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这段时间没忙吗?”
跑完步的涂庸坐在椅子上,递给秦昆一瓶水。
“没怎么忙。你呢?听土娃说你又在欧洲招了几个保镖?”
涂庸苦笑,上次自己招的黑伞佣兵,被秦昆弄死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现在都不知道华夏的道士和欧洲的雇佣兵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再也不敢招了。
“这次是西伯利亚冰狼营的,没犯你们忌讳吧……”涂庸顿了顿,“可贵了,要犯忌的话还请早早说,我先退货……”
秦昆一笑:“我们都是良民,怎么被你形容的十恶不赦的。国际生死道上,有些人仗着本事可以规避各国法律,行凶作恶,我们针对那种人的,又不是专门的保镖杀手。”
涂庸撇了撇嘴,谁知道我招的保镖是不是那种人,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黑伞佣兵没找你麻烦吧?”聊了会,秦昆问道。
记得有一次,黑魂教的人为了找自己,绑架了涂庸的妻儿。
“再没有过,其实我一些生意伙伴都会去那里雇佣保镖,因为信誉确实不错。但近几个月,听说黑伞佣兵销声匿迹了,正规渠道和地下渠道都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涂庸随口道。
嗯?
秦昆眯起眼睛。
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
猎魔令
世界很大,麻烦很多。
阴阳需要平衡,当你把邪丧看成一股武装力量的时候,就能体会到捉鬼师的重要。
华夏太大了,凭秦昆一人,根本没法顾的过来,秦昆现在才觉得,杨慎创立灵侦总局是多么英明的抉择。
这段时间,和灵侦总局的人倒是接触了几次。
冯羌的飞机在二月中旬抵达南山省,冯阎王一瘸一拐,走路很不雅观,而且一口烂牙,似乎受了酷刑被敲掉的,不过这不妨碍他的气势可以秒杀普通阳人。
周渔生鲜馆,冯羌在秦昆最喜欢的馆子请了秦昆吃饭,秦昆就知道,这货有事相求。
“秦昆,一个月给你发那么多工资,你是不是得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
冯羌饭量大,吃鱼没耐心,刺少的巴沙鱼很合胃口,三条鱼几乎被他一个人吃了,秦昆又点了几条。
“老冯,咱说话得讲道理,灵侦总局哪次出事我没援手过?”
“我呸!出事后再援手就晚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主观能动性?”冯羌泡了干饼进去,蘸饱汤汁,喂入嘴里,含糊道,“也不知道你这30年怎么不长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