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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

 

其实霖的身材很好,虽然是军雌,身材固然健壮,身上却没有那样大块看起来凶猛的肌肉,而是线条流畅,看起来…如果要让周清形容,也许是丰满,软而丰腴的胸乳,还有修长有曲线的腿,柔韧的腰

虽然说不上完美,但是确实是漂亮的身材

好半晌,让霖有些头疼的扩张终于结束了,他期盼着快些让雄主进去,不为别的,因为他更希望有疼痛,而不是快感。疼痛他很熟悉,快感于他而言太陌生了,就像从没有离开黑暗的孩子突然走到阳光下看见光一样。

他感到雄主的那物什抵在他的穴口,他尽量放松不让对方感到不快

进去了,一下,两下

在抽插的过程中,霖的头发散着,随着他被顶弄的动作摇晃,发尾乖巧的搭在床上,头发向两边分开,露出脆弱的脖颈

周清一边动作,一边看着那处,看着修长的脖颈,他突然心血来潮,伸出手去用手指细细地摩挲那处

手感还不错,他这么想着

被他突然触碰的霖吓了一跳,他小小的“啊”了一声,然后又捂住了嘴

但是就算再补救,现在也晚了

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确定自己是否打扰到雄主的心情,他想开口,但周清下面那个太大了,他有些被顶到说不出话来,里面有些酸胀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丝一丝的

犹豫一下,他还是开口

“呃,雄,嗯,雄主…”

刚开口,他就感觉不对,又捂上嘴了

这样的声音…太失礼了,雄主没有提那样的要求,他怎么…

“嗯?怎么”周清注意到他叫自己,应了一声等他下文

“那个…唔,打扰,打扰到雄主,还请,请责罚”

周清听着,没有回应,他突然感觉很有意思,这人明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强撑着说完

他起了一点小心思

“什么?”

霖以为他没听见,又张嘴要说一遍

只是他刚张开嘴,要说话,第一个音节都没发出去就被操的变了调,发出一声呻吟

霖不再说话,咬唇忍耐着,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好像,有点过头了

就算咬唇,还是会有些喘息声,闷哼声传出来,霖捂住嘴忍耐

…真的有点难熬了

他正这么想着,困意和微弱的快意,酸胀感不断缠着他,突然之间,他感觉什么东西被蹭到,像一块敏感的嫩肉一样,和之前的感受截然不同的,不再是微弱的快意,而是整个涌入进来

困意被驱散了,霖瞪大眼睛,他没搞懂那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的…

又是一下,他能感觉到雄主的性器正好顶在那处,和之前剐蹭到不同,这一下正好顶在那里,这下霖用手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他捂着嘴的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雄主似乎也意识到了,接下来他就在主要操弄着那里

霖越来越难熬,到后面他的腰整个发软,不得不分出手来撑着自己,这下捂住嘴的手也没有了,他的呻吟声更加不受控制,就算闭嘴也会无意识的闷哼出声,那样的声音更让人难以启齿

他能感觉到雄主的动作在加快了,大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但他真的受不了,眼眶都有些发红

周清看他背对着,突然想让他翻过来正对着他,于是伸手把人带着翻过来

插在里面的东西直接转了一圈,还不只是原地不动地,深深浅浅的磨了一圈

霖的腿都开始发抖了,他的喘息声和呻吟都忍不住了,眼眶红红的看着周清

周清看着对方眼含春水那样看着他,也只是动作加快了些,想尽快结束

但是霖受不了啊,他只能哀哀地出声,想让他慢些

“雄,嗯,雄主…哈啊…请,请您,慢…噫!慢些…”

尽管知道这样的声音太羞耻,但现在他确实也没有精力再去克制,只能叫出来

说这样的话也没有用,又过了好一会,在霖都快要崩溃求饶的时候,这样漫长折磨的性事终于结束,精液射在里面,烫的他一个激灵

做完了,雌侍就该下床退下了,他腿还有些发软,勉强起身,里面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霖心里羞耻的不行,之前那样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他不在乎这些,现在…让他有点无措了,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按理说是该请罚的

他刚站起来,又跪在地上请罚

“请雄主责罚…”

周清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出去了

霖出去以后,没清洗里面的东西。霖在心里盘算着,这次没有出血,就不能洗掉,要…嗯…把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慢慢吸收掉

就这样,霖擦干净身子,躺在床上,里面还夹着雄主的精液

越想越羞耻,他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慢慢睡着

下次会做的更好的,在睡着前,霖迷迷糊糊这样想。

自从嫁到周家做雌侍,霖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每天都是呆在家里。原本计划着回军营也因为自己的旧伤问题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于是他的生活就是在家里四处寻着什么活计去做,对此,周清一直不太清楚。毕竟他白天天亮了就走,夜晚再回来,雌虫在家里会做些什么,他一概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霖的一些必要的交流和做爱对他来说成为了日常的一种。只是关于他们的具体关系,周清从未仔细思考过,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周家那些不清不楚的腌臜事上。自然也就没心思去仔细想那些事情。

直到他又一次下了飞船回家,管家在门口照常迎接他。周清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推开门。他先去了楼上卧室,要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这衣服完全不像一个正常雄虫该穿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暂时地保留伪装一下周家废物纨绔的身份。他还有用。

换上平日穿着的常服,他下意识地去寻那人的身影。照常不管怎样都会一眼就能看到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难得没有一眼就看到那个雌虫。

周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换上衣服后就下楼,目光漫无目的地瞥了瞥。

怎么还是没有。

他下意识皱起好看的眉头,不动声色地走到其他房间,最后在客房看到他。只是人已经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不是很懂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睡,要坐在地上这么别扭地休息。这是一个没有工资的社畜不会理解的问题。

他刚一走近,雌虫就悠悠转醒,大概是长期在战场的后遗症,在休息时对身边人的靠近格外敏感。只是这么多日在周家,再敏锐也会染了丝丝点点的慵懒之意在。

“…雄主?”

霖刚醒,还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带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慵懒鼻音。眼睛似乎不太适应光亮一样,揉了揉眼睛。

他抬头去看雄主,他还是穿着干干净净的素衣,淡金色的头发蓬松地搭在肩上。眉眼间是淡淡的疏离清尘,虽然眼睛肉眼可见的有红血丝,疲惫的很,但平白多了些破碎感。

“雄主”

霖理了理衣服和思绪,看周清的状态不好,又叫了一声。

周清浅灰蓝色的眼睛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霖犹豫了一下

“雄主…要来休息吗?”

霖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他下午实在没有事情做,无聊的紧,就随性地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结果想着想着,瞌睡虫顺着就找过来,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睡着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过雄主会到他的房间里来

于是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周清没有回应,只是不回应这一点,霖就能明白这是在拒绝了。

霖抿了抿唇,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想都不用想的答案,毕竟哪有雄主会放着自己房间又大又软的床不睡,去睡雌侍床的道理?

但是想了想雌侍守则,他又觉得自己似乎该尽一个雌侍的义务,于是斟酌再三,又开口

“雄主,我…在军营呆过很久,您累不累?我可以给您按一按…”

周清抬眼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就在霖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应的时候,周清居然点头答应了。

这可真是意外。于是霖站直了身体,手想要去把人牵到床上坐下,却被周清无声地朝后躲过。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雄主不喜欢被自己亲近。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抱歉,雄主…”

其实这只是周清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不管是在外面的人设还是他本身性情使然,他都不太喜欢被人触碰。但是看到眼前的雌虫似乎有点受伤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黑色的发丝手感很好,虽然在摸一个战场上的铁血悍将的头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诡异。但是周清并不是那么拘小节的人。

霖的脸都要红的熟透了,想要后撤避开这样的爱抚,但是被雄主触摸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做不到。只能难堪地红着脸接受雄主摸头。

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等人把手放下的时候,霖的眼睛还盯着那只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念念不忘地盯了一下。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至于丢脸地乞求雄主再多抚摸一会。

他也是有自己是一个外表冷硬,身材高大的军雌的自觉的。并不像娇软的亚雌或者其他雌虫那么柔弱,惹人怜爱。冷硬,在战事上几乎说得上是残忍的军雌,不被雄主厌弃已经是很好了。只是这样,他就更不能理解雄主为什么这么做了,想了想,还是先侍候好雄主罢了。

周清坐在了霖那张小小的床上,单人床对两个身材完全算不上娇小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不得不贴的紧些,在霖给他按摩的过程中,有些动作要贴的更近些。他的胸就会无意地贴到周清的背上,在放松状态下,胸部柔软又有弹性。平日做爱,周例的行房时,霖都会穿着单薄的衣服,算不得显身材,但每次那呼之欲出的乳都会明显地勒出沟来。

霖有时侍候会穿着像吊带一样的衣服,腰身都被布料勾勒地紧实又色情。有时做完霖会趴在床上,吊带的带子垂到胳膊上,乳部半露着,长黑发顺着也垂在床上。刚刚做完后还保持着红着眼角,带着一丝媚意的神情。

思绪总是一开始就刹不住车,周清再怎么清冷也是正常人,下半身该有的反应依然会有。霖帮他按着按着,也注意到了雄主下半身的反应。一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雄主…”

他轻轻唤了周清一声,犹豫了一下

“我来帮雄主…疏导出来吧”

顿了一会,才说出疏导这个既合适,听起来又不会太过没正形的词。

说着,他走到周清的身前,蹲下身。手指因为紧张,有些不太自然地微微发抖。在战场上干脆利落地杀出重围,都不会有一丝不稳的雌虫,居然会因为侍候雄主而紧张。

他褪下了雄主的衣裤,把那半勃的物什掏出来,闭上眼睛,张口,舌尖轻轻地舔舐上了铃口。雌虫很明显的没有经验,又怕伤到雄主,只能一点点地尝试,先是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又张口试着把东西含进去。但雄主的东西太大了些,他含着有些费事。下颚长时间的没有闭合,蓄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慢慢地那东西就全勃了,因为太长,实操难度太大,他要吞下一部分都用了好长时间。进出间,有一次进入地太深,霖止不住呕吐的欲望,喉间收缩,像穴肉狠狠地嘬着性器一般。

霖也忍不住呻吟,发出了几声哼哼。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周清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周清顺手拿了纸巾,想要让他吐出来。毕竟以一个地球人的思维去看,这东西还是不要吞的好。但是他没想到,这雌虫居然毫不犹豫地想要吞下去,周清眼疾手快捏住他的脸颊

“别咽,吐出来”

霖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张开嘴,被磨的艳红的口腔张开,里面全是周清射在里面的白浊液,在他的口腔里一塌糊涂,还有些顺着嘴角滴下来,色情的不行。

他听话地吐了出来,周清像在安抚人一般,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告诉他

“做得很好”一样

霖愣住了,一直到周清走出屋里去,还没反应回来,等反应过来,明明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已经快要消散掉,却又好像一直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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