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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冷库储精与继子滚烫冰火交融被激灌至小腹高隆二度受孕

 

“好的,我……我这就来。”

林绮川瞄了那令人生畏的灌精机器一眼,不由自主地悄然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抬起了脚步。

他缓缓挪到那台机器旁,一下子映入眼帘的便是十几条尺寸不一的连接着低温储液罐的管子。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管子足足有两节大拇指的长度那样粗,末端带着可伸出并自锁的小小半环钩爪,无比精巧,张开又合拢时就像未镶上宝石的花朵形爪托,钩柄铭刻着一枚同色家徽,复古庄严又冰冷情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但一想到它的用途,想到要被这些钩爪打开、抓住、镶嵌到其中的东西是什么,小共妻就胸口沉重,呼吸逼仄起来,那些花朵般的小小爪钩顿时失去了美感,变得像极了公犬交配时阴茎上固定母犬的倒刺,给人极度不祥的感觉。

他屏住呼吸,为了表现自己的“乐意”和“尽职”,强忍着不适,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那条管子,立刻就把手又收了回去,转而握住了一条直径大约有两根食指粗的尖头软管。

然而,刚想要把那条无害得多的灌精管取下来,背后便响起了阿尔伯特鞋跟轻轻点在地面的声音。林绮川陡然回想起目前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不仅如此,他还需要积极热情地向身为新任教父的继子展示自己,用行动表露出乐于生子的决心。

“不,不对。我想……还是这条更合适。”

他急忙摇摇头,放下了手中小尺寸的软管,一咬牙抓住了那根惊人粗硕的灌精管,整只手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

“这一根可以,可以……把宫胞撑开,让子宫口始终牢牢吃住……一定能更好地帮忙怀上宝宝。”

像新手推销员似的,他嘴上说着拙劣好听的台词,手上僵硬地握着粗大的灌精管,除了握住管子的那只手,空闲的另一只手举到了唇边,猫儿似的用舌尖舔了几口。舔得手指上水津津地带了些润滑,才主动伸向了下身,向肉穴插去。轻微的咕啾一声,两根并拢起来的手指陷入了穴眼中,只剩指根在外面轻轻地晃。

就这样松动了两下,林绮川轻声喘息着抽出了手指,从穴口牵出一丝黏稠的银线。他顾不上羞耻,把指尖上那些透明的稠液全都小心地涂抹到了管子的头部和管身,尽可能地做足准备工作,才把大腿向外打开,两手握着灌精管,抵住了穴口,对准了穴心,试着一点点向里推去。谁知竟然推不进去,前面做了那么多努力,现下才勉强推入了一英寸,就紧紧地卡在穴肉里不动了,再向内用力顶,反倒一下子让原本抵进穴道的部分被挤了出来,嗵地落回了小共妻掌心里。

没料到会在这一步被卡住,林绮川急得咬紧了下唇,又试了一次,匆匆地把灌精管往小穴里塞,结果又是一模一样的失败!穴眼把管子吐了出来,完全油盐不进,在这个需要放荡的时候摆出一副贞洁守寡的样子。

——他没有想到,里面的穴肉已经在刚刚和医生的几轮性事里肿起来了,整口穴眼都比平时还要窄,已经吃不下原本能勉强吃进的尺寸了!

“求您,求您,帮帮我……”

反复尝试几回,小共妻被折腾得眼圈泛红,浑身皮肤都浮起了细密的薄汗。他几乎要握不住那根泛着水光的灌精管,带着哭腔仰起脸,恳求年轻的教父施恩帮忙。

“求求您……”

他见阿尔伯特没什么要帮他的样子,索性松开手,把那根管子塞到腿间,一边用腿根夹住来回摩擦,一边伸出手指,掰开了自己饱润的阴唇,向男人展露里面红莹莹的软穴,“求求您,帮我松一松、扩一扩,要不然精水打不进去……”

阿尔伯特眼睛里的颜色遽然变深了。他轻笑一声,摘下了自己的皮革手套,缓缓上前,抬手抽出了那根灌精管,把它丢回原来的位置。

“——好。乐意效劳。”

取代了那根管子的,是他沉甸甸的肉茎。

“哦唔——!”

在被插入的瞬间,林绮川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呻吟。

他闭着眼睛,胸乳抖动,红肿后充血敏感的鼓鼓穴肉一下子被肉棒径直挤开,紧接着就被直捣穴心。年轻教父的肉茎极富技巧性地顶揉一圈,旋即便掘出了两三个敏感点,接下来便九浅一深地接连顶弄,穴眼开始一个劲地向外吐水,肉棒的抽插声渐渐湿润起来。不过分钟,就让这口小穴学会听话配合,水声淋漓了。

不止是前面这口小穴,小共妻几乎无法得到抚慰的小肉茎也被忽轻忽重地揉动了几下。虽然被金环束住,但久违的男性快感伴随着阵阵紧窒的疼痛瞬间卷席了整个身体,林绮川低垂的眼帘前睫毛轻颤,他情不自禁地把腿分得更开,任由对方进一步动作,小穴深处的胞口期待地一收一张。然而,就在这个即将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阿尔伯特陡然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他从一旁拿起那根灌精管,在小穴毫无防备时,从容不迫地将软管一寸寸直推到底,稳稳地抵住了宫口!

“唔,唔啊——!”

小共妻被猝不及防的袭击打得身子倒仰,一下子腿脚酸软,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却不巧正好撞上了机器的扳动开关。伴随着嗡嗡的启动声,一股股精液从储液罐中抽了出来,轰然涌过软管,直直向穴心冲去!

“啊,等、等一下,好快,唔咿——!!”

林绮川抓住了机器震颤的边缘,指端被震得酥麻,然而手上的刺激远没有身体深处来得激烈:灌精管插透了小穴,由宫颈直顶小巧的宫口。在储液罐里的白精轰鸣着大股涌入管子的同一瞬间,软管末端的环爪咔地一下弹出,将宫口一环的嫩肉牢牢锁住、无情撑开,把孕育生命的巢穴入口从一条隐蔽的软缝打开成一个足以吃下粗管口径的紧致肉环。甚少被唐突造访的子宫口经受着锐器抓锁的隐秘酸痛,然而这种酸楚还没退却,下一波感官狂潮就铺天盖地紧随而至——大量的冷储精液轰然而来,一波波喷涌着掠过敏感的宫腔,在宫胞内拍打激荡,漫溢开来!

“呜,呜——!”

小共妻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词句,指节绷紧,关节处透出仿佛被熏染上的淡淡晕红,眼睛失神,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死掉的老教父存蓄了这么多……精液,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给他灌精的主意?

没有机会去想了,大量的白精已经轰鸣着灌涌进来,为了保存精子活性而低温保存的浓白稠液冰凉得要命,刺激得宫口一阵阵缩紧,又被细小的装置钉死着不能抽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感。而宫胞内一开始仅仅是微妙起伏的充盈感迅速膨胀逸开,变成了不断被填满的鼓涨感觉。已死的老丈夫的精液还在一股股不停往里泵入,肚皮渐渐鼓起,简直像被机械肏到了再度怀孕;肚子如同被催熟的杏果,迅速达到了数月孕期的大小。

“足够了……这些可、可以了,呜,受不住了……”

小共妻狼狈地托着被精液注圆的肚子,浑身浮起细汗,在日光下泛着湿润情色的闪光。他原本经继子肉棒唤起的性兴奋被绵长酸麻的满胀感无情冲淡,宫胞里沉甸甸的黏稠水声来回鼓荡,被撑开灌满的感觉无比酸涩,圆鼓鼓的小肚子又胀又痛,沉沉下坠,甚至压迫到了宫颈和穴道里的几处敏感点,胸乳里的奶水也开始蓄积,一对柰子满胀着在他的胸前碰撞摇晃。

要被撑裂了……下面要撑坏了……

他下意识地抱着大起来的肚子翻滚起来,试图寻找一个可以减轻负担的姿势,可腿间粗大的灌精管强烈地宣誓着存在感,酸胀的宫胞也容不得一点压迫,小共妻只能晃动着身子,张开大腿,双手托腹迎接一波波精液的冲击。越来越多的白精向内灌入,似乎没有止境,宫胞即将达到极限,宫口开始轻微抽搐着抗拒更多东西的进犯,然而灌精机器不知疲惫地运作着,肚皮上细细的青色血管都浮了起来,坏了,真的要完全撑坏了……

“吃不下了……求求您、求求您!求您……救救我吧,饶了我,先生!”

林绮川终于忍不住崩溃地放声大哭,在扑簌簌落下的泪水中,将脸转向了继子阿尔伯特的方向。

“——如您所愿。”

新任教父缓缓向他走来,彬彬有礼地回道。他眼神幽深,手上的动作远没有口头那么斯文:

年轻的黑手党主人握住刚满二十岁的继母腰肢,骤然把眼前这具潮热浮艳的身体翻了过去,在机器还在启动着灌精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把抽动着的软管从对方的下身抽了出去,剐擦过一路的软嫩穴肉,还留下喷涌着刺激穴道的一路白浊。

——就着这个姿势,他径直把肉棒深深挺了进去!

“不、不要——呜啊!!”

林绮川拼命摇着头抗拒,却又一次被肉棒磨过了红肿的宫口!刚才粗暴扯出软管的动作使得那些环爪在脱离时几乎把宫环扯松,吓得他腰腹都紧紧绷住,把宫口又收又舒,虽然因为年轻,宫颈环迅速恢复了一些紧致,可宫胞口就这样肉嘟嘟的外翻,不再能合拢,成为了失去了抵御的甘沃之地——轻而易举就让男人的肉棒攻破了防线!

强烈的攻势里,小共妻将手肘勉强支在身下,试图撑起身体,一双匀实姣好的长腿向上分开翘起,努力地环着继子的侧腰,可肚子还是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被按到了震动起伏的灌精机器上,胸乳在台面不堪地来回蹭动,鼓鼓的圆肚则一下一下撞到棱角分明的机沿,带来令人崩溃的欢愉和满涨的痛苦。

“呜,太满了,太满了……要溢出来了……”

小共妻眼神散逸,神志不清地呢喃着,每被撞得顶到机器边缘一下,就哆嗦着更高地举起腰臀,用膝弯缠紧继子的腰间,光裸潮湿的皮肤摩蹭着昂贵的西装布料,淫浪的一丝不挂与体面的衣冠楚楚两相映照,更显出一种隐匿难言的色情。

他的肚子受着挤压,原本就过了载的宫胞不受控地向外吐出带着凉意的储精,一股股漫过泥泞的穴道,可这些淅淅沥沥的白精甫一被挤出来,就又被阿尔伯特的肉棒顶了进去,年轻家主的肉棒前端翘起,微微上挑,配合上很富有技巧性的肏弄,在挺进抽插的同时向里勾弄,让精液被吃进里面,填回鼓鼓的宫胞而不外溢,反反复复,有如折磨。林绮川在这漫长绵密的鼓胀感里起伏辗转,却始终不能落地,就如同睫毛上凝着不肯坠下的泪珠。

而这还远远不是结束——阿尔伯特一边握着身下继母的腰肢顶弄,一边从灌精机器上抽出了一根与机器连着传导线的的长长针样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肉棒,顺着湿热的穴口插了进去!

长而尖锐的导针在肉穴中以和肉棒不同的节奏不住挑弄,最终捅进了宫口,抵住了宫壁一块湿润的软肉,每一下抽插都带得那跟导针在宫胞里进得更深,带来别样的酸软与酥麻,几下就引得穴心冒出一团淫浆……林绮川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导针针尖上,宫口在导针和肉棒交错的捅弄里错乱地张缩,胡乱吮着男人的肉棒。吮夹了不知几次,他感觉阿尔伯特握着他腰的力道倏然收紧,那根带着弧度的肉茎在穴道中静止了一瞬,紧接着便喷出了一股股汹涌的精液!

“呜啊!!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滚烫的白浊冲进宫胞,与另外那些属于阿尔伯特父亲的冰冷白精上下翻搅,在小小的宫胞里激荡冲涌,几乎整个肚子都撼摇起来!宫胞和小腹在临界点发出无声的悲鸣,冰火两重天中,林绮川胡乱蹬着小腿挣扎,被情欲浸透了的面上湿淋淋地带着泪,大腿根因为突如其来的灌注而可怜地开始抽搐,而那根导针还在堪称残忍无情地顶弄经受绝顶而无比敏感的宫壁——

就在这时,导针的手柄处亮起了绿色提示灯的闪光,一个机械女声开始了热情和缓的播报:

“叮咚!检测已完成,确认受孕。叮咚!检测已完成,确认受……”

没有想到,那根导针的用途居然是这个!

林绮川一瞬间仿佛置身医院大庭广众之下,那除他和阿尔伯特以外的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法稳定身体,身子像真正的小母马一样上下起伏,却不挣动着向前躲避,而是为了迎合肉棒而让屁股摇得更欢,任男人肆意妄为地尽情享用,面颊上醉酒般的绯红越来越深。

似乎这样还不够尽兴,年轻的画家扯着小夫人的项圈,拖动对方像小狗一样四肢并行地爬了几步,来到画架和调色盘旁边。他拿起一支画笔,蘸了些松节油与油画颜料,一边再度挺入小共妻的身体,一边开始在小共妻身体上涂抹起来!

肩膀、胸乳、圆鼓鼓的肚子……脸颊上也被蹭了一笔颜料,粉嫣嫣的,像是眼角红痕的颜色。

“来看看吧,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

他把肉棒抽出了小共妻的身体,信手把那支无用了的画笔插进了小夫人的穴里,勾住项圈,拖着小共妻,任对方又哭又叫地抱着大肚子,边一抖一抖地吃着那支湿漉漉的油画笔,边摇着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向镜子爬去。

“怎么样,还喜欢您这副样子吗?”

画家把小共妻抱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喁喁细语。雪亮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副荒糜淫乱的景致:

肚子鼓鼓的孕妻被抱在了陌生男人的怀里,胸乳上还刺着家族的徽记,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以一个把尿般的姿势对准了镜子,而更淫靡的是,数不清的交合图样被绘在了小共妻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那都是小共妻项圈上描刻着的图案,现在一个不差地被摹在了他的身上。奶子上所画的是乳交情形,腿根上画的是前后双龙,而肚子上画的正是一组从处子初夜到野合受孕,再到孕中满足男人欲望,挺着肚子又痛又乐地陷于交欢的情景,腹尖上画着一只被颜色填满的桃心宫胞,品红的线条映着雪白的底色,分外显眼,几乎像是某种原始的生殖图腾,能勾起人本能的冲动与欲求。

“呜,呜咿——喜欢,好喜欢……”

小共妻在泪眼中哆嗦着答应,镜子中淫乱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的应声,肉棒再度恣睢地顶入了他的身体,视野在泪眼中朦胧,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啪啪相撞的声响却似乎听得更为真切,小共妻浑身的皮肤都晕起粉红色,衬得那些艳红的交合符样更为诱人可爱。

“还没有结束呢,小夫人。”

直到在孕穴中狠狠地喷薄射入,年轻的画家依旧意犹未尽。他抬手抹了一把小共妻面颊上蹭到的颜料,把那点嫣粉色肆意抹开:

“还没来得及把您画下来……您跟您肚子里老教父遗腹子的肖像画,尚且没有完成呢。那么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落笔,而您坐在我的怀里,骑乘着自己把肉棒吃下去……您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周围的神父和执事听了这话,纷纷低头,嘴唇蠕动着念诵祷词,虔诚地在胸前画十。

而主教抬起食指,蘸了一抹圣油,不紧不慢地在林绮川的腿根画了个漉漉闪光的十字。

“呜……”

林绮川咬紧嘴唇,眼神迷离,仰起脖颈喘息。

油膏在皮肤最为娇嫩的地方推开,被体温融化,顺着大腿蜿蜒的曲线,向着手指未能抵达的软穴滑去。他下意识想要把腿根夹紧,脚踝上的铐链哗啦啦地响动不停。

“不要擅动。”

主教用手掌按住了小共妻绷紧的大腿,粗粝的指腹轻缓地贴着皮肉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若即若离地刮过肉阜,好似细微的电流,一阵阵地催促着对方敞开腿心,迎接越来越多的油膏淌进穴口:

“勿要在主面前遮掩你的罪孽。”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把锁链在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绕着收紧。直到留出足够捆缚的长度,才停下动作,不容置喙地将小共妻的脚踝与大腿推折起来,用铐链束紧。铁链微微向肉里陷了一点,箍出一点殷红的艳色,足以引得人犯下淫欲之罪;但更为诱人的,是那随着抬起的腰胯而露出的孕穴。那口莹润多汁的肉穴翘了起来,圆鼓鼓地出着水,在天主和神徒幽深的目光里笨拙无措地收紧,被引诱着摆出了一个……易于插弄的姿势。

“很好。”

主教嘉奖了小共妻一句,愉悦地微扬起唇角,缓缓举高了烛台:

“行在主的座前,一切罪行无所遁形,俱为……赤裸之物。”

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林绮川的身体,将玲珑起伏的曲线投在昏暗的墙壁上。男人们环首四顾,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袍下隆起的阴影也越发清晰——主教从容不迫地撩开了自己的长袍,第一个露出了袍下的那团阴影。

那是一根早已高高粗涨的肉棒,青筋勃起,前端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津津的,油亮发黑。他用戴着玫瑰念珠的手稍作捋动,便将紫黑色的硕物缓缓抵住了那处粉漉漉的软穴。

“好,好大……”

穴口吸啜着粗硕的龟头,不时把肉蒂顶得哆嗦着吐汁。小共妻下意识地挺起腰肢,想要迎合肉棒的动作,让精液把孕中渴望的身体填满。

但主教并没有急着插入。他悠悠地挺着肉棒,小幅度画圈滑动,像鞭笞似的抽打挑弄着孕穴,把肉唇蹭得水光淋漓,却就是不肯步入正题。小共妻的脸颊晕开了大片潮红,不得不咬着下唇,挺着圆翘的肚子,艰难地扭曳腰肢,如妓女般摇动肉屄:

“求求您……神父,求您快点……啊,快点赐予我,您的、您的恩典……”

“现在这个时候,您应该说,‘我渴望主的恩泽’。”

主教俯身欣赏着这副孕穴高举、即将陷入情潮的姿态,肉茎又涨大了几分。他从善如流地半握着肉棒,将紫黑色的龟头塞入了湿漉漉的屄穴,肉嘟嘟的阴唇被他顶得微陷下去,出现了一处深红色的柔软凹痕。

“主,是主的恩泽……啊……好棒……”

小共妻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涨的肉棒推挤进来,在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肉屄中传来久违的酸胀,胸乳似乎也要向外分泌乳汁,现在他已临近待产期,身下的淫铃和胸前的乳塞都已取了下来,为生产做着准备。

好满,好满……真的,要、要溢出来了——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主教缓缓倾斜手中的烛台,滚热的蜡油雨露般纷飞坠落,滴在了小共妻的胸乳、大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高潮戛然而止,泌乳的柰头正被蜡油淋上,堵住了奶水,乳汁汹涌地分泌不停,一波波蓄在胸前,把两团柰子撑得来回晃动;高温的蜡油在皮肤上流淌凝固,烫、痛、酸、痒……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屄穴一阵阵收紧,同一时刻,主教摆动腰跨,狠狠地破开肉穴,将凶硕的肉棒整根掼入!

“啊、呜啊啊啊——!”

小共妻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穴道内的软肉被硬生生地碾开,勉力地吞吃着肉棒进进出出;紫黑肉茎上的青筋剐擦着穴壁,又酸又疼,可穴眼深处哆嗦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又热又紧,痴缠地裹紧了楔入身体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地缠磨衔吮,放任它毫不留情地顶撞宫颈——现在小共妻处于孕晚期,胎儿已经落盆,宫胞降得很低了,宫颈也比以往短窄了不少,敏感得要命,只不过挺进了一半的肉棒,便已经能顶得宫颈口酸软不堪,稍一插弄就会抽搐着不住喷汁。

他眼角积着泪花,眼神迷乱,高高鼓起的肚子被肏得上下起伏,柰子颤悠悠地来回甩晃,肌肤在跳荡的烛光下有如白腻的香膏。已有年轻的执事难以自制,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开始对着他这副姿态手淫起来。

喷溅而出的白浊溅到小共妻的脸上,他还无知无觉地伸出一点舌尖,一丝不落地舔掉。他已经顾不上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裸着被肏开而羞耻脸红,一切的一切,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跳动的鼓胀的,向身体更深处撞去的肉棒,啪、啪、啪,睾丸一下一下地打着肉阜,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根肉茎已经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操透了,真的被肏透了……要,要被肏烂了,马上、马上就要顶到——

“咿,咿呜——!”

宫口……宫口,真的被顶撞到了!

小共妻抱紧肚子,啜泣着发出尖叫,滚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冲溅着他紧闭的宫口。不像非孕时稍一顶弄就可以挤开宫口,让精液满满地灌入子宫,此时的宫胞尽管被紫红的龟头顶出了松软的凹陷,却依旧紧阖着不肯打开。数不清的白浊顺着紧窄的宫颈倒涌回落,滴滴答答地沿着肉棒与肉穴紧密交合的缝隙落下来,浸得小共妻的下腹一片泥泞,稍一抽送就能带出滑腻的稠沫。

“小夫人,”

主教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我因父之名,给你……授洗。”

他挺动肉棒,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抽弄的姿势。射过一次后,他的肉茎依旧蓄势昂扬,从容不迫地抵着小共妻孕中的宫口,把那圆翘的肚子顶得抽动了一下。方才灌注的精液伴着这一动作慢吞吞地溢出了孕穴,那正是再好不过的圣水。

施洗圣礼共要浸洗三次,因父,及子,及圣神。这不过是泼下了头一捧圣水。

还有更多。

伴着主教落下的话音,神坛周围的执事与神父们缓缓包拢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烛油和雄麝的气味,小共妻垂着眼睫,在情事余韵的潮泽中喘息,他瞳孔还微散着没有焦点,额发在上一场交合中浸湿,尚未来得及变干。而已有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年轻神甫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不顾小共妻目前的身体状况,粗暴地把肉棒塞向了他的胸乳、捅进了他湿润的唇瓣!

——这一场乱暴的洗礼,才刚刚正要开始。

他蓄满奶水,被蜡油封堵住的一双柰子被粗鲁地揉捏抓紧,鼓鼓的奶肉溢出指缝,被推挤着裹住了肉棒,夹紧了棒身,像肉具或是飞机杯似的被来回捅弄。胸前一片嫣红,乳肉上刺入的家徽颜色分外鲜艳,奶头高高挺翘,平白又涨大一圈,几乎像颗肉提,在奶水的冲撞中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涨奶的酸痛和被揉搓顶弄的欢愉交杂在一起,小共妻呜呜地呻吟,喉咙还在被肆无忌惮地占着使用,脸颊鼓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口腔被腥膻的肉棒足足顶满,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在圆圆翘起的孕肚上坠出漂亮的银丝。一股精液抵着他娇小可爱的肚脐喷射出来,混着银亮的唾液珍珠般滚向孕穴,激得他的腹尖微微颤动;而身体深处,小共妻的宫口被捣得酸软不堪,快感如针刺般锐利而绵长,双腿被肏得根本不记得如何合拢。而主教犹嫌不足,他的手伸向了小共妻的腿根,摁着对方情热中的大腿,逼迫它更罔顾羞耻地打开。那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肉棒来回蹭得红肿破皮,即便如此,小共妻却也依旧本能般用大腿夹住主教的手掌摩擦,笨拙又讨巧地取悦着那只手,即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呼、唔……哈……”

看着长子脸红失神、眼神涣散的模样,林绮川扬起下巴,腰肢摇晃着起伏身体,挑衅般又绞紧了一次小穴:

“怎么啦,我的……小安德里亚,你还……好吗?”

他用腿根贴紧少年的腰脊,用一种近于挑逗的方式煽情地摩擦蹭动,将刚才收到的话如数奉还:

“不是要我来教你吗?就像这样……肏进来,略微动一动,你该不会支撑……哈……不住了吧?”

安德里亚闷哼了一声,眼睫低垂,颤抖不停,不肯认负地仰起头去寻觅林绮川的唇瓣,相贴着吻住。少年用舌尖去舔吮熟透了的年长共妻的贝齿,发出细小的水声。鼻息交融,缠绵热烈,像某种小动物交换信息素的方式,可成年人的手段远比这来得恶劣直接:

林绮川挑眉轻笑,抬手拢住了长子的侧脸,随后毫无预兆地伸出小舌,径直用舌尖搅住了对方的舌根!不止如此,他甚至恶劣地吮弄起喉底颤动的小核,逼得安德里亚的呼吸紊乱起来。

在攫取对方呼吸同时,他摆动着圆鼓鼓的屁股,摇摇晃晃地提起后腰,让被淫水浸得湿润油亮的肉棒从肉穴中滑出一截,微微摇颤,带出一点空落落的渴望,等到那渴求如羽毛般骚弄人心的时候,又收紧大腿,不怀好意地重重坐了回去!

“哈、哈啊……!”

安德里亚紧阖眼睛,手指陷进了林绮川腰侧的肌肤,用力扣紧。

肉棒与穴道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意,硬挺到近于炽热,在滑腻的软穴中危险跳动,这一瞬的快感击得人溃不成军。林绮川抵着对方的小腹,得意地翘起唇角,衔咬住长子的耳垂:

“进来以后,要……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您……呼……作、作弊……”

安德里亚断断续续地反击,用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林绮川,腰腹忍不住微微向上拱起,却被成熟的共妻抓到了这一点,故意抬腰放任肉棒抽离:“说什么呢……?坏孩子……”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侧脸,寻衅的猫儿似的反复轻咬着长子的耳轮:

“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认真听讲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挺动大腿,就这样迎着长子的目光,让身子如波涛中的小舟般上下起伏,将肉棒又吞吐了一轮!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林绮川抓握着自己浑圆的翘乳,穴里不住收缩,腿根微微发颤,皮肤沁出了晶莹的细汗,尽力维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

刚高潮完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轻轻一碰就会上下出水,随便什么东西插弄进小屄里都会激起一阵涟漪般的收紧。而他却在潮吹后,狠狠吃进了一整根粗硕的肉棒,还是骑在长子胯上,自己主动晃着屁股,操纵身体一起一伏。他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撑满了,几乎吃不住那天赋异禀的惊人尺寸,熟悉的饱涨感一波波涌进身体,像黏稠的蜂蜜,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再从身下的小穴里津津淌出,蒸腾起异样的潮热。

快要……就快要……

小共妻咬紧下唇,明明要支撑不住,却还晃摆着腰肢,让屁股摇动起来,更深地吮弄着屄穴中的那根肉棒,哪怕青筋勃起的肉茎稍一剐蹭到穴肉都会带起小幅度的抽搐:

“这下,不会……还没学会吧?”

感受到龟头抵着宫口轻微地跳动,似乎要涨大一圈,他咬牙挺起酸软的腿根,将肉棒缓缓抽插来回,甚至故意在肉棒滑出身体时用穴口磨蹭茎身,用力绞紧:

“小男孩儿……该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回应他的是箍紧腰肢、向下用力一按的手。少年低喘一声,肉棒随之全副掼入,涨大一圈的龟头抵着宫胞,轻轻一跳,发烫的白浊骤然在宫口喷溅,满满地射了小共妻一穴!

“呜、哈……啊啊!”

林绮川跌坐下去,屁股紧贴着长子的腰腹,在汹涌激烈的内射中喘叫起来!

“小男孩?”

刚射过一次的安德里亚缓缓平复呼吸,拨开被细汗黏住的额发,将林绮川的话重复了一遍。像是一根原本紧绷着的琴弦噌地应声断开,他轻笑一声,攥紧小共妻的腰,将林绮川整个摁倒掀翻在地,拉起小腿并在腰后,本能地顶撞起来!

如一团白光在脑袋中轰然炸开,他挺动下身,把肉茎蛮横地塞进潮热的穴道之中,碾动着湿漉漉的穴壁,每动一下小穴都抽搐着吮紧,热情地吐着淫汁。皮肉紧密相贴,能感受彼此每一下细微的战栗,热度、温度,潮湿的程度,汗滴蒸腾,情热起伏成了视野中的白雾,一切都是感官刺激,雪白躯体上沁出的细汗,摇摆躲闪的腰肢,上下摇颤的白腻胸乳,乳塞被疯狂分泌的奶水推挤出了一点,在乳尖上摇摇晃晃,扯动着金链莎莎作响。腿根颤抖,被睾丸啪啪地打出鲜妍的红痕,连带着手指交错的印记,不知身在云雾之中还是深陷于情欲的泥沼——

“嗯?小男孩?”

他又重复了一遍,在林绮川二度高潮后插透了于快感中痉挛的宫颈,逼出对方破碎的泣音,“您确定……说的是我吗?”

“没、没错……就……嗯、嗯啊——!”

小共妻骂了他一声,挣动着挣扎起来,却一下子撞翻了落地式的台灯,哗啦一声巨响,安德里亚抬手护住他的脸颊与脖颈,抱着他翻滚到门边,肉棒在动作中骤然捅入了紧绷的宫口,顶进了湿软的宫胞之中!

“咿、咿呣——!!”

林绮川睁大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值夜的仆役鞋底拍打地面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急促而有节奏的叩门:

“安德里亚少爷,您还好吗?”

“没事。”

安德里亚摩挲着怀中人哆嗦的身体,声音因为情事而比以往略低一点:

“风把台灯掀倒了,明早再来收拾碎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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