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碾子被抛来,李崇运足力气,接住后腰快闪断了,幸好阿古拉帮了一手。
但是二人还是吃不住力气,石碾子落在地上。
“哦,忘了,你俩刚打完,力气可能不足。”秦昆走过去用臂弯夹起石碾子,另一只手又在院子里捡起杜行云的石像脑袋。
“对了,阿古拉,你来这有事吗?”
阿古拉瞪大眼睛,一行鼻涕流下,看着秦昆举重若轻的样子,立即道:“秦……哥,我来帮你修缮石像!”
秦昆客气一笑:“那麻烦你了。”
生死试炼,开启
80年代中期,杜家寨周围还是一片荒山野岭。
哪怕走上二十里地,也没有电,没有柏油马路,没有邮局,没有现代社会的一切。
如果不是来送羊,这里恐怕半年连车都见不到一辆。
不过,李崇、韩淼、阿古拉三人刚到寨子的第二天,就参加了一场婚礼。
李崇是懵逼的。
别提其他人了。
秦昆结婚了?!
祠堂里,铺红设彩,杜布雨设了全羊宴,温掌柜主持。
一切发生的快而突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宴席开始,杜家寨参加婚礼的不过5人,加上来宾都没凑齐一桌。
李崇豁然起身:“等等!”
杜布雨作为唯一的杜家长辈,不解地看向李崇:“你要反对这桩亲事?”
“不是……杜家主,这、这太草率了啊!”
不止草率,还荒诞。
秦昆好说也是扶余山当家的,虽说还是和杜清寒在一起,但尼玛结婚不能这样结啊!
杜布雨道:“入席吧,穷乡僻壤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一个愿嫁、一个愿娶,这就够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秦昆一夜春宵,李崇一夜难眠。
秦黑狗生米煮熟饭了,自己回去怎么其他人交代?
不说别的,师公葛战对秦昆向来偏心,要知道秦昆多年前办了酒席,还没叫他吃席的话,回去得气死啊。人老了,在乎的无非就是晚辈在不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