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拍了拍莱布尼茨的脸蛋，讥笑道：“像你这种底线都没有的人，死了都得不到供奉。所以，和你的信仰一起，在我的地狱里待着吧。”
秦昆反手一扣，将莱布尼茨抓回了骨灰坛。
……
北派，马家
燕京，灵侦总局。
一位黑色制服、穿着皮靴的军人，在进行视频通话。
电脑里的是一个欧洲人，气魄沉稳，身材健硕，模样有几分明星的样子，与电影中雷神托尔有些相似。
他并不叫托尔，叫杜修，杜修·贝特朗，欧洲幽灵议会最年轻的审判长。相当于欧洲灵侦总局的头号人物。
“冯，是你们的人杀了黑魂教的祭司莱布尼茨吗？”
杜修寒暄了两句，直入话题。
冯羌双手交叉，冷笑道：“你来是专门说这个的吗？”
杜修道：“我有权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冯羌胡子拉碴，半长的头发梳在脑后。
“那你有没有权利让那些邪教众别来华夏惹是生非？你真的要激怒那些江湖道士吗？”
杜修耸耸肩：“他们在寻找遗失的神器，幽灵议会只有审判鬼魂的权利，没办法约束他们的行动。”
冯羌呵呵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群道士都是不可理喻的。惹急了他们，捅了你们老窝，我可管不上你们。”
杜修呵呵一笑：“我们这一代圣子已经出世，他们没那个本事。”
“圣子？恐怕连我们的狗都打不过吧……”
杜修脸色不怎么好看：“冯，好久没切磋过了，需要我教训你一下吗？”
冯羌撇撇嘴：“求之不得。”
二人说罢，沉默半晌，齐齐一叹。
杜修揉了揉额头道：“瑞士、英格兰、比利时，三个月间，死亡233人。我也有些忙不过来了，昨夜我遭到三人暗杀，这里越来越乱了。”
冯羌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华夏国的事，用不着你们幽灵议会帮忙，我们会自己解决。”
杜修点点头：“泰晤士死神坑你听说了吗？”
“没有。”
“地狱之门已经开了，魂堡的研究出现了偏差，要出事了。我知道你们有一处研究基地，也在试图打开超弦世界，听我一句劝，趁早收手。”
冯羌点了根烟：“十死城而已。”
杜修严肃道：“还有神罚天城，和冥王要塞！”
冯羌嗤笑一声：“这你都知道？别告诉我，那两个地方，没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