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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

 

“……我没事。”雪长夏说话还有点颤,好在他十分体贴地没有点出花时一开口就呛住的蠢样。

“……那,我、我继续了?”

“都这样了,哪有不继续的道理……”

雪长夏嘟哝着,往病床里挪了挪,腾出一点让花时能爬上来的空间。花时摸着他的腰,爬上床的同时,顺势把人翻成侧躺的样子,动作太顺利了有种就应这样上床的淫秽错觉。臀缝里凉了凉,黏糊糊的,雪长夏没问花时在用什么润滑,反正不像床头柜上的那杯水。

“……嗯……”

肉棒顶进来还是很疼,特别是刚刚才射过,不应期的身体吃不消这么明显的入侵,雪长夏垂着头哀叫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在医院里得小心些,只能狼狈地埋进枕头里模糊地喘了几下。

好色哦……

肉棒一次次往里顶,雪长夏的呻吟埋在枕头里,就更显得摩擦的声音十分明显。简单润滑过的入口稍微带着点湿,内里还是很干涩,干一下就紧张得缩紧了,连带着大腿和腰腹的肌肉也绷紧,显出点脆弱的意思来。真的没事吗……花时犹豫着放缓了动作,雪长夏似乎也缓了会才回过神,小声催促道:“快点……”

“但是……”

“……你想拖到被护士发现吗。”

这倒也是,但更重要的是,雪长夏压低嗓音说“快点”的样子真的太要命了。花时笨拙地学着加快速度,在雪长夏似乎疼得吃不消的时候慢下来,来回了几个回合后慢慢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两个人都舒服的频率,甜腻的感觉从摩擦的动作里逐渐堆积起来,肉道也被干得湿了。

“嗯……嗯……花时……”

雪长夏的叫声也带上了一点情欲的味道,如果不是努力用枕头挡住,诱人的声音怕是马上就要传得外面走动的人都来听墙角了。花时咬着嘴唇,心头突突跳着,想听清每一声呻吟,听清每一声满足的喟叹,听清每一声迷茫的“花时”。

金色的发丝随着顶弄来回晃动着,露出被快感冲击得失焦的、同样金色的眼睛,融成一片湿润黏腻的美丽金色。花时有点出神地盯着雪长夏的侧脸,下身不知不觉已经顶得很深,每一下磨蹭都会让漂亮的侧脸更柔软一点。

想吻一吻这张脸,可是自己比雪长夏矮一点,努力低下头也够不着。花时有点委屈地亲着雪长夏的肩胛骨,感觉到雪长夏的身子又紧了紧:“……你要射了?”

“呜呜……快了……”

“……别弄在外面。”

“哦哦好……啊?你说啥?”花时愣了愣,被雪长夏的话撩得下身又一热,罪魁祸首努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脸上不知是被闷久了还是太兴奋,全红透了:

“你弄到床单被子上的话要怎么弄干净……射里面。”

好有道理。是说,这不能忍吧?

花时一样红透了脸,掐住雪长夏的腰用力凿了两下。完全露出来的漂亮的脸一瞬间失神了一下,克制不住地拔高了呻吟的音调。

“喜欢……长夏,喜欢……”

被射入的瞬间,雪长夏吃不消地哭叫了几声,被抬起来的腿条件反射般抽动了两下,随后泄了力似的垂了下去。花时几乎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近乎痴迷地抱紧了他,本能地找到了让精液射得更深的姿势,又热又湿的余韵让雪长夏一阵一阵地轻颤着。

前面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意识到自己相当于只用后面被操得高潮了一次,雪长夏舔了舔嘴唇,一种做了坏事的刺激感和满足感盖过了分身的不适,有点回味无穷的意思。

被带坏的傻瓜还傻乎乎地抱着自己,说着“没事吧”、“好喜欢”之类的话,是喜欢什么呢,喜欢做这样的坏孩子吗?

雪长夏喘着气又讨了一个吻,懒懒地摩挲着花时的肩背,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次使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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