肉穴柔腻的含吮着我的坚挺,湿软动人,就连宫口都被肏得合不拢来,内里空间不小,还含着几泡其他男人的浓精,想必是在见我的路上就被那些保镖摁着肏过一通;后穴也被调教得温软湿热,但是比女穴多了几分紧致,深处的腺体好似一张张小嘴饥渴的吮吸含弄,爽的我忘乎所以。不知道在他这淫穴里射了几发,只想着把y的身体灌满为止。

我忍不住拿过准备好的锁链,在y修长的脖颈上为绕一圈,然后一边肏他,一边牵着他,y撅着肥臀被我操得在地上慢慢的往前爬着,倒真像只发骚的母狗。y有点后悔,想要求饶,可最后还是被我肏着失了神,撅着一只雪白淫荡的屁股,穿着这身黑色的情趣半透明睡衣在整个别墅里爬了一遍。

……

此生难忘,便写到这里吧。

-----

我长叹一声,从电脑面前起身。我想我再也没有机会碰到y了,不,他是葛月,一只在我身下发骚的小母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微微一震,一条匿名的彩信发来。

——你上次给我拍的照片,爸爸他们都很满意,期待和你的再次合作。

随附的照片里,葛月被握着细腰,穿着那件灰色毛衣,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着,神态淫媚。

我手指一动,回道:我还想再看仔细点的。

没过多久,葛月便回了我的消息。

照片估计是现拍的,葛月在那大浴缸里洗着穴眼,两指扒开熟红的阴唇,露出暗红的肠肉,淋淋淋漓的蜜液和股股男精都淌了出来。

我将那张照片保存下来,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有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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