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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7

 

韩默像只被丢进沸水里的虾,浑身红透不说,身体也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在男人锐利的注视下,他这只虾又成了盘里的虾仁,只等那双无形的筷子把他衔起来,总而言之是无路可逃。

兴致正浓的季袭明格外有耐心,等到韩默忍住羞耻跨到他身上,才把放在大腿根的手收回来,转而伸进韩默上衣的下摆,粗粝的老茧顺着腰往上刮蹭,剌得韩默头皮发麻,他浅浅拽着男人的领带,虚坐在男人怀里,害臊得不敢抬头。

“啧,裤子都给我淋湿了,”季袭明托起韩默的下巴,强迫韩默直视他,苦恼地蹙眉道,“你很想要吗?”

“那要不我下来吧,”在季袭明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韩默脸颊泛着红晕,眼角渗出丝丝春意,平凡的样貌也因这点变化逐渐动人起来,听到季袭明抱怨,韩默急忙慌张地往后撤,“其实我挺重的……”

“别动!”季袭明陡然间阴鸷起来,两只大手卡住韩默的腰身,将人牢牢固定住,“你故意的是吧?”

韩默终于意识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个硌人地东西,他惶恐地愣在原地,不安地看着季袭明,大气都不敢出。

“把它拿出来。”季袭明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理智,对韩默循循善诱道。

“把什么……”韩默本来想问清楚,但是抬起头看见季袭明促狭的眼神,意会到了男人的意思,连忙低下头,手指颤抖地一伸三缩地往季袭明的西裤门襟走,折腾半天,那枚精致小巧的牛角扣终于从扣眼里被解救出来,拉链缓缓下滑,男人鼓起的大包展现在韩默面前,空气突然灼热,气氛暧昧,韩默喉结一动,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要不我们还是……”

季袭明没理会韩默的退堂鼓,慢条斯理地捅进了他的穴口,紧致嫩滑的屄肉随着手指的拓进而条件反射地绞紧,韩默猝不及防,来不及噤声,嘴里泄出一声嘤咛。男人撩起韩默的衣服,却被及时阻止了,韩默攥住季袭明的手腕,眼含水光地看着他:“不要看。”

如此坚定的拒绝让季袭明错愕了两秒,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恶趣味地舔了下韩默的耳垂:“那你自己放进去。”

聚酯纤维的旧t恤堪堪遮住韩默的屁股,稍微不注意就会露出身下那个他不应该有的器官,韩默战战兢兢地扯下季袭明的领带,绕着男人的眼睛绑成个死结,确定男人看不见后,才鼓起勇气将手覆在男人的裤裆上,慢吞吞地掀开内裤,滚烫的性器当即兴奋地跳了出来,耀武扬威地竖得老高。

韩默小心翼翼地握住柱身,把温热的东西塞到自己屁股底下,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然而不动声色的季袭明已经起了坏心,靠在韩默腰上的手往下用力,身下的性器便势如破竹般捅进了韩默的身体。

“啊——”韩默的尖叫直接换了腔调,他手忙脚乱地扑在季袭明的颈侧,像是受惊的猫一下子咬在男人的斜方肌上,听见男人倒吸冷气的“嘶”声,又松了牙,补救似的轻轻舔那块被咬的地方,衬衣渐渐透明,贴在季袭明肩膀上,整齐的牙印若隐若现。韩默知错地抿了抿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还记得男人背上的抓伤没有愈合。

那晚上韩默尤其辛苦,顺杆爬的季袭明要他自己动,然而他四肢软得跟面条似的,没动两下就想偷懒,结果被季袭明识破,不由分说就给了他屁股两巴掌,“啪啪”的肉响吓醒了韩默,他咬着牙上下耸动,还得遏制自己的呻吟,到最后两眼昏花,连季袭明的领带什么时候掉下来了都不知道。

等到他前面射了好几次,筋疲力尽的时候,季袭明才将他推到沙发上,干了个爽。

上了床,水乳交融的情况下,两个人确实有点夫妻的味儿,但是下了床,季袭明就又成了那个寡言少语的主子,韩默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自动退到了保姆的位置,妥帖地照顾好主子的日常。

生活仍要继续,并不会因为有了“上校夫人”的头衔就变得轻松一些。

最先发现区别的是公司同事。

“韩默最近有点意思的啊,踩点打卡按时下班,以前还会为了蹭公司的大巴主动加班,现在居然连早餐都不吃了,”隔壁工位的女同事最先发现韩默的变化,她轻轻地用胳膊肘怼了下韩默,“有好事发生哦,是谈恋爱了吗?”

谈什么?什么恋爱?谈什么爱?,韩默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往上吊:“是新住处离公司太远了。”

从别墅到小区门口得走半个小时,附近还没有公交地铁,去上班只能打车,来回两趟花费激增。月初领的工资到了月末所剩无几,韩默看着账单上的智能分析数据,两眼发黑,心在滴血。银行卡上的数字停滞不前,他的梦想就没有着落。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打工生涯进入瓶颈,韩默带薪摸鱼的心情骤然失落,下班时间刚到,韩默恹恹地背起双肩包,在同事探究的眼光中缓缓滑出了公司。

七月流火,天气乍然转凉,韩默刚走出大门,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韩默翻遍公文包,发现自己没带伞,忧愁的脸上更添苦闷。

手机上的时间指向六点十分,雨势没有变小的意思,季袭明六点半到家,韩默看眼时间,叹了口气,举起公文包冲进了雨里。

挣钱难,存钱更难。韩默付完车费,再次感受到金钱的流失,顿时恶向胆边生,能问季袭明要生活费吗?睡都睡了,熟米熬成稀饭的关系,他堂堂上校,不缺钱的主,不至于连点生活费都抠搜吧?韩默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点,还是算了,他对这个家也没啥贡献,掌心向上也不是用作补贴家用,哪里来的脸伸手要钱啊!

想着有的没的,韩默推开了家门。

季袭明已经在家正襟危坐了,手里还捧了本纸质书,看封皮好像是《孙子兵法》。

这本书还是韩默买的,因为近视,韩默偏好看纸质书,但是那本《孙子兵法》是凑单的,他对古文一窍不通,那本书本身已经足够晦涩,语句看上去简短,实际上字词高度凝练,还是全原版,连注释都没有。

能看懂这种书的人其聪慧程度可见一斑,韩默顿时对季袭明肃然起敬。

季袭明合上停在扉页的书,从浴室里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站在玄关换鞋的韩默:“有伞怎么不撑?”

“物业保安给的,我想着都到家了,就没打开。”韩默的脊背曲线从淋湿的衬衣里透了出来,像把张力极好的弓,“吃晚饭了吗,你喝酒了?”

季袭明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上了楼,看样子是进卧室了。确实,季袭明做过什么,要做什么,会做什么不是他该问的问题。男人的沉默让韩默一拳打在棉花上,觉得自己的境地又尴尬了几分。

“我没吃饭。”半个小时后,季袭明敲响了韩默的房门,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已经换好来了睡衣。

刚从浴缸里爬出来的韩默挠挠头:“那我给你煮碗面?”

厨房是封闭式的,把韩默和季袭明相隔开来,季袭明坐在饭桌边等饭的时候,韩默独自在背后的那个房间里忙活,打开橱柜,面条还够今晚的,但是酱油已经见底了,冰箱冷藏区里摆了点水果蔬菜和零星的鸡蛋,还有几个瓶瓶罐罐,那么大的冰箱就放这么点东西,光是看着都觉得可怜。

小市民心态的韩默不可避免地又开始焦虑,虽然棚户区偏远破旧,好歹有直达公司的地铁,附近还有个批发市场物廉价美,军部家属区听上去高大上,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根本不方便,小区配套的精品超市号称它们的蔬果肉类品质高质量好,是纯绿色无污染的有机食品。东西怎么样先不说,价格就贵得韩默咂舌,自从知道这边的物价后,给季袭明煮的面条里加鸡蛋他都不舍得,最多往里加两棵小白菜。

趁面条还没熟,韩默把汤端到季袭明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吧。”

“这是什么?”

“解酒汤,”韩默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了点慈爱,“家里没有柚子,所以我用了蜂蜜水和梨煮的。”

季袭明端起桌上那碗澄黄的汤,神情复杂地看了韩默一眼,还是给面子地喝了一口,淡甜的口感,带了点秋梨的清香,季袭明不置可否,但是韩默再把面端出来的时候,那碗汤已经见底了。

“我明天要出差,下个周才回来,”由于受过军事训练,季袭明吃东西的速度很快,但是吃相很好,没有狼吞虎咽的急切感,“如果有事你就打我电话,或者联系孙朔也可以。”

话是这么说,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那通电话的是不会响的。韩默前后犹豫了很久,才斟酌着开口:“对了,我妹妹下个月结婚……”

“嗯,”季袭明头都没抬,“具体什么时候?”

“下个月16号,”韩默想想,觉得还是提前说比较好,“我可能得提前回去帮忙,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

“我知道了。”季袭明没多问,十分利落地批了韩默的假。

出乎意外的顺利确实让韩默欣喜,然而随之的失落却如同渔网一样笼罩了韩默,他收起碗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他翘起来的嘴角悄悄地放了下去。

又到了周五,部门主管去开会了,大家都心不在焉地坐在工位上,玩游戏的玩游戏,看手机的看手机,看样子都是准备耗到下班时间准时开溜。

“是韩默吗?”电话里的人是个女孩儿,听声应该还挺年轻,上扬的尾音里透露着不确定。

“请问您是?”韩默以为是其他部门有业务需要对接的新同事,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最近公司都没有来新人啊,一头雾水的韩默愣了愣,连承认自己的身份都慢了半拍,“哦,对,我是韩默。”

“我是韩蕊,”女孩儿雀跃地牵着女仆的手坐进了汽车后排,边指挥司机启动引擎边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倏地受到公主召见,韩默除了紧张,还很意外。

咖啡馆里弥漫着豆子馥郁的苦香,吧台里的服务员正在调果汁,二楼的包厢里,张牙舞爪的蓝雪花贴着墙爬了满壁,韩蕊趴在露台上,好奇地观察行色匆匆的路人。

换上便装的女仆低着头,刻板地晃动着手里的搅拌勺,卡布奇诺表面的拉花已经糊成一团,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没有得到允许就在外面逗留,如果还被媒体拍到的话,陛下和郡主那边……”

“他现在焦头烂额,哪来的时间管我们,”韩蕊不以为意,“再说了,我和季袭明的人见面,他老人家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倒是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里也没外人,怎么还是战战兢兢的。”

清脆悠扬的风铃声一响,站在包厢门口的司机心领神会,三步并作两步走地下楼来,对茫然朝里寻找目标的韩默说道:“韩先生,这边。”

……

“季袭明居然还在让你工作?”韩蕊端起咖啡,似乎对此有些惊讶,然而身为公主,她的情绪终究是没有太大起伏,听到韩默说自己翘班,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韩默倏地意识到,自己的工作在季袭明的阶层里是如此的不恰当。即便是没有权势加持的富贵家庭,扮演妻子的角色也鲜少有工作的,她们更多的是关心孩子的教育,将心血倾注在下一代上,或者热心于慈善事业,为丈夫的事业贴上一层精巧华美的金箔。

“我想着在家也没什么事……”话说一半,韩默都觉得这个理由太苍白了,以季袭明的家境和地位,有的是能让他不无聊的办法,他又何必天天满勤,图这三瓜两枣呢。韩默默默地闭上嘴,黯然地沉寂下去。

没有感情的婚姻是花瓶里的观音竹,再勤快换水,根部还是会慢慢腐烂。韩默已经预想他和季袭明的未来,最好不过相安无事,最坏不过季袭明提出离婚。

“看来确实不错。”韩蕊淡定地评价道。

“什么不错?”就他和季袭明的婚姻还能说不错?韩默没明白,试探性地问道,“咖啡吗?”

“不是,是你身体不错,”韩蕊的态度让韩默一时语塞,如此私人隐晦的事情从堂堂公主嘴里吐露出来,居然如同讨论下午茶般自然,“据我所知,季袭明身体和脑子一样,都是驴玩意儿,真是辛苦你了。”

韩默失笑:“公主,你找我应该有其他正事吧?”

“哦,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无伤大雅的调侃到此为止,韩蕊放下咖啡,双手轻轻地搭在膝盖上,不紧不慢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果然,公主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地找人聊天,韩默见韩蕊突然严肃,身体也不自主地绷紧,良久以后,他才轻声说道:“我会试试的。”

其实没什么好试的,韩默去医院检查过,尽管女性生殖器官发育完整,然而医生认为他在没有来过月经,心理主体也是男性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对怀孕有太高的期待。但是韩默不死心,如果他们能有个孩子的话,可能就会有希望,至于是什么希望,韩默自己也说不清。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韩蕊说话越发直白,“季袭明对人工培育后代这件事非常抵触,所以我们想请你劝劝他。”

“人工培育?”人工培育已经是非常成熟的技术,由于存在违反社会伦理的风险,并且价格过于昂贵,所以普遍没有被大众接受,但是韩默并不是是一条麦穗和两颗六芒星,黑色的腰带整整齐齐地卡在扣眼里,脚上还穿着长筒靴。

新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韩默面前,打开车门,一板一眼地说道:“夫人,上车。”

“还是叫我名字吧,”乍一听到“夫人”这么正式的字眼,激得韩默起了鸡皮疙瘩,他连忙接上话茬,“叫我名字就行,我叫韩默。”

然而新人对韩默的话置若罔闻,甚至有点扯个笑脸都欠奉的意思,关上门后回到驾驶座径直发动了引擎,全程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司机。

“今天孙朔有事吗?”韩默纳闷地问季袭明。

“他不会再来了,”季袭明似乎很膈应“孙朔”两个字,皱着眉头将话题一带而过,转而给韩默介绍起了正在开车的司机,“这是桑吉,我的新副官。”

韩默对季袭明的事一向不敢多问,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想继续问他们要去哪儿,然而当他偏过头,看到季袭明乌云密布的脸,所有的问题都成了哑炮,悄无声息地被咽回肚子里去。

车厢里打了冷气,凉意直往韩默脊背窜,浑身不自在的韩默抬了抬屁股,正好撞上后方有人强行超车,桑吉临危不惧地转动方向盘,有惊无险地避免了场事故,可惜经验有限,忘记了后座有人,直接把韩默甩到了季袭明怀里。

新到任的中尉略微尴尬地看了眼后视镜,朝季袭明和韩默颔首:“实在抱歉。”

“没关系,”韩默连滚带爬地从季袭明身上起来,避嫌似的和季袭明隔开距离,坐到车厢另一端,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安全法的放荡。柔软濡湿的舌头把男人的嘴唇舔得水亮水亮的。然而男人始终抿紧了嘴,让韩默不得其门而入。

“你真的很笨!”男人的耐心被耗尽,撕开贴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拿回了性事上的主动权,“张嘴。”

呆愣的韩默还以为季袭明反应过来了,不愿意和他再继续,听见季袭明后面句话,只好心有戚戚地抬头,顺从的张开了嘴。

他们那天很是乱搞了一通。季袭明在韩默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勾成丝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流到了下巴上,韩默不会呼吸,憋得人身体通红,颤巍巍地攥住男人的胳膊,但又不敢用力,软绵绵地捏了两下,暗示季袭明能不能别在他嘴里兴风作浪了。

男人不在上面折腾,就得在下面折腾。季袭明终于放过他发麻的舌头,转而再次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漫不经心地上下撸动,兴奋劲好不容易消减的命根子转眼间又活泛起来,韩默羞耻地抿紧嘴唇,水润的眼睛失焦地凝望着季袭明,灼热的呼吸泛着蒸腾的潮气。

到临门一脚快射的时候,季袭明忽然放开了那根东西,蓄势待发的玩意儿翘得老高,但没到最后一口气,委屈地往外吐着腺液,下半身的小头控制了上半身的大头,韩默浑然忘了对季袭明的敬畏,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蹭。

季袭明掐住韩默的脖子,狎昵地看着欲求不满的韩默:“想射啊?”

在韩默印象里,男人总是板着脸,或皱着眉头,偶尔笑也是掺杂了嘲讽,但不得不说,季袭明笑起来还是好看的,就是一副狐狸的狡猾样,感觉把韩默卖了韩默还得给他数钱。就比如现在,韩默被季袭明的笑颜迷了眼,极其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想。”

“我让你满意了,你也得让我满意吧?”季袭明似乎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价还价。

韩默泪眼朦胧地望着季袭明,须臾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眼见小鱼上钩,季袭明也不再逗弄比他还要大两岁的韩默,他粗糙的指腹抚摸着韩默身下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往上滑过柱身,摩挲着龟头上敏感的嫩肉,在韩默拽过被子盖住脸,带着哭腔哀喘不已的时候,季袭明终于良心发现,低下头准备给韩默一个畅快。然而韩默是禁不起挑逗的,在季袭明含住他性器顶端的那一刻,就十分不争气地射在了男人嘴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默从床头柜上扯出两张纸巾接在男人嘴边,本来就红的老脸在看到季袭明下唇上白浊的液体时更红了,几乎要滴下血来,“你吐出来吧。”

然后季袭明高深莫测地看了韩默一眼,突然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把浓稠的精|液渡到了韩默嘴里,滑腻的液体被男人的舌头捣成沫,刷满了整个上颚和喉咙眼,咸苦的腥味在韩默的口腔里炸开,唇齿和呼吸间都是自己精|液的味道,韩默羞愤地想把对方的舌头挤出去,却被男人逗弄地浑身瘫软,最后乏力地躺在男人怀里。

漫长的前戏过去,韩默整个人汗津津的,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他脑子一片混沌,已经接近于昏聩,是任由季袭明宰割的状态。

男人啃了口他的喉结,咬上他轻微鼓起的乳晕,吮得啧啧有声,仿佛能从里面嘬出奶来。

“你就算再吸,”韩默把手臂横过来挡住脸,小声说道,“我也没有奶的……”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季袭明吐出那团备受蹂躏的乳肉,上面沾了男人的口水,似乎还有点红肿,男人叼起乳头用牙齿轻轻研磨,磨得韩默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猫叫似的,“没有奶,拿什么喂孩子?”

韩默很认真地想了想,其实可以喂奶粉的。但是他还没说,因为季袭明的舌头舔了下他的阴阜,那里早已发了大水,黏乎乎的清液把毛发糊在皮肉上,看上去乱七八糟的。韩默来不及阻止,季袭明已经把舌头钻进来了他隐藏在性器下的两半饱满肥厚的肉蚌里,卖力地舔舐着瑟缩在其中的小小阴|蒂。

一直得不到安慰的女穴有些发紧,在男人地舔弄下轻而易举便缴械,哆哆嗦嗦地又吐出水来。

猝不及防被人看到隐衷,韩默下意识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蹬着腿想往后退。然而他的努力是徒劳的,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始终比不过经过军事化操练的青壮年,季袭明抓住韩默的脚踝,将人猛地拽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准备拿什么喂孩子?”男人的鼻尖上挂了点亮晶晶的水液,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用你的屄水吗?”

男人的话如滔天巨浪,将韩默尘埃般的自尊淹没拍碎,他呆滞地仰起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湿漉漉的眼圈有些充血,下唇上还有溢出来的白沫,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透着股淫|靡的粉色。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望着他名副其实的丈夫,嘴唇翕动,却难为情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袭明的插入是柔情的,当然,其中一部分原因还是得归功于韩默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滑,粗硬的阴|茎一寸一寸拓进韩默的身体,柔软而紧致的穴肉便疯狂地绞紧,韩默蜷着脚趾,断断续续地发出嘤咛声。

“放松点,”男人胡乱揩掉韩默脸上的眼泪,俯身给了他一个绵密的吻。

烙铁似的热楔不容置疑地钉进韩默的身体,将穴口和里面的花襞撑得圆滑紧致,湿热的情潮让韩默忘记了疼痛,他被迫承受着季袭明的侵占,拼命咽着两个人的唾液,偶尔泄出的低吟也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吞掉,惫懒的神经仍然兴奋,脊髓和大脑皮层酥麻得让他眼冒白光,他整个下半身泥泞一片,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失禁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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