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上身！这个阳人，竟然能集猛鬼之力，强大己身！
“哼，想跟我比，还差得远呢！”
疤脸牛顿喝一声，牛蹄几乎插入地里。
二人同时拽着铁索，街道石板在二人的踩踏下，突然被挤碎，石粉漫天飞扬。
粉尘中，那根可怜的铁链，再也承受不住他们的力道，崩散四射，火星飞溅。
秦昆忍住没摔跟头，疤脸牛也摇晃几下，勉强站稳。
尘嚣散去，两个牛头互相靠近，脑袋与脑袋顶在一起。
气氛僵硬，然后被打破。
疤脸牛微微一笑：“我竟然输了。”
疤脸牛的手臂，在微微发抖。
“还不算。你的力气，似乎还有所保留。怎么算输？”
秦昆的手臂，已经没知觉了。不得不说，光凭他现在的实力，想要赢一个以力气著称的牛头鬼，是有些难。
真打起来的话，恐怕他早就挂了。
疤脸牛微微一笑：“彼此彼此，你的阴魂中残留着阳气，依稀能觉察到阳气很旺盛，如果你加上阳身，我的力气不一定大得过你。”
秦昆咧嘴一笑，恢复原样。
“今天，我来牛魔街有事，能不能通报一下你们族长？”
“族长很多年都没管过事了，现在牛魔街都归我管。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
“我想从牛魔一族拉点人手，打上姜、常、窦三家。”
“……兄弟贵姓？”
“秦昆。”
“秦兄弟，你怎么不拉点人手，打上南天门呢？”
飞矛鬼王的干尸
牛魔街很臭，尸臭弥漫，刺鼻的气味冲到脑子里，能将人熏晕。
一路往里走，众人发现疤脸牛的家很大。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家是一座江南风格的宅院。
石亭阴森，杂草重生，潭水浑浊，血泥漂浮。放眼望去，这里肮脏的不堪入目。
不知是不是吃了血肉的原因，院子里的杂草长的异常茂盛。
“你要借人，我还真做不了主，得告知一下族长。先随便坐坐吧。”疤脸牛闷声道。
随便坐坐？
秦昆瞟了一眼亭子，里面坐着一个干尸，尸体已经和石凳黏在一起，不知道死了多少年。浑身酸腐的味道若有若无，很像穿了半年的臭袜子，比秦昆见识过的每一具尸体都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