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二人刚动身,忽然城墙上一瓶水泼了下来。
库耶和加罕浑身被淋湿,恼怒地瞟了上去。
秦昆带着歉意急忙从石梯下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
二人发现这位东方面孔的青年,当地语言竟然说的非常好,也不想用土语暗骂,只能回道:“没事……你走吧。”
“怎么能没事呢……”秦昆摸出纸巾,亲自给库耶和加罕擦拭水渍。
二人烦躁地拨开秦昆的手:“说了没事了!”
“别客气啊,看你们两个这身衣服挺贵的吧,要不要我赔给你们?”秦昆摸出钱包,直接掏出钱来。
“一瓶水而已!用得着小题大做吗?”加罕怀疑地看向秦昆,觉得这厮有问题。
秦昆一愣,随即道:“不用赔?那太好了……其实我刚刚偷偷抽了烟,水里泡过烟头了。”
“你……!”
加罕立即打消了疑虑,闻了闻身上,果然是泡烟的水味。
“那我走了啊,感谢感谢!”
“等等!你回来!”加罕愤怒叫道。
秦昆才不管那些,一溜烟上了城墙。
窦林惊愕:“秦哥,敢在这里偷偷抽烟我都很佩服你了,把抽烟水倒在他们身上没有被勒索赔偿,我更佩服!这是你打赌赢的100块钱。”
刚刚二人就打赌,秦昆说他敢抽烟,而且还能当众把烟头水倒人身上,不会有任何麻烦,窦林肯定不信,但是现在,他觉得秦昆神了。
秦昆收起100块钱,望向二人远去的方向冷笑。
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秦昆从城墙上,迅速向着涂庸那里靠近。
铁屠汗
“老板,你今天脸色很奇怪。”
景区供人休息的地方,拉哈尔对着涂庸说道。按理说涂庸睡了个好觉,但是今天表现仍旧心事重重。
涂庸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膝盖,目视远方:“拉哈尔,有时候我总在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活着,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拉哈尔摇了摇头:“一切知,具于黎明苏醒。你应该在清早想这个问题。”
涂庸笑道:“之前我总以为是使命,现在却不这么想了。”
“哦?你曾想通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