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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5

 

过了六点,路边的马灯准时亮了,汽车盘旋好几圈山路,终于到达公主的庄园。管家站在铁门面前,对前来的宾客微微颔首,亲自打开车门迎接他们下车,然后指导司机前往固定地点停车。

“季先生,欢迎光临。”管家的头发抹了发蜡,四六分后露出斑白的两鬓,衬衫是胸前有褶裥装饰的款式,搭配丝质领结和白色手套,后衣片成燕尾形呈两片开衩,礼服裤和牛津鞋统一黑色,细节考究的燕尾服打扮将管家衬得更加严肃,比初次见面有过之无不及。

“辛苦,”季袭明先行下车,朝管家点头致意,然后转过身将手递给韩默,低声说道,“下车。”

前面的人成群结队,有整个家庭都出席的,也有独自过来没人作伴的,丈夫的臂弯里躺着安睡的孩子,妻子提着自己的裙摆,小孩儿怕热,但是为了礼仪我还是穿了英伦风的小马甲,还老神在在地拎着爷爷的拐棍儿,老妇人挽着老翁的手,大家亲切地和旁人打招呼。

衣香鬓影间,上流社会逐渐在韩默面前具象化,是一条麦穗和两颗六芒星,黑色的腰带整整齐齐地卡在扣眼里,脚上还穿着长筒靴。

新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默面前,打开车门,一板一眼地说道:“夫人,上车。”

“还是叫我名字吧,”乍一听到“夫人”这么正式的字眼,激得韩默起了鸡皮疙瘩,他连忙接上话茬,“叫我名字就行,我叫韩默。”

然而新人对韩默的话置若罔闻,甚至有点扯个笑脸都欠奉的意思,关上门后回到驾驶座径直发动了引擎,全程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司机。

“今天孙朔有事吗?”韩默纳闷地问季袭明。

“他不会再来了,”季袭明似乎很膈应“孙朔”两个字,皱着眉头将话题一带而过,转而给韩默介绍起了正在开车的司机,“这是桑吉,我的新副官。”

韩默对季袭明的事一向不敢多问,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想继续问他们要去哪儿,然而当他偏过头,看到季袭明乌云密布的脸,所有的问题都成了哑炮,悄无声息地被咽回肚子里去。

车厢里打了冷气,凉意直往韩默脊背窜,浑身不自在的韩默抬了抬屁股,正好撞上后方有人强行超车,桑吉临危不惧地转动方向盘,有惊无险地避免了场事故,可惜经验有限,忘记了后座有人,直接把韩默甩到了季袭明怀里。

新到任的中尉略微尴尬地看了眼后视镜,朝季袭明和韩默颔首:“实在抱歉。”

“没关系,”韩默连滚带爬地从季袭明身上起来,避嫌似的和季袭明隔开距离,坐到车厢另一端,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安全法的放荡。柔软濡湿的舌头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水亮水亮的。然而男人始终抿紧了嘴,让韩默不得其门而入。

“你真的很笨!”男人的耐心被耗尽,撕开贴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拿回了性事上的主动权,“张嘴。”

呆愣的韩默还以为季袭明反应过来了,不愿意和他再继续,听见季袭明后面句话,只好心有戚戚地抬头,顺从的张开了嘴。

他们那天很是乱搞了一通。季袭明在韩默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勾成丝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流到了下巴上,韩默不会呼吸,憋得人身体通红,颤巍巍地攥住男人的胳膊,但又不敢用力,软绵绵地捏了两下,暗示季袭明能不能别在他嘴里兴风作浪了。

男人不在上面折腾,就得在下面折腾。季袭明终于放过他发麻的舌头,转而再次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漫不经心地上下撸动,兴奋劲好不容易消减的命根子转眼间又活泛起来,韩默羞耻地抿紧嘴唇,水润的眼睛失焦地凝望着季袭明,灼热的呼吸泛着蒸腾的潮气。

到临门一脚快射的时候,季袭明忽然放开了那根东西,蓄势待发的玩意儿翘得老高,但没到最后一口气,委屈地往外吐着腺液,下半身的小头控制了上半身的大头,韩默浑然忘了对季袭明的敬畏,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蹭。

季袭明掐住韩默的脖子,狎昵地看着欲求不满的韩默:“想射啊?”

在韩默印象里,男人总是板着脸,或皱着眉头,偶尔笑也是掺杂了嘲讽,但不得不说,季袭明笑起来还是好看的,就是一副狐狸的狡猾样,感觉把韩默卖了韩默还得给他数钱。就比如现在,韩默被季袭明的笑颜迷了眼,极其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想。”

“我让你满意了,你也得让我满意吧?”季袭明似乎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价还价。

韩默泪眼朦胧地望着季袭明,须臾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眼见小鱼上钩,季袭明也不再逗弄比他还要大两岁的韩默,他粗糙的指腹抚摸着韩默身下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往上滑过柱身,摩挲着龟头上敏感的嫩肉,在韩默拽过被子盖住脸,带着哭腔哀喘不已的时候,季袭明终于良心发现,低下头准备给韩默一个畅快。然而韩默是禁不起挑逗的,在季袭明含住他性器顶端的那一刻,就十分不争气地射在了男人嘴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默从床头柜上扯出两张纸巾接在男人嘴边,本来就红的老脸在看到季袭明下唇上白浊的液体时更红了,几乎要滴下血来,“你吐出来吧。”

然后季袭明高深莫测地看了韩默一眼,突然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把浓稠的精|液渡到了韩默嘴里,滑腻的液体被男人的舌头捣成沫,刷满了整个上颚和喉咙眼,咸苦的腥味在韩默的口腔里炸开,唇齿和呼吸间都是自己精|液的味道,韩默羞愤地想把对方的舌头挤出去,却被男人逗弄地浑身瘫软,最后乏力地躺在男人怀里。

漫长的前戏过去,韩默整个人汗津津的,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脑子一片混沌,已经接近于昏聩,是任由季袭明宰割的状态。

男人啃了口他的喉结,咬上他轻微鼓起的乳晕,吮得啧啧有声,仿佛能从里面嘬出奶来。

“你就算再吸,”韩默把手臂横过来挡住脸,小声说道,“我也没有奶的……”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季袭明吐出那团备受蹂躏的乳肉,上面沾了男人的口水,似乎还有点红肿,男人叼起乳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磨得韩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猫叫似的,“没有奶,拿什么喂孩子?”

韩默很认真地想了想,其实可以喂奶粉的。但是他还没说,因为季袭明的舌头舔了下他的阴阜,那里早已发了大水,黏乎乎的清液把毛发糊在皮肉上,看上去乱七八糟的。韩默来不及阻止,季袭明已经把舌头钻进来了他隐藏在性器下的两半饱满肥厚的肉蚌里,卖力地舔舐着瑟缩在其中的小小阴|蒂。

一直得不到安慰的女穴有些发紧,在男人地舔弄下轻而易举便缴械,哆哆嗦嗦地又吐出水来。

猝不及防被人看到隐衷,韩默下意识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蹬着腿想往后退。然而他的努力是徒劳的,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始终比不过经过军事化操练的青壮年,季袭明抓住韩默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准备拿什么喂孩子?”男人的鼻尖上挂了点亮晶晶的水液,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用你的屄水吗?”

男人的话如滔天巨浪,将韩默尘埃般的自尊淹没拍碎,他呆滞地仰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湿漉漉的眼圈有些充血,下唇上还有溢出来的白沫,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透着股淫|靡的粉色。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望着他名副其实的丈夫,嘴唇翕动,却难为情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袭明的插入是柔情的,当然,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功于韩默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滑,粗硬的阴|茎一寸一寸拓进韩默的身体,柔软而紧致的穴肉便疯狂地绞紧,韩默蜷着脚趾,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

“放松点,”男人胡乱揩掉韩默脸上的眼泪,俯身给了他一个绵密的吻。

烙铁似的热楔不容置疑地钉进韩默的身体,将穴口和里面的花襞撑得圆滑紧致,湿热的情潮让韩默忘记了疼痛,他被迫承受着季袭明的侵占,拼命咽着两个人的唾液,偶尔泄出的低吟也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吞掉,惫懒的神经仍然兴奋,脊髓和大脑皮层酥麻得让他眼冒白光,他整个下半身泥泞一片,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错觉。

男人的贯穿凶狠而迅猛,膨胀起来的柱体摩擦着韩默的敏感点,激得韩默汗毛倒竖,像条脱水的鱼使劲扑腾,又被男人强行镇压下去,韩默受不了了,只好低声下气地求饶:“慢一点……求你……”

“想尝尝吗?”季袭明的手指翻开那条屄缝,飞快地搓着里面充血的阴核,神经交集的地方很快迎来高潮,一大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男人的性器,无意识地痉挛着箍紧他的茎身,季袭明把涌出来的淫水涂在韩默高高肿起的奶头上,“你骚水的味道……”

韩默薄韧的肚皮被男人粗长的阴|茎顶起个微妙的弧度,他又惊又怕,酡红的脸上眉头轻蹙,分不清楚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听到季袭明这么问,浆糊样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他含羞带怯地看向季袭明,呜咽着连连摇头。

男人预料到了韩默的反应,也不恼,只发狠地撞着韩默的下身,坚硬滚烫的肉刃跟打桩一样凿着韩默的花心,那里的软肉仿佛被碾肿捣烂了,守不住宫颈似的,汩汩清液从泉眼般的花心流出来,被男人的囊袋拍打着,溅得到处都是。

“不要了……”韩默喉咙发紧,他已经高潮了三次,极度不应的状态下,哆哆嗦嗦地想逃,“袭明,够了……”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有力的铁掌钳住韩默的腰身,将人翻了个面,在对方还想着往前爬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臀尖瞬间翻起肉浪,清脆的肉响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韩默痛呼出声,吓得僵在原地,不可思议地回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泫然欲泣看着季袭明:“老公……”

"啪—"什么东西断掉了。季袭明制住韩默乱扭的屁股,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男人掰开他的臀缝,将就韩默的骚水和他的精液,把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

韩默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只知道自己没力气了,无助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咬着被角装死。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季袭明好像也变得耐心起来,扩张好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他闷不吭声地开拓着新的领域,直到韩默奇怪地叫了一声,鼠蹊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大腿两侧的肉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是这里吗?”男人找准了位置,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戳着那个位置,他浑身蛮力,大开大合地把韩默撞得双腿发软,在如同海浪般的大床上颠簸着,已经忘记了时间。

“真是个骚货,”季袭明抚摸着韩默的屁股,光滑的皮肤上淌满了黏腻的液体,男人用食指一沾,放在拇指上轻轻捻了捻,再分开时就形成细长的银丝,“你刚刚叫我什么?”

下面两朵肉花都被肏开了,整个人都变成肉套子的韩默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撅着屁股,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征伐,像匹困在保定架里,亟待授精的牝马,被动地感受着男人的插入和撞击。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男人不悦地拧起眉毛,又给了韩默屁股一巴掌:“我问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公!”豆大的泪珠从韩默眼眶里滚出来,他抿着嘴忍住痛呼,半晌后,捂住老脸,闷声回答道,“我叫你……老公,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会注意的。”

“很好,以后也记得这么叫。”季袭明蹂躏着臀尖上肿胀的软肉,终于射了今晚最后一次精。

前后都被灌满了,下半身全是精斑和淫|水,胸脯上还有半干的腺液,脸上也是斑驳一片,汗水和泪水打湿了韩默的脸,像颗过度成熟,汁水淋漓且待人采摘的水果。他眨了眨眼睛,意识到季袭明不会再继续,想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然而体力的透支让他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求求你,”韩默怔愣地望着俯身下来的季袭明,哑声地乞求道,“真的不要了。”

最后的清洗是季袭明做的,他横抱着韩默进了浴缸,尽职尽责地把后穴里的精水掏干净,而正主早已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男人在闭眼之前,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年底将近,各个单位都忙了起来,军部也不例外,在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季袭明告诉韩默以后不用再做他的早餐。不给男人做早餐就意味着不用早起,这固然是件好事,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买的牛奶喝不完了。实不相瞒,秉持着勤俭持家的韩默已经掌握了住高档小区的生存技巧,其中一条就是时刻关注精品超市的打折促销活动。

每个周三是会员日,同时是临期鲜奶的处理时间,他每次都会买打折鲜奶放在家里,数量不过,刚好能支撑到下次鲜奶处理,同时产品还会卡在过期之前。季袭明对每天早上一瓶鲜奶毫无异议,其实他好像对韩默做的任何食物都没提过意见,或许是因为韩默摸清楚了他的喜好,又或许是因为韩默是个天才,做的饭都正好和他的口味。

总而言之,他们在一日两餐这件事上相处得还算融洽,直到男人在喝了半个月的牛奶后,发出了让韩默喜忧参半的通知。

“下个周六记得空出时间来,季天择要见我们,”季袭明敲击着玻璃瓶,眼神在装牛奶的空玻璃瓶和韩默之间来回打转,见韩默好像没反应,男人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沉声道,“还有,以后别买这种牛奶了。”

“你不爱喝牛奶吗?”季天择是季袭明的父亲,韩默是知道的,上次在小妹婚礼说“有人要见他”的那个人就是季天择,只是这位将军很忙,永远没有闲赋在家的时候,所以除了那天外,再被他召见就是在这个周六了。韩默对见长辈这件事还是紧张的,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处理掉他放在冰箱里的牛奶,季袭明不喝,光靠他一个人肯定喝不完,到时候只能扔掉,也太浪费了。

“你……”季袭明噎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季天择吧。”

直呼父亲名讳本是件大不敬的事,但季袭明这么干好像就理所应当,韩默还记得第一次从季袭明嘴里听到“季天择”,还傻乎乎地问这人是谁,在知晓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时,差点把牛奶喷到男人脸上。

丑媳妇见公婆啊……韩默挠着头想到时候应该穿什么,要不要买点东西带过去。

“嘿,发什么呆呢,”同事的手在他眼前一晃,指指他的手机,“手机响了。”

这个时候除了运营商的话费警告和应用软件的营销外,还有谁会发消息呢?韩默心不在焉地点开手机页面,瞟了一眼详情,哦,是银行的进账信息。

“嗯?”上面的数字怎么和自己的薪水出入那么大啊,“现在改成半年发绩效呢?”

“发工资了啊?”同事也跟着打开手机,再看了眼手机银行,仅存余额让得令人心酸,同事失望地摇头,“没有啊,而且绩效的事情也没有通知吧。”

“但是……”韩默切换到手机银行,查看了收支明细,转入方户名赫然写着帝国军事后勤部,业务摘要栏载明的是工资津贴。韩默惊诧地瞪着那两行小字,在同事抻脖子过来的窥探的时候慌忙关掉手机,“是我看错了哈哈……”

季袭明的薪水怎么发到自己这儿来了,韩默百思不得其解,拍拍脑门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恰逢午饭时间,同时拍拍他的肩膀问他要不要一起去食堂,他找了个点外卖的理由,溜下楼拨通了季袭明的电话。

“找我有事?”季袭明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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