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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h)

 

手自动地把他的上衣脱掉了,火热的身体便立刻贴了上来。

罗文缠起她的舌头扫荡了会,喘息愈重,头一低舔上了一端的乳尖,手也包住另一只,放在掌心揉搓了几下,指腹找到那枚牙印,抚过浅浅的沟壑,含糊不清地笑了。

唔,宝贝身上怎么有牙印,谁咬的啊?

夏绯猛地想起来,逼仄的卫生间里,周时停在她身上,然后再也没碰过她的上半身。她那时候竟然忘了,罗文出门前在她胸口留下的牙印。

她在罗文腰上掐了一把:你是属狗的么?

转念想起来他确实属狗。

大狗子被她掐得嘶了口气,又在她胸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膝盖分开她双腿,他一只手伸了下去,找到丛林间的肉缝扫了扫。

夏绯本能地要合上腿根,却被他用大腿压住,他吻住她耳垂,舌尖一圈圈绕她耳骨,是她最受不了的敏感处,刚一溢出声呻吟,下身的手指立刻没了进去。

生理性的战栗便从脊背席卷,呻吟堵在了嗓子眼,成了粗重的喘息。

你慢、慢点,好痛——

可是你里面好湿啊——

罗文叹了声,手指绕着圈地搅动,再度卷起她的舌头,吸吮得一下比一下急。

快来摸摸另一个宝贝。

罗文拉起她的手,勾下内裤边,放在了勃起上,她便一下下撸动起来,感受着手心越来越烫、越来越硬,铃口流出些清液,渐渐沾满指缝。

手好酸啊——

夏绯又在耍赖,将手上的液体全抹在了罗文腹部,激起他一阵颤。

罗文没忘记她说过的补偿,贴了贴她的双唇,哑着嗓子说:那用这里?

夏绯不好推诿,他便眼睛一亮,抽出手指,抬起身子,任她一下下滑到了他身下去。

平日里两人不怎么用嘴服务对方,故而每一次都像个矜贵的礼物,单是看着夏绯躺在他腿间,张起嘴巴犹犹豫豫地还没含进去,罗文就已经头皮发麻。

夏绯舔舔嘴唇,双手扶在他绷紧的腹部上,垂下来的一根散发着不同以往的体温,隔空烫得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试探着伸出舌尖碰了碰,然后微微抬头吞了进去。

罗文一声快慰地闷哼,控制着才没将整个插了进去。

湿滑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弄着,由上到下,打着圈地贴吮着每一处柱身,时不时收紧口腔整个包裹住,便是比小穴更紧致的享受。

罗文弓起身子,一只胳膊撑住床,另一只手向下撩开夏绯凌乱铺洒的头发,她从他腿间抬眼看了下他,在暗夜里燃着星火一样的光芒。

再忍不住,他扶住腿间的小脑袋,挺动腰身向下顶撞,囊袋一下下拍在她下巴上,声音凌厉。

夏绯今日难得的好脾气,抽插了几十下都没叫停,仍包住牙齿嘬紧两腮,随他动作调整着姿势,便有几下入得极深,撞上她喉口处一片柔软。

啊——

罗文喘息粗重,终于停下,翻过身把夏绯拉了起来,坐到他身上。

夏绯的嘴还张着,几乎像是被他插出了形状,他用手揉了揉,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宝贝今天好棒啊——

又凑上去奖励似地亲了亲唇角:怎么进步了这么多?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看学习资料了?

夏绯抖了抖身子,哼唧一声:你好用力,把我嘴巴都要插破了。

那我看看,是哪里破了?哦,是下面破了啊,怎么有条缝呢——

夏绯颤着嗓子叫了声,是被他扶着腰顶了进去,这姿势极深,阴蒂剐蹭过他小腹,一阵舒爽。

罗文托住她的臀,让她半蹲起来,一只手借她力起坐,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按住了跳跃的两端乳尖,向内一抓笼便聚成一团,他头一低吃了进去。

呃、啊——

这姿势实在考验核心和大腿力量,夏绯蹲坐半分钟,幅度越来越小,到后面只能抱住罗文胡乱地蹭,然后瘫在他身上再也不愿动了。

我累死了!

罗文用力揉捏了把她的臀肉:让你平时多运动,这下知道我多累了吧。

夏绯懒洋洋地发出几声鼻音,表示并没听进去。

罗文身下还硬得不行,没拔出来就把她压在了床上,按紧了抽插起来。

今天是不是安全期?罗文手放在她小腹上感受着律动,舔舔她耳垂,压低了声音引诱她:让我射进去?好久都没射进去过了——

刚住到一起性生活还几乎一天一次的时候,夏绯吃过短效避孕药,省了一大把套套钱,罗文也每次淋漓尽致享到不少福,但她后来肠胃副作用不小,就再也没吃过了,那些日子也就成了怀念……

夏绯推他:不行!

烦死了,罗文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耳垂:天天就不行不行,你就没行过。

但还是起身,去床头柜开灯拿套套。

随着灯亮起夏绯脑袋轰得一炸,之前和周时用完套套,她还没补货。

果然,罗文把整个抽屉都翻空:哪去了?我记得还有大半盒——

又拧着眉毛看她: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用光了?

但语气倒不质问,大概对她太过放心,怎么都不会往出轨的方向想。

夏绯扯谎的本领和速度见长,回说:和你吵完架我都扔了。

罗文又过来拧她脸:你这叫性惩罚知不知道?

摆明是相信了,以及拍过几部女性题材的片子后,两性知识水平得到了显着提升。

硬挺的一根还油光水亮,罗文有了借口,立刻又往她身里埋:你说这怎么办吧?

夏绯有错在先,不敢理直气壮地踢他去买套,只好让步:那、那你射外面——

罗文凑上来,别有用心地亲她的嘴:要么,射这里?

夏绯立刻躲开:不行。

罗文咬得牙痒痒:我就知道又不行,趴过去!

夏绯只好乖乖调转身子趴下,撅起了屁股,手要过去关灯,罗文却不让。

不许关灯,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

夏绯想说我只能看见个床头板,但这会不想触他霉头,只好乖乖闭了嘴。

罗文带着点不尽兴的怒气,一进来就插到最深,掐住她腰紧摇快晃起来。

夏绯又期期艾艾地叫了声让他别射进去,他被烦得不行,按住她后颈把她闷在了被子上。

眼前突然漆黑一团不能视物,夏绯蓦地想起早些时候也是同样的姿势,周时捂住了她眼睛——

内里突然一阵痉挛搅弄,罗文闷哼了声,赶快把自己拔了出来。

腰上,一股股浓白淅沥沥地向下流着,夏绯不敢乱动,只好缓慢地趴回床上。

罗文抽了纸巾却不给她擦拭,指尖捻了点送到她嘴边逗她:看,跟白粥一样,你尝尝,和我做的味道一不一样?

夏绯赶快闭紧嘴巴,侧过头去躲到另一边。

罗文把指尖涂到她肩膀上抹匀,这才心满意足地把她腰上的浓白擦干净,还不忘拍一巴掌。

差点儿把我夹死,小东西怎么插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

夏绯不想听,捂紧耳朵躲进被子里。

罗文料理干净后,也关了灯钻进被子把她搂住,吃干抹净心情倍棒,夏绯要去洗澡他也不松手,非要她陪他一起睡觉。

夏绯累了一晚也是腰肢酸软,在罗文怀里调整到个舒服姿势,就要睡过去。

夜阑人静间,却冷不丁听他说了句:小夏,给我生个孩子吧。

声音很轻很柔很认真,几乎不像他。

夏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不吭声假装睡着。

半晌,罗文叹口气,把她在怀里锁得更紧,嘟囔了句:没良心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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